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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萌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十七
约好钓鱼的时间地点之后,苏语曼就起身告别了安家,回家的路上特地绕了个弯拐回师傅家里,车子还没停好,屋里的人就听到了她的大嗓门。
“老头,老头我回来了,快开门!”苏语曼敲门的声音震天响。
苏青天喊着来了来了,打开门心疼地摸了摸门板:“我的雕花红木门哟,你就不能轻点。”
苏语曼大大咧咧地走进去,才搬出去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屋里的一切都让她有种亲切的怀旧感,景烁和迟邵阳都还在餐厅里吃饭,除此之外还多了另外一张面孔,程萱看到她来了惊喜地手舞足蹈:“语曼!”
“同居生活过的怎么样啊?”苏语曼坏笑着走近。
饶是程萱这样脸皮厚的人也禁不住红了红脸,低下头羞涩地道:“什么呀,我还没有跟景烁住一块呢。”
“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回来了?”几天不见,一本正经的景烁也学会了打趣儿人。
苏语曼用手指捏了一块碟子里的卤牛肉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地嚼了两下:“我来找老头借东西。”
“你一回来准没好事。”苏青天没好气地说。
“老头,把你钓鱼的装备借我用几天。”
“你要去钓鱼?”迟邵阳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她,“你别让鱼把你给拽下河了。”
苏语曼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小看我不是?等着吧,我非得钓上来一条大鱼拿回来亮瞎你的狗眼。”
苏青天回屋把自己钓鱼的工具都拿出来,宝贝似得搂在怀里摸了摸:“你可仔细点用,我这套可是很贵的,一套下来花了五六万呢。”
迟邵阳啧了一声:“还不是人家司立轩给你买的。”
“用坏了我再给你买套新的,这才几个钱啊。”苏语曼满不在乎地说,一把将渔具抢过来。
耍了一个假动作虚晃一下,苏青天以为她没拿好要掉到地上了,惊得一身冷汗:“死丫头你给我拿好了!”
迟邵阳双手抱拳,一脸珍重地道:“苏总威武。”
苏语曼特有大侠范儿地挥了挥手。
晚饭苏语曼就留下来一起吃了,好多天没吃苏青天做的饭,苏语曼足足吃了平时两倍的饭量。
她是吃饱了,这边却还有一位饥肠辘辘等着她回来的主儿,等到天黑也不见她回来。
徐鑫瑞推开门,就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冷风和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息,屋里黑压压的没有开灯,隐约的能看到窗台前面有一道模糊的人影。





帝少萌妻 第三百八十四章 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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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四章吐血
“你演午夜凶铃呢。”徐鑫瑞摸到墙上的开关,啪嗒一声打开了灯。
刺眼的灯光射入眼睛里,司立轩下意识地眯起眼睛来往后躲了躲,手指间还夹着一根没有来得及点着的烟,看见徐鑫瑞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把烟扔进垃圾桶里,强行表示自己的清白--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烟先动的手!
徐鑫瑞又生气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找到空调的遥控器一看温度果然才只有十七度,关了空调,把遥控器里的电池扣了出来扔进垃圾桶里。
垃圾桶里空空的,只有刚才那根无辜躺枪的香烟还有两节七号电池。
“这才五月份不到,你就开始用空调,等天儿真热了你该怎么办?”徐鑫瑞觉得自己一到司立轩面前就开启了老妈子模式,唠叨的他自己都觉得烦。
可是没办法,谁让司立轩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呢,他又是油盐不进的主儿,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只有朋友偶尔劝两句他可能听听。
见司立轩不说话,徐鑫瑞一边把窗户都打开通风透气,一边继续自己的碎碎念模式:“你再这样下去,我怕你熬不到来我医院做检查的日子就先挂了。”
司立轩笑着骂了一句:“不带你这样诅咒我的啊。”
徐鑫瑞叹了口气,却是笑不出来,转过头来一脸沉重地看着司立轩:“阿轩。”
平时只有说到相当严重的问题时,徐鑫瑞才会用这个来称呼他。
“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该为苏语曼想想吧?”
司立轩的滴水不漏的表情上出现了一道裂缝:“谁说我不为自己着想了?”
