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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叽
从巷口来了一个带着口罩和墨镜,穿着运动裤的少年,看见巷内那胀气浮肿的尸体面部扭曲了一下:“开明你又用那个药?你他妈自己拾!融化成这样恶心死了!”
开明还在吹言阮的虹屁,笑得眼睛眯弯:“这个比较疼,这个女人我不想要她好过。”
回头看了看因为盛夏的温度和那沈恪调制的“化尸水”的功效,放置了几个小时而开始隐约出现巨人观的尸体,也后退了一步:“让它爆了吧,然后下场雨就没了。”
雷程野在墨镜下翻了个白眼,招了招手让几个手下前去搬运尸体,将巷内拾得干干净净。
开明眯着眼笑得温和无害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刚刚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抹去了一条生命。他们的世界是这么肮脏又激烈,就像是沸腾的岩浆。
他们的小公主是那么干净透亮,在这样污团泥沼之中,他们会把她圈在那一小块彻亮的净地。他们不会让她知道他们的真实面目,至少现在还不会。即使是要告诉她,那也是由他们亲自带领……
这样随意出现,又自视甚高的女人,就想要打乱他们的计划,未太天真了。
开明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比起虚无缥缈的直觉,他更相信的还是数据。就像是他十三岁时那一场比赛,那两道快速到模糊的身影迅速的穿越障碍的时候,他确实看见了跳跃高度不对等,但是仅仅肉眼所见,这并不能给他足以当众揭穿对面的理由。
当即将错失冠军时,那一众年少老成的孩子偷偷攥紧了双拳。那时候戴着大口罩和墨镜的小少年在一边低着头玩着诺基亚,一道道蓝白的代码在老式泛着暗光的玻璃屏上闪过,当看见那一行不对等的数据时,他才站出掀翻了键盘,将对面杀了个片甲不留。
他喜欢用温和笑眯眯的假面来掩盖自己自持冷漠的内里,开明是一个过分冷静的人。可是他在监听耳机里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时,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被撕碎了。
——如果那时候,星月再和言阮多说两句话,再吐露出一些真实情况,即使开明在她说出更多之前狙杀了那个女人,言阮也会对他们起疑心。
这点不自然是要命的,现在在言阮的眼中,他们只是有过几夜之情,遥不可及的偶像。要是让言阮知道事实并非如此,这一切都只是抓捕言阮的大网的时候,她再见到他们的时候就不会只有纯粹的惊喜了。
依旧可以抓住她,但是她也会在挣扎之中头破血流。
好在那个女人还知道避害,没有敢在言阮面前停留太久,而是选择了更加回避的方式。
言阮被开明的虹屁吹得抱着手机嘿嘿笑,智商直线下降,在舔干净了第四杯圣代杯子后满足的踏上了回程。
——
今天【可能】还有一更叭!!想在今天把剧情交代完了可是今天还要写论文(;′??θ??`)





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追逐
星月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他穿着三件式的小西装跟在他的父亲身后。
而她赤裸着身体分开双腿体内插着按摩棒跪在调教室的中央,仰望着那个站在高台上的男孩。
还是个男孩,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但是可以看得出以后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
那是连家的小少爷,她听她的主人说过,连家的小少爷从小就是被当做某种工具培养,兴许是振兴家族,翻身做主的工具。
连家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星月那时候还不知道,她的主人们也不会在这个性奴面前说。但是她看见连家小少爷的第一眼,她仿佛看见了座上睥睨众生的少年王,她跪在地下,卑微到尘埃里,他是万众瞩目的领袖,耀眼夺目。
她想要跪在他的脚下。
那时候的连家小少爷,也就是十来岁的连奕,被父亲带来家族产业下的夜总会说是要给他“涨涨见识”。
他向来很听他父亲的话,即使他带着戏谑和嘲弄的神情把鞭子扔给那时候还算是儿童的连奕,让他去和那些女人“玩玩”。
连奕是无所谓的,他不讨厌这种感觉。她们臣服在他的脚边跪着,撅着屁股勾引着他,卑微的祈求着他的临幸和怜惜。可惜他在这淫乱淫靡的肉欲天堂中持着鞭子坐在那金边红座上一年多,直到连奕把他的父亲送入监狱,把连家连根拔起,他都没有碰过这里的哪怕一个女人。
昏暗却暧昧的灯光之下扭动的肉体和那欲仙欲死的神情,都不能挑起他心里的一丝涟漪。多像啊,这样昏暗的,满是阴影的房间内的他,和看着白亮的午后阳光下笑得阳光灿烂的那个女孩。
为什么不和这些胸大屁股翘,温顺会服侍人的性奴做爱?
