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萌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十七
“甩鱼竿的时候,要手腕用力,甩出去,小心别勾到你的头发。”安捷向苏语曼传授他的钓鱼经验。
苏语曼虚心地学着,却发现身旁的另一位已经甩开鱼竿开始等着鱼儿上钩了。
苏语曼不甘示弱的加快速度,甩了两次都没能甩成功,鱼钩不是勾住了身后的草丛,就是没能抛到预先规定的地方。
“还是我来吧。”司立轩把自己的鱼竿架起来放任不管,热心肠的担当起苏语曼的第二任老师。
他从苏语曼的背后抱住她,大手直接覆盖在苏语曼紧握鱼竿的手上,趁机摸了一把,忍不住得意的偷笑。
帝少萌妻 第三百八十六章 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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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上瘾
“这位小同志,如果你的手再不老实随便乱摸,我可要报警了啊。”苏语曼斜着眼睛白了他一眼。
司立轩好看的眼睛弯起来笑了笑,那神气颇像恶作剧成功了的小鬼,苏语曼一下子又没了脾气,只挣扎了两下推开他,换到另一边水草少的地方甩鱼竿。
司立轩屁颠屁颠地跟过去:“我来吧。”
苏语曼斜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自顾自地甩出去鱼竿,这回鱼竿大大可算是争气了一回,规规矩矩地抛到了原定地点,平静的湖面上起了皱褶,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安捷坐在太阳伞底下,靠着椅子开始打盹儿,苏语曼下好鱼竿想过来找他聊聊天,顺便套几句话,结果看见安捷闭着眼睛在睡觉,她也不好意思打扰他。
过了一会儿,司立轩的鱼竿猛地往下一垂抖动了两下,苏语曼第一次亲眼看见人钓上鱼来的,惊喜地拍手大叫道:“钓到了!”
“嘘。”安捷嫌弃地冲她做了个手势,“小点声,钓上来也该让你吓跑了。”
苏语曼按捺住内心彭拜的激动之情,点了点头,听话地闭上嘴巴,轻手轻脚地走到司立轩边上,静静地等着他收杆。
司立轩钓上来的是一条黑色花纹的鲤鱼,打眼一看有三四斤那么大,他动作轻盈的随手一扔,欢腾的扭动着身体和尾巴的鲤鱼就被扔进了岸边的铁桶里,苏语曼兴奋地跑过去站在桶边上看了一会儿:“原来钓鱼这么简单啊!”
“那可不一定哟。”安捷不赞同的摇摇头,与此同时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是你这位朋友技术好。”
安捷是这里的常客,经常和朋友相约来钓鱼,无论从哪方面说他都应该是一行三人里面经验最老道的才对,不曾想到第一条鱼竟然是让司立轩钓上来的。
老头儿的胜负欲这下彻底被司立轩调动起来了,打盹儿也不打了,身体坐直,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浮在水面上的水漂。
同样受到了鼓舞的苏语曼,兴致勃勃地回到自己的鱼竿前,期待着属于自己的第一条鱼也能快点出现。
她以前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花一整天的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河边,就为了钓上来几条鱼,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去超市或者水产市场买了,十几块钱就能买一条,浪费的时间可不是金钱能买到的。
现在她好像有点明白了,钓鱼最大的乐趣,就在于它是一项放松和紧张并存的娱乐项目,这让苏语曼想起很小的时候看过的一部电影里面的一句台词:“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你拿到的下一个是什么。”
就像钓鱼的时候,你永远不知道你钓上来的是一条小鱼,还是一条硕大无比的大鱼,还是仅仅是一堆无用的被人遗弃在水底的生活垃圾罢了。
发现了钓鱼的真正乐趣之后,时间就变得快活多了,很快司立轩就有了第二条、第三条的收获,安捷也不甘示弱,在数量上远远超过了司立轩。
只有苏语曼这边,仍旧一点动静都没有,一旁的安捷和司立轩的铁桶都快要装满塞不下了,她的桶里还是只有一层浅浅的清水。
苏语曼有些按捺不住,耐性值已经开始告负,她不时地就要站起来看一眼水里有没有鱼儿路过,要么就是瞟两眼安捷或者司立轩的铁桶,脸上不耐烦的神色就会更加明显几分。
安捷慢悠悠地掏出一个烟斗来叼在嘴里:“年轻人,得耐得住寂寞。”
“安伯伯,是不是我的鱼饵有问题啊。”苏语曼想把鱼竿从水里捞出来看看上面的鱼饵还有没有,被安捷制止了。
“听说过姜太公钓鱼的故事吗?”安捷用他那特有的饱经沧桑感的声音,讲故事一般缓缓道来。
苏语曼点点头,心里却想姜太公要是放到现在就是傻蛋,也就在神话故事里唬唬人。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不管是钓鱼,还是做买卖,讲究的都是个你情我愿。”安捷吐了一口白烟,享受地眯缝起眼睛来,午后碎渣子一般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司立轩闻到烟斗里跑出来的烟草味,骨头缝里的烟瘾又被勾上来,想到徐鑫瑞交代的事情,他才忍了又忍没把烟盒掏出来。
安捷慢慢悠悠地讲授着他的人生哲理,苏语曼却没听进去几句,心想真是邪了门儿了,她就不信自己今天一条鱼都钓不上来!这要是回去让迟邵阳他们知道了,还不得笑掉大牙!
