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灯
楚楚眼睛一下子模糊了,又急又气,恨不能立时冲到李轸面前打他一顿,他怎么敢?行军打仗,刀剑无眼,他怎么就敢轻轻松松发那样的毒誓。
林安生看楚楚心疼到无以复加的样子,戾气一起,将她搡推到塌上,气道:“我也喜欢你啊,从小就喜欢的,你怎样才肯看我一眼?”
楚楚任由他发泄,只当胡言乱语,直到林安生开始剥她的衣裳,忍不了了,“我真的没有喜欢他,孩子也不是我自愿怀的,既然你找到了秋月,就该知道是李纤纤设计我怀孩子。我不想要,所以即使他生气,也……也偷偷弄掉了孩子。”楚楚在心里说对不起,到了这个时候,她都没办法承认她那样想要他。
“你别这样,我相信你的感情,就是被强迫怕了,所以一时接受不了。给我点时间,适应之后,你这样好,我会爱上你的。”她紧紧揪着衣裳,恳切地看他,那模样确实怕极了。
林安生抬起头,清醒了一点,他也是真心喜欢她,并不想逼着她接受,“真的?楚妹,你不会骗我?”
楚楚闭着眼睛摇头,趁机道:“你明知道我一直被他强迫,现在你也要用这种方式得到我吗?你真的爱我吗?”
林安生慌了,连忙爬起来,“对不起,我以为你在骗我……”
楚楚摇头,低声道:“你送我回去罢,我有点累。”
好不容易让她软了态度,林安生也不想将事情搞砸,答应了送她回去。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楚楚的院子门口,她准备进去了,林安生忽然道:“楚妹,你想清楚了?”
楚楚不解,隔着昏昧的烛灯看他,只觉得林安生的脸色此刻诡谲难辨,仿佛刚才与她互相致歉的不是一个人。
虽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可若此刻接受,今晚势必会发生什么,楚楚勉强道:“你让我好好想想可以吗?”
见到楚楚进门的身影,如月简直喜极而泣,将人接进屋里。
“你真的和他们商量好了吗?三皇子真的带了大量兵马走了?”她目送林安生的身影出院子门口,心头的不安却愈发弥重。
越想越觉得,林安生方才待她的态度,不像胁迫,更像选择。
如月虽不知楚楚为何心生怀疑,却知道大爷今晚一定会来,为了稳住楚楚以节外生枝,便道:“不会错,大爷亲自交代柱子传的消息,姑娘安生等着就是了——委屈姑娘,晚上奴婢睡你哪儿看着冯妈妈,您睡外头,大爷来了径直就带你走。”
心头一跳,更加不安了,楚楚道:“不行,你怎么办?”
“姑娘莫急,到时候你一走,谁还顾得上我,柱子带人来接我,我们都说好了。”
楚楚再三确认,柱子一定会带人来接,接受了如月的建议。时辰一到,楚楚便先上了床,冯妈妈早先吃酒,已经是醉昏昏,见楚楚睡了,也爬上碧纱橱歇下。
过了一会儿,里头传出轻微的鼾声,如月悄悄走进来,帮楚楚穿好衣裳,自己躺进去,最后拉住楚楚,无言说了一声保重。
楚楚在如月屋里等着,度日如年,屋子里安静,一枚银针掉地上也清晰可闻。她瞪大眼睛盯着窗户,忽听小声的异动,拔下头上的簪子紧紧握着。
高大的黑影摸进来,楚楚激动的简直想哭,李轸在黑暗中一双眼睛黑如猎豹,脚下缓步向前,一阵风刮过来,娇小馨香的身子撞进怀里,本能地一把抱住。
“阿楚,哥哥来了。”失而复得,他紧紧搂着怀里人,一遍又一遍亲吻她的头发。
“你终于来了。”眼眶滚烫,他不在的时候,她要尽心机才能保全自己,此刻,才发觉在他身边,她什么都不用怕。
