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传(高H高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再过几日就是新春宴了。按照自己和那个人的约定,新春宴时自己就要把这个女人送到他府上作足奴了。可为何随着时间的逼近,自己心里越来越难受,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脾气了。这几天被自己“看不顺眼”而打骂的宫人快赶上二十有余了,尚宫局是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却总是不合自己的意思。也就魏大伴还能琢磨一点自己的想法,让自己好受些。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情所困可是帝王之大忌。自己怎么可以为一个女人而心烦神乱。这几日对这个女人是越发食髓知味了。每一天在朝堂上想的都是她妙曼芬芳的胴体,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才好。这对乳环也是自己的临时之意。按魏乾帝以前的想法,他是绝对不会、也不屑在女人的身上用什么器物的。但是现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好像这样就能宣告自己对这个女人绝对的支配权,好像这样才可以表明她是自己的女人。
前朝烽火戏诸侯的愚蠢,马嵬坡下将士兵变的可怖,吴王迷恋西施荒诞国事最后被勾践所灭,帝师谈及这一件件事例时语气的慎重严肃,都在他脑海里清楚地浮现,提醒他女人误国的可怕。魏乾帝的眼神慢慢变得幽暗,手不自觉地在女孩粉嫩的臀上抓得越来越紧。
如锦吃痛,扭头一看就见到魏乾帝那难看的脸色,她慢慢转过身子,龙根在花穴里旋转摩擦的快感让她“啊——”的一声叫出口,幼小的子宫里慢慢的液让她又难受又爽。她双腿夹紧男人的腰,环住他的脖子,伸出小舌舔舐他的喉结,媚声道,“皇上,可有什么烦心事?”一边说着,还一边大胆地用两根玉指去推平男人紧锁的眉头。
两股温热柔软的触感在眉心摩挲,魏乾帝只觉得再多的纠结都神奇地被这两根玉指给推没了。脸上的冷意渐渐敛,魏乾帝伸手拿捏住女孩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爱妃不必多虑。朕最大的烦心事就是不知该怎么对待你。”
这话一语双关。如锦还没来得及思量,魏乾帝就已吻上了她的双唇。带有侵略性的热气一吐,如锦就放弃了抵抗,两排贝齿无攻自破,一截丁香小舌怯生生地从里面探出头来,被男人有力地吸住。
魏乾帝很有技巧的扫过女孩嘴里每一寸土地,两根舌头一大一小地交错缠绕在一起,透明滑腻的液体在口舌相接处一丝丝地滴落。他伸手慢慢抚摸饱嫩挺翘的雪峰。虽然刚才已经被自己玩弄了许久,但现在仍然保持着少女的酥软。只轻轻按下去,丝滑而充满弹性的乳肉便从指间溢出;倘若稍稍松手,便如川流奔腾入海一样回归掌内,继续高傲地挺立着。
如锦被捏得身子有些发软,几乎是趴在了魏乾帝身上,一张小嘴被男人堵住,只微微哼出娇喘连连。忽觉得两只乳尖一阵痛意,如锦不用低头也知道是男人在玩自己的乳环。
他一会把乳环长长拉起,带起一大块乳肉;一会又抓着乳环左摇右摆;最后还想出个法子来,把两只乳鸽推在一起,一根手指就穿过了两只乳环。稍一用力,就是两只尖笋高高竖起。如锦先是觉着痛,后来便有一种隐藏得极深的快感涌上心头。她嘴里呜呜地叫着,忍不住扭动自己的臀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渗出了微不可查的一层薄汗。
她这么一动,男人就受了不小的刺激。还插在她花穴里的龙根慢慢涨大,直顶得如锦的花心又开始发麻。宫颈里流出不知道是龙还是淫水的滑腻液体。
魏乾帝拍了一下如锦的翘臀,笑骂道,“小骚穴又发骚了?”
