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不会喜欢你(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瞎书
是本能也是从心,安度张腿圈着陈沧劲瘦腰腹,穴口缩,脚跟来回蹭他肌理,邀他深入。
陈沧却不急,高挺的鼻骨抵着她的脸,与她嬉唇戏舌,修长的手指和她的紧扣,如榫卯互锁,难舍难分。
双双指间还戴着白天月老送的“情缘戒指”,硌着皮肤并不舒适,陈沧取下无名指上的玩具,放在枕下。
安度看见他动作,有些生气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取了!”
陈沧抓起她的手,抬眉浅笑,从她微凉的肩头沿手臂一路缀吻。
热息撒落她手心,他双唇张合,抿住她指部的那圈塑料,自指根到指尖剥除。
安度眼神幽怨,明显在责怪他。陈沧不禁失笑,亲她眉心和眼睫,对她耳语承诺:“以后买个真的。”
*
帐暖,不比身热,春宵慢度。
床头雕刻的纹理是什么,她看不清,只知沉沦间,一只腿被架开在床头栅栏,是羞耻而敞开的姿势。
陈沧以舌撩开她腿间含苞待放的花唇,粉樱颜色,清汁横流。他吸含着,舌尖一挺而入,模拟抽插频率,快速地弹弄。
“安安好甜。”他鼻尖染一抹晶莹,眸色深黯,渡她自己的味道要她品尝。
口津交换,两人的唇都湿淋淋地亮着,在烛灯下情色意味浓重。
伞状头部早沾她泄出的春水,陈沧揉一把分身,抵着她泥泞花径入口,慢悠悠地磨,缓道:“好湿了,要不要?”
酥痒的快慰荡开,远远不够,虚的更虚,空的更空。
“要……”安度咬唇,腰向上拱起,手掌掂他饱满囊袋又轻重交替地按,听他不小心漏出的难耐嘶喘,催情更甚。
酒吧喧震还能听感,她抑着呻吟道:“哈啊……陈沧,插进来,肏我……”
箭在弦上,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胯下早在叫嚣,却还能隐忍不放。
热源离她远了些,陈沧行将下床要去寻找什么,安度反应过来,扣紧他手臂不让他离开,“不要戴,我不想……”
陈沧皱眉,“安安,我说过要保护自己,即使对象是我。”
“我们一个月没做了……之前熬夜加班,为了调节例假,我有按时吃优思明。”
调节例假是附带效果,想要和他全无隔阂做爱才是目的。安度瞥开眼,不想承认自己的伎俩心思,“我问过医生,这个安全的……”
“不管安不安全,随便吃药就是胡闹,你……”陈沧还没说完,已被她冷不防拉下,他俯她仰,香软和带着一丝酒气的吻强硬地落在他颈侧和嘴巴。
安度情潮布脸,媚眼盈满水,自主地握着他的硕热硬挺往自己穴口送,软湿的花穴翕张,包住菇头一半。
她故意激他:“你还是不是男人?”
“现在就让你知道是不是。”陈沧啮吮她唇,腰间用力挺送。肉贴着肉,硬破开软,欲望尽根没入!
“哈啊!”饱胀的感觉来得太突然,安度被撞出一声变调的吟哦,舒畅转徙至发丝,腿高卡在床头,惬意摇晃。
下身里外都是水,上身微润,细密的汗珠使得他们之间更黏腻。她仍是贪婪,探舌与他的舌纠搅,主动抬高腰臀套弄硕大。
如进入一潭汪洋,性器被径道里生长不息的千万小嘴细密地吸附紧吞,陈沧咬牙,下颌线绷得锐利,适应几秒才大开大合地操弄。
三浅一深,花穴吮着阳根不放,捅进拉出数十下,外翻的嫩肉吞吐渐红。
哼唧破碎的叫声时不时被陈沧堵在唇齿之间。
“陈沧,陈沧……好大好硬,”安度还嫌不够亲密,附在他耳边道:“再深一点,你操得我好舒服……”
“要多深?嗯?”陈沧沉身抬起的力度便愈发失控,分身再胀一圈,充血至极,囊袋重重拍在花心,阴唇泛红发紫,浓烈的情欲气味弥漫一方,他变着方向戳插,“这样够不够?这样呢?”
