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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锦传(高H高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按宫中规矩来讲,太后用膳是有专用的膳房的。如锦虽然品位不够,但却是被分进了六院内的一个主殿——霁月轩,因而里面也是有膳房的。这也是宫里女人有些对她很是敌视的原因。高一阶的宫殿,同样也意味着高一阶的享受。
因得多了几双筷子,再在膳房用膳显然就不合规矩了。晚膳是在大厅里用的。正中央摆好了一张花梨木的桌子,上面已经摆放好了膳食。如锦大致看了一下,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反感。菜式接近一致,估计是按照太后的喜好来的。虽然她们是客,但也不存在太后屈就她们。
见她们出来了,两只手还牵在一起,太后的眼睛明显一亮,笑道,“哀家先前还担心自己的表妹性子淡了些,你们怕是合不来。如今哀家才算是放了心,快些入座罢,菜式马上就摆好了。”
何孤兰脸色淡淡的,没有说话的意思,好像和这个表姐不怎么亲近的样子。从一开始对自己的面无表情,到习琴时恍若高山流水般的
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女无声地拉开了座椅,如锦和何孤兰皆是屈身福礼,然后入座。
菜肴很是美味,似乎因为是给寿康宫配送的,用料和手艺都是极用心的。哪怕如锦不爱吃这些菜也不由得多吃了几口。
虽然大魏一直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不过由于大魏的饭桌文化导致人们更多地倾向于在吃饭时商议事情,因而这一规矩早已是形同虚设了。太后见如锦吃的高兴,放下象牙做的筷子,语气不轻不淡,“锦美人可得多吃些补补身子。不然皇上这年纪龙虎猛的,你一个弱女子怕是招架不住。”
这话说得如锦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好在站在殿里的宫女都很规矩,没有一点反应,不然她还真有点受不了太后这近乎挖苦的话。尽管和皇上在一起的时候玩了很多花样,但在骨子里她还是个熟读过《女则》、《女训》的女子。
自己刚入宫时,皇上确实和自己同房很勤,还发生过自己被皇上亲自抱回御书房的事件,但是后来皇上就知道了分寸。按理说太后不该这么呛自己啊。
如锦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在敲打自己,又琢磨不出她的意思来,只能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太后娘娘说的是。是臣妾进宫后初得盛宠,一时间得意忘形了。臣妾一定会劝告皇上要注意雨露均沾,好为皇家开枝散叶。”
不管有没有错,自己先低头摆好姿势准没有问题。更何况在这种问题上,很多人只会怪女子太过放荡、妖媚祸君,而鲜有人会认为是君主的责任。因为君主是真龙天子,是上天派下来统领天下的使者。天子怎么会犯错呢?一定是他身边的人蛊惑了他,也即是所谓的美人误国。但又何尝不是那位君主误了美人的一生呢?
“锦美人不必太过紧张,哀家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太后轻轻摇头,把一只水晶虾子夹入如锦的碗中。以她的身份,做出如此举动显然是难以置信的。当朝太后竟然会为一个小小的美人夹菜?可她的表情又是十分平静,好像刚才仅仅是喝了一杯水一样。
一旁默默吃菜的何孤兰也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表姐,似乎并不能理解她在干什么。
又是这种感觉。如锦再一次诚惶诚恐起来,她实在是被太后对自己的态度给弄糊涂了。说是友好吧又隐隐带着些敌意;说是厌恶吧又总有些示好的举动。
如锦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太后真的就仅仅是一个依靠男人宠爱便独冠中宫的女人吗?后宫里的女人勾心斗角、争权逐利,还伴随着全天下世家的算计,一个菟丝花般的女人仅靠帝王的宠爱真的就能活到今天,坐上太后宝座吗?事情可能没有世人想的那么简单。帝王家的每一个故事都有可能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辛秘。
如锦抬起头,看到太后身着淡黄色宫装,虽然素雅但在她眉眼的相衬下又多出几分出尘的气质来,再配上飞仙髻上斜插着的梅花白玉簪,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脸上尽管在笑,如锦能看出来那笑意未到眼底。是宫廷里标准的笑容,却没有发自内心。
太后察觉到如锦的目光,朝她瞧了几眼。像被电击一样,如锦连忙回目光,视线紧盯住自己碗里颗粒饱满的米饭,心跳也有些加速了。
