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灯
李轸揽住楚楚躺着,视线从下巴滑到额头又看回去,怎么也看不够。楚楚刚经历一场大灾难,胸口还闷着,实在不忍心他这样紧张后怕,“你怎么过来了?”
“看到你的信我就赶过来了。”她在信上说看见有人的身影像李纤纤,他就担心了,还好来的及时,还好他多往水里看了一眼,还好她等到他。
“对不起。我根本没送她去庄子,我叫人半路杀了她了事,结果她逃跑掉下了悬崖……都是我害你的。”他内疚地后悔莫及,“可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杀她的,她该死。”他的阿楚受的那些罪,他们的孩子,永远没办法忘。
楚楚早从李纤纤那里知道他做了什么,他们是一体的,所以对于李纤纤的质问她没有辩解一句。现在也不想同他为个不相干的人争吵,她只是庆幸,“我也好怕,我怕我迫不得已丢下你,你要怎么办?”
垂死挣扎的时候,奇异地,她回想起的不是那些不堪的过往,只有对他的担忧心疼。她的哥哥在旁人面前是顶天立地的大将军,只有面对她才会流露出难得的柔软脆弱,她若走了,便带走了那个真正烟火气的李轸。
“阿楚,我来接你了,我们回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往后再也不要让她离开视线范围,差点失去她的经历一次久够了。
嫡兄(H) 亲事
近几日一件喜事传说地沸沸扬扬,本只是富甲之家的郑家听说与凉州都护府结亲了,往来的生意伙伴、亲近的相交家族、走动的姑姨亲戚,莫不到府上来祝贺。
李家的聘礼流水似的抬进郑家,延平有名的官媒陪同,郑家好不体面风光,都说李家极重这门亲事。李夫人本想随着聘礼过来一趟,最少瞧瞧郑家这位姑娘怎么样。
好不容易拾了李楚楚,儿子如今又跟她亲近了一些,挑个合心意听话的儿媳妇也无可厚非。可惜李轸不让她去,定的日子急,府里许多事周转不过来,离不得人。
倒是要靠她将这门亲事办的体体面面,却连儿媳妇的面提前也见不着,李夫人颇有微词,又听说那郑楚玉只是个商贾之女,越发不喜,平妈妈劝她,“儿媳妇身份低,好管教,若真迎个贵女进门,反过来倒吃住婆婆。”
李夫人好歹咽下不平之气,安安心心将婚事置办妥当。李轸拎了两只活蹦乱跳的大雁,骑着高头大马亲自送去郑家,郑家老爷等在门前,恭敬亲热迎未来女婿进门。
郑明佩比楚楚还要欢喜,拉她去看雁儿,“生的膘肥体壮,还没受伤,也不知小将军怎么逮住的。姐姐你如今可好了,小将军真正英气神武,好看的紧。”
郑明佩凑到楚楚耳边,嘻嘻说悄悄话,楚楚脸上一红,假装拿了食子儿逗雁儿不理她。郑明佩不依不饶,挠她痒痒追问是不是,楚楚笑的险些岔气儿,“没脸没皮,大姑娘家的,谁跟你说的,我告诉母亲叫他吃板子。”
“你告诉母亲也没用,我刚可瞧见了,你到底去不去见人家啊。”郑明佩洋洋得意。
楚楚扭开脸,“不合适。”她就没见哪个新婚夫妻成亲前急着见面,最重要的,不知怎么,一想到要嫁给哥哥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就有一种不真实的羞涩。
“你要想见,我去帮你带人过来,保管不叫人知道。”
楚楚待要拒绝,郑明佩早一副看穿她的模样,自己提着裙子堵人去了。楚楚来不及追上去,急的跺脚,朱允深一进院子,便见楚楚脸颊嫣红立在那里懊恼,心头微动,走上前来。
面对朱允深的询问,楚楚怎么好意思讲,只说郑明佩跟她闹着玩,希望朱允深赶紧走。她有一点心虚,朱允深似乎对郑青青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她如今顶着郑青青的身份,自然不想李轸和朱允深撞见。