没工夫缠绵,李轸改抱为牵,将楚楚护在身后出了房门,外头守着几个人,个个神色严肃,紧盯着四周。柱子却在最前头,楚楚正要问什么,忽见院子外头火光冲天亮起来。
院子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林安生带人冲进来,整个小院被围的水泄不通。林安生盯着两人紧紧牵在一起的手,冷笑一声,“小将军好胆魄,明知殿下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你,也敢来。”
李轸不屑搭话,冷冷看了林安生一眼,他本来传了消息出去引开三皇子,谁知傍晚时分,城内忽然多出来一支上千人的兵马。
即使明白恐怕林安生已经从某处得知他的踪迹,这一趟也非走不可,林安生转向楚楚道:“楚妹,我给过你机会的,事实证明,你让我失望了。不过,美人总特殊。”
他朝楚楚伸出手,“过来。即使小将军不投靠三皇子,我也保你无虞。”
院子墙外围满弓箭手,林安生身边长枪士兵严阵以待,一眼望过去上百人不止。楚楚往李轸身后躲了一下,李轸不屑的笑,“阿楚是我的,就是死也只会和我一起。”
他从来不磊落,尤其对待楚楚的问题,机关算计得到,她只能陪着他一起死,不可能在旁的男人身边活。
林安生深吸一口气,根本不打算问李轸是否愿意归顺三皇子,他配合李轸将三皇子诓去金城,为的就是将他诛杀。李轸的能力没人比他明白,天生将才所言非虚,一山不容二虎,三皇子手下的大将有他足够了。
“只要小将军愿意将楚妹留下,三皇子跟前我一定美言,禽择良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届时三皇子君临天下,于你我,封王拜将不在话下。”
李轸扬起下巴,寒光森然的眼睛如一把稍然出鞘的宝剑,“虚伪。有我在,你还想封王拜相?呵。”
林安生额角青筋直跳,深看楚楚一眼,被李轸侧身挡住,沉声道:“放箭。”
柱子等人护着李轸和楚楚退回房里,外头箭如雨下,射破窗户、房门,飞进屋里,李轸手下的人趁乱冲出去一半,全军覆没,杀喊声冲天。
楚楚藏在李轸怀里,尽量不添乱,李轸轻轻在她耳边道:“怕不怕?”
她抬头,笑的从未有过的好看,“不怕。生同裘,死同穴,我们说好的。”
李轸狠狠亲了她一口,“好阿楚,哥哥舍不得你死。”好不容易得到她的心,还没让她过好日子,他真舍不得啊。
李轸看了楚楚一眼,仿佛要将她永远刻在心里,将人交给王富贵,“护好姑娘,出去后按照定好的路线去武都。”
她知道他要离开她了,死死攥住他的手,哽咽摇头,“不走,我不走。哥哥,你别丢下我……”
他却极自信,“乖乖的,出去等我。”
“你真的会来吗?”
“会。”语调沉稳而铿锵。
王富贵朝李轸磕头,带人护着楚楚从侧门冲出去。李轸半分不耽搁,长剑一挽,一脚踹开大门,身影极快朝林安生冲去。林安生早等着,提剑向前,瞬间长剑相接,淹没在甲胄的海洋中。
两日后,楚楚在武都一座隐蔽的小院子里醒来,她猛地坐起来,平复许久,从噩梦中清醒。掀开被子,靸上鞋走到窗边,河边的杨柳轻摆腰肢,春风融融。
她怔怔盯着看了许久,半晌有所觉转身,青色的身影站在不远处,她恍惚捂住嘴,不敢眨眼睛,怕他就像梦里一样,她一动他就不见了。
李轸微微笑,张开手臂,楚楚猛地一头扎进去,欢喜,“你终于回来了。”
“我答应你的。”
楚楚觉得自己在做梦,毕竟他突然回来的梦这两天已经做过好多遍。吃过饭,他还好端端坐着,方才确信李轸真的回来了。
她紧紧牵着他的手,看了又看,一颗心平复下来,有心力谈其他事了,“哥哥,如月呢?”
