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传(高H高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如锦拿起那只颇为贵重的狼毫毛笔,拈着袖子慢慢回想着持笔和运笔的动作。雨寒见状取了清水在砚台里,一下又一下懂事地给她磨墨。
人磨墨墨磨人。表面上是人在磨墨,其实却是墨在磨人。磨墨这一件事中是很能看出一个人品性的。若是心浮气躁、品行不端之辈,墨汁还未磨出就已是焦躁难安,不耐的表情写在脸上。
但如锦看了好一会雨寒,她一直都是面色平静,没有一丝不耐的表情,双手缓慢而有力地在砚台上画着圈,深黑饱满的墨汁便出了。
雨寒伸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抬眼看到自家的小主默默地盯着自己,忍不住红了脸,不好意思道,“小主,您这般看着奴婢作何?”
“无事。”如锦回目光,心里对雨寒的评价再上了几分。
如锦沉思了一会,提笔写下“青玉案”叁个娟秀的小字。仔细看了看,叁个字写的歪七扭八的,像蚂蚁爬过一样,自己忍不住笑出了声。
雨寒看了一眼,笑着夸道,“小主写的字可真好看。”
如锦敲了她脑袋一下,佯怒道,“你这丫头惯会拍本宫的马屁。好看不好看本宫心里有数。这么丑的字得亏是你看到了,要是被别人看到了,那可真是让人羞死了。”
雨寒见如锦并未怎么生气,大着胆子说,“在这书房里,好赖也只有奴婢能看到。小主写的,奴婢就喜欢看。”
如锦笑着点头,了玩笑的心思沉下起来,慢条斯理地写了几首宫闱诗。好在从前是受了师傅严格地调教的,手上还记得动作,练了几下写出来的字就有些模样了。字形圆润而端正,一笔一划都是极为规矩的。一行行簪花小楷就流淌在其中。
如锦站起身,眼里满是倦意,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雨寒便过来小心地把字裱好,进柜子里,然后恭敬地站在她身边,问道“小主可有什么安排?”
如锦思索了一下,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太后那双满是深意的眸子,便侧头问道,“现在要是本宫去看太后的话可还方便?”
雨寒低下头想了一会,然后不确定道,“太后常在寿康宫里住着,很少有消息流出,奴婢也打听不到什么事来,兴许是方便的吧。”
如锦也没为难她,看了看日头,天色还早,便有些念头了,说道,“那便去看看吧。”
“是。”
雨寒扶着如锦坐在梳妆镜前,小心地给她上着妆。如锦瞥了一眼,眉头蹙起,雨寒正画的是时下正兴的梅花妆。清晨帘幕卷轻霜,呵手试梅妆。这梅花妆美则美矣,可惜太艳,恐怕太后不喜。
“还是不贴花钿了吧,本宫又不是去寿康宫和太后争奇斗艳,素点才好。”
雨寒噗嗤一声笑出来,便道,“那小主的发髻也要换个素点的了。不若换成百合髻。身上衣衫也要换一套。奴婢记得内务府新呈上来一套碧绿蜀绣袄裙,因为太素被奴婢搁置了。现在想来上面绣着碧叶莲花,一定很衬小主。”
蜀绣是极好的料子了,以染色熟丝织造,江南最优秀的绣娘都要尽心尽力绣上半年才能出一件衣服,如锦穿了这衣服去见太后规格上没有落下,颜色也不会太招眼。
这么一折腾时间已去了大半,眼看金乌欲坠,如锦轿辇也懒得叫,披上一件狐裘斗篷,两个人就出了霁月轩。
还是一样的宫道,却通往不一样的宫殿。如锦走到寿康宫时,一个人影就走了过来。进了后一看,原是太后的贴身宫女任月。
“给小主请安。太后已经等小主很久了,小主请进罢。”她脸上是带着笑的,嘴上又异常平静。
依旧是不平不淡的声调,说出的话却让如锦有些讶然,“太后竟料到本宫会来?”
“小主见了太后有什么疑问一问便知。”任月迎着如锦入了寿康宫,却没去正殿,而是拐上了一条幽深的小径。
见如锦脸上有些疑惑,任月小声解释道,“太后日日都要诵经礼佛,此时正在佛堂礼佛,奴婢带小主前去。”
说来也怪,宫里向来有着太后爱礼佛的传统。历朝历代的寿康宫里都修有佛堂,以供太后之需。如锦猜测可能是这些从后宫的刀光血影中最后胜出的女人在年迈之后就失了锐气,开始怕死起来,害怕被她害死的女人找她报仇。于是就在自己宫里修建佛堂,日日诵经求一个心安。可如果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的话,那么多死在她们手里的冤魂又该如何呢?
如锦观那太后的眉眼也不像是一个诚心向佛的女人,更何况她是被先皇宠在心尖上的女人,手上没有沾一滴血又何必图个心安日日枯坐在蒲团上诵经呢?