朱允深只当听不懂她关怀他功课后的逐客令,笑眯眯跟着她喂雁儿,两人并排站在一起,虽中间还隔了一人的距离,从侧面瞧来,非常和睦在交头接耳。
郑明佩以楚楚为借口将李轸诓来后堂,便看见这一幕,她倒没什么旁的心思,欢喜地跑到两人中间,挤眉弄眼暗示楚楚朝那边看。
李轸和朱允深一眼瞧见对方,分明毫无交集的两人,视线对上偏生有一股针锋相对的暗流。李轸抱拳,朱允深温润地笑,“久仰小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轸冷淡,在外人面前一向寡言少语,常年征战沙场刀光练就一副肃冷的气质,敛起来也隐隐含着剑光,淡声道:“过奖。”
两人互不相识,一个文人一个武将,也没什么共同话题寒暄,干巴巴说了几句,郑明佩便捂嘴偷笑,拉住楚楚的袖子将她朝李轸跟前一推。楚楚猝不及防,没站稳,李轸一把扶住她的腰,贴的紧紧的,楚楚的脸当即就红了。
李轸转头朝郑明佩道:“我与你姐姐说几句话,你要的红棕马赶明儿给你送过来。”
“好的姐夫,尽管去,不用担心。”郑明佩道。
李轸便牵着楚楚走开了,朱允深望着两人的背影,一个窈窕一个挺拔。李轸自握住她的手便顺势牵着没放开,走在身侧也小心翼翼护着,以防楚楚不小心跌了,呵护的心思根本不屑隐藏。
“他们真好啊。”郑明佩捧着脸,笑得一脸陶醉。
“是好,违背所有人也不放开彼此。”朱允深笑地意味不明,郑明佩一头雾水,“表哥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事实上是他专门去查的,“李将军有个庶妹,常年不在人前露面,前些时候凉州兵荒马乱,死在三皇子手下,那位姑娘名唤李楚楚,与你姐姐长的一模一样。”
郑明佩先是迷茫然后震惊,“他,他们……”她捂住嘴,有点不能消化朱允深的意思,随即便是深深的戒备,活像一只护主的小猫,“表哥,我家里可有许多姐姐的画像,就是长大了变了几分,也看得出来还是她本人。给她治病的老神仙也确有其人,有迹可循,姐姐一直在外头养病,伺候的丫头婆子皆系家生子,没有什么是问不出来的。”
郑明佩一直知道楚楚的身份不会简单,却没想到她与未来姐夫是这样的关系,亲兄妹,违背世俗。一旦揭发出来,他们家也不会好过。可是并不怕被连累,她与父亲走南闯北,这样惊世骇俗的感情,也不是没有见过,多得是惨淡场,这一次,她想站在他们这边。
被郑明佩的炸毛逗笑了,朱允深饶有兴致,“你当我会干什么?只是有点好奇罢了,他们能走多久,而且……有点想靠近……”最后的话成了低喃,听不清楚。
浓墨重悖论的爱情,爱恨都鲜活,情痴也癫狂,了解他们越多越被吸引。惆怅、羡慕、看好戏、参与,他其实说不清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唯一能确定的,大概还是希望这个代替表妹的姑娘能好吧。
“那表哥你会帮忙吧,姐姐嫁过去肯定会面对婆婆,刁难她怎么办?你跟大哥一起送嫁,咱们家男丁多,自然能撑腰。”
朱允深唰一下展开扇子,点了点郑明佩,“要你瞎操心,我一个白身,再来多少个能抵得住小将军?”想起那个坚毅冷酷只对心上人温柔关怀的青年,朱允深想,就是他想插手,也没他的戏份。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还有我呢……”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只留两头呆雁左看看右看看,低头啄食。
李轸带楚楚光明正大进她的院子,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将人拥进怀里,低低的控诉,不高兴的语气,“不老实……”
