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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锦传(高H高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许贵妃慢慢舔舐着太后的脚掌,然后像穿花蝴蝶一样在指缝里穿梭。太后很注意保养,每日都有沐花瓣浴,因而指缝里只有淡淡的花香味。
许贵妃的小舌划过敏感的脚心时,太后忍不住全身战栗了一下,她眯着眼抱怨道,“卉儿怎么舔本宫的脚啊,多脏的地方啊。”
许贵妃轻轻摇头,赌气道,“姐姐任何一个地方都是美的,妹妹都是喜欢的。”
说话好像生怕太后不信一样,张开嘴勉强把太后的脚趾都包在嘴里。哪怕太后的脚小,五根指头也涨的许贵妃嘴角生疼。她忍着痛,不断吸吮着太后插进来的足趾,螓首微微摆动,让太后大半个脚掌都能感受到嘴里湿滑温热的包裹。
这无疑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但太后也是看出了许贵妃的勉强,她轻轻地把脚抽一些来,只留下两根指头留在许贵妃嘴里。
太后的两根足趾捉住了许贵妃的香舌,许贵妃立马张大嘴讨好地配合太后青葱白玉的足趾,两片樱唇不断地吸吮着她的脚趾,带着水雾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太后。
“好了。”太后回玉足,把许贵妃抱在怀里,心疼地亲吻着她有些撕裂的嘴角,“卉儿今天是怎么了?你不必如此的。”
许贵妃沉默了一会,然后发狠地咬了一下太后挺立的乳头,醋道,“秀姐姐今日为何要见那个锦美人?还送了她那么珍贵的玉镯?”
太后摸了一下被咬的乳头,隐隐有些渗血,看来卉儿是真气着了。她把许贵妃的头侧过来,让另一边的乳头对着她的嘴,“姐姐心里有着自己的打算。她会是我们很有力的帮手。卉儿可别气了。”
许贵妃把乳头含进嘴里,轻柔的吸吮,哭着撒娇道,“秀姐姐,秀姐姐,我只有你了。秀姐姐————”





如锦传(高H高辣) 请假条
rt,昨天一个很好的朋友生日,推脱不掉,回来时已接近0时,没有办法,请假一次,希望大家原谅




如锦传(高H高辣) 第三十五章琴声何来
如锦自是不知道在庄严、华贵的寿康宫里正上演着出太后与贵妃之间的禁断春宫,她回到霁月轩时就看到门口站着的是魏福海。
见她来了,魏福海弓着身子过来,笑道,“小主可算来了,皇上可等了您一会了。”
宫里侍寝都是有规定的。若是位分高的妃子,皇上也要重视她们一些,侍寝须得皇上亲自去她们宫里才行;像如锦这般位分的妃子侍寝都是先得太监的通告后沐浴焚香,未避口中有异味连晚膳也不能用,只能吃些点心垫肚子,然后光溜溜地钻进棉被里,由太监们抬上龙榻。
服侍完皇上后,这样的妃子因为身份低微,是不能睡在龙榻上的,还是擦干净身子后由太监们抬回自己宫里去。
如锦有些摸不透皇上的想法。若是侍寝,自己去寿康宫之前也没到太监的通告;若不是侍寝,这么晚了来自己宫里干什么。
如锦低头对着魏福海问道,“魏公公,可是皇上有什么急事吗?”
若是有急事,魏乾帝的举动就说得通了。但魏福海摇摇头,一面迎着如锦进去,一面笑着说,“主子想什么那是主子的事,奴才可什么都不知道。小主还是自个儿去问皇上吧。”
如锦心里暗骂了一句老狐狸,知道从他这里是套不出什么话来了,便由着他扶住自己进了内殿。
出乎她意料的是,皇上不在大厅而是在自己的书房里。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上拿着的是自己今天写的几首宫闱诗,他薄唇轻抿,像是很认真地在看。
如锦小脸一红,她环上魏乾帝的胸膛,羞道,“臣妾的字让皇上看了笑话了。”
魏乾帝挥手让魏福海退下,然后把玩着如锦垂下的发丝,若无其事地问道,“朕听说你方才去了寿康宫?”
皇上与太后的关系不温不火,虽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在外人的眼里还是装出一副情如母子的样子。如锦想了一会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道,“太后似乎在寿康宫很是寂寞,?曾经邀请臣妾去寿康宫坐一坐。正巧今天晚上无事,便去拜访了一下太后。”
“她寂寞?”魏乾帝哼了一声,又问道,“她可曾为难你吗?”