很脏啊,很恶心。连奕那时候穿着得体的小西装和小皮鞋,一脚踩在跪在他脚边的星月脸上,微笑着回答着同行调教师的问题。
但是如果跪在他的脚边的是那个女孩呢?
现在的她应该还念小学,应该还只到他的胸口高吧,那个本质透彻的女孩见到这样的场景会怎么样呢?
让她跪在自己的脚边肯定会乱动,会羞,会脸红。他说要惩罚她的时候应该会哭得很厉害,抽下第一鞭的时候就会红着鼻子和眼睛,从地上跳起来不顾规矩的抱着他的手说不要打了,和小时候一样叫着连奕哥哥,一边说好疼……之类的吧。
然后他可以顺理成章的安抚她,给她一些小惩罚和小奖励,让她眷恋依赖的在他怀里睡着。
星月的身体在颤抖,但是那不是害怕和自尊被伤害的羞耻,那是一种臣服和被支配的快感,臣服在强者的身下,无论被如何对待都是奖赏。她的廉耻和自尊心被她摈弃,为了追随那极致的快感,为了来到那快乐的乌托邦。
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得到。
哪怕能够触碰到王座上那个男人的衣角,她都可以幸福的死去。
连家的黑色产业倒闭了,提供给富人取乐的性奴行业也被揉碎砍断。星月却忘不掉那个永远站在最高处,最顶点的少年。她愿意以最低贱的姿态去接近他,他是她梦寐以求的王。那冷酷的,强大的,无所不能的王。
星月知道连奕有一群伙伴,那似乎是在幼年时在血肉厮杀中相互扶持,一起走到今天的羁绊。她看见过他们,他们都是那样耀眼的存在。可是她知道,那光鲜靓丽,强大闪耀的外壳下所笼罩着的是在年幼的阴影中崩坏扭曲,永远也没有办法与常人一样细水长流相敬如宾的另类向往。
他们需要专制独裁的感情,比起平等的恋爱,他们更需要的是服从。长年累月浓厚的羁绊使他们自身便为一个整体,处于高位的他们所需要的,是能够匍匐在他们六个人的脚下,能够接受他们六个人的人。这其实也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因为没有安全感,因为不信任,所以会要更加透彻的掌握。
星月很了解他们,她用了很多手段和渠道去接近他们,她认为自己看清了,看透了。她看着那些孩子从稚嫩蜕变为真正的王者,她一直在接近他们,她会成为他们所需要的那种人,她可以跪在他们每个人的脚下,她爱他们。
她是最了解他们的女人,他们或许会看其他的野花,但是最终会选择她的。
可是那个女孩出现的时候……
她所认识的那些高冷不似凡尘,那严苛冷漠的主人,他们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就将是她这么多年的了解抨击粉碎。原来他们也会有那样温柔的一面,也会有那样为了一个女孩处心积虑,不惜绕一些弯路,不惜再次放手的一面。
连奕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把人带进了君临最高层,魔王会宠溺的带她打本,燕长夜会带她竞技场上分,开明会眯着眼笑着与她逛街,为她选衣服和投食。那个女孩在离开的时候,那六个男人都为她送行,会任着她把哭得满脸的眼泪鼻涕都往自己身上抹。他们不一样了,就像是九天之上的王座突然染上了七情六欲落入凡尘,他们会选择更曲折一些,但是更保险的手段来引她落网。假意的放手却在暗处监控,追着那个女孩穿越了半个地球回到他们曾有无数黑暗回忆,她以为他们永远不会再踏临的土地。
原来他们那样的人,也会喜欢一个人啊。
星月追逐着君临的脚步,来到了华夏,来到了妖都,她不甘心——她不甘心那个女孩就那样理所当然的得到她做梦都不敢想的……君临的宠爱。
她无法对君临动手,因为他们太过强大了,即使她想做些什么也无法对君临造成任何伤害。她也没有胆量对言阮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她用了更加委婉的方式从最底层想要挑动他们的计划。
她太嫉妒了……
她想要他们与那个女孩之间割裂,想要那个女孩像她一样爱他们,想要他们对她避如弃履,想要她像她一样卑贱,那样渴求他们的怜爱。而不是她所梦寐以求的人用那么令她嫉妒到要人魂分离的爱去追逐那个女孩!
