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叽
“软软要走了呀。”连奕的语调没有多大的幅度变化,但是言阮觉得有种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今晚到顶层去开一个送别会吧,软软这么好,真舍不得软软呀。”
“连队……”连奕平常是一个感情很少外泄的人,他说的那句舍不得她,差点把言阮给感动得掉眼泪。她立刻抱住了连奕,在男人的颈窝处眷恋的蹭蹭。
连奕回抱住她,那力道大得吓人。
—
说要送别会,大冬天的晚上其实在顶楼也不能开泳池派对,也就是在花房里吃个饭什么的。
玻璃花房有恒温制暖,里面搬了一些不耐寒的花,有一张桌子和六个正在享用晚餐的男人。
言阮的小脸涨红,体内的酒让她整个人有些晕乎乎的,羞耻让她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然而很快就被夹到乳头上的一筷子给逼得发出几声哼哼。
今天吃寿司,这是很适合摆在那瓷白莹润的“餐盘”上的一种食物。
下午的时候被灌了肠,身体拾得干干净净,然后下体的两个小穴被灌入红酒,那冰凉麻醺的液体进入到身体里让言阮立刻就想挣扎,可是连奕轻飘飘的“最后一次了”,让言阮又压下了这股羞耻。
然后就是被迫躺在了餐桌上,身体被摆上了食物,双腿曲折大开的展示着因为灌满了红酒而显得饱涨的小穴。
她的脖子上戴着项圈,脸上戴着眼罩和口枷,分腿绳和束缚带都紧紧的绑在她的身上。这样任人宰割,甚至真的被摆上了餐桌的感觉让言阮不安极了,可是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她并没有能够活动的空间。
男人们的筷子并不老实,言阮被蒙蔽了双眼,感官更加的敏锐。她的乳头被恶劣的夹起把玩,像被夹一个包子那样夹起小乳包。他们的说话声传来,就是在讨论“软软的奶子好软”,“乳头这么快就硬了呢”,“软软的穴肉好红”,“身体在颤抖呀”之类的话。
紫苏叶和玫瑰花放置在言阮的小肚子上,在装饰性菜品周围摆放了一圈高级寿司,有鲔鱼肚,鲑鱼卵等。那天生就没有一根毛的下体自肚脐往下,整齐的排放着两列青瓜小卷。那白皙润泽的小身体被黑色的束缚带捆着,上面摆放着美味的佳肴,在昏黄的灯光下照耀得更加诱人。
十二支筷子却并不老实,总是夹着在言阮那被塞着塞子的阴唇把玩,有时候还过分的用筷子用力的触碰阴蒂,言阮呜呜的叫着,但是在口枷里说不出话,会被男人们恶劣的翻译成其他意思。
“该喝点饮料了。”
有人这么说着,然后就是塞住了饱涨的阴道的塞子被打开,那被言阮体温所加热过的红酒流出,言阮呜呜叫着,这有一种失禁般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体内流出来的是红酒还是些别的什么东西,她羞耻的害怕着万一这模糊了感官的东西其实不是红酒,而是尿应该怎么办。
泪水洇湿了眼罩,言阮后悔答应连奕的这个要求了,可是她现在后悔不了,说不出话,做不出动作,只能在他们的筷子之下被好好享用。
这一场盛宴结束的时候,言阮哭着被解下束缚,坐在桌子上又直打哭嗝。
六个男人们看着那光溜溜的小姑娘鸭子坐在餐桌上,哭得鼻头眼角耳尖都泛红,一边哭泣一边含含糊糊的控诉着他们,这似乎才是另一场盛宴的开始。
但是最终,他们还是没能如愿把那个哭得稀里哗啦的言阮操得神志不清,让她身上沾满液,让她更像一个淋上了酱料的菜品和美食。因为连奕一开始答应了今晚不操她,让她明天好好走。
于是言阮被从餐桌上抱下来,在几个男人的手指和一些小玩具的帮助下多次达到高潮,迷迷糊糊得像是要被快感烧坏了脑子。明明没有被插入,还是在他们的怀抱之中,被玩弄着身上的所有敏感点,很多地方被亲吻,被吮吸,身体被留下了斑斑驳驳的红紫印记。
两腿之间的嫩肉更是被舔咬吮吸,内侧的皮肤已经几乎没有了一块好肉,当第二场盛宴结束的时候,言阮已经失去了意识,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连脚指头上都带着牙印。
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她是小公主
昨天没有被插入,言阮起床的时候看见自己身体上密布的可怖吻痕被吓了一跳。