如锦偏过头不说话,在男人的注视下俏脸渐粉。被男人调教过的身子极度敏感,现在又在男人的挑逗下动了情,只龙根的简单插入并不能缓解内心的空虚。花穴里好像有张贪吃的嘴儿,她需要龙根的大力抽插。
如锦听见男人伸手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然后脸就被摆正回来。男人的手上是一件绢纱金丝绣花长裙。通体是一种恍如雾里看花般的粉色,轻轻抹上去光滑舒润,想必是用了上好的料子。下襟是金丝绣成的艳丽牡丹,其间点缀着几片鲜艳的花瓣图案。上衣最为奇特,竟是绣了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这...这是给臣妾的吗?”如锦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凤凰可是皇后专属,其他妃子擅用皆死罪啊!
魏乾帝轻一阵重一阵地抚摸、揉弄其女孩的花蒂,眼神温柔,“这是朕特地命织造院给爱妃做的。爱妃可还喜欢。”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拒绝这件衣服。如锦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衣服的布料,喃喃道,“可是臣妾怎么能穿得起呢?”
“朕说你穿得起,你就穿得起。”魏乾帝哼了一声,把这件珍贵无比的长裙草草地套在了女孩身上,然后自个儿躺了下来,“朕现在有些乏了,还是爱妃自己动吧。”
其实魏乾帝自幼习武,体力超乎常人的充沛。仅仅一次交欢他怎么会乏呢。他不过就是想看女孩自己求欢的媚态罢了。
如锦咬着唇,一面整理好身上的衣裙,一面提着臀部小心地上下摆动。龙根慢慢地展平穴内层层迭迭的褶皱,空虚感消失不见,久违的快感终于从下体传来。如锦的秀眉微微蹙起,嘴里发出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她忍不住两只手揉弄自己的椒乳,好像在捏面团一样不停地捏出各种形状来。
如锦是吃到了滋味,身下的男人却不高兴了。这样轻柔的抽插对于用着极强定力的魏乾帝来说宛若隔靴搔痒一样毫无感觉,虽然有着极品名穴的吸吮,他还是觉得不够刺激。
魏乾帝猛一起身,和面若桃花的如锦相对而坐。他伸手托住如锦的腰肢,坏笑道,“爱妃可真是小家子气,做起爱来都是小着力气来的。这还实在是太不快活了。还是让朕来吧。”
话音刚落,他的龙根就像是一只永远不知疲惫的野兽一样疯狂地在花穴里进出。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像把铁锹不停地刮擦着穴内的敏感点,硕大的龟头有力地冲击着紧闭的花心,直干得如锦浪叫不已,花汁喷涌而出,在新换上的衣裙上晕开点点污渍。
这样的姿势能让龙根插得极深,每一次撞击都让如锦腿心发麻。如锦被快感侵蚀得只能吐出细碎的、意义不明的呻吟,散开的乌发散落在光滑的玉背上,还有几缕在两人的交合处骚弄,引得阵阵痒意。两只玉足把魏乾帝不停律动着的腰紧紧勾住,脚背已经绷成了一条直线,配上粉红的色调,显得格外的诱人。
“朕干得你爽吗?”魏乾帝低声问着,两只手在女孩的臀部揉搓,不时地掰开紧闭的臀缝,让两片正在吞吐着巨物的花瓣张得更开。
如锦现在哪还有力气去回话,满脑子都是无法抗拒的快感。在魏乾帝无情的鞭挞下,自己的身子好像是一片随风漂泊的浮萍,只能抓住男人臂膀,任由坚硬如铁的龙根在她纤小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慢慢抽走她全身的力气。
魏乾帝把如锦的两条冰肌玉骨的玉腿高举过头顶,身子就势往压住她的玉臀,已经红的发紫的龙根飞快地抽插,可怜的两片花瓣往往还没从穴里露出头来就再被狠狠地插进去。
