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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其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lpeA
只是也被污泥弄脏了,纹路都已经看不出来。
不过商商也不介意了,她直接打开系带,里面沉甸甸的,果然有一样东西。
是一块小田黄,前面刻着倒挺正常,但是翻到背面。
商商眯了眯眼,许久才辨出这两个字写着的是:其承。
“……”这字也太丑了吧,她忍不住嫌弃。
弯弯曲曲的,有的一笔刻太深,有的直接轻轻一撇,看着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白白毁了这块田黄石。
商商拿着田黄在其承面前摆了摆:“这也是你的吧,虽然有点丑,但我还是可以勉强研究研究的。”





商商其承(H) 5
其承看着那块田黄,只觉陌生,他想叫她拿给他看看,可又看她一副欣喜又防备的动作,似乎生怕他抢了去再不给她。
其承无奈一笑,捻着手指:“你拿去就是,我也不记得它是不是我的了。”
一碗粥很快见底,得了块田黄的商商这时正高兴着,很是殷勤,上前拿过他的碗就又给他盛了一碗。
“多吃点,大夫说吃得多,好得快。”
其承手里又被塞了满满一碗,这时他开始好奇商商到底是怎么跟大夫说的,现在张口闭口都是大夫说的。
于是,他就嘴贱的问了。
商商拿着田黄左右把玩,嗯了一声,想了想说:“城里现在可严嘞,就因为那个什么刺史被人刺杀了,去看病买药都严格了起来,排到我的时候,大夫问我看什么病,我本来想好了说辞的,一紧张就给忘了。”
其承忽然有点不敢说话了:“所以,你……”
商商抬头看天:“欸,你说,这不都怪那个什么刺史,他都叫刺史了,还怨人去刺杀他吗?”
其承把碗还给她,沉甸甸的一碗粥捧在手上,商商拿着田黄的手都软了,半晌嘟囔着:“我说,我说行了吧,粥你拿回去。”
商商又把粥给他塞回去,盯着他喝。
为了防止他喷粥,她善良的等到他喝完了才开口。
“就是,就是……唔,我当时正正好排着队,还有官兵来搜查,我前面呢是个六七十的老大爷,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们在后面都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其承心里涌出一阵不好的预感,告诉他,他不能听下去了,可是他强忍住不听的冲动,尽量温和道:“嗯,然后呢,你也跟着落泪了是吗?”
商商捂着眼睛:“老大爷很快走了,然后就轮到我了,我真的之前已经想好怎么说了,但是眼泪一掉我就什么都忘了。我就……就也哭,说跟前面的老大爷是一样的情况,大夫就把药给我了,不过他跟我说了‘一天一剂,叁天药到病除。’我还另外要了药膏。”
商商扒起裙子,露出她光滑的小腿,手上一变,小腿上就是淤青一片。
看来,她就是靠这个要的药膏子了。
商商憋着嘴:“我本来想把伤口变的更厉害点的,可惜我学艺不精,老大爷说的又正好对头。”
其承忽然胃里一阵阵翻涌,抽搐着疼了起来。
刚喝了两碗粥,本该暖融融的才是。
他一手死死扒在她的小坟包上,另一手摸索着拽住她的小手:“所以,商商,你前面的那个老大爷到底说了什么?”
商商呼一口气,闭眼视死如归道:“大爷家的猪病的快死了,我看他描述那症状跟你一模一样,都是病的快要死了,关键,关键,旁边那几个官兵还一直盯着我看。所以……”
她悄悄睁开眼,想看看其承什么反应。
其承没撑住已经直接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他想的是:难怪,难怪这么苦,苦的都不像人喝的,还要伴着糖水蜜饯,这怕是拌在猪食里罢……
商商慌了,扑到他面前:“其承,其承!”
