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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锦传(高H高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好喝吗,皇上?”少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张朱唇不点而丹,微微张合,发出疑问的话语。
魏乾帝突然想出了一种极为香艳的方式来让这碗鸡汤完成它的使命。
魏乾帝笑着说,“锦美人,朕听说过这喝鸡汤还有另一种喝法。这种喝法能让鸡汤的味道更佳鲜美。只不过这种喝法还需要爱妃的配合。不知爱妃可愿啊?”
“另一种喝法?”如锦脸上浮现出疑惑的表情,她不知道这男人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表面上看是个为国为民的明君,可一旦到了床笫之间就比登徒子还要不知礼数。
魏乾帝咧开一抹微笑,可如锦总觉得这面若冠玉的男子此刻笑起来竟然有一点...猥琐?魏乾帝轻轻摩挲着如锦娇嫩透粉的唇瓣,蛊惑道,“用美人的唇舌做盛汤的器具来给朕嘴对嘴的喂食,美人口中的津液混着味道鲜美的鸡汤堪比得上是琼浆玉液。这岂非天下第一的美味?”
如锦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横了他一眼,她恨不得掰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您是要做一代明君,让天下太平,开启海晏河清的盛世之治的啊!
在魏乾帝眼里,如锦只是犹豫了一小会就吐出一声微若蚊吟的“好”,然后仰起头来,以袖掩面,喝下一大口鸡汤。衣袖放下时,两片桃花般的唇瓣已经闭合好,腮帮子微微鼓起。脸上带着莫名的红意,也不知是涨的,还是羞的。
如锦伸手环住魏乾帝的脖颈,一股少女的幽香就向他袭来,让人陶醉。但比之更香的,是少女藏在唇瓣之内的东西。
灵巧的小舌深入男人口中,在一大一小两张唇儿上搭建出一座桥梁,把少女口中含着的“琼浆玉液”尽数渡入魏乾帝嘴里。不安分的小手在男人的背上轻轻地画着圈,每画一次,魏乾帝的心尖都跟着颤动一次。
魏乾帝的舌尖慢慢地扫过如锦的小舌,将上面残余的鸡汤或是少女的口液全都卷入肚内。但男人粗糙的舌面在自己幼嫩的小舌上的滑动无疑是一种带着情趣色的折磨。
又麻又痒。浑身上下都慢慢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一阵阵浅吟低唱从少女娇小的琼鼻里哼出,带着诱惑的情欲。身上穿的宫裙被男人轻车熟路地褪下,一对雪乳便跳了出来。
魏乾帝把一只椒乳抓在手里细细打量。少女的乳房像是白璧无瑕的瓷器,洁白光滑。乳晕不大,只有乳头边上小小的一圈。乳头很小,只有米粒大小。自己的一只指腹就能轻易地拨弄她。
魏乾帝时而舌尖左右横扫,时而上下摆动,又时而对准腔肉轻轻戳弄,挑动着少女的情欲。良久,唇分。一道细长的银丝从两人嘴里拉出,然后无声地断裂,落在女孩被吸肿的唇瓣上。
“哈啊——”终于摆脱了男人的钳制,如锦张开嘴,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喘息着。
魏乾帝俯下头,张嘴把乳头含了进去,舌头有力地弹击那小巧的乳头,两片薄唇紧紧地吸吮着乳晕。这样的姿势让他几乎靠在了少女的酥胸上,能清楚地听到她有些激烈的心跳声。随着如锦的呼吸,软绵的乳房在起伏波动,好像在给男人的脸部做按摩。
“感觉如何?”男人一口叼了一颗乳头,含糊不清地问道。
如锦不安地扭动自己的脚趾,没有说话。粉嫩的乳头颜色已经变得深红,高高翘起在空中,硬得像颗小石子。随着男人日渐高超的舌技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魏乾帝低笑一声,把整个脑袋都埋在深邃的乳沟里,贪婪地呼吸着藏在深处的香气,一双大手在酥乳两侧轻轻推动、挤压,给自己做着最舒适的按摩。垂下来的几缕发丝像是羽毛一样,轻柔地扫过男人的面颊,魏乾帝的心尖都仿佛在颤动。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登基后自己刻苦学习,生怕自己不及历代先皇。太师在教授自己学业时曾经就以此诗来告诫自己,不要沉迷女色荒诞误国。自己当时还不以为意。