深处的一处凸起软肉被他剐蹭得变硬,腔道开始规律缩,身如过电,但她此刻想保留清醒,不愿意太快投降。
安度扭了扭腰,陈沧知道她是要换姿势的意思,轻笑一声减了速度,放下她高挂在床头的腿,拉起另外一只,侧身就着湿滑爱液再埋入她身体。
交合处插刺吸纳轻轻重重,他的吻柔和地落在她耳后和脊背。
情到浓时感如醉,总能问出少许真话罢。
安度侧头和他接吻,吻毕,抽出一只手,食指轻抚他浓眉和微扬的眼角,再点他鼻尖和嘴唇,问:“我们以前为什么会闹到相见不相识?我要听实话。”
“上次说的就是实话,是我小心眼。”陈沧不假思索回答,下身用力碾磨,似想要以欢愉将她灌迷,让她忘却,他笑,“后来你去艺考,我们见面少了,也没有说开的机会,年纪小,要面子。”
说得越快越斩钉截铁,越佐证这不过是骗人话术。他永远都可以泰然编织,半真半假。
“所以……”
“现在这样不好吗?”陈沧打断,咬她耳垂,听她重回情欲呻吟,水声暧昧而撩人,抽撤更顺畅,“没有所以,安安,你应该专心一点。”
他紧紧箍住安度,按揉她双乳,胯间飞速地进出侵占。热烫的体温融她思绪,藏匿于甬道褶皱间的水汹涌喷薄。
陈沧有技巧地揉她阴蒂,快感指数增长,眼和脑开始发虚,安度勉力再问:“陈沧,你以前喜欢我吗?”
他轻声答了两个字,接下来的动作却不见怜惜。
陈沧翻身而上,掰正安度头脸,压紧她腿根,从正面操她,既重且深地插捣,又俯下身衔她嘴唇,深吻良久。
烛台的亮光似乎太刺眼,安度闭上眼睛,偏偏黑暗里看到的无形烟火,燃绽的光辉更灼人。
花心软而酸,他的重量像全部集中在交吸的那处,全力冲顶。
没有人能抵抗,她只好全身心追逐。
“陈沧,陈沧哥哥……给我吧……”安度长吟断裂,膝盖抬高压着胸乳,身体弯折,洞口泛白。
床单绸缎滑凉,臀下那处早就湿透,不看也知道花穴里外红肿软烂,她软声恳求:“陈沧哥哥,射进来……”
入眼之内,红艳被褥,粉白肌肤,迷乱神情,噬人心魂。
陈沧忽缓了速,拨她一缕头发细嗅,再让她环着他脖子,伏她耳侧沉笑:“拜了堂,是不是应该改口。”
“嗯啊……”安度最气他总是将给不给,不乐意遂他愿,拒绝道:“不。”
“改不改?”陈沧狠狠顶弄几下,安度头和脖子仰到极限又回落,叫声骤大,眼角挤出一滴泪,“啊……!”
她体力不比他,再拒绝不知道会被折腾到什么时候,入情入境,一句称谓,说也无妨。
安度抽抽鼻子,隔着纱幔看到正中墙上的“囍”字剪影,娇声唤他:“……夫君。”
陈沧急喘一声,又轻笑,抽插的节奏一点不改,平稳无起,“我们是现代人。”
“……你不要贪得无厌。”安度在他背部用力划两下,脚踝交叉,脚跟胡乱敲打,噘着嘴,“快给我嘛……”
罕见娇态却效甚微,陈沧摇摇头,微敛眼皮,遮住被情欲烧红亮的瞳眸,抽插倏然增快,尽入尽出,确地轻擦她甬道那块柔软,再诱道:“叫不叫?”