榆郊七八里枫林,半数都是丧葬之地。
因着阴气颇重,平时根本无人敢来此地。
今天大家却见着一个姑娘背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一步一步从榆郊走出。
那男子虽还算整洁,但从背部可见血迹已经浸染了衣衫。
官兵在城门口就拦住他们,商商背着其承已经走了半个时辰,本来就又酸又累,当即哇呜一声哭了出来:“官兵大哥救命啊,我半路回家遇到山贼,幸好我大哥来接我,可我……我大哥为了救我……呜呜呜……”
做了几百年的鬼,这些话真是张口就来,一点没有胡编乱造的心虚。
按照商商的话来说,她只是把其他鬼生前真正的经历说出来罢。
商商去买药时编造的身份是住在城外十里山叁里村的人,家里在山上,出来一趟很不容易,所以腿上才会有那么多淤青。
这有个官兵恰巧就是早上在医馆看着商商的几个官兵之一,他们这几个都是一人孤身到现在,还没娶个媳妇儿,是以早上才一直盯着商商看。
那官兵正遗憾早上没有鼓起勇气跟商商说话,这下午上就又看见商商了,只见这瘦弱的女子背上背着一个高大男子,那盈盈一握的小腰都快压折了。
他赶紧上前帮忙把其承扶住了,心里已经完全信了商商的说辞。
又陪着商商一起把人送到了医馆里。
“大夫,快来看看,这人被山贼伤了。”
官兵还要回去当值,眼瞧着老大夫接过其承和医童一起把他搬到后面的床上,商商也跟着过去了。
他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屋内,老大夫掀开其承的衣服,看他背后伤口。
他皱了皱眉,却是什么都没说。
一边吩咐医童拿药和纱布来,一边看着商商道:“你是他夫人?”
商商还没说什么,官兵就在一旁粗着嗓子:”这是他妹妹,他们两是城外十里山的,这姑娘早上还来买病猪药的。“
猝不及防,其承躺在床上重重咳了两声,但还是没有醒来。
商商两眼都是泪花,猪,猪,都是这个猪惹的祸。




商商其承(H) 6
大夫拿着火烧过的银针在他背后伤口里沾了药涂进去。
闻言哼一声:”山里的风俗你还不知道,哥哥妹妹不就是情郎阿妹吗?“
官兵一副被噎到的样子,不可置信的看向商商。
商商对着他点头,是的,他就是我的情哥哥。
她现在只想快点哄走官兵,要不然后面发现这些伤口不是山贼所伤那多麻烦。
官兵黯然神伤的走了,医馆安静下来,老大夫让学徒去前面把医馆门关了,今天先不看病了。
商商涂药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因为伤口血腥,甚至有些沾了布料上去,不知道其承是怎么忍住一把脱了衣服的。
老大夫细细挑着,然后涂药,最后又缝合伤口。
商商看的触目惊心,嘴里嘶嘶的喊。
医童看着这姐姐捂嘴闷笑:”又不是你疼,姐姐喊什么?“
商商闭嘴了。
老大夫却敲医童的脑袋:”你懂什么,这叫疼在你身,痛在我心。“
医童被师傅打发去后院看药炉去了,老大夫指指一旁的凳子叫商商:”坐。“
其承的身上被纱布裹了一层又一层,大夫边裹边说:”这伤口可不是一般兵刃可以伤出来的啊。“
商商揪着小手:”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伤的,您别告诉外面那些人好不好,我们都是好人。他昨晚晕倒在我家门口,我还以为他死了呢。刚想挖坟把他埋了,他第二天又醒了。“
老大夫想起这姑娘早上来抓的药,顿时心里一阵够呛。
估计那一顿药把现在昏迷不醒的男人折腾的不清。
”行了,为人医者,讲的是一颗救人的心,其他的我不管。今晚你们就先住这里吧,他暂时还要看看情况,要是一直不醒,这可麻烦了。“
商商感激道:”谢谢大夫,他一定会醒的,不会占这个床很久位置的。“
这姑娘……
大夫摇摇头,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她倒是乐观。
后院是大夫和医童住的地方,也没有其他的屋子了,商商只能和其承凑合一晚。
