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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叽
在君临的老窝生活了一周,在他们的有心引导之下,言阮对这里有很强的归属感。虽然君临俱乐部有猫,但是性格使然,言阮是绝对不会自作主张将猫吧里的猫带回君临生活区,也不会主动做出这样的提议。
就跟她喜欢了这种小动物这么多年,也只会在微博云吸,摸摸流浪猫一样。所以“带猫回君临生活区”在言阮的潜意识之中,与“在家里养猫”,是一个重量级的事情。向往了好多年的愿望突然就可以实现,言阮高兴得不得了,几乎想永远窝在君临的生活区里。
开明看着女孩抱着猫磨蹭笑得兴奋又可爱,在电梯里略显昏黄的灯光之中,他一直温和无侵略性的笑容看起来有些晦暗莫测。
这种小手段有很多,一点一点的抖,一辈子也抖不完,言阮这辈子也逃不出他们的掌心。
两只布偶猫的名字分别是小白和绒绒,都是可爱的女孩子。言阮熟练的扑到君临训练室的地毯上和两只布偶一起滚到了抱枕堆里,这根本就是梦中的景象!
和猫猫一起瘫在地毯上玩游戏,玩累了可以撸猫。那软融融热乎乎的小身体任摸任亲任抱,还会顶着那张可爱到能做表情包的小脸喵喵的叫,言阮感觉心都要融化了,心里甚至萌生出一股要不延长假期的冲动。
开明帮言阮把买来的新衣服扔进了洗衣机,想到言阮在月经期间带着那粉白的猫耳耳机坐在地上玩游戏景象,没有多大变化的眯笑表情此时显得有些深刻。
猫呀,开明很喜欢。
那居家的,柔软的,温暖的,粘人的,很容易满足,很弱小,可以被肆意摆弄的。只要关上房门就离不开,会认人,会在他回来的时候凑上来粘着他,舔舐他的脚踝。
扯住尾巴的时候会炸毛,会凶巴巴又无力的曲着身子哼哼唧唧,但是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抚平那些小愤怒,安抚她,让她舒适起来,让她越发期待他的回归,让她在空荡的等待之中填满她的只有自己。
“开、开明……”言阮因为羞涩和刺激小声叫了一下匍匐在她身下舔舐的男人,她的头上戴着猫耳头箍,屁股里被很过分的塞进去了一个猫尾肛塞。开明正扯着她的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着,这给她体内的肛塞传导的感觉是非常巨大的。
后穴里被无端拉扯的尾巴,和内壁被牵动的诡异之感,像是脊柱都在开明的手中被把控。
两只布偶澄澈单纯的蓝色眼瞳正好奇的盯着那两个动作奇怪的铲屎官,走上前微微蹭了一下言阮赤裸的手臂。
“呜……”言阮在它们的注视和那软毛的触感之下显得局促又仓惶,整个人泛着粉红。开明没有为她口交很久,在高潮之前止住了,换上了自己的阴茎。
“不用害羞,嗯?”开明依旧笑得很温柔,低下头含住了言阮那粉嫩的乳尖,用犬齿微微刮蹭,“你和他们是一样的。”
“什……什么?”言阮被开明一点点的插入,感受着那巨物缓慢的入侵进身体,声音都有些变调。她没办法细细思考开明的话,只好含含糊糊的询问他。
开明的动作大开大合,他尽根没入又全部抽出,言阮觉得疼,又觉得自己那一下下被叠加的酸麻从穴里,从小腹,从脊椎,传入四肢百骸,连心脏都被操得酥软酸胀了起来。开明操的很准,一下下的捅在最柔软的那块软肉上,尖锐明显的快感让言阮的呜咽的模糊不清。她只能在开明的身下看着他眯眼笑着,嘴唇开合,低沉带着情欲之中沙哑的嗓音像是扯住溺水之人腿脚的水草,又像是烘烤得柔软发涨的软心小面包,让她沉沦陷入又感到了那之下似乎隐藏的不自然。
开明凶狠的操着,温和的笑着,他好像有这样说。
“做我的猫。”





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言阮的凶巴巴
一天纵欲两次,言阮累了。
被操完之后神恍惚的抱着开明,穴里一抽一抽的鼓胀着吐出他射进来的白浊,颤颤巍巍的站要起来去洗澡。
开明好笑的看着言阮这样发着抖的样子,把人抱去了浴室吃尽了豆腐。又把人弄高潮了,才抱着没有东西能榨出来了的言阮让她好好休息。