“哈……呜呜……”海浪推着她,前方便是岸,差一点就要够到,偏又被冲散回推,来回几次,安度乏力尽。
腿根发酸,她受不了地抓他头发,“老公……”
“乖。”陈沧嘶气,抻着脖子长喘好一阵才挤出单字,臀部发力,深勾重顶几下,门失守,累积的情和欲全数射在她花心。
十数秒喷射,做得激烈,连浓稠白浊的温度都比过去要高些。
安度哈呜着换气,穴内绵密缩张,花蕊被熨,反射性紧,堆积的淫靡晶莹尽数流散,嫩肉挽留着不愿他拔出。
两人缠抱相连好一会,等巨兽伏息,下体才缓缓分开。
他搂得紧,安度贴脸在他胸膛听他心跳,有些快,继而沉稳。
陈沧摸一把交汇的体液,坏意地抹在她腰侧,声音是餍足的哑,“满意了?”
“说得好像只有我爽,”安度咬他下巴,“你就是很坏。”
陈沧啄她鼻尖两口,笑声很柔也很沉,“嗯,那你还喜欢?”
安度不答了,枕他臂弯,和他对视,一根根玩着他手指,神容愉悦。
陈沧笑着再亲亲她晶亮的眼,掖上软被盖住两人,拥她入眠。
*
陈沧睡得意外地深,嘴边弧度好看地上弯,丝毫不见日常冷冽。
安度试着叫他几声,没有回音,便轻手轻脚披上一条毛毯,下床关灯。
陈沧送她的簪子是浔塘镇当地首饰店的独门工艺,需要提前两个月下单订制,安度摩挲玉簪上的刻字,浅淡笑开。
情潮退却,再沉沦的笑容,也有七分清醒。
回想与陈沧相处交谈的点滴,安度仍拼凑不出以前的自己。
割裂,陌生。
多数人会选择相信简单的谎言,而不敢相信复杂的真相。或许善意,或许别有用心,却实在没有严格的界限,反而常常互换皮囊来形成新的谎言。
月老签文?天意指引?安度从来不信,被真相伤害总比被谎言安慰来得更好,她自认有足够坚硬的铠甲接受过去。
她回头看一眼熟睡中的陈沧,他手臂还留着让她回躺就能抱紧的空间。
喜欢和爱又如何?
她当然可以顺着缥缈的“感觉”与他谈一场粉饰太平的恋爱,爱情本质不过多巴胺分泌,即使它可以源源不断地生产,保持激情与热情,却并不能消除这层猜忌与怀疑。
若结伴侣,怎可能不坦诚相对?哪怕一方的过去不堪,哪怕相互亏欠。
她点开手机邮件,苏医生的新方案静躺在邮箱,安度早在两周前阅读。
幽蓝的光照入眼瞳,白底黑字告知未上市技术的治疗风险:“经颅直流电刺激(tdcs),有微弱刺痛感,用以增加左前额叶外侧皮质神经元兴奋性,帮助提高与恢复记忆。因个体耐受不同,有一定几率造成生理不适,重者或大脑损伤……”
安度在电子责书上签署名字,回复:“风险知晓,同意接受治疗。”
—分隔符—
对不起qaq实在太忙了,断了两天。
后面节奏会比较快了,知道追更急qaq
谢谢大家的留言投猪qaq?
迟到了,哎,最近有点难上?





