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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灯
李夫人顿时不虞,“我还要讨好她个新媳妇不成?哪里的道理。”
“夫人想茬了,您是婆婆,自然是她来讨好您,不过您也得表现的喜爱她才是。”
李夫人头疼的很,虽说老天遂愿,了那勾搭儿子的小贱人,她与大爷的关系却也僵的毫无转圜之地,新媳妇说不定是个突破口。平妈妈出门请了郑家两位少爷进门,李夫人瞧了一眼,细细打量下来,了那点轻视之心。
虽说商户养不出什么人中龙凤,郑家这两个青年瞧着倒聪敏文雅,端方有礼。有这样的兄长,儿媳妇想必差不到哪里去,李夫人多看了两眼郑家大公子,有几分面熟。
朱允深两人并没有其他意思,不过代替郑家两老给楚楚撑腰来的,奉上带给李夫人的礼,又说了几句便离开了。李夫人哼笑一声,“罢了,商贾就商贾吧,至少拿捏得住轻重,我再好好教导就是了。”
转头见平妈妈一脸沉思,李夫人道:“你这老货,方才不是还劝我,如今又愁什么?”
“不瞒夫人,仔细瞧过那位郑家公子,竟是有几分面熟。”平妈妈想起一个人。
李夫人仔细回忆,猛地抓住扶手,“那个贱人!”
平妈妈道:“夫人也觉得郑公子像张姨娘?说不定咱们那位新娘子更像……那位。”她伸出两根指头比划,示意二姑娘。
李夫人气的在地上踱来踱去,右手握拳一下一下砸在左手心,咬牙道:“我只当人死了他就安分了,愿意成亲也就不干涉,竟是找了个替身回来。他简直着了那小狐狸的迷!拦着我不让去瞧,竟是在这里等着呢。”
李夫人捂着心口,一阵一阵疼,一想到好不容易拾了李楚楚,如今又出现一个长得相似的替身,就气得没办法呼吸。平妈妈连忙劝解,两人低声耳语半晌。
楚楚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李夫人发飙的准备,李夫人只是盯着她死死看了一会儿,随即嘴角诡异抽了抽,便不再理她。楚楚尚不知道,她离开李府几月,在郑家养得好,身子不似原来单薄,气色好上不止一星半点,十五六岁正是女子盛季,又被李轸捧在手心里疼宠,倒比‘李楚楚’还美上几分、娇上几分,李夫人一时没认出来。
楚楚看向李轸,李轸冷淡地坐在一边,似乎对她求助的视线视而不见,李夫人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一个赝品,能指望他对你多好。
平平静静吃完一顿饭,李夫人带楚楚去祖宅那边认亲,同时还要将她记上族谱,这也是朱允深兄弟见过李夫人暗示过的。平妈妈坐在李夫人身边便跟楚楚搭话,问些家长里短的事情,随即转到李轸身上。
楚楚帕子掩唇,羞涩道:“几月前,我从庄头回城,小将军恰巧到那边公干遇上我,就朝家里提了亲。”
主仆俩对视一眼,果不其然,就是看她长的一模一样这才起的心思。李夫人气得不想说话,听平妈妈打探,楚楚按照李轸的交代,回答滴水不漏。
见过老族长,在那边女眷的招待下吃过饭,虽也有人诧异这位奶奶和那府二姑娘生的一个模子,见李夫人都不曾说什么,自然不好问。
楚楚上了李家族谱,朱允深兄弟俩在意的事情解决,就准备回去了。楚楚依依不舍,治了宴席招待,第二日送他们出门,郑家大爷交代了妹妹一番,朱允深留在最后,默了一会儿,“其实我早知道你不是她。”
楚楚也不知怎么安慰他,朱允深并不需要她表态,“既然已经是郑家人,便是我表妹,若是她们待你不好。”扫了一眼立在一边的平妈妈,“只管来信,我来接你回去。”
话说的隐晦,楚楚却明白其中的意思,他是怕李夫人刁难她,若真在李家过不下去,凭她的身份怕是再无立足之地,郑家自然永远都是她家。郑家大爷也点点头,抛开李轸与他家的好处,楚楚确实得全家喜爱。
郑家人走了,楚楚回身,有些郁郁,想起了如月,打算什么时候去祭拜她。进门时银环说是张姨娘求见,楚楚不大想见,张姨娘却不顾下人的阻拦,扑到楚楚脚下。
银环将人都逐下去,自己守在门边,张姨娘紧紧抓住楚楚的裙子,“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楚楚,我自己的女儿十月怀胎哪里认不出来。”张姨娘虽语无伦次,却有理有据,楚楚默不作声。
