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传(高H高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接下来有献唱的,有献舞的,还有学了异邦人的手法表演术法之内的,都是逗得台上的帝后欢颜大笑。一件件珍贵的赏赐慢慢分发下去,就是才艺不尽人意没有赏到的,皇后也是宽慰地给了银两送进宫里。一时间是宾主尽欢,各带笑颜。
终于到了如锦出场了,一道恍若实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如锦知道那是魏乾帝的。她深吸口气,抱着绿绮一步一顿地走上台。
心里回忆了一下《广陵散》的情感变化,素手悄然悬在琴弦上。少倾,指落弦动。《广陵散》空山轻灵的前奏在十根削葱根的玉指下缓慢流淌出来。进入了状态,如锦也就不怎么慌乱了。好像就在寿康宫的琴房里和何孤兰演奏一样,心态是极平和的。
魏乾帝就看着那个女孩沉浸在自己的演奏中,手指时而轻快,时而缓慢地勾动着琴弦。曲调是自己从未听过的,整曲结构缜密,气势宏大。悠扬之间难抑沉郁凝重,沉郁凝重外又另有超旷飘逸。
在座的一些大臣时而被琴声所摄,面呈怒相、咬牙切齿,时而脸色戚戚、多有不虞。一些妃子也是悄然怆泪,捻了帕子抹眼泪。千古名曲《广陵散》在何孤兰的倾囊相授下,在如锦竭力地弹奏下,终于向世人展现了它的魅力所在。
如锦跪地行礼,恭顺道,“回娘娘的话,此曲名曰《广陵散》。是当年嵇康偷偷流传下来的千古名曲。臣妾机缘巧合之下得到此曲,不敢藏私,便想着今日和大家一同欣赏此曲。”
“锦妹妹真是七窍玲珑,看来今晚的头筹得归你了。”皇后说者无心,可还没上场的妃子却是听者有意。她们还没上场就落了如锦一头,怎地不生气愤?如锦心里也是苦笑一声,这番敌对怕是逃脱不得,不过自己也算是遂了皇上和太后的愿,只盼着接下来不要节外生枝才好。
魏乾帝听得很是满意,看着座上的大臣眼里皆是惊异之色心里很是畅快,拍拍手正是要赏。一道冰冷清脆的“且慢”好似一把弯刀一样划破夜空。
众人循声望去,正是一袭盛装的丽嫔。魏乾帝眉目间很是不快,冷声道,“丽嫔,你这是何意?”
“大家都知道古琴有七根弦。这第一弦称为君弦,第二弦称为臣弦。”丽嫔顿了顿,眼神挑衅地看着如锦。如锦有些摸不着头脑,继续等待她的下文。
她说到这里,皇帝若有所思地眯着眼睛,指节轻轻敲击着桌子。皇后也是慢条斯理地品着茶,好像正等着看一出好戏。
“臣妾虽然不懂音律,可还是读过几本书的。臣妾在书上看到,这《广陵散》用’慢商调’弹奏,将二弦音高降低与一弦音高相同,强调了宫音的主音效果。”话说到这里,丽嫔扑通一声跪下来,大呼道,“求皇上明鉴。此曲表面是戈矛杀伐战斗气氛,实则蕴藏着反君之意啊!”
全场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魏乾帝指节敲击的声音,一下一下的,仿佛一鼓战锤在如锦的心里擂响。即使没有抬头,如锦也能在心里想象出那些妃子大臣脸上的表情。不相干的是错愕、惊讶,像丽嫔那种与自己结仇的怕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已经笑开花了吧。
如锦身上穿的是雪狐的狐裘,这种西域动物的皮毛极其保暖,可她全身冷得发抖,寒意不是从外面来的,而是从心里一寸寸蔓延上来的。她猛地抬头看向高座,魏乾帝脸上古井无波,看不出有没有生气。
自己学习《广陵散》时只从音律的角度去看待,却忘了它还有政治的一面。反君之意,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若是如锦在自己宫里给皇上弹奏此曲,皇上知道了也会一笑了之。可现在盛大的新春宴上,这么大妃子大臣都看在眼里,魏乾帝纵使想要轻饶自己都是不能了,不然他的皇帝威严何在?