那天他们躲进屋子就不见如月,楚楚希望她先走了。李轸沉默,楚楚摇晃他的手,“如月呢?她小时候吃了太多苦,我答应她让她永远跟着我。”
李轸避开楚楚焦灼的眸子,坚定的将人拥进怀里,沉声道:“如月是个好丫头,你待她好,她知道。我将她带回来了。”
“那我去看看她。”楚楚想从李轸怀抱里出来,李轸却将她拥的更紧,“阿楚,如月没了……”
如月聪慧,那一日见到柱子就仔细问了一遍,也知道林安生调来大量兵马对付小将军,他们全身而退几乎不可能。是以楚楚一进她屋子躲着,她也起来,利用府里前一日运进来的菜油、柴油,放了一大把火。
她自己却没能趁乱出来,楚楚求李轸去看如月。瘦小的人躺在木板上,面目已被大火毁的看不清原来的模样,身上焦黑,衣裳上浓重的血迹凝成了深紫,悄无声息。
她死了,楚楚心如刀割,眼睛哭的红肿靠在李轸怀里,语无伦次,“我答应她的,我明明已经答应她了,她那么好,都怪我,我都发现她不对劲了,劝了我那么多话……”
如今看来,倒像交代遗言,可惜如月连个亲人都没有。李轸准备将如月厚葬,楚楚认如月为姐姐,亲自写墓志铭,消沉了好些时候。
三皇子利用恶劣手段逼迫朝廷重臣归顺的消息传的人尽皆知,甚至囚人亲眷,使其葬身火场。凉州都护府守将李轸庶妹死于三皇子之手,李将军举兵讨伐,消息飞鸟一般传进京都。
世人嗟叹三皇子残暴狠厉,不堪为君,群起响应抵制乱臣罪子。三皇子没想到不但没有争取到李轸,反而引火烧身,污了自己名声,气的险些砍了林安生。
旁人不过叹一声李将军重情重义,早已逃顿出来的李夫人却欢喜地直念佛,贱人自有天,高高兴兴地给李老爷烧了好几炷香,感谢他在天有灵了李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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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H) 好想你(H)
听闻外头传来的话,楚楚怔忪,晚上李轸回来,她还没有想通其中的关节。若说是林安生将如月身份移花接木,有何意义,三皇子更不会多此一举。
李轸从来不爱放些娇俏的丫头在房里碍眼,洗漱宽衣喜欢亲力亲为,楚楚在这里自然力求他生活舒适,不叫操心。顺着她示意地动作,他抬起手臂,长袍褪下落在她手里。
如今仲春,早晚寒凉,屋里烧了火炉子,武都地势偏南,路菜一绝,李轸住在这里从来不避人,守备府尽心巴结,这一日送了一桌上好的路菜。楚楚挑了李轸爱吃的,其他的叫送去前头,犒劳李家幕府笔帖等人。
两人围坐一方小桌,安静吃完了一顿饭,李轸放下筷子,转头对楚楚道:“我去前头交代些事情,回来晚了你就先睡,不必等我。”
“要耽搁多久,我叫人打点了宵夜送过去,也了你忙起来不分晨昏。”
李轸眼里笑意盎然,回首掌住她后脑,大拇指搓磨耳下细嫩的肌肤,“阿楚这么快能代入贤内助的角色,甚好,甚好。”揶揄明显。
楚楚脸上一烫,甩袖抽在他手臂上,不痛不痒,“我有事情问你,早些回来。”
如月不在了,这地方又实在陌生,李轸一走,楚楚便闲下来,坐在凳子上发愣。此处的达官显贵虽有递帖子进来,李轸一个没,她自然不用出去走动,又不是太平时候,没得白惹祸端。
院子里掌了灯,廊下的红灯笼照亮方寸之地一片薄红,楚楚洗漱过后遣退了丫头,坐在床头看书。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瞪瞪之际屋里暗了下去。