正思索着,前面的任月停下了脚步,回头低眉道,“锦美人,到了。您自己进去吧。”
待任月退下后,如锦细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佛堂。眼前的佛堂很是朴素,掩映在茂密的草木之间,和外面雍容华贵的寿康宫相比有些格格不入。门口大开着,一个身着一袭紫色流暗花织锦宫装的女人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口中喃喃。
她的身旁还放着一个蒲团,好像是为如锦准备的。如锦犹豫了一下,脱下狐裘放在一旁,然后走进去双膝慢慢地跪在蒲团上,学着太后的样子双手合十。只是她没学过佛经,不知道该念些什么,只能看着台上的佛像发呆。
下面是坚硬的青石板砖,膝下纵使有蒲团垫着,还是硌得生痛。好在如锦跪的也算多了,这点痛也算不得什么了。
过了好一会,太后睁开眼慢慢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如锦一番,然后换上一副笑脸把如锦扶起来,口中啧啧道,“锦小主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儿。怎么有闲情雅致来看哀家了?”
您老不是料事如神,猜到我要来,早早地派了任月姑姑在门口候着吗。怎么现在又打起太极来了。
如锦低下头,诚恳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妾久仰太后圣明,眼下入宫也有些时日了,无论如何也是要给您请安的。”
太后给她赐了座,自己也坐下,好整以暇地抿着茶,笑道,“久仰哀家圣明?恐怕你是想知道哀家为何荣宠不衰吧?”
如锦心里一动,说实话她也确实有点想知道太后是怎么把先帝变成她的裙下之臣的,但现在肯定是不能开这口的。如锦垂下眸子,故作羞涩道,“太后娘娘说笑了。臣妾只愿陪在皇上身边,断不敢有此妄念。”
如锦传(高H高辣) 第叁十叁章蜂团蝶阵乱纷纷
太后勾起一抹笑,悠然自得地说道,“可你要知道的是,这宫里的女子,刚进来时都对自己的宫廷生活还抱有着玫瑰色的幻想。可时间久了,她们就都会是披着人皮的艳鬼。哪怕她们不想去争,也会被背后的家族逼上走向最高点的那条路。然后在最尊贵的凤座上,面对着天下所有权贵的算计。”
她接着说,“这是一条不归路,但你也要心甘情愿地走上去。不争,就只能死。”
如锦越听越是心惊,自己不过一个小小的美人,太后何故对自己说这么一通直白赤裸的话,这不是明摆着让自己为她效力吗?自己又没有什么显赫的母家可以利用,唯一值得利用的恐怕就是自己的一条命了。
不,自己还有可以利用的地方。就是皇上对自己的宠爱,但看太后的语气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和皇上的关系亲密到了什么地步。这或许可以给自己留下一个斡旋的余地。
如锦猛地跪了下来,头伏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说道,“臣妾得皇上垂怜,有幸入宫。本就是小户出身,万不敢和宫里其他姐姐相比,更不敢与姐姐们争宠。只愿讨得皇上欢心报其恩情便可了残此身。”
佛堂里安静了下来,接着就是太后下座的声音,一双金丝玉兰花攒靴就横在了如锦身前。哪怕不用抬头,如锦也能感觉到一道恍若实质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着,如锦只觉得浑身上下仿佛要被她看穿了一样,手指紧紧抓住自己的裙摆,娇躯细微地颤抖着。
如锦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历朝历代的太后穿着都是典雅高贵,极其符合皇家身份的。但眼下的太后却穿了一双有些俏皮的鞋子,上面绣着的兰花在极高超的手艺下显得娇艳欲滴,看起来就好像——就好像是刚及笄的女儿家穿的。一来不符合她的太后身份,二来也与她年纪不配。
正当如锦胡思乱想着,就感觉一只手已托住自己的手臂,还有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背脊,顺着自己的腰窝扶摇而上,再到两片致的蝴蝶谷上摩挲。鬓角的碎发被轻轻地挑开,微微地热气靠了上来,耳边是太后温柔的声音,“哀家信你便是。”
太后这是在做...做什么?怎么可以对自己如此亲近。我可是陛下的妃嫔啊。
如锦咬着唇,身子抖得很厉害,细密的睫毛也随着轻轻颤动。和魏乾帝肌肤相亲时都没让她这么动容过。因他是天子,自己是他的嫔妃,伺候他行人伦之事乃是自己的本分。可太后高出魏乾帝一个辈分,从名义上看自己也得尊她一声母亲。她怎能——
太后凤眸眯起,就看到身下女子的面容慢慢变红,从鼓起的腮边蔓延到修长白皙的玉颈上,然后深入到被里衣层层迭迭包裹住的肌肤里。害怕而又压抑着的声音细细的,软软的,像是根羽毛轻轻地在太后的心上挠着。
女孩的身子还是僵着的,摸上去像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冰冷而光滑。蝴蝶骨的形状致而可爱,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触感非常好。真是个美丽的女子。太后忍不住在心里舒服得哼了一声,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如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头昏脑涨地回了座,再看向太后时,她已是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俨然一副贵妇人的模样。好像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臆想。但还滚烫的脸庞,嘈乱的喘息,变快的心跳都在提醒她,太后真的对自己做出了一些亲密之举。
“太后您——”如锦猛地抬头问道,太后笑着微微摇头,伸出一截手指仿佛隔空点在了如锦的唇上。如锦一抿唇,把想说的话憋回肚子里,就听到太后温煦的话,“哀家听说你是花家之人?”