可如今枕在少女的酥胸上才总算明白这首诗的原来了。一面是如斯美人,温柔如水;一面是老迈大臣,顽固迂腐。自己恐怕也会选择睡在美人的床榻上不问国事吧。





如锦传(高H高辣) 第三十章 深喉之
魏乾帝伸手在如锦腿间一探,下面早已是春潮涌动。
“爱妃可真是水做的。”魏乾帝打趣一声,在如锦洁白的胴体上种下密密麻麻温柔的草莓,一只手慢慢挑逗着如锦全身的敏感带,另一只手在花缝处摩挲。
“唔——不要,不要......”如锦迷蒙着说道。
少女的幼穴极具弹性。两片厚厚的肥嘟嘟的阴唇把淫水都锁在里面,只在外面渗出了一些。经男人粗糙的手一拨弄,一大股春液立马涌出,打湿了他的手心。
魏乾帝把如锦瘫软的身子放倒在龙椅上,然后把她大腿分开,俯下身子用舌尖轻轻触碰翘起的花核。那花核周围还有一圈被割去后淡粉色的浅痕,失去了包皮保护的它直挺挺地暴露在男人的舌头下。
“嗯啊——皇上你怎么能——”如锦半眯着眼,舔了舔自己的唇。她没想到如此尊贵的君王竟然会亲吻一个女子的下体。
“朕听嬷嬷教导过,这里是女子极为敏感之处,要是加以玩弄,必定能让女子如癫如狂。现在看来,确实所言不假。”
男人嘴上的动作没减,还把手指深入穴内,模仿自己龙根的节奏在里面大力抽插。他的舌头像把刷子一样在花核处不断地摩擦,吸吮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二者交合处涓涓流出滑腻透明的液体,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淫水。
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强烈地刺激到了,如锦只觉得一阵阵快感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十根宛若削葱根的玉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上的衣服,把它们揪成一团乱麻。
“不要啊——受不了了。”
魏乾帝舌头上的动作还是未停,反倒是因为这句话舔弄得更狠了。大股的汁液被他贪婪地吸入口中,用力的程度好像要把整个花蒂吸出来一样。
在他的设想里,女子的下体可能如同自己的龙根一样因为汗液的存在和长时间的不透气会异常腥臭,哪怕是有些女子喜爱干净,定时清洗下体也应该是没有味道。而身下的这个女子幼穴里的花蜜竟然带着一丝清香甘甜。着实让他喜出望外。
魏乾帝抱住如锦火热的腰肢,把脸压在了光洁滑溜的蜜穴上,直吸得少女的玉腿无意识地摆动,贝齿咬住了一截手指才能从漫天的欲望里勉强保持清醒。羊脂玉般的柳腰微微耸起,脚尖只堪堪点地,显然已是临近高潮了。
“嗯——”如锦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嘴里细碎的呻吟音调渐渐高亢起来。一双美眸完全闭合起来,只有睫毛在不住地颤动,眼角还流下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啊——”一声宛若凤吟一般的娇声迸出,躲闪不及的魏乾帝被喷涌而出的妹汁射了一脸,再加上此刻少女的跨部因为花径的痉挛而不停地上下摆动,让男人的俊脸上喷了满满一层爱液。
如锦原本是软下身子,沉醉在高潮的余韵里的。却眼睛半咪半睁中看到皇上一脸自己的淫水,连忙支起酸软的腰肢,递过帕子请罪道,“还望皇上恕罪,臣妾实在是——”这话到了嘴边又有些羞得说不出口。
魏乾帝本是有些恼的,自己吸食淫水是闺房之内的情趣事,而被淫水喷了一脸总归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但看到如锦怯生生地看着自己,好像一只可怜的小兽模样,心里的火气也下去了。他接过帕子一遍慢条斯理地擦着脸,一遍调笑道,“实在是怎么了?”