“好了,都用膳吧。哀家只是看着锦美人比较可人,便和她亲切一下。锦美人不必多虑。”
太后的这番话如同大赦令一样让如锦松了一口气,她瞥过来的那一眼让如锦本能地感到惧怕。就好像是绵羊遇见猛虎会控制不住地发抖一样。她有种预感,太后绝不会是雌伏于男人身下而活的女人。





如锦传(高H高辣) 第三十八章绿绮
如履薄冰地吃过晚膳,太后也没有要留她们的意思,毕竟她还要去佛堂诵经。两人并肩在宫道上走着,何孤兰不属于宫妃,是不能在后宫里过夜的,她必须在宫门落锁前回到自己府上。如锦左右没有什么事情,便送送她,也好说些体己话。仅仅和她相处了一天时间,如锦就莫名地对这个不善言辞的女子产生了好感。
“何妹妹,你对你的表姐有什么了解吗?”犹豫了很久,如锦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何孤兰面无表情地回答,“我只是一个庶女,和表姐很少有交集。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我连进宫的机会都不会有。”
庶女和嫡女的差异可谓是天壤之别。嫡女是所有人眼中最璀璨的明珠,而庶女只是沦为陪衬的沙尘。吃穿用度皆有不同。在某一些氏族里,甚至还有庶女给嫡女作陪房丫鬟一同嫁给丈夫的规矩。但或许也正是因为庶女的身份,何孤兰才可以在规矩的束缚下稍微获取些自幼来学习自己喜欢的琴技。倒也真是福祸相依。
何孤兰似乎在何家完全远离了政治中心,在接下来的交谈中她更愿意去回答有关琴道的事情,而不是有关政治的东西。
如锦心里有些可惜,不过她也没想着这样几句话就能知道太后的秘密。无论怎样,答案只会有一个。要么,太后就真的只是个代表皇室颜面的花瓶;要么,太后的心机城府就深得可怕了。
先是用了不为人知的手段在尊贵的凤座上顺风顺水地过了十几年,然后利用先皇死前的立储遗诏巧妙地避开了新皇登基时对旧派的清算,稳稳地住进了太后的寿康宫。这是一个小户女子能做出来的事吗?
是的
到了那扇朱红色的宫门前,只差一步就能走出后宫的地方,何孤兰转过身,很认真地说道,“表姐在家族的时候就很神秘,和她的母亲一样高贵美丽却让府中上上下下服服帖帖、为她所用。我从来不敢和她走的过近,那样做的庶女下场都不是太好。我恪守自己庶女的本分,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抢。十几个庶女里只有我还勉强算是过的舒心。”
说这些话时她的声音放得很轻,确保守门的士兵不会听到,”出于朋友的考虑,我劝你最好和她保持一些距离。她能在十几年的后宫生涯中取得最大的胜利并且成功活下来,依靠的绝不是男人口中虚无缥缈的爱。如果你对她抱有某些不该有的幻想,你就只能成为她手里的一颗棋子。我不想失去一个难得的朋友。”她双手合十,脸上带着虔诚的神色,嘴里默默念着,似在祈祷。
如锦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她不否认从一开始就对太后这个所谓的表妹带有着别的目的。她想要通过何孤兰知道太后的秘密,知道何家,但这个琴道里的天才仅仅是和自己练习了一天的《广陵散》就认为我是她的朋友吗?女孩慢慢转身,看着那瘦小的渐渐远去的背影,如锦的胸膛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一直到回了自己的霁月轩如锦都还是神色恍惚。
什么嘛,你也在演戏吗?太后的家族里全是会演戏的女孩子嘛?
一种名为感情的东西通过一只木琴在两个身份迥异的女子之间以一种在宫里不可能存在的方式连接起来。如锦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膛里,它跳得好快。
不同于自己和贴身丫鬟之间将主仆关系演化为亲情的感情,这是如锦从来没体会过的感情。不是男女之情的热烈,也不是亲情的润物细无声,而是友情的难能可贵。
“小主你怎么了?”见如锦的脸色有些不对劲,雨寒沏了壶热茶,脸上写满了担心。
如锦的手碰到了茶杯,温热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她像是自言自语地问道,“你说这何孤兰是怎样一个人呢?”
听她言,没什么心机的雨寒立马笑道,“依奴婢看何姑娘算得上是个不错的女子了。虽然脸上淡淡的,说话也不招人爱听,不过对小主可是用了心的。奴婢愚钝,没有学过琴,但也能感觉出来何姑娘是很认真地在教小主呢。”
雨寒走到如锦背后,让她的头陷入饱满的酥胸里,用手慢慢按摩着,轻声说道,“恕奴婢多嘴,小主在顾忌什么呢?”
很多时候启发你的不是大儒明贤的长篇说教,也不是佛陀道家似是而非的他们口中的“点化”,而往往是某个小人物很简单的一句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正所谓云深山坞,烟冷江皋,人生未易相逢。在茫茫的人世间能得如此一知己实属不易,自己又何必在这里胡思乱想,白白磨灭了这一段才刚刚萌芽的友情呢?
