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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萌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十七
“新年好新年好。”简凌笑成了一朵花儿,揽着苏语曼的胳膊往庭院里走,儿子也不要了,“让阿轩停车去,伯母和你好久没见面了,咱俩先聊会儿。”
“妈——”司立辕腆着脸跟过来,趁母上大人心情好赶紧见缝插针地讨好道,“那花儿的事,真不是我。”
简凌虎着脸瞪了他一眼:“不是你就是你爸,就你俩爱把烟头扔我花盆里。”
“我哥他还抽烟呢!”司立辕不服气地喊道。
“你哥也不会把我的花盆当烟灰缸,这事儿先这么着了,等晚上我再给你好好算账。”简凌用指尖戳了戳他脑门儿,转脸对上苏语曼又立马化作一缕春风,“语曼来的正好,我下午茶炖了木瓜雪蛤煲,美容养颜,对咱们女人最好了。”
“谢谢伯母。”苏语曼被简凌的热情冲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们不吃了。”停好车的司立轩不知从哪个方向冒出来,牵起苏语曼的手顺带一用力,就把苏语曼给捞到了自己怀里。
“来都来了,不坐会儿怎么行。”简凌不依,兴冲冲地回屋去准备下午茶。
“你妈好不容易成功一次,急着想炫耀自己的手艺,你就让她多得瑟一会儿吧。”一直没说话的司城开口道,趁简凌不在赶紧抽出一根烟点上。
苏语曼更加不好意思拒绝了,尴尬地挑了个离司城稍微远点的位置坐了下来。
午后的阳光散发着暖烘烘的热量,难得冬日的大晴天,这种天气就适合看书,适合发呆,适合做一切听上去很浪费时间的事情。
司城对苏语曼的印象一直都很一般,以前司立轩和她还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反对过,他这个人虽然也是白手起家做起来的,但他骨子里还是有着阶级观念。
但是因为简凌对苏语曼很是喜欢,这世上最管用的一招就是枕头风,他又一贯尊重老婆的习惯,他发现全家只有自己一个人反对好像也没用,到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的了。
现在他对苏语曼这姑娘照样谈不上有多喜欢,但也并不讨厌,儿子和她的关系也尚未明确恢复,他们年轻人自己的事儿,司城越来越懒得管了。
苏语曼坐了一会儿,耳边光听司立轩和司城在聊最近公司的事,她什么也听不懂,自己又不好意思插嘴别人的家事儿,坐在一旁尴尬癌都快犯了。
这时平日里总显得话多聒噪的司立辕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天使,他挨着苏语曼坐下来,翻到微信聊天截图上,美不颠儿地拿给苏语曼炫耀:“哎语曼姐你看,这是我和徐梦依的聊天截图。”
“哦。”苏语曼就当给自己找事做,接过手机随手翻了几张,不过都是些你吃了没,天冷加衣,多喝热水,晚安早安之类的废话,横是看不出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
“哎你看这张。”司立辕丝毫没发现苏语曼的心不在焉,“这是她给杂志拍画报的后台照,她自拍的欸,只发给我一个人了呢,是不是很美。”
“嗯,美美美。”苏语曼敷衍道。
“一会儿我还约她去看电影了。”司立辕把手机捂在胸口,脸上露出一副少男怀春的陶醉表情,“我已经买了票了。”
“恭喜恭喜。”苏语曼干笑了两声,心里不禁犯愁,看来这货压根就没把自己上次的提醒当回事啊。
简凌用托盘托着五个人的木瓜雪蛤出来,司城忙掐灭烟头迎上去帮她端,殷勤没献出去,招来简凌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好啊!我说呢是谁把我的花盆当成烟灰缸,原来是你啊,你都多少岁的人了你可真好意思啊!能不能给孩子带个好头。”
“不是我,哎哟哎哟,疼。”司城被简凌拧着耳朵,疼得他呲牙咧嘴,低声恳求道,“孩子都在呢,你给我留点面子成吗。”
简凌根本不吃他这套,得亏司城伸手好,上半身都弯成回形针了,端着托盘的手依然还稳当当的。
“现在知道要脸面了,早干嘛去了。”简凌手稍一用力,司城就疼得嗷嗷叫,“这回都被我抓现形了还想抵赖。”
司城回头一看叫苦连天,刚才看到简凌一人端着五人份的东西,光想着献殷勤了,顺手习惯性地把烟头掐灭到离他最近的花盆里,暴露了自己。
“掐得好掐得好。”司立辕不但没替他爸说话,还带头鼓掌叫好起来,“妈,你得好好管管我爸了,都是他,还无赖我呢。”
简凌教训的差不多了才松开他的耳朵,司城委委屈屈地揉着被揪红了的耳朵,面对儿子又恢复了神气,板着脸骂道:“没大没小的,怎么说话呢。”
司立辕哼了一声,低头继续和自己的梦中情人聊微信。