“我好歹是你亲娘,纤儿也没了,我只剩你一个,你也忍心看我孤苦伶仃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吗?姨娘知错了,往前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这一回。我什么都没了,你再不认我,指定只能叫夫人磋磨死。”
她是真的知错,没了楚楚,大爷的人根本不理会她。先前李夫人准备逃跑,都没有打算知会她,若不是她机灵,散了钱财藏在下人车里,指不定死在叛军手里。
没人护着,李夫人想怎么折磨她就怎么折磨,这几月被平妈妈撵去住马厩,每日干不完的活计。张姨娘这才想起女儿的好处,如今她只想好好巴着楚楚,安安稳稳度过余生,旁的再也不想了。
满桌子的好吃食,楚楚一筷子没动,张姨娘狼吞虎咽,许久没吃过一顿好饭,“乖女,你吃啊,怎么不吃?那郑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成了他家的闺女,可不能叫他们拿住把柄威胁你。”
张姨娘是真心为楚楚想,毕竟如今她能靠的只有楚楚,先前她被李夫人折腾,递信给张家,消息却是石沉大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为了不得罪李夫人导致日子难过,张家是放弃她了。
楚楚不虞解释那些事,一来知道的人多了没好处,二来她也不信张姨娘,担心她知道了不安分。被楚楚三言两语敷衍,张姨娘也好脾气,吃完饭就眼巴巴地瞅她。
楚楚揉揉额头,“先搬回你原来的院子,伺候的人我再找。”张姨娘连连摆手,“不必特意找人伺候我,马厩那边有个刘婶子,为人不错,调过来跟我结个伴就是了。”
对上楚楚怀疑的眼神,张姨娘难得讪讪,“夫人还没认出你,恐怕迟早知道,我也帮不上忙,如今有我一口饭吃就知足了。”顿了顿又道:“我是真心悔过,千好万好都没有儿女贴心,我如今也想明白了,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不用管我。”
晚上李轸回来,楚楚提了一嘴张姨娘的事,李轸毫不放在心上,毕竟不过养个闲人,“你自己拿主意,今日在家还好吗?”
楚楚已经上了族谱,李轸的心便彻底安稳下来了,从后头抱住她,从没觉得日子如此充实平顺,楚楚看完账本,“成妈妈果真是个有真本事的,今儿她教我理账,才知道一大家子人的中馈里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李轸下巴搁在她肩头,闭着眼睛点头,“你好好学,往后府里的事情都指望你了。”
“你从哪里找来的成妈妈,那一身气度不像寻常人家养出来的。”她问过了,成妈妈上无老下无小,霍然一人,若能学得一身本事,就是李家给她养老也是应该的。
李轸睁开眼睛,在她脖子里又吸了一口气,“先前受三皇子牵连的贵戚豪族不少,京都大清洗,那些人家的奴仆自然比外头好。我不过随手捡了一个,你将就用,我再给你找更好的。”
楚楚嗔他一眼,“这样的嬷嬷比之宫里的也不差,我有缘得一个,该好好供奉给她养老才是。”李轸便笑起来,他对成妈妈不冷不淡、可有可无,叫她患得患失,阿楚却供养她如亲娘。有点脑子的自然会感激阿楚,掏心掏肺回报,如此,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李夫人先前以为郑楚玉是楚楚的替身,只当个玩意本没放在心上,这几日渐渐品出了不对。李轸唤她阿楚,张姨娘也跟她亲近起来,府里的奴仆,那郑楚玉也个个识得。最重要的,郑楚玉不经意给她的感觉,简直就是那个小贱人。
李夫人按住额头,心里想,不会的不会的,那贱人的丧礼办得阔绰,半个延平都知道,怎么可能没死?可是她确实没见过李楚楚的尸首,万一呢。
与其在这里惊疑不定,不如去查查,李夫人唤来平妈妈,平妈妈脸色也不大好,在李夫人耳边说了两句话。李夫人瞪大眼睛,“她果然这样说?”
