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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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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跟妹妹做爱,就突然病娇鬼畜,肯定是哥哥太色了。





嫡兄(H) 美人
因为有成妈妈在身边看着,任由李夫人找各种不是,楚楚也没怎么吃过亏,日子长了,楚楚熟悉了族里的女眷,越发不怵李夫人。李夫人气的也不关心旁的事,一味和楚楚别苗头,总占不到便宜。
早上过来请安也不过摆个样子,还没坐上多久,成妈妈便进来,说是东府那边十三爷过来寻大爷,叫问楚楚。楚楚便起身出去,李夫人气的手颤,指着楚楚出去的身影,“你可瞧瞧,这还把我放在眼里没有。叫她做个什么推三阻四,活似我要吃人,为不相干的人跑的勤快。”
平妈妈送上一盏茶,帮着李夫人顺气,眼珠一转,笑道:“夫人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您想想先前太夫人在的时候,是怎么不动声色将自己摘出来,又膈应二夫人的。”
“您啊,就是将大爷看的太紧,您越盯着那位,大爷越护地紧,不是生生将两人凑做一堆?”平妈妈循循善诱,一字一句掰开讲,“何不想个法子,从内里击破,由着他们院子自己闹去。您撒开手不再管,或许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李夫人沉吟片刻,“如今这府里就这几个人,我上哪里去找帮手,难不成将湉丫头接回来?”
平妈妈嗐了一声,“要不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呢,哪个男人身边没个通房侍妾的,东府十三奶奶多霸道的人,十三爷房里倒干净了,在外头谁管的了?”
楚楚也不想面对李夫人,成妈妈寻她出来正合心意,本以为不过随意一个借口,原来真是东府那头十三爷找人来了。李轸不在家,楚楚叫去回了话,十三爷却说想见她。
成妈妈将人带到会客的流泉别墅,十三爷李羡乃是李轸族弟,生就一副文雅书生的模样,见到楚楚双手拢袖一揖到底,唤了一声七嫂,楚楚请他坐下用茶。
“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芸香可好?听闻她遇喜,我还不曾过去瞧她。”先前她成亲,十三奶奶便来新房陪过她。
李羡答道:“多谢七嫂挂怀,劳慰七嫂送过去许多药材,芸香用了说是极好,说是还要过来看看七嫂。”
“不碍事,她身子要紧,头三月马虎不得,你好好看顾着才是。”
李羡答了几声是,望望楚楚欲言又止的模样。楚楚想了想,这些时候东府那边传过来些闲话,正事关李羡,想必他此刻的神色与之也有干系,便放下茶盏,“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直说就是,自家不比别处。”
李羡满脸惭愧,粉白的面皮涨得通红,拱手道:“七嫂想必也听了外头的风言风语,芸香怀孕还跟我闹,我也恐她伤了自己身子,万望七嫂替我劝她一劝。”
族里皆知十三奶奶乖戾,族里少爷身边不少有些红袖添香的知己,除开李轸位高权重似乎与弟兄们疏远些,为人行事特立独行,叫人仰望着,他的事没多少人敢置喙。其余人等,谁身边多了只猫儿便传的人尽皆知。
十三少爷被十三奶奶拘得紧,先前一直相安无事,自从十三奶奶传出有了两个月的身子,没多久更有人说十三少爷在外头养了外室。这一来却是捅了马蜂窝,十三奶奶成日缠着李羡闹,李羡百口莫辩,说了十三奶奶也不信。