如锦有些惊讶皇上的反应,语气中似有不喜,好像太后是个十足的大恶人一样,她笑道,“太后娘娘很是和蔼,和臣妾只说了一些佛经的事,还送给臣妾一个上好的玉镯。”
她把皓腕伸到男人面前,翠绿色的玉镯和洁白无瑕的手臂很是相配。魏乾帝看了一下玉镯的水头,又用手细细摸了一下,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说,“以后太后的东西你最好不要拿,你想要什么和魏福海说一声就行了。”
如锦心里有些疑惑,但她什么也没问。这是聪明人的做法。男人如果想说他自然会说,如果不想说就算问了也不会说。她乖巧地点头称是。
“皇上,要安置了吗?”
安置,即是睡觉的雅称。至于是哪种睡觉那就得看两个人的想法了。魏乾帝等了这么久也累了,把如锦拉入怀里,两个人相拥着倒进床里。跳动的烛火被掌风无声吹熄。
又是一晚春帐影重,引身折腰。
如锦醒来时,身边的男人已经走了,只有床上还残留着未散去的龙涎香。如锦心里忽然有些落寞,看到窗棂上的帘幕透着金黄的光底,想着时辰定是不早了,挣扎着想要起来。
许是皇上心情不好的缘故,这天晚上狠狠地要了如锦几次。直弄得如锦哭泣求饶才肯罢手。眼下腰肢还是酸的,如锦的几次挣扎都只是翻了个身。听到动静的雨寒走进来,连忙扶住小主起身。
“几时了。”如锦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雨寒一面服侍着如锦穿袜穿鞋,一面小声说道,“回小主的话,已经巳时二刻了。”
“竟是这么晚了。”如锦在雨寒的搀扶下整理好妆容,到了膳房又问道,“怎么没有叫醒本宫?”
今天御膳房送来的早膳是酸辣黄瓜和罐煨山鸡丝燕窝,雨寒考虑到小主的嗓子,只给她夹燕窝吃,然后站在一旁说道,“皇上看小主劳累过度,就没叫醒小主。一早上就和魏公公出了霁月轩。皇上还夸我们做事麻利,有条不紊呢。”
如锦点点头,用早膳时她一直在想着昨天晚上魏乾帝对太后奇怪的态度。好像这对“母子”之间没有民间所流传的那么好。皇上似乎对太后颇为忌惮,这一点有些耐人寻味了。太后没有外戚,理应对皇上没有威胁才对啊。
心里想着事,早膳吃的是索然无味。匆匆撤下后,就有宫女通报,说太后来传。
得,之前还是要自己去寿康宫找她,现在直接找上了自己。如锦左右看了下自己,也觉不出有什么吸引太后的地方。心里暗叹一声,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在刚才已经用过早膳了,待会也不怕肚子饿。几人拾了一番,就出了宫门,门口已有轿辇候着了,领头的是个很年轻的小太监。
如锦见他眼生,上了轿后便和他攀谈起来。那太监虽然很年轻,但嘴巴极会说话。他自报家门,说自己是魏公公手底下的义子。姓赵,让如锦管他叫小赵子就好。义子在太监们的眼里实际上等同于儿子。如锦知道这是魏福海在给自己示好,默默点头,记下了他的名字。
这是如锦入宫这么多天第一次乘坐轿辇,不得不说是真的很舒服。怪不得有些妃子玩命地想要往上爬——位分不同,待遇也很是不同。
小轿子晃晃悠悠来到的寿康宫,任月托着她的手把如锦扶下轿。一阵清越的琴声悠悠传来,如泣如诉,清远高雅,仿佛使人置身于流水山林之间,让人顿生心旷神怡之感。
“这是哪来的琴声?”
任月一边扶她进门,一面笑着说,“太后娘娘请了宫外的表妹来给小主教授琴技,小主可要好好珍惜。”
如锦有些讶然,太后的意思竟和皇上不约而同,都是要在自己在新春宴上夺得头。这个重开的新春宴到底是什么来头?