如锦也不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想通之后就不再畏畏缩缩,仰头喝了一大口热茶,顿时觉得头脑都清醒了几分。
“你沏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是那位老太监教得好而已。需要把他回霁月轩吗?可以让紫翠去办。”哪怕没有回头看,如锦也能听出话语里的笑意。
“她现在在哪里。”如锦突然有些奇怪,刚才进殿时就没有看见紫翠的踪影。
按摩的手停了下来,语气里有难耐的欣喜,“她正在小主的书房里,太后给您送了一把琴。”
太后送给自己的琴。尽管如锦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真到了书房时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一凝。
这把琴通体黑色,仿佛在叙述着历史的痕迹。透过日光可以看到,上面隐隐泛着草木般的幽绿,像是绿色柔软的藤蔓默默地缠绕在古木之上。而这也正是它名字的由来——绿绮。
名琴绿绮。任何一个习琴的人都不会不知道它的名头。相传在古代有位着名的诗人司马相如,他家境贫寒,但善于诗赋。当朝的王爷请他作赋。他欣而往之。所作辞藻瑰丽,极合王爷附庸风雅的口味。王爷十分高兴,以“绿绮”回赠。琴中铭有“桐梓合”四字。
如今这把千古名琴就在如锦手里,被岁月服侍的木材上依稀可见“桐梓合”的轮廓。它不过斤余,如锦却觉得非常沉重。
如锦觉得无论以哪种理由这把琴都不应该送给自己,何孤兰都比她更有资格拥有它————以她那超越常人的琴道天赋。
如锦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太后原可以在自己快上场时再把琴给自己,这样等自己下场的时候就可以回这把绝世古琴。可她没有,而是选择第一天就把它送给了自己。一把流传了这么久的古琴,即便是以京城贵族的势力都难以放弃,更何况是属于朝廷政治旋涡边缘的何家了。太后对自己越好,如锦就越感觉她所图甚大。
“小主,太后对您可真是好。这么珍贵的古琴也能送给您。”一直不苟言笑的紫翠神色间也有些高兴,忍不住说道。
“就是啊,奴婢还没进宫的时候都听说过这把琴了。小主得了这么好的琴,在新春宴上一定能夺得头筹!”
看着两个侍女满脸兴奋的样子,如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指挥两个人把绿绮搬回了库房。纵使不知道太后的用意,这样宝贵的古琴她也是不敢乱动的。当然,她没忘记让她们检查一下绿绮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结果在意料之中——它被保养得很好,可以正常使用。
等她们忙完这一切回来,如锦命令道,“去准备一下,本宫要沐浴。”
“好的,小主。”




如锦传(高H高辣) 第三十九章乳环宫交
然而如锦才刚刚沐浴完回到床上,就接到了魏福海的口信——皇上宣自己侍寝。
如锦突然有些想笑,这还是皇上第一次走宫妃侍寝的正规程序来呢,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她现在在霁月轩也没有什么事情,若是皇上不来传寝她可能也就练练琴就睡了。
走正规程序的话自己就没什么打扮的必要了,索性都是要脱干净的。幸好之前已经沐浴过了,如锦便脱光衣服钻进准备好的被褥里。几个太监步履稳健地抬着她出了霁月轩。
太监们都是抬娘娘们的老手了,如锦躺在被褥里丝毫不觉得比坐轿子难受,舒舒服服地到了龙床上。
如锦从被褥里探出个小脑袋来,就看到魏乾帝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在烛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眼的银光。
如锦猛地掀开被褥,赤裸的娇躯一下就趴在了男人身上。她也看到了他手上的东西是什么。那是两只做工美的乳环,银质的体表镌刻着细密的花纹。上面一边一个还有两个小字,仔细一看竟然是魏乾帝的名讳——成帷。
如锦心中又喜又怕。喜的是皇上送给自己的乳环上竟然刻有他的名字,这足以表明他对自己的喜爱;怕的是这么两只小环待会就要穿在自己乳头上了,听教坊司的姐姐说过那会很痛。
“皇上,这两只银环是要穿在臣妾的乳头上吗?”如锦把头埋在男人的胸膛里,怯生道。
魏乾帝捏了捏如锦的小脸,笑道,“爱妃果然聪慧。此物正是敬事房进献上来的趣物。朕思来想去,觉得只有爱妃才配此物。不知爱妃可愿啊?”