他自己又要顾念学业,里头外头一脑袋包,只能请与十三奶奶相好的妯娌从中劝和。李轸年纪轻轻,手握重拳,在族里说话的分量不比族长轻,楚楚自然水涨船高,众人恭敬。
楚楚微微笑道:“不打紧,自然孩子要紧,我们劝着她也是应当的。倒是你有什么打算,也趁早和她说清楚。”不管养没养外室,时间久了纸都包不住火。
等李羡走了,成妈妈陪楚楚回屋,道:“眼瞧着奶奶们都有了身子,十三爷先前还不待见十三奶奶,干什么都拧着来,十三奶奶怀了孩子照样得哄的她高兴。奶奶进门快半年,也是时候打算了,早点要孩子,于各方面都稳妥些。”
楚楚摸摸自己的肚子,也不由将成妈妈的话放在心上。晚上被李轸缠着要了一次,撑着绵软的身子上前抱住他,底下轻轻缩了缩,含着他的东西堵着满肚子液,一滴也不想流出来。
她轻轻喘着气,平复了许久,微阖眼睛小声道:“哥哥,我们要个孩子吧。”
李轸本来正满足她这样眷恋他,手掌贴在她微鼓的肚皮上,一手扶着纤腰,感受微热的甬道绞紧的滋味。听完她的话,道:“怎么突然想着要孩子?外人说的理他们做什么。”他想应该是母亲又刁难阿楚了,“母亲的话你也不必理会,往后有我。”
“不是,你看连芸香都有了,你这样的身份,迟早得要孩子,况且——”她凑近他耳边,轻轻柔柔道:“我想要个和你血脉相连的孩子,这一次我一定好好保护他,尽为人母的责任。”
李轸轻笑,含住她耳垂调笑道:“想要孩子,就你如今这样娇娇俏俏,一次都受不住的身子可不行。”
她恼怒,捶他几下,突然被他用力的顶撞扼住声音。不一会儿,便没了力言语,只剩嗯嗯啊啊娇媚的叫床声,李轸这一次做的持久,最后楚楚只剩酡红着脸昏睡的份儿。
他温柔将她汗湿的头发拂开脸颊,把人往怀里揉了揉,轻声道:“阿楚,没有孩子也没关系,我只要你。”从打算娶她那一刻,他就做好了没有孩子的准备,楚楚之前意外怀孕又掉了孩子,于他也是最隐蔽的伤痛。险些失去她的经历,一次就够了。
第二日起身,楚楚两腿磨了磨,腿心很干爽,甬道里也无半分粘腻,隐约记得最后哥哥抱她去洗澡,将里面的东西全扣了出来。她微微绷紧唇,蹙起眉心看向成妈妈,成妈妈将药碗递给楚楚,“大爷吩咐了,奶奶一顿也不能少。”
哥哥,是不想要孩子吗?楚楚压下心头的焦虑。
自打准备要孩子,在床第间楚楚越发痴缠李轸,即使有时受不住,也一定要他将东西全射在里面。先前涨得难受,她不大喜欢他留在甬道一整晚,如今主动不准他退出去,就这样夹着阴茎将液悉数堵在里头。
可是李轸不知看没看出来她的心思,两人欢好后的早上,仍然一次不落叫成妈妈熬药。楚楚今儿去东府走了一趟,十三奶奶的肚子越发大了,她看了一回,回来便闷闷的。
吃过饭,料理了一会儿院子里的事宜,成妈妈进来说是李夫人指派了几个丫头过来,平妈妈亲自走到楚楚跟前,笑道:“先前大爷成亲的时候就没添人,唯恐奶奶缺了人使唤,这不今儿夫人想起,便派了几个丫头过来。”
楚楚波澜不惊,面上没什么表情,平妈妈又道:“奶奶若是不下,便是怪夫人了。”
四个丫头站成一排,个个青葱年少,环肥燕瘦,或妖娆或脱俗,瞧得出来挑选她们着实了一番心思。楚楚要说不受,平妈妈已经拿话堵了她,成妈妈只得上前一步代替楚楚道,“这样,还得大爷回来问过才是。”
平妈妈完成了任务趾高气昂走了,楚楚扫了一眼四个眼神灵活的丫头,转身进了屋子。过了一会儿,外头传来说话声,原是李轸从书房回来了,有意无意,新来的丫头乖觉的很,立马上前去伺候。
楚楚仔细听着,拦住成妈妈没让她出去,外头说完话,李轸的影子出现在门帘后头。成妈妈这才出去,楚楚复拿起看了一半的书,接着往下读。
李轸坐去她对面,将书本从她手里抽走,“看什么这样专心?”
楚楚哼了一声,不理睬他,李轸挪去她身边,捏她鼻尖,“就跟我耍小性子,今儿去东府了,十三弟是不是找你帮忙了?”