进了内殿,如锦就把满腹思索压下去,快步走过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很快地就喊起了,如锦入座后才看到太后身边还坐着一个穿着银纹绣百蝶度花裙的少女。她的眉目很是好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烙进骨子的优雅贵气,此刻正含笑看着如锦。
太后指着少女向如锦介绍道,“这位是哀家的表妹何孤兰,自幼喜欢音韵琴技,正巧赶上新春宴,便让她好好指点你几日吧。”
何孤兰嘴角抿了下,像是在笑,说出来的声音很是清冷,“锦姐姐,随妹妹来吧。”
她站起来,腰背挺得笔直,踏出的每一步都严格按照宫廷礼仪去走。走的速度既不快也不慢,始终让如锦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孤兰孤兰,当真是一个如孤兰般的女子。
内室已经被打理过,里面很是简单。只摆了两把木椅,每把木椅前放着一张木琴。
何孤兰理了下裙摆缓缓坐下,素手在琴弦上随意一拨弄,一段优美的琴声就从她手中流淌出。
如锦坐下来,试着去重复她的那段琴声。如锦从前也是学过几年琴的,但眼下她才知道自己和真正的琴道大家之间的差距。何孤兰的随手一弹,自己却难以全部复弹出来。难怪太后让她来教授自己琴技。
许是看出了如锦的失落,何孤兰停下了手里的弹奏,沉默了一会,然后不冷不热地说道,“姐姐的琴技比之常人尚可,不过与妹妹相比还有很大差距。姐姐不要灰心,妹妹我会倾囊相授的。”
如锦忍不住笑出了声,何孤兰定是很少安慰人,说出的话这般直白。若是个心眼小的女子此刻必是勃然大怒了。
“锦姐姐你在笑什么?”见如锦在笑,何孤兰把手放在膝上,很认真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疑惑。
如锦心里有些奇怪,这何孤兰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个名门贵女,更像是一个从小就被束之闺阁、不懂一点人情世故的小女孩。太后的母家如果都是在培养这样的女子的话,是不是说明他们没有参政之心呢?还是说,她太会演戏了?
“没什么,孤兰妹妹,姐姐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如锦回笑,脸上慢慢认真起来。
不管何孤兰和太后到底想做什么,总之是送给了自己一份大礼,毕竟像何孤兰这样的琴道大家可不是宫里的乐师能相提并论的。自己先把琴技锤炼好,再看看新春宴上会发生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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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叁无少女何孤兰来啦~~~不过估计没几章的戏份......




如锦传(高H高辣) 第三十六章鬼神能告广陵散
何孤兰哦了一声重新摆好了姿势,双手悬在琴弦上,眼神猛地一凝,一股难以言说的意境从她单薄的身子里散发出来。纤细的手指和纤细的琴弦组合在一起,好像是金童玉女般的天作之合,让人觉得本应该如此。
初起时,音韵平淡深远,琴音很低,仿佛隐逸在微微的风声中,听在耳中像是在品一盏乡间清茶,若不细心品味则觉索然无味。若是有心人,自能体会出其中的妙处。
如锦自是那个有心人,她听出了此曲的妙之处。只一出音就勾动了自己的情绪,此曲定是一代名作。她很奇怪这样绝妙的曲子自己竟然没有学过。想必这是何孤兰的私藏了。
接着琴声渐起,如幽幽高山中空谷传音一般,意境深远,音韵宏厚。如锦好像是身处在不见群山之美的山阴道上,只听得山风鸟鸣,心向往之,却不得一睹其盛颜。
何孤兰的纤纤素指绕着琴弦慢慢挑动、琢磨,琴音慢慢归于平静。她指尖轻轻地拨弄琴弦,琴弦只微不可查地颤动,隐隐有种有静中取乐,宁和缥缈之意。
何孤兰坐在木椅上,一身银纹绣百蝶度花裙。浅红色的袖口随着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脚踝处的裙裾在微风的吹拂泛出一阵阵的波浪。恍然若仙人也。她手下的琴似乎与她翩翩摆动的的手融为了一体,不是手在奏琴,而是琴在迎合手的动作。这样的弹奏技法真是神乎其神。
在度过了平稳的情感积蓄期后,琴音渐渐激烈高昂起来。何孤兰的手指在琴弦上飞快拨动,惊起阵阵残影。几带起,几拨刺,臞仙作秋鸿,窃而用之。音律和节奏起伏跌宕,像波浪一样摇摆不定。时而好似刀剑出鞘时的金石之声,时而又神似阵阵擂在人心上的战鼓之音。突然间好像银瓶撞破蛟龙出海;又好像将士短兵相接刀枪齐鸣。这是——杀伐之音!
