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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萌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十七
他皱眉的样子可真难看,苏语曼想,谁舍得让这么好看的人不开心呢?然后她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给谁报仇?报什么仇?”苏语曼最后一句话说得含混不清,司立轩没听清楚,苏语曼头一歪便栽倒了他肩膀上。“语曼?”
怀里的人就像睡着了一样,那么安静,那么乖巧,嘴角甚至还上扬着,带着一抹灵气的微笑。
苏语曼醒来的时候,满眼的白色,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单,浓烈的福尔马林药水的味道……
她倏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睁大了眼睛环顾着四周--等等,她不是被左誉送回家睡觉了吗,怎么会在医院?
“醒了?”徐鑫瑞穿着白大褂走进来,脸上是一贯淡漠清冷的表情,看到苏语曼茫然地睁着眼睛坐在床上,对她说道,“我去通知立轩一声,你一直不醒,他快把我们医院给拆了。”
“徐医生!”苏语曼喊道,下意识地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我没有睡很长时间吧?”
徐鑫瑞看了一眼时间,微微一笑:“不长,十个小时。”
“十个小时!”苏语曼一脸要了亲命的表情,飞快地掀开身上的被子,到处找自己的手机。
“你的手机在立轩那儿,放心吧,没有别的事情,中间左誉打了个电话,立轩没接,他就发了条短信说一切正常,让你养好精神,明天找他。”
苏语曼松了口气,拍了两下胸口:“谢谢徐医生。”
“你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最近太累了,营养跟不上,血糖低晕过去了,立轩非得以为我们诊断不利,快把我们办公室几个老医生给逼死了。”
苏语曼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我现在没事了,感觉很好。”
“嗯,我给你输了两瓶葡萄糖,你要是还觉得头晕就去买几块巧克力吃,想吃什么说一声。”
苏语曼乖得像个小学生,连忙点头7;150838099433546:“嗯,知道了。”
没办法,谁让她从小就对医生有一种天生的恐惧感。
“你和立轩两个人,还真是一样,没一个让我省心的……”徐鑫瑞叹着气离开了病房。
最后一句话,苏语曼没听出其中的深意,心想晕过去的是我,怎么和司立轩有关了?
半分钟后,司立轩风风火火地回到了病房里,身后跟着两个脸色不大好看的小护士,大概是被他威逼利诱搞得烦透了又不敢发脾气。
小护士给苏语曼检查了一遍,按住她的手背又输了一瓶新的葡萄糖,走的时候苏语曼特别有礼貌的对人家说了声谢谢,辛苦了。
小护士回头看了她一眼,却理都不理,高冷的一昂脖子,哼了一声离开了。
苏语曼臭着脸转向司立轩:“你是不是又得罪人家小护士了?”
司立轩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不以为然地说:“我就是说了他们几句不负责任没有职业道德罢了,谁知道现在的人这么玻璃心。”
苏语曼太了解司立轩那副臭脾气了,不相信他只是说了人家不痛不痒的几句就能把小护士得罪了,肯定说了什么更难听的话。
司立轩大手用力地揉了揉苏语曼的头发,像哄小狗一样,直到把苏语曼的头发蹂躏成鸡窝了才收手,开心的大笑:“好了好了,乖,一会儿我去跟他们道歉还不行吗。”
苏语曼瞪了他一眼,将被子拉过头顶遮住眼睛。
“你晕过去之前,说了一句你要替你外公报仇,报什么仇?”司立轩拉开苏语曼头顶的被子。
苏语曼的眸色暗了几瞬:“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总裁办公室一地的狼藉,桌子上能摔的东西,都被颜沉厚砸了个稀巴烂,助理和其他几个高管,颤颤巍巍地站在一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颜沉厚平时看起来文文顺顺的样子,真发起火来却有着毁天灭地的势态。
颜沉厚摔了办公桌上最后一个能摔的,也是最贵的苹果电脑,砸到了助理脚上,他愣是咬牙忍着痛,一动没敢动。
“废物,一群废物!我要你们有什么用!”颜沉厚失去冷静的大吼道,打理的一丝不苟的油背头掉了几缕头发。
“颜总,我们这明显是被人坑了。”其中一个高管战战兢兢地发出自己的评论。
颜沉厚瞪了他一眼,骂道:“废话!我他妈还用你提醒?我当然知道我们是被坑了。问题是当初,怎么没有人调查出来它还欠有一笔外债,现在冒出来了,你们当时干嘛去了!”
