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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萌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十七
苏语曼气得都没话好讲了,干脆闭着眼睛不搭理他,随便他把车开哪儿去。
司立轩很享受这种两人单独相处的感觉:“能跟你一块,去哪儿都行。”
苏语曼虽然懒得搭理他,但总不能一整天都在车里待着,她想到昨天迟邵阳说左誉的花店就这两天装修好,于是说:“去新街口。”
司立轩也不问她去那里干嘛,按照她的指示把车开了过去,到了目的地苏语曼下车,直奔着路口的一家还没开门的花店而去。
“你想买花?”司立轩屁颠颠地跟在她后面,“送我吗?”
苏语曼站住脚跟回头白了他一眼:“想得美。”
然后又马不停蹄地朝花店走去,司立轩看了眼这家花店外面装修的不错,风格很小清新,墙壁上都是绿油油的藤蔓植物,门口还摆了一张红色油漆的7;150838099433546长椅,一个墨绿色做旧的老邮筒。
花店还没有挂招牌,门口也贴了一张近期开张敬请期待的海报,苏语曼快走到店门口时,花店的大门突然打开了。
“苏总?”里面出来的人看到她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
左誉?司立轩的脸光速沉了下去,他怎么会在这儿?
“我来看看,装修的还不错嘛。”苏语曼夸赞道,左誉嘿嘿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过两天开业,我本来想到时候再叫你过来的。”
门打开,里面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卉盆景,还有一个低头忙着清洗花盆的背影,听到苏语曼的声音忙起身迎接:“苏总来了!”
“伯母?”看到左誉的母亲也在店里,苏语曼很意外。
“店里人手不够,我妈不放心非得过来帮忙。”左誉解释道。
老夫人拉着苏语曼的手,一激动眼眶又开始泛红想哭:“苏总,这回可要多谢谢您了啊,您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们家左誉何德何能受您抬爱,我……”
一番溢美之词,夸得苏语曼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老夫人激动的说个不停,苏语曼劝也劝不住。
然而一旁司立轩的眉头却越拧越紧,许是感受到了他的不友善,左誉恭恭敬敬地和他说了声司总好之后就躲到角落里不再说话。
“为什么要帮他?”司立轩俯下身去凑到耳边低低地问,外人看来这个姿势不免有些过于亲热。
左誉避开视线,低头忙着给花花草草浇水擦洗。
“因为,我觉得我应该帮他。”苏语曼的解释简单粗暴。
司立轩的声音往下沉了沉:“你忘了他是怎么回报你的?你以前也帮过他一次大忙,如果没有你他妈早就不在了。”
“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我也有我自己要帮他的理由。”苏语曼铁定了心不会把自己想借助左誉的力量和他一起报复颜沉厚的计划。
她需要一个帮手,可是她又不想再一次把迟邵阳牵连进去,如果非要选择一个人的话,左誉是她最好的选择,她承认自己借助仇恨的力量操纵一个人的心志听上去有些不道德,但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苏语曼被一束花瓣上沾有露珠的百合花吸引,指尖轻轻地揩去白色花瓣上的露珠,轻声道:“左誉是我的朋友,你也应该把他当朋友看。”
本是一句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话,司立轩却像做阅读理解一样把她的意思曲折为:“你说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算不算是你确认我们的关系了?”
苏语曼兀自翻了翻白眼,无力解释,就让他自己一个人自嗨得了。
“是不是啊?因为你是我的女朋友,所以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司立轩追在她身后不停地问,比偶尔从眼前飞过去的蜜蜂还吵闹。
“你怎么不说话了?”
“不好意思了?”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脸红了。”
苏语曼被司立轩一个人的单口相声烦的不行,转过身张嘴就要爆粗口,眼睛却被一道光挡住了,张开的嘴巴机械地上下闭合了两下,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司立轩不知道从哪个花瓶里抽出来的一只玫瑰花,拿在手里,他的姿势随意慵懒,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在他手中就像一只可爱的毛绒泰迪熊一样,他像个耍赖的小孩追在苏语曼身后讨要答案,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苏语曼被她转过身去看到的画面呆住了,愣愣地打量着拿玫瑰花当玩具把玩儿的司立轩。
司立轩见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手里的玫瑰花上,往前一伸胳膊:“给你。”
苏语曼那一刻差点神经病的脱口而出:“yes,ido”
疯了疯了,她暗自心想,明明他递给自己的就是一朵玫瑰花而已,她竟然能脑洞大开把它想成是一枚钻戒,更可怕的是她潜意识里的答案竟然是我愿意!