自从言阮来到了君临之后,训练室的地毯就成了消耗品。因为言阮那白瓷般细腻滑嫩的皮肤放在那白色的毛绒地毯上显得很可爱,映衬得更加滑嫩白皙。而且她又喜欢待在训练室玩游戏,君临的禽兽们当然是抓到了机会就会好好吃一顿。
言阮抱着小白坐到她的电竞椅上,软着腰打开了剑侠天下的客户端想开始沉迷游戏。
她上线后还在竞技场的门口,前几天因为是和燕长夜一起打游戏。
和他一起真真实实的打了那么段时间都游戏,她才知道有些人在八段,那是因为他的水平只有八段;有些人在十段,那是因为这个游戏的最高段位只有十段。
虽然这个家伙坑起来可以气死个人,但是真的想带她的时候可以一只手操作他的角色在屏幕之中行云流水的杀人,另一只手还可以摸到言阮的身上,捏着她的乳尖细细把玩。
十段是十段了,言阮看着自己卖屁股得来的分抹了一把辛酸泪,好艰辛。
竞技场门口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挤了一大堆玩家。
言阮想从人群中挤出去,走了两步被人用技能一推,粉色的长阳榭小萝莉在地上惨兮兮的摔了一跤。她懵了会儿,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爬起来又想走。这一次不是推了,言阮镜头一抖,整个角色腾空飞起被拉到了房顶上,狠狠的摔倒在了几个紫名的脚下。
在主城是并不可以随意攻击玩家的,想要对人使用技能,那只有仇杀的方式。
君临几人一直没有删掉对言阮的仇杀,所以她上线的时候很明显就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蹦蹦跳跳的想往外跑。
“回来了?”陆妄的敲字密聊她,游戏里操控角色给了言阮一个抱抱。
言阮被那一身橙黄外观的离火抱了个满怀,看着身边站着的另外四个紫名小心翼翼的说是的。
“到外面干什么去了,买衣服了吗?”陆妄问。
言阮撸了一下怀里的布偶,老老实实的答道:“就是去买衣服了,还吃了好吃的。”
“外面冷不冷?衣服干了吗就往外跑。”
“不冷……有干了的衣服……”
诸如此类日常流水账般的对话,言阮不知道陆妄为什么要在游戏密聊问自己这些,她有些想自己玩,很想先溜了。但是想起之前在日常时不论怎么跑都跑不出他们的技能控制圈就老实了,蹲在他们脚底下问一句答一句。
比起顶层带了些温和祥宁的气氛,三楼赛场是死一般的寂静。
君临作为特邀,他们的电脑也是投屏到荧幕上的。所以当那个紫名突然出现在视野中的时候,群众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当连奕动手给了她一个推倒的时候,群众的内心沸腾了,这个长阳榭做了什么事,居然被君临仇杀?
当连奕把言阮给拉上房顶,紧接着陆妄直击心灵的直男拷问,赛场的群众已经懵了。这样带着居家生活气息……悠闲随心的对话?
怎么看都像是在和女朋友……之类的,说话。
那这个长阳榭是陆妄的女朋友?
那为什么要仇杀她??为什么君临其他人都要仇杀她??
广大人民群众在陆妄暧昧模糊的问候之中陷入了沉思。
言阮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很多人的心中被打上了与君临牵扯不清的关系,因为模糊暧昧,人们的求知本能会让他们做出最直接的反应。
从君临身上是得不到消息的,因为他们太过强势。不能问君临,那问那个叫制杖的长阳榭就好了,当事人肯定是清楚的。
虽然言阮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陆妄要这样问她,她也不知道君临干什么非要加着她的仇杀。但是在他人的眼中,言阮的游戏角色,那个叫制杖的小萝莉,已经被严严实实的打上了君临的标签。
蹲在房顶上聊了几分钟,君临即将做比赛准备,终于放言阮去自己玩了。言阮兴冲冲的离开,就像被家长允许出门玩的小学生。
今天的挖宝地点空旷又货足,言阮一铲子下去能出两个紫色品质的材料。她矜矜业业的挖煤,突然弹出了一条组队申请。
言阮接了,组进来了一个叫红花花的长阳榭小萝莉。和制杖长得差不多,都是粉嫩嫩的一小团。
“小姐姐好,你是魔王的女朋友?”红花花开门见山,把言阮问傻了。
“??不是啊?”