人影欺身上来,将她扑倒在床榻之上,衣裳被人急切地往外拉扯,濡湿热切的吻落在下巴上有朝脖颈蔓延之势。清醒了三分,楚楚嘤咛一声,本能抱住埋在胸前的大脑袋。
火热攻势将她拉入欲望的深渊,身子一阵一阵发烫,意乱情迷,眼角赤红,偏头只见床前垂落悄无声息的纱幔,隔绝一室旖旎。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烧红一片裸白肌肤,片地凌乱的衣裳掀开疯狂的冰山一角。
冰冷的空气爬上皮肤,楚楚往李轸怀里蜷缩,两条纤细长腿被随手拉开,架在劲腰之上。他伏身将她整个揽起,搂着小屁股朝自己狰狞的胯下按,欲望从微阖的眼角流泻,低哑的嗓音挠在心上,“阿楚,我好想你……”
粗硕的长指探进甬道,撑开紧闭的密缝,软肉缩纠缠住长指,蠕动吞噬。模仿阴茎的动作缓慢抽插,涓涓的热流从细缝里渗出来,湿了褥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臂,坚硬与绵软的碰撞摩擦地小腹深处春水潺潺,不追哪处的肌肉酸涩抽搐。
她低低的呻吟声是致命的催化剂,勾的他眼梢赤红,紧紧盯着她的脸,将她或舒爽或不适的反应尽眼底。估摸着适应了,换了早已蓄势待发青筋狰狞的巨物。
“阿楚,我进来了。”她早已被调弄的浑身绵软,甬道寂寞渴求,听他还来问,恨恨捶了他一下,却没什么力道。用牙尖轻轻磨她的耳垂,语调邪气使坏,“看来是我不好,饿着阿楚了,哥哥这就进来……”
话音未落,巨大的龟头嵌进小口,就着此刻湿哒哒软绵绵呈全然放松状态的阴道推着媚肉一入到底,整个身体被撑开成两瓣,甬道里满满当当无一丝多余的缝隙,铁柱一般烙红的巨物仿佛戳到嗓子眼。楚楚眼泪被逼下来,昂首长吟一声,顺着肉棒顶入的力道往后缩,小声啜泣,“太大了……撑……唔……”
只是进入的过程,甬道便如瞬间爬入无数蚂蚁,每一处细微的关节都在酥麻中颤抖。李轸低头看了一眼,紫红的巨物严丝合缝镶嵌在小穴里,可怜兮兮的阴唇巴在肉棒根部无所适从。
小穴口一翕一翕企图再张大一点以期能容纳阴茎的粗硕,却已经到了极致,只能被撑地穴口嫩肉透明晶莹,颤巍巍无处可逃。他轻轻在她汗湿的头发上落下一吻,怜惜地从额头一啄一啄亲到嘴角,堵住了红唇。
身下便再无半点犹豫,抬腰抽出一半阴茎,腰上一点一点放松力道,巨物缓缓没入深处。阴茎抽出时带出穴口的软肉,红红的艳肉外翻,夹裹乳白的液体,淫绯迷乱,戳弄进去的时候逆刮内壁上细小的凸起,轻微的触碰都带给双方极大地刺激。
阴茎粗长插入的很深,平坦的小腹若隐若现藤状的凸起,即使是这样缓慢的抽插也将肉穴涨到最大,楚楚紧闭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腹酸涩到抽搐,伞状顶端不知戳到哪里,一小股暖流喷出来猛地浇在龟头上,肉棒更加兴奋了,又快又重狠狠撞进去,楚楚浑身一僵,绷直了身子,仿佛一张拉满的弓,疯狂的尖叫全被堵在嗓子眼里,无力承受又快又猛的进攻。
狭窄的腰腹蓄满力道,快速地耸动抽插,右手绕到背后轻而易举握住细小的脖颈,在雪腻乳白的肌肤上种下吻痕,另一只手捻住雪峰顶端朱蕊搓揉,大掌时而罩住乳白玩弄成各种形状,滑腻的小兔子仿佛随时会从手心溜走。
楚楚浑身汗湿,就像溺水的人终于被救起,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却因为身下剧烈到不可忽视的操干发出细小的啜泣声。纤细的小腿被架在肩上,铁箍一般的大手把住大腿,固定好位置,又是一波仿佛永无尽头且越来越快的冲刺。