“那这是什么?”徐鑫瑞指了指地上的烟灰,还有茶几上吃了一半已经放冷了的外卖,以及一瓶空了的啤酒瓶,他不举例还好,越说越上火,“我是怎么交代你的?”
司立轩被他教育的习惯了,徐鑫瑞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去了,他注意到徐鑫瑞今天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牛皮纸做的袋子,于是强行打断徐鑫瑞的婆婆妈妈,问道:“这是什么?”
“那天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徐鑫瑞把袋子递给他,里面一堆乱七八糟的表格和数据,也不知道司立轩能不能看得懂。“全面检查需要做好多遍。这个只是你那天来我这里,被我逼着去做的最简单的一个检查。”
司立轩从袋子里抽出两张片子和几张打印纸,装模作样地摆在灯光底下看了半天,什么也看不懂,还给了徐鑫瑞。
“怎么样?”
“跟我想的一样。”徐鑫瑞皱了皱眉心,“立轩,你听我的,下个月必须得去医院里好好检查一下了,你肺里那个肿瘤,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是恶性的还是良性的,拖时间太长你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换做别人听到自己肺里面长了一块肿瘤,早就吓趴了,司立轩的反应却平静的不能再平静,好像只是去医院做了个常规的身体检查,被医生告知只是得了感冒这么寻常的小病而已。
“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徐鑫瑞又问。
司立轩坐了下来,习惯性的去掏衣服口袋里的烟盒,想到徐鑫瑞的叮嘱,再加上眼前就有一座大山压着自己,他只是掏出来一根放到鼻子边上嗅了嗅干过瘾,把烟揉成碎渣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没有什么想法。”司立轩如实地回答。
徐鑫瑞都要被他气得暴走了:“司大爷,您能不能不要这么淡定?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是恶性的怎么办。”
这种时候烟瘾犯了,又不能抽烟,司立轩忍得好生辛苦,心浮气躁的坏毛病又隐隐有了冒头的趋势。
他低着头略微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话:“你还记得我爷爷是怎么去世的吗?”
“记得。”徐鑫瑞下意识的把两只手插进衣服口袋里,发现自己不是在医院里,穿的不是白大褂,没有那两个方便他放东西的口袋。“那时候我刚进医院里实习,老爷子是我照顾的第一个重病的人。”
“那时候我就想过一个道理,人活一世总有一死,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老爷子病来的突然,走得也快,前后加起来不到两个月,没受多大罪。”徐鑫瑞轻声道,他的声音和他的职业一样,都有着一种神奇的治愈能力。
司立轩在他平静温和的声音下,很快恢复了平静,烟瘾也被镇压了下去。
“他病的最严重的时候,疼的受不了满床打滚儿,我和我爸就站在床头看着也帮不上什么忙,护士说他年龄太大了不敢乱用止痛剂。但老头子还是很坚强,从没抱怨过一个字。我那时就想过,如果哪一天,我也得了癌症怎么办?”
司立轩很少在外人面前说这么多话,包括一起长大的朋友,徐鑫瑞认识他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他安静的听着,明白这个时候的司立轩,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一个倾听者。
“我会害怕死亡吗?也许吧,因为还有眷恋的东西。爷爷去世之前就对我说过,他还舍不得死,他想多活几年。现在,你问我的想法,我的答案和爷爷一样。”
不知怎么的,听到这里的徐鑫瑞,眼眶有些湿润。
“我也想努力地活着,我身上这个肿瘤如果是良性的算我幸运,如果是恶性的,那我就找最好的医院,放手去治,去做手术,去化疗,钱我是不缺,就算在重症监护室里住一辈子我也住得起,不为别的,就为能多活几年。”司立轩抬起头来看了徐鑫瑞一眼,似乎是在给好友某种安慰。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不去只是因为还有太多事情放不下,等我去了医院,我绝对会好好的配合医院接受治疗。”
等了这么多天,徐鑫瑞终于听到一句能让他放心的保证,又是欣慰又是想哭,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那滋味令他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他们这几个人,无论是司立轩,还是白修煜,还是看上去永远不修边幅大大咧咧的段向南,每一个人都有着一段心酸艰难的过往,一路走来都不容易,能走到今天,一个个都长大成人即将成家立业,徐鑫瑞衷心地希望自己的朋友都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走到最后。
这时门外突然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巨力,将门重重地踢开,哐当一声,门板撞到墙壁上又被重重地弹了回去。
徐鑫瑞吓了一跳,和司立轩同时回头看过去,却看见了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苏语曼。
司立轩心里咯噔跳了一下,苏语曼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一直在门外?有没有听到他和徐鑫瑞的对话,听到了多少?