“千真万确,之前那场丧礼是如月的,我亲耳看见她去祭拜时喊的如月。”平妈妈心情复杂,却原来二姑娘根本没死。
李夫人一惊一怒,勉强平复下来,不愿意相信那是楚楚,“不对,那郑家凭什么她当女儿,得罪我可得不偿失。”
虽不忍心打破夫人的幻象,平妈妈还是道:“我听郑家那些下人说,咱们大爷承诺了郑家凉州往渝州路上的路引,有大爷在,多少好处没有。”
李夫人气得一个倒仰,“他对他舅舅家都没这么上心,竟是便宜外人了。”李夫人脸色僵直,“可确定郑楚玉就是那小贱人了?”气恨却还含着一丝侥幸,她了多大心力,本以为李楚楚死了,日子终于安生了,却不想人家再次回来却成了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
平妈妈又细细摆出几处证据,毫无疑问,郑楚玉确实是李楚楚。李夫人哀嚎一声,扑在塌上哭得气怒交加,一口气噎在胸腔,竟气急攻心,哇出一大口血来。见她面无人色,平妈妈唬得忙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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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气得生出一大场病,要叫楚楚过去侍疾,李轸为楚楚找来的成妈妈却是个有手段的。凡楚楚在李夫人床前的时候,李夫人吃的用的不叫楚楚沾手,她带下人便布置得妥妥当当,李夫人有心寻些嫌隙指派楚楚的不是,成妈妈一一挡下来。
如今李轸也向着楚楚,连个告状的人也没有,李夫人卧床半月,每日招楚楚过去伺候。即使楚楚被护得滴水不漏,每见一回就要气一回,她仍然乐此不疲。
楚楚放下账本摇摇头,成妈妈奉上一盏茶,“今儿刘大夫过来,老奴仔细问过了,夫人的病虽险,将养了这些日子也该好了。”
“她要身体不适,多歇些时候也不碍事。”楚楚复拿起一本书,闲闲得翻看。
成妈妈双手拢在袖子里,就着明亮的灯光看楚楚,娴静的侧脸恰到好处,老天厚爱,多一分嫌浓,少一分过淡,不知多少心力雕刻这么一个玉人儿。不怪大爷捧着含着,不肯叫外人多看一眼。
这夫妇俩有多恩爱她瞧在眼里,情义难得,自然该好好守着,“按理说老奴不该多嘴,只是奶奶待我用心,但凡是个有血气儿的,也要为您着想。夫人再如何刁难,奶奶不但在大爷面前要弱着,就是外人瞧来,处于下风对您也只有好处。”
楚楚放下书轻轻叹了一口气,成妈妈这是在教她内宅的手段,虽不至于也不好拂她一番好心,笑道:“能处到一起便是缘分,有什么好不好,妈妈过誉了。”
成妈妈也不将那些恩惠拿在明面上来说,横竖心里记着就是,“夫人久病不愈,奶奶刚进门,外头那起子人不知怎么编排呢,说得有鼻子有眼,于大爷的孝道也有妨碍。”
一般不怎么关注外头的事情,楚楚倒不知府里这就有流言了,她才进门多久?