如锦的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红的娇艳欲滴,她羞涩道,“是臣妾太过舒爽,一时失了礼数。还请皇上恕罪。”
魏乾帝把如锦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到鼓起的龙根上,眼中闪过一抹热光,“不知爱妃要怎么让朕恕罪啊?”
“皇上,让臣妾用自己的嘴穴来服侍您吧。”如锦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跪伏在龙椅上,然后小心地脱下皇上的亵裤,一个硕大的阳具就弹了出来打在她脸上。
龙根比她的小臂还要粗,上面密布着暴起的青筋,龟头处蒸腾着热气,马眼还流出一下前。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龙根的如锦还是有一些震惊。不敢想象这么硕大的东西是怎么插进自己的小穴里的。倒真如书上所说,女子是水做的,可容纳万物。
犹豫了一会,如锦伸出小舌把马眼处些微的前卷了进去,然后慢慢舔舐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小手也在撸动粗长的茎身和囊袋。一双媚眼似羞似怯地看向皇帝。
魏乾帝长吐出一口浊气,摸着女孩柔顺的青丝,夸赞道,“爱妃的口技倒是越来越好了。”
如锦吐出肺里的空气,就着吸气的势头把龙根猛吸了进去,湿滑柔软的腔肉在压力的作用下死死地包裹住龙根,然后慢慢地像是小鸡啄米一样耸动着螓首,让龙根在小嘴里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小手在男人的乳头上画着圈。
上下两个敏感点都被女孩细致地照顾到,魏乾帝心里很是愉悦,一遍又一遍地顺着如锦的如瀑长发。
在嘴里抽插了好一会,见皇上没有射的意思,如锦就知道这样的刺激对现在的他已经是不太够了。她扬起头,把凌乱的发丝梳到耳后,让小嘴和喉咙形成一条直线,然后托住魏乾帝健壮的臀部把龙根一点一点地刺入了自己的喉咙里。
深喉无论是对毛头小子还是情场老手都是不小的刺激。魏乾帝只觉得自己的龙根进入了一个从来没有探足过的处女地。紧致的喉咙箍得茎身生疼,而柔嫩的喉肉又随着呼吸不停地蠕动,覆盖到龟头上每一个敏感点。这样从未有过的刺激让魏乾帝的关一阵松动。
感受到龙根在喉咙里一跳一跳似有射之意,如锦连忙把龙根吐了出来。毕竟射前挑动的时间越长,射那一瞬间的快感才会越大。避开正在极度兴奋的龟头,她的小舌温柔地舔舐茎身,然后又张大嘴把整个囊袋都包了进去,舌头上温暖的湿意照顾到了囊袋上的每一个褶皱。
刚才差点在她喉咙里交代出去,魏乾帝也借此机会好好享受一番如锦的口舌侍奉。过了一会魏乾帝觉着龟头已经没那么兴奋了,给如锦打了个眼色。
如锦立马会意,扶着龙根让它重新插入自己的喉咙。男人的阳具尽根没入如锦的小嘴里,下巴已经可以碰到还湿滑着的囊袋,鼻腔里也满是男人性器的味道。
“呼——真是又紧又爽。好一张妙嘴啊!”