我不会喜欢你(1v1) 第七十六章 同居(5100+)
“唔——!”安度猛然睁开眼睛,面显痛楚,踉跄着摸到诊疗室的洗手池,上涌的胃酸经流喉管“哇”一声尽数吐出。
头上佩戴的tdcs装置还和电线连着,安度掐着自己的脖子,弓腰不住干呕,苏医生见状急忙切了电源,唤来医助帮她取下设备,又用大量的温水漱口。
清洗缓解近十多分钟,安度紧挤在一块的眉眼才慢慢舒开,胸前的衣服被她抓得皱乱,因心脏抽痛颈间额角全是冷汗。
苏医生拧紧眉头,递给她一片医用棉纱擦净清理,连连摇头,“安小姐,这个治疗方法不适合你,暂停吧。”
“不,”安度一口气喝下两百毫升温水,苍白泛青的脸上陈满坚持,“刚才闪过一些画面,只要再久一点……”
苏医生不赞成:“安小姐,你太心急了。这本也只是尝试,你的身体和心理都在排斥,为了安全考虑也必须停止。”
他劝解:“有的人一辈子或许都不会恢复丢失的记忆,只要对你现在的生活没有影响,不必过于固执。你刚来问诊时我就强调一定要循序渐进,欲速则不达啊!”
安度半低眼皮,还浸在掠过脑眼的火光和黑烟中,气息弱而乱。
苏医生拉开窗帘,春阳盎然斜入室内,他叹一声气,“今天周末,天气也好,安小姐不如让自己放空一天,出去走走。”
*
南风天空气潮暖,出街游人比平日多,马路花圃偶有几只蝴蝶蜜蜂振翅飞舞,生机高昂的景致将安度沉落的心神提扬些许。
来时有意关了查找朋友,陈沧的信息和电话来得不多,一条“在哪”,一条“看到了给我回电”。
从浔塘镇回来后,捅破一层窗户纸,除却某些事情变得理所应当,其余变化并不大。工作繁忙,她依旧在2219赶图,陈沧则多是给她做了晚饭就回自己公寓,给彼此保留足够宽松的空间和距离。
但记忆缺憾挖掘的沟渠依然横亘其中,甜蜜铸造的填补或许坚如泥石,或许脆如冰面,每每想要接近,总被陈沧刻意带领绕离。
安度打车驶离医院数公里,抵达一家商场门口,才给他报地址去电:“在逛街,你来接我吧。”
他深扃固钥,她也不得不遁阴匿踪,一锁一解,或许会撞破暗礁险滩,安度猜测数种可能,自坚不悔。
*
欠身入了副驾驶,陈沧给她系上安全带,打量她一会,摸她微凉的额头,皱眉道:“你看起来不太神。”
“你乱说,我明明容光焕发。”安度记得自己补好了口红腮红,状态应当不差,找借口:“上下走几层,有点累。”
陈沧笑,让她照照后视镜,“是看你眼神呆,有心事?”
安度沉默一会,胡诌道:“逛商场的时候有一家文具店起火了,还好火势小,店员一会就扑灭了,没人受伤。”
陈沧点点头,启车上路,单手把着方向盘,“你没事就好。”
“我也想起一些事,”安度目不转睛盯着他,用轻松谈天的口吻道:“总觉得似曾相识,高中我那个小画室起火,我在现场吧?也是今天这种湿湿的天气,怎么会自燃呢?陈沧,你当时冲进去‘见义勇为’的时候,有没有看见我啊?”
“我去的时候,你不在。那时候你来学校的时间不定。”陈沧分眼看她,表情没什么起伏,只换了双手开车,“自燃的说法是校方领导的借口,没记错的话,火灭后地上发现了烟头,但避开了监控,始作俑者无从考证。”
他比卓可贞的概述多出更多细节,听上去诚恳可信。
安度思忖一会,抬起掌心贴着陈沧手背,涩涩开口:“对不起,那时候你住院我都没去看你,昏迷是不是很难受?”