楚楚疼地嘶了一声,将人往开推,不料纹丝不动,“好痛,做什么咬我。”按住肩膀揉了揉,也忘了先前分明不想见他。蓄了泪的眼睛黑白分明,柔弱的样子无端藏着一丝欲。
李轸喉头微咽,她身上的香气一点一点荡过来,勾的他不止鼻尖痒,心尖也痒的不行。分明是一副纯如水清如月干净到剔透的长相,唇却生的粉嫩又挺翘,望着他时妩媚的眼波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气息。
整个人经过他殷勤的灌溉,已经成熟到饱满,活似一颗水灵灵又甜蜜蜜的桃子,芬香诱人。他被蛊惑了,低头衔住殷红的唇珠,吃的啧啧有声,舌头在她嘴里翻滚搅动,席卷所有香甜的津液。
楚楚呼吸不过来,很快便气息喘喘,求饶似的低声哼哼,李轸好歹先放过她,埋在她脖子里大出气,“刚才那人是谁?”为了转移视线,他决定兴师问罪。
楚楚迷糊着,靠在他身上有些软,胸前硕大柔软的乳儿隔着暑季薄薄的布料被捧在手心,时不时不轻不重的捏一下,不明白他问的谁。
李轸又重复了一次,楚楚便解释了两句,郑青青的故交,她只能稳着。李轸却觉得出现在妹妹身边的男人都危险,她的美味他只尝一次便欲罢不能、食髓知味,只想将她困在身边永远不丢开,一想到旁的男人等他不在的时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即使不带情爱色,也忍不了。
“你离他远点。”他揉搓着她柔嫩饱满的身子,舒服的只想哼哼,好想进去狠狠肏她,她的身体里她的思想里都只有他一个人。只想到那个场景就舒服的浑身火烧火燎一样兴奋。
楚楚感觉到身下直戳戳抵着她的东西,李轸忍地呻吟都是难捱的颤动,她红着脸伸手摸去他腰间。李轸一把抓住,“不,马上就要成亲,我在这里玷污你,旁人会轻视你的。”
他的阿楚,为了他已经够委曲求全了,“我还忍得住,咱们说说话。”被拒绝了,楚楚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
李轸捧起她的脸,眸子里的温柔交缠着欲念快化成水,“过几天我就来接你,陪嫁的人虽打着郑家的旗号,其实是我安排的人手,你尽管放心信任。嫁妆我也准备好了,郑家那份只是明面上的,我看郑家人都不错,你跟他们好好相处,以后就真是你娘家。”
楚楚将李轸的交代一一记在心里,两人脸贴着脸说话,他什么都做了,楚楚迷茫道:“我要做什么?”总感觉这段感情她什么都没付出,似乎不公平。
李轸轻笑,他笑的时候很好看,皎皎如月清辉,誓言一般道:“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站在那里,就是我的希望。等着我跑到你跟前,把手交给我。”
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从一开始,便是他在追他在赶,他在强迫他在祈求,阿楚终于有回应,这便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怜悯,他要的不多,这样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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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有三万字,如果我没计算错的话。
嫡兄(H) 洞房(H)
五月二十三,黄道吉日,宜嫁娶,宜乔迁,宜远足。郑家选在这一日嫁女,天还蒙蒙亮,府里人声鼎沸,各个下人喜气洋洋,主要主人家大方,早早交代办好了今日这一桩喜事,领双份的月钱。
郑家门前流水马龙,来来往往的马车客人川流不息,走了一波又来一波,郑老爷带儿子等在门前,来的客人寒暄过后请进府里,脸上的喜气溢于言表。