“我能帮什么忙,十三弟妹如今是没功夫,等她抽出力,迟早要闹。”她把头靠在他肩上,“十三弟是不是真在外头养人了,芸香问我了,我只说不知道。”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得风气,南边秦淮河边的丽姬突然便在北边兴盛起来,达官显贵不少人花大把银子只为求个扬州瘦马。本来豢养外室不怎么摆在明面上,如今也明目张胆起来,甚至成了男人间一项攀比。
楚楚鼻尖动了动,闻到一点点脂粉味,嫌弃地推开李轸,“哥哥是不是也渴慕个红袖添香的知己,也想带进家来。”
被她拎起袖子扔开,李轸非要搂着,也不过多解释,“守你一个就要我半条命,那还有心思沾染旁人。”
楚楚却道:“你若是有了旁人,我就不跟你好了,即使一辈子困在这里,给你的我也会全回来。”
李轸顿时不高兴,将楚楚扶正坐好,语气低下来,“阿楚,胆子大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楚楚却格外认真,李夫人不会轻易放过她,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今儿只是送来四个丫头,往后呢?这样的事情不会少。
她只要一想到哥哥怀里有别人,心头就又酸又痛,眼眶也憋不住红了,“我说真的,有朝一日你不爱我,于我便是穷途末路。哥哥,你如果不爱我了,不要骗我,好好告诉我,即使艰难,我也一定会放手。”
她那么委屈,仿佛已经预见他们分道扬镳那一日,他比她还要难受,心被人揪得紧紧的,誓言一般道:“阿楚,你是我求来的,尽千辛万苦,才有资格站在你身边。你怎么会怀疑我不爱你,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揣揣不安,怕你丢下我。”他想不到比生命还要重要的阿楚,自己要如何才会放开她的手。
他从来知道一个人的感情不会完完全全传到另一个人处,很多话他都说不出来,只能用行动给她安全感,却没想到阿楚还这样惶恐不安。
两个人互相依偎着说话,门口帘子发出响声,似乎被人捞起。李轸回头去看,是方才在门口拦住他的人,急着见妹妹,这会儿才看清对方的长相,“大爷,奴婢是夫人安排过来服侍大爷的。”娇娇娆娆的一副样子。
李轸满心厌恶,冷声道:“夫人叫你们如何伺候我?”
那丫头眼波微荡,媚眼如丝,含羞带怯,“自然大爷要如何伺候,奴婢就如何伺候,横竖奴婢已经进了府,就是大爷和奶奶的人。”
至少看见楚楚靠着李轸坐着,还没有把话说的很露骨,李轸却突然发起脾气,两步走过来一脚揣在美人心口,仿佛她是什么恶心人的东西,“既然你自称是我的人,想必很愿意为我效劳,正好我手底下不少单身汉子,正需要你。”
他的冷酷从来不在家里显现,这些人就当他不存在了?成妈妈悄无声息出现,捂着那丫头的嘴,在她满眼惊惧下将人带走。
楚楚下地,走到他身边,牵住李轸一根小手指,“哥哥,你生气了?”
李轸忍着扭头安慰她的冲动,决心要给她个教训,又舍不得把话说太重,心里斟酌了又斟酌,“阿楚,你好好想想,哥哥待你如何?一有事,你就说绝情的话……”那些个玩意儿,也值得她拿来与他置气?她就不能像他时时刻刻只将她放在第一位那样最看重他吗?