“皇上,是太后娘娘让臣妾学的这《广陵散》,臣妾事先并不知情啊!”如锦也是跪下来,声声泣泪。
丽嫔冷哼一声,回击道,“笑话,好你个锦美人。太后娘娘也是你能置喙的吗?”
太后好狠的算计啊。如锦嘴唇都咬的泣血了却浑然不觉,她想起那个如孤兰一般的女子。那你呢?你也是来骗我的吗?这几天如姐妹般的相处也是假的吗?
沉默了良久,魏乾帝终于盖棺定论了,“美人花氏,禁足一月,罚抄大魏律法百遍,祖籍花家永不录用。”
前面两个处罚可有可无,都是无伤大雅的。后面一个就狠了。学子苦读寒窗十余载为的就是出仕做官,现在皇上下令永不录用其家人。士农工商,那么花家最好就是从农了。不过如锦本来就对那个女人和她儿子把持的花家没什么好感,更何况反君之罪严格来说是要株连九族的,皇上已经很网开一面了,如锦对这个结果倒也能接受。
这么一闹,大家的兴致都熄灭了,新春宴也开不下去了。魏乾帝草草说了几句就开口闭宴了。如锦失了神般被雨寒扶起,渐渐远离了即将散去的人潮。却在门口被小赵子拦下,他低眉顺眼,很是恭敬地说,“锦小主,皇上请您过去说话。”
如锦合着的眼皮抬了抬,皇上是要怪罪于我吗?心里忽然泛起一丝酸涩。
如锦传(高H高辣) 有感而发,写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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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锦传(高H高辣) 第四十六章送人
小赵子很是麻利地把主仆二人带到了御书房,殿门是紧闭着的,好像里面藏着一只深渊巨口要将她吞食下肚一样。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躲也躲不过的。如锦拍了拍胸脯,推门而入。雨寒则是被小赵子拦了下来,只在门外候着。
让如锦感到意外的是,皇上既没有怪罪她今天弹奏的《广陵散》,又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她亲热,而是公事公办地告诉她,“朕在年前与四王爷有约在先,眼下把你许给他半个月,你准备准备,等会连夜出宫罢。”
如锦蹬蹬蹬连退叁步,不可置信地看着稳坐台上的魏乾帝。他在说什么?把自己送给四王爷玩弄半月?自己只听说过民间有交欢妻妾为乐的趣事,不成想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自己头上。
“就像你听到的那样,朕把你,许给四王爷半个月。还需要朕再重复一遍吗?”魏乾帝看着女孩眼底的震惊、痛苦,自己心里也是一麻,但又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自己是一个帝王,不能有可以被利用的软肋。
“自己换上吧。”他抿了抿唇,从桌里掏出一件物什轻轻地给如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做好准备把这个女人送给四弟,可还是忍不住让把她最私密的地方锁上。反正四弟只喜欢女子的玉足,对幽穴并不很热衷。
如锦睫毛微颤,抬眉看去,只看见魏乾帝的脸色面无表情,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似的。眼波在男人宽阔的胸膛停留的一瞬,如锦的眼眶就开始发酸,自己曾经多次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温柔地拂过自己的全身。现在怎么全都变了样呢?