郑夫人头一天晚上便紧张起来,睡了个囫囵觉,早早起身开始忙活。最不忙的当数楚楚,郑明佩恐她害怕,请了几位表姐妹过来相陪,欢声笑语热闹的很,喜娘来了她们倒成了累赘。
又要不碍手碍脚,又想看楚楚开脸上妆,挤得地上小姐丫头婆子满地站着。因着是远嫁,拜别了父母还要走几日,时间便紧迫,郑明佩看楚楚开脸笑的还蛮开心,等到装扮完了,大哥来接楚楚出门,一时又伤心起来,哭的老大声跟在后头。
楚楚本强忍着,被郑明佩带着一时也伤心起来,她虽在郑家住的时间不长,日子却着实富足平和,半点勾心斗角也没有。郑夫人慈祥关爱,郑明佩机灵可爱,郑老爷与郑大爷不常见到,每每一桌吃饭也极可亲。
在宾客围观中,楚楚朝上座的郑夫人郑老爷磕了头,郑家大爷背妹妹进花轿。郑家老爷夫人送到大门外,回头去招待客人,郑明佩依依不舍也叫周同领回去。
朱允深骑上马随郑家大爷一道送嫁,李轸看见也没说什么。
风尘仆仆赶到延平,住进早安排好的客栈,第二日楚楚又起来折腾了一回,花轿方进了李家大门。红盖头蒙着脸,楚楚听到李府人熟悉的声音,不过几月不见,恍如隔世。
李轸一手握着喜绸,一手牵住她的手,轻轻握了握。楚楚恍惚过后叫人扶着给上首的李夫人行过礼,接着便送进喜房,李家三个姑娘两死一远嫁,没有姑嫂陪同,是同族的堂亲填了空。
李轸拿过喜称,轻轻挑开楚楚的盖头,娇花照月般的脸庞便露出来,人群静了静,不过片刻沸腾起来,“哎哟,新娘子生的真好看,好标致的姑娘。”
“嫂嫂还叫姑娘,七叔叔该不乐意了。”一人嘻嘻道。
“他七叔好福气,这样神仙的品貌,叫人眼热。”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楚楚紧张握住手,唯恐被人认出来,听声音却陌生的紧。李轸笑意盛满眼睛,轻轻在她耳边说,“这是五嫂,你不曾见过,这是十三婶,特意过来观礼……”
李轸将几个起哄的介绍了一遍,既然在新房里如此大方,便是亲近的人家,倒不知他哪里找来这些远方亲戚。楚楚感动李轸体贴,微微抬头看向几位嫂子婶子,有喜婆催着喝合衾酒。
楚楚挽着李轸胳膊,尝了一口,不知是什么烈酒,辣地她一时说不出话,脸也憋红了。有人笑着催促,“七叔快快出去敬酒,都等着呢,新娘子等你晚上回来好好看。”
“若在这里绊住了脚,仔细出去罚你吃酒。”
李轸望了一眼楚楚,朝女眷们致意,“楚玉就拜托各位婶婶嫂嫂,某去了。”又惹来满堂哄笑,楚楚脸红地揪床上的帐子掩饰。
叫人擎起手仔细打量,一时问她几岁了,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都有什么人。楚楚一一答了,喊银环找出来一幅画,“离家太远,恐回去不方便,父亲便叫人画了全家图,也是个念想。”
众人纷纷围上去看,一个嫂子便说,“瞧这两个小姑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倒生的像你们父亲。”楚楚便腼腆道:“都说我们姐妹像父亲。”
众人陪在这里说了半晌话,纷纷散去,银环拿了食盒放在桌上,说是李轸拿来叫她先吃点。楚楚确实累了,路上走了几日,马不停蹄又行礼,头上的凤冠又重,压的脖子酸痛。
银环帮楚楚将钗环卸掉,楚楚吃了八分饱,洗漱好就去睡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瞧见外头烛灯灭了几盏,里间水声淅沥,一下清醒过来。
入目大红的软帐,才想起来她与哥哥成亲了。李轸洗漱完出来,便瞧见楚楚半张脸埋在褥子里,大眼睛黑黝黝地瞅他,脚尖一转走过去,坐在床沿上,“吃饱了吗?”
闻到他身上夹裹着淡淡酒香的沐浴香气,楚楚将红扑扑的脸埋得更深,点点头,“她们呢?”