但是这永远都只会是她的一厢幻想了,泥土一铲铲的盖上那变形的身体,雷程野吐出一口烟圈,看着埋结实了,召人离开。
不过几个小时后,那身体里的积液会从皮肤溢出,融入泥土之中,化作这片深林树下的养料。连一根头发丝,一片骨骼,一个指甲都不会留下。
——
_(:d)∠)_这两张剧情感觉叙述的有些乱……总感觉被论文掏空了头脑(;′??θ??`)
还是交代一下没能在正文里表达出来的意思吧……!
君临【全员s】,连奕家以前吧是卖性奴的所以他们从小就有接触到这个,然后就发现自己都对这个很感♂兴♂趣
但是君临全员都【只操过软宝】,连奕有【调教过其他人】(是抖s中的抖s
关于他们小时候更多的设定,本叽还会慢慢交代的|*′艸`*)现在主要是还没编好……
星月妹子是不知道君临以前小时候具体经历的事情的,所以也不知道小软宝和他们的初见,压根就没想到自己十几年前就输了_(?_?」∠)_
这里设定是君临就是世界第一最强最牛逼,不接受讲道理和反驳(′?皿?`)
会有危险和反派出没,但是他们都不会在我的笔下活过第二章,会在隐患出现的时候就把他给写死
君临六个人嘛,活了二十多年了,他们以前有尝试过交女朋友或找奴,但是都不合心意分手了,星月妹子就会很嫉妒这些和君临有过关系的女人,就会给她们拍裸照啊泼硫酸啊之类的事
就以前也可以杀星月妹子但没必要(:3_ヽ)_大概看她是就是养一只独角仙看它拱别的独角仙的时候的感觉吧
●| ̄|_写出来才发现还有这么多没交代出来的事情……!!




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思念(地铁痴汉,放置高潮,精神调教)
时间过的很快。
言阮那天吃了四盒圣代回家后就肚子疼了,那几天都焉哒哒可怜兮兮的像一只落水的小猫。但是当她在家里瘫了几天后又好了伤疤忘了疼,一直往返辗转于周边的美食街和有空调一坐就能坐一下午的,类似于星巴克肯德基麦当劳的地方。
这天她坐地铁去稍微有一些路程的网红店,回程时已经有些晚了,紧赶慢赶冲进了末班车,气喘吁吁的挤进摩肩擦踵人挤人的车厢内,找到一个能够靠着的角落吃奥利奥麦旋风,幸福得直冒泡。
言阮抱着自己的小背包专心致志的吃那融合着牛奶香与奥利奥脆碎的冰淇淋,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另一个身影也状似随意的站在了另一边,将她稍显矮小的身影完全与人群隔离。
言阮刮完塑料盒壁上沾着的最后一块奥利奥,含着勺子把垃圾进塑料袋,突然感觉屁股被人摸了一下。
言阮身体一抖,以为是不小心被碰到了,想转个身换一个角度,背部却被人用手臂抵着,虽然没有实质的按住她,但是也把她逼在墙角动弹不得。
遭了。言阮冷汗立刻就出来了,这是遇见地铁色狼了!
一只有些粗糙的大手隔着裙子和内裤开始揉言阮的臀瓣,言阮吓得直往前缩,背后的人发出一声闷笑,得寸进尺的往前挤。
“……喂!”言阮又往门上靠了一点,她心跳如雷,小声的叫了一声。
身后的人听见她给予的反应仿佛来了神,撩开她的裙摆,将手伸摸上了小内裤,带这些情色意味的捏了捏。
言阮用力想转过身或者推开身后的人,但是她的力气之于他们来说太过渺小。
那粗糙的大掌挑开内裤边沿,摸上了那光滑白皙像一块牛奶布丁的臀肉。言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脸因为害怕和羞耻泛红,眼睛又开始蓄泪水。
她今天穿的是板鞋,想踩后面的男人也造不成什么伤害。小背包还挂在前胸,手被挤在门板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与被束缚了没什么两样,用力也抽不出来。
一双属于两个不同的人的大手从一开始的触碰,到开始放肆的揉捏,将言阮的两团小屁股揉成了不同的形状,言阮抱着小背包蜷着身体发抖。她很想抽出手来推开对方,但是这狭小的空间内并没有能让她把手拿出来的余地,连转头都做不到,只能被推在交流任人为所欲为。
车厢内有人交流的声音,这种公共场合被陌生人玩弄私密领域的感觉让言阮害怕又羞耻,她想着忍一忍……只是、只是揉屁股…屁股不论男人女人都有……
突然言阮的身体一颤,男人带着些许薄茧的粗糙指腹从她的股沟滑下,正有意无意的顺时针揉按着那紧闭的菊穴。
言阮又挣扎起来,用带着哭腔软得能拧出水,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变调的嗓音压低呵斥道:“别、别太过分了!”
