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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练吧,教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浅问
崔文轩看着郝彬的窗户笑了一下,如果每一次李其被赶出来他都恰好等在这里,这个人是不是最终就不会再上去了?
不,崔文轩摇摇头,他太了解李其!
也许大院里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会说李其顽劣不堪嚣张霸道不成气候,但是他知道,李其只不过是太寂寞,太想要人陪伴。自从他妈妈走后,李其相当于就成了孤儿,父亲远在国外,那时老爷子还没退下来,每天都在开会,大会小会,偌大的家里就只有李其和保姆警卫员,他一下子从天堂跌进了地狱。
为了引起家人的注意,九岁的李其开始叛逆,到处惹祸,不好好学习,整天逃学打架,经常把老爷子气得要动用鞭子,渐渐的他就成了大院里的反面教材,所有人都说他不学好给李家丢人。
这世上最懂李其的,第一个是老爷子,第二个就是崔文轩。
不管别人再怎么说李其的不是,老爷子一概不管,李其惹事了回家一顿胖揍,然后该怎么惯仍怎么惯,他一直相信,他李家的种就长不成歪脖树,那必须是守在边关凌然正气的小白杨。
崔文轩则是真正的把李其琢磨了个透彻,李其是脾气不好,但是对真正关心他的人他就不混,比如在老爷子面前,比如在崔文轩面前,他大多数时候都像个人。
他还爱憎分明,对喜欢的人或物相当包容,讨厌某人的话他看见那人就没好脸色,连假装都做不到。
他还有一个特性,就是这个特性让崔文轩非常绝望。
李其很情深,对认定的感情非常执着,喜欢的,憎恨的,都一样。
他认定是他父亲没保护好他妈妈的原因导致他妈妈早早离世,所以他跟他父亲一直僵持了十一年。
他认定崔文轩是他的好哥们,所以从小事事都替崔文轩出头,就连闯祸都带着他。这么多年了,就算崔文轩掩饰的再好,换做别人应该早就察觉了,但是李其没有,因为崔文轩是他的好兄弟,这个事实在他心里早就根深蒂固,他从不会往别的方面想。
现在他认定他喜欢郝彬,所以,崔文轩知道,他是真的喜欢,绝对不掺假!
并且崔文轩也知道,李其不会因为他的告白逼迫就断了对郝彬的念想,只要是这个人认定的事,他绝对会一条道走到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崔文轩就是这么理智,他把他自己和李其都分析的透透的,于是他得出一个结论,如果他不妥协,他跟李其很可能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他对李其做的那些足以把李其推出去,离他越来越远,连固有的位置都保不住。
但是他不后悔那么做,至少他说出来了,也吻到了,这些以前只是在梦里才敢做的事说的话他办到了,崔文轩其实没什么遗憾,因为他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现在,他只想一心一意的守在这个人身边,就像从前一样!
崔文轩远远的跟在李其身后,李其疏离的背影告诉他,真的不能再僵,他不能连看着这个人的权利都失去。
人生总是在不断的取舍中,崔文轩一直都清楚他该怎么选择,也许是因为他太过理智,所以他最终失去了守护李其的权利,只能看着他爱上别的人,被别人所爱,而他,也只能一直站在他唯一的位置上,无能为力!
李其知道崔文轩跟过来了,他现在心里还很乱,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人,于是干脆当鸵鸟。
五百个引体向上那不是好玩的,李其心里正好憋着一口气,就非得把这五百个引体向上吼出来不可。
一个吊在单杠上练臂力,一个在下面抱着手观看,李其突然觉得,崔文轩也有厚脸皮的潜质,这不能不说是他教得好。
“59,60,61……178,179……”李其一边做一遍报数,越到后面越吃力,浑身冒汗。
“他罚你做多少个?”崔文轩靠在杆子上问,李其肯定不会回答他,所以他又接着说:“你是在沙漠就开始对他动心了?就是你们俩无意中亲到那次?”
李其不知道崔文轩想说什么,仍旧不理,故意大声报数:“234,235……”
“李其,咱们讲和吧!”崔文轩最终还是说出来了,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清透单薄。他说:“我退回到好兄弟的位置,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你就当我是失心疯了吧!”
“什么?”李其胳膊一软,差点从单杠上掉下来,幸亏崔文轩在下面及时抱住了他的腿。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们还是好兄弟,你别往心里去,我以后不发疯了!”崔文轩让李其坐在他的肩上,眼睛看着脚下,目光如水,却藏着掩盖不了的失落!