办公室里没人敢再说话,颜沉厚一看他们低着头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浪接着一浪的怒气冲刷着他的理智,冲得他头疼几乎站不稳。
哐啷--他跌坐在旋转椅里,助理惊得忙跳起来扶住他:“颜总,您没事吧!”
“滚!”颜沉厚抬手就是一巴掌,把小助理扇出去几米远。
助理倒在地上,委屈地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忍着不敢发作。
其他几个人更不敢说什么了,连安慰的话都不敢说,其实心里已经对颜沉厚这跟暴君没什么两样的反应感到有些不满。
“颜总!”秘书没有敲门便推门而入。
颜沉厚阴沉着脸转过身来,冷冷道:“什么事?”
小秘书也是第一次见他们颜总这幅杀了人的表情,紧张的直咽口水,声音发抖地说:“刚才四川那家公司来电话了,说是想约您下午见个面。”
“哼。”颜沉厚狞笑一声,这种时候,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什么颜面了,“我还没找他们麻烦,他们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颜总,您要不要去见他们?”
“去,为什么不去?”颜沉厚怒极反笑,表情有点像精神分裂的病人,“我倒要看看,谁的胆子那么大。你去安排一下,下午安排几个人跟我一起过去。”
秘书点头称是,退出去开始安排下午的见面。
地点定在一家酒店里,颜沉厚带了一位秘书和两位高管还有助理和秘书。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昨天还好好的在动工的工程,今天早上突然接到上头的通知,工程被强行封了,原因是这块地牵扯到地产不清楚的问题,还欠了政府一笔巨款没有结算清楚,不能擅自使用。
工程款已经拨出去了,机器和人工都已经拉来了,现在才出了这么个篓子,停工一天就要损耗几百万,这个责任,颜沉厚承担不起。
这种感觉就像昨天还睡在金币铺成的海洋里,结果第二天醒来枕边空空如也,发现只是一场春梦罢了,更严峻的是,颜沉厚有可能面临指控,有牢狱之灾,这背后还牵扯到官场的利益,根本不是颜沉厚所能控制的。
他浑浑噩噩的出了公司,浑浑噩噩的到了酒店,只希望在接下来的谈判里,能尽可能最大程度的减少损失。
然而当他走进挂着1249门牌号的房间里时,所有的希望都在一霎那之间破灭了。
房间里人不多,三个穿西装的男人,胸前别着法院的徽章,另一个稍显老态的妇女坐在一旁,坐在正中间的两个人,却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一辈子都恨之入骨的人。
“表哥。”苏语曼起身迎了上去,她昨天在医院里躺了一天,元气恢复,为了今天特意去做了个头发,化了个精致的妆容,好让她能够以最完美骄傲的姿态出现在颜沉厚面前。
颜沉厚一瞬间有点反胃,身体里的器官仿佛都纠缠在一起一般,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头皮发麻地和苏语曼来了个麻木无味的拥抱。
左誉从他进门开始就用看似杀父仇人一样的眼神瞪视着他。
迟邵阳搬来了一张凳子,放到颜沉厚面前,皮笑肉不笑地道:“坐吧,颜总。”
那一声讽刺的颜总入耳,把颜沉厚的血液都冻住了。
“表哥,你是不是没想到啊?”苏语曼笑盈盈的,脸上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妖娆诱人。
然而面对着这样一张精致的面孔,颜沉厚除了想吐,就是想狠狠地撕烂她。
也不是完全没想到,来之前颜沉厚就想过,这么明显的挖坑等他跳,显然是早就预谋好的,他怀疑过苏语曼,但没想到她真的会有这么大的胆量。
“表妹真是让我惊喜。”颜沉厚说,笑得却相当的难看。
苏语曼勾了勾手指,左誉便把一张提前写好的合同铺展到颜沉厚面前,他花了很大克制力才没有出拳打到那张他恨了这么多年的脸上。
颜沉厚低下头看了眼合同,脸色越来越白,嘴唇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合同上写着,颜沉厚只有两个选择,偿还债款,要么把公司所有的股份全部转移到苏语曼名下,由苏语曼来接任他的位置。
他目前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和资金,都已经投到了商业街的案子上,眼下别说几十个亿了,就是几千万,他也得东拼西凑才能拿出来。





帝少萌妻 第三百八十九章 一夜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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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一夜失守
苏语曼屈起手指,关节处在桌面上轻轻地敲了敲,似乎有些不耐烦,说:“表哥还有什么疑问吗?”