“道过一次歉了,不用老道歉。”陈沧松一只手和她交握,“安安,我知道你很想弄清楚,但是事实就是我说的那样,以前处事不成熟,现在看来过去积累的矛盾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我也忘得差不多了。”
“如果没有去年同学聚会,我和你现在可能只是很普通的同事关系。”
车停在一个红绿灯转换的路口,他靠她近了些,压低声音调笑道:“是你……”陈沧省去描述初次那晚安度的大胆行径,“我们才有‘旧情复炽’的机会。”
“去你的,你自己也享受得不行。”安度耳朵发红,轻拍他脸颊一下,对和他重逢后相处的点滴记忆力好得出奇,想到什么便问:“那你之前说的,16岁医务室的初吻,是不是和我?什么情况下发生的?”
“嗯。”陈沧淡应一声,唇角微弯,点到即止:“情况……大约只是一个意外。”
“藏头漏影,遮遮掩掩,不可告人,必有蹊跷。”安度撒气,格开他上身,向后重靠椅背,“陈沧你嘴巴要来还有什么用?就没几句能信!不要就捐给有需要的人。”
“用来吻你。”黄灯持停,她肩膀被轻而紧地揽住,唇上立时覆上两片柔软。
只两秒陈沧放开她,神情松弛,眉间眸底都是笑。
安度还想揪他大腿惩戒他不正经,绿灯跳亮,陈沧眼睛专注看路,车头拐弯,方向既不是回他公寓,也不是回她小区,更不是回雷盛。
安度忽而想起韩楠帮她着手修理公寓后自己二十多日没去查看,耽于热恋,重色轻友,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便对陈沧道:“反正也没事,要不先送我回我小区看看我房子。”
“韩楠不是帮你处理好了吗?”陈沧平冷道:“回不回去对你有差别?只是为了看一眼的话,没必要。”
安度闻言挑起眉毛侧眼凝他,越看越觉得他凛肃的表情顺眼,想到他变脸的理由又噗嗤一笑,肯定道:“陈沧,你吃醋了。”
“嗯,不乐意你老把他挂嘴边。”陈沧乜她,爽快承认。
“不回就不回吧,”安度好心情地顺着他,“但我和韩楠真的没什么,我把他当亲弟弟,他也把我当亲姐姐,你不用吃他的醋。”
她问:“所以现在去哪?你总不会是要带我绕临城兜风吧,陈沧你好无聊。”
陈沧舒一口气,面部线条也不绷了,和她解释要去的目的地:“《妖鬼记》准备上线联合领养机构的公益活动,玩家在宠物系统购买的宠物金额都会用于公益基金。今天是领养日,到救助站看看。”
“哦!我那个积灰的方案,你终于舍得批了。”安度没有周末也为工作奔波的不满,喜笑颜开。
陈沧不看也能准捏到她耳朵,他细细揉一会,笑道:“之前宠物系统还不完善。既然大小姐言之有理,当然要听。”
*
体型不一的流浪猫狗被安置在不同的笼子里,叫声粗细有别,见了人声音更大,似要争夺归宿。
一位救助站志愿者正帮一只流浪奶猫清理耳朵,怜爱地说:“这些小家伙有的是走丢的;有的主人怀孕,被遗弃;有的是从高架上救下来的。我们给它们安排兽医做过检查,都健康,如果有领养意愿又有余力照顾的话,就带一只回家吧。”
小猫被取名“雪球”,除去头顶一撮浅色灰毛,其余通体雪白,一只眼湛蓝色,一只眼琥珀色,土猫中难见的异色双瞳,相貌漂亮干净。
两个月大,发出的叫声又细又脆,区别于成猫发出的声调,“喵”听上去像是“妙”。
它在喝羊奶,见了安度和陈沧靠近,头和脖子贴着铁笼,睁大眼睛朝他们伸出一只爪子。
“真可爱。”安度笑,摊开手心,让小猫搭上,一人一猫看着如同握手。
她抬头对陈沧道:“想领一只回家。”
“你要问问它愿不愿。”陈沧微笑,手掌抵着猫笼,哪想小猫头一低,隔着铁笼缝隙间和他的手蹭来蹭去,十分亲昵。
志愿者见状笑了,“雪球来这半个月了,第一次这么亲人。”
安度逗弄雪球爱不释手,指尖沾了一点羊奶,雪球伸舌舔,也不露指甲,也不咬她。她爱心泛滥,当即做决定:“办理领养要走什么程序?”