魏乾帝很快就觉出了深喉的妙处来,按着如锦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猛力操干着。如锦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操干下像是一只随风飘荡的浮萍,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大腿,只能发出凌乱不堪的呜咽声,被撑大的嘴角已经泛白,如花的小脸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
魏乾帝把龙根猛地抽出,一大股津液从如锦嘴里流下,如锦连忙撑住身体大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性欲高涨的男人就又把龙根残忍地塞进了如锦嘴里。少女秀美的玉颈上肉眼可见一个突起。在压抑低沉的呻吟里,这个突起一会消失,一会重现。
终于,男人的快感积累到了极致,他把龙根往如锦的喉咙猛地一顶,向里面再压进去几分。如锦被顶的嗓子眼难受极了,想咳嗽又被死死压住,只逼出几滴眼泪来。一大股浓顺着食管直接进入如锦的胃里,倒了她的吃步骤。
魏乾帝抽出疲软的龙根,失去支撑的如锦顿时瘫软在龙椅上,一对朱唇一翁一合大口喘息着,脸上窒息的红润还未消退,嘴角有些裂开,隐隐地渗着血。
魏乾帝从情欲中抽出身来才发现自己的粗暴,也没忍心叫如锦给自己清理下体,只草草地用帕子擦了几下了事。然后把如锦软成一摊泥的身子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她破裂的嘴角,又取了金疮药给她涂上。
魏乾帝轻抚着女孩光滑的脊背,怀里的人儿慢慢传来小声的啜泣。他安慰道,“是朕不好,弄伤你了。”
如锦抬起头,眼中水雾弥漫,“伺候皇上是臣妾的本分,臣妾怎么会怪皇上呢。”
魏乾帝笑着点了点她通红的鼻头,信誓旦旦道,“还说不怪朕。话里话外都是埋怨。朕保证以后决计不会如此行事了。你可满意?”
女孩这才破涕为笑,靠在男人身上睡着了。




如锦传(高H高辣) 第三十一章 新春宴
如锦醒来时,抬目就是一张刀削般俊朗的脸庞。原来自己还在魏乾帝的怀里。身上仍然有些酸痛,但上面应该已是上好了药,传来丝丝冰凉的感觉。
女孩的脸上带着久睡之后的潮红,几缕顽皮的发丝被汗濡湿后贴在鬓角,初醒的眼眸还氤氲着点水汽,显得有些茫然。魏乾帝愣了神,他在后宫里见过燕环肥瘦太多女人,可从不知道原来美人初醒时竟有这般迷人。他伸手在如锦的侧脸上摩挲,然后轻轻地顺好她的发丝。
“醒了?”
如锦嗯了一声,慢慢起身坐起来。她这一动,三千如瀑青丝飞速地划过男人的胸膛,然后像涟漪的水波一样柔顺地垂下。
魏乾帝感觉胸膛上的痒意快痒到心里去了。他顺着如锦的下巴亲吻、舔舐,一直下来,然后停留在她修长、纤细的玉颈上。魏乾帝压抑着心里的悸动,努力控制着力道亲吻吮吸着,留下斑斑深红的吻痕。少女身上馥郁的香气包围了他的面部,想象着昨天自己的龙根是怎么在里面进出抽插的,细滑温软的喉肉被龙根残忍地破开,然后在窒息的痛苦里不断地痉挛颤动。一种变态的感觉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皇上——”如锦闭着眼睛忍受着男人的侵犯,小脑袋摆动来摆动去,十分可爱。魏乾帝的唇舌落在敏感的脖间带来丝丝难耐的痒意,身子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一跳一跳,一对柔荑有气无力地推搡着男人的肩膀,仿佛在给男人助兴。
少女的玉颈是那么的白皙,那么的滑嫩,像是出土于汝窑的最致的瓷器。表面是极为光滑的,吸吮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水光发亮,还透着些许粉色。这样的滋味实在是让人着迷,鼻尖充斥着女子魅惑的香气。魏乾帝直把如锦的整个玉颈都染上红色,这才住口。他抬起头,看着如锦张着小嘴,一副欲说还休的娇媚模样,心里升起一阵怜爱。
