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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绒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春眠药水
等到电影开场,他才明白她笑什么。
原来她口中的电影是av。
开场情节过后,女优宽衣解带,浑身赤裸地一边舔男人阴茎一边嗯嗯呀呀个不停。
傅城忍无可忍,问她:“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想浪子回头,想圣人堕落,大家爱的不就这些东西。
说得矫情点,她就是想看人性的挣扎,尤其是他这样一个比她高尚的人。
英贤淡笑,“看我干什么,看屏幕。我花那么多钱买你陪我看个小黄片,很过分?”
傅城压下唇角,无话可说。
他不无自嘲地想,看a片总好过在她面前自慰,不是么。
然而他又一次低估了她的恶劣程度。
刚叫他转回头去,她却张开双腿,一手伸进两腿之间,旁若无人地摸起来。
傅城不敢置信地看向她的脸,而她也正在看他,红唇缓缓分开,吐出叁个字,“看屏幕。”
说话间,将腿分得更开。裙底泄入一丝光亮,隐约透出其中轮廓。
她没穿内裤。
手掌与裙摆阴影令他无法看真切,但他能看见她的手是怎么动的。
女人纤细莹白的手指正沿肉缝上下滑动,然后拨开紧闭的蚌肉,找到掩藏其中的那一小粒,轻轻揉压。
英贤呼吸急促,乳头也变硬,衬衫被顶出两粒暧昧的突兀,乳晕颜色若隐若现。
她半眯着眼睛,气息不稳命令:“我让你看屏幕。”
傅城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盯着她看,脊背一僵,快速转过头去。
屏幕中的女优已经改成跪趴姿势,被男人插得身体直晃,呻吟也变成了浪叫。
“还要、啊——还要,好舒服——鸡巴好大,嗯——小逼要被肏坏了啊啊!”
廉价表演因为有她在旁边自慰而变得有了实感。
“嗯……”微弱声响从旁边飘来,只一瞬间就被电视里的浪叫淹没。
可傅城捕捉到了,他不由地回头,被一双氤氲的眼睛抓个正着。
那双眼睛在看到他后溢出促狭笑意,“怎么了,a片满足不了你?”视线轻飘飘落上他腿间,那里不知何时已经顶出一个包。
她的手指动作越发放浪,指尖绕着小穴洞口转圈,似有若无戳几下后,又回去继续打转。
英贤一直在观察傅城,没有错过他越来越不自然的呼吸节奏。
目的达到,她倏地抽回手,似笑非笑看他,“很失望?”
傅城猛然惊醒,尴尬与难堪令他面色铁青。
“傅城,你想看我把手指插进去。”她停顿好一会,悠悠说:“还是——想用你那根东西插?”
他想否认,却发现喉咙紧涩,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一般,于是又抿紧嘴唇。
英贤没有给他自我厌弃的时间,伸出手命令:“抱我。”
他不动,于是她语气更硬:“我累了,抱我起来。”说着,一只脚踩上他大腿,本就促狭的裙摆彻底不够用了,马上就要露出湿漉漉的阴户。
男人倏地起身,一把将她捞起来。
英贤乐不可支,双手搂住他脖子,继续下命令:“去浴室,我要洗澡,下面黏糊糊的不舒服。”
傅城脚步一顿,喉结滚了滚,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又没说,乖乖送她去浴室。
学会用沉默反抗了?
英贤无声地笑,脑袋靠上男人颈窝。他体温比常人高些,热气从皮肤散发出来,烘着她的脸,隐约还有淡淡肥皂香气。
她发现新大陆一般啧啧调侃:“来之前洗澡了?那就是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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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暗示





鹅绒锁 你也流水了()
傅城双手收紧。
他不否认自己想过。
她说“要你”,他能怎么想。
他是疯了,才会在吃饭的时候想,或许她只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姑娘,喜欢开些恶劣的玩笑而已。
英贤要是知道他这想法,怕要笑死。
被宠坏,小姑娘,两个词和她都没半点关系。
她是没有叛逆期的人,懂事那天起就在盘算着怎样成为蒋氏接班人。
她毫无征兆地咬了上去,牙齿轻轻磨他皮肤,舌头配合地舔着。
傅城竭力忽略掉脖子上又湿又痒的触感,一只脚踏人浴室,立刻将人放下,活像她是块烫手的山芋。
英贤勾着笑眼问:“你怕我?”。
傅城不理她,转身就走,听见她说:“放水啊,冷死了。”
离开的步伐一滞,沉默着回来放水。
英贤轻轻扬起眉尾,笑得意味不明。
他不会以为她真冷吧?