志愿者拿出一张表格让他们填写。流程很简单,复印身份证,大致交代经济状况,核查通过后,再拿一本育猫手册便可以将雪球带走。
最终“视察”变成“身体力行”,他们当场买了猫包,猫砂和猫粮。雪球还小,不愿进光线黑暗的猫包,安度几经安抚无用,只好抱在怀里。
挂在猫包的领养牌上写着:“名字:雪球;爸爸:陈沧;妈妈:安度”。
两人走出领养中心,雪球对外界声响光线有些害怕,把毛茸茸的头脸埋在安度肘间,身体紧绷。
陈沧走在一旁,神色是和稳重外表完全不符的好奇,一会戳戳猫耳朵,一会捏捏它肉垫,看雪球耳朵微跳,便掏出手机记录它反应。
“别吓它呀。”安度轻轻给它顺毛,盯着那个摇晃不停的领养牌,想着现在和陈沧多了个“孩子”,明明羁绊一天一天加深,但提及过去陈沧就是守口如瓶,要不就如同挤牙膏一般,摁得用力才吐露丁点,还不能扒开他铁皮掏。
闷气说生就生,安度别开眼,负气冲雪球嘟哝:“什么爸爸妈妈,哪家有爸爸把妈妈骗来骗去的。雪球,爸爸是爸爸,妈妈是妈妈,但我们不是一家哦!”
陈沧轻短笑几声,不理她抱怨。
上车返程,安度又故意道:“哎呀,雪球住哪里好呢?公司宿舍不能养,要不一三五回我那,二四六回你那,周日我们抽签决定。”
陈沧还是神容浅淡,边翻养猫手册,边否认道:“猫不适合频繁换环境。”
安度表情异常丰富,下巴和雪球头顶蹭蹭,双手抓着雪球的腋窝,咬牙切齿道:“呀!雪球,你只好和妈妈住了呢!可是妈妈都照顾不好自己哦,怕饿着你冷着你。呜呜,苦命的孩子,谁让爸爸老骗妈妈呢,妈妈不认他,你也不要认,知道吗!”
雪球脚突然没了支撑,吓得后肢乱蹬,大叫两声。安度连忙抱到怀里,一边说“对不起”,一边“喔喔”地温柔安抚,前后态度对比滑稽。
“我来照顾,你负责陪玩,行了吧。”陈沧笑得肩膀都在抖,他把本子合上放在车后座,对安度道:“大小姐不嫌弃的话,我公寓还有一间房间,拾拾,应该能住。”
安度拿乔:“哦,好吧,你都这么说了,给你面子。”
*
忙着下单猫爬架,猫玩具,罐头等猫咪用品,又耗大量时间给雪球拍照录影,转眼月出云间,夜色垂沉。
雪球蜷在沙发角落,尾巴卷过身子,眯着眼睛睡着了。
安度洗了澡,伸伸懒腰,把脏衣服放到洗衣篓,在陈沧公寓的卧室区走来走去,很刻意地停在一间客房门口。
按亮灯开关,房间家具简约,素雅无尘,床铺只有床垫。
安度扭头冲他道:“不是说拾?”
“现在。”陈沧从柜子里取出洗净晒过的床品,摊展床单,让她扯住另外两角,扬眉道:“一起铺。”
安度眸光酝怒,抓紧床单向后退,用力地上下抖平,“好啊,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可以上的室友。”
“啊!”安度只顾盯着床单格纹看,冷不丁被一阵力道经由手头布料猛拽向前,再抬眼时陈沧的额头已抵上她的,腰间也多了一条手臂。
1...3233343536...7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