一口一个表哥,倒是比颜忠还在世的时候喊得还要亲切些。
颜沉厚的眼神暗了暗,嘴角抽动了两下,握着钢笔的手心里却浸湿了一层冷汗。
苏语曼见他迟迟不动笔,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众人都先出去:“我有话和表哥单独说,你们先出去吧。”
“我留下来吧。”左誉不放心让苏语曼一个人和颜沉厚独处。
“还有我。”7;150838099433546迟邵阳也挺身站了出来。
苏语曼摇了摇头:“出去吧,我一个人就行了。”
“可是……”迟邵阳看着颜沉厚,想找一段绳子把他捆起来。
“出去。”苏语曼的语气却不容反抗,迟邵阳没有办法,和左誉犹豫了一下,分别带着其他人陆陆续续出去了。
一同出去的,还包括和颜沉厚一起来的几个人,他们也都是颜氏的员工,自然知道这其中牵扯到豪门家族的隐私和利益,然而不管最终赢的一方是谁,都和他们无关,他们不过是拿钱给人工作的小角色,上升到切身利益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发言权。
迟邵阳最后一个出去,用眼神向苏语曼传达了自己的意思:“要是有事你喊一声,我立马就能出现。”
苏语曼对他点了点头,示意让他放宽心,她不会出事。
人都已经出去了,苏语曼不紧不慢地起身,绕着颜沉厚的椅子转了一圈,停在了他的背后,两只软若无骨的手指柳条一般缠上了他的脖颈,湿冷的寒意贴着皮肤过渡到了血液深处。
颜沉厚不自控地打了个哆嗦,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觉得苏语曼很恐怖,他甚至才发现,自己这个表妹,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看清楚过她。
“恨我吗?”同样的话,颜沉厚对苏语曼说过,今天苏语曼把它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
记得那天,自己回答的是救你也配让我恨你?
颜沉厚没有出声,而是点了点头,恨,他当然恨了,他恨这个世界,恨每一个人,这世上唯一能让他放下仇恨和狭隘的人,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死去,这么多年他也不过是活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谎言里。
他当然恨了,他恨不得世界毁灭,恨不得每个人都去死。
苏语曼在他耳畔轻声地笑了起来,笑声轻盈,却带有刺骨的寒意:“没想到吧?你真以为你的方案为什么那么好通过?”
颜沉厚后背猛地一僵,背部的骨头像被冻住了一般直挺挺的竖起来,耳畔苏语曼鼻息吹过的地方,也像被冰块滑过一样。
“是你?”
苏语曼得意地冷笑:“当然是我?不然表哥以为,除了你亲爱的表妹我,还有谁会支持你疯狂又不切实际的想法呢?”
“原来如此。”颜沉厚忽然想明白什么道理,反而笑了,“我说安捷那只老狐狸那么精明,怎么会一点疑问都没有就点头答应了。原来是你去找过他。”
苏语曼嗯哼一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去,她从随身的黑色chanel菱格纹包里掏出一盒camel香烟,粗狂而浓烈的烟草味道,和某人身上的味道有些重合。
白色的烟雾喷到了颜沉厚的脸上,他抬手扇了扇风,语气一贯的温和体贴,虚伪的让人想吐:“抽烟对身体不好,表妹还是少抽点。”
苏语曼不搭理她,眯着眼睛抽完半支烟,把剩下的半只按灭在烟灰缸里。
她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想抽烟,嘴巴里苦涩的滋味和狂喜躁动的心,急切地需要某种力量来安慰她,使她平静下来,而只有那个人身上的味道,才能对她起到治愈的作用。
“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说服安捷的,这个老头精明犀利,据我所知,他可不是随便听别人意见的人。”颜沉厚问道。
苏语曼抽完半支烟,骨头懒洋洋的半躺在高大的真皮沙发椅里,抬起下颚点了点桌上的一纸合同:“签了字,我们慢慢聊。”
颜沉厚悄悄将掌心的冷汗蹭到裤腿上,拿起笔唰唰两下在合同的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他的手不住的发抖,面子上却要保持自己最后一点点不堪的自尊,笑容难堪地将合同和笔递给对方,轻声的三个字,仿佛对自己的一生做出的审判:“你赢了。”
苏语曼接过合同,却是看都没看,直接塞进了档案袋里。
这时颜沉厚站起身,手指铺展开裤腿上的褶皱,整理了一下领带和发型,肩膀有些微微垮塌:“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来公司我们交接一下,从今以后,颜氏就是你的了。”
最后一句话,他咬字很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咬断他和颜氏的羁绊。