要不是穴没有肿,她一点都不信自己身上已经被弄成这样实际上还没有做过。
飞机是十一点半的,言阮是前几天就设定好的闹钟,否则她并不觉得君临几人会担心她误机而来叫她起床,实际上不往她昨天吃的食物里下安眠药已经很不错了。
提着拾好了的行李箱,君临的六人都出来了,围着言阮簇拥着她下楼,带着她坐上车子送她到机场,提醒说路上注意安全,国内还热,到了机场要脱衣服,趁着临别的最后时间温存一下,吃吃豆腐。
言阮觉得心尖酸楚发涨,这就像最普通的异地恋情侣一样黏糊的送别。在到达机场的时候她还是又抱着他们哭出来了,像一只小猫一样往他们的衣襟上蹭蹭,不顾其他人眼光的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亲了一下,又在撤离时被按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应该永远也不会有再见面的时候了,言阮会想他们,但是她不会再来找他们了。
她看着飞机窗外的云,总觉得这些时日过得恍惚又甜蜜,一点儿都不真实。
她想着把这段记忆珍藏起来,这段快乐的,只适合珍藏的记忆。离开了衣城她就会忘记他们了,言阮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放纵自己和他们玩。
这个时候的言阮内心充斥着悲壮的分别之情,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见到连奕的那一刻起,她未来的生活已经永远的在君临的掌控之下了。
在同一班机,言阮后座的斜对面,那个拥有着褐色头发,向来笑得眼睛眯弯的男人正戴着口罩和针织帽,戒指上的微型摄像机正将坐在窗户边哭唧唧的言阮忠实的摄录下来,传送到君临训练室的一台备用机上。
并且对于言阮那一次次给自己下定决心、又一次次看着窗外的云掉眼泪,连围巾都哭湿了的小模样发出了由衷的欠操感叹。
经过两次中转,跨过了时差线的言阮上午出门回到了国内还是上午。
下飞机后一股热浪袭来,言阮在飞机上已经脱好了衣服,规规矩矩的在了小背包里。再坐了几个小时的高铁和公交,她终于回到了舅舅家。
言阮是烈士遗孤,她的爸爸在一次地震救灾中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的妈妈在生下言阮后不久便辞世,言阮从小就跟着爸爸在军营家属区生活。
爸爸带娃,言阮小时候留着一头到肩膀的小黑发,穿着小裙子,在军区大院家属区的一众皮猴子般的小男孩儿中显得很特别。要说哪里特别呢,就是特别的可爱。
军区大院的小孩很少,因为这里并不是一个应该让小孩儿进来的地方。
在小言阮两岁那一年,她迎来了她的第一批小伙伴们。
有六个人,是六个小男孩。
那些孩子身上脏兮兮的,最大也就四岁。穿着不合身,衣角都烂掉了的t恤,被一辆军用的运货车给送到了门口。
他们六个人住在一间房子里,院里的其他小朋友们都不敢和这些奇怪的孩子玩。但是言阮从小都是被爸爸娇养的,她的爸爸在这里军衔很高,对不能陪伴女儿抱有很大的遗憾和愧疚,所以在物质上总会超量的满足小言阮。在军区大院里,兜兜里总是有糖的就只有小言阮了,所以在小孩子之间,她都是小公主的待遇。
那一天小言阮看着那些孩子又外出回来了,她抱着爸爸新买给自己的psp,装着一兜糖果,哒哒哒的跑到他们房间门口装模作样的敲门:“喂,粗奶玩!”
过了会儿,那个年纪最大的小孩儿出来了,用着小孩子特有的,稚嫩的平板腔调问她有什么事吗。
言阮掏出两个橙子糖放到他的手上,站在阳光下的小朋友笑得和太阳一样和煦温暖,对着门内的孩子说:“次糖鸭,出来玩鸭!”
那个孩子似乎被这个笑容有些晃花了眼,但是还是客客气气的说他有事,不能和她一起玩,然后将门关上了。
言阮有些失望,站在外面楞了会儿又敲开了他们的房门,掏出四颗糖放进那个小孩儿手中,确保到一人一个。
然后她就到那颗种植在大院中间的榕树下玩游戏机,吸引了大院里其他的小朋友簇拥而来。
屋子里有一个孩子含着那甜橙味的糖球,爬在桌子上从窗口看了一下树荫底下穿着小裙子的小言阮。另有两个孩子撕下一块破了角的布料,包裹住了另一个沉闷着哭泣声,因为腿部大面积的蹭伤而痛得浑身发颤的孩子的伤口。
在那沉闷压抑的,只有明明灭灭的昏黄暗灯的房间内,六个孩子含着嘴里甜橙味的糖球,擦着眼泪爬在窗户上看着那个被很多孩子簇拥着的小女孩。
小公主应该就是那样的吧?
