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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199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陈家过河卒
不过莫斯科的秘密太多了,多得能够结成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将所有人都卷入旋涡之中。
听到这个名字,卢基扬诺夫揉了揉枯涩的眼睛,对电话另一端的人说道,“让他进来吧。”
放下电话之后,他站起身拉紧了身后厚重的窗帘,将房间隔绝在黑暗之中,他不希望两人之间的谈话被第三个人知晓。
在格涅拉洛夫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求见,绝对不会是来找自己闲聊的,背后肯定还有其他的秘密。
格涅拉洛夫走进来,关上了门。他示意让卢基扬诺夫先坐下,等到一切就绪之后才慢慢的说道,“卢基扬诺夫同志,我听说你刚才克里姆林宫回来,怎么?亚纳耶夫准备跟我们撕破脸皮了吗?”
卢基扬诺夫苦笑了一下,说道,“比撕破脸皮还要糟糕的局面出现了,对方根本就不在意我们在背后的小打小闹,亚纳耶夫说过了,如果不收手,很多人会死。他这次是认真的,乌克兰策划的工人大罢工已经激怒了他,现在他还在隐忍只是为了等待更好的时机。”
顿了顿,继续说道,“把我们一网打尽的时机。”
“真的等到那个时候,无非是你先走还是我先走的问题。”
从卢基扬诺夫口中说出的死字,格涅拉洛夫已经感受到了事态不妙。很快就意识到卢基扬诺夫说的那句话背后的真正意义。
“他的意思是要来一场大清洗?”
1991年的格尔巴乔夫派系大清洗之中,作为一手被戈地图总统培养起来却又加入反对阵营的人曾经目睹过那场惨烈的灾难。无数被冠上了“祖国叛徒”罪名的人要么被处决,埋葬在黄泥之下,要么送到冰冷的北极圈荒原,在刺骨的寒风等冻成了冰雕。
这才是最悲惨的下场,可怕的光景令人永远难忘,以至于许多年之后,他们都还会在深夜的梦魇之中惊醒过来。好像一群游荡的幽灵萦绕在脑海,挥之不散。
“恐怕是了,他根本不屑于按照规则来玩……”
在格列捏洛夫看来,亚纳耶夫发出的信号无异于是准备来一场大清洗,扫开内部阻扰自己发展的势力,他还不知道亚纳耶夫已经部署到第几步了,但是从表面上的局面看,保守派现在已经岌岌可危。
如果从乌克兰危机之后就开始清扫保守派,还能说明对方有所忌惮,现在居然直接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对坐视不理,按照多年的相处了解,就不是容忍和退让这么简单了。
说不定在哪天的睡梦之中,克格勃和内务部的秘密警察就闯进门,将他们强行的塞到汽车的后备箱里,然后把他们拉到一个阴暗的地下室,接受“党的剑与盾”亲切问候。最后会不会向格鲁吉亚或者乌克兰民主派总统的下场那样,谁也不得而知。
“政变。”
格列涅洛夫一开口就把卢基扬诺夫吓了一跳,他差点上前一步堵住对方的嘴巴。
政变在莫斯科高层眼中是讳莫如深的词,因为他们都是通过政变稳固自己的政治实力。
“除非我们向八一九一样发动一场紧急政变,在最短时间内控制住莫斯科的局势,把亚纳耶夫驱逐下台,换另外一位领导人,否则的话,很难打开局面。”
“但是……”
格列涅洛夫给卢基扬诺夫出了一道艰难的选择题,“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卢基扬诺夫同志,不会死的选择。你交出自己的权利,出卖整个利益集团,下场嘛,或许摩尔多瓦还缺一个书记市长,把你调到远离中央政治中心的地方,这是其中一个结局。更加糟糕的结局可能就是提前退休养老,之前积攒下来的资本收归中央财政。”
“无论走哪一步,我们都是死路一条了。起码政变的话,还可能保住自己的全盘利益。”
格列涅洛夫一步一步的,把摇摆不定的卢基扬诺夫同志引上一条不归路。他宽慰对方,“而且不要忘了,亚纳耶夫的身边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一枚棋子。他才是在计划里发挥着关键作用的一环。亚纳耶夫恐怕到最后都不会想到,居然是那个人背叛了他。”
