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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灯
可她不知这样的求饶在如今的情况下更像掠夺的信号,李轸堵住楚楚红肿的嘴,将所有求饶呻吟吞吃入腹,狭窄的腰腹摆动,更加用力的操干,架子床仿佛在风雨中飘摇的一叶小舟,随时有散架的可能,床帐猛烈晃摆,如同卷入狂风。
积攒的快感越来越多,小腹酸涩到极点,电流从尾椎窜起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人席卷。不要命一样,又快又重的冲刺了几十下,将小小圆圆的臀狠狠按在肉棒上,龟头突破小小的子宫口,门大开,一大股滚烫的液射进宫腔,烫的身下人痉挛抽搐。
由于射的太多,小腹微微鼓起,按上去有点硬。李珍扶着楚楚的腿,转了一圈与她面对面,轻抚汗涔涔的脊背,等她恢复。楚楚脸蛋酡红,泪眼迷离,如同脱水的鱼,大口喘息。
依偎在哥哥怀里,下面有丝丝胀痛,可舍不得他出去,察觉李轸的动作,轻声道:“不要出去。”
李轸微顿,按住她的腰将肉棒往出来拔,轻声哄道:“我射太多了,而且那么里面,哥哥带你去洗洗。”
楚楚道:“不洗。就留在里面,你帮我堵着,一晚上。”这样,或许她会怀孕。
李轸沉默了一会儿,“阿楚,我们不要孩子。”他的声音轻却铿锵,显然早下了决定,楚楚勉强睁开眼,不解,“为什么?”
李轸轻叹口气,“哥哥知道你想要个血脉相连的亲人,可是我不能再拿你冒险,那次你吓死我了。”那种手脚冰凉,心悸地眼前发黑的恐惧他不想再经历。
楚楚还想再争取一下,李轸翻身便堵住她的嘴,身体里的巨龙明显也活跃起来。再没了说话的机会,只有呻吟的份儿了。





嫡兄(H) 作计
尽管王富贵一再小心,但在外头打听房子不是小事,要走家里的人脉人情,他的差事交代,也有财账上的一些记录往来。家里人多眼杂,李夫人手下的人不少,很快便听说了。
李夫人愤恨道:“要做什么?唯恐我会吃了那贱人不成,着急忙慌地就要带她搬出去。这是我自己生的儿子?我看是给张姨娘那贱人生的。”
平妈妈也一筹莫展,本以为大爷再爱护二姑娘,送过去那么些美人,时间长了难不偷腥,却原来人家打算使出这么个釜底抽薪的法子。
“夫人这话岔了,就是因为还维护您,所以将大奶奶移出去呢。总好过那边恃宠生娇,与您别苗头不是?”
李夫人听着这话也不过觉得讽刺,瞧瞧人家府里,哪一家夫人像她这样憋屈,儿媳妇半点管不住,儿子还跟自己离心离德。李夫人气得心肝疼,拿着帕子悄悄抹泪。
平妈妈与李夫人从小一起长大,陪嫁到李家,上斗公婆,下斗妯娌,便是李老爷也时常与夫人耍心眼子。她与其他陪嫁的丫头早劝过夫人,那些都是虚的,将来要靠的能靠的唯有儿孙。
夫人却从来不听劝,大爷从小到大待这位母亲如同陌生人,夫人也浑不在意,这才给了二姑娘亲近大爷的机会。后来倒是醒悟了,老爷死了,依仗只有儿子了,可惜大爷早慧,那个时候再如何讨好也不中用了。
虽说自己作出来的,李夫人黯然垂泪的模样,平妈妈瞧着也不好受,只好再给李夫人出主意。李夫人是当局者迷,一心想把二姑娘拉下来,殊不知上了族谱的奶奶,不容易休妻,何况大爷还对那头巴心巴肺。
李夫人听完平妈妈的话,自己想了想,“只是这样还不够,有这么个人在,总是一根刺。我绝不会叫那贱人讨得了好,你去把金钏儿叫来。”
那金钏儿便是先前送进楚楚院子里四个丫头之一,生得不是几个人里最美,却是个最会来事的。那个犯错被李轸弄出去的丫头便是她撺掇着去试探李轸态度的,见大爷如此雷厉风行不留情面,顿时安分下来,不再作妖。