童话书里说……会给平民济粮,会受爱戴,会被很多人喜欢的……小公主。
——
我也不知道两岁的宝宝会不会说话和玩游戏机,反正言阮宝宝会了,嘻嘻(???)
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网瘾少女言小阮
那之后小言阮就每天都有去找他们,她觉得自己作为军区大院里,算是孩子王的角色,那她就应该对这里的小孩子都负责。所以那六个不合群的小朋友在她眼中是一定需要拉过来一起玩的。
她会带着米饼,糖果,巧克力和她的游戏机去找他们,小言阮很喜欢玩游戏,玩得也是大院里最好的。
小言阮信心满满的带着他们到她家玩小霸王,然后被魂斗罗打得头都掉了,在一片笑声和哇唔好厉害声中轮流沉迷游戏,吃着零食,渡过着快乐的下午。
小言阮和六个孩子之间建立了深厚的游戏友谊,关卡打不过了就去找他们,有了新的游戏出了就和他们一起玩。虽然那六个孩子经常不在,还偶尔会受伤,小言阮都会等他们一起玩游戏,还有给他们上药。
小言阮对他们无话不谈,他们在小言阮面前也会放开一些。渐渐的,小言阮跟院里其他的小朋友玩得少了,会用更多的时间找那六个孩子。他们几个一起很聊得来,几个小奶包子在一团玩勇者斗恶龙,玩救公主的游戏,他们会一起捉迷藏,会在大院里疯跑,玩累了他们会一起回到小言阮的家里,一起玩小霸王或者psp,一起玩纸牌游戏和桌面游戏。
他们一起待了很长的时间,直到那一个传来噩耗的下午,很多大人在军区大院里走来走去,脸上都带着沉痛的表情。
小言阮站在门口,看着爸爸的一个战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断的抹着脸上的泪水,吸了一口气强让自己镇定下来,蹲在小言阮的面前说:“软软啊,你爸爸走了,今天起以后你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小言阮那时候不懂什么是爸爸走了,那天晚上爸爸没有回家,言阮待在房子里很怕,小声的啜泣留着眼泪,然后哒哒哒的跑到六个孩子的屋子里,强行和他们挤成一团。
第二天,小言阮离开了。
她走的那么突然,那几个孩子训练回来之后言阮的家都被搬空了,那个突兀的闯进他们世界的小太阳又突兀的消失了。
小言阮寄养到了她的舅舅家,舅舅对妹妹的这个孩子一直挺心疼,虽然一直有悉心照料,但是已经长大了,多少懂事了的言阮还是不太能融入这个家庭,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生怕给人添麻烦,直到现在都是这样。
“软软回来啦,买新衣服了呀。”
言阮打开房门,一股饭菜香气扑面而来,燥热的空气似乎一下有了活度。坐在檀木沙发上看报纸的舅舅抬起头打了个招呼,言阮礼貌的给了答复,然后跟舅妈和表哥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间了。
从行李箱中把带回来的特产和礼物拿出,将衣服挂好,电脑摆起来,再去洗了个澡,出来吃饭。
舅妈为言阮特地炖了排骨和鸡汤,舅舅一家都是淳朴老实的人,养了言阮这么多年,也算是半个亲生女儿了。
陈调是言阮的表哥,对于言阮这个从小就没什么存在感的妹妹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
吃完午饭后言阮就去补眠了,倒时差的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懂,她断断续续的睡了两天,睡到了第三天早上才起来,整个人才恢复了神。
想去游戏里玩一下,一打开剑侠天下就想起君临,一上线看见自己的装备就想到陆妄。想换一个单机小游戏换换心情,一卡关就想起燕长夜。
打开社交平台也全部都是君临的咨讯,看得言阮又伤心起来。
这个宅要没法宅了,她的床头都还贴着君临战队的海报,桌上还有他们的粘土人手办,待在这个房间里能让她待自闭了。
高三的暑假是悠闲又无所事事的,可以在这一段时间里尽情的放松自己迎接崭新的未来。言阮以前放假都是快乐宅居,沉迷游戏和微博无法自拔。
今天,她看着窗外八月午后灼热灿烂的阳光和那滋儿哇乱叫的蝉,往自己的手臂上涂抹了防晒霜,戴好遮阳帽,决定出门散散心。
言阮喜欢吃甜的和冰的,仗着自己身体好不痛经,吃起这些来从不克制。
尤其是这样的大热天,言阮一出门就汗如泉涌,一照到太阳就感觉自己要被晒挥发了。在一段艰辛的战略前进中,她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麦当劳。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麦当劳离她家特别近,有空调,有冰淇淋,还能一待就待一下午。