“臣妾可以为皇上做任何事情。”
魏乾帝抚掌而笑,随手就在窗外拿来一块冰,如锦看见了心里流过一阵暖意。她知道男人是要先用冰块麻痹自己的乳头,再用金针穿环。这样的痛苦可比什么都不做直接穿环小得多。当初侍寝时教坊司的人只给自己戴乳夹而不穿环的原因就是要留给男人亲自穿环,因为有些男人就喜欢看女孩在自己手里痛苦哀鸣的样子。好在,魏乾帝不是这样的男人。
刚从外面取来的冰块带着刺骨的寒意,如锦不禁打了个寒颤,两只小白兔不住地颤抖,仿佛预见了自己的命运。魏乾帝轻轻抚摸她的阴户,消除她内心的恐惧。然后他用冰块缓慢地在如锦的乳头上画着圈,知觉和滚烫的血液一个慢慢消逝,一个飞快涌入。粉嫩的乳头高高翘起,上面已经有一些冰块融化的水渍了。
“臣妾可以了,皇上。”如锦好像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胸部了,倒是下面被男人挑动得有些难耐了,小脸有些发红。
被冰镇了的乳头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金针穿过时只有被蚊子咬了一口的几乎感觉不到的疼痛,魏乾帝很轻易地就把两只乳环穿到了如锦胸前的蓓蕾上。
两只纯银质地的乳环牢牢地挂在少女的乳头上,在其白皙透粉的酥胸的映衬下显示出一种十分独特的美。乳头上只是没了感觉,血液还在里面流淌。穿过乳环后,一丝丝鲜血从穿孔处慢慢渗出,滴落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显得格外妖异。
男人似乎天生就有淫虐的本性。看到这一幕,纵使魏乾帝不喜欢折磨女人,此刻呼吸都不由得加重一些,胯下的龙根高高昂起。他似乎有些难理解为什么如锦的胸脯上穿了两只小巧致的乳环就对自己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魏乾帝俯下身,轻轻吻去了伤口处的血迹,然后两只手都回归到进攻双乳的战线里,在上面大肆揉捏,感受着少女酥胸的坚挺。乳头还是冰凉的,和下面温热的乳房形成鲜明的对比。魏乾帝抓住刚刚穿好的乳环用力一提,两只乳儿就被高高拉起,好像个饱满的尖笋。男人觉得十分有趣,穿上着乳环不光好看,而且这对乳头有了更多新奇的玩法。牵着乳环就可以让粉嫩的乳头左右摆动,上下拉伸,实在是有趣至极。
如锦先是没什么感觉,只默默地看着男人玩弄自己的酥胸,两条腿儿情不自禁地相互摩擦着,想要得到丝丝快慰。后来麻痹的知觉慢慢恢复过来,吊着乳环的椒乳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尤其是男人的一双大手还在上面揉捏摩擦,好像是在按摩一样把被冰镇的脉络快速解封,如锦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哼鸣。
“很痛吗?”看着少女微蹙的秀眉,魏乾帝忍不住问道。
如锦紧咬着唇,从齿缝里吐出微若蚊吟的话来,“臣妾是皇上的人,无论皇上做什么臣妾都能接受。皇上不必顾忌臣妾。”
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拒绝女人似水的温柔,魏乾帝本来就没有这方面的爱好,只是一时好奇才这么玩弄而已。不过这对乳环穿在如锦的乳头上倒是格外的好看,魏乾帝心痒痒的,却是不想让她摘下来了,“以后这对乳环你就不必拿来了,就这样挂着。和你很是相配。”
如锦乖顺地点头,未等男人吩咐把他的亵裤解开,两只手就握住龙根开始上下套弄起来。享受了一会玉手的服务,魏乾帝似有所指地说道,“光是用手可还不行啊。”
如锦很是听话地选择了几次交合中魏乾帝都比较喜欢的后入式,把自己的翘臀留给男人,纤细的腰肢压得极低,几乎都要碰到龙床了。从后面看去,如锦的整个身子勾勒出一条夸张的曲线。
魏乾帝看得口干舌燥,大手箍住细的吓人的腰肢,粗长的龙根直接插入早已泥泞不堪的玉户里,如锦被这么狠命一顶顶得大叫了一声。
“爱妃,可还舒爽?”魏乾帝揶揄道。如锦舒不舒爽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舒爽到头皮发麻。少女幽穴里的嫩肉像无数条处女的香舌一样吸吮着他敏感的龟头,里面紧致繁多的褶皱在他一插一送间像是在做按摩一样,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如锦的俏脸上红扑扑的,她没有说话,小嘴里却吐出一阵阵细碎的呻吟。饱满挺翘的臀部跟随着魏乾帝的节奏前后摆动,两只椒乳如同倒扣的半碗一样悬挂在空中,随着身后男人的冲撞惊起阵阵乳波。两只乳环把乳头拉成好看的尖笋状,又痛又麻的快感侵蚀着如锦的大脑。