即使其他两个丫头跃跃欲试,总觉得自己特殊,一定能引大爷留恋,她也隐晦劝着。大爷丰神俊逸,年纪轻轻手握重权,对他有心思的丫头不在少数,见他第一眼她就沦陷了。她命不好,出身低贱,却自小聪慧美貌,从来不肯屈就莽夫,只有成为大爷的人,才不枉这世上走一遭。
虽然是被夫人送来,之后夫人却没怎么联系她们,金钏儿也不着急,沉稳有耐心,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偏偏这个时候得知大爷将要带着奶奶出去住,金钏儿再稳重也不由有些着急,她知道大爷一定不会带她。
就在她准备去寻夫人时,平妈妈便找过来,正中下怀。楚楚不怎么关注底下的丫头,自然不知道李夫人将金钏儿叫过去说话了,她忙着完成李夫人交代的任务。
过两日夫人娘家也就是李珍亲表弟娶亲,李家与那头关系近,早早邀请了李夫人婆媳。李夫人借口身上不舒坦,动弹不得,叫楚楚过去住几天,俗事上搭把手。
楚楚接触李轸辈夫人奶奶圈子不久,因着身份高地位重,众人不曾为难过她,也得拿出本事来叫人敬服,何况往后这样的事情不算少。
李轸倒是听说她要离家几日,颇有些舍不得,妹妹前两天像他往常疼爱她一样取悦他,教人颇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还没同她温存够。一时却被强行分开,难放不开手。
大脑袋枕在肩窝里扶不起来,哼哼唧唧不准她走,楚楚觉得哥哥在她面前越来越小孩子气,“我离开几日也好,你正好在家里想想,我嫁进来快一年,也该有动静了。”她还是在说孩子的事。
李轸搂着纤腰,颇为不满,“有我一个缠着你还不够?才一年,何必着急。”他就是不想要孩子,一来不肯拿妹妹犯险,她要康康泰泰陪他到老,甚至比他先走,受失去他的痛苦。二来有了亲生孩子,妹妹心神难分出去,那是他绝对不能忍受的,他要一个人长长久久的霸占她。她的注意力、她的眼睛、她的一切都只能围着他转,这是他很早以前就得的心病。
楚楚笑了一会儿,却叹口气,“哥哥就是跟我横罢了,偌大一个李家,外面那么多双眼睛,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我不要孩子,你倒是说说可能吗?”越在他身边待得久,看的越多,越发现他的地位之尊崇,李氏一族都靠着他,越明白身处俗世,他们不可能真活得神仙眷侣一般,万事随心。
之前还没和哥哥心意相通的时候,她确实有种病态的执着,一定要有个孩子。后来和哥哥在一起,却慢慢解开心结,哥哥于她,亦兄亦夫,他们血脉相连,是世间最密不可分之人。
便是亲如姨娘妹妹也没拿她当回事,就是亲自生个孩子,她也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担忧。可是不行,活在这样的氛围里,哥哥为了她瞒天过海、偷天换日,她只想让他活的舒服,至少别因为她没有孩子又和所有人对抗,这事无解,她如果不要孩子,李夫人就永远不会放过她。
他们都将彼此看的比自己重要,总是谁也不能放过谁。李轸感叹,“你想着我就是了,思虑那劳什子做什么?只管记住,不论发生何事,哥哥不会放开你且会永远站在你面前就是了。”
李轸出门办公,楚楚也上了舅舅家专门来接她的马车。一连两日,李轸回来院子里没有楚楚的身影,闷闷地一个人上床睡觉,想得不行的时候只想飞过去将她掳回来。
今儿回来的早,回去了妹妹也不在,冷清清的没意思,李轸便在书房办公。看了一会儿兵书,抬头见窗外暮色浓浓,“什么时候了?”
柱子挑亮烛火,“戌时正,夫人传话,叫大爷过去吃饭。平妈妈过来请了几趟了。”
李轸捞起衣架上的袍子,自己穿上,“奶奶什么时候回来?”