“你赶快给人家放好。”苏语曼转过头去,腮边飞过一抹红晕。
苏语曼那天一整天都和司立轩待在左誉的花店里,左誉的母亲很久没有这么多人一起过,非得留他们一块吃饭,亲手下厨做了四菜一汤,虽然卖相和口味和店里卖的比起来还差很远,但司立轩吃得津津有味,别有一番风味。
经过一天的相处,也让左誉对司立轩的看法有了全新的改观,司立轩看上去冷冰冰的不好接触,其实私底下并没有大老板的架子,只是话少,不爱说话而已,左誉试着和他搭话,他也不会装作没听见,两人也会进行一番简单的交谈。
三天后,左誉的花店开业,店名取苏语曼的名字叫做浪漫心语,开业当天,因为有苏语曼这个活招牌的作用,订单如雪花般纷沓而至,第一天店里的所有花卉就差不多全部销空。
晚上关店前,左誉坐在店里认认真真地用笔和本子记账,顺便列好明天去花卉市场进货需要买的单子。
门口的风铃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左誉头也没抬对进门的客人说:“对不起,我们今天打烊了。”
“好久不见啊,左誉。”令人毛骨悚然的熟悉的声音赫然响起,左誉猛地抬起头,昏暗的灯光下,左脸上一道凶狠刀疤的男子笑脸狰狞。
颜沉厚一整晚都没睡,坐也不是躺着更不是,到了后半夜他辗转反侧,手机铃声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奇怪了,顾城已经去了五个多小时了,是死是活总得有个回信儿吧?
深夜,他推开卧室门,悄声来到厨房准备给自己煮一杯咖啡,然后回去继续等消息,不行的话就派大斌他们再过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按理说顾城带了另外两个帮手,对付左誉那小子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帝少萌妻 第三百五十八章 对付小人就得玩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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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对付小人就得玩阴的
啪嗒--颜沉厚在墙上摸索了半天没摸到灯光的开关,却突然听到一声脆响,刺眼的灯光瞬间照亮每个角落,颜沉厚下意识地眯起眼睛,苏语曼就站在离他不到两米远的距离外,手指放在开关上还没来得及移开。
“表哥,这么晚了还没睡呢。”苏语曼气定神闲的语气好像她早就料到他会半夜出现一样,守在这里突然开灯给他一个意外“惊喜”。
颜沉厚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推了推滑到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白净的书生脸上几许苍白:“睡不着想喝杯咖啡,表妹怎么也没睡。”
“喝了咖啡不是更睡不着吗?”苏语曼一针见血地拆穿了他的说辞,双手抱在胸前,不慌不忙地绕着他走了一圈,似笑非笑的眼睛最后落到他的镜框上,“表哥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颜沉厚拒绝地斩钉截铁,扭头就走人呢。
苏语曼哼笑了一声,对着他的背影冷冷地道:“如果你是在等顾城的电话的话,那我劝你不用等了。”
有什么东西在颜沉厚的耳朵边上嗡地一下炸开,炸的他头晕眼花,耳朵也听不到了。
苏语曼几个踱步走到了他面前,讥诮地勾着嘴角的她看上去就像一只高贵而冷傲的黑猫:“被我猜中了?”
颜沉厚握了握拳,然而他终是没有打出去,拳头又松开了,他有些无力地问:“你知道他在哪儿?”
“我当然知道,你没想到吧,左誉好几天前就告诉我了,他这几天经常被人跟踪,我派人调查了一下,你猜怎么着。”苏语曼突然捂着嘴轻声笑了起来,那笑声用巧笑嫣然来形容再合适不过,可惜在颜沉厚听来有些过于刺耳。
“原来就是顾城,我立马就想到表哥了,我想表哥记性这么好,你应该不会忘记,当初把我推下海的人里面就有顾城吧?”