“真的?”李其兴奋起来,崔文轩能这么想他当然开心,左边是郝彬,右边是崔文轩,各归各位,他的烦恼就只剩下如何攻下“彬山”,他能不高兴吗?
“小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引体向上,快点,都快十一点了!”崔文轩说着大力的把李其向上一送,李其又吊在了单杠了。
一句“小子”足以打开李其心里所有的芥蒂,他相信他的兄弟真的又回来了,不会再对他说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事,他们仍旧可以亲密无间。
“轩子,我刚做到二百几了?”
“238,你还行吗?”
“必须的,妈蛋,那混蛋罚的忒狠了,不就是砸坏了一个监控器吗?我靠!你给我数着,我节省点力气!”李其尽量使自己的语气跟以前一样,似乎两人在一瞬间就摒弃了所有的尴尬回到了从前,更好像他们之间一直都是这样,从来就没发生过那些让人极度蛋疼的意外!
崔文轩一边帮李其报数一边很心酸的想,你是真的相信我的话呢还是你顺坡下驴?你是不是也害怕我们之间真的变成破碎不堪?
李其不是笨蛋,他怎么会不懂?崔文轩能这样他当然欣然接受,不管他是不是能做到,至少李其心里坦然了,自欺欺人式的坦然!
至少表面上,兄弟还在!
五百个引体向上做下来,李其是被崔文轩扛回去的!
日子似乎真的回到了以前,训练,训练,训练,崔文轩仍旧把李其当祖宗一样照顾着,两人打打闹闹,那些敏感的话题谁也不再提及。
不过经历了这件事,李其开始学会顾及别人的感受。他跟崔文轩好不容易谈和,这段时间他不敢再去招惹郝彬,在训练场上也不像以前逮着机会就跟郝彬对着干,他有点怕刺激到崔文轩,所以一直忍着,只是抽空多在郝彬的背影上剜几眼,虽然是一个人瞎yy,日子过得倒还不错!
l市某酒店套房内!
已经上午十点,池莫谦从浴室出来,瓷白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跨上松松系着浴巾,整个人显得诱人极了。
肖伯恩靠在床上吸烟,眯着眼睛看着那个妖精在衣柜里找衣服。
“你要出去?”肖伯恩淡淡的问。
池莫谦只顾找衣服,头也不回的回答:“嗯,我要去给郝彬送图纸,有的细节还要跟他讨论一下!”
“一张图纸你要亲自送?”肖伯恩的语气已经带了火药味。
池莫谦的衣服多是白色和浅色系列,他拿出一件浅粉色衬衣,又是一套白色西装,兀自换衣服。
肖伯恩把烟蒂按进烟灰缸,掀开被子下床。
他赤身果体,身上还带着昨夜残留的晴欲气息,胯间半勃的巨物随着他的走动荡来荡去。
池莫谦刚套上衬衣,突然腰间一紧,接着人就被拦腰抱起,池莫谦板起脸,怒斥:“昨晚做了一夜还不够?”
“不够!”
“砰”池莫谦被扔在床上,一具雄伟的带着男性体味的身体随之压了上来,埋首热烈的缠住池莫谦的唇。
昨夜的激情还未完全褪去,肖伯恩稍微撩拨池莫谦就软了筋骨,胳膊不由自主缠上了肖伯恩的脖子。
还未来得及扣纽扣的衬衣被肖伯恩一把撕了,腰间的浴巾早就被扔到了床下,肖伯恩搂紧池莫谦的腰,两人的私密处密切贴合。
池莫谦是个妖精,对于性完全没有抵抗力,一沾上肖伯恩的皮肤他就变成被下了药的性奴,身体扭成了蛇,挂在肖伯恩身上使劲厮磨求索,浪进了骨子里。
“伯恩,噢,伯恩!”那声线华丽到极致,透着浓浓的魅惑,肖伯恩胯间的巨物瞬间就完全硬了!