成妈妈宽慰道:“就是因着大爷娶了您,咱们家就算开枝散叶了,大爷身份贵重,多少人瞅着。这一进门就落个气病婆婆的罪名,夫妻情分一时无碍,久了难生嫌隙,多少爱侣毁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奶奶不可轻视。”
成妈妈是真心为她着想,楚楚一直活得内敛,刚开始不明哥哥情深,越瞧得多越恐慌,生怕承受不起。李轸却耐心,真心实意的尊重爱宠,给她名分疼爱,从来不说露骨的情话,却用行动证明她值得最好的一切,将军夫人的尊位也双手奉上。
这样难得,不说他俩之间的牵绊,就是成妈妈等人瞧来,小将军也是世间难求的良人。她也想打理好后宅的事情,让他安安心心的忙外头,楚楚想了想,笑道:“若要让夫人好起来,这也好办。”
成妈妈凑近楚楚,听她耳语一番,随即舒心地笑了。第二日平妈妈便听见谣言,慌里慌张赶来禀报李夫人,李夫人一听也顾不得生病,不过两日身子便好了起来。
成妈妈正在楚楚跟前伺候,听完小丫头百瑞的话,笑着朝楚楚道:“奶奶果真聪慧,如今夫人大好了,外头的传言也就烟消云散了。不过奶奶如何得知放出那些话,夫人就好了。”
楚楚也不好告诉成妈妈她从小就知道李夫人是个爱权势胜过亲生儿子的,府中的中馈大权是李夫人眼中头等大事,她微笑道:“大爷明显向着我,我若说想掌中馈,他未必不答应。到时候,大爷和权势一个都不在手里,夫人受不了的。”
所以她就放出风声,经由平妈妈传进李夫人耳里。她到底是继续病着为难她,还是赶紧好起来以李府大权旁落。很明显的,李夫人舍不得权势。
这晚李轸回来,听说李夫人病好了,晚些时候开始看账本料理家事,虽没什么表现,也松一口气,抱住楚楚感叹,“她不闹了就好。”
楚楚窝在他怀里,脸在他下巴处蹭了蹭,李轸继续道:“没事多跟东府那边的嫂嫂婶子们来往,有她们支持,时日久了,母亲不待见你也没办法。”
到时候,外头有宗亲妯娌,里面有他,李夫人一旦被架空也就翻不起什么风浪了。楚楚把玩李轸的耳垂,在他嘴边亲了一口,“知道了,哥哥。”
李轸看着粉色明艳诱人的唇,微咽唾沫,气息开始乱了。三两下解开她的衣襟,湿热的呼吸在她脖颈里乱窜,一只手拢不住的酥乳任他揉圆揉扁,气音带笑,“好阿楚,它又大了。”
楚楚脸色臊红,往他腰间拧了一把,因着接触情事早,那时候刚开始发育,又每每被他内射,吸了他的东西,楚楚的身子生的比旁的女子丰腴。夏季的衣裳单薄,越发显得胸前丰硕,一手难控。
李轸坐着交椅,将楚楚两条腿架在扶手上,在他的爱抚下早已泛滥的阴穴便抵着他小腹。一边揽着她,一边褪下裤子,粗硕的阴茎从裤腰里弹出来,啪啪打在阴户上。
身子起了感觉,敏感到轻轻一碰便止不住地颤,酥麻的痒意从淫水泛滥的肉穴攀爬,背上的汗毛开始跳舞。他只管四处点火,勾得她欲火焚身,迟迟不进来,楚楚难受得贴着他蹭。
李轸偏偏逗弄,含着粉嫩的耳垂轻咬,“好阿楚,想要就自己扶着它吃进去。”
两条腿为支点固定,小屁股搁在他大腿上,用力紧绷的肌肉硬硬的。乳尖又被重重吸了一下,楚楚闷哼着挺腰,整个人都送进他怀里,摸索到那根粗粗烫烫的大东西,灼手似的捏了一下连忙丢开。
不轻不重的一抓,李轸喘息更重,一根手指在小穴里抠挖,嘶哑声音道:“阿楚不喜欢它吗?它可喜欢你的很,时时刻刻都想待在你下面这张小嘴里。”
肉穴在他的掌控之中瘙痒更甚,一根手指的抽插已经不能满足,火上浇油一样渴望更多。楚楚羞得想藏起来,身子止不住轻颤,捂住他的嘴,嘤咛一声,“别说了。”却被既色情又缓慢地舔了一下,仿佛被电到,楚楚松开手,落进他满是情欲诱人沉沦的眼涡中。
她扶住铁柱一般的巨物,趴在他身上借力,轻轻抬起小屁股,感受阴茎一点一点被吞吃殆尽。到底了,撑的太难受,楚楚嘶嘶抽气,阴穴不受控制缩了缩。