“啊——皇上您好厉害啊,臣妾好舒服啊——”在男人的大力鞭挞下,如锦终于忍不住浪叫起来。
“是吗?朕还可以更厉害,爱妃且瞧着吧!”魏乾帝红着眼睛,把如锦的双手反剪在背后,龙根继续在她的穴内进进出出,把里面搅得翻江倒海,透明滑腻的汁液像是无穷无尽一样从被撑开的花穴流出,在床上打湿了一大片。
如锦急促地呼吸着,光滑的美背在剧烈起伏着,纤腰像蛇意义昂不停地扭动,不知道是在逃离龙根的撞击还是在迎合越来越强的快感。她两只玉足的脚趾死命地绷住,一对粉腿在细微地颤抖着。本就狭窄多汁的名穴夹得更紧了。
“呼——”魏乾帝吐出一大口浊气,刚才险些被如锦夹射出来。他恼羞成怒,两只大手在幼臀上“啪啪啪”地打出一阵阵臀浪来,娇嫩的肌肤上立马泛起粉红色的痕迹。
正在兴头上的如锦没有感觉到臀部被蹂躏的痛苦,这样的拍打反而是在给她助兴一样。她半歪着头,一袭秀发散落开了,好看的远黛眉因为潮水般的快感而紧紧地蹙起来,双眼无神地看着龙床上的花纹,琼鼻在飞快地翁合,好像快要死掉一样。她吐着舌头大叫道,“再激烈一些吧,皇上——”
“朕要干死你这小淫妇!”魏乾帝扶着如锦的幼臀,一次比一次重地冲击着她的花心。如锦只觉得花穴深处一阵酥软,好像什么地方正在被撞开一样。
在男人虔诚的叩门下,神秘的玉门终于开了一道小口。魏乾帝乘胜追击,把大若卵蛋的龟头塞了进去。如锦惨叫一声,初次破宫的痛苦和舒爽瞬间击溃了她。宫颈被破开的痛苦和从来无人涉足的处女地被慢慢摩擦的酥麻让她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趴在龙床上,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着。
魏乾帝把她扶起来,一双玉腿紧紧地闭好,然后自己用腿抵住她的膝盖,这样如锦就被强行摆出了后入的姿势,承接着男人的冲撞。“哈啊——”敏感的宫颈在这样的刺激下不一会就泄出一大股阴来。
原本紧致的宫颈也在阴的浸泡下软了一大片,魏乾帝趁机把龙根直接插入子宫深处。如锦闷哼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眼里氤氲着情欲的水雾。她从未想过自己那么娇嫩的地方被男人用阳具插入后会如此的酥麻快慰,让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若不是男人的双腿牢牢地夹住自己,自己的身体早就瘫软成一滩泥了。
这是完全不同于小穴的快感。宫颈壁上很是光滑,没有小穴里的褶皱、颗粒,但却十分的紧致滑腻,包裹住男人的龙根是一种妙不可言的快感。尤其是想到这里是少女最神秘、最娇嫩的地方,自己的孩子也会从这里出来,脑海里的快感顿时就翻了好几番。一时间竟是再也压制不住,龙根在宫颈里跳动几下,一股滚烫的浓直接灌进了她的子宫。
原本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如锦受着一烫回过神来,一低下头就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魏乾帝的龙根顶出好大一个鼓包,随着液的不断灌入那个鼓包越来越大。最后整个腹部就像是怀胎叁月一样微微隆起了。
魏乾帝没有把龙根抽出,而是任由它堵在宫颈口,不放出一滴自己的龙来。




如锦传(高H高辣) 第四十章纠结的魏乾帝
“皇上是让臣妾待会服下避子汤吗?”如锦半跪着身子,摸了摸鼓胀的小腹,哑着声音问道。品位不够的妃子是没有资格孕育龙种的,如锦在自己的初夜就被魏福海逼出穴内的龙喝下过,眼下见皇上把液堵在穴里心里顿生惑意。
魏乾帝原本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里,听了这话心里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情不自禁地把龙留在这女人的子宫里呢?难不成想让她给自己诞下一个麟儿吗?
魏乾帝睁开眼,看到身下的女人洁白的玉背上残留着欢爱后斑斑红痕,自己的龙根还插在如馒头般高高鼓起的阴户里,把两片花瓣都涨的有些发白。他好看的剑眉不知何时紧紧地皱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纠结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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