红花花显然不信,笑嘻嘻的传送到言阮所在的地方:“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言阮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没回。
红花花在言阮面前跳了两下,缠着言阮非要问到底:“那天魔王开组打本我也有在,别说没关系,小姐姐告诉我嘛,有什么技巧能让魔王带我也开团就好了!”
言阮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们的关系,一边埋头又挖了一铲子,一边瞎掰:“是这样的,我花了一个亿让他带我包团,因为我太想要橙武了。”
红花花用自己的角色撞了言阮一下,绕到她的前面挡住去路,表现的很是自来熟:“小姐姐别开玩笑了。”
言阮被撞得一铲子下歪了,提前进入了冷却,她也有些烦,冷漠的打了个问号。
“小姐姐,你知道君临在赛场直播了和你的对话吗,你和魔王到底是什么关系啊?”红花花丝毫不觉得怎么样,还在言阮的面前好奇。
言阮对红花花失去了耐心,退组一个轻功飞走了,回复道:“我是你妈妈吗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要告诉你袄?”
红花花有些没想到制杖还会嘲讽人,之前在电竞馆看见那个看起来软软的女孩,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包子脸裹着小围巾,怯生生的跟在陆妄身后。可能是先入为主的印象,红花花不觉得这样看起来软哒哒的,一脸服从和好欺负的言阮会有攻击和逆反的属性。
所以当她在三楼赛场又看见这个女孩与言阮互动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上线去问言阮了,即使她说得有些回避,想打哈哈昏过去,红花花也没有适可而止。
“小姐姐,你别走嘛,告诉我啦!”红花花还在追问,因为找不着言阮人了,密聊了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复,她咬咬牙,发了个制杖的悬赏通告。
言阮看着系统公告飘过自己的悬赏,嘲讽的翻了个白眼,飞到一个隐秘的山下双开小号拿了这个悬赏。
她在君临面前是怂没错,在现实中也不是一个有主见,很有想法的人。但是在游戏里隔着一条网线,谁也不能真见到谁,大家都是平等的虚拟平台上,她也会骂人,看对面不爽了她也会打人:“谢谢儿子送的悬赏。”
红花花被她阴阳怪气得心里不舒服,也不小姐姐小姐姐的舔了:“你就这么能装啊?在魔王面前装的这么可爱让他带你开团,现在对别的女孩子就这副嘴脸。”
言阮一开启怼人模式的时候整个人都会高冷起来,对面说的越多,她说的越冷淡:“你也装,装成我一样可爱让他带你开团。”
红花花被她嘲讽的难堪极了,开始家人生殖器的问候言阮。言阮蹲在君临训练室听沈恪骂人骂了几天,他是直播圈中号称最毒的毒舌的男人。沈恪骂人不带脏字,却能准狠的把人惹火了气炸了,但是旁人看他骂人的时候总能看得觉着舒爽解气被逗乐了。
于是言阮的嘲讽能力有显著提升,至少在红花花这里是这样的。红花花在言阮一句句轻飘飘但是像利针一般总能插入心底的嘲讽中还是炸了,气得她失去理智,给言阮发了十几个悬赏,召集了自己的亲友加她的仇杀,可是却连她人在哪里都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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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萝莉头,骂死一头牛_(:d)∠)_




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小孩子不可以说脏话的(sp调教)
言阮在喷人之中体会到了快乐,把人给怼下线了之后感觉自己还可以一个骂十个!
在红花花身上发泄了一下后言阮就去了快乐日常,她是一个从不主动挑事的佛系玩家,但是要是有人真的对她过分了,她也会凶人。
在怼人的时候她只会冷淡的嘲讽恶心对方,但是事后和亲友提起的时候,那情绪就会比较激昂。
所以当她一边吸猫一边佛系日常,一边在yy里和亲友说自己刚刚遇见的红花花的时候,沈恪进来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小姑娘一个人抱着猫,坐在训练室一口一个“我操”“他妈的”“那个傻逼”的说脏话。
沈恪挑挑眉,伸手把言阮yy的自由麦给关了,小朋友这样说脏话怎么行呢?