夹地李轸似痛非痛长哼一声,也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捧着小屁股摇椅一样套弄起来。这个角度,很容易戳到小穴深处一处凸起的软肉,所以没一会儿,楚楚便汗如雨下,敏感地抖个不停,轻而易举高潮来的很快。
她趴在他身上细微的啜泣叫人无意生出一股凌虐感,没干多久小穴便一阵绞紧,哗啦啦一股淫液泼在龟头上,身子汗流不止,烫的不行。
李轸高高地挑眉,试探地戳了几下,发现某一个角度只要他一插进去,甬道便控制不住缩拢。他坏心眼儿,掌控她的身子,次次戳在那一点上。没一会儿楚楚便受不住了,抖如筛糠,阴道一下比一下紧,吸着肉棒也痉挛一般绞动,快夹断一样咬得死紧。
“阿楚,你要咬断哥哥吗?”话音未落,便一下比一下用力重重地撞在敏感点上,似乎永远也做不够,力道大地快将她撞飞出去,却被紧紧掐住腰又拖回来,墨发狂乱飞舞,粘在雪白的脊背上。
所有感官都没有了,只有身下狠狠的戳弄,甬道被张开到最大,肉棒撤出时放松不过一瞬,随即又撑地满满的。越来越多的快感在小腹推挤,火热从深处蹿遍全身,甬道也热的似乎下一刻便烧起来。
颠乱中看不清他的脸,只有粗重的喘气声打雷一样响在耳边。楚楚突然浑身抽搐,哭着摇头,紧紧抱住他,肉穴猛地缩几下,一大股蜜汁喷涌而出,将肉棒全方位吞噬包裹。
今晚上她高潮地特别快,还很多次,趁着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李轸起身将楚楚放在椅子上,两条腿岔开,阴户全部暴露在眼下。调整好位置,握住她的腰,便猛肏猛干起来,肉棒次次全根没入捅进最深处,毫不停留,抽出时只剩龟头卡在小洞口,再狠狠用力撞进去。一下比一下迅猛,一下比一下用力。
永无止境的插入抽出,运动的男人禽兽一样有力的腰腹,永远不知疲倦,全身的肌肉调动起来,肩背上蠕动的肌肉下藏着野蛮无穷的力量。热汗沿着线条流畅的轮廓滚下来,落在地上洇湿一滩。
楚楚被强迫沉浸在欲望的浪潮里,受不了他这样蛮操猛干,不知是痛是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房间里经久不绝肉体啪啪啪的摩擦声,浓烈刺鼻的腥麝味儿。被他针对一个点,狂肏猛入了许久,楚楚感觉身体里那一块儿快被撞烂了,呜呜哭出声,“哥……嗯唔……哥哥,太多了,饶了我……”
李轸紧紧盯着楚楚蹙成一团的脸,劲腰状如公狗不知疲倦运动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是残暴的性子,可每一次楚楚在身下被干到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安全感。
妹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只有他能给她这种欲仙欲死的快乐。妹妹的心里,思想里都只有他,她的吻、她的泪全部围绕他打转,世界都只剩了他二人。
“夫、夫君……呜呜哥……哥哥,够了,不要了……慢点,求、求你……”
他疯狂地想,两个人该融为一体,他就这样操干进她肚子,整个人都撞进去,化在她身体里。她越哭求他越兴奋,气息滚烫,“阿楚,再求哥哥一下,就放了你……”
楚楚整个人都被欲望烧起来,仿佛水里捞出来般汗湿透,头发胡乱贴在脸上,柔弱无助,被一次一次接连不断的高潮摧毁。求饶到嗓子沙哑,可他根本没丝毫放过的意思,似乎用这种方式确认她真的存在。做的太多太久,干到她哭泣崩溃,眼见楚楚又要晕过去,他连忙重重做了几十下,再一次释放在她身体里。