李轸眉梢微挑,“咱们洞房花烛,识趣的自然早走了。”他眉目平和,是不常见的欢喜模样,楚楚的心口一鼓一鼓不快却很清晰地跳动,她从没如此清醒地认识到,她爱他,希望他平安喜乐。
摸索上前,轻轻圈住他厚实的肩,小声道:“哥哥,你开心吗?”
李轸回抱,非常用力,长长久久不肯分开那种,声音沙哑,“开心。”他终于将阿楚娶回家,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同床共枕,谁也不能再抢走她,夙愿得偿,怎么不开心啊?
“好像做梦。”她低喃,想也不敢想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的妻子。
两人深深凝望彼此,眸子里除了对方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他们生来便是属于彼此的,遭遇坎坷,也终于殊途同归。
李轸将楚楚放倒在柔软的床上,就着轻纱外的绰灯,深情做墨,视线为笔描摹她的眉眼。楚楚长开了,皮肤如剥了壳的荔枝,馨香白嫩,偏生黛眉黑眼,嘴唇殷红,在昏昧的光线里如同摄魂的女妖。
经了他几年的爱抚,一双乳儿即使平躺着,也挺翘得高高的。少妇的风韵藏在少女的身躯里,他看得眼睛都黑了,李轸几下剥了楚楚的衣裳,满眼白嫩软弹的皮肉。
他的吻一印上去便是一个红红的印子,吸嘬的力道即使不大也惹她轻颤。被他纠缠床上厮磨几年,她近一年来渐渐识得其中销魂蚀骨的滋味,不再排斥云雨诸事。只是李轸从她身上练出的经验悉数用在她身上,他持久又不容易满足,着实叫人承受不住。
少女浑身的肌肤都仿佛饱满到极致的蜜桃,软香袭人,私处合上的时候只是一道普通的细缝,一旦轻轻扒开肥腻的两瓣阴唇,里头饱满多汁的花瓣和小穴便露出来,在他的搓揉亲吻下,发烫的身体忆起被狠狠贯穿的舒爽,小洞口淌出晶亮的蜜汁。
李轸顺势将早已等候多时青筋张扬的巨物凑上去,只是轻轻抵着,便烫地小口猛地一缩。火热的吻袭遍全身,最后停留在柔软棉滑的雪峰上,欺负的两颗朱蕊颤巍巍僵硬。
楚楚眼眶通红,紧张攀在李轸身上,忽然被他一把抱起有些懵,紧接着便坐在一个滚烫的硬柱上。腰上的大手放开,随着重力往下坐,清晰感觉到穴口被一点点撑开,张牙舞爪的阴茎仿佛把她串起来一样,这一次他没半点犹豫,任她落下将全部的肉棒都套吃进去。
甬道被撑得受不了,没有一点点缝隙,所有的褶皱都撑开紧紧巴在阴茎上。以前她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深入,连小肚子上都是他鼓起的轮廓,现在能全部吃下去,可是等他动起来,依然撑得发胀。
想放松一点点,留出来一点余地,逃开这种被撑开到极致的胀痛,可是不行,即使两人已经做过几年,小穴仍如当初紧致湿滑,一点点缝隙也没有。
而且现在女上位的姿势进入的尤其深,楚楚咬住唇哼似得呻吟了两声,李轸看她适应了,开始捧着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上下套弄。一个娇小,一个健硕,她的腰只有他巴掌长,很容易掌控。
大腿的肌肉受窄腰的牵动,每一次将她颠起来,肌肉运动的轮廓都极具野性美,仿佛无穷的力量隐藏其下。平坦细窄的腹部,随着肉棒噗呲噗呲的进入撤出,一下一下轻易顶起小帐篷。
浑身过了一道电又一道,似乎被他抛进极乐之地,快感汹涌澎湃堆积在小腹,越积越多,到了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猛地爆发,强大的刺激沿着四肢百骸袭遍全身,噼里啪啦炸的头皮都发麻。
楚楚情动得厉害,紧紧抱住李轸小声啜泣,脚尖绷的直直的,受不了的时候就挠他,李轸背上一道道交叉的红痕。他偏生欺负她,肉棒进出的越发快速,才插进去迅速抽离,死死掐住她的腰,挺腰上前的时候托着她往肉棒上撞,没几下甬道深处的小口便被戳弄开。
