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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盘丝佛
姜酥酥满意了,小姑娘揪着他胸襟盘扣,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她还笑话他:“大黎黎,外面的人都说要你快咽气死了呢,还说我是给你冲喜的。”
息扶黎连人带锦衾一起抱住:“委屈你了。”
姜酥酥摇头,发丝曳动,拂过他手背,带来微凉的酥麻:“没有,能和你成亲,我比什么都高兴。”
闻言,息扶黎低笑出声,他拿鼻尖蹭了下她的耳朵:“那么想嫁给我啊?是不是还想给我生娃娃,嗯?”
谁晓得,姜酥酥在听了这话后,小脸倏的就白了白。
她惊恐又畏缩地看他一眼,怯生生的道:“大黎黎,那个生娃娃的时候,你能不能轻点,我我害怕。”
避火图上带来的阴影,压根就没从小姑娘心里消退过。
息扶黎没多想,只以为她在桃源里头见过那等生产的,是以他道:“没事,你要害怕咱们往后生一个就成了,反正可以让大哥和大嫂多生几个。”
姜酥酥咽了口唾沫,她欲言又止,想再说具体点,可潜意识里头又觉得看避火图的事,最好别让息扶黎知道,保不定他还要怎么训她来着。
她埋头拱进他怀里,默默跟自个说,大黎黎对她最好,肯定舍不得她吃苦头的。
如此安慰了自己后,她方才将这事压回心底。
此时的姜酥酥,压根就不晓得,对避火图上面的那些事上,男人都是言而无信的混蛋!
她垂下眼睑,抓着他手玩指头,嘴里说:“我听别人说,夫妻处久了,会两看两生厌,你以后会不会厌烦了就不喜欢我了?”
息扶黎屈指轻敲她额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少听那些三姑六婆的闲言碎语。”
姜酥酥安心下来,她摸着他指尖泛冷,遂扯开点锦衾道:“你是不是冷?要不要上来窝一会?”
这话一落,息扶黎凤眸一眯,视线锁着她:“你不怕我没忍住欺负你?”
姜酥酥脸红了红,赶紧抓紧了锦衾:“那你坐炭龛那去暖暖。”
息扶黎还就拒绝,他一把抓起锦衾掀开,长腿一伸,就滚了进去。
姜酥酥惊呼一声,她捂着嘴巴,只剩又黑又圆的眼珠子无措地转来转去,就是不敢直视他。
息扶黎勾唇,他长臂一伸,将小姑娘按进自个怀里,又严严实实地盖好锦衾:“乖,不欺负你。”
姜酥酥松了口气,她身体仿佛很习惯和息扶黎同床共枕,一挨着小脚就自发地缠上他的长腿。
她还一只手搁他腰间,小脸蹭了蹭,接连打了两个呵欠。
息扶黎摩挲着她鬓角细发,嗓音瞬间低沉:“困了就闭上眼睡觉。”
姜酥酥在他怀里不自觉扭了扭:“不想睡,想多看你一会。”
痴缠的小姑娘仰起头去看他,瞅着他有点胡茬的下颌,十分好奇地伸手去摸了摸,跟着又瞧见他喉咙上凸起的一点喉结,那喉结还时不时上下滑动,她便顺势摸了一把。
息扶黎浑身紧绷,一动不动,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 118.第118章 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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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扶黎从未想过, 有朝一日,自作自受会来的这样快!
浑身都软绵绵的姑娘拱在他怀里, 小小的, 嫩嫩的光脚丫子还缠在他腿上,像没有骨头的藤萝,这样软, 这样娇, 让他爱到骨子里头都觉得不够。
且姜酥酥的手,同他的相比,瞧着也很小,细细白白, 十根手指头直的跟青葱白玉似的。
她摸上他下颌,就像是浮羽掠过心窝, 瘙痒酥麻, 悸动不休。
姜酥酥摸了他的下巴,又摸自个的,然后说:“怎么感觉大黎黎身上硬o硬的?”
息扶黎隐晦地抽了口冷气,哑着嗓音道:“立刻马上闭眼睡觉!”
敏感如姜酥酥,听他语气颇重,瞄了他一眼,反而伸指尖戳了戳他因说话而上下滑动的喉结。
咽喉利害被人碰触, 息扶黎条件反射的身体紧绷, 一身暗含恐怖爆发力的肌理瞬间坚硬如铁。
姜酥酥浑然不觉, 她下巴抵着他胸口, 晃了晃脑袋道;“这还没成亲呢,你看你现在就开始凶我了。”
息扶黎顿觉头疼,他不过就声音低沉了些,怎的就是凶她了?