“奶奶过去了五日,今儿正是娶亲的日子,明日也就该回来了。”柱子半点不含糊回答道,毕竟这个问题大爷一日要问好几遍,记得滚瓜烂熟了都。
还要自己睡一晚上,李轸眉头压下来,双手负在身后,踱着步子朝夫人院子去。李夫人似乎没想到儿子会来,惊喜万分,忙叫人将撤下去的饭菜都送上来,平妈妈道:“大爷尝尝这个,您最爱吃的,夫人今儿亲自下厨做给您的。”
李轸筷子顿了顿,自己夹了一筷子,李夫人只看着他吃,示意平妈妈斟酒,叹道:“上回你陪我吃饭还是你妹妹在家的时候,一晃过去许久。我命不好,就只得了你们兄妹,湉丫头远嫁也不回来瞧瞧我,你也跟我疏远……”
说着就要落泪,李夫人性子强势,今儿算是第一回在李轸面前服软,竟然有几分凄苦的意味。李轸将杯中酒喝尽,冷硬道:“母亲永远是李家尊贵的夫人,只要你安享晚年,儿子自然不会亏待你。”
“前提就是我不能与那小……你那大奶奶作对是吧?”李轸眼神凌厉,李夫人气焰稍褪,随即气苦道:“可是大爷,你扪心自问我什么时候有意与她为难?她原来那样的身份,你俩的事传出去李家还有立足之地?你父亲将这个家交到我手里,若是垮了,我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就是现在,我也不过给你送几个玩意儿,为的还不是李家血脉?你比你父亲出息,挣得家大业大,却连个继承人也没有,往后要当个若敖之馁鬼?李家断不能到我这里没了香火。我还能活多久,半截身子入了土,旁的我都不计较,只是你必须有个孩子,且要是个健康聪慧的,母亲就求你这一件事……”
李夫人言辞恳切,声泪俱下,直叫李轸保证李家不会断了承嗣,这才醉混混由平妈妈扶去后头。平妈妈将李夫人放在床上,小声道:“夫人放心,大爷喝了不少,金钏儿也不是个笨的,今晚一定能成事。”
李夫人叹口气,就着平妈妈的手喝了水,“那就好,机会我已经给了,能不能抓住就看她的造化了。”
“上天也会眷顾夫人。”
酒似乎喝的有点多,李轸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便是身上也热起来,挥退了跟着的柱子,自己朝楚楚院子走去。越走越发觉酒劲儿上来了,身体里热浪一阵一阵的直冲下腹。
蹙了蹙浓眉,抬眼看见院子里主卧亮着,李珍脸上一喜,阿楚回来了?他两步奔进屋,果然看见阿楚坐在梳妆镜前拢发,朝他低眉浅笑。
李珍不由轻轻将楚楚拥进怀里,低低的喃语满是思念,“阿楚,我好想你。”
金钏儿望着李轸俊美的容颜如痴如醉,这样温柔缱绻的大爷她何曾见过,他所有的爱慕都给了大奶奶,叫人又恨又嫉。如今也是她的了,金钏儿痴迷地捧着李轸的脸,想到夫人的话,只要她今晚能成功上了大爷的床,明日便给她名正言顺的侍妾名分,她就可以永远陪在他身边。
当时她是怀着怎样忐忑欢喜的心情走出来的,现在还有感觉,想起来便热泪盈眶。所以即使她们三人早在大奶奶出门前一日便被赶出院子,今儿她也想办法施了好处与守门的婆子,说进来拿东西,然后换上大奶奶常穿的衣裳,坐在那里等。
终究还是叫她等到了,金钏儿忍不住凑上去想吻李轸,倾吐自己的爱慕,“大爷,我也好想你……”
李轸却突然惊醒过来,在她的嘴挨上去的前一刻将人推开,自己也因为重心不稳摔得扶住桌子,喘气如火,“你不是,你不是阿楚……你是谁?”阿楚不会喊他大爷。
他努力想看清到底是谁,可是欲望的凶猛即便是他忍耐强于常人也有些招架不住,李轸这会儿也回过味了,他不正常。身体烫的烈火一般,身下涨得发疼,理智被欲望席卷,只想抓个人就干那事。