棋子。
模糊的背影……时常陪伴在亚纳耶夫左右的得力助手,而且还是位高权重的领导人。
卢基扬诺夫想起那张对自己保持微笑的脸,仿佛在黑暗之中抓住最后的光明。
“他……的确,他与你都是保守派在亚纳耶夫之间最重要的棋子,如果没有你们的话根本无法获知最新的情报。”
“所以了,只要我们还没有倒台,我们就还有机会。亚纳耶夫越是信任他,总书记离自己的末日也就越近。”
格列涅洛夫与保守派站在一起是因为对方答应一旦他们得势,领导人保卫局的局长就会成为克格勃主席。这也是他无论如何都要拼一次的缘故。
表情平静的男人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政变都是风险极大的投资,被逼的走投无路的他们实际上已经压上了赌徒的心态。
不变,会死。变了,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再过不久,我们就能知道亚纳耶夫到底在谋算些什么了。”
“到时候就了解他的全盘计划了。”(未完待续。)





苏联1991 第九百五十六章 直接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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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基扬诺夫同志,斯摩陵斯克人,他坐在白宫的位置已经足够的久远,从1987年格尔巴乔夫时代开始踏入那座圆顶建筑的宫殿,至于从政的经历显然要比表面上的履历要来得更加长久。经历过勃列日涅夫,格尔巴乔夫和亚纳耶夫时代的三朝老人,政治嗅觉远远要比其他的政坛后起之秀要敏锐的多。
直到他遇到了苏维埃官僚基团的克星,那个喜欢拿着鞭子抽打斯拉夫牲口们前进的混蛋,把格尔巴乔夫软禁这么多年不说,最后还让他死无葬生之地。戈地图下台之后光是莫斯科就经历了两次的“小肃反。”那些支持独立的,支持修改党的执政的,支持西方自由民主的统统都被丢进黑暗的监牢,量刑十年起步。
从此之后,莫斯科政局内部没有人再敢对他指手画脚。
现在他坐在莫斯科酒店的房间里,床上放着一份资料,上面详细的记录了亚纳耶夫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真是不错的计划,亚纳耶夫同志,希望你在面对糟糕的结局时还能保持你冷静的思考,如果没有收到这份通风报信的话,可能我真的会踩到你的陷阱去。”卢基扬诺夫挂下脸来,他对亚纳耶夫的害怕和恐惧远胜于这个精妙的,能将他们一网打尽的计划。
从亚纳耶夫的魔爪上挣脱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可一旦和政变牵扯上关系,地狱只不过是修饰性的美化而已。政变不是个让人能感到欣慰的名词。
卢基扬诺夫抬起头,用深陷下去的眼圈盯着显露出庆幸的神情,他突然哈哈大笑,自言自语的说道,:“亚纳耶夫总书记啊,无论你怎么策划终于还是算漏了一点,看来要去西伯利亚的荒原挖煤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了。”
他聪明的脑袋早已被胜利冲刷了理智,怎么也没有想到为什么亚纳耶夫会将一份如此详细的计划资料泄露出来。他终于要为自己的自作聪明付出应有的惨痛代价。
自从卢日科夫血腥下场冲击了每个人的神经之后,他们觉得被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谈话时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相信比起内务部的冰冷的审讯桌子还有日以继夜的拷问,没人会喜欢进去跟魔鬼交流。
“当你面对特别检查委员会的同志们时,相信你会祈祷魔鬼是多么仁慈的。”
“如果说克格勃是党的剑与盾,那么他们就是党内清除叛徒的烙铁和皮鞭!”