姜酥酥娇哼两声,两根手指头捏着他瑰色的上下嘴皮:“你以后不能凶我!任何事情都不能凶我!”
息扶黎看她一眼,拿下她的手搁心口上揉了揉,无可奈何的妥协道:“行,你赶紧睡觉,我守着你。”
姜酥酥适才乖巧地应了声,她往他腋下窝了窝,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息扶黎松了口气,老命经不起折腾,更禁不起引诱!
谁知,他还不曾彻底放心,姜酥酥睁开一只眼睛,磨蹭开口道:“大黎黎……”
这声拉长的尾音,让息扶黎心都提了起来:“作甚?”
小姑娘脸有点微红,期期艾艾的说:“你能不能像小时候那样,睡觉前……亲我一下?”
再是害羞,也是抵挡不了想同他亲近的心思,小姑娘既是害羞又是忐忑,一边觉得自个不够矜持,一边惴惴不安地撩起眼皮去瞅他。
那等黑眸水润汪汪,还娇俏等亲的模样,都叫息扶黎脑子里轰的一声响。
身体的反应快过理智,也比任何时候都来得诚实。
只见他一个翻身,将人猛地压在身下,隐忍克制地抿起薄唇,眸光狠厉。
姜酥酥被慑得动弹不得,恍惚之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个大错。
小姑娘后悔又懊恼,怯生生地开口说:“大黎黎,我我我很困你你走……”
她竟是话都说不顺畅了。
“呵,”息扶黎危险而不善地低笑了声,吐出两个字,“晚了!”
话音方落,他头下压,像野兽一样啃o上了她的唇肉,带着一往无前不可抵挡的力道,熟门熟路地卷住姜酥酥的软o舌。
好在不是第一次了,姜酥酥尚且能应付。
岂料,这一回,他居然叼着她的软o舌,几下含o吮间,就带着她的渡到他这边的腔壁里头来。
主客场瞬间转换,姜酥酥讶然地一下睁大了眸子。
然不给她适应的功夫,息扶黎强势地引着她扫来荡去,并发出呼吸粗重的动静。
兴许是在暖和锦衾中的缘故,息扶黎还一手揉按上了她的细腰,隔着薄薄的中衣,粗糙的茧子一拂过,就是一阵阵电流般的酥痒和滚烫。
姜酥酥努力仰头,像渴水的游鱼,最大程度地接受息扶黎的为所欲为。
这样不拒绝的姿态,无形中助长了男人心头那匹野兽的兽性。
息扶黎只有一个念头——
吃了她!
意乱情迷的靡靡氛围叠嶂而起,像是带毒的瘴气,每一个呼吸之间,都让人毒入骨髓,无法自拔。
息扶黎含o吻过她小巧可爱的下颌,他齿关磨着点轻轻咬了咬,然后继续往下,灼热的呼吸喷洒上纤细白嫩的脖子。
他试探地不断啄吻,待找到最细嫩的一小块皮,才啃咬着不放,将那点皮吮出点点嫣红色,仿佛烙印的标记,他才算满意。
带茧的大掌已经从后腰窝一路上背心,再转到前面来,罩上了俏挺的玲珑曲线。
软!