本该是具有威慑力的话语,却因为那软哒哒可怜巴巴的语调使得气氛再度旖旎起来,身后男人的手指更加肆意起来,两双手撩起言阮的裙摆,内裤被用小刀划开,折腾了一下之后从言阮两腿之间抽走了。
那两个男人粗糙布料的牛仔裤紧贴着言阮赤裸的下体,言阮急出了眼泪,扭着身体想把裙摆给弄下来,她感受到自己的小屁股完全暴露在了空气当中,暴露在了这个满是人,光芒敞亮的车厢里。
但是那两人身材高大健硕,言阮本来就生得矮小,被两人一堵压根就连根头发都看不见,言阮细碎小声的呜咽和软哒哒的狠话被哐啷作响的地铁运行声掩盖。
“湿了,在地铁被人玩这么高兴吗?”压低模糊的男音在言阮身后响起,言阮感觉自己的阴唇被人摸了一下,那突如其来的敏感触感让言阮又是一抖,像是发情期被触到背部的兔子。
“好淫荡啊。”另一道声音评价道,他伸出二指在外阴揉弄,从阴蒂摸到穴口,再回到阴蒂掐弄辗转。
被两个属于不同男人的手在摩肩擦踵的公共场合肆意玩弄,言阮又急又气,最难受的还是连动都动不了,泪水和汗水一起汇集到下巴滴下来,两腿之间被一条强行插入的大腿分开,突然感觉穴口一紧,一疼,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塞了进来。
言阮又吓了一跳,此时正好到了一个站,紧密的人流动作起来,言阮奋力顺着人群往外冲,两个男人似乎愣了一下,给了她一个出逃的机会。言阮用着百米冲刺的速度和吃奶的力气挤出了这个地铁,在肩膀上把脸上的眼泪给蹭掉,赶紧往外跑。
出门是这辈子都不会再出门了,从衣城回来后第一次坐交通工具出门就他妈被性骚扰,还进行得这么过分。
身体里的异物感很明显,感觉体积不小。言阮不知道是什么,正常走路时会被那玩意顶得穴肉酸麻,双腿发软。
可是……可是这是还是在地铁站呢,周围到处都是人。她的内裤还被割掉取走了,别说让她拿出来了,言阮现在是必须要夹着体内的那个不知名东西走。
这个站离言阮家不远了,但是这个地铁站也没有设厕所,外面也没有能够直达的公交站。
如果……如果要回家,她得真空夹着体内不知名的物体走两个站的路程。
言阮被这个设想吓得脸色苍白,急得眼眶又开始泛红。
可是总不能不回家了吧,也不能让舅舅给她送内裤吧……
言阮咬着牙试探性的走了一步,突然被激得差点跳起来——
体内那个尺寸很大,结结实实的卡在穴口,还一直往深处蠕动的东西居然还会震动!