言阮今天穿了件浅粉色的假两层外套,和小裙子。布料轻薄,颜色浅淡,陪着她能衬起这身软软的衣衣的白皙皮肤,在太阳底下亮得有些晃眼。
她叫了一份薯条沾圣代吃,一边吃一边打开剑侠天下。
自己待在房间里悲伤春秋的时候她很容易就自己一个人想着想着就哭起来,但是现在在这种喧闹的大环境下,言阮并不好意思哭唧唧的,也没有那么多伤感的情绪。
因为一直都沉迷游戏,言阮在三次元的朋友大多都不太能讲的上话。毕竟比起买衣服化妆品的话题,言阮更能说的是steam的周末打折商品,打本时如何提升自己的hps,即将出的ps5值不值得入手……之类的。
所以相比于女孩子之间,言阮在男生堆里是超级受欢迎的类型,有共同话题,长得娇小可爱,还可以一起打游戏。
但言阮不是很喜欢和男生一起玩,因为有自己的偶像在前,那六个站在那么尖端,各方面都非常优秀的男神照耀得同年龄的男孩子们都显得不够成熟。
从小就在网上冲浪的言阮表面上看起来是单纯软萌,但是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总能在网页上看到糟糕的两具肉体互博广告。在小孩子旺盛的好奇心之下,乖巧可爱的言阮在煮熟的小年糕一样的软萌外壳下填充了很多黄色废料。
当那些男孩子们抱着噫嘻嘻嘻想调戏软妹的心情说那么些荤话,想看那个看起来单纯可爱的小姑娘脸红红,捂着耳朵娇嗔的模样的时候,言阮都很想让他们看看自己存了五个网盘的小黄片。
除了言语上的调戏,有些男孩子还会不知分寸的想动手动脚。扯扯内衣带呀,揪揪小辫子呀,还有什么“抓奶手”,“掏阴掌”,之类的。
在言阮小学时,因为与男孩子们一起可以玩游戏,所以关系很好。对于这个年龄阶段的男孩子来说,想要吸引喜欢的女孩子的注意,无非就是欺负她。小时候长得很可爱,经常穿着漂亮的小裙子的言阮就经常被班上的玩的好的男孩子欺负。
扎了很久才扎好的头花被拔下,被掀裙角,被扯辫子之类的。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她的朋友会道歉,老师也会帮她把头花扎上去,但是总能把她给气得哭哭。
因为记忆中好像总有几个明明年纪也不大,却一直很有风度,会让着她,会包容她的小绅士存在。
这种小绅士是存在的,可是她却再也没有遇见过这种有风度,开玩笑有节制,看见她不高兴了就不会再继续过分行为的男孩子。
所以在进入初中后,那些扯小辫子的行为更进一步,变成了扯内衣带的时候,言阮就开始与男孩子保持距离了。这种时不时会发生的小骚扰很常见,看起来好像也算不上很大事,但是言阮很不喜欢。
再到了高中之后,言阮与班上的男孩子距离保持在了最多下课聊聊天的份上。她连他们的微信和qq都不肯加。一问到就是哎呀我平常在家里只看书呢,课余时间会做做习题喝喝咖啡呢,放假时候会去旅游呢,没有qq号呢也没有微信号呢,游戏?什么游戏,我只喜欢学习呢……
诸如此类,虚伪至极!但是她真的被初中那些还在青春旺盛期的小男孩们给骚扰怕了。
言阮在女孩子之中也算是没什么存在感的类型,一回到宿舍就是打游戏。舍友小姐妹吃饭时她在打游戏,舍友小姐妹化妆出门逛街时她在打游戏,舍友小姐妹逛街回来了试衣服的时候她还在打游戏。
刚入学时她的舍友们看见宿舍里有一个网瘾少女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这个小姑娘该不会通宵沉迷游戏哒哒哒的敲键盘什么的。但是言阮虽然喜欢玩游戏,可她从来都不喜欢影响到他人。工作日的时候晚上九点就开始睡觉了,简直是老年人生活。
这样一个诡异作息和迷之兴趣爱好的少女,在宿舍里可以和小姐妹们一边说骚话一边浪得飞起,但是一叫她出门她就在床上扎了根。喜欢玩游戏却从来不和男生一起打游戏,被邀请一起玩耍的时候跑得比兔子还快。
所以言阮高中三年下来,在别人都是成双成对勾肩搭背,或许和姐妹和兄弟,或许和对象一起的时候。言阮连一个能找出来一起吃麦当劳的小姐妹都没有。
作为社交恐惧通病患者,言阮对这种状态其实是由衷的感到满足的。用薯条挑完了一杯圣代后她又去点了一杯圣代,这迷人的口感吃得不亦乐乎。
一边打字在群里和亲友说骚话,一边快乐进食,完全将君临那一摊糟心事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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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还会走大概,两章剧情?_(:d)∠)_
在暗处的开明:告诫过少吃冰,一出门就吃了两杯圣代。这么快就不哭了,还因为其他事笑的这么开心:)
记仇.jpg
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你智障吗
“小妹妹,一个人吗?”