指尖灵活地挑开中衣盘扣,散落的雪白色,在床笫晕黄的暗光中,一抹豆沙绿跃入他眼帘。
那是一件极为小巧极为勾人的豆沙绿绣胖乎乎白兔子的肚兜,细细的带子绕脖子一圈,遮掩不住的明媚春光。
胸前的微凉,终于让姜酥酥回过点神来,她薄红的脸上带出惊慌,又是委屈又是可怜地喊了声;“大黎黎,你你你不要脱我衣裳……”
她拒绝不了他,但心里的羞耻感又强烈,眼圈都红了,一双眸子水雾蒙蒙的,声音还在发抖,娇弱无助。
息扶黎一个激灵拉回神志,他万分艰难的一把扯了锦衾把小姑娘囫囵裹成球,然后自个跳下床转身就要走。
“大黎黎……”姜酥酥及时开口,她挣扎着想起来,然息扶黎裹得紧,她蠕动了下,竟是爬不起来。
息扶黎背对着她,他单手捂脸,强自冷静地道:“今天太晚,你休息,我回去了。”
声音沉得吓人,眸光幽深,还有他最明显的脐下三寸之处,翘o挺o坚o硬,再失态不过,以至于他根本不敢转身。
他说着这话,三两步走到窗牖边,捡起披风系上,好歹能遮掩几分。
姜酥酥手也拿不出来,她只得在床榻里滚两圈,抬起头来望过去:“大……”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青年已经动作飞快地跃窗而出,那模样竟是有几分的狼狈不堪。
小姑娘委委屈屈地将头搁枕头上,踢了踢锦衾,戳死他的心都有了。
“大坏蛋!”她嘀咕了声,将自个蜷缩起来,面朝里侧,拱进锦衾里不露面了。
而此时,走进寒风里的息扶黎,脑子被刀割一般的风一吹,什么旖旎都散了,脑子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 119.第119章 偷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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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 更深露重,静谧无人的街坊都蒙了一层浓郁白雾。
息扶黎背着手没走几步, 他蓦地驻足, 鬓边细发染上薄霜,湿冷透骨。
他侧目问伏虎:“你和雀鸟何时成亲?”
他记得一应嫁娶六礼都走得差不多了,按理这两人不是该成亲了?
提及此事, 伏虎看他一眼, 颇带幽怨的道:“雀鸟说,要等酥酥和世子成了亲,才轮得到她和属下。”
息扶黎好似听到了这话,又好似没听到, 他踟蹰一会,嘀咕了句:“我不能就这么回去。”
说完这话, 他竟是折身偷摸回了沐家。
彼时, 姜酥酥睡意朦胧,她窝在暖和的锦衾里头,心里怀揣着小甜蜜,翘起嘴角,美梦将至。
息扶黎动作熟练地用巧劲震开窗牖木栓,他力道敲到好处,并不曾弄出太大的响动。
以至于他已经翻身进了房间, 姜酥酥亦毫无所觉。
只见他略一犹豫, 往里间叠叠重重的垂幔看了一眼, 依稀瞅到小姑娘铺落到床沿木榻的青丝, 似乎睡得很死。
他嗤笑了一声,将窗牖掩上,就那般一身寒气地靠在窗棱边,伴着她安然入梦。
隔日,姜酥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末,她慢吞吞地用着早膳,人还没精神起来。
阿桑风风火火跑进膳厅来,碧眸晶亮如火的道:“酥酥,世子过来请期,你爹收下了请期贴,还有你姜爹,在一起商议婚期。”
姜酥酥昨个就晓得了,她淡淡应了声,慢条斯理地啃着竹箸夹着的水晶鲜肉饺。
阿桑狐疑地绕着她转了两圈,忽的一把扯着她领子问:“你脖子上怎的有块红的?大冬天的又没有蚊虫。”
姜酥酥手一抖,啃了一半的饺子掉了,她赶紧捂住脖子,红着脸道:“我自己拧的。”
阿桑更不信,她双手环胸,审视的道:“我不信,你说老实话,怎的弄的?不然我就去跟先生说,顺便给你拿点去痕迹的药膏。”
这下,姜酥酥脖子、耳朵、小脸全红了,她整个人羞臊地差点没钻膳桌底下去。
她也是今个早上对镜梳妆才发现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昨晚上息扶黎偷香留下的痕迹。
她怨死他了,这野猫偷腥,也不晓得擦嘴,还留什么痕迹!
见她这样支支吾吾的解释不上来,阿桑眼珠子一转,凑到她面前问:“是不是和世子有关?”
姜酥酥吓了一大跳,她猛地捂住阿桑的嘴,心虚极了:“你小声点。”
阿桑恍然,她拿下她的手,压低声音问:“世子昨晚上又夜探香闺了?”
许是干了坏事,姜酥酥做贼心虚的很,她往门牖外探头一看,没见人,适才将门扉掩住,然后招呼阿桑附耳过来。
她小声的如此说了一番,阿桑挑眉,扯着她领子看了好一会,好奇的问:“所以,昨晚上你们差点就生娃娃了?”
姜酥酥掩面:“阿桑,我又害怕又期待,其实昨晚上的大黎黎,太吓人了,像是要吃人一样。”
阿桑摩挲着下巴:“我听人说,男人下o半o身风流起来,都不是人。”
姜酥酥眨眼:“为何是下o半o身?”