如锦这敏感的身子哪受得了这种操弄,身子是泄了又泄,小脑袋随着抽插的节奏疯狂地摇动,全身的美肉被男人的胯部顶得剧烈地颤动,两对乳球更是激起阵阵诱人的乳浪,不时传来乳环碰撞的清脆响声。
魏乾帝嘴里喘着粗气,对准熟悉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地狠命撞击。如锦被撞得泫然欲泣,玉颈高高昂起,可以隐约看到几处淡青色的筋脉在激烈地跳动。她高声媚道,“不行了,臣妾的花宫又要开了。啊——”
如锦再也忍耐不住,几次小高潮过后的大高潮直接让她泄出一大股湿热粘稠的阴。紧闭的宫颈也是门户大张,魏乾帝乘胜追击,将龙根一股脑塞了进去。
魏乾帝的龙根被宫颈和淫穴两个力度不同的地方吸住,卵蛋大的龟头则因为之前子宫内的龙尚未泄出而此刻感受到异常温暖的包裹。再加上女孩是极度高潮的泄出了阴,小腹的肌肉不自主地一拱一拱地在缩,好像在给身体里的龙根按摩一样。这样的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
这样的快感让魏乾帝无法冷静下来了,他双手按着龙床,身下的龙根继续重重地在花穴里抽插,龟头十分可恶地在如锦柔嫩的肉壁上刮拭。没过多久魏乾帝就觉得尾椎骨一阵酥麻,关大开,浊白的液再一次喷发出来,和之前的混在了一起。
这两次射的分量一次比一次足,如果说先前还是以爽美为主的话,现在如锦只觉着痛了。她忍不住哀怨道,“皇上,就让臣妾把龙泄出来罢。臣妾的肚子好痛啊。”
魏乾帝摇摇头,抽出身子把一个玉势塞了进去,正好把宫颈卡出,里面澎湃的龙被堵住一滴也流不出来。
无视了如锦哀婉的眼神,魏乾帝轻轻抚摸她高涨的小腹,似自言自语道,“就这一次,朕不许你用药,也不许你排出。只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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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可能会少更了,考试周嘛,大家都懂的
如锦传(高H高辣) 第四十一章宫女之死
入眼是红帐幕帘,如锦从睡梦里苏醒。她揉了揉眉心,眼里还是带了一丝疲惫。
屋里熟悉的摆设让她明白她已回到自己的霁月轩。
“皇上昨日是怎么了。”她看着房梁自言自语道。昨天的性爱里皇上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都非常的粗暴。尽管他掩饰的很好,如锦还是能凭直觉感觉到在他激烈的交欢里隐藏着一丝害怕。
身为九五之尊的皇上也会有害怕的事物吗?
小室里的雨寒听到了动静,走进来给她穿衣穿袜,服侍她起身。面对如锦身上斑斑点点青紫的欢爱痕迹,两人都是见怪不怪了。如锦能忍着酸痛,面色如常地坐好、穿衣,雨寒也已经可以轻车熟路地给小主上药擦身。只是眼里还是带着浓重的担忧。
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面上雨寒蹙起的眉头,脸上就差写上担忧二字,如锦忍不住笑道,“好啦。本宫都还没有说什么,你这张小脸都皱得和你手里的帕子一个样了。”
雨寒噗嗤一声也是笑了出来,心虚地把手里的帕子展平,扭捏道,“奴婢只是看小主每次承欢过后都很是难受。不若寻了日子向皇上请求一下,皇上那般英明神武,想必是不会拒绝小主的。”
英明神武?如锦想了一下,也是。这魏乾帝虽然在床事上放浪不羁、花样百出;可他在政事上确实可以说是宵衣旰食、励图治。了好大劲才把先皇留下的烂摊子拾干净,国家也开始蒸蒸日上。不过想到魏乾帝在自己身上的疯狂劲头,如锦没来由地羞了一下。让他在床事上节制一些?她总觉得这是痴人说梦。