李轸走了,说是还有事没办完,书房去了。成妈妈吓了一跳,大爷方才分明只是气恼那丫头心怀鬼胎,怎么又不理奶奶了,听完楚楚的话,成妈妈也叹气。
“奶奶怎么那样说话,叫大爷多伤心啊,夫人离间你俩,您正该跟大爷一条心才是。”
楚楚也想叹气,她不是故意的。
李轸走到院子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阿楚都没追上来,脸色一下黑了。闷闷回了书房,坐了会儿,找来王富贵,叫他出去打听一处宅子。




嫡兄(H) 哥哥,我也想疼你一回(H)
万籁俱静,柱子回完话就出去了,李珍看了一会儿邸报,将册子一丢,洗漱完上了床。自从成亲他便没一个人睡过,如今孤裘独枕,越发后悔做什么与妹妹置气,闹到最后苦了自己。
房间里只剩下一盏烛灯,刺破窗纸莹莹闪耀,楚楚凭借一时冲动走到书房外,在成妈妈鼓励的眼神下准备敲门。想了想回手,着实有些难为情,“想必哥哥已经睡了,这时候扰人清梦,还是明日再来打扰。”
分明方才在屋里担忧大爷气伤自个儿,踱来踱去不得安静,一时到了门前又露怯,成妈妈感念两个小主子互相将对方放在心上,劝和道:“多少隔阂就是没有及时解释越来越深的,奶奶既然来了,屋里又亮着灯,指不定大爷还没睡,还在为方才的事情挂心。”
楚楚默了片刻,乌压压的天幕静悄悄地,从远处传来一声夜莺地啼叫,整个院落空荡荡,小声吩咐道:“那妈妈下去歇着吧,今儿我就在这边了。”
成妈妈倒是没有什么异色,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楚楚自己先红了脸。
床前的帐子洒落,一道身影侧卧,面朝里面,似乎睡着了。楚楚小心翼翼褪了斗篷,悄悄掀起被角躺进去,轻轻揽住哥哥的腰,在他耳边说,“哥哥,你睡了吗?哥哥我错了。”
其实开门的声音传来,李轸便醒了,察觉到妹妹上了床,他便闭上眼睛等着她动作。楚楚在耳边说话,絮絮叨叨许久,听她告白,心里极受用,却不急着理会。
楚楚叹了口气,语气很是失落的样子,李轸忍不住了,刚准备转身将人拥进怀里安抚,便被一只滑腻的小手捞起衣裳,沿着块块分明的腹肌一路往下。
他呼吸一窒,绷直了嘴角,她的手钻进裤腰,穿过倒三角捉住藏在茂盛耻毛里安静的巨龙,轻轻捏了捏。哥哥还是没有反应,楚楚静了一瞬,钻进被子,跪到他两腿之间,被手里突然神奕奕的巨龙弄得有点手足无措。
李轸彻底僵了,隐约感觉到妹妹准备取悦他,心里欢喜,但是不知道她会做到什么程度。分身被她圈在柔软的手心里上下套弄,指甲轻轻擦过巨囊,他哆嗦了一下。
巨物被紧紧圈住,她不太会,所以弄得他不是很舒服,李轸哼了一声,浑身突然猛得怔住。巨龙被湿濡温暖的舌头扫过,小嘴含住鸭蛋大的鬼头顶端,在马眼上轻轻嘬了一下。
李轸一把掀开被子,妹妹里衣散乱跪着,捧着他翘起来扬武扬威的巨物,一下一下舔舐亲吻。被他打断,抬起水蒙蒙的眼睛,无措地看过来。
李轸深吸一口气,暂且按捺下快要燎原的欲望,心情复杂又心疼,嗓音低下来,“阿楚,你不用这样……”他并没有真的生气,却不想妹妹这样没有安全感,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他心疼了。
楚楚一见哥哥紧抿的嘴角,就知道他想歪了,撑着肌肉壮硕的胸口,攀上来对着他的眼睛,有些羞涩还是道:“一直是哥哥为我付出,我也想让你舒服,没关系,我喜欢这样……”感觉脸上烫烫的,她坚持把话说完。
凑上去在哥哥耳垂上舔了一下,气音道:“给我一次机会嘛,好不好?”