苏语曼却是不急不忙的慢悠悠道:“不着急,下周一之前表哥能交接完工作就行,不过要是表哥肯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一个职位,毕竟你确实为颜氏付出了很多。”
“不用了。”颜沉厚微微一笑。
“那我们下周见?”苏语曼歪着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眼珠子转动有一道黑亮的光。
颜沉厚握紧的拳头松开收紧再松开,心海起起伏伏几番潜伏之后,才勉强稳住心气,艰难地转过身,一步一个带血的脚印,缓慢而沉重的走向了门口。
“表哥慢走。”苏语曼干净清亮的声音,如同一道魔咒挥之不去。
颜沉厚紧握门把手的手指关节发青,他猛地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向苏语曼:“游戏还没结束。”
苏语曼还是歪着头,一脸少女天真烂漫的笑容:“当然,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颜沉厚一口气堵到喉咙里差点没当场一蹬腿就去了,忍了又忍,告诉自己现在不是时候,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然后用力一推门。
迟邵阳就在门口边上站着,听到门锁响动便如同离线的箭矢一般跳出来,险些撞到颜沉厚的鼻子上,丝毫不加掩饰的阴沉的眼神瞪着他。
颜沉厚冲他笑了笑:“知道苏语曼为什么能赢了我吗?因为她有你这样忠心的看家狗。”
迟邵阳的拳头打出去的速度极快,众人一声惊呼还未来得及落下尾音,他就已经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到了颜沉厚的左眼上。
颜沉厚顿觉眼前发黑,天旋地转不知今夕何夕,原地转悠了两圈,哄地一声跌倒在地板上,同他一起来的几个人包括他的助理在内,却是没一个人上前扶他,漠然地看着他狼狈倒地。
颜沉厚捂着立时就红肿起来的左眼,凄惨地笑了笑,世态炎凉,大抵便是如此吧。
他想起小时候,好歹还有个人关心他,跌倒的时候,虽然没有扶他起来,却会在他耳边温柔的鼓励他:“沉沉加油,自己站起来,”
年轻时候的颜荷可真好看,那是颜沉厚见过的,最温柔最漂亮的女人了。
被打过的地方突然就火辣辣的痛起来,一种陌生的刺痛感扎得眼眶周围很难受,颜沉厚仰起脖子来,让眼泪倒流回去。
原来,想哭是这种感觉……
“邵阳,你怎么能对表哥这么无礼呢。”苏语曼闻声走出来,看到跌坐在地上的颜沉厚,口中说着责备的话,却听不出一点责备的意思来,懒懒地靠在门框上,目光凉凉地看着地上的人。“表哥也快点起来吧,这么大的人了,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
颜沉厚闷不做声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助理好像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忙不迭地上前将他扶起,却被颜沉厚狠狠地甩开。
苏语曼笑了,兀自地叹了口气摇头道:“表哥,你这又是何必呢。”
颜沉厚摇摇晃晃地走路,落魄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另外几个陪他一同来进行谈判的高管,见他大势已去,未来颜氏的主人就在眼前,先巴结谁后巴结谁,答案自然就不言而喻。
“苏总……”其中一个人一脸讨好的笑容把脸凑过来。
苏语曼厌恶地蹙了蹙眉,迟邵阳立马化身黑脸包公,挥舞着手臂赶走他们:“有什么事以后再说,走吧走吧。”
几个人见巴结不成,又不敢得罪苏语曼,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地道了声再见之后,才匆匆忙忙的离开。
“终于了却一件心事,这几天你们几个都辛苦了,晚上一起吃饭吧!”苏语曼强打起精神来,笑眯眯地面向众人。
两个法院派来的公务人员以不方便为由,拒绝了苏语曼的好意,整理好合同之后就走了,那个四川公司的女老板惦记着家里的事情,加上发生这种事情她也没什么胃口,就没有跟苏语曼他们一块。
结果同行的人就剩下了苏语曼、迟邵阳还有左誉三个人,左誉提议买些吃的回花店,店里有厨房,他可以下厨做饭,苏语曼没有异议,三人就去了就近的一家超市买了一堆食材和啤酒,风风火火地赶回了花店里。
晚饭四菜一汤,做的都是家常便饭,但却是苏语曼这几天吃的最好的一顿饭。
买了一箱啤酒,迟邵阳晚上还得开车不能喝,以茶代酒,左誉在监狱里好多年没喝酒,酒量大不如从前,才喝了一瓶说话都开始有些大舌头。
“为苏总干杯!”左誉举起啤酒,举起来的时候用力过猛,啤酒星子溅了一桌。
苏语曼见他这幅半醉不醒的样子捂着嘴笑,拿自己的啤酒瓶碰了一下他的:“也为左誉干杯。”
“为劳改犯干杯!”左誉一脸自嘲地苦笑道,打了个酒嗝儿。
迟邵阳搂着他的肩膀开始讲大道理:“哥们儿,劳改犯怎么了?这次要不是因为有你,语曼一个人根本办不成,你可是大功臣啊!”