如锦的心绪也被这琴音牵动,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她想到了自己在苏府被欺辱的日日夜夜,在教坊司被当做性奴调教的屈辱日子,一股熊熊大火在她心里轰然爆炸。
琴声渐渐低沉下去,就入乱后,一痛快,不疾不离,妙不可言。如锦猛地回过神来,眼神重归清明。她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后怕道此曲定是一代名曲,在何孤兰这个琴道大家的手里竟然可以让人完全陷入进去。真是到了神鬼莫测之境。
如锦翻阅古代记载时就曾经看到过,从前原本是没有琴师的,只有琴客一说。琴师与琴客最大的区别就是——琴师悦人,琴客杀人。往往横琴于身,在或细腻绵长,或杀伐果决的琴声里便可不一兵一卒将敌人斩于马下。后来因为琴客太过霸道,被江湖人群起而杀之。琴客也就从此失传了。
又过了很多年,一些人捡起了没有被销毁掉的琴书,试着去弹奏里面的曲子。因为没有与之匹配的琴客的功法,这样的曲子不能造成任何伤害,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悦于人。这些也就慢慢演变成了现在的琴师。她当时还诧异,听在人耳中的曲子怎么能够杀人呢?眼下她才算是长了见识。连何孤兰这个没有琴客功法的普通人在绝妙琴技的帮助下就能让人沉浸在曲调里,那就可以想见古代的琴客一旦奏曲,便是伏尸百万。难怪江湖人要群起而杀之。
明明何孤兰就在自己眼前弹奏,琴音却渐渐地远了。少了很多特殊的技法,双手拨弄时很是轻描淡写,却有种大音希声的感觉,琴音中的趣味无穷深远。可谓是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一时间,又是心旷神怡起来。
琴音慢慢的散了,这首名曲终于走到了终点。如锦抬起头,看到何孤兰鼻尖已经渗出些许薄汗,脸上也浮现出劳累的晕红。两缕发丝吹在鬓角,她美眸紧闭,胸膛平稳地呼吸着,一对柔荑还放在琴弦上,似乎还沉醉在那意境之中。
如锦大气也不敢呼,只默默地盯着她,心里有些焦急。她非常想知道这首曲子的来历了。在苏府学琴时,乐师把历朝有名的琴曲都教授给了自己,眼下自己却从没听过这首曲子。要么这是何孤兰家中珍藏的孤本,要么这就是她自己创作出的。她原本就是一位琴道大家,创作出一首必将名传千世的曲子也不足为奇。想到这,如锦更加兴奋了。
何孤兰的眼睛才一睁开,如锦就急切地问,“何妹妹,这是你创作出的曲子吗?这么好听的曲子一定可以名扬万世的。以后所有学琴的人都会记得你的名字。”
何孤兰忍不住掩嘴一笑,如锦才发现她笑的声音清脆悦耳,很是好听。但她的注意力全被何孤兰说的话给吸引走了。
何孤兰说,“姐姐真的是太高看妹妹了。妹妹不过是比姐姐多练了几年琴,手法纯熟而已。哪来这么大本事写出如此绝曲呢?”
“这首曲子其实是前朝遗物——《广陵散》。当年嵇康死后其实留下了琴谱,兜兜转转落入了妹妹的父亲手里。”
她这么一说,如锦就想起来了。教她的乐师曾经提到过,前朝嵇康好琴。有一次,嵇康夜宿月华亭,夜不能寝,起坐抚琴,琴声优雅,打动一幽灵,那幽灵遂传《广陵散》于嵇康,更与嵇康约定:此曲不得教人。乐师说到此处,竟是扼腕痛惜,长呼道如此神灵所赐名曲若是不流传下来定是天下琴师的一大损失。没想到这嵇康违背了诺言,还是留下了琴谱。也不知死后那幽灵能不能原谅他。(嵇康好琴——教人选自百度百科)
如锦心里还是有些遗憾,这曲不是何孤兰所作。又听见她继续说,“此曲主金石杀伐之意,妹妹专门拿出此曲以便姐姐在新春宴上弹奏。还请姐姐心学习。”
她这话说的有意思,新春宴理应是活泼欢快的气氛,却要自己弹奏主金石杀伐的《广陵散》,再联想到之前听到的关于北方蛮族暴动的传言,她眼前的迷雾此时终于被吹散了一些。
改旧制,立新法。皇上要否定先皇时代下皇权、军权、文权叁足鼎立的局面就必须否定掉先皇的制度。但其已经是尾大不掉的地步了,只能徐徐图之,从最简单、最不易被反抗的一点开始。此时要召开新春宴,实则是为了夺权。那就必须改掉从前新春宴奢靡华贵的主题,变成热血沸腾的战争律动来堵住他们名义上阻拦自己的唯一一条路。
这样由点及面,逐个破之。先皇制度中不符皇上心意的被他全盘否定之时,就是他回军权、文权之日。在太后的寿康宫里,如锦这才发现少年皇帝霸图天下的野心已渐渐高涨!