苏语曼的肩膀上背了一套渔具,轰地一声响扔到了地上,脸色苍白,身形晃了一下险些栽倒。
徐鑫瑞答应过替司立轩保守秘密,连段向南和白修煜都不知道,这会儿他不免有些心虚,第一次说谎话手心里紧张的都是冷汗:“嗨语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语曼站在门口没说话,小脸煞白脸色难看极了,她狠命地掐着掌心的肉,感觉身体像一脚踩进了冰窟窿里似的,浑身上下都被冻得硬邦邦的。
她回来的时候路过司立轩家门口,看到门是虚掩的,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来到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徐鑫瑞背对着他的背影,和司立轩笼罩在昏黄的灯光下,表情意味不明的侧脸。
断断续续的听到几个骇人听闻的词语:癌症,晚期,化疗……
那一瞬间苏语曼的想象力大爆发,联想起种种过去发生的奇怪的找不到缘由的事情,一下子仿佛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怎么撞开门的,也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走进的屋里,她的大脑自动屏蔽了外界的一切杂音,整个世界都沉浸在滋滋啦啦的噪音里,脑仁儿疼得快要炸开。
只有一个想法,满满当当的的占据了她全部的理智。
司立轩会死吗?
这个她甚至从来没思考过的问题,当某一天突然闯进她的世界,而且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司立轩可能会死掉,她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全部崩塌了。
之前掩饰的再好都没有用,她不能对一个死人撒谎,她根本就还忘不掉他,也从来没有放下过!
那些谎言,不过是一种麻痹自己,麻痹对方的催眠剂。
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司立轩累了倦了离他而去,她的世界里从此再也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会是怎样,更不敢想有一天,司立轩也是会死掉的。
“语曼?”徐鑫瑞伸出五根指头在苏语曼眼前晃了晃,“立轩,你快来看看语曼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怎么跟魔怔了一样。”
司立轩心想你不是医生吗还问我怎么了,却因为出于心虚和一种莫名其妙的自责感一直没敢靠得太近,到了这会儿他才硬着头皮走过去,摸了摸苏语曼的手,却被吓了一跳,他摸到的跟冰块一样!
苏语曼整个人就像一块被冻硬了的钢板,轻轻一掰就会碎掉,司立轩不敢用太大力气,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膀把人搂进怀里,安抚小孩子一样拍了拍她的后背:“乖,没事儿的,不要怕。”
苏语曼深呼吸,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子抖了几抖,眼珠子转了转,活像才还魂儿的人一样,刚要张口,却尝到嘴里一股子铁锈一样的血腥味,猛地弓起7;150838099433546腰来,用手捂住了口鼻,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温热的液体穿过指缝,大颗大颗地滴到了地板上。
徐鑫瑞惊慌失措地大叫:“血!语曼流血了!”