公寓水压很足,拧开阀门,热水哗啦一下冲出来,又急又吵。
英贤坐上浴缸边沿,两只脚伸进去试温度,一会太凉,一会又太热,故意折腾之心昭然若揭。
傅城绷着脸,由她折腾,始终一言不发。
水满了,她也玩够了,大发慈悲打发人走,脱掉身上仅有的衬衫裙,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
将身体擦得七八分干后,她推开门,对椅子上的男人发号施令:“你抱我上床。”
从浴室到床,不过五六步远。
她身上只裹一条浴巾,将将遮住屁股,皮肤被热水泡得白里透出红,隐隐冒着热气,像颗熟透了的果子,一吮就要烂。
傅城看她一眼,移开视线过来抱人。
到了床上,还有别的花样在等着他,脱拖鞋、擦头发——
在她又一次伸出脚来让他把小腿上的水珠擦干净时,傅城耐性耗尽,一把攥住她脚踝,“如果你只是需要一个佣人,用不着花这么多钱。”
他的长相本就偏硬,生起气来更甚。
可是英贤不惧反笑。
终于忍不住了?功亏一篑。
她替他可惜。
试着抽出脚,没成功。
他的手比她的粉红小手铐更像手铐,看来是真生气了。
她发现这人最有意思的点就是,虽然气性挺大,但是说话做事很克制。换了别人,在医院那次就要先破口大骂一番来解气,可是他没有,他最过分不过扔掉她名片。
英贤放弃挣扎,身体后仰着抬起另一脚,慢悠悠说:“可是佣人干不了这个。”边说边一下轻一下重地踩他跨间。
她的脚也热水熏出了粉,脚趾白皙圆润,涂着最鲜艳的甲油。柔软触感透过布料侵袭着他最敏感的地方,隔靴搔痒一般,越瘙越痒。
察觉身体有了反应,傅城用力推开她。
怒火助长了欲火,欲火又反哺怒火,两团火烧得他心烦意乱。
英贤整个人倒在床上。松垮垮的浴巾不堪重负,彻底散开。
浑圆的、颤颤巍巍的胸,艳红的乳头,水蛇样扭着的腰,还有两腿之间那光裸的、微微凸起的阴户,毫无征兆地全部暴露在他面前。
傅城一怔,旋即背过身去。
英贤悠哉开口:“有本事动手,没本事看哦。”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倒打一耙。
傅城动了动嘴唇,只说:“抱歉。”
长时间得不到回应,他竟有点不安,又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身后传来一阵细微声响,淡淡香气随之而来,不等他反应,两团柔软温热已经贴上他后背。一只雪白的手绕到前面来,凭轮廓抓住他勃起的阴茎。
“骗谁呢。”她声音娇软,隐约有笑意,“这么大,我都抓不过来了。”
隔着裤子抚摸几下,手指就要往他裤腰里面钻。
傅城一把攥住她手腕,却听身后那人说:“又想动手?”