“我当初真该让他先弄死你再把你抛下海。”颜沉厚咬牙切齿道。
苏语曼无所谓地耸耸肩:“可惜现在你说什么都晚了。”
“他人在哪儿?”颜沉厚问道。
苏语曼装作无辜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表哥现在是问我要人咯?你让他去砸左誉的店,现在反过来质问我,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颜沉厚的忍耐程度超过了苏语曼的想象,今天晚上她几次三番故意挑衅他都没有爆发,也许是心虚,也许是怕苏语曼故意挑衅他背后有诈,颜沉厚忍气吞声,暗暗捏紧了拳头。
“随便,如果表妹喜欢的话,顾城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苏语曼不无惋惜地啧了一声:“看来我以前还是太低估表哥了,你比我想象中的更--”
苏语曼故意大喘气儿停顿了一下,颜沉厚的眼神阴冷地看着她。
“更残忍歹毒。”
颜沉厚张了张嘴吧,似乎是想说多谢表妹夸奖,厨房里来了外人,他没能找到机会说出去。
“小姐,少爷?”程妈穿着睡衣一脸迷茫地出现在门口,“我听到厨房有动静就过来看看,你们有事吗?”
“没有。”颜沉厚一甩胳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厨房。
苏语曼笑眯眯地望着他隐入黑暗里的背影,转头对程妈说:“程妈,厨房里好像有耗子了。”
程妈意味深长地看了苏语曼一眼,道:“知道了,我明天就和清洁公司说一声。”
花店从外面看上去,只有它门面看上去的大小,但实际里面暗藏玄机,左誉放了一个柜子在店里,里面放了各种类型的书和杂志,供陪朋友或者妻子来逛花店觉得无聊的人消磨时间。
推开柜子就能看到,这里有一道暗门,暗门连接花店和一个仓库,左誉早在苏语曼把这间门店给他的时候,就知道这里有一个仓库,他刚来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没有,仓库是全封闭的只有一道门,现在除了这些,左誉还弄了几张破旧的沙发和店里摆不开的花草在里面。
起先他没理解苏语曼说的以后还有用指的是什么意思,现在面对着眼前这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左誉突然明白了。
又是一天结束,左誉关了店门,却没有离开,等到天完全黑下来,他看到熟悉的汽车停在马路对面,车上走下来的人身材纤瘦,一举一动却又充满刚柔并济的力量,像一阵狠戾的劲风。
“苏总。”左誉压低了声音打开其中一扇玻璃门。
苏语曼走进店里,借着头顶的灯光一眼就看到了左誉眼角的淤青,情不自禁地蹙了蹙眉头:“怎么搞的?不是安排有人手吗。”
昨天晚上,顾城带着两个小弟来砸店,因为左誉早有防备,苏语曼安排了十来个打手在店周围埋伏。
她以前是不屑于用这种卑鄙下贱的手段的,但如果对方是颜沉厚的话另说,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十多个还都是心狠手辣经验丰富的打手,对付顾城和两个不中用的小喽啰结果可想而知,然而在混乱中,左誉还是不幸中招了,因为他以前还给颜沉厚做事儿的时候就认识顾城,早就知道这个人阴险狡诈,平时单打独斗的话自己肯定打不过他,昨天就想趁着自己人多好好出出气。
苏语曼听完全过程,不知道自己是该笑呢还是该气。
左誉关上店门,又关上店里唯一的一盏灯,这才把柜子推开,露出柜子后面的那道暗门。
“苏总,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说让我把这里收拾干净以后会用得着,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想过颜沉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一定会来找我麻烦?他知道我和你现在有共同的敌人,肯定会联手对付他。”
苏语曼但笑不语,刷拉一声推开了仓库的门。
仓库里一盏一千瓦的白炽灯,连角落里都能照得一清二楚,听到门响,蜷缩在破旧的沙发上,勉强能用人来形容的一团沾满血污的东西动了动,随即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呻吟。
“啧啧啧。”苏语曼走到沙发前,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了踢沙发上的人。“这不是顾城吗,怎么成这样了?”