“是啊左誉,我得谢谢你。”苏语曼说。
左誉却受宠若惊地连连摇头:“过去是我对不起苏总,只要苏总你一句话,我这条命都是你的,我还要感谢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你是……”
你是除了我妈之外,对我最重要的人。




帝少萌妻 第三百九十章 苏语曼牌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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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苏语曼牌夜宵
可是左誉没敢把这句话也说出来,以前他不敢,是因为心里有愧疚,现在他更不敢了,是因为知道自己不配。
有些事情,不管四年前还是四年后,都适合让它烂到肚子里。
“等我去了总部,你还是回来继续给我帮忙吧。”苏语曼说,“我知道你有能力有抱负,不甘心一辈子就守着这么一家小小的花店过日子。”
左誉却一个劲儿的摇头,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说,酒精作用下却理不清头绪该从哪儿说起:“苏总,老实说,我对现在的日子挺满意的,每天卖卖花,挣得不多,但是够我和我妈两个人花的了。我现在就想,趁我妈还在的日子,能尽量多陪陪她,把我这几年欠下来的,都补偿回来。”
苏语曼只是略微沉吟了片刻,便同意7;150838099433546了他的观点:“也好,伯母的身体情况,确实需要一个人照顾着。不过你也别太早拒绝我,什么时候想通了,你随时可以回公司来报道,你的位置,永远给你留着。”
左誉说了声谢谢,突然扔掉手里的啤酒瓶子,脸埋在手心里痛哭起来。
刚开始还只是小声的抽噎,到后来哭声渐渐响起,越来越大,最后索性变成了嚎啕大哭,简直如入无人之境,把一旁的迟邵阳和苏语曼都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突然间怎么着了。
迟邵阳见过无数人哭,还是第一次见一个男人家家哭得这么伤心的,左誉就像是一株倔强的龙舌兰草,只要有水和阳光,插到哪儿都可以成活,就是这样一个倔强坚强的人,牢狱之灾都没能将他打垮,如今却哭得像个孩子一样,肩膀抖得像风中飘零的枯叶。
“左誉,你怎么了?”苏语曼小声地问道。
迟邵阳揽着他的肩膀拍了拍:“兄弟,男儿有泪不轻弹啊,有什么话咱好好说,你先别哭了。”
“呜呜呜--”左誉哭得抬不起头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他指头缝里溢出来。“苏总,我对不起你啊,呜呜呜……”
苏语曼最见不得人哭,受他的哭声感染,自己个儿的眼眶也禁不住红了一圈,安慰左誉的同时也是自我安慰道:“都几百年前的事儿了,我都没放在心上,你也别提了。再说了,你当时不也是因为颜沉厚吗,现在他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你也该原谅自己了。”
听到苏语曼这么说,左誉哭得更痛了。
这顿饭吃到最后的结局,是左誉连哭了半个小时,直哭得整个人都脱水了一般,嗓子哑了连话都说不出来才停下,苏语曼一瓶接着一瓶的啤酒喝,说她心里高兴,迟邵阳不忍心拦她,眼睁睁看着她喝高了,话也变多了,拉着不知道谁的手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讲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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