明知她在胡搅蛮缠,手还是下意识松了一下。
英贤趁机挣脱,直接伸进去,紧紧握住里面粗硬。
“硬成这样,还说没看见,下次说谎之前记得先问问自己鸡巴同不同意啊。”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词。
傅城小腹猛地收紧,太阳穴突突直跳,肉棒也跟着跳。
她竟然叫他那里是——
她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话一出口,英贤也有些兴奋。
热得发烫的阴茎不住抖动,她手心出汗,就快握不住了。
他太大了,内裤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多少空间给她活动。她将手伸得更深些,握住阴茎下面的柔软球囊,轻轻搓弄起来。
傅城感觉自己几乎被她逼疯,竭力压抑住出声的冲动。
然而他越这样,她越想听见他声音。于是手上动作更加放4,甚至用食指指甲去刮肉棒上的沟壑。
接连快感刺激下,马眼很快吐出少许前液。
英贤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手指游弋向上,沾取他的液体充当润滑剂,一圈一圈,指腹磨着龟头打转。
她踮起脚,轻声说:“舒服么?你也流水了。”她用声音引诱他:“你叫出声,我就松手。”
傅城敏感地捕捉到了那个也字,大脑不自觉想起她自慰的样子,她的指尖上沾满黏腻的液体……他仿佛又闻见那股甜腻味道,胸膛隐忍地起伏着,就是不肯发出半点声响。
啧,真能忍。
英贤用力勒住龟头,像要把精液榨出来似的不停挤压马眼。就在快感即将迭加到顶峰时,她忽然抽手而去,拽着他往床上倒。
身体失衡,他本能地护住她肩膀,像无数次保护人质那样。摸到掌下滑腻,才反应过来她是裸体,抽手已经来不及,只能亡羊补牢地闭上眼睛。
“累死了。”英贤枕着他手臂,转动手腕抱怨,“把灯关了。”
既然不肯出声,就忍着吧。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献身”,全是逗他的。如果点了火还要负责灭火,那算谁玩谁呢。
黑暗中,女人呼吸节奏舒缓,似乎睡着了。
傅城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毫无困意,阴茎在内裤中兀自硬着,带着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苦,久久没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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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贤喜欢的是玩火,那种危险和掌控并存的刺激感,而不是满足生理需求。
但是吧,玩火终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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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绒锁 借个人
英贤睁眼时,傅城人已经走了。
她没太在意,翻身下床,开始一天的行程。
乐趣之所以称之为乐趣,就是因为它只是常规生活之外的调味剂。
周五傍晚,她正准备准时下班,柯蕊敲门进来通知:“老板,陈特助刚刚来电话说董事长和夫人今晚临时有别的安排,聚餐取消了。”
“好,我知道了。”
每周五晚是蒋震定下的固定家庭聚餐日,无特殊情况,所有人都要参加。说是家庭聚餐,真正乐在其中的只有蒋震一人。
柯蕊刚关门,桌上手机嗡嗡作响,英贤拿起来一看,是自己母亲陈枫打来 facetime。
按下接听,她微笑道:“妈。”
陈枫也笑:“英贤,还在公司加班?”
“有点工作没做完。”
“最近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挺顺利的。”英贤顺势说起产业园的事,陈枫提出几点建议,两人就此谈论了半个多小时。
谈完工作,陈枫问:“他怎么样?”
英贤知道这个他指谁,自觉说:“爸挺好的,今年体检的各项指标都不错,就是胆固醇偏高一点。”
陈枫嗯一声,说:“你也不要光顾工作,干得好不如干得巧,你的辛苦得让他知道。人年纪大了,就喜欢被子女围着,你也要在这方面多少上心些,别叫那个钻了空子。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之前好歹还是个影后,现在这个……”
英贤沉默听着。
陈枫继续问:“你和东扬怎么样?他那些事我在这里也有听说一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别忘了英见是怎么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英贤说:“我知道。”
蒋英见是长子,学历够格、能力不差,还比她大十几岁,是当仁不让的接班人。但他在婚事上犯了糊涂,非要娶一个名声不好的小演员进门。蒋震气得连婚礼都没露面。
父子闹僵的结果是,蒋英见在公司里逐渐被边缘化。正因如此,才有了她的机会。
想起过去,陈枫嗤道:”何止英见,我当初也是,年轻气盛,结果呢,白白给人做嫁衣。这些都是前车之鉴,你要沉住气。”
“妈,我明白。”
得到肯定答复,陈枫一扫阴霾,“英齐呢,在忙什么?”
英贤不想提他和陆轩那档子事,含混地说:“我最近没怎么见着他。”
陈枫听出她敷衍,叹气说:“英贤,他才是你亲弟弟。”
挂上电话,英贤感到深深的疲惫。她仰头靠住椅背,盯着惨白的天花板许久,长长呼出一口气,还是拿起手机,拨通英齐电话。
“喂?”电话那头十分嘈杂,陌生男声不得不用喊的。
英贤皱眉,“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你谁啊?”说话都是大舌头,看来醉得不轻。
英贤眉头更紧:“蒋英贤。英齐的姐姐,他在哪?”