如锦笑了笑,不再言语。点了妆面,用过早膳后,如锦就带着雨寒去了寿康宫习琴。她可没敢用那把绿绮,一来太过贵重;二来自己的琴技实在是配不上这把绝世古琴。不过好在名琴少有,凡琴还是不缺的。
照例练了一天的《广陵散》,其间和何孤兰说了些体己话,就又到了晚膳的时候了。太后这次没有说些针对她的话,只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候如锦的家事。如锦感觉太后不是很认真的样子,像是父亲和那些官员们交谈时在客套一样,她也是从善如流,拣了些好听的话应付她。主座上太后眯着眼睛,嘴角似乎带着些许微笑。如锦突然觉得太后这是乏味了找她听个故事而已。
好在如锦不是茶馆里舌灿如花的说书人,?不必心去讨听客们的茶钱;太后也不是听了不喜欢的故事就会破口大骂的走卒。用罢晚膳,太后很是痛快的挥了挥手,两女就又走着昨日的路在同样的地点分手。
还没回到霁月轩,就听到里面一阵嘈杂,还隐约有着有些压抑的惊呼声。如锦走到门口,就看见一道粉色俏影飞了出来。
“站住!”如锦冷声喝道。她心里不由得起了一丝愠怒,自己的脾气好,自家宫里的规矩已然少之又少,给了这些宫里最大限度的自由,平日里并不把她们当奴才使唤。但这不代表自己就好欺负,可以被她们骑在头上。
这般不知规矩,冒冒失失地从自己宫里跑出去。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岂不会说自己连自己手下人都管教不好?
如锦定睛一看,这冒失的宫女竟然是紫翠。她心里疑窦顿生,紫翠在她心目里不像是一个冒失的人,怎么会如此慌乱。
再细细看去,紫翠的脸色有些发白,好像看到了极惊恐的事情。如锦还没发问,紫翠就开了口,把事情一箩筐都倒了出来。
原来是自己宫里的一个宫女被人掐死了。尸体还在宫女房里放着。因得她的从床铺在最里面,还被凶手用被褥遮盖,直到晚膳时才被人发现。
“啊——”雨寒听到霁月轩里死了人,顿时睁大了眼睛,惊呼出口,又觉得不妥,连忙捂住了嘴巴。美眸里不停打转的眼珠子显示出主人内心的不平静。这个天真的小女孩显然是吓到了。
原是错怪紫翠了。如锦心里的怒火慢慢消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寒意。自己的宫里竟然死了人,虽然只是一个宫女,但也可以说明这里的危险。今天可以死个宫女,明天是不是自己也会被人掐死在睡梦里?
“紫翠,前面带路!”如锦说话大步踏入宫门。紫翠快步走在前面,雨寒就亦步亦趋地跟在二人后面。紫翠作为直接管辖宫女的主管人物,平日里没少和她们打交道,对宫女们的住处很是熟悉。紫翠七拐八拐的,没几步就到了地方。很普通的房子,就是宫女住的样式。四周还围着一群神色慌张的宫女,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见小主面无表情地来了,围着的宫女作鸟兽散,排成一列蹲下行礼。如锦也没什么心思和她们说话,挥挥手就让她们退下了。
宫女住的地方在霁月轩的偏僻处,没了宫女们的交谈声,现场立马安静了下来。若是平时如锦或许还能有种大音希声的禅意,可是一门之隔的房间里还有一具宫女的尸体,如锦就突然觉得这四周寂静得有些可怕了。
如锦忍不住退了一步,脚上无端地踩上了一截枯枝,枯枝断裂的脆响好像把她的心弦也崩断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要倒下。
雨寒和紫翠连忙扶住她站直,这时她已经是冷汗满背、小脸煞白了。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家,哪里见过死人模样。之所以刚才有种气势汹汹的样子,不过是一时愤怒忍不得别人在自己宫里煽风点火。待冷静下来后,害怕的滋味才后知后觉地爬上心头。