不过这也没什么,商商本来还担心今晚其承住在哪儿呢,木头还没堆好,房子更是没影,总不能像昨晚那样以为他死了就朝那一摆。睡在外面不说他满身是伤,万一半夜又下起了雨,真是想想都不知道怎么办。
既然他夫人在这里,大夫又留了几瓶药给她,叫她擦一擦她男人其他的地方伤。
商商懵懵懂懂被塞了一堆的瓶瓶罐罐,大夫眨眼间就出门到后院去了。
她拿着药坐到床边,其承虚弱的昏迷着。
薄唇没有一丝血色,墨发散了满床。
他睫毛长长的,商商点完他的唇又去玩他的睫毛,最后把一个药瓶子打开。
馥郁的香味溢出来,商商深深嗅着然后打了个喷嚏。
口水全沾到了其承的脸上。
她慌慌忙忙又用袖子给他擦着,然后又等了一会儿看他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这才露出真面目,嘿嘿笑着去掀他身上被子,扒他裤子。
其承啊其承,你不让我看,我现在还不是轻易就能看。哼,我告诉你可不是我想看,而是大夫说了必须要给你上药才行。
其承昏迷着,他不知他的清白即将不保。
就算他清醒着,估计他也没力气反抗了。
商商将他身子侧翻过来,扒开他的中裤,果不其然大腿上也全是伤口。
“也不知道你这到底怎么伤的,一身都是伤。”
用清水轻轻清洗,又给他涂涂抹抹,最后洒上一层粉,腿上的伤倒是还好,没有背上胸前严重。
商商手上沾满了粉,她坏心的在他鼻头上一点,哼笑:“要是没有我,你现在肯定已经成了一具尸体,只能等着跟我做邻居了。”
后面擦好了,商商轻轻将他放下,正想擦前面,门笃笃想起。
是小医童的声音:“姐姐,药熬好了,快些喂你家夫君喝下吧。”
商商下床开门去拿药,小手在医童头上一拍:“什么夫君,你师傅喊你呢,快去。”
商商端着热腾腾的药回来,小嘴慢慢吹着。
这要怎么喂他喝下去啊,难不成真要像以前有个鬼说的嘴对嘴喂他喝药。
商商想着想着,忽然嗤嗤笑了起来,脸颊都变得红红的。
她没做鬼之前的事全忘记了,只记得做鬼之后的事,不过她私以为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每每听到一些鬼聚起来说一些私密事,她都不好意思听。
后来,脸皮也厚了,倒是混在其中听了不少轶事,不过大半她都听不懂,只能听个形式趣味。
有个长得风姿绰约的鬼告诉她,她生前还是青楼的花魁,有一次被一个大主顾连着包了半年,那官人生病吃药,都是她嘴对嘴喂下去的。
商商低头想着,根本没注意到其承已经醒了过来。
他神情冰冷,睁开的眸子又变成了初见的深不可测。
直到看到商商,他才倏的松了口气。
裤子被人扒了,幸好亵裤还在身上,他快速的把旁边的被子拿起盖上。
“商商,我们现在在哪儿?”




商商其承(H) 7
乍听到他说话,商商吓了一跳,这才发现他醒了。
唔,她情绪低压了下来,脸上的小粉红也渐渐褪了去。
喂药看来是喂不成了。
不,等等,她前面还没有看呢!
可惜他被子已经盖了起来。
商商把药端给他:“你快喝,这是大夫给你重开的药。你晕倒了,我一路把你背到城里来了。”
真是难为她一路把他背到城里,也不知费了多大的功夫。
其承撑起身子坐起来,的确感到身上伤口疼痛好多了。
这碗药闻着也是很苦,长痛不如短痛,他接过倒头一饮而尽。
嘴里又苦又涩。
良药苦口这句话,他真的不是很想承认它。
正辄待熬过去,忽然嘴里被塞了一颗蜜饯。
商商手里还拿着纸包,给自己也塞了一颗。
“甜吗?”她边嚼边问。
其承感动是感动,但该问的还是要问:“我裤子是你扒的,还有刚刚那个小童为什么说我是你夫君。”
这不是疑问句,这是陈述句。语气毫无波折,甚至有点淡定的叫她害怕。
他已经确认了事实。
商商又塞一颗蜜饯,嘴里鼓囊囊的:“我还不是为了救你,你那伤口要涂药的,我也没跟他们说我们是夫妻啊,我只说了你是我大哥,谁知道他们怎么理解的。”
反正现在要装无赖,打死不能承认。
商无赖做得很到位,其承找不到丝毫破绽。
他看着摆了侧边摆了满床的药瓶:“这些怎么涂,我自己来就好。”
商商含糊着,小指头点来点去,语速也特别快:“黄色的先涂,红色的后抹,绿色的上一层,白色的撒一层粉,还有这个这个……”
说到最后,眨眨眼看他:“知道了吗?”