顺着粗大坚实的手臂向下看,如锦才看清男人手上是个什么东西。那东西的造型很是奇怪。由两根交叉的皮革组成,上面雕秀着的图案都是一个个冰清玉洁的女子模样,在中间的地方还有一个很小的锁眼。
如锦已经不是什么小姑娘了,她一眼就看出了这古怪东西的用处——封住自己的下体,不让除了皇上以外的任何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可这又是何等的讽刺?把她送出去的是皇上,封住她下体的还是皇上。
她一时气血上涌,两只腿颤颤地发软,竟是扑通一声倒了下来。门外的雨寒听见了这不小的动静,一心护主的她忍不住想要推门进去,小赵子连忙拉住了她,小声道,“姑娘千万别进去,里面再怎么样都是主子之间的事,咱们下人是不能瞎掺和的。”
魏乾帝垂眸看见如锦螓首都快埋到了地里去,两只玉手像竹筷一样撑着地,薄衫上无声无息地晕出一圈圈杏子大的泪痕。即使女孩没有抬头,魏乾帝也可以想见那一双美眸里惊愕、痛苦的瞳孔。魏乾帝心里喟然一叹,自己原本绷得死紧的心肠像在春水里泡了一样软了七八分。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自己再磨蹭几分就狠不下心肠了。
魏乾帝踏着女孩的啜泣声来到她身旁,轻车熟路地解去她的衣裳,把那名唤贞操带的玩意亲自为她戴上。又用手试探了几下,确认不会有任何可能进入女孩的幽穴和后庭之后,一声清脆的锁响宣告了如锦欲望的锁死。
如锦之前毫无动作,像只木偶任由男人摆弄。这时她吃吃地笑出声来,跪在地上,腰背挺得笔直,恭敬道,“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叁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说完,一步也没回头地走出了御书房
魏乾帝像逃一样地钻进了如山的奏折里,手指不停地颤抖着,再也写不出龙飞凤舞的瘦金体了。
宫门口已有马车候着,如锦坐上去就像是民间纳妾时被一杆小轿子晃晃悠悠地抬进主人家里。可惜的是纳妾至少还算有个名分,自己这算什么。一个皇上的妾送到别人府上玩弄罢。
贞操带刚开始戴的时候还是带着冬日的冰凉,过了好久慢慢变暖。如锦忍不住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刚开始是暖暖的,现在却慢慢带上了雪色的冰凉。
偶尔有检查的守军,也只是停顿片刻就放了行。一顶小轿子在无边的夜色下穿行。如锦在一颠一晃里慢慢到了四王爷府上。
下了轿,就有一个面色精明的中年人迎了上来,看上去像是府上的管家。他二话没说就用一只黑色眼罩给如锦蒙了眼,又用一根丝帕系在如锦皓腕处。像是牧人牵羊一样,带着如锦往前走。
他走的很慢,是照顾了如锦的女人步子。可王府本来就大,七拐八拐的,到了地如锦已经是晕头转向了。
眼罩一摘下,如锦伸手去挡有些刺目的光线,便觉得手掌搭上了几处温热。一声娇吟在身前传来,“这位姐姐好生羞涩,都是服侍王爷的人,快让妹妹看看罢。”
如锦放下手,就看到面前站了一个面若桃花的女孩,穿的是一身颇为俏丽的丫鬟服,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更添了娇憨模样。更有意思的是,她的一双天足上面穿着的是几乎透明的绣花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脚。在大魏,女子的脚和胸是一样重要的。除了自己的丈夫,是不能给旁人看自己的脚的。更不用说穿上这般近乎放浪的鞋子了。如锦突然想到了民间有关四王爷的传闻。莫非————
那丫鬟见如锦盯着自己的鞋子不放,很是大方地解释道,“姐姐初来乍到,对府上的规矩还不清楚。咱们王府上的丫鬟分两种,一种是如旁人府上正常的丫鬟,还有一种就是如妹妹这种供王爷玩乐的丫鬟,王爷称我们为足奴。”
“足奴的鞋子都是如妹妹这般,透明可见足上脉络。姐姐切莫奇怪了。还有上等足奴的鞋子上面还绣了金丝呢!王爷爱玉足,姐姐可要沐浴一番才好,”她一边说,一边把屏风拉开,里面的浴池已经放好了热水。
“呀!”丫鬟惊呼一声,迷糊的如锦反应过来,她是看到自己下体上的贞操带了。虽然同为女子,如锦还是忍不住俏脸一红。
那丫鬟似乎见怪不怪,把如锦的身子轻轻放入池中,细柔地小心擦拭。玉背、雪峰,幽谷都擦得干干净净,最重要的就是一双玉足了。她取了一只玉瓶,沾了点玫红色的膏药,涂在如锦脚上,慢慢抹匀。
如锦只感觉脚上传来丝丝酥麻的感觉,紧闭的玉户不知何时渗出一些花蜜,这让她不禁有些羞耻。自己竟然被一个女子摸脚摸出感觉来了?