沉吟片刻,李轸还是不放心,手上扶着她的细腰轻轻摩挲,“真的?”他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楚楚将李轸按在床上,不要他管,也不准他动。
回到刚才的位置,扶住已然兴奋起来的巨龙,一口含进去。模仿阴茎进入肉穴的样子,小嘴合拢,吞吐起来,舌头在马眼周围打转,时不时舔一下吸一口。涨凸的青筋盘踞在肉棒上,可以感受到热血的温度,粉颈一上一下,卖力套弄肿胀的阴茎,小手也抓着鼓囊囊的阴袋揉捏。
李轸咬住牙关,浑身渗出热汗,肌肉全部绷紧,双手紧攥床单才能压抑住那股欲求不满烧遍全身的欲火。楚楚不会,更不敢深喉,只会在龟头和三分之一肉茎处流连,将他的欲望高高吊起却满足不了。
他不敢动,一旦失去理智,害怕会伤到她,熬得眼睛都红了。粉软的舌尖再一次扫过马眼,一阵激灵从阴茎倏忽游过全身,烧得理智噼里啪啦作响。李轸直起上半身,本来是要推开楚楚,却不由自主将她往胯间按去。
肉棒突然深入,牙齿不可避刮在肉壁上,李轸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长吟。龟头忽然顶在喉头,随即一阵干呕窜上来,楚楚用力抓紧了阴囊,刺激地李轸大腿绷紧。
等她适应了,扶着她的头,劲臀耸动,感受牙齿舌头在阴茎上刮过、舔过的痛快。楚楚第一次给他口,李轸不敢做的太狠,猛的动了几下,牙齿轻轻咬在青筋上的刺激便叫他有了射意。
尤其还被狠狠吸了一口,抵不住决堤的酥麻快感,肉棒一颤一颤地全部液射在楚楚嘴里。太多了,嘴巴包不住,楚楚吞下去一大口,李轸顾不上享受射后的余韵,捧起楚楚的脸,声音哑得快烧起来,心疼道:“阿楚,快吐出来。”手接在她下巴上,示意她吐他手里。
楚楚摇摇头,喉头还有点痒,乳白的液沿着殷红的嘴唇淌下来,白的色情,红的妖冶。楚楚喘气,坐进哥哥怀里,眼睛亮亮的问他,“哥哥,你舒服吗?”嘴里膻腥的味道还浓,但并不难闻,想到这是哥哥以往射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更加不排斥。
李轸恨不能将妹妹揉进身体里,满腔柔情,温柔似水的看着她,“哥哥不需要你做到这样,你只要好好留在我身边陪我就好了。”
“以往总是哥哥爱我。”她小声在他耳边,语调缱绻缠绵,“我也想疼你一回。”
李轸心头一热,胸腔里全是满足,将妹妹放倒在床上,低头吻上去,尝到她满嘴腥麝味道。扶着她的腰将人翻身背对自己,滚烫的吻一个接着一个按在雪白的脊背上。
握住她手背十指相扣,长腿分开她的腿挤进去,缓过来又神起来的巨龙便张牙舞爪一下一下戳在密道口。阴谷早已湿润,粘稠的琼浆沿着细缝流出来,沾染的阴毛也滑腻。
巨物顶住馒头般丰美的肥穴,上下滑了几下猛地冲开紧闭的阴户,怒张的大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柱,又烫又粗,又长又硬。挤开蜿蜒的阴道嵌进深处,被穴里的肥肉紧紧咬住,在蠕动中被吸噬被紧搅。密不可分。
楚楚脸埋在枕头里,即使已经和哥哥做了很多次,还是难以承受他的粗硕。小小的阴道被撑得凸涨涨的,奇痒瞬间袭便全身,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放大,后入的姿势肏得本就深,肉棒甚至还在往里挤。
等到终于全部进去后,她感觉肉棒已经顶在宫膣的花壶口,整个人都仿佛被撑开,肉棒插入了腹中,插入了心口。浑身燥热难忍,穴里奇痒难煎,突然一股热流从宫颈爆发,向下漫延。
楚楚埋着脸,热汗淋漓,抓着床单指尖发白,缓慢的抽插也叫人不能忍受,她发出呜呜的呻吟,浑身哆嗦。肉棒刚开始运动很慢,挺翘的龟头每一次都撞在宫口上,阴茎上的脉搏滚烫凸涨,完完全全被打开的阴穴里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平,肉棒次次戳在最敏感、最刺激、最柔软的穴肉深处。