阿桑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想了想又说:“你别多想了,世子打小就待你好,不会让你吃亏的。”
姜酥酥点头,她其实也是这么安慰自个的,只不过历经昨晚那事后,她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两个啥都不懂的未出阁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似正厅那边商议妥当了,有下仆过来请人。
姜酥酥小脸微红,她整了整袖子,规规矩矩地去了正厅。
正厅里头,姜沐两家并端王府,三家气氛融洽,便是平素不苟言笑的沐潮生脸上也多有几分柔和。
端王爷心头高兴,本以为要一辈子打光棍的儿子终于能有人要了,他甚是欣慰,往后下到地下,也有脸去见端王妃了。
姜程远也很欣慰,疼了一场的继女,快要出嫁了,他总觉得仿佛昨天小姑娘都还只有五岁,软糯糯的跟他伸手索抱来着。
且这些年,端王世子的所作所为他也看在眼里,虽说如今京中几位皇子争斗的厉害,可焉能不算是好机会?
他相信,端王世子定然自有打算,还是准备充分的打算!
所以,端王府这条船,他姜家应该也没上错。
沐潮生多有感慨,前些年找了酥酥多年,这后几年,也还没宠多久来着,往后就要是别人家的了。
还是被一窝出的狼崽子叼走,他看觍着将军肚的端王爷一眼,心头说不出的郁卒。
一个两个女儿被拐到端王府,全是这端王爷下的种!
他指尖动了动,忽然说:“既是婚期妥当了,剩下的事就安排着吧,桃源沐家人来京,还要两位多帮忙遮掩身份一二,沐家族规在那,不得不从。”
端王爷和姜程远各自点头,应下此事。
沐潮生端起冰纹豆青色的茶盏,他呷了口,瞄着端王爷的将军肚道:“王爷可是这些年时常平白头晕目眩,还心慌气短,天气一热,情绪一上来,就头疼,脑子里像是要爆炸一样?”
端王爷惊疑:“是极,是极,岳翁说的全中,敢问岳翁我这是何症?”
沐潮生慢条斯理地敛袖道:“具体是何症,说了你也不懂,王爷这半月要是无事,就每日上府来,我同你扎一针。”
端王爷大喜过望,连忙起身回礼:“如此,就多叨扰岳翁了。”
沐潮生摆手:“无碍,都是姻亲。”
三人又说了一些其他的,端王爷和姜程远都是心有九窍之人,惯是会说话的,姜程远那是胸有点墨,真才实学,端王爷从前皇子出身,在皇帝面前怂包了点,可所学所见所闻也不差。
沐潮生不擅八面玲珑,脾性还多有怪异,但也并不蠢,他年少之时,悬壶济世走访山川名流,也是什么都见识过的。
故而在三人有心的情况下,正厅之中一时间很是热络。
三人从南聊到北,又从风俗聊到见闻,竟是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架势。
姜酥酥本以为是要去正厅,谁想战初棠在半路上等着她。
她道:“酥宝儿,来。”
姜酥酥疑惑,还是亲亲热热上前挽住她手臂:“原来是娘亲找我,我还以为是爹。”
战初棠笑道:“婚期已经定下了,因着你姊姊约莫会在八月产子,还有你姜家大哥是五月成亲,四月呢,又是你手帕交白家姑娘出阁,所以,你爹他们商议过后,把日子定在十月初十。”
十月初十,那就是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姜酥酥反而心头松了口气。
战初棠带着她往自己的院落去:“这样一算,也没几个月了,端王府是皇族宗亲,你嫁过去又是世子妃,一家之母,要掌中馈,帮世子打理好后宅内院。”
说到这,她叹息一声:“为娘想着,还得多教你一些,省的日后你什么都不懂,让那帮勋贵夫人给看轻,世子在外行走,也会面上无光。”
战初棠从前是战家嫡出,真正的名门之后,自小的教导,那都是比着能进宫做皇后来的。
便是这么多年过去,她同战家断了关系,可学会的东西早烙印进了骨子里,怎么都抹不去。
如今,她很庆幸,原本以为这辈子摆脱了,并不会再用的一些东西,目下正可教给女儿,让她往后的路走得顺畅一些。
姜酥酥心头酸涩起来,她依恋地靠在战初棠肩膀,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都不想成亲了。
阿桑瞧着暂且没她的事,她遂支会了声出了沐家。
她站在府门外思忖片刻,随后转脚去了白家。
白家门房早熟悉她和姜酥酥,热络的将人迎进来后,就要去回禀白晴雪。
阿桑却是皱着眉头道:“不用给白雪雪说,让她忙,我找白言之。”
门房一愣,不好多问,连忙差人去请白二少。
白言之这几日心头正郁闷着,他那日偷亲了阿桑一口,跑回家来说往后不继承家业,要外出游历。
结果非但没得到同意,还让亲爹揍了一顿,全家上下只当他是心血来潮,三分热度,压根就不放心上。
他正头疼着如何说服家人,也好早些赢得阿桑芳心。
恰此时,下仆来报,阿桑来了。
白言之跳起来跑回房里,手忙脚乱地换了身衣裳,重新梳了发髻,临出门还往腰上挂了个装着檀香丸子的镂空小铜球。
阿桑并未进府,就站在侧门口等着,甫一见人过来就偏头道:“去天福楼,找你问点事。”
白言之喜笑颜开,拍着胸口道:“没事,你问啥我都应你。”
碧色的眼瞳斜他一眼,阿桑懒得解释,率先抬脚往外走。
须臾,天福楼天字号雅间里,白言之才跨进门,身后大力袭来,他人一个趔趄,不等站稳,就让阿桑给压在了门板上。
白言之一脸懵逼,对忽然靠上来的阿桑,十分不适的腿都软了。
太……太……太他娘得近了!