阴茎不知疲倦地运动冲刺着,感受到小穴越绞越紧,吸着马眼似乎吸出魂魄一般的舒爽,紧致又滑腻,滚烫又柔软,从尾椎窜起一股酥麻的刺激,沿着四肢百骸游遍全身,最后在头皮炸开。
李轸紧紧抱住楚楚,满身粘稠的汗液将两人紧紧粘在一起,下身凶狠的撞击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大开大合的操干每一下都深入宫膣,撞击着紧闭的小口颤颤巍巍合不上。
温度越来越高,冲刺越来越快,快感推着两人攀上欲望的顶峰,脑海里白光炸裂,楚楚哭的叫不出声,无助地细声抽泣,“哥哥,哥哥……呜呜……求你了,求你……轻点……”
李轸紧紧抿住唇一言不发,紧锁猎物一般的眼神直直落在她脸上,将她所有或欢愉或痛苦的表情都看清楚,任由尖细的指甲掐进肌肉,脊背汗光一片,埋藏在皮肤下的肌肉蕴藏无穷的力量。
他真的爱死她这副无助可怜喊他名字的模样,只恨不能永远埋在她身体里,直至死去,李轸声音哑的能擦出火花,“阿楚,阿楚你爱我吗?你说,说爱我,你爱我……”
他迫切想从她嘴里听见渴望已久的话,操干的越发狠厉,架子床在风雨中飘摇,咯吱咯吱的声音响在耳边,随时会散架。楚楚微张开嘴,喉咙干涸,声音沙哑,满脸酡红,“哥哥,嗯哥哥……我爱你,爱你……唔慢点啊啊……”
发了狠的重重操干,阴茎终于冲开紧闭的小口,伞头冲进前所未有的窒热中,他颤抖着死死抵在穴口,青筋狰狞的肉棒一跳一跳释喷射出所有液。楚楚身子绷地直直的,脚尖缱缩,被内射后抽搐痉挛许久,清醒不过来。
李轸翻过身,将浑身一抽一抽的人儿箍进怀里,把她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一下一下轻抚她的后背,安抚的细吻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楚楚累的睁不开眼睛,就着李轸的手喝了一杯温水,瘫软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平复许久捡回一点神智。
窝在他怀里,嗅到欢好后腥甜的麝香味和彼此身上轻微的汗味,李轸手搭在楚楚腰上,轻轻按摩,两人都无比满足地拥着彼此,只觉得这辈子最好的时光不过此刻了,千金不换。
李轸下巴在楚楚头顶上轻蹭,呼出的气息带笑,低声道:“阿楚,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楚楚累的脑子迷糊,“说什么?”感觉到健硕的大腿分开自己的腿挤进来,有点慌了,“我好累了,歇歇好不好?”
“我帮你回忆回忆。”他不高兴,语含警告,耸腰顶了顶,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尚未完全合上,而且花瓣早有些红肿充血,楚楚捉住身上不安分四处游走的手,“我说,我说。”缓了缓气息,认真道:“我爱你,很爱。阿楚最爱哥哥,有违此誓,不得祖宗庇护,死无葬身之地。”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轻轻道出缠绵入骨的情话。
李轸心中动容,沉默,紧紧拥住她,声音微哽,更不高兴了,“胡说什么,这个誓言不算。”
楚楚转过头,鼻尖对着他鼻尖,“你在祠堂说什么?你的算数,我的就算数。”
他可以毫不在意拿自己做赌,却唯恐她的誓言成真,想开口说话却被楚楚按住嘴唇,“你为什么散布消息说我被三皇子害了,我以后怎么在你身边出现,难不成你想将我养在外面?”