成熟婉转的女声突然传入耳膜,言阮反射性的抬头,嘴里还咬着一根薯条,看着周围摩肩擦踵的来往客人,礼貌的说:“没有人坐。”
女人挑了挑眉,言阮好像把她误会成来拼桌的了。不过这不碍事,她端着一个香芋派在言阮的对面坐下了。
“你是制杖吗?”女人低柔婉转的声音再次响起。
言阮愕然的盯着她,一脸懵逼:“……你干嘛骂人??”
女人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两人互相懵逼了一会儿她才想起自己刚刚的话有歧义,重新清晰的表达一遍:“你是剑侠天下电二长鸟那个叫制杖的长阳榭吗?”
言阮舀了一勺快融化了的圣代塞进嘴里,疑惑的问:“是,怎么了?”
女人笑得有些撩人,眯着一双凤眼将一张纸条递给了言阮:“我叫星月,加我的联系方式,我有些事想告诉你。”
言阮的蓬勃好奇心被撩拨起来,她立刻问道:“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号名字的?”
星月站起身,端起餐盘走了,她就像一个随意找座的普通人。行动得很快,很自然,只留下了言阮张望片刻后低头看着手机,对着那微信号一个一个数字的摁。
熙熙攘攘的人留穿涌而过,那有着成熟女性魅力的星月在人流中失去了踪影。
在街角的暗巷,那个笑得眼睛眯弯的男人隐藏在阴影之中。午后暖色灿烂的阳光照着他的背打下,泛着暗蓝的阴影让他向来温和的笑显得有些渗人。
“求求你,求求你……!嗬——”
那婉转的女声此刻因为恐惧完全扭曲,求生的本能使她想要尖叫,却被男人先一步掐住了脖子。
开明那温和微弯的笑眼此时半睁,琥珀色的瞳仁在蓝色的阴影中似乎微微散发着褐红的光芒。他整个人像极了出笼的野兽,爪下的猎物无助的挣扎,惹不得他半分同情:“有胆量……”
那女人苍白的面容因为缺氧而憋红,颤抖着发出细碎的悲鸣。
“知道为什么以前没有杀了你么?”开明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虚幻又缥缈,“ 以前那些都只是污沼里的泥鳅,她是深海的龙吐珠,深闺的小公主。”
她不是你这种肮脏的身份可以触碰的人。
泛着暗绿的液体从腹部注入到身体里,那女人仰着脖颈发出最后的,无声的哀鸣。五脏六腑都在融化,她的嘴角泛出白沫,肌肉痉挛抖动,她正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不相信——
她不相信这些男人居然会……为了那个女孩,因为那个女孩而露出这么温柔的模样?
这些冷酷的,代表着暴戾,血腥,杀伐,虐待,薄情……在王座睥睨众生的男人,居然会那么温柔的,那样守护一个女孩。
在暗巷里,她倒在地上的身体已经冰凉。瞳孔发灰黯淡,她已经死了。
开明冷漠的踢了一脚那融成了一张皮包水的身体,脚下的身体发出几声汩汩晃荡。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滑落出来。
男人弯腰捡起,将home键放在女人僵硬的手指下解了锁,打开微信同意了言阮的好友申请。
他弯眯着眼,靠在墙边打字。随口胡诌了几个类似于“仰慕你很久了才知道你”“你奶人的样子真好看”“因为很喜欢一直关注你”的理由,疯狂吹虹屁,把言阮吹得高兴的又去买了一杯圣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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