两人在床上翻滚纠缠,池莫谦双腿更是紧紧缠着肖伯恩的腰,前面昂扬的宝贝在肖伯恩浓密卷粗的草丛里不断磨蹭,爽得他浪声尖叫,不断呢喃着肖伯恩的名字。
肖伯恩的大手捧着池莫谦的臀瓣,修长的中指摸索到花心,一下子就刺了进去。
昨夜的欢愉让池莫谦的后雪变得松弛有弹性,里面注满了湿滑的肠液,又热又逍魂。
肖伯恩抬手大力的拍了几下池莫谦的屁股蛋子,咬牙骂道:“真是一个践人!”说着扶着自己早已坚硬似铁的阳物一刺到底。
“嗯!”那瞬间充实的感觉让池莫谦整个人爽得长长呻/吟了一声,充满晴欲甜腻诱人的嗓音让肖伯恩更加的兴奋起来,压着这个妖精就是一番快速的驰骋。
“啊伯恩,快,再快一点!”池莫谦闭着眼睛,双腿紧紧勾住肖伯恩劲瘦的腰,那种被强烈占有被紧密充实的感觉让他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舒畅无比。
肖伯恩站在地上,把池莫谦拉到床边,两条修长瓷白的腿被他架在肩上,然后俯身双手撑在床上就是一番猛烈的进攻。
--------------------------------河蟹社会爱河蟹----
池莫谦的腰弯成了一个极其夸张的角度,整个人仿佛被折断,这个姿势让他的臀部抬高,肖伯恩进入的也就更深更猛,每一次插入都能让池莫谦体会到那种灵魂被狠狠抛起、然后每一次退出灵魂又跟着猛地砸向地面的极致块感,惹得池莫谦高亢的叫着。
肖伯恩就是喜欢变着法儿折磨他,用尽各种手段看他在他身下浪叫着他的名字。
他埋头在池莫谦脖间,烙上一个又一个鲜艳的吻痕,你不是要出去吗?那你也得带着属于我的标记出去。
房间里干得热火朝天,肖伯恩紫红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情色之极的拍打着池莫谦白腻腻的屁股蛋子,在两人教合的地方,随着他每一次抽叉隐隐可见花心内里粉色的媚肉紧紧咬着他粗大的宝贝,仿佛一张贪吃诱人的小嘴,怎么也吃不够喂不饱!
--------------------------------河蟹社会爱河蟹----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肖伯恩把池莫谦翻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更加迅猛的进入。
--------------------------------河蟹社会爱河蟹----
“啊,好深!”池莫谦头埋进被子里,屁股高高撅起,换做别人肯定会无比羞耻这个姿势,但是他却极其喜欢,因为后进式能让他被填得更满更深,肖伯恩每一次有力的撞击似乎都撞在他的心上,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享受。
--------------------------------河蟹社会爱河蟹----
“我问你,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肖伯恩说着抓住池莫谦的腰无比迅猛的冲撞了一番,直把池莫谦腻人的申银撞成了碎片。
“啊,知,知道,啊,太快了,伯恩!”
“说!”
“你,你回去的日子,啊,不行,我受不了了!”嘴上说着受不了,池莫谦一只手却反伸过来搂着肖伯恩的臀部把他更加紧密的拉向他的欲望。
“践人,践人!”
“对,我是践人,伯恩,啊,使劲干我,对,就这样!”
--------------------------------河蟹社会爱河蟹----
肖伯恩简直要疯了,要被这个妖精逼疯了,他一手按着池莫谦的背,一手抓紧他的药,抽叉的动作迅猛无比,直到两人同时喷薄而出。
高嘲过去,肖伯恩松手,池莫谦直接倒在被他射满精/液的被子上,满脸的汗水,妩媚一笑:“伯恩你真棒,我又被你操射了!”
肖伯恩盯着池莫谦的后雪,经过刚才猛烈的开发,那里现在还没闭合,肖伯恩留在池莫谦体内的子子孙孙此时正从那微张的小嘴里往外淌,画面yin靡不堪。
“我下午一点的飞机!”肖伯恩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吐出一口烟圈才淡淡的道。
“我知道啊!”池莫谦还没平息过来,嗓音晴欲味十足,趴在床上懒得动弹,十足被疼爱过头的模样。
肖伯恩看着这个男人,没来由的可怜自己。
“我要你陪我吃午饭!”
“没问题!”
肖伯恩一愣,他是真的没想到池莫谦居然会答应。
池莫谦坐起身,黏腻的精业从他体内缓缓流出,那灼热的温度流经过敏感的肠壁带来的刺激让池莫谦不禁又嗯了一声,腻得人心脏发紧。他把湿漉漉的头靠在肖伯恩的背上,男人也是满身的汗,浓郁的体味充斥着池莫谦的鼻翼,让他浑身通畅。
池莫谦深深的陶醉,他伸手从背后抱住肖伯恩的腰,细细密密的吻着肖伯恩汗湿的肩背,一边吻一边道:“伯恩,我等你回来!”