楚楚浑身痉挛抽搐,许久没办法缓过神,缩成一团,脚尖绷得紧紧的。被李轸搂在怀里软语安抚许久,神渐渐清明,窝在他怀里时不时轻抽一下。
小腹酸痛,阴户轻轻缩一下都刺痛的厉害,一直有水往外淌。甬道里木木的没有知觉,浑身抽不出一丝力气,她扭头躲开他为她擦汗的手,艰难翻身背对他,默不作声。
李轸凑上来,不顾她挣扎非把人圈进怀里,楚楚累得气喘吁吁,终于不再动,他闷闷地,“阿楚你生我气了。”
楚楚气的想哭,他要她的时候太可怕了,仿佛就想这样将她做死一样,面色狠辣没有表情,如同他第一次强迫她那样叫人害怕。
“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一定轻点好吗?”他小声认错,“我错了,你别不理我,我会生病的。”
就像他们小时候,李轸只想跟楚楚待在一起,李纤纤偏要跟着他们玩,李轸叫人把她骗进后院废弃的屋子关着。他倒是独独霸占了楚楚一天,却将李纤纤忘在脑后,隔了一天被找到,吓得神恍惚许久。
楚楚气到了,难得硬气一次,几天不理他,还说气话永远也不理会他了。李轸当晚就病了,发高烧稀里糊涂地哭,梦里的呓语都是‘我错了,别不理我。’
他壮地像头牛,每每被她气得生病,想起那几次,楚楚心又软了,红红的眼睛有些肿,气恼道:“我都不要了,你还、还那样,弄得我疼死了。”她摸了一下下面,肿肿的,穴口肯定破皮了。
“还骗我,说好的我求你就、就放过我,可我越求饶你要的越狠。”他做起来仿佛一头狼崽子,让她也感觉自己是被干的服服帖帖的母狼。
李轸顺着她的手摸了一下,楚楚一缩,他起身找来药膏,不顾楚楚挣扎掰开她的腿。原本粉嫩的嫩肉变得红艳艳的,阴唇肿了一大圈成了透明色,穴口轻微撕裂破皮。
他既心疼又懊恼,想起那时候的状态觉得自己鬼迷心窍,绷着脸给她清洗上药,抿住唇一言不发。楚楚舍不得他失落,说出来就不气了,她也知道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青年,于房事上丢不开,何况他本就异于常人。
两人紧紧相拥,李轸愣了好一会儿神,抿住唇面孔沉肃,楚楚亲亲他耳朵,安慰道:“我没怪你,我也喜欢你那样疼我,可有时候太多了,我受不住。”
良久,他才嗯了一声,楚楚以为好了,却听他小声说,“那你现在还恶心吗?我这样对你,大多数时候你是喜欢的对不对?”这也是他固执地在疼爱她的时候喜欢她喊哥哥的原因。
他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似乎难于启齿,楚楚却如遭雷劈,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心尖被刺了一下似的疼。他从来都没有忘,他还记得牢牢的,甚至非常在意。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当时为了伤害他口不择言,叫他介怀这么久。楚楚抿嘴,捧起哥哥的脸,“我没有恶心,喜欢你之后,我就、就特别喜欢跟你这样,你亲我、摸我,在我身体里的感觉,我都特别喜欢,还很舒服……”
她硬着头皮解释了很多,碍于羞耻心不肯轻易出口的话也说了不少,躲开他亮起的眼睛,也忘了生气。自从楚楚接受他以来,说过的情话加起来也没今晚多。李轸心满意足,只是在妹妹面前稍微‘脆弱’一点,就有意想不到的获,而她只顾着安慰他,忘了计较被他干到奔溃的事,李轸沉默,黝黑的眸子里笑意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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