那丫鬟笑道,“姐姐不必心慌。这是四王爷专门用来提高足奴玉足敏感度的药膏。这可是四王爷体贴我们这些下人,不想只让自己舒爽才寻了名医弄的,可是金贵了。”
如锦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上面已经是流光粉面了。稍一用力,连通脚趾的淡青色经脉就在脚背上现出踪迹。如锦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么几句诗来————“玉粒足晨炊,红鲜任霞散”。如锦心里连忙几句愧对先贤,忍不住问道,“若是有不喜欢此事的足奴想要放身该要如何?”
那丫鬟沉默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回答,”王爷有很严格的规定。若是足奴想走,必须把自己的一双脚留下来。咱们是做丫鬟的,放出去也做不成什么只会享受的大少奶奶,多半还是伺候人的命。没有脚那可成不了事。所以至今还没放出去一个足奴。”
见如锦有些吓到了,她又接着说,”这天下的皇亲贵胄看起来仪表堂堂,谦谦有礼,私底下在内宅里指不定有多少怪癖。有喜欢鞭打女子听其哀转求饶的,有喜欢用金针虐乳虐阴的,有喜欢以野兽阳具插入花穴的。。。。。与之相比,咱们四王爷只喜欢把玩女子玉足,最多也不过是以足代穴行那人伦之事,已经算得上是鼎好的一个男人了。况且咱们是给府上签过契的,全身上下都卖给了王爷让他玩个脚又有何不可呢。”
她说着又拿起如锦的小脚细细打量了一番,笑道,”你这足儿好生漂亮,想必定能得到王爷宠爱。”说话间竟是把如锦比做了如她般的足奴。如锦大羞,又转念一想自己本就是奴身,因皇上之命来服侍四王爷,就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又何必在意自己是用什么伺候呢。这般想着,便平静了下来,与她客套了几番后就不再说话,只默默地享受着她的服侍。
如锦传(高H高辣) 第四十七章花黛的足交
“王爷虽然帮助皇上胜了一筹,可还要提防那些武夫狗急跳墙啊。”书房里,一面无须眉的文弱书生抱拳道。
四王爷皱起眉头,亲自给他泡了杯茶,坐下长叹道,“曾柏所言甚是,本王又岂能不知?只是眼下本王也找不到破解之法,还望曾柏教我。”
“王爷厚待曾柏了。”被称为曾柏的书生恭敬地接过茶放在一边,沉思了一会开口道,“眼下京城鱼龙混杂,各种势力盘根错节。曾柏愚以为王爷最好的做法就是不拘泥于京城,应在外部发展自己的势力。”
若是魏乾帝在这,他定会勃然大怒。自己这个一时放过的皇弟正和谋士商议怎么夺他的权。只是眼下他还沉浸在该不该放弃如锦的纠结之中。
四王爷爽朗一笑,二人接着窃窃私语又是商议了好几个时辰,那名为曾柏的谋士才抱拳退了出去。
那人一走,四王爷身后立马就响起了赤足踏在软绵地毯上行走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少女特有的俏皮。
一阵香风拂面后,一对玉指在他太阳穴上轻柔的按摩着,四王爷可以感受到身后细微的呼吸声,他舒展了下眉头,问道,“今日轮到谁了?”