肖伯恩差点没把持住,眼眶发酸,他以为他终于等到了,这是第一次,这个人明明白白的向他表达他需要他的意思。
“那你……”肖伯恩是想说,那你不要去见那个郝彬了吧,可是他没有说,生生忍住了,因为他不想破坏这难得的甜蜜。
池莫谦把肖伯恩的头转过来,烟波流转:“伯恩,我答应你,做完这一次我就跟你回去!”
肖伯恩浑身一震,手上的烟直接掉到了地毯上,巨大的惊喜陡然从天而降,他被砸傻了。
“真的?做完这一次你就退出?”
“对,做完这一次我就退出,我也累了!”
池莫谦偎进肖伯恩怀里,心中突然变得很安静,他想,要不这一次结束就真的退出吧,这个世上除了这个男人,还有谁会无怨无悔的追着他满世界跑呢?
肖伯恩深邃的眼眸立刻燃起了灼热的光亮:“谦,我早已经计划好了,我会把我所有的产业都处理掉,我们去乡下买一座农场,我知道你有洁癖不喜欢动物,我们可以雇人养奶牛,养羊,我们可以每天去骑马钓鱼,你知道英国的乡间有多么迷人,我们一定会过的很快乐,我保证!”
池莫谦从肖伯恩怀里退出来,下床,食指轻轻勾起肖伯恩的下巴,在他嘴上印下一吻:“好,都听你的!”
今天的池莫谦太不可思议了,肖伯恩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直到池莫谦扭着腰进了浴室肖伯恩才反应过来,幸福来得猛,虽然他盼了好些年,但肖伯恩还是被震撼到了,非常不真实,有种做梦的感觉,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发抖,仿佛害怕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只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肖伯恩没想到的是,这个今天突然变得感性的男人会在两个月后把他狠狠的推进地狱,他和他之间的五年,抵不上他和郝彬的两三面!
这就是现实,又苦逼又残忍!
作者有话说:老天保佑,别被关了,阿门!





操练吧,教官! 第069章 别走,嗯,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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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彬的私人手机一般白天是不带在身上的,八点半的时候他回宿舍拿东西无意中瞄了一眼,十几个未接,还有一条短信,全是同一个号码,池莫谦!
池莫谦发来短信说晚上八点在市里一家酒吧等他,给他看经过专业建筑工程师修改过后的图纸。
飞熊训练基地在郊区,飕风特战队更是离市区有整整一个半小时的车程。郝彬跟飞熊特种大队的参谋长韦国栋请了假,换了便服,跟耗子交代了一下就开了辆不起眼的吉普出去了。
等他到达池莫谦说的酒吧已经十点,这间名叫“嗤夜”的酒吧是一间gay吧,里面全一水儿男人,可能是还没到点,此时的嗤夜看起来还比较正常,但是郝彬进去后仍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一出现在嗤夜的门口就引来无数的目光,他身材高大,长相俊伟,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外面套一件格子衬衣,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一条简单粗糙的黑色布皮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那刀削过似的腰线就一路收进裤腰里,热火勾人。
他站在门口找人的时候双手撩开衬衣叉在腰间,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但是他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有多么的让人火气上窜。
那件紧身的黑色背心下,鼓囊的胸肌和紧绷的腰腹让酒吧里无数的豺狼眼冒绿光,恨不得生生撕了那件碍眼的背心露出他本来面目,那该是多么的激荡人心?
郝彬完全不知道他已经成为别人的目标,同志的眼睛是雪亮的,只一眼他们就看出这是个直男,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对着郝彬健硕的体魄邪恶的意/淫,上面的想把他按在身下,征服、蹂躏;下面的想钻到他的裤裆下,让他驰骋,让他狠命干!
郝彬刚抬脚,从旁边荡出了一条人影,眨眼间他的脖子上就多出了一双胳膊,身上挂着一个人。
微弱暧昧的灯光下,这是一张比较稚嫩的脸,很白,水汪汪的眼睛正黏腻腻的睨着郝彬,说不出的动人。
旁边有人哄笑:“小七儿动作真快,看他荡的!”
郝彬皱眉,差点条件反射要揍人,这时远处传来池莫谦的声音:“郝彬,这边!”