既然决定跟他在一起,往后的事情楚楚便认真想过,他们已然沦落至此,她相信哥哥不会负她,即使远远的住在外面,相见不易,相守艰难,只要他永远爱她,她也……可以忍受。
李轸抚平楚楚黯淡的眉眼,知道她担忧前路渺茫,“傻妹妹,我所做的一切就只是为了光明正大站在你身边,告诉所有人,我才是你夫婿。”他怎么舍得将她扔在外面吃苦,他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这一世长长久久的厮守。
“凉州马上要乱了,我明日送你南下,下一次见面,你就是我未过门的夫人。往后世上再没有李楚楚这个人,阿楚,记住了,你以后叫郑楚玉,父亲郑文德乃是渝州嘉兴有名的富户,乐善好施,常年行商在外,你是他大女儿,自小身子娇弱养在外头。”他说着饶有兴致笑起来,“我一次带兵路过嘉兴,对你一见钟情,非卿不可,心求娶,郑老爷只得将你许配给我。”
楚楚也笑,“你倒编起话本来了。”
李轸幽幽叹道:“我尽心机只想与你长相厮守,咱们这样的身份,记下来不就是话本吗?已经如此辛苦,但凡有点仁心,就舍不得拆散你我,哪个作者敢叫我心愿落空,我就敢砍了他。”
楚楚笑完,心里有点涩涩的,“你什么时候找的郑家?万一我一直不接受你呢。”多少绝望击溃人的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是自始至终只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空欢喜。
“两年前就开始找了——我也不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但也不确定你一直不答应会怎样,没想过……大概,会放过你吧。若你最后真不能接受我,远远看着你过得好,我也知足了。”他声音闷闷的,仿佛设想到那样的场景。
落寞求而不得的语气感染了楚楚,她心里庆幸,还好她发现了他的弥足珍贵,脸埋在他胸前,深深吸了口气。李轸感受到她的心疼和依赖,眼里笑意一闪而过,早说了他不是好人,就算阿楚最后也不能接受这种背德关系,他也不可能放她走,此刻抱在怀里的,是他的命啊,没了她,他没办法想象自己该怎么活。
说了一会儿话,腿间的庞然大物也苏醒了,楚楚撑着他硬邦邦的小腹往后缩,“你怎么,怎么又……大了……”
李轸乱拱着凑上来,诱哄道:“阿楚,你可怜可怜我,我二十岁了,一晚上一次怎么够,会憋坏的。”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就将她揉的身酥体软,瘫在他身下,半推半就被他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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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轸:我不但会砍人,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阿楚:哥哥,跟我默念,她是亲妈是亲妈是亲妈!
作者&读者:……嘤
嫡兄(H) 分离
局势已经严峻到刻不容缓,在平静的表层下是平常百姓难以察觉的诡谲风云,三皇子已经劝服镇守河东与安定的守将,并且和鞑子商议求援,只要他拿下皇位便将凉州划分出去拱手相送。
消息传回来,举堂震怒,皇帝没有想到他最为疼爱的幺儿为了皇位如此不择手段,气的吐血,一病不起。京中分为两派,和平派和讨伐派,两方争执不下。
最为紧迫难安的却是镇守西北孤立无援的李轸,楚楚过来这几日,每每只有到晚上才能看见他。到了约定好的日子,李轸将她送上马车,目送柱子和银环带着楚楚南下。
隔着一方小小的车窗,楚楚看见李轸坐在棕青的高头大马上,目光深深的看着她。她还记得他紧紧抱着她时在她耳边的叹息,那样不舍的形容恨不能跟着她一起走。
可是彼此都清楚明白,他有自己的责任和义务,他答应她会保护好延平,守好从小长大的家,然后接她回来。
不见了李轸的身影,楚楚终于能静下心来想想往后的打算,根据李轸交代的,他为她寻的那户‘新家’,人口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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