短暂的安静过后,那人声音变得又闷又远:“操,是英齐他姐。他是不是说别让他姐知道来着?”显然不是和她说话。
“好像是,赶紧挂了、挂了。”
下一秒,信号果然断了。
英贤抿唇,翻出英齐朋友圈,里面一片空白。事情本该就此结束,可她今天不知怎么了,心口憋着股无名火,亟需一个发泄口,于是起身走出办公室,来到柯蕊面前问:“柯蕊,你有没有英齐微信。”
柯蕊有点懵,“有,去年在董事长的生日宴上加过,但是从来没联系。”
“嗯,你点开他朋友圈看看。”
柯蕊照做,然后将手机送到她面前。里面有不少内容,最新一条正是今晚,几人约好了上山试英齐的新车,结束后又一起去喝酒。照片下面还有定位,一家叫秀的夜店。
英贤一时之间竟说不清对自己这个弟弟哪一点更失望:是和狐朋狗友鬼混屏蔽她,还是只记得屏蔽她却忘了屏蔽柯蕊。
打开导航,搜出具体地址,英贤亲自开车过去。
夜店门口,她自称是英齐的朋友,保安不清楚怎么回事,通间说有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来找人。
房内几人都喝酒了,起哄叫着赶紧把人带进来。等见到英贤,才感觉出来不对劲。漂亮是真漂亮,可是……气质是个微妙的东西,很难形容,但能感觉出来。
英贤没客气,进门环顾一周,找到瘫倒在沙发上的英齐,直接上去拍他的脸。
“蒋英齐。”不到 11点,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英齐迷迷糊糊睁眼,用力眨了好几下才看清来人是谁,不耐烦地推开她:“别烦我。”
英贤没有防备,差点摔倒,幸亏身后一人伸手扶住她。
英贤:“蒋英齐,你看清楚我是谁。”
英齐比她更怒:“我知道你是谁,我最伟大最牛逼的叁姐啊!你少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没醉!信不信我还能自己开车回家!你少管我。”说着还想再来推她,但因为步伐不稳又跌坐回沙发,嘴里嘟嘟囔囔,眼睛也闭上了。
英贤淡淡看他一眼,回头问扶住自己的年轻男孩:“他车钥匙呢?”
“好像是寄存了。”男孩名叫陈佳业,是英齐同学。
几人知道她是谁之后老实不少,离英齐最近的那个更是直接掏出寄存牌递给她。
英贤接过,又对陈佳业说:“你跟我来。”
陈佳业喝得不多,走了几步反应过来,自我介绍道:“叁姐,我叫陈佳业,是英齐同学。他今天心情不好,你别放心上。”
包间外,音乐声音更大,英贤只看见他嘴在动,一个字也没听清。
她指一指自己耳朵,陈佳业心领神会,凑上前重复一遍。
听清他说什么后,英贤冲他微微一笑。
陈佳业一时晃神,还想再说点什么,发现佳人已远,忙大跨两步跟上。店里人太多,走路基本靠挤。陈佳业主动充当护花使者,侧着身子为她开路。
途径一处卡座时,那桌人忽地爆出哄笑。英贤被声音吸引,转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被她发现个熟悉身影。
傅城似乎感受到她目光,转头看过来。四目交接之际,英贤停下脚步,然而他却像根本不认识她一般,平静地移开视线。
如果没有陈枫的电话,她不会来找英齐,如果英齐不那么混不吝,她也不会在意傅城的态度。
思绪一动,英贤调转方向走过去。
卡座中的一人认出陈佳业,站起来招呼:“佳业?巧了,就你自己?”边说边瞄英贤。
陈佳业知道他想什么,赶紧在他耳边低语两句。男孩随即换了神色,收敛起轻挑。
英贤看着他那张与徐亚薇有七分相似的脸,微笑问:“跟你借个人,可以吗?”
男孩疑惑,呆呆问:“什么人?”