言阮被突然伸到她键盘上的手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沈恪那张俊美到带了些妖孽感觉的侧脸,顿时像气鼓鼓的河豚把水吐出来一样,怂成了一团。
“软软刚刚在骂谁?”沈恪把言阮的耳机拿下来,金框眼镜的边角反射着黯淡的辉光,表情带着微笑,淡淡的没有很大起伏。
但是言阮被他这样的表情给吓得要肝胆俱裂,就像上课讲话被教导主任抓住要退学了一样心跳如雷,低着头结结巴巴道:“是……是,是一个骂我……的人……”
哦……要怎么解释?一个自来熟不尊重人的长阳惹她生气了所以她跟亲友吐槽一下,好像是没有什么毛病的。但是在沈恪面前就显得非常的没有底气。
沈恪的气质有一些像老师,文质彬彬的带着金丝眼镜,穿着一丝不苟的衬衫和西裤。
言阮一直有老师恐惧症,即使沈恪实际上跟老师压根沾不上边儿,她在沈恪的面前还是就跟小学生在班主任面前一样,连上厕所都要举小手儿打报告。
“女孩子不可以说脏话,我之前说过了。”沈恪指的是言阮刚来衣城的时候有一次她散排打竞技场,被队友甩锅坑得没脾气了,气得开麦回喷了两句,情绪激动的时候不可控制的说了几句“你他妈”,然后就被沈恪按在床上给操哭了,被逼着做出“再也不说脏话了”的保证。
所以这一次因为说脏话被沈恪抓住,她心虚得不得了,连看沈恪的脸都不敢。
“软软真是不长记性。”沈恪把言阮抱起来,坐到了沙发椅上,然后把言阮抓到自己身上,“不狠狠的教一下是不行的呢,软软说是吧?”
言阮缩了缩身子,有些着急的说道:“师兄……我,我今天还疼……能不能不要做了……”
沈恪开始扒言阮的衣服,说了声好。
他一边说好,一边把言阮给脱了个光。言阮以为沈恪想说话不算数,但是她拿这个男人也没办法,只有在心里偷偷祭奠了一下自己还肿着的小穴。
沈恪的二指插入内里转了一圈,发现确实肿涨充血的厉害,手指进去像插入了某种湿热软乎的容器。明明操了这么久,还是紧得厉害,扩张训练还得加强,不然一天做三次这个小穴都受不了。
沈恪是受过正儿八经高等教育出来的硕士,他所修习的正是药理专业。
这与他游戏里的治疗身份超级匹配,再加上那带了些许冷漠的好看面容,被剑侠天下的奶妈小姐姐们奉为“师兄”。
“穴里太肿了,今天不能做了。”沈恪将手指抽出,言阮一听立刻神起来,就想从男人身上跳下去。
但是他没给她这个机会,把人按实了压在大腿上,再次开口:“我听见软软说了四句脏话,就算四十下吧。”
“什么……”言阮撑着手想爬起来,然后就是啪的一声响,沈恪的大掌毫不留情的力道拍在了她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上,臀瓣立刻泛起一片红色,“啊!”
沈恪的力气很大,他工作室的医疗器械都是自己一个人搬运的。这时摁住一个言阮跟摁住一只小鸡崽没什么两样。
“四十下,自己数着,数出声。”沈恪的声音传来,带了些恶劣的低笑。
“不要不要!换一个方式呜呜……”言阮的脸和屁股一样红,这种像小孩子一样,被按在大腿上带着教育和惩戒意味的打屁股,出发的理由还是“不能说脏话”。
非常的正直又无可挑剔,言阮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出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自己光着身子在君临的训练室被沈恪打屁股很羞耻,很疼。
又是不留力的一掌,把言阮打得眼泪掉出几滴,缩着身体呜哇哇的说不要,说好疼,自己再也不说脏话了,然后又是一巴掌打下来。
才三下言阮的小屁股就大面积的泛红了,阵痛和灼热感一下下的上涌,言阮呜呜的扭着身体,她觉得自己肯定达不到沈恪说的四十下,屁股肯定会坏掉。
“自己数,不数就当不算数,数岔了从头再来,一边数一边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沈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下来,言阮发出委屈的颤音,立刻说出“一”,只是这声一有些软绵绵的变调。
“呜…二——!我,我上线挖宝看见,有人组我……”
沈恪每一次落掌都会有五秒左右的间隔,这样让上一次的力道化散在臀肉之中,使得身体对疼痛清楚的感受,而不是连续的疼痛导致很快麻痹。
“七……她就悬赏我……”
言阮哭得打嗝岔气,屁股传来的疼痛让她扭动着身体想躲开下一次同样的地方被拍击,可是她拿小幅度的摆动并没有什么用。
在被教训中,成年人被打屁股的羞耻和真实的疼痛化作一股隐秘的,无法言说的,被管教和束缚,会被人所带领着的那一种……类似于孩童信任着大人一般的,源于未知的赤诚和信赖。
为什么会被管教,会被打屁股?