其承挑挑眉,大约明白她现在什么意思了:“知道。”
商商不可置信,她说这么快,他还记得,刚才老大夫可是给她说了好几遍。
她凝眉看他:“你真的记住了?”
其承偏偏不如她意,点点头,又道记住了。
于是,商商气得去窗边看风景了。
“你自己涂,我才不看你。”
其承掀开被子,拿着药瓶的手却顿了顿。
他侧眸看向靠在窗上娇气的少女,外面天已经沉静了下来,大片的彩霞挂在天边,映得城里半边红。
少女的脸也被映红了,支起的窗子外还能看到巷子里的红墙黑瓦。
他叹着气:“商商,让你来上药好不好?”
商商当即转头,眼睛亮亮的:“真的吗?”
其承点头:“不过,你先把窗子关上。”
叫他这样擦药,随时防着窗外有人走过,还不如放手让她来呢。
算了算了,让她擦就是。
商商表现的矜持极了,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将支起的窗户又关上去,
随后双手背在身后,老神在在的走过来。
那眼神一瞥,就瞄到其承身上被她扒了一半的中裤。
大腿上的伤痕更少些,就是两个膝盖肿了起来,估摸着是跪的。
商商摸摸下巴,一边捡着药瓶:“你这到底是干了什么,怎么还跪上了。”
其承摇头,他已经一点想不起来了,几乎随着每一次清醒,脑中的记忆都在一点点消失。
他腿上肌肉硬硬的,不过还是跟他脸一样精致又好看,商商多摸了一把,被他发现一手打开。
“不要乱摸。”
其实根本没有打到,但是商商还是委屈的摸了摸手背。
其承顿觉是自己过分了,她不过还是一个半大的丫头罢了,哪里能跟自己这个已经活了几万岁的来算。
其承又好言好语的安慰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商商的心思根本不在他话上。
她眼睛滴溜溜转着,她搞这么多功夫为的不就是看看他下面是不是真像那个青楼鬼说的一样,男人下面一摸就会硬起来,像棍子一样,还会抽人,叫女人舒服的欲仙欲死。
商商那时听得不甚明白,都会抽人了,怎么还舒服啊?但唯一清楚的是这男人打架是不是都不用带武器啊,叫女人一摸,身上就有根棍子了。
方才上药,她就几番想摸上去。
亵裤好端端穿着,她怕被他窥出真正的心思也不敢往那里看,手才试探的往他大腿一摸,立刻就被他逮着了。
这会儿她装委屈的低头,眼神悄咪咪的瞄着他大腿根。
那里鼓囊囊一团,到真好似揣了根棍子在那。
其承又说了几句好话,最后干脆一狠心抓住她手放到自己腿上。
“也没什么好摸的,你要是喜欢,给你摸就是。”
商商手被他覆着,猝不及防就被摁到了他腿上。她下意识摸了两下,又伸出小指勾着。
其承脑门一麻,一阵酥酥的感觉立刻传至全身。
随即,他便立刻感觉到自己的某处不听话了起来。
商商一直注视着那里,本来在她眼中就很大的一团忽然又变大了些,抵着裤子,似乎要戳破它。
她的视线太火热了,其承一把捂住她的眼。
“商商别看。”
商商不满道:“为什么不让我看,你们男人下面是真的藏了根棍子吗?”
其承一边努力让自己的生理反应消退下去,一边又对惊愕她说的话:“什么?”