回想做过的噩梦,都能让人头皮发麻。
床头柜上摆放的白色电话突然响起,卢基扬诺夫拿起话筒,对面的声音让他感到意外。
打电话过来的是潜伏在亚纳耶夫身边的那个“叛徒”。
“虽然现在跟你讲电话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不过卢基扬诺夫同志,有些事情我还是不得不说一句,想必我放在床上那份计划书你已经看完了,也对亚纳耶夫总书记的秘密行动有了全面的了解,他在四月的时候会故意的放松绳索让你们以为有机可趁,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这么说好来跟当年的八一九政变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卢基扬诺夫握着话筒,他几乎对这份秘密计划充满了信心,如果成功的话,总书记就会成为苏联历史上的一块里程碑,过去的阴影再也无法笼罩他们。
另一个声音咳嗽了一下,完全同意卢基扬诺夫的做法,“黑海别墅那边我想亲爱的保卫局局长可以搞定亚纳耶夫总书记身边的克格勃特工,反倒是莫斯科这边,才是最令人头疼的重点。我可以撒手不管,不过手握重权的其他人就未必了,你们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卢基扬诺夫在脑海里快速浏览了一遍,到底有哪些人是他能够调动的,当年的八一九政变,原本空军就是忠于格尔巴乔夫的,现在莫斯科军区这边任然有对总书记感到不满的人,他们坚定地站在保守派这边。
“我们在空降部队里有一定的话语权,如果调动一支人数在100左右的特别行动部队通过直升机索降的方式突袭莫斯科,还是有胜算的。不过行动必须迅速,甚至要比八一九政变时还要迅速。关键并不是控制,而是搅乱秩序,这样一来捷尔任斯基师反倒是忙于维持秩序,没有机会搭理我们。”
他又问道,“那么手握重权的弗拉基米尔呢?阿赫罗梅耶夫你应该怎么对付?这些都考虑过了吗?这里不是只有捷尔任斯基师,还有其他的卫戍部队,就算空降部队制造了混乱,在其他的战争机器压迫之下,一百个人还不足够他们塞牙缝。”
卢基扬诺夫沉吟了一下,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开口说道,“还记得当年赫鲁晓夫同志是怎么对付贝利亚的吗?”
电话另一端的人说道,“我当然知道,他是在赫鲁晓夫的政治会议上被逮捕的,当时就连贝利亚也没想到他会在那场会议里失手,之后逮捕,处决,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等等,难道说你要在会议上动手吗?”
“是的,在会议上动手,只要弗拉基米尔无法产生威慑,阿赫罗梅耶夫也就不足为惧了。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还能掀起什么风浪?到时候我们就是莫斯科唯一的话语权,军队不听从我们的命令,听从谁的?阿赫罗梅耶夫不拥护我们,还能拥护谁?”
电话对面的语气变得急促起来,一个胆大妄为的赌博局,一步棋走错了他们全部都得死。但是拿到了床上摆放的计划之后,卢基扬诺夫认为他们已经占据了七成多的胜算。
“这个计划并不可能,当年赫鲁晓夫已经争取到了朱可夫的支持,你们连军队的保障都没有,怎么去反抗他们?”
卢基扬诺夫没有说话,对方却瞬间醒悟过来。
“难道……难道你们不是想逮捕弗拉基米尔……而是直接杀了他?”(未完待续。)




苏联1991 第九百五十七章 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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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亚纳耶夫把他们逼得无路可走,思维简单粗暴的斯拉夫人也就采取最直接的方式,一如当年总书记用在格尔巴乔夫和叶利钦身上的手段一样,开启了政变杀人的先河。或许连亚纳耶夫都没有意识到他当初的冒险赌注居然会成为某些别有用心的野心家争相模仿的对象。
“咳咳,我看来已经退不出这场危险的游戏了……”
对面的声音充满了无奈,知道卢基扬诺夫要进行危险游戏之后,他已经无法阻止对方继续玩下去了。要么拉上整个保守派去赌这个局,要么被慢慢紧收的网缠绕而死。一个是处决,另外一个是死缓而已。
“这不是危险的游戏,这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亚纳耶夫要是成功了,莫斯科会死很多的人,谁都不想再看到那些惨剧的发生,必须有人站出来阻止他!”