雨寒见小主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忍不住劝道,“小主还是别进去了吧。要不请皇上来做决断。”
如锦摇摇头,皇上又不是和事佬,他有自己的前朝事务要去办。再说自己宫里死个宫女,叫皇上来这算个什么事。
一直没说话的紫翠献计道,“小主可以将此事告知小赵子,让他先把尸体处理好。不然总在霁月轩里摆着也有些不妥当。”
小赵子。如锦想了一下是有这么一号人物,好像是魏福海的义子,不禁赞许地看了紫翠一眼。如此一来既把尸体这个烫手山芋处理了,又不大张旗鼓地让皇上知晓此事。可以说得上的一石二鸟了。
“就这样办吧。”如锦疲惫地叹了口气,还有些发软的身子在二女的搀扶下慢慢回了主殿。甫一坐下,如锦就瘫了下来。雨寒把一壶泡好热茶呈上,然后走到小主背后轻轻按摩。
如锦抿了几口热茶,急促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她仔细思考到底是什么人做的此事。会是太后吗?可这几天来看的话她似乎对自己抱有善意;会是皇后吗?如锦回想了一下请安时皇后对所有人的漠视,把她排除出去;会是丽嫔吗?可几次的会面中丽嫔是个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来......思来想去,令如锦啼笑皆非的是自己竟然找不出人有动机害死这宫女。
紫翠的速度很快,没喝几盏茶的功夫就把小赵子带来了。那小赵子很是机灵,进来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垂手而立,问道,“不知小主想怎么处理此事。”
难不成这尸体的处理也有讲究?如锦抿了口茶,挑眉看着低头顺眉的小赵子,等待他的下文。
小赵子咧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小主有所不知。在大魏的皇宫里,宫女的命就是烂命一条。死了一般就用草席裹了扔到乱坟岗上去。不过也有些好心的主子给她个体面,花银子给她买个墓地葬下。锦小主意下如何?”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在这偌大的皇宫里宫女何止上千。她们活着的时候唯唯诺诺、奴颜婢膝,就连死后也难得安宁。如锦稍一看去,雨寒和紫翠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些戚色,似乎也想到了自己以后的命运。
“那便找个墓地把她葬了吧。好歹也是从自己宫里走的,多少有些感情。”她还有句话在心里没说————真说起来,她或许是因为自己才死的。
这话说出来,两个小宫女的脸色便起来,感激地看向如锦。小赵子也是一愣,随即笑道,“锦小主可真是好心。不过容奴才多一句嘴。这宫女可是被人掐死的,小主可要小心些自己的安全。”
小赵子走后,如锦疲惫地按着自己的额角,在雨寒的搀扶下慢慢躺在塌上。习琴很是耗心神,又加上这么一档子事,实在是让她有些心力交瘁了。
如锦传(高H高辣) 第四十二章睡美人
“近来江南氏族多有不怠之意,交上的赋税也是有少无多。”
“雍南的水灾多发,还需要朝廷拨款赈灾。”
......
御书房里,一干大臣正在热火朝天地向天子禀告政事。因为有些政事如果是以奏折的形式呈上,朝廷上往往会吵得不可开交也拿不出个结果来,所以只能在御书房里私下讨论。
魏乾帝按了按自己的眉头,随意问道,“不知众爱卿可有什么好法子啊?”
一内阁大臣进言道,“臣以为雍南水患刻不容缓,户部应立即拨款赈灾。至于江南氏族——”
顿了一下,他尴尬地笑道,“老臣愚钝,想不出法子来。”
魏乾帝看着面前白发满头的一干大臣,心里叹了口气。这些人可都算得上是大魏的栋梁之臣。不过现在他们又在干什么呢?