英贤说:“我喝酒了,需要个司机。”
“好说好说,那、那——让傅城送你,他是我姐保镖,绝对靠谱。”男孩忙不迭应下,酒精和荷尔蒙让他格外大方。
英贤勾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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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绒锁 嫉妒(h)
傅城随她一路来到地下停车场,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英贤找到英齐的蓝色保时捷,一扬手,将钥匙丢给他,“你开车。”她只拿走了英齐的车钥匙,其他东西原封不动还给陈佳业,并让他转告英齐,酒醒了来找她。
傅城握紧钥匙,拉门上车。驶离停车场,副驾上的女人一只手撑着头,侧脸看着窗外,还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不得不问:“去哪?”
没想到她说:“景山。”英齐试车的地方,她今晚也想试试车。
景山在城郊,开过去少说也要1小时,她脚上穿着高跟鞋,显然不会是去爬山。还是说,这又是她的新游戏。
傅城握紧方向盘,绿灯起时,用力踩下油门。
越开越快,越走越偏,一路疾驰在无人的山路,直到前方出现禁止入内的警示牌。车子熄火,周围再无半点声响,只剩月光无声喧嚣。
黑暗中,她突然翻身骑上他大腿,饱满的臀肉紧紧贴在他跨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严丝合缝。
傅城想把人推开,手刚碰上她的腰,那两条腿便更用力收紧,死死夹住他大腿。
英贤抚摸着男人的脸,轻声说:“别动。”
说罢,抬高屁股,然后将裙子撩至腰间,双手褪下内裤。手指勾着小小一片黑色蕾丝布料,在他面前晃两下后,缠上他手腕,将他两只手绑在一起。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刚才,在夜店,他看见了。
她和年轻男人耳鬓厮磨,窃窃私语。她对那个男人媚笑,勾着他像条狗一样跟在身后。
那一刻,傅城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那样对自己。
她没把他当人看,就是这么简单。他只是她用来满足自己恶劣趣味的玩具,玩具之一。
想必在别人眼中,他也与狗无异,一条发情的公狗。
每当他以为自尊已经被践踏到极致时,她总有办法让他感受到更多愤怒。
英贤无视他冷硬的目光,舌尖润湿唇角,声音比刚才更轻:“玩到我玩够为止,别动。”
系紧内裤,她重新坐回他跨上,弯腰舔他压低的唇角。
傅城立刻转过头去,躲开她嘴唇。英贤不以为意,嘴唇一路向下,含住他的喉结舔吮。她的呼吸声、吞咽声被黑暗无限放大,同时挑逗着两个人的神经。
方向盘抵在英贤后腰,硌得她不是很舒服。她扭了扭身体,试着找到一个更放松的姿势,小穴在男人胯间移动,很快开始收缩流水。晶莹液体濡湿了傅城裤子,唤醒布料下面的性器。
傅城闭上眼睛,敛去痛苦与挣扎,“下去。”
英贤咬他喉结一口,抬起头来与他对视,眸底闪烁着新奇的笑意:“你命令我?”说着,将腿夹得更厉害。
傅城双手握拳,胸腔震动:“我让你下去。”
英贤扬眉,指尖抚上他嘴唇,细声挑衅:“不然呢,你能拿我怎么样。”拴住他的从来不是她的内裤,是他自己的道德和原则,所以他永远也逃不出去。
作茧自缚,愚蠢至极,她看不起他,却也嫉妒他。
但她不会承认,因为太可笑了,他有什么值得她嫉妒的?
英贤开脆拉开他裤链,放出那根充血的粗长。压抑许久的肉棒猛地弹出来,啪嗒一下打在她腿间。
“啊……”英贤故意呻吟出声,前后挪动屁股,用湿润的穴口上下厮磨着肉棒,蚌肉被迫分开,里面嫩肉小嘴似的紧紧吸附上去。
傅城闭上眼睛,试图用屏息来抵御小腹的那团火。她太湿了,淫水淋湿了肉棒,又打湿阴毛,将他胯间一块弄得泥泞不堪。
然而英贤还嫌不够,探出舌尖,沿着男人的耳蜗浅浅舔舐,颤抖着气声说:“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忍得快要爆炸的样子。”
她奖励似的吻他脸颊,“真乖。”
这句话在傅城听来充满了讽刺,他的克制与忍耐,竟然正是她玩弄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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