王府里面没有王妃,不过还是分下来很多通房丫头。四王爷对人伦之事不感兴趣,愿意留下的就当足奴,不愿意的就撕了卖身契放出去。再加上本来从丫鬟里选出的足奴,府上的足奴已经有几十之数了。因而四王爷就定了个轮换的规矩,倒像是皇上宠幸后妃一般了。
“今日轮到花黛了,现在王爷想让花黛服侍吗?”
四王爷按了按有些酸痛的眉心,谈了这么久政事是有些乏了,刚想点头,突然又想到今天是皇兄把那个小妃子送到自己府上的日子。
他向后摆摆手,花黛立马闭上了嘴,继续温柔地给四王爷按摩。足奴虽然吃穿用度上比得上官家小姐了,但她还是知道自己身份的。这王府里即使没有女主子,也轮不到她这个下人来置喙。她不敢奢求什么,只愿一直陪在王爷身边就好。
四王爷享受了一会花黛体贴的按摩后就听到房门被轻轻扣响了。敲门的节奏是自己亲自教的,因而门外一定是自己的足奴带着那个锦美人来了。
想到如锦那双白皙美丽的玉足,四王爷的心情再难自抑,高呼道,“进来。”
如锦抬脚就要走进去,那丫鬟拦住了她,指了指门口放着的和她脚上有些类似的轻纱绣鞋,笑道,“姐姐可不知道王爷书房里的规矩。里面都铺了羊毛地毯,姐姐放心赤足上去罢。”
如锦缓缓地除去鞋袜,交付丫鬟手里,然后一步一顿地朝内室走去。身后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如锦娇躯一颤,仿佛在自己和远在宫里的那个男人之间竖起一座厚重的高墙。一臣不事二主,一女不事二夫。这座墙我再也过不去了。
两股热流无声地从眼角流下,如锦恍然一惊,急忙拿出帕子抹掉。我要笑啊,没有哪个男人喜欢看女人哭哭啼啼来服侍他的。如锦瞪大了眼睛,在内室的两人看不到的地方扯动自己的嘴角僵硬地笑着。
青蓝色的帘幕被人轻轻撩开,四王爷抬眼看去,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抿唇在那站定,眼睛不敢看向自己,只盯着毯子上精美的花纹看。许是因为有些害怕,十根粉嫩的脚趾微微蜷起,在脚背上绷出几道淡青色的经络。
那日初次见她,心里火烧火燎,像是小时候偷看侍女洗澡一样激动;眼下好不容易把人讨来了,心里却反而平静下来了。四王爷轻笑一声,“锦美人初来乍到,可还习惯?”
就是不习惯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还能怎么办?如锦咬牙,自暴自弃地走过去,在男人身旁坐下,刚想要回话突然又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如此尴尬,该怎么自称呢?犹豫了好大半天,如锦才不平不淡地回道,“回王爷的话,小女很是习惯,未有什么不便之处。”
“既然来了本王府上,想必已经有人告诉你本王的规矩了。”四王爷拍了拍花黛的小手,“给这位姐姐做下示范,让她看看足奴都是怎么伺候本王的。”
花黛乖巧地点点头,毫不避讳地把自己身上的轻纱脱下。如锦这才看到原来她的下身也戴着贞操带,只不过样式没有自己的精美。如锦这才明白那丫鬟看到自己的贞操带时为什么会一点也不惊讶了。四王爷或许是对走阴路不感兴趣,命所有足奴都要穿上贞操带。
花黛的乳根处都系上了两圈丝带,让她本就波涛汹涌的椒乳更加突出,直挺挺地立在空气里,随着她的走动晃着不小的乳波。她走到男人身前跪下,脱下他的靴子,然后在如锦震惊的目光里用牙齿一边一个把墨黑色的袜子叼了下来。
天啊,她竟然可以用嘴去叼下男人的臭袜子。如锦先是很意外,不过她又转念一想,自己还不知吞过多少次魏乾帝的龙精,都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自己这全是五十步笑百步了。
花黛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十分卖力地吸吮四王爷的脚趾,一截香舌像穿花蝴蝶一般游走在男人的大脚之中。她美眸半睁,虔诚的样子仿佛是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样。