金钏儿见李轸面色通红,眼神迷离,咬咬牙扑上去,“大爷,你要了奴婢吧,奴婢喜欢你,第一眼看见就喜欢。我只想待在你身边,陪你一辈子,你要了我,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浑身狠狠一哆嗦,可是不同于阿楚的味道扑过来,他却只想吐。想通了什么,李轸抓住头发,眼睛红入厉鬼,声音阴冷,咬牙切齿,“母亲,我的好母亲,你就是这样爱你儿子的,你真是好,好得很……”
安顿好亲娘子,直到新郎官回了新房,宾客都散了,楚楚才得以喘息。她端着茶发怔,成妈妈拾屋子,笑道:“奶奶累了几日,剩下的事也就好办了,今儿早些歇息,明儿便回了。大爷遣人来了几回了。”
楚楚没应声,成妈妈看她脸色有些疲倦,关切道:“果真累了?老奴将床铺好,奶奶就睡吧。”
楚楚摇头,捂住有些闷疼的心口,“心神不宁的,总感觉慌得很,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成妈妈也不敢断定是楚楚的错觉,只是问她具体的感觉,楚楚也说不上来,单是很难受,浑身不得劲儿。就叫成妈妈将被子铺好,准备睡了。
刚准备睡下,却又猛得坐起来,脸色更白了,吓得成妈妈忙上来扶,楚楚颤声道:“回府,回府……我不舒服。”
成妈妈不敢怠慢,忙叫人出去驾车,也惊动了舅家,舅家夫人赶过来请楚楚明儿再走。楚楚说什么也不听,一定要回去,没了法子,只能安排人护送,放她离开。
李府都已经歇下了,大门叫人拍的震天响,门童赶紧起来,嘟嘟囔囔的抱怨。跟着楚楚的管事一巴掌拍过去,将人打的脑袋一扎,“瞎了你的狗眼,大奶奶回府,还扰了你的搅?”
门童一惊,“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要报给上院不?”
“天晚了,扰了夫人歇息,明儿再说。”
楚楚一路跑着回了院子,见上房灯亮着,微微松一口气,进了门来一口气却吊起来。只见一个穿着她衣裳的丫头满头鲜血,昏死倒在门栏上,屋里一片狼藉,她心跳得蹦蹦响。
听到浴房里似乎有动静,喊着哥哥走过去,李珍整个人埋在水里,手臂上一条长长的伤口触目惊心,染得浴桶通红。楚楚心疼的眼睛都红了,扶住他滚烫的脸,“哥哥,你怎么了?”
李轸嗅到熟悉的气息,朝楚楚身上倒,急切疯狂的吻铺天盖地而来,“阿楚,阿楚帮帮我,我好难受……”
李轸仿佛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直接将楚楚压在案子上,手上忙不迭去扯她的衣裳。成妈妈与楚楚一道进门,一看这光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见大爷忍不了了。带着人拖着金钏儿下去,挥退了所有人远离前院,又叫人去准备伤药和热水,自己守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听候差遣。




嫡兄(H) 有了(H)
楚楚完全被制服住,几次想起身,又被压回去。李轸像是变了一副模样,表情在烛光下沉着,双目炯炯,滚烫灼人的呼吸喷在肌肤上,欲望被完全点燃。
他急切地甚至来不及将她的衣裳全部脱下,刺啦一声便感觉两条腿都凉飕飕的。楚楚直起半边身子,朝下看了一眼,李轸本来就只着里衣,此刻更是一丝不挂。
只见他浑身肌肉紧绷,条条分明流畅,刚劲铁骨般在皮肤下蓄满力道。发达的胸肌上伤痕遍布,左右滚动,健硕的腹肌两排六块,块块棱角分明,瞧着便硬邦邦的。
黑色丛林中的巨物生机勃勃,足有五六寸长,紫红的肉棒怒涨坚挺,青筋暴露,龟头向上斜挑,整个茎身直挺挺微微颤动。鸭蛋大的顶端晶光瓦亮,马眼处溢出粘腻透亮的液体。