顾城恨恨地睁开眼睛想用自己那很有威慑力的眼神瞪他,可惜他被人打得鼻青脸红,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这会儿恐怕他妈都认不出来是他,瞪眼非但没有威慑力还显得相当滑稽。
苏语曼哈哈大笑起来,鞋尖对准了他肚子上还在流血的一道伤口狠狠地按进去。
“唔--”顾城痛苦的发出一声闷哼,颤抖着蜷缩着身子。
苏语曼重重地一脚将他踢开,他手脚都被拇指粗的骂声紧紧捆绑,像一个保龄球瓶一样轱辘到地板上,脸朝下趴着。
不等他艰难地抬起头,脑袋上就多出一只脚来,苏语曼踩着他的脑袋,重新将他重重地按回地上,并且用鞋跟用力地踩碾。
顾城疼得眼泪狂飙,却咬紧牙关一个痛字也不喊。
“挺有种的啊。”苏语曼折磨够了缓缓收回脚,转身坐到一张左誉搬过来的凳子上。
顾城脸朝地面,鼻尖被坚硬的水泥地挤得变了形状。
“想离开这儿吗?”苏语曼问道。
顾城不答,脸仍旧朝着下面装死尸。
“成吧,既然你不肯说话,那你就一辈子待在这儿等死好了。”说完苏语曼起身就走,左誉紧跟其后。
“等等。”顾城终于开口喊道,他昨天被人打伤了喉咙,这会儿说话疼得能吐出血来。
苏语曼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左誉忙不迭地递给她一只录音笔,苏语曼拿着录音笔蹲到了顾城面前。
“呃--”顾城吃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苏语曼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掰起来,冷冽的眼神像两把刀子唰唰唰地射向他。
顾城的牙关被她捏的生疼,嘴角还有血不断往外溢出弄脏了苏语曼刚做的指甲,她丝毫也不介意,手上的力度只增不减,让顾城感到惊恐的是,苏语曼这样一个看上去瘦弱的女人力气惊人出奇的大。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的对,我就放你出去。”苏语曼另一只手拿着录音笔抵住顾城的喉咙。
顾城感觉到金属的冰凉,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尖,然而他猛地把头甩向一旁,试图甩开苏语曼手指的牢笼,可惜没能成功,苏语曼的手指像两根有力的钢筋,瞬间的爆发力不是他这个被打得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人能对抗的了的。
“你想问什么?”
“很简单,就几个问题。你只要把颜沉厚平时让你做过的那些事原原本本的讲出来就可以。”苏语曼用录音笔的背面轻蔑地拍了拍顾城的脸,像拍打一只狗一样。“然后我就放你走。”
“你不会再找我麻烦?”顾城显然不相信她。
苏语曼发出了尖锐的嘲讽的笑声:“当然不,我会送你离开这里,你永远都不会出现在龙城,所以不用担心颜沉厚会打击报复你。”
“如果我不说呢。”
苏语曼的眼7;150838099433546神陡然变得狠戾,她狠狠地甩开顾城的脑袋站了起来,顾城的头因为巨大的惯性作用瞥向一边,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的脖子会就这样断掉。
“如果你不说,那你就只好死在这儿了。”
“那你还是让我死吧。”顾城闭上了眼睛。
苏语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故意不小心踩到了他的手背上,细尖的鞋跟几乎用力将他的手背踩穿。
顾城徒劳地挣扎了两下,苏语曼松开他的手:“你对你的主子这么忠诚,可他未必也看重你。”
顾城抬头看她,似乎不怎么明白她的意思。
“你以为颜沉厚不知道你在我手里吗?”苏语曼轻声地笑道,“他什么知道,他也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可是你猜他对我说什么?”