又舔了一会,四王爷觉得脚上已经十分滑腻了,拍了拍花黛的脑袋,“可以了。”
花黛用膝盖交替着走到男人跨里,十分熟稔地把他的龙根释放出来,然后一口含住。
如锦发现四王爷的喜好还真是在足上,花黛仅仅是舔了一会他的脚,就让他的龙根高高挺立、蓄势待发了。
四王爷和魏乾帝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可在这方面却是出奇的一致————又大又粗。若是在性爱里一定会让女人欲仙欲死,可眼下就有些痛苦了。四王爷的龙根硕大无比,花黛的小嘴只能勉强含下一半有余的茎身。
她伸出舌头有规律地在最敏感的龟头上打圈、舔舐,好像一根菟丝子一样紧紧地缠绕在巨龙上面。小脑袋一前一后的耸动,不时把龙根吞入喉肉深处,两只玉手也没闲着,不停地揉搓男人的卵蛋。
如锦看出来花黛嘴上的功夫比自己好得多,几个冲刺之下就能面不改色地深喉了。若不是她的玉颈上的隆起一会大一会小下去,如锦还真会以为她没有深喉。
“呼——”四王爷舒服地长叹一口气,然后拍了拍花黛涨的鼓鼓囊囊的脸颊。花黛是个服侍四王爷的老人了,王爷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花黛慢慢地从红唇里吐出龙根,如锦立马就看到一道淫靡的银丝还连在她的嘴角。她伸出一根玉指让银丝缠绕在上面,一面伸入口里细细地吮吸着,一面妩媚地仰着头,媚眼如丝看着四王爷。
如锦突然觉得有些失落,自己在这里连媚术都比不过这个花黛。她以前还对魏乾帝的一些命令感到羞耻,现在才知道自己和受了长期调教的女人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她毕竟在教坊司只待了很短一段时间,很多必经的调教都没有受过。
手上的黏液都舔干净后,花黛咯咯笑着坐下来,一对秀美、粉嫩的玉足伸了出来。粉红的脚面上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晶莹,十根脚趾前幼嫩的粉肉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向前伸的动作让她的玉足绷出了一条优雅美曲的足弓,嫩红的足跟撑着纤细、圆润的脚踝。
如锦纵使是个女人也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句好美的一双脚。
花黛一只玉足微微抬起,一面观察着四王爷的神色,一面在男人高高耸起的龟头上慢慢摩擦,另一只玉足揉搓着他大若卵蛋的子孙袋。
玉足上光滑柔嫩的肌肤在四王爷的龙根上流连忘返,在她锻炼多年的技法下给男人极大的刺激,龙根不由得连跳直跳,又硬上了几分。
她们这些足奴平日里很少走动,又每日早晚各两次都要用花汤浣足,足底没有一点死皮,柔软得像是天山银狐的狐裘一样,被四王爷铁杵一样的肉棒连捣几下,又痛又麻,逗得花黛咯咯直笑。
“王爷,您这里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奴婢只有两只脚怕是招架不住啦。”她眼珠子转了转,媚笑道,“何不让这位姐姐上来帮忙?”
花黛服侍自己多年,四王爷自然知道她的本事,没好气拍落她不安分的小手,笑骂道,“旁人骂人小骚蹄子只是嘴上说说,你这贱婢可是真的一个小骚蹄子。再不好好服侍,本王就把你这两只小骚蹄子剁了喂狗!”
“王爷可真是个心狠的男人。”花黛鼓起水雾般的眸子楚楚可怜地看着王爷,两只玉足弯起优美的足弓像是一把精致的玉剪把男人的龙根死死地夹住,模仿着性爱的节奏疯狂地套弄着。四王爷只感觉一股通体舒泰的感觉自龙根处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直让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真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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