小小的洞口也被绷得圆圆的,肥美的阴唇死死巴住肉棒,随着剧烈的抽插撞击慢慢变得艳红赤靡,仿佛再也不能承受般奄奄一息。大力且越来越快地撞击使两人相合处啪啪声清脆刺耳,阴道也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可怜的小翘臀被撞的一波一波的臀浪翻涌,仿佛挨了打由粉白变成赤红色。
肉棒却越来越强势肿胀,刺入的深度叫人颤抖,小腹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淫水沿着肉棒涓涓泄出,宛若一条小溪,将床单被褥湿透。楚楚抽泣得越发大声,浑身汗毛林立,快感夹裹舒爽刺激全身,头皮发紧,眼前一阵一阵发白,“哥,哥哥……呜呜嗯……太深了,慢一……点,求你……啊……”
李轸掐着妹妹巴掌大的小腰,铁铸一般的手臂皮肤下肌肉滚动,壮的劲腰一下比一下耸动得有力,仿佛怎么也要不够,永远没有止境。楚楚哭得崩溃,咬着褥子,浑身一抽一抽地痉挛,终于在又被肏了一会儿后,身子紧绷,纤腰猛得拱起,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整个人也麻花似的剧烈扭动,刺激地大声呻吟。
知道她要到了,李轸配合着加快速度,啪啪声如狂风暴雨毫不留情袭击而来,楚楚大腿根红肿起来。某个瞬间,快感占据了所有思想,她浑身绷紧,小腹深处某道开关打开,哗啦啦喷出一大股淫水。好似被人抽干了力气,小肚子酸涩,全身都泡在热水里一样再也动弹不得。
楚楚感受到小腹一抽一抽地蠕动,有点涨的难受,浑身过电一般舒爽,阴道还被撑着,可是她实在没力气睁开眼睛,就想永远沉浸在高潮后的快感里,软绵绵的什么都不想。
李轸忍着肉棒被高潮后的阴道搅断一般的吮吸啃咬,顺着热汗滴下的轨迹低头,入眼便是单薄可爱的直角肩,肌肤细腻白净,酷似玉脂,骨肉匀称,两条胳膊滑腻光洁,脖颈圆长若雪。纤细的曲线从耳后如同流畅一气呵成的墨笔,浮凹毕现。而其上斑驳的、散乱的红紫吻痕,刺激着胸腔,身下是他最爱的妹妹,不知要怎样疼她宠她才好。
粗粝的舌头舔上肩头,滚烫的气息喷在诱人的后背上,没等楚楚适应,就着还敏感的肉穴,潜伏的肉棒又开始动了。这一次没有大开大合的肏干,而是缓慢而有力的深入,隐藏在肌肉下无穷的力量,缓缓涌动。
他的脸色是沉浸在欲望里的疯狂,声音蕴含情事后的粗嘎性感,带着一丝丝笑,磨砂一般叫人起鸡皮疙瘩,“阿楚,妹妹,好紧,好舒服……”
他低低舒爽至极的喘息听地楚楚浑身燥热,无力难堪地趴在枕头上。他还在耳边说话,露骨缠绵,荤素不忌,楚楚羞地低声啜泣。李轸捏过妹妹的脸索吻,感受着被她柔软紧致的小穴舔舐紧咬的快感。
轻抽慢送了一会儿,李轸一手扶在妹妹头顶,一手穿过去扣住她肩头,身子压在她身上,脸埋进妹妹馨香的肩窝,开始猛操狂抽地肏弄。楚楚的抽泣开始拔高,耳边是他喘气如牛的呻吟,身下却是惊涛猛浪般的肏干。
整个人没有一点逃脱的余地,被他死死锁在身下,四肢都在对方的掌控中。小穴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越加敏感,一点点小动作都能让她失控,何况现在大开大合似乎永远也要不够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肉棒发了疯一样,次次全根没入刺进甬道深处,将可怜已经红肿的阴道撑得快要裂开一般。
阴户上淫水潺潺,大腿根湿漉漉,小穴口红艳艳的,本来就是馒头一般丰腴的肉穴更加肿胀。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逼得楚楚临近崩溃的边缘,忍不住求饶,“哥哥……嗯夫君,绕了我呜呜……要裂了,太多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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