那突如其来的大幅度激烈震颤让言阮没有忍住叫出了声,在旁人略微奇怪的眼神中撒腿就跑。跑出了几十米后腿一软啪的摔到了粗糙的水泥地板上,穿着小短裙没有遮盖的膝盖被蹭破了皮,小裙子掀了起来,白皙泛粉的小屁股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晃眼。
言阮立刻爬起来,揪住裙摆下扯,警惕的看着周围。明明似乎刚刚还人满为患的地方此时寂寥无比,她的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平常很多人的街道空空旷旷的,仿佛只有她一个活物。
漆黑浓郁的夜色中,言阮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街道站着,除了疼痛,羞耻以外,一股源于未知的恐惧又袭上心头。
周围没有人,言阮哭得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的。身体里震动的异物幅度大又激烈,被调教了一周的身体有些食髓知味的被唤醒。
熟悉的快感让她又想起了还在君临身边时,即使有疼痛,有这种公开场合的露出,那也都是在他们的陪护下进行。有他们在的时候……不管是做什么,被给予疼痛也会好,被强制进行一些她不愿意的调教也会好,那在她的认知里都是安全的,不论如何,他们都会好好的保护她。
好想他们……言阮在空旷的街道哭得很大声,穴里被跳蛋无规律的震动刺激得酸楚激烈,手肘和膝盖破了点儿皮在汗的腌渍下微微刺痛。她夹着腿,红着脸,瘦弱的小身板一点点的颤抖,哭得稀里哗啦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体内的跳蛋越发过分又激烈,言阮呜咽着哭得岔气,抱着自己的小背包迎来了她今晚的第一个高潮。
潮吹像是尿液一样从两腿之间短暂的射出,袜子和两腿之间都湿透了。
高潮后越发敏感的穴肉紧缩着贴进那跳蛋,言阮从没被这样玩过,她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那快速的震动给蹂躏得颤抖起来,言阮最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家的,她好像在一次又一次,那迅猛的快感中一直达到巅峰。那只有自己一个人,就像孤苦伶仃漂泊在大海的一叶孤舟,她会被推上浪尖,也会被压入深渊。
当言阮模糊的意识恢复时,她已经在自己家门口了。体内的跳蛋安静的待着,言阮站在门口吹夜风吹了很久,把红扑扑的脸蛋和眼眶给吹凉了才进去。
去厕所把那玩意拿出来扔进垃圾桶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给膝盖和手肘的蹭伤处贴上创可贴。
她抱着自己的被子看着墙上贴着的君临的海报,思念的浓郁程度达到了巅峰。好想他们……好想好想他们啊……




世界第一的小公主[nph] 开学啦
之后的假期言阮死活都不肯出门了,在家又宅了一个多星期,即将临近报道。她才磨磨蹭蹭的踏上了高铁。
她所考上的是一所邻县的百年名校,是重点大学。所选的专业是她喜欢和感兴趣的计算机动画制作。
舅舅送言阮到了车站,一次性给了她半年的生活。言阮也又端正回了心态,并且婉拒小裙子,出门都选择穿短裤。
言阮抱着自己的行李箱坐高铁三个小时,一路上兴致冲冲的四处张望。摆脱了八股式教育的束缚,即将在新的天地展翅高飞的激动让言阮整个人都散发着期待的光芒。
“是新来的学妹吗,是信工的?请这边走……”熙熙攘攘的校园里在门口接洽报道的学长帮言阮提起行李箱,热情的指引着新生报道。
言阮兴奋的看着未来四年的大学校园,配合的办理入学手续,却在新生宿舍分配时卡壳了。
“诶……413,413已经满人了呀,动漫a班已经没有空宿舍了。同学要不这样吧,行李放我这儿,你先去班级报道,我跟你们老师反映一下。”
言阮乖巧的说好的,看着地图寻找科技楼。班上已经零零散散有一些同学在了,言阮坐在了角落的位置,往嘴里塞了一块八次方嚼嚼,一边上游戏日常。
她玩了没多久,身边的椅子被拉开,有一个人坐在了她的身侧。
言阮反射性抬头想打个招呼,猛然看见那她很熟悉,少年那张向来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的时候整个人往后一震,后脑勺磕到窗台,把言阮磕得唔了一声,嘴里的八次方还没吃完,吓得喷出了点奶沫。
燕长夜立刻把言阮捞起来,伸出手摸摸她的后脑勺,发现没有什么事,用那清冷平板的语调询问:“没事吧?”
言阮差点被一口冰淇淋给呛死,咽下嘴里的牛奶巧克力后懵逼的看着他:“a大??”
燕长夜在言阮身边坐稳了,看着她,表情似乎也有一些惊讶:“软软,好巧。”
言阮的满腹问号都要从头顶溢出来了,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千里开外还能见到他们,这是她从没想过的事情。
“……a大,你也是动漫a班的?”言阮组织了一下语言,好让自己的神情不那么懵逼。
燕长夜单手撑着下巴,嗯了一声。
言阮没有什么能说的话了,大脑被突然看见君临给震得一片空白。在放假刚回国那段时间,她没缓过来,是想他们。但是她有分寸,再想也就是想想,她的人生计划中不会让自己再和他们牵扯上关系了。可是这他妈一开学,燕长夜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左手边,也是太过于玄幻了一些。
言阮坐在位子上也不敢跟他搭话,想起来燕长夜今年跟她是一个岁数的,正上大学也并不奇怪。可是同期入学同专业同班级这也太巧了吧!全世界这么多学校——不过帝都大学在世界上也是排得上名次,燕长夜会选择优秀的学校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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