卢基扬诺夫不想再看到1991年时血腥光景,很多人是莫斯科既得利益集团,要他们放手是不可能的,要么亚纳耶夫用最残酷的手段推到了阻碍改革的势力进行重新洗牌,要么他们把亚纳耶夫驱赶下台,最后结局如何,对莫斯科来讲都是一场沉重的灾难。
“具体情况我会另外安排,你暂时不要暴露了身份……再等等。等到黑海度假的消息确定之后,我会立刻着手进行安排。”
政变是一场缜密的局,卢基扬诺夫需要考虑到利益重新洗牌带来的结果,弗拉基米尔,苏尔科夫等少壮派会被打压下去,而元老们将进一步的巩固自己胜利的果实。
卢基扬诺夫走出房间的时候,连手都在战栗,谁都不知道这个把帽子压的很低的男人,手里正掌握着颠覆莫斯科政局的秘密,走出了酒店的大厅,身影很快消失在人潮汹涌之中。
这一天的莫斯科,风平浪静。
亚纳耶夫总书记饶有兴致的走出红色的高墙,那座红色的圆顶建筑囚禁了他太久,以至于忘记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颜色。
政治和阴谋互相交织,他一直生活在旋涡的正中心,形形色色的人带着不同的目的在他身边粉墨登场,有凶相毕露,有和善笑颜,最终的目的都只有政治利益而已。
弗拉基米尔在乌克兰第比利斯的表现已经获得政治局绝大多数元老的掌声,就算他们再怎么想拖优秀年轻人的后腿,也阻拦不住少壮派扩张的野心。迟暮生锈的旧日战列舰注定会被新时代的航母取代一样,他们没有必要在背后做什么小动作了。
亚纳耶夫站在斯大林的名人墓之前,瞻仰属于斯大林的墓碑,紧随他之后的是弗拉基米尔。后面的中年男子很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选择在这里与他会面,没有什么地方是比总书记的办公室更加安全机密的了。
他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亚纳耶夫却否定的了,“安全?当身边可能潜藏着叛徒的时候谁都不会感到有安全的想法,弗拉基米尔同志,这座安静的墓园比克里姆林宫的办公室还要安全,因为能听到你我之间对话的,只有死人。”
列宁墓和名人墓都被临时的关闭,只为亚纳耶夫创造出一个交流的空间。但是总书记讲的话却比这些墓碑还要更加渗人。
“保守派开始行动了吗?”
弗拉基米尔兴奋的说道,他很庆幸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诱饵已经散播出去,不知道会钓上什么样的鱼。现在他们还在围绕着诱饵打转,不知道要不要一口咬下去,不到最关键的时刻这些人是不会上钩的,我们还需要再逼迫一把,直到他们认为不能再等下去了。”
黑海休假只是创造了一个条件,具体的诱因还得等着亚纳耶夫再继续逼他们一把,直到对方认为自己走投无路时,他们就跳出来了。
亚纳耶夫一点也不害怕他们谋反,他害怕的是保守派不会谋反,这就像一根刺一样横亘在胸口,无法收缩自由。
“中央特别检查委员会将继续拿保守派们开刀,站在他们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抓,他们自然而然的沉不住气了。你现在是部长会议主席,如果在白宫的会议上逮捕他们,将会给保守派更大的冲击。试想一下当我们已经肆无忌惮到这种程度时保守派除了跳出来发动政变,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他们没有军队。”
弗拉基米尔同志道出了重点,“没有军队的话,我实在想不出他们有什么政变的资本?难道就靠手头上控制的几个人来对方苏维埃成百上千的战争机器?我们有捷尔任斯基师,塔曼步兵师,还有坎捷米罗夫卡师,他们什么都没有。”
亚纳耶夫低下头笑了笑,似乎在调侃部长会议主席的天真。他摸着放在桌上面的钢笔,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采取最直接简单,也是最激进的办法,在军队调动之前把我们的脑袋砍下起来,就算我们拥有几个师的战斗力也于事无补,到时候莫斯科政局就只剩下几个快半只脚踩进棺材里的老头子,军队除了服从还能干什么?不用想了,顾虑大局的老帅们,也就是阿赫罗梅耶夫肯定不会贸然的采取军队与政府冲突的形式,因为他做什么事情都从大局出发。哪怕阿赫罗梅耶夫有那么一丁点的私心,我都会把他当成是保障改革成果的最后一道防火墙,可惜了……”
把阿赫罗梅耶夫摆放在陆军元帅的位置上也是带着一定的妥协意味,他不偏袒保守派也同样不偏袒少壮派,虽然与亚纳耶夫交好,但更像是充当了中间调停者的角色。
“接下啦这几天密切的注意莫斯科的动向,离他们采取激进手段的时间已经不远了。到时候……”
亚纳耶夫的手缓缓垂下,暗中握紧了拳头,他已经忍耐了很久,原本八年前那部分人就应该跟着戈地图一起去死。
“别怪我不顾八年前的情面,将他们一网打尽。”(未完待续。)