“你跟我过来一下。”肩膀上突然多出来两根手指,轻轻地敲了敲。
苏语曼心气儿正不顺呢,脸上神情不悦,回过头没好气地问:“干什么?”
“过来你就知道了。”司立轩坚持着。
苏语曼拗不过他,正好想向他请教一下有没有钓鱼的诀窍,于是把鱼竿架起来,从地上站起身来跟在他身后。
司立轩把她带到了河边一棵有两个人加起来那么粗的大槐树后面。
春末夏初,正是枝叶抽出嫩芽,枝条柔软的时候,站在树底下,清风从湖面上刮来带来丝丝凉爽,枝条婆娑翩翩割碎明亮的阳光,雪花般柔软的柳絮随风漫天漫野的撒欢儿,落到苏语曼的脸上,轻轻擦过她的鼻尖。
阿嚏--苏语曼鼻子痒痒打了个喷嚏,正想张口问司立轩带她来这里干什么有话快说她还要回去继续钓鱼,微微张开的唇便被另一双热情如火的唇覆住了。
软软的舌尖轻轻舔舐过苏语曼的唇峰,她第一次没有拒绝这种骚动不安的感觉,嘴巴却闭得紧紧的,司立轩也不着急,只是温柔的、有耐心的轻吻着她柔软的嘴唇,呼吸粘连的地方,好像花儿开一般飘来阵阵馥郁的甜香。
司立轩的吻,比如醉春波还要温柔,也比7;150838099433546骄阳夏日还要热烈,唇角被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苏语曼感觉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脊骨里窜出来,流向四肢百脉,她的意识变得有些朦胧,有些难耐地嗯了一声。
这低低的不易察觉的一声呻吟,却被司立轩捕捉到了,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双臂猛地收紧用力,加深加重了亲吻的力度。
苏语曼就是在这时被他勒的有些过度紧绷,清醒过来,涨红着脸推开了他。
“你丫突然发什么情呢?”苏语曼忿忿不平地揉了两下微微红肿起来的嘴角,心中又是羞愤又是气恼。
司立轩硬生生被她给推开了,似乎还没亲够,不满地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赤红着眼睛盯着她:“我烟瘾犯了。”
苏语曼气得胃疼:“你烟瘾犯了干嘛来招惹我?”她本来还想说一句你怎么不亲安伯伯去,结果险险忍住了。
司立轩像受了莫大委屈的大狼狗,手脚并用地抱着苏语曼:“我还想亲你怎么办。”
“滚滚滚,烟瘾犯了自己买块糖吃。”苏语曼刚降了温的脸险些又要冒红,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他给推开。
“语曼!快点过来,你的鱼竿动了!”不远处湖边响起安捷的叫嚷声。
年纪大了,叫起来声音却一点不比年轻人弱,苏语曼听到安捷的召唤,眼睛猛地一辆,抛下司立轩撒开腿就跑,边跑边喊:“来了来了!”
司立轩一个人站在老槐树底下看着苏语曼风驰电掣地跑回湖边,心里酸溜溜的想,我在她心里还不如一条鲤鱼呢。
苏语曼在安捷的指挥下摇着鱼竿的手柄收线,历经两个小时零五分钟,终于钓上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条大鱼,兴奋地举起手臂欢呼:“晚上可以喝鱼汤了!”