因为说脏话了。
说脏话不可以吗?明明是很小的事情,却遭受了这样羞耻激烈的惩罚。
说脏话是不好的,是不对的,所以会被惩罚。
至于……
至于明明是一个成年人了,却会被另一个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脱光了衣服,按在腿上教训。圈养在高层被六个男人享用,被他们用肉棒教训,被他们用液填满身体。这一些都没有让她受到教训,没有让她受到谴责。
那这些应该是对的,应该是没有关系的。
被主导者带领着,灌输着是属于主导者想要让她所了解的,改造成他所想要她变成的模样。他们是知道很多的,很强大的,甚至是无所不能的。
所以他们所做的,应该都是对的吧。
被惩罚,那是因为她做错了,就是现在屁股一阵阵的疼痛和火热这样,这么明显的,肉眼可见的惩罚。
“呜呜呜……三,三十。”言阮因为一边哭一边说话,弄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一边哭嗝还在被打屁股。
言阮觉得臀肉已经痛到麻痹,沈恪下落的手掌频率明显慢了下来。在拍打之余还会问言阮疼不疼,亲亲她,说她乖,用柔和的语气说她以后不要讲脏话了,还用那给予她疼痛的大掌摩挲被打得通红的臀肉,换来片刻的舒适和手底下身体敏感的颤抖。
可是这样短暂的甜头过后显得是下一掌来得格外疼痛,言阮哭得几乎要岔气,她叫着“师兄”,沈恪回温柔的回应她,会给她红彤彤的小屁股上落下一个吻。再凶狠的,用着毫不留情的力道,换来她更激烈的哭声和之后更软,更依赖的呼唤。




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君临的晚餐(人体盛宴,吃遍全身?)
言阮觉得自己废了。
她趴在沙发椅上啜泣,屁股红肿又灼热,沈恪仅仅是手打,就把言阮打得别说是坐起来了,就是翻个身躺下都能让言阮痛的哭得哇哇大叫。
沈恪怕她冷着,给她套了件衬衫就去自己房间里拿消肿药品了。痛要让小姑娘痛了,但是他又舍不得看言阮到时候晚上吃饭的时候坐都坐不下去的可怜样子。
清凉的药膏抹在红肿的臀肉和穴口,就像是浇熄了火焰的清水,言阮被沈恪温柔的手法抹得舒服的直哼哼,小脸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
晚上言阮没能起来,虽然上药了,屁股还是肿了,走路都只能像个企鹅一样走,压根下不了床。
当天晚上她趴在被子里看今天君临赛况转播录屏,一边想沈恪这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说不定实际上偷偷在练铁砂掌,打人可太他妈疼了。
晚饭是挣扎着坐在软绵绵的枕头上吃的,即使是这样还把言阮给疼出了两滴眼泪。
直到第三天言阮才能下床正常走路,她今天有一些焦灼,因为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一看日历,回国机票的日期就在明天上午了。
言阮想到要离开了,心里有些怅然和些许迷茫,以及比起这些怅然和迷茫更加现实的……
是她应该如何开口跟他们说她要走了……
言阮之前旁侧敲击过她要走了,可是每当这个时候话题都会被他们岔开。她也想过要留一张纸条潇洒的偷跑,可是不说别的,就自那天下去被开明抓上来之后就没有再出门过,连奕以定期安检为由换了电梯的ic锁,重新录了指纹和虹膜,而言阮那几天都因为沈恪的打屁股趴在床上过的,根本就没有去录。
没有他们的同意,她压根就出不去这个君临生活区啊!
所以言阮很焦灼,今天打游戏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她做了一天的思想准备,终于还是去找了连奕。
“连队……你有空吗?”言阮抓住只有连奕一个人在训练室的时机,从地毯上翻身跃起冲到他面前。
连奕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有神,嗯了一声。
“我,就是……明天要去赶飞机回国了,连队你明天几点起床呀,可能要你帮我开个电梯,我自己下去……”言阮卑微试探,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晦暗莫测的神情,心里直打鼓。
小穴因为这两天的休息才好了,如果今天晚上再被连奕借题发挥狠操一顿,明天她起不来床的可能性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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