楚楚只看了一眼,被扣着腰压下,衣裳从领口拉扯开,露出雪白娇艳的胸脯,肌肤柔细光滑,乳房高耸丰腴。乳尖的朱蕊经过长时间的啃咬舔舐,变成红艳艳的颜色仿佛熟透的樱桃,一小块皓白柔软的肌肤布满青红的吻痕,还有少许晶亮的唾液。她轻轻嘶了一声,低低哀求。
李轸此刻什么也听不见了,一阵猛过一阵的浪潮疯狂朝他扑过来,身体深处的欲望越积越多,整个人都热得快要烧起来。他迫不及待蛮力撕开楚楚的裙摆,平坦结实的小腹映入眼底,阴户饱满如绵软的馒头,细细的小缝隐藏其中,似乎受了刺激,一翕一翕挤出蜜液。
坚持许久的理智彻底断开,此刻,他只想疯狂得挤进那一方小天地,缓解浑身的火热。龟头自发凑上汩汩流水的春涧,对准黏糊潮湿的殷红小口,用力一挺,整根火辣辣的大肉棒便长驱直入,深入花穴最里面。
楚楚没有准备好,被突如其来的填充刺激得猛吸一口气,整个阴穴完全被撑开,内壁紧紧巴住比平常更粗大的肉棒,每一条褶皱都变得平平整整,细小的神经受到刺激,深处的软肉麻花糖似的发疯地搅动,吸得柱身酥麻疼痛。
小穴口也被涨开成一个透明的大洞,两片阴唇惨兮兮的附在肉棒上,一抽一抽得颤动。情欲如同决堤的长河,席卷走所有思绪,尾椎一麻,肉棒神抖擞,大拉猛送起来。
楚楚被拉入欲望深渊后的脸蛋如桃花鲜艳,接连不断的呻吟忽高忽低,身子时而猛缩时而颤抖。李轸如同才从水里捞出来,腰腹不要命一般狂抽猛送,喘气如牛。
一股热浪同时涌入两人身体相连处,心中的欲火烧得更强更烈更旺,楚楚用力搂住李轸的脖子,这样才不至于被撞飞出去。李轸滚烫粗暴掠夺般的亲吻铺天盖地将她淹没,只能小猫一般发出无助的啜泣。
肉棒每一下都进的很深,次次直达花心,重重撞在紧闭的子宫小口上。甬道被永无止境狂热的摩擦,烧起一团辣辣的火,很快袭便全身。肉棒还在不停加快速度,直进直击,急抽猛插。
颤巍巍的子宫口受不了无止无休的撞击,缓缓绽放开花穴。楚楚哭的很厉害,柔软的腰肢像一条疯狂舞动的蛇,急急想摆脱这样狂放的撞击,却被肉棒钉住一样狂击花心。
嫩肉紧裹肉棒,死命勒住。李轸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只觉得有无数小嘴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咀嚼吞吃着肉棒,又似乎有数不清的小尖爪不停地轻轻抓挠,那种舒爽、飘飘欲仙的滋味让他浑身发软、麻木。
他却只是紧紧扣住楚楚的小屁股,一下接着一下机械撞击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热,楚楚躺着的小案子甚至被怼到墙上。狠狠抽插了百来下之后,宫膣口终于缴械投降,承受不住猛烈的进攻,被龟头一下冲开小口,挤进更深处。
楚楚指甲掐进李轸手臂的肉里,如同一条缺水的鱼,天鹅颈高昂,汗流浃背。那粗大的肉棒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五脏六腑,直达心口,一股强大的刺激像强烈的电流射向每一根神经直至末梢。
她只能像一条藤蔓紧紧缠在他身上,感觉阴户燥热发烫,四肢皆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浑身兴奋的发抖。他却还在狂抽猛送,整根肉棒悉数拔出,再重重撞进去,刺开红肿的宫口,捣入子宫,直捣得花心开裂、穴壁奇痒、小腹痉挛。
小穴疯狂得起伏滚动,咬得肉棒酸麻发颤。李轸猛然抽出肉棒,又狠劲顶进,这样直拉直入几十下,最后一次冲进宫口,龟头上的凹槽被小口卡住挣脱不得,随即一股浓热阴喷涌而出,兜头淋下,泡得全身大爽。