司立轩也好像早就习惯了他家这种没有大小之分、自由民主的相处模式,主要是他们家的女王大人地位太高,司城就算想拿出点专政集权的架势,也让简凌给镇压下去了。
司立轩端了一碗木瓜雪蛤煲,用勺子搅拌了两下用嘴唇试了试温度,才递给身边的人:“趁热吃吧,你不喜欢吃甜食,我妈放的汤很少,不甜。”
苏语曼就坐在那儿默默地看着他们一家人闹腾,嘴角不知何时溢出的笑容,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下意识地就接过司立轩端来的东西,小勺子舀了一口。
好甜,不是那种放了很多糖甜得发腻的甜,而是食物自带的甘甜,凉凉的润润的,一直沁入到脾胃里。
怎么说呢,苏语曼刚才看简凌教训司城的时候,明显司城没有那么疼,简凌也没真的舍得下多狠的手,但司城就是愿意陪着她胡闹,也不介意在孩子们面前觉得没面子。
这让她有点羡慕。
确切的说,是很羡慕,这种羡慕随着一碗木瓜雪蛤煲见底变得更加强烈,手心、胃里都是暖融融的。
原来这才是一个完整的家应该有的感觉。
颜荷在她很小的时候死去,苏语曼虽然从来没表现过自己的孤独,事实上她也的确不孤单,有师傅还有师兄。
唯独缺少一份母爱,女性独有的细腻和温柔,是任何一个男性长辈都给不了的,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苏语曼的性子理解偏男孩子的多一点。
苏语曼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颜荷,很想很想。
如果她没死的话,现在的自己,应该会有一个完全不同的生活吧?
“语曼吃完了呀?”简凌看到自己辛勤劳动的成果没有被浪费,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要不要再来一碗,我去帮你拿。”
“不用了。”苏语曼鼻尖酸溜溜的,眼眶周围针扎似的传来一阵密集的疼,她低下头装作揉眼睛隐去了几乎决堤的眼泪,“我中午吃了很多,吃不下了,不过伯母手艺也太好了,一点不比外面甜品店卖的差,有时间一定教教我怎么做的。”
“没问题没问题。”简凌喜笑颜开,“你什么时候想学啊我都可以教。”
司立轩打断了俩人的对话,说道:“妈,我们一会儿要出去一趟,晚上就不用等我吃饭了。”
简凌连问他们要去哪儿都不问,笑得更开心了:“你们年轻人就是待不住,那我晚上和你爸我们俩也出去,哎,看电影怎么样?”
司城正埋头消灭简凌吃不掉的那一碗木瓜雪蛤,头也不抬地答应道:“好啊,你想去哪儿都行。”
“妈妈妈!”司立辕跟点着的二踢脚一样蹦起来,“我也要出去约会。”
“你少打人家姑娘的主意啊。”简凌毫不留情地补刀道,“我看你们俩啊,没戏。”
司立辕一副倍受打击的天塌脸,哭天喊地的嚎:“妈,你是我亲妈吗!你怎么对你儿子这么没信心呢。”
司立轩不安慰自己弟弟,还补了最后一刀:“你车钥匙呢。”
“什么车钥匙?”司立辕撅着嘴,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
“摩托车钥匙。”司立轩朝他不耐烦地摊开手,“在哪儿呢,拿来。”
“你要开我的摩托车?”司立辕的表情简直比要他的命还夸张,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口袋,“不行!我一会儿也要开,我答应徐梦依了要开车带她去兜风。”
“家里那么多车你先开别的,你的摩托车就让你哥开一次怎么了。”简凌在一边帮腔道。
司立辕更加怀疑自己是捡来的,只有大哥才是亲生的,当即就不乐意地表示反抗:“我不!骑摩托多拉风啊,人家徐梦依见过的豪车多了,我骑摩托车带她才特殊呢。”
快得了吧,苏语曼哭笑不得想,她还记得上次在酒吧碰到司立辕那回,开摩托送他回去,差点让风刮掉一层皮。





帝少萌妻 第二百四十一章 天长地久有时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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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天长地久有时尽
司立轩平时在家是除了简凌之外第二个权威的存在,能跟司立辕商量那几句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两句话就已经磨光了他的耐心。
司立辕拼死捂着口袋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司立轩二话不说抓着他的领子将他按到在地上,轻而易举地躲开司立辕软绵无力的还击,从他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
“妈!”司立辕作死的反抗哭喊,“妈你看哥,他又欺负我!喂,别抢我钥匙,我还有约会呢!”