此时的阿桑单臂横在白言之胸前,使力压着他,一条腿还嵌进他双o腿间,不让他动弹。
“阿阿阿桑?”白言之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阿桑没说话,她抬头在他脖颈间嗅了嗅,又伸手撩开他的领子,似乎在找着什么。
白言之口干舌燥,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阿桑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脖子上的感觉,臊得他心猿意马,心头痒痒。
确定了位置,阿桑伸手点了点白言之脖子侧面某块皮肉:“这里,用嘴怎么才能弄出淤红的痕迹?”
那位置,赫然是同姜酥酥脖子上那块淤红的位置一模一样。
白言之吞了吞口水,声音不稳的道:“用手拧?”
阿桑白他一眼:“我是说只用嘴呢?”
白言之用力抓着门板,手背上青筋都冒出来了:“吸。”
眼见阿桑似乎不信,他又补充道:“用力吮。”
阿桑点了点头,她放开他,一把扯松自个衣领,指着同样的位置道:“你来试试。”
闻言,白言之脚一软,差点没摔着,他赶紧扶着门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阿桑不耐烦地偏头:“快点。”
白言之喉结不断滑动,他战战兢兢地问:“阿桑,你确定?”
阿桑点头,碧眼深邃,浸润好看极了,像是手感绝佳的美玉。
白言之深呼吸,他虚虚握拳抵在唇边轻咳几声,然后缓缓靠近阿桑。
阿桑的脖颈,不像其他贵女那般白,而是带着健康的蜜色,皮下血管跳动,散发着能灼伤白言之嘴皮的热度。
只见他低头偏过去,慢慢靠近,就在要覆上之时,他忽的抬头正色道:“不能在这。”
阿桑睨着他,不满的道:“啰里啰嗦。”
她转身大步走向屏风隔断的里间,那里头摆着一张黑漆三围罗汉榻,平素供人小憩。
她大马金刀地坐上去,解开两三盘扣,声若金铃的道:“快来。”
白言之转身,头在门板上磕了两下,他似乎在整理心情,还揉了揉脸,半晌后才慢吞吞地跟过去。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阿桑已经很没耐心了。
被这样质疑,白言之哪里还能忍,他一撩袍推了阿桑一下。
谁晓得,阿桑下盘稳得很,竟是纹丝不动。
她还疑惑挑眉:“找事打架?”
白言之差点想哭,他头一回觉得看上的准媳妇身手太好也不是件好事,压根就没法推倒!
“你坐着莫动。”他有气无力的道,跳上榻,从背后虚虚半拥阿桑。
阿桑动也不动,一直偏着头等他好下嘴。
心念念的人这样主动,白言之却半点都高兴不起来,他一横心,当真下嘴。
甜!
有韧性!
他一下嘴,眼睛就亮了,这下不肖阿桑催促,他自发的就吮吸起来,手顺势环上了她柔韧的腰姿。
阿桑等了半天,除了觉得有点痒,再无其他感觉。
她道:“你就这点力气?”
白言之忍不住笑了起来,再是喜欢,他也还是松了嘴,捻起袖子帮她轻轻擦了擦脖颈上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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