李轸咬紧牙关,浑身剧烈颤抖,肉棒猛跳,关大开,一泡极多极浓极烫的液一滴不剩全部射进子宫。
楚楚泪眼迷离,神志已然不大清楚,身子过电,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李轸浑身汗水油光,手臂皮肤下盘踞的肌肉滚动着,半晌卸不完力气,他怔怔盯着妹妹的身子。
他的分身还留在里面,艳红的阴核仿佛一颗红色的玛瑙,糊满淫水直立着。穴口大张,等他拔出来许久也合不上,里头红艳艳肿泡泡的嫩肉推挤蠕动,一股一股吐出混着淫水的液。玉腿修长健美,小屁股丰满圆厚,抓在手里极舒服有手感。
楚楚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回不了神,李轸低头看了一眼即使才射过不久又生龙活虎的阴茎。两条铁铸一般的手臂轻柔地将妹妹捞起来,抱着她进了重重纱帐后的床榻。不久,木床便响起规律且沉重的咯吱咯吱声,猫一样可怜兮兮哭泣得求饶声,和猛兽进食般欲望蓬勃的低吼。
楚楚感觉自己睡了许久,有一点意识的时候便在哥哥身下,被他哄着很快就好,却看不到尽头的索取。醒来的时候在下午,橙黄的光晕透过窗户打进来,满世界的静谧无声,屋里的摆设陌生,她突然很恐慌。
成妈妈听到动静进屋,笑道:“奶奶醒了。”
楚楚一瞬间的恍惚,愣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先前发生的事情,随即便被身子沉沉的酸软唤醒了记忆。两腿磨了磨,下身刺疼的厉害,想必破皮了,她扫了一眼屋子,“这是哪里?”声音也还哑着。
“枣巷,咱们搬出来了。”
楚楚这才知道,她足足昏睡了三日,那晚被要的太狠,导致她昏迷发烧。李轸直接将她带出来住进新房子,至于罪魁祸首金钏儿,扒了裤子打了五十板子,人没死,两条腿却废了。
就在夫人院子前头的甬道上打的,金钏儿惨叫得李府上上下下都听见了,李夫人紧紧关着门,一眼没出来看。随后李轸搬出来那日听说李夫人病得起不来身,平妈妈过来苦苦哀求大爷好歹去瞧一眼,李轸转身就走了。
楚楚盯着床上的穗子发愣,成妈妈道:“奶奶就好生养着,横竖那府的事情碍不着咱们什么。”
楚楚正要问大爷哪里去了,成妈妈便退了出去,随即李轸进来。那晚的记忆不又涌上来,楚楚拉起被子遮住脸,李轸往床沿上一坐,“怎么了?”
“没……”。
李轸眼见妹妹在他靠过去的时候缩了一下,心里受伤,硬将人按在怀里,低声道:“那晚,我以为我要死了,不知道他们哪里弄来的药,我感觉血管都要爆开一样疼。又有人打扮成你的样子,还好我清醒了一点神志,险些对不起你,我答应你的,只跟你在一起,若是别人……”
若是别人假扮成妹妹还跟他发生了关系,他绝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恐怕会气怒到发疯。楚楚摸到他手臂上的异样,想起那一日见到他一身的血,顾不得害怕了,“你伤了哪里?”
对上妹妹关切着急的目光,李轸仍是一副后怕的样子,严肃道:“就手臂上一条小伤口,不碍事。”他温柔贴上她的脸,“还好阿楚回来的及时,总是你在救我。”
他的目光复杂,饱含爱恋、依偎、深情、庆幸,楚楚原本被勾起的惧怕记忆悄无声息便无影无踪了,拉起他的手拆开绷带,分明三四寸长的伤口,缝合得蜈蚣一样丑陋,顿时就心疼得不行,眼泪汪汪的,“这么长,一定好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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