司立轩听闻脸色大骇,立马松开怀里的人,不等他看清楚,苏语曼便狠狠地一把将他推开,冲进了洗手间里。
大概是因为最近几天,忙着和颜沉厚明争暗斗,几乎天天熬夜,想的太多压力大容易上火,天干物燥的,加上刚才不小心在门外听到的内容,导致苏语曼气血上涌,鼻腔里的毛细血管炸裂,她咳嗽的太用力,血又流到了她嘴里,这才出现了刚才那七窍流血的惊险一幕。




帝少萌妻 第三百八十五章 谢谢你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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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谢谢你照顾他
她用凉水洗了把脸,扶着洗手台子的两边的手猛地抓紧,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司立轩拿了条干净的毛巾进来,看到她这幅样子又心疼又心虚,犹豫了半天才递过来:“擦擦吧。”
苏语曼脸色极其难看地接过毛巾,却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徐鑫瑞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外面等着,苏语曼洗干净脸之后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见徐鑫瑞小学生一样,双手背在身后,紧张兮兮地望着她。
“我没事,吓到徐医生了吧。”苏语曼脸色苍白地笑笑。
徐鑫瑞心有余悸地说:“差点吓飞我半条命。”
严肃冷漠的徐大医生很少开玩笑,为了捧场,苏语曼勉为其难地笑了笑。
司立轩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跟前跟后地扶着苏语曼到沙发上坐下,还体贴的把一杯热水送到她手里。
苏语曼摆了摆手,她胃里绞痛,脑袋也晕得厉害,什么都不想喝也不想吃。
司立轩偷偷看了一眼徐鑫瑞,向他发出了求救信号。
徐鑫瑞硬着头皮上前解释道:“我刚才和立轩在聊他爷爷的事儿,老爷子是得癌症晚期去世的,你是不是哪句没听到听岔了,不是立轩生病,是他爷爷。”
司立轩暗中给徐鑫瑞比了个大拇指,鼓励他继续瞎编胡扯下去。
徐鑫瑞一辈子说过的谎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生怕自己说多了会露馅儿:“立轩身体好着呢,也就上次体检的时候,肺里不太干净,我让他把烟戒了,他最近抽烟都抽得少了。”
这话要是从司立轩口中说出来,苏语曼保证不信,丫的说谎话不打草稿,骗人一套一套的,徐鑫瑞就不同了,在苏语曼心目中,徐鑫瑞是个非常正直且认真的人,他说的话绝对不可能骗人。
苏语曼因此对徐鑫瑞的话深信不疑,也为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一丝羞耻:“原来是这样啊,不好意思我听错了。”
徐鑫瑞看着苏语曼虚弱的样子还要反过来给他道歉,内心的负罪感加深了一重。
司立轩却开心的不行,他算是知道了苏语曼刚才为什么突然那样子的原因,原来是因为担心他的身体!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的心里还有他啊!司立轩简直要感激涕零,不管怎么说,这次生病能让他看清楚自己在苏语曼心中的地位,也算值得了!
“原来你这么害怕失去我。”开心过度的司立轩有些得意忘形。
苏语曼别过头,用微微泛红的眼眶看向徐鑫瑞:“打扰你们两个说话,我先回去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沉浸在其中的司立轩当然不肯轻易放人,蹦起来拦住了苏语曼:“再陪我坐会儿,就一会儿。”
徐鑫瑞光荣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这会儿也该到了他功成身退的时候了,把时间留给小两口,剩下的话让他们自己说去。
“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我去送送你。”苏语曼突然站起来说。
徐鑫瑞和司立轩都愣了愣,苏语曼却不由分说走到了门外,态度很坚决,徐鑫瑞见状也只好加快步子跟上她,留下司立轩一个人在风中彻底凌乱了。
电梯里,两个人都没说话,徐鑫瑞是个习惯安静的人,他本来话就少得可怜,有时候一天能一句话都不说,今天却破天荒地想找到一个共同话题来打破沉默的僵局。
“徐医生,关于司立轩的事情,我不会多问你,但是他是什么情况,我或许还了解一些,我知道他是什么性格的人,如果有什么意外,还请徐医生多多照顾他。”电梯即将到站的时候,苏语曼突然这么说。
徐鑫瑞愣了一下,连连点头:“那是一定的,立轩是我的朋友,我不照顾他照顾谁?”
“那就谢谢了。”苏语曼说话的语气和内容,都有点像她和司立轩是某种特殊的亲密关系,病人没办法说的话,都由她代替来说。
徐鑫瑞愣愣地看着她,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深藏不露,司立轩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但其实她还是能多多少少感受到一点的。
也许这就是女人的直觉吧,是不能用科学道理来解释的东西。
“你们两个人也要好好的。”徐鑫瑞说。
苏语曼点了点头,把徐鑫瑞送出了公寓大门,然后就一个人回去了。
她在电梯里整理好情绪和表情,好让一切看上去都和没有发生过一样,司立轩的大门依旧敞开着,她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腿走了进去。
司立轩正坐在沙发上摆弄她留下来的渔具,看到她走进来便问道:“你要去钓鱼?”