苏联1991 第九百五十八章 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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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里延科,一个不幸的倒霉蛋正在踏上部长会议的路上,如果说人生有明显的分界线的话那么他在1998年之前他的政治仕途和生涯都是春天。在莫斯科大量的官员惨遭清洗,少壮派迅速的迎来了机会。他们便填补到空缺出来的职位中,比如担任共青团高尔基州委书记的他一路扶摇直上,一直到了经济部副部长的位置上。
他的成功与卢基扬诺夫密不可分,基里延科也坚定地站在组织部长这边,还有行政部副部长盖达尔同志,都是组织部长的坚定支持者。
自从乌克兰工人罢工事件平复之后,很多人都已经感觉到莫斯科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平静了,一个摇摇欲坠的牢笼,随时将那些被边缘化的人卷入政治漩涡之中。他们在恐慌另外一股政治势力的崛起,如同初升的朝阳一样璀璨夺目,锐不可当。
以弗拉基米尔为首的新政权,开始步步紧逼原本的保守派人物,在莫斯科市长自杀时保守派就人人自危了。他们都担心那颗上膛子弹终有一天会打穿自己的头颅,比受难的耶稣还要悲苦的钉死在锤炼的标志之上。
如果抬起头看,除了坐在自己对面的盖达尔之外,绝大多数人都是保守派的成员,他们也正在面面相觑,不明白临时召开这场会议的真正目的。
面前的弗拉基米尔是他们共同的敌人,一个让保守派束手无措的人。卢基扬诺夫不开口,其他人根本不会配合坐在最中心的部长会议主席。
坐在办公室的部长们很明显的分开两拨人。
“今天在这里召开会议,主要是想讨论一下几点问题。”
弗拉基米尔的声音昏昏沉沉,像是根本不在乎会议厅里其他人一样,“是这样的,我认为在坐的某些部长,可能根本没有达到之前提出的要求。他们既没有向上级汇报工作,也没有认真地完成下达的任务。这一点我必须提出严肃的批评。”
卢基扬诺夫甚至懒得抬起头看向弗拉基米尔同志,他听出对方是在指桑骂槐,今天这个话题是冲着他本人而来的,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多出来的保守派成员弗拉基米尔指挥不动,组织部部长才是这群人的主心骨。部长会议主席的喋喋不休,也不过是耳边风而已。
“我知道在座有些同志对我说的话可能嗤之以鼻,他们可能也不会去听取我的意见。不过有个问题我想强调一下。这场会议,不是普通的会议。”
卢基扬诺夫终于对弗拉基米尔说的话感到一丝的兴趣了,他抬起头望向了部长会议主席,对方把握十足的态度让他感到困惑。
这场会议到底想做什么?
“原本呢,有些事情并不是由我负责的,应该交给纪律检查委员会负责会比较好,苏维埃监察委员会主席递给我一份文件,这份文件很有意思,于是我今天想在这个部长会议上拿出来和大家讨论一下。”
“关于经济部副部长基里延科和行政部副部长盖达尔同志的贪污受贿罪行,。”
许多人将目光投到了基里延科和盖达尔的身上,他们两个也同时变了脸色,仿佛意识到弗拉基米尔到底做了什么。
安静的会议室瞬间就炸开了,有人幸灾乐祸的望向他们两人,更多的人还是抱着同情的目光,用一种“你就要跟内务部的撒旦聊天”的表情看着他们。
“弗拉基米尔主席,这是怎么回事?资料一定是伪造的,有人想要诬陷我们!”
“是的,一定是某些别有用心人的政治阴谋,绝对不要上当!”
两人焦急的向部长会议主席表述自己的忠诚,但是却遭到对方无情的反驳。
“闭嘴,你是在怀疑这些数据的真实性?”
部长会议主席当着所有人的面愤怒的斥责他,“监察委员会早就调查许久,不单单是你,还有其他人的罪证都在这里,具体的数字呢,我就不再这里说出来了,你们会在明天的莫斯科报纸上欣赏到那些罪证。”
其他人的罪证……那些原本手底下就不干净的人感到一丝的慌乱。台面上的“贝利亚同志”不知道掌握了他们多少密不外宣的小秘密。
恶意的小玩笑彻底的惹恼了卢基扬诺夫,啪的一声椅子直接摔在地上。部长会议主席抬起头,正好遇上那双充满血丝的愤怒眼神,卢基扬诺夫因为太过激动,整张脸都呈现出恼怒的酱紫色。
“弗拉基米尔同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这次的部长会议是党同伐异还是坐下来讨论问题!如果是前者,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部长会议不是然某些人来搞小动作的地方!”
弗拉基米尔依旧是平淡的表情,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和卢基扬诺夫眼神一样愤怒的人还不少。或多或少都在打量着他。他年轻并不代表经验不足,弗拉基米尔冷声问道,“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卢基扬诺夫同志,组织部部长,还是以司法妨碍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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