每天来御书房给自己说的就是这里受灾了,那里有贼了,好像大魏已是大厦将倾、国将不国的境地了。其实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亮闪闪的雪花银罢了。
雍南突发水灾,于情于理朝廷都要拨款赈灾。可拨下去的银子十成里面有八成都是要被各级官员中饱私囊,剩下的两成到了地方上还要被剥削一遍。这样下来,真正吃到受灾的百姓肚子里去的恐怕只是些汤汤水水了。可以说,每一次朝廷的拨款,对某些人来说都是一次大发横财的机会。
只是眼下并没有属于自己的耳目,朝堂上从上到下的消息的都被这些所谓的天子门生把控。自己仅仅只是知道他们会贪污,可具体什么人贪自己也是两眼一抹黑。想要把控朝廷,可谓是任重而道远啊。
再说这江南氏族,他那哪是愚钝啊。她当然不能说了。他本家可不就是江南的吗。他总不可能带着自己去砍他祖宗的脑袋吧。江南多出士人才子,这些人入了朝堂就报团取暖,形成一个庞大至极的利益群体。待到自身安稳后,就如同一只只趴在钻进木头里的蛀虫一样,在国家身上吸血。
自己想要除去他们谈何容易。他们脑子里确实有忠君的想法。可他们不管头上的君是谁。只要拿到手里的利益不变,谁做皇帝都是做。倘若天子不听话了,就换一个自己的代言人出来。就像是当年他们推出了四王爷一样。
正在等候皇帝命令的大臣们突然看到魏福海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在皇帝的耳边小声说着话。然后皇帝的脸色变了又变,摆摆手说道,“今日暂且商议到这里,众爱卿请回吧。”
大臣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皇帝在想些什么,只高声着“谢主隆恩”,一个接一个地走出去。
御书房里终于安静下来,魏乾帝敲了敲桌子,问道,“此事当真?”
魏福海心里叫苦,好好的霁月轩怎么摊上这么一档子事。他俯首贴地,高呼道,“奴才的义子亲口说的。断然不会假。”
魏福海趴在地上半天没听到动静,他小心地抬起头就看到魏乾帝已经站起身。他面色平静,“朕要去霁月轩一趟。今晚排到哪个妃子,让她早些睡下,不必就等了。”
皇上对锦小主可真好。又推掉了一个妃子。皇上为她推掉了几个妃子了?人老了,记不清了。不过今天晚上侍寝的妃子老奴还是记得的,好像是——丽嫔。
魏乾帝没叫随从,一个人大步流星就进了霁月轩。门口雨寒还在守着,见皇上来了,连忙行礼,“小主已经睡下了,可要奴婢叫醒她。”
“不用,你们都退下吧。”魏乾帝摆摆手,小心地推开房门。雨寒知趣地告退,连带着把周围的宫女都调开了。
只是一扇门,隔离了寒冬和春意,隔离了冰凉和温暖。屋里还是沉睡着的,只在外面留了一盏很小的烛灯。借着红色灯火的摇曳,魏乾帝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却又很让人印象深刻的香气。这香气他在如锦的身上也闻到过,已是十分熟悉了,不知道是用的熏香还是天生的体香。
魏乾帝走到床头,看见如斯的美人正在酣睡。有些较小的身体在粉红床帘的遮盖下若隐若现,很有种江南女子欲说还休的感觉。
他伸手抬起一截床帘,连呼吸也不敢加重,仿佛是朝圣者面对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时的虔诚。
魏乾帝整个人都坐在了床上,床帘被轻轻放下,垂到了一大一小两双鞋上,把无声的美丽锁在春帐之中。
如锦在睡觉时自然是洗去了脸上的胭脂。不过她似乎是天生丽质,至少在魏乾帝看来,上不上脂粉都是一个模样。
可爱的小脸上还带着一丝纯白,可能还对自己宫里死人的事情有所害怕。可这幅模样就像是娇艳的玫瑰上面沾了些许雪绒,平添了几分妩媚颜色,让玫瑰的美更加鲜艳地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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