郝彬抓住小七儿的手腕把他拽了下来,冷脸道:“对不起,我找人!”说完就把人一把扔了出去,他力气大,这一扔完全是无意识的动作,单薄的小七儿却直接被他扔进了旁边一群人的怀里,众人哄堂大笑。
小七儿揉着手腕双眼通红,眼底滑过一抹蛇信般的冷笑!
池莫谦正在跟两个男人喝酒,郝彬看了眼桌上的空酒瓶,这人估计已经喝了不少,那两男的一边一个,还在不停敬酒,池莫谦来者不拒,喝得东倒西歪,大半个身子都偎进了左边那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人的大手不断在池莫谦的腰间油走,场面有点难看。
郝彬骑虎难下,尴尬的站在那,他过来是办公事,池莫谦要如何放荡他管不着,只是心里有个疑问,那个叫肖博恩的男人居然会放他出来鬼混?
都说gay圈乱,郝彬算是领教到了。18700627
池莫谦满身酒气,但人还清醒,他把身旁的男人一推:“都滚都滚!”然后从沙发的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叠钞票,看也不看就扔在桌子上,那两男的拿了钱就走了。
“郝彬,你来了,坐吧!”池莫谦仰面靠在沙发背上,醉眼朦胧。他穿着一件浅粉色的衬衣,领子大开,纤细莹白的脖子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却又说不出的刺目妖娆。
郝彬在池莫谦对面坐下,目光搁在他的脸上,实在不好意思看他领口精致的锁骨和微露的胸腹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尽管是直男,郝彬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池莫谦有让男人疯狂的资本。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池莫谦氤氲缭绕的眸子落在郝彬脸上,语气淡淡的。
“我的手机一般不会带在身上!”郝彬诚实回答,部队不同于别的单位,上面有指示会直接内线联系,有时是直接通过无线下命令,手机对于郝彬来说算是最无用的东西,从来不会揣在身上浪费地方。
池莫谦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从口袋里摸出图纸递给郝彬:“我已经发了一份邮件到你的邮箱,其实我知道你能看懂,但是我还是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把你叫出来,实在是抱歉。”池莫谦俯身端起酒杯:“能赏脸陪我喝两杯吗?”
郝彬笑了一下:“我开车来的!”
|“对,你们有规定,我不强人所难,那你看着我喝!”池莫谦昂首,一杯威士忌又下了肚。
在酒精的催发下,池莫谦的皮肤已经变得粉透,在昏暗的灯光中看更是撩人。他目光忧伤地凝视着手中的空酒杯,那只指节纤长莹润的手在他那粘了水的眸子下显得纤尘不染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苍凉。
郝彬探身把酒杯从他手里取下来放在桌子上,语带关切:“有心事?”
“心事?”池莫谦靠回椅背上痴痴地笑起来:“我怎么会有心事?我事业如日中天,身边美女如云,身体健康正值向上,只不过走了一个肖伯恩,我怎么会有心事呢?”
郝彬一听,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这一对儿金童玉男闹别扭了,人家情人间的事郝彬不好多问,只是劝了一句:“少喝点吧,醉酒伤身!”
“他不在了,走了,我喝死也不会有人心疼了!”池莫谦拉开自己的衣领指着脖子上的吻痕,自嘲道:“看见没,一夜疯狂后他告诉他要回去了,我就跟他用过的妓男一样,用完了,就扔了!”
喝醉酒的人手上都没轻重,池莫谦说完心里很烦躁,手上用力拽了一下,衬衣上面两颗扣子崩裂,露出他大半个胸膛,上面暧昧的痕迹在灯光下极其**的跳跃着,彰显着这个男人迷乱银荡的一面。
郝彬渐渐坐不住了,他跟池莫谦总共见面不到五次,每一次见面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都不一样。
电梯里的池莫谦是精英型的,敲开他房门的池莫谦是理智的,被挟持的池莫谦是冷静勇敢的,基地见到的池莫谦则又是随和大方的,而此刻的池莫谦,虽然是被情所伤但是郝彬知道,这个男人骨子里绝对是不安分的。
他现在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寂寞的you惑,郝彬悄然四顾,周围有好几个男人已经蠢蠢欲动,眼神肆无忌惮的直往池莫谦衣服里钻,恨不得就此扑过来把他扒干净按进胯下。郝彬深觉他来对了,再晚来一会儿这货绝对被吃的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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