简凌用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眼神看着他,痛惜地摇摇头:“唉,你说说你这些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呢,从小你就打不过你哥,让你健身你还不去。”
“呜呜呜,我的的钥匙,我的小黑,呜呜呜。”司立辕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声连天,眼睁睁看着司立轩无情的背影,抬腿跨上了他的哈雷摩托。
“这样真的好吗?”苏语曼看着满地打滚耍赖的司立辕,多少有些不忍心,“他没事吗?”
“没事。”司立轩面无表情地说,“这一招他从三岁就开始用,小时候没吃饱他也这样,不用管他。”
苏语曼一头黑线:“……”
简凌走过去踢了他两脚:“差不多行了啊司立辕,你多大了还犯浑呢,再躺地上装死,小心一会儿出门约会我也不给你钱。”
司立辕一听忙一个鲤鱼打挺翻身抱住简凌的大腿:“妈,我的好妈妈,我错了。”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苏语曼仿佛听到头顶上有无数只黑色的乌鸦,嘎嘎地叫着忽闪翅膀飞过去。
司立轩早就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扔了一个头盔给还站着发愣的苏语曼:“戴好了。”
苏语曼第二次戴这种又厚重又难看的头盔,戴上去之后呼吸都变得紧张起来,她没有司立轩的大长腿,爬上车又花费了一番力气。
坐好后她下意识地往前倾身,双手抓紧了司立轩的衣襟,隔着厚厚面罩的声音闷闷的:“我们去哪儿啊?”
司立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说了一句“坐好了”。
轰隆一声,苏语曼带着笨重的头盔还能听到马达的轰鸣声,车子猛地向前窜出去,惯性使然苏语曼重重地撞到了司立轩的背上,双手顺势扣住了他温暖结实的腰部。
“你丫故意的吧!”苏语曼咬着牙差点蹭破嘴皮,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回答她的是司立轩放肆的笑声和一连串马达轰鸣的巨响,很快她就顾不得矜持,又骂了出来:“司立轩!你他妈疯了吧!”
司立轩把车速飙到最快,比上次苏语曼的龟速快了不止一倍,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苏语曼不得不搂紧他的腰以免被风吹下车或者猛拐弯的时候被甩出去。
马达的轰鸣声刺耳嚣张,在热闹的街市上招摇过市,引来无数人的侧目。
幸亏戴着头盔,没人看见长什么样,不然苏语曼的脸不知道得变多红,万万没想到在自己即将奔三的年纪,还能学着十七八岁的少年非主流一把。
司立轩的车技出乎意料的好,穿梭在轿车的缝隙里,有的窄的只能通过一个人,司立轩冲过去的时候还不减速,苏语曼只觉得心脏都提到嗓子口了,闭上眼睛做好了被撞下去的准备,然而每一次司立轩都能灵活地从极小的缝隙里钻过去化险为夷。
离开市中心车子直奔郊区护城河方向而去,车流量少了,路也变得宽敞了,司立轩忽然俯下身,苏语曼心里一紧,抓着他的腰也跟着俯下去。
“抓紧了!”司立轩低吼一声。
苏语曼下意识地将他抱得更紧,脑袋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司立轩把油门拧到最低,车速比刚才在市中心更快,苏语曼怀疑自己要是不戴头盔的话,一张嘴很有可能会直接把心脏吐出来。
“你能不能开慢点!”苏语曼也不管自己是在吼还是在叫了7;150838099433546,完全顺着本能发泄恐惧紧张之情,“你丫当摩托车是飞机吗,你这么厉害怎么不上天呢!”
司立轩听不清,疯狂的速度让他的腺上激素飞快飙升,眼前只剩下开阔的大路和茫茫的河岸,还有风声在耳边嘶吼叫嚣,他的大脑已经兴奋的不受控制,只想着速度加快,再快点!