商商其承(H) 8
她眼睛被他捂住,小鼻子皱着,小嘴一张一合:“以前有个鬼跟我说,你们男人下面都有人棍子,叫女人一摸,这棍子就会硬起来,还会让女人特别舒服。舒不舒服我不知道了,我现在只想看看你的棍子。”
这就是商商的不懂之处了,料是其承也没想到,她一个已经能化实体的鬼修竟然还不清楚这男女之事。
一个鬼要化形那又多难,修炼几百年才能维持人身,但还不能稳定,一天过午阳光最热时身形就会隐蔽,一直到太阳落幕,阴气滋生,人身才能显出来。
可他看她今日一整日都维持的人身样,对阳光也是一点也不畏惧,这至少也得是千年大鬼了。
这大鬼竟然不通人事?
莫说其承,当初一起玩耍的好友鬼们也是惊讶的,所以说什么轶事都省略了最关键的一步,最多亲亲嘴摸摸胸,然后直接拉灯到天明。
好了,如今这灯一直亮着,直等到其承来了个灯下黑。
这事被他摊上了,他尚且怔愣着,商商二话不说另一手已经眼疾手快的摸到了他的二弟处。
“嗯……”其承被她摸的闷哼一声。
想叫她拿开,可随着她小手转动,他却渐渐说不出话来。
商商左右摸了摸,还用手指碾磨,果然坚硬,烫烫的,几乎颤的她手一抖,好粗好大,亵裤都要被撑坏了。
商商手摸到他亵裤上就要帮他脱:“你怎么不把它放出来,你看它蜷在里面多难受。”
其承咬牙阻止她的手,心想你不弄他,他自己就会消下去的。
两厢僵持之下,医童忽然又来敲门了:“姐姐,师傅问你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其承的肚子很给力的咕噜了两声,商商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他。
逃脱魔爪的其承总算松了口气,这一抹额,才发现额上全是汗水。
紧张的。
商商去跟医童说话,表示他们一会儿就去。
医童这才注意到,她话中的是他们,再一问,其承竟然已经醒了。
刚刚师傅还跟他在后院说,这小子伤的太重估计一两天醒不过来。
医童走路打飘着的回去报信了。
商商再一回头,其承已经火速穿好了衣服。
商商不屑,好像有谁觊觎,馋他身子一样。
她只是想看看棍子好不好。
老大夫家的伙食很好,商商虽然不用吃饭,但是有时候也馋这人间的烟火气,饱一饱口腹之欲。
中午她自己煮的那粥她都嫌太清淡了,才一口没碰,如今这满桌的好菜,其承通通吃不了,只能喝着碗里的粥。
商商吃的嘴里流油,对他瞥去神气的一眼。
院里晒着不少药材。
其承先吃完,就在院里转了转。
他在一个晒药的木架前停留多了会儿,老大夫也过来了。
“你识得药材?”
其承捻起一块五干:“学过一些,也不算精通,勉强知道一些药理罢。”
大夫捋捋胡须,指着他手里的五干:“你说说你手上的这个是个什么药材。”
其承将五干放回去,对着架子上的紫木藤笑:“大夫说笑了,五干哪算什么药材,不过常吃倒也对身体有好处。”
这五干是熬粥喝的,方才其承喝的粥里就有,五干性本香甜,多用来入味。
老大夫又捡了一样东西叫他认,其承清楚说了。
霞光渐渐消散,天际开始换上新一轮颜色。
商商和那小药童吃的正酣,桌上你抢我我抢你的。
其承看的无奈又好笑,站在紫木藤旁一个个识着老大夫考他的药材。
最后,那大夫就对其承说:“我这里正好缺个人,你要是有空就来帮我一帮,我给你算工钱。”
吃晚饭,就该睡觉了。虽然其承已经醒了,但是老大夫还是收留了他们一晚。
商商不知情的夸着这世上还是好人多,殊不知人家是看上了其承的医术。
商商觉得做鬼最好的还是可以偷懒的东西变多了,她一个清洁术解决自己,其承却泡了半个时辰的澡。
幸好顺带的是药浴,否则商商都想去踹门了。
一个大男人,洗澡那么长时间。
其承是病人,病人躺床天经地义。
那床不是很大,其承一躺就没有多少位置了。
商商没有什么男女大分观念,昨晚还睡他身上嘞,今晚再靠着他睡怎么了。
其承想拦没拦住,这深更露重的,总不可能让她一个姑娘家打地铺。
所以他使劲往里缩,希望能在两人中间留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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