苏语曼就把自己下午去找安捷,答应陪安捷却钓鱼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
当然她没有说自己为什么去找安捷,又是为什么要答应安捷无厘头的请求。
司立轩也没问,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我也好久没有去钓鱼了。上一次还是跟我爸的时候,那天刚下过雪,天寒地冻湖面结了一层薄冰,他非得带上我一块去钓鱼,回来就开始感冒发烧,被我妈骂了两天。”
“你想去吗?”苏语曼脑子一热,脱口问道。
司立轩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迅速地点头:“想去。”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苏语曼就是咬烂舌头也收不回来了,何况她确实有这个打算,本来她想的是叫上迟邵阳和她一块儿,总不能只有她和安捷两个人,眼下临时变成了司立轩,不过也不错,多个人多一份苦力。
“那你周末跟我们一块去吧,我跟安伯伯说一声。”
司立轩顿时心花怒放,巴不得明天就是周末:“好。”
约定好的日子如遇而至,一大早司立轩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四点多就起床开始收拾东西,隔十分钟就给苏语曼发一条微信问她醒了没有。
苏语曼没等到闹钟响,就被司立轩的微信给震醒了,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一看时间也才刚过六点。
苏语曼一肚子起床气没处撒,脸色不大好看。
从来都是别人看司立轩脸色,哪里有他看别人脸色的份儿,苏语曼不高兴他也没放在心上,扛着两套渔具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来牵着苏语曼。
苏语曼别别扭扭地躲开不给他牵,一个追一个逃,一路打打闹闹的到了安家,安捷一家也早早的就起来了,安夫人是个特别有气质的老妇,举手投足之间无不彰显着高贵出身的优雅,热情的邀请司立轩和苏语曼一起吃早饭。
苏语曼婉拒不得,只好拉着司立轩一起下车,安捷早就料到苏语曼会带上别人,对多出来的一个人见怪不怪,也没多问。
倒是苏语曼,事先没有商量好就把人带过来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安捷说:“没跟安伯伯商量就多带了一个人。”
“我知道。”安捷一脸的我都懂,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司立轩,“你们年轻人谈个恋爱就是这样,难舍难分,一会儿都不想离开。让你陪着我这么一个老头子在湖边待上一整天,确实挺无聊的。”
苏语曼闹了个大红脸,张口结结巴巴地道:“啊?安伯伯你误会了,我们不是……”
“嗯,这个肉松饼味道不错,是夫人您自己做的吗?”司立轩明显是故意的打断了苏语曼。
安夫人被夸奖了一番,谦虚地说:“闲着无聊随便学的,你要是喜欢,一会儿出发的时候多带点,中午饿了吃。”
司立轩连忙说不用了,然而等到他们出发的时候,司立轩的手里还是比其他人多了一盒装得满满当当的肉松饼。
他在长辈中间总是比同龄人更受欢迎一些,从小就是。
静水湖边在大郊区,开车要花上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还是在交通不拥堵的情况下。苏语曼他们出门的时间正好完美的撞上高峰期,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半个小时才挪动几千米,等到好容易上了高速不再堵了,到了静水湖边,时间已经快到晌午。
已经有提早来的人开始在湖边钓鱼,安捷随便挑了个人少的地方,从后备箱里拿出遮阳伞和钓鱼椅,摆放到湖边准备好,苏语曼则在草地上铺了一张野餐桌布,把安夫人准备的食物都摆了出来。
“安伯伯,这里水清鱼少,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摆好餐具后,苏语曼来到湖边洗手,发现湖水清澈见底,不见小鱼的踪影。
安捷却是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只要你想钓鱼,不管在哪里都能钓到,况且我们今天来又不是为了钓鱼。”
真是个奇怪的老头,难不成来这里不是为了钓鱼还能是为了钓人吗。
尽管心里有不赞同的地方,苏语曼嘴上也没表达出任何不满,反正她今天来的目的是为了取得安捷的信任7;150838099433546,拿到他在下个周末举行的股东大会上的赞同票,其他的,谁在乎?
简单的吃完中午饭,下午就进入了正式的钓鱼阶段,苏语曼以前从来没钓过鱼,现在想想确实觉得挺对不起外公的,外公喜欢钓鱼,参加户外活动,她却一次都没陪外公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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