苏语曼由一开始紧张害怕,强迫自己一点一点睁开眼睛,顺应眼前飞快掠过的景色,到后来更多的是身体里本能的野性的释放,她渐渐地适应甚至是喜欢上了速度带来的激情和快感。
天地万物仿佛都化为乌有,混沌的天色连成一片,只剩下这一辆车,和两个人,在宽阔的大道上漫无目的的狂飙,激荡,热血,疯狂,还有一点点莫名的眷恋,复杂的情绪像一颗隐藏的炸弹在风的加速下轰然炸开,苏语曼的胸口被塞得满满的,她想要大叫,或者随便说点什么都好,不然快要憋死了。
“司立轩!”她声嘶力竭地大喊。
声音被厚重的头盔过滤一遍,传到司立轩耳朵里只剩下可怜的一点:“什么?”
“司立轩!啊——”她死死地抱紧他,终于克服心理最后一道防线尖叫出来,“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司立轩禁锢在面罩之后的脸上绽开不明朗的笑意,他又何尝不是一样?
苏语曼突然想起一部很老的香港电影,名字就叫天长地久,电影里还很青涩的郭天王也拥有一辆很拉风的摩托车。
时隔这么久,苏语曼早已经记不得电影的具体情节,但她始终都记得那一幕,电影里男主人公载着女主人公在公路上狂飙的长镜头。
长天无云,时光静止,那种彼此生命之中只有对方,近乎亡命天涯的悲壮决绝带给苏语曼的震撼,让她在眼下自己也身临其境的回忆中回想起来,不禁热泪盈眶,血液沸腾。
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明知道沾上毒品就是一个死字,还是无法放弃毒品带来的片刻欢畅。
也知道了司立轩的用心良苦,他大概是知道心情不好,所以带她兜风,用这种方式让她发泄出来。
尽管下车时苏语曼屁股都是麻的,脚底像踩在软软的棉花上,她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豁然开朗,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司立轩就显得淡然多了,速度给他带来一时的极爽外,他并没有其他的变化,摘下头盔的时候竟然连发型都是完好如初的。
苏语曼就不行了,头发乱的像鸡窝,自己还一点都察觉不出来,一脚深一脚浅地朝护城河岸边走过去,扑通一屁股坐在湿漉漉的草地上。
“地上凉。”司立轩皱了皱眉将她拉起来,脱下外套在草地上铺平了,“好了,坐吧。”
苏语曼忸怩了一下,别不过他才只好坐到他的衣服上。
大冬天来护城河边约会的小情侣少之又少,谁这会儿要是从河边经过肯定也会用看精神病的眼神看着他俩。
苏语曼无所谓,她心情正好,面对开阔的护城河面,眼睛和心脏都被洗涤一遍,通彻的眸子倒映着头顶的蓝天红日,不算凛冽的风轻柔地撩拨着额前的碎发。
要不是天太冷,苏语曼真想脱掉鞋子跑进河里撒个欢儿。
“我小时候经常来这儿。”苏语曼被河面上刮来的风吹得眯起眼睛,头发像黑色的瀑布向后招展。
“是吗,我也经常来。”司立轩有些意外地说。
“不过那时我妈还在,都是她带我来的,她喜欢这条路,后来她不在了,我就没有再来过。”苏语曼说起颜荷,语调却依旧是昂扬的,不像以前每次提到颜荷她的表情都会黯淡下去。
“我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这条路上飙车,人少路面平,还没有人管,不过后来公司忙了,我就没时间来了。”
“以前还没这些凳子,我妈每次来就和我在河边站一会儿,后来我才知道,她来这儿并不是因为喜欢这里,是因为知道外公喜欢在这儿附近钓鱼,想偷偷地看看他过的好不好,那时候我妈她已经被赶出来了,她是个很倔的人,宁愿这样大海捞针来碰运气,都不肯低头服个软。”
“我和小辕,我们小时候经常来河边游泳,他小时候营养不良,个子一直长不高,学什么都很慢,有一次我没注意他自己先下河了,差点被淹死,呛了一肚子水,结果自学学会了游泳。”
两个人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各自回忆着自己的过去,竟也能默契地搭上,光是自顾自地回忆不同的经历过往,前言不搭后语地聊了好一会儿。
“心情好点了吗?”司立轩侧过眼睛来看她。
苏语曼仰着头,手遮在眼前眯起眼睛来看向远处的天空:“好多了,谢谢你,真的。”
司立轩想说不用谢,如果真要谢我的话,最好用实际行动,然而话在嗓子眼里滚了一圈,咕嘟一声又滚回肚子里去了。
苏语曼的手放在草地上,司立轩一直规规矩矩的没碰她,这会儿终于按耐不住,握住了她的手。