安捷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以前他和老友一起海钓还钓上来过一百多斤的大鱼,却都没有今天这种成就感,看着苏语曼兴奋的沿着湖边跑,跟每一个钓鱼的人炫耀她的成果时,安捷感觉自己仿佛又年轻了好几十岁。
苏语曼得瑟了一圈重新回到湖边,挂上鱼饵重新抛出鱼竿,有了第一次的成功,第二次的等待就显得不那么煎熬了。
一老两小三个人,在湖边整整坐了一个下午,直到黄昏时刻,天色有些微微擦黑,远天的晚云如同平底锅里煎黄的鸡蛋饼一样,提醒着路人是时候回家吃晚饭了,安捷才收起鱼竿。
苏语曼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她的桶里的鱼远不如司立轩和安捷的多,但是她已经相当满足了,能钓上来一条就不算是白来。
回去的路上,安捷主动提议要开车,司立轩那天开的是一辆奔驰的城市越野车,车型笨重霸气,开起来像小型坦克一样碾压其他轻薄款式的小轿车。
安捷说他年轻时候不爱玩儿车,老了才开始玩儿已经晚了,好多车想开都没机会开,主要是家里怕出安全问题,不让他开。
司立轩这辆车子,是他早就看中的一辆,都已经出到第四代了,家里还是不同意给他买一辆。
“谁说我这个年纪的人就只能开老年电动车了,我第一个不服。”安捷任性起来颇有点老小孩的意思,虽然顽固却也十分可爱。
苏语曼大大方方地把车钥匙交给他:“那今天就让安伯伯你来开。”
安捷接过车钥匙,坐进驾驶室里,有些兴奋的摸摸这里摸摸那里,口中喃喃有词:“男人就是应该玩儿车才对,像那些喜欢收藏模型玩具什么的像个什么样子。”
司立轩坐在副驾驶位上,以免中途发生什么意外,他可以第一时间掌控方向盘,也可以适当的时候给安捷提个醒儿。
前面两个位置都被占了,苏语曼就只能一个人坐到后面去。
车开进市里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半路上司立轩担心老人家饿着对胃不好,经过一家粥铺的时候,还特地停车下去买了酥饼和八宝粥回来,三个人在车上简单的吃了顿便餐之后继续赶路。
帝少萌妻 第三百八十七章 黎明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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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黎明前的黑暗
到了安家,安夫人早早就已经站在大门口翘首以盼,等着丈夫回来,见到苏语曼还忙客气地跟她打招呼:“今天麻烦苏小姐了。”
“不麻烦不麻烦。”苏语曼赶紧摆摆手,下车打开后备箱,把安捷的渔具和钓到的鱼拿出来。
今天出行的主要目的,苏语曼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跟安捷告了别之后就在准备上车回去,还是安捷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叫到了一旁。
“还有事吗安伯伯?”苏语曼问,眼睛笑弯弯的,“下次有机会我还跟您一块儿钓鱼,比我想象中的有意思多了。”
“你想象的是陪我这么一个糟老头子干坐一下午,该有多无聊啊是吗?”安捷自嘲道。
苏语曼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嗔怪道:“哪有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捷哈哈大笑,他发现苏语曼这个小丫头真是很有意思,有时候你觉得她脸皮厚比城墙,什么事儿都豁的出去,比如下午她钓上来第一条鱼跑去跟陌生人炫耀的时候,安捷和司立轩都很想假装不认识她,可有时候又特别经不住开玩笑,说脸红就脸红,有意思极了。
“你不是想问我对那块地的看法吗?”