如锦勾着唇角,露出一抹缠人的笑,沙哑着声音说,“皇上,臣妾听说您要重开新春宴。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魏乾帝知道这是自先皇那最后一次以外第一次举办新春宴,后宫里有些位分低的妃子已经蠢蠢欲动了。毕竟家族送她们进宫就是来争宠的,她们不能,也没有资格效仿四妃一后那样对自己无动于衷。他倒想知道这个小家伙有没有什么想法。魏乾帝眼角漾着笑意,低声说道,“确有此事。不知爱妃有什么看法啊。”
“臣妾以为此事还需慎重。”如锦说完小心地看了下魏乾帝的脸色,然后继续说道,“所谓师出有名。先帝以骄奢浪之名废新春宴,今陛下登基不过一年就开新春宴,恐为朝臣诟病。”
魏乾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语气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朕还不知爱妃懂得这么多。”
如锦听出了男人语气的变化,心里一阵悔意。自古以来为了防止外戚专政,后宫不得干政是每个妃嫔都要牢记在心的一条铁规矩。自己一时大意,竟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
犹豫了一会,如锦斟酌道,“臣妾蠢笨,不过是幼时待字闺中寻了些闲书,知道些大概而已。愚钝之言,定然是有损陛下圣听。还望皇上恕罪。”
听了这话,魏乾帝脸色和缓了一些,岔开话茬问道,“那爱妃你难道就不想在新春宴上表现一番吗?”
“臣妾不想。臣妾只想陪伴在皇上身边,哄得皇上高兴臣妾自个儿也就高兴。”如锦张大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更何况臣妾本就出身不好,哪比得上宫里其他姐姐们呢。若让臣妾真的在众人面前表现一番,那也不过是东施效颦、徒增笑料罢了。还请皇上明鉴。”
魏乾帝眼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幽光,捉住她四处逃窜的眼神,逼问道,“若是朕一定要你上去表现呢?”
如锦讶然,然后没有丝毫犹豫地重重点头。
回到霁月轩,如锦躺在雨寒的酥胸上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这可真是伴君如伴虎。前一秒还对你温声和气,柔情蜜意;下一瞬就是板着个黑炭脸了。着实吓人。还是回到自己的小窝里舒服。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是自己最熟悉和喜爱的样子。屋子里熏着千步香。这是南郡新来的贡品,内务府特地送来的。据说这种薰肌香,薰人肌骨后,可不生百病。如锦头上枕着柔软的酥胸,浑身酸软的地方有紫翠小心地按摩,可谓是惬意极了。
不过想着不日就要举办的新春宴,如锦不禁眉头紧锁。自己这几天来连得了几天皇上的圣宠,俨然是被架在了火上烤。其他娘娘虽然不知为何没有来找自己麻烦,但总归还是在心里给自己记上了一笔,说不准哪天就要还的。她可不在乎新春宴是不是被禁止,她原本是打算在新春宴上当个透明人,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喝点茶、吃点点心,就把这个宴会给混过去。
但眼下是决计混不过去了。自己还得想出一个表演。既不太过出,也不会太庸俗被人拿来说事。
雨寒见小主好看的绣眉一直皱着,担心道,“小主怎么了,可有什么烦心事吗?”她心里也有些紧张。她们这些下人和主子的命是绑在一起的。这几天如锦得了宠,自己手里拿着霁月轩的牌子在哪儿都被人叫一声姐姐。要是小主出了什么事,她们也不会有多好过。
如锦便把自己的烦心事一说,房间里立马安静了下来。
雨寒力度适中地按捏如锦的太阳穴,献计道,“小主在家时定然是琴棋书画样样通,还愁没有表演吗?”