顾城茫然地摇了摇头,苏语曼的声音像一记重拳砸向他:“他说,你的死活和他无关,我想怎么处置你随便。”




帝少萌妻 第三百五十九章 致命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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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致命打击
苏语曼确定她看到顾城脸上一闪而过的痛楚和绝望,尽管他脸已经肿得看不出来表情有没有变化。
“就是这样也不肯背叛他,是吗?”苏语曼的脚尖向下,狠狠踩住了顾城的手指头。
顾城闷哼一声,抬起头用近乎疯狂的仇恨瞪视着她:“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苏语曼眯起细长漂亮的眸子,眼里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这是你自找的。”
顾城不再说话,脸朝下像一具死尸一样。
“混蛋,我打死你!”左誉情绪有些激动,见苏语曼让开,他挥舞着拳头就要扑过去。
“左誉!”苏语曼喝住了他,左誉愣愣地转过头来看她:“苏总,他……”
苏语曼昂了昂下巴,冷冷的声音道:“看好他,饿他几天不要管,我看他能撑多少天。可惜有些人明知道他在哪儿,也不会来救他,真是可怜啊。”
最后那一声哀叹,似乎是故意说给顾城听的,苏语曼刻意加重了语气,看到顾城的眼色暗沉下去,苏语曼方才满意的转身离开。
她临走之前,还当着顾城的面,脚伸到沙发上,从左誉手里接过来一张消毒湿巾纸把鞋子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用脏了的湿巾纸被她随手扔到了顾城脸上。
左誉的花店正式开张后,因为占据地理位置的优势,生意还算不错,特别是在苏语曼的大力宣传下,出入花店买花的人不乏有龙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一时间,来左誉这里买花,竟成了龙城当下正流行的风尚之一。
而其中的最大顾主,就是宁盛集团的总裁司立轩司大少爷。
苏语曼每天早上都能在进办公室之前,收到一束花,周一是玫瑰,周二百合,周三满天星……一周七天绝不重样,而且每一束花来源都是左誉的花店。
司立轩一来照顾了左誉的生意,因为苏语曼说过左誉是他的朋友理所当然也就是他司立轩的朋友,二来试问哪个女人能抗拒得了一束花的诱惑?就算嘴上说着不喜欢浪费钱一脸的嫌弃,可没有女人能真正拒绝得了它。
苏语曼每天都能收到一束花的消息很快就在全公司上下传了个遍,连程萱都知道了,苏语曼猜测八成是迟邵阳那个大嘴巴告诉的她。
这天早上迎接苏语曼的又是一束花瓣上还沾着露珠的香水百合,和她那一日在左誉店里看到的一模一样,脑海里又浮现起某人站在花丛中笑得一脸烂漫,左眼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瞥了眼迟邵阳手里的那束花,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这花你不要了吗?”迟邵阳小跑着追上去,从走廊到办公室不断有人听到声音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
苏语曼一个眼风扫过去,众人又都尘归尘土归土,该干嘛的干嘛去,耳朵却竖的老高生怕错过每一个字,拜托,全龙城上下哪个市民不好奇他们苏总和宁盛集团司立轩的八卦绯闻?
“不要了,你自己留着玩儿吧。”苏语曼眼睛高过头顶,鼻子里哼了一声。
路过财务部的办公区,迟邵阳随手把花束递给第一排隔间里的小姑娘:“喏,给你了。”
苏语曼穿着高跟鞋健步如飞,听到这儿脚步突然顿了一下,然而她并没有停下来,快步走进了办公室。
迟邵阳跟在她后面进来,嬉皮笑脸地问她:“怎么着,真的不稀罕啊?”
“你给谁了?”苏语曼一坐下来就进入工作狂模式,开始翻看秘书一早就放在这里的文件。
迟邵阳无所谓地说:“财务部一新来的小姑娘,你不稀罕人家可稀罕死了,还把微信号都告诉我了。”
“要回来。”苏语曼头也不抬地说,她声音不高,可是语气里有种不容置喙的决然。
迟邵阳苦着脸问:“你不是吧?刚才是我问你的,你说你不要了,我才送人。”
“我不要了不代表别人可以要。”苏语曼抬起头,一板一眼地说道。
迟邵阳盯着她认真的表情看了一会儿,举手投降:“得,我去找人要回来,你可真诚啊苏语曼,你这不是故意让我下不来台吗。”
苏语曼低下头继续工作,都不带搭理迟邵阳的。
迟邵阳磨磨7;150838099433546蹭蹭墨迹了半天,才去财务部管人家小姑娘把刚才那束花要回来,他去的时候姑娘正在跟同事们炫耀呢,周围的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她,然后迟邵阳出现,众目睽睽之下把花要了回去,着实让大伙儿大跌眼镜一回。
迟邵阳捧着一束百合跟抱着什么传染病病原体一样,用脚踢开办公室的门把花扔到了苏语曼的面前:“拿去,我以后怕是再也泡不到财务部的妹子了。”
苏语曼正在打电话,花枝蹭到她脸上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脸色发青,嘴巴白的一点颜色都没有。
“嗨?”迟邵阳用手在苏语曼眼前晃了晃。
苏语曼挂了电话,嘴巴像两瓣僵死的枯花瓣上下张了张:“邵阳,我外公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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