安捷提了个醒,苏语曼方才恍然大悟,自己差点儿误了大事儿:“啊,您不说我差点就忘了。”
“我现在告诉你答案,那块地,我看行。”安捷压低了声音说,“我们上一辈的都老了,现在公司是你们年轻人的天地,冒冒险也不是什么坏事。这快地的案子我看过,不出意外的话确实能给公司带来一笔不菲的收益,具体怎么操作,就看你们的了。”
苏语曼激动难让地点了点头:“谢谢安伯伯,有您支持,我就放心多了。”
“不过不管出于什么也的目的,我只提醒你一句,年轻人,勿忘初心啊!”安捷郑重地拍了两下苏语曼的肩膀,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坐了一天累死我了,真是越老越不中用。行了,你也回去吧,股东会那天,我会看情况替你说话的。”
苏语曼有一瞬间被安捷那双仿佛能洞察万物的眼睛盯得心里发慌,怀疑这只老狐狸是不是早就猜到自己的计划了,但是眨眼间安捷就又换上了一副老人家疲惫懒怠的姿态,让苏语曼想怀疑都找不到可疑的地方。
幸亏自己的对手是颜沉厚,他虽然心机深重,却过于盲目自信,急功近利,最终只会害人害己,如果对手是安捷的话,苏语曼不禁打了个寒颤,如果对手是安捷,可能还没开战她就已经输的体无完肤了。
股东大会顺利召开,有了安捷的支持,加上颜沉厚提供了一份完美无缺且十分诱人的策划方案,十分具有说服力,几乎每个人都被眼前这块巨大的肥肉吸引,忘记了他们将要为此背负几十个亿贷款的风险。
会议最终一致通过了方案,除了一两个反对的声音,也在颜沉厚极富说服力的演说下动摇,选择了弃权。
苏语曼也以股东的身份参与了这次会议,上次大会的时候,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了颜沉厚一巴掌,而颜沉厚不但没有生气,还好脾气的原谅了了她,同意她来参加股东大会,这让公司很多人对颜沉厚温厚善良的品性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苏语曼则彻底成了人们眼里刁蛮不讲理的大小姐,不过她无所谓,颜沉厚现在被捧得有多高,以后就会摔得有多惨。
会后照例是大家趁机沟通交流感情的时候,颜沉厚和安捷依旧走在人群最后,一边走一边低声交流着什么,苏语曼故意磨蹭假装收拾东西,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追上前面的颜沉厚和安捷。
“我说实话,表妹今天能来,我很意外。”外人面前,颜沉厚又开启了好哥哥的模式。
苏语曼笑了笑:“毕竟我也是公司的一份子啊。”
安捷半睁半闭着眼,看着眼前兄妹俩你来我往绵里藏针的对话,选择了沉默。
“还有安伯伯。”颜沉厚一脸恭谦温良的笑容转向一旁的人,“也要谢谢安伯伯对我的支持。”
安捷没说别的,只是大力地拍了拍颜沉厚的后背,鼓励道:“好好干吧,别让你爷爷失望。”
走之前他也深深地看了眼苏语曼,每次被安捷这样深深的眼睛盯着看的时候,苏语曼都有种被人看透了的感觉。
颜沉厚对苏语曼和安捷之间奇怪的交流并没有注意,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刚才会议上通过的项目吸引,用狂喜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也一点都不夸张。
这是他完全接手颜氏以来第一个大案子,如果做成功的话,也将成为颜氏最辉煌的一笔成绩,人们只会记住他的功劳,而关于颜忠则都会随着他的尸骨一起被人遗忘到黄土之下。
到那时?谁还能记得他没有颜家的血脉的关系呢?苏语曼就只能像一只渺小的蝼蚁一样,被他踩在脚底下,永远没有出人头地的日子。
别说是颜忠现在留给她的颜氏集团的股份了,他会让苏语曼一分钱都拿不到,让她从哪儿来的再滚回哪儿去。
他期待着看到那一天,苏语曼失魂落魄,身无分无的离开颜家,她曾经可以一夜之间麻雀飞上枝头变成凤凰,现在他也可以让她重新一夜之间被打回原形。
方案通过之后,颜沉厚当天下午就马不停蹄地联系了几家关系好的银行,拿到了贷款,第二天就仓促地投入到了工地的建设上。
这几天,颜氏上下每个人都处在高度紧绷的精神状态下,这是因为他们的老板--平日里总温润沉静的那个男人,最近几天跟打了鸡血一样,长期处于时而狂躁兴起时而低落抑郁的状态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发,高层已经连续被开除了两个人,这段日子人人自危,谁都不想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得罪了颜沉厚。
司立轩这几天也几乎没见过苏语曼的人影,她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出门,晚上经常深夜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来,沉重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的时候,司立轩会立马打开门看她一眼,问问她一天过得怎么样,而苏语曼总是一副累得要命连话都不想说的样子,摆摆手就回屋了。
司立轩心疼她太累,没忍心打扰她。
一连几个工作日的高压工作,苏语曼就像被上了永动机的发条连轴转根本停不下来,有时候累得等个红绿灯的间隙都能闭上眼睛睡一觉。