苏语曼挣了一下,没想到很容易就挣脱开了,掌心里却多出来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苏语曼摊开手掌,一条黑色的丝线拴着一个小巧精致的十字的项链静静的躺在那儿。
微风轻拂,苏语曼的眼睫轻轻眨了一眨。
“我奶奶留给我的。”司立轩云脸上浮现出对别人好时特有的云淡风轻,“她一直戴着当护身符,后来去世就留给我了。”
所以现在这是,送给我了吗?苏语曼没好意思直接问出口,捧着掌心里的东西觉得沉甸甸的。
“我戴着嫌麻烦。”果然是一副故作嫌弃的口吻,“你留着吧。”
明明在意得紧,奶奶和司立轩的关系很好,这条链子对他有着特殊的意义,那语气轻描淡写的,好像他刚刚只是送出一个很不起眼的小东西。
苏语曼认识他这么久,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家伙是个口是心非,别扭又拧巴的傲娇鬼,东西重不重要,看他的眼神就能知道。




帝少萌妻 第二百四十二章 我要你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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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我要你好好的
她不是那种矫情小气的人,收了东西还要推让一番说什么这么贵重我不能要啊多不好意思之类的话。
况且司立轩的性子,如果她真的不要,那才是不给他面子。
“你把护身符给了我。”苏语曼指尖勾着黑色的丝线,闪着金光的十字吊坠就在眼前晃荡,“那它还怎么保佑你呢?”
他看着河面远方,俊朗沉静的面容令人迷醉:“只要你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大的福佑。”
苏语曼至此再说不出半个不好来,轻声微微一笑,手指一勾便将吊坠握紧,掌心一片丝丝缕缕的凉意:“谢啦。”
这个人总是有这种本事,能把感人肺腑的情话说得跟念旁白一样生硬无趣,可却偏偏比什么话都动听。
大概在有情人眼底,对方做不管做什么都是好的。
“那你还去寺庙吗?”司立轩一本正经地问道。
苏语曼被他严肃认真的表情逗乐,哈哈一笑,手不听话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我就是开个玩笑随口一说,你真以为我要去烧香拜佛啊?有那闲钱我真不如买点好吃的。”
许是被她摸摸头发的亲昵姿势惊倒了,司立轩一动不动地乖乖看着她,只有眼睛眨了眨,好像怕自己动作幅度太大会吓到她。
苏语曼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可是没办法,谁让司立轩犯蠢萌的时候样子实在太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蹂躏两下。
当然,全世界恐怕就只有苏语曼有这个特权,换了别人可能手还没碰到司立轩的头发就被他冷冰冰的眼神给吓退了。
他们又在护城河边坐了很久,期间苏语曼几次想跑到河边玩儿水,被司立轩好歹拉住了,冬天太阳落得早,五六点光景天色就已经擦黑,河边湿气寒重,苏语曼坐了没一会儿就开始瑟瑟发抖。7;150838099433546
司立轩看她快受不住了才拉她起来,回去的路上司立轩将车速放慢了很多,酷炫的哈雷摩托跑出了电动车的速度,委委屈屈的和一群下班回家的叔叔阿姨们挤在红绿灯前。
苏语曼回到颜家,抑郁烦闷已经好了一大半,进门第一个看到颜沉厚她也甩脸子,附赠了一个心很大的微笑,然后直接蹦蹦跳跳地去了颜忠的书房。
“外公?”书房里灯没开,拉着窗帘,苏语曼一打眼没看见屋里有人,“外公你在吗??”
“语曼回来了?”颜忠听到声音啪嗒一声扭开了写字桌上的台灯。
他戴着一副没有镜框的老花镜,干瘪地身子陷进宽大的转椅里背对着苏语曼,所以她进门的一瞬间没有看到,还以为屋里没人。
“外公一个人在这儿干嘛呢,怎么不出去走走。”苏语曼边说边放下包包走过去,半蹲在颜忠脚边。
颜忠纹路粗糙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脸颊,笑得一贯和蔼温煦:“我年纪大了,出去受了风寒还要麻烦人家。”
“谁说外公麻烦了。”苏语曼握紧他贴在自己脸上的手,“我一点都不觉得外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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