他却并不进去射,将楚楚翻个身,肉棒在小穴里打转,伏下身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后入。这下没戳起小腹搭小帐篷,反而插进了子宫口,楚楚一把细腰弯成劲弓的模样,指尖发白抓着床单。
呜呜无助哭得厉害,受不了了,想要个痛快,他却撞的又快又很,似乎怎么也要不够,击溃她的呻吟,“哥、哥哥……唔哥哥……啊嗯!,慢点……太深了……”仿佛呓语。
深的感觉会被他不小心捅穿,她已经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淹没,堕落到欲海最深处。即使这样,被他突然日进子宫口,龟头卡在那里不进不出,她突然失声,只能大口大口喘气,濒临死亡的快感在脑海炸开一团团白光。
他伏在耳边,不满地说,“阿楚,你喊我什么?”楚楚又回了一声哥哥,他突然撞的更凶狠,她一时承受不住,膝盖一软趴在床上,他顺势底下身子,进攻仍然凶猛,声音沙哑,吼中带喘,“不对,再叫。”
“呜呜,哥……夫嗯……夫君,不要了……额,受不了……”
李轸听见楚楚喊夫君,浑身兴奋地发颤,奇异地一股满足感充满胸膛,低声道:“我是你夫君,也是你哥哥……阿楚,好阿楚,再叫叫我。”
“夫君……夫君……夫君……”楚楚浑身淌汗,肌肤热的发烧,又可怜又无助一声一声唤夫君。床边的被褥也凌乱,一只细白的小手逃似的摸出来,揪住褥子,随即一只大手顺着细白的胳膊探出来,叠着小手的手背,指头插进指缝里,拽着它拖回去。
永远要不够一般,永无止境插进抽出,小穴口丰腴美味的阴唇肿得泡泡的,不断流出的淫水沾湿了大腿根。阴道痉挛的厉害,绞得肉棒前进困难,欲望节节攀升,终于到达顶点。
终于在一记重重的冲刺后,鸡蛋大的龟头冲进紧致的宫腔,柱身一抖,马眼大开,滚烫的液悉数满满地射进子宫。
楚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直接身子抽搐着晕过去,李轸趴在她背上,爽地永远也不想起来。可想到她累了几天,需要好好休息,忍着再来一发的冲动,简单将两人洗干净,抬起她一条腿,龟头一滑便塞了进去,堵地甬道无半点缝隙。他喜欢待在她身体里入睡,这样给他无穷的安全感,就仿佛楚楚永远不会离开一样。
楚楚的意识早陷入了深沉的睡眠,被撑开甬道,也不过蹙了蹙眉,便睡了过去。
早上李轸先醒,看了一眼帐子外头,龙凤烛都燃烧殆尽,凤烛已经熄灭,龙烛还燃着。
李轸面不改色,指风一弹,龙烛也灭了。心里忍不住想,阿楚若早死,他凭什么还活着,她去哪里都得带着他。转头一看怀里的人还睡的安稳,轻轻在她头上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嫡兄(H) 真相
李夫人头遭见儿媳,比平时早了一刻钟起身。李家如今人口简单,李湉湉赶不回来,张姨娘没资格出席,满打满算新媳妇不过见她一个,由她带着去祖宅那边认亲。
平妈妈送上汤碗,李夫人发了一会儿怔,“大爷可起身了?”
“老远的地方接人,昨儿又忙了一日,这会儿恐还没起呢。倒是新娘子那头两位哥哥,说是前来拜见夫人。”平妈妈禀报道。
李夫人一想到那个郑楚玉出身商户,就满肚子不满,平妈妈观察她面色劝道:“夫人又糊涂了不是,大爷好容易娶亲,先前那些事情就不该再提,好生修复关系才是。您不知道,昨儿大爷出去敬酒,还吩咐人不能饿着新媳妇,可见极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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