左誉这边也没敢闲着,他已经以新成立的空壳公司的名义收购了原来那家四川咨询公司,拿到地皮的债权,这天原来四川那家咨询公司的老板也来到了龙城,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生意上的失败已经把她折磨的看起来像是五十多岁的人。
苏语曼一大早接到左誉的电话,就同他一起驱车来到机场接人,同行的还有她的律师和法院来的人,大家碰面之后就近选择了一处环境僻静的酒店,开始讨论下一步的方案。
与此同时,颜沉厚也起了个大早,他这几天都没有睡好觉,每天天不亮就醒了,他真怀疑自己这种兴奋感要是持续一个月,他非得那天晚上突然猝死不可。
在助理和几位高管的陪同下,他们一同来到已经开始动工的现场考察情况,根据方案颜沉厚打算开发一条商业街,现在机器和后期的工程款已经拨出,就等着一年或者最迟两年工程完结后,就可以坐等每年十几个亿的收益了。
他那位好表妹最近在忙什么,颜沉厚已经没有心思去管了,只要她不出现阻碍自己的路子,颜沉厚愿意让她继续过两天富家女的日子,等时机到了,再根据她的表现考虑一下让她以怎样凄惨的姿态滚出颜家。
几个人在酒店一待就是一整天,从白天到晚上,地上堆满了外卖的白色餐盒,苏语曼的外卖还没有吃扔在一边,她一口都吃不进去。
a4纸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写了一张又一张,无数次的否决,又有无数次的演算,终于快到凌晨的时候,最终的结果算出来了。
拿到结果的左誉激动的手有点抖拿不住:“苏总……我们,真的做到了!”
苏语曼反而意外的平静了下来,在最后的暴风雨到来之前,她需要自己先保持镇定,不要过早的进入到最后的战斗状态里。
这时凌晨四点多,窗外已经隐隐有了太阳的光线,经历了漫长的黑夜和等待之后,黎明,终于就要到了……
清晨,苏语曼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公寓里,她脸色白的吓人,眼眶底下两团乌青,她已经连续两天没睡觉,走路都是飘的。左誉把四川公司的女老板接到了事先安排好的酒店,其7;150838099433546他人都跟着左誉的安排,等其他手续办好之后,就可以通知颜沉厚了。
最迟后天,最快明天,苏语曼一想到她将亲眼看到颜沉厚一夜之间从山顶狠狠地摔到谷底,摔得皮开肉绽骨血不留的场景,浑身就充满了斗劲。
然而再强大的身体,也经不住她这样折腾,终于在今天早上的时候,短暂的晕厥了片刻,左誉说什么也不让她再参与接下来的事情,强行把她送回公寓先好好的睡一觉,其他的等她明天睡醒了再说。
苏语曼就这样像喝多了宿醉的人一样摇摇晃晃的回到公寓里,正好碰见一大早出门去公司的司立轩。
昨天司立轩提心吊胆的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苏语曼回来,给她发微信她也只是说在忙一会儿聊,结果一会儿就是整整一夜。
苏语曼一夜没睡,司立轩也没好到哪儿去,顶着俩黑眼圈一脑门儿的戾气出门了,谁料到一出门就碰见了冤家。
“你去哪儿了?”看到苏语曼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司立轩的心里就只剩下了心疼,上前扶住了身形不稳的她,“一晚上没回来,我很担心你。”
帝少萌妻 第三百八十八章 最后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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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最后的赢家
苏语曼挥了挥手,想说话,却累得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想笑,嘴角麻痹了似的不受控制的上扬,脸上的笑肌都僵硬了,却还是止不住的想笑。
她想,大概吸毒的人就是这种感觉了吧,好像一脚踩进云朵里似的,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就只是想笑。
司立轩第一反应就是这货喝多了吧,傻笑什么呢?不过她傻笑起来还挺可爱的。
这样想着,司立轩便把鼻子凑近闻了闻,并没有闻到酒精味。
“嘿嘿嘿。”苏语曼知道自己笑得很傻,却就是控制不住,手也胆大妄为地摸了摸司立轩的下巴,“我马上就要成功了,等着我包养你啊小白脸。”
司立轩都要让她气得没脾气了,谁是小白脸?到底谁包养谁啊?
“你是不是嗑药了。”司立轩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度正常,皮肤还带着朝晨的露珠般清凉。“也没发烧。”
司立轩不知道,苏语曼这是处在一种极端兴奋的状态下,比任何酒精和毒品都更管用。
“我马上就能给外公报仇了……”这是苏语曼闭上眼睛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她醒来后唯一能记住的记忆,还有就是司立轩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和不断皱紧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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