不过这对自己又不是什么坏事,自己本来就是牢固树立抱住皇上大腿不动摇的方针。皇上的权力越大,自己在这深宫里当然也就过得越好咯。
如锦也是从善如流,含笑点头。《广陵散》只是一直没有问世而已,它的曲子并不难记,如锦听了一遍就记了个七八分。但难的是怎么在平凡的技法中表现出不平淡的情感。
如锦弹完一遍后,就看到何孤兰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她没说什么,拿起琴又弹了一遍。这次她的速度放慢了一些,能让如锦细细地品味到这绝世琴曲中情感的脉脉流淌。
“多谢何妹妹了。”如锦很是真诚地道了声谢。何孤兰虽然嘴上不会说什么,心里还是好的。并没有一般的琴师恃才傲物的脾气。
如锦并不是个蠢笨的人,相反她的天赋已经算是中上之姿了。单单听过两遍之后,她接下来的弹奏就已经有一点韵味在里面了。何孤兰的手指轻轻拂过木琴上的雕纹,脸上虽然没有笑,但可以看出来是极舒缓的样子。显然她的琴声已经取悦了这位琴道大家。
祥和的小屋里,流传千古的《广陵散》由生涩走向成熟,一阵阵悠扬的琴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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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是真的难写




如锦传(高H高辣) 第三十七章女人劫
弹了很久的广陵散后,如锦停下了手。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她谨记于心。毕竟习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今天能把《广陵散》弹出个框架来已然实属不易了。再加以时日的磨合,就算达不到何孤兰的境界,也足够应付那些心思不在音律上、一心玩弄权术的政客了。
她突然问,“何姐姐,你的琴术到了如此地步,怎么没见你出去开宗立派呢?若是有那一日,小女子定当拜你为师!”
何孤兰垂下眸子,眼睛闪过很复杂的情绪。过了很久,如锦才听到她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她轻轻摇头,“琴技再好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取悦人的玩意罢了。我的命运尚且不可知,更何况是被放在人手里的木琴呢?”
“若是我的丈夫喜欢,自己还可以借着讨好他的由头弹上几曲。若是他不喜欢,我的琴也只能当做柴火烧了罢。”说这话时,她脸上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许是想到了些伤感事,脸上露出了一点点悲戚的意思。
如锦默然。就算丈夫喜欢又会如何呢?不过就像是向客人介绍自己新买的一只金丝雀叫声很是娇媚一般把何孤兰这样的女子当做自己的门面在炫耀罢了。世人皆只看名门贵女一生锦衣玉食、衣食无忧。却不知她们从很小的时候就要学习琴棋书画,学习女工礼仪,把自己变成所有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妻子模样,却活不出自己的样子来。
世家里的女子大部分都是用作联姻。以婚姻关系在官场上形成牢不可破的裙带作用,不仅在无形中消除了很多的对手,还将许多个庞大的世家联系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然后便是流水的王朝,不倒的世家。
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观点被奉为真理的大魏,寻常女子的婚姻尚不可随心所欲,更别说这些被严苛到极致的规矩束缚住的女子了。这些女子的婚姻大多不能随自己心意,而是家族里根据利益所选。若所托非人,那也只能自认倒霉,打落牙齿和血吞。离婚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是丢的两个世家的颜面。更多的是夫妻间相敬如宾,对丈夫的小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挑战自己嫡妻的位子,就好好守着自己的儿女,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如锦斟酌了一下,试探道,“那何姐姐就这么认命了?”如锦其实在心里很为她可惜,何孤兰本来是可以成为一个琴道大家扬名立万的,却因为她的身份只能嫁给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然后一辈子被束在内宅之中,忘记自己出神入化的琴技,慢慢成为一个代表家族的符号,慢慢成为别人口中的某何氏。就连名字也不配有了。
何孤兰只是摇头。
说这话的功夫如锦才发现,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斜阳的余晖幽幽打在琴弦上,何孤兰见状眨了眨眼,把或许不存在的眼泪憋了回去,叫来侍女,吩咐她们把东西拾好。
然后她站起来,看着还坐在原地的如锦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伸手捉住她的手,“姐姐可是饿了,不妨就在表姐这里用膳吧。也得再跑回去了。”
“妹妹说的极是。要是现在赶回去,御膳房送来的膳食还得再热一次,时力不说还失了一些味道。”
这对一点如锦早就做好了准备。两人手牵着手,形同一对要好的姐妹,一起走出了房间。真正讲起来,她们也勉强算是琴道上可以相互切磋琢磨的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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