紫翠还在轻锤着如锦的小腿,轻叹一口气,反驳道,“要是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小主现在正是水深火热的时候,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怎么还能再出风头落人口舌呢。”
如锦赞许地看了她一眼,面露难色,“这也是我担心的一点。我才入宫没多久,宫里的形势还摸不太清,不能贸然行事。你们得空的时候可以去找找几个嘴碎的宫女打听点东西来,切记小心行事,不要让有些人发觉了。”
两人嗯了一声,然后继续专心地为如锦服务。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轻微的按摩声音和三人平稳的呼吸声。
按摩了一会太阳穴,上面的皮肤已经微微发热了,雨寒便把手放在自己颇具规模的椒乳上轻柔地给小主的头部做按摩。柔软的酥胸和手做起按摩来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如锦被雨寒按摩的非常舒服。她知道雨寒脑子不灵便,也不怎么会说话,就只能以这种方式讨自己的欢心了。不得不说,她还挺喜欢雨寒这小丫头的。毕竟她的一些小聪明都用在自己身上了。
一直没说话的紫翠开口了,眼神非常认真,“小主,奴婢想向您汇报一件大事。”
“讲吧。”如锦慵懒地说道。
紫翠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奴婢这几天发现宫里有几个不安分的宫女太监,仔细观察了一下好像是其他宫的耳目,不知小主要怎么处理。”
如锦睁开眼默默地看着窗外,冷笑道,“本宫原以为以诚待人,人必以诚待我。倒是本宫天真了。不过这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若是这霁月轩一个外人都没有,岂不是说明本宫连利用价值都没有了?”
她这话说得有些怒意了,紫翠、雨寒都是垂下头,恭敬道,“小主说的是。”
“这些人可先不必揪出来。清理了一批还会送进新的一批来。姑且这般放着,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到时寻个机会,来个将计就计。让他们身后的主子好好吃一番苦头才好。”
紫翠猛一抬头,眼神有些惊讶。自己的小主平时大大咧咧的,现在竟也会算计起人来了?
如锦捂嘴好笑道,“怎么这么一番神情看着本宫?本宫虽然不愿用些下作的阴私手段,但也并不代表本宫不会用。”如锦自幼在继母的磋磨下长大,女人间的腌臜事见了太多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紫翠讪讪道,“是奴婢愚钝了,没有小主考虑周全。”




如锦传(高H高辣) 第叁十二章进击的如锦
她这么一交代完,紫翠也就退下办事去了。如锦对紫翠的办事能力还是挺放心的,想来不会出什么岔子。
久坐这么久被暖意熏得也有些困顿,如锦下意识地摆动脑袋。她这么一动,边上的雨寒问道,“小主可是无趣了?不若去书房练字解解乏吧。”
如锦一想也是,自己自从父亲续弦之后就很少有闲情练字、临摹了,这么些年都落了笔上功夫,也不知现在还能写成什么样。在宫里行事得事事小心。那些娘娘都是名门闺秀出身,自己就算字迹不如她们好看,也不能太过潦草,不然只会糟人耻笑。
如锦心里打定主意,微微颔首,“也好,你扶本宫过去罢。”
说起来也好笑,如锦入驻这霁月轩这么些天了,一直忙于他事,连书房这个重要的地方都没来得及踏足。甫一进去,里面还透着积累了很久的冷意。雨寒忙拉着小主退了出来,然后自己去屋外点了书房的地龙,又抱了个汤婆子来给小主揣着。
如锦身上其实是不怎么冷的,在苏府早就练出来不怕冷的本事了。那个时候继母在冬天经常罚自己穿的很少跪在外面,江南的冬天寒风是冷到骨子里去了。那能怎么办呢。无非就是咬着牙硬撑着罢了。有过十几次的风寒发热,身体也就慢慢适应了。现在自己怀里又抱着个温热的汤婆子,她有些发汗了。
雨寒等了一会,待屋里温度渐渐起来后才扶着小主慢慢上座。书房里的摆设很是简单,但因霁月轩是主殿的缘故,简单里又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贵气。
砚台上搁着的毛笔是御用紫毫,桌上摆的是宣州的顶级宣纸纯白细密,光而不滑,透而弥光,可见当初内务府给份例时是见人下菜碟高了位分给的。美人的位分是绝对用不上这些东西的,不过既然送到自己手里,如锦自然不会把这些好东西再还回去,这本就是两者心照不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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