“是。臣妾乃是苏州富商花氏之女。”如锦低下头,轻声道。如锦心里忽然泛起一阵难过。自己的出身是宫里最差的,太后是看不起我才把我当做妓子一样玩弄吗?
“缘何入宫啊,哀家记得商贾之女是不可入宫的。”
太后的语气很柔和,如锦听着像是根针刺进了心里,她忍着痛把自己的过往一五一十地吐了出来,当然教坊司的那些调教都被她略过了,只说了自己曾经进过教坊司,然后无意间被皇上中意带回宫中。
太后眉头一蹙,指节在桌上轻轻敲打着,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如锦没敢去打搅,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心里默数着指节敲击的次数。
长久的默数后,敲击声戛然而止。如锦抬起头,就看到太后已换上了宫廷礼仪中标准的笑容。她慢慢走过来,从袖口拿出一个玉镯戴在了如锦手上。
玉镯戴在手上还有些冰凉,表面是晶莹玉润。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上面浮动着一层薄薄的云雾,在烛光的跳动下仿佛可以随着烛火而在镯子里自由地流动。想来是上好的羊脂玉了。
“太后,这玉太贵重了,臣妾不能。”如锦有些慌乱,连忙想要推脱,对上太后那双凤眸后,心绪又蓦然平静下来,镯子重新回到手腕处乖乖呆好。
这般折腾下去,如锦也少了些对太后的敬畏和惧怕。抛开太后的身份不谈,太后也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妇人,若是放在民间这般年纪还未出嫁的女子也是有的。这样在心里想着,太后也不想之前自己所设想的是吃人的洪水猛兽了。
两人在佛堂里像是相识很久的妯娌一样热切地说了一些客气话,直到天色将晚太后才一脸倦容地请如锦回宫。
任月一面扶着如锦出寿康宫,一面低声说道,“小主日后有空可常来寿康宫坐一坐。太后对小主可是很喜欢呢。”
如锦还有些摸不透太后对自己的意思,不敢胡乱说话,只是从善如流,说着好话应付。身后的雨寒见状,从怀里掏出个大红封塞到任月手里。
任月一愣,这位小主可真会做事,怪不得太后娘娘喜欢她呢。她用手掂量了一下,然后默默地回袖子里,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她没说什么,默默地退了下去。
出了寿康宫,雨寒有些不快,抱怨道,“小主,这任月姑姑可真不知礼数。奴婢给她包了那么多银子,她吞下肚后一句好听的话也不说。”
如锦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十分好笑,捏了捏她的圆脸,笑骂道,“你这婢子懂什么。送礼的回报不是眼前的,而是长久的、潜移默化的。要是她接了红封立马摆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本宫还觉着这钱白送了呢。你且瞧着吧,日后本宫在太后这准能吃着好。”
雨寒也是笑,“奴婢自然不及小主聪慧。小主高兴,奴婢也就高兴。日后小主一定能在宫里过的好好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如锦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了,连雨寒的笑声也只能听个大概。自己当真能在宫里过的好好的吗?她的思绪飘飞了很远很远,停留在宫灯里摆动的烛火上。在那里,如锦似乎看到了自己。
如锦传(高H高辣) 第叁十四章两樱桃,如生并蒂,互羡口脂香
屋外雪声渐渐,残风冷月。屋内烛影摇红,暗香浮动。
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一个是白璧无瑕,一个是健康的小麦色。
她们的手心意相通地在对方的敏感处滑动,从樱唇,到胸口,再到幽谷。
“舒服吗?我的卉儿?”白皙肌肤的女子抬起头,看着怀里已经意乱情迷的女子说道。
狭长的凤眸,雍容致的面容,哪怕浑身赤裸也仍然高贵的气质。若是如锦在场,定能认出这就是刚才和自己有过一段亲密谈话的当朝大魏太后。
恐怕谁也不会想到,美丽高贵如太后这般的女人,喜欢的竟然也是女人。那么她是怎么让先皇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这只怕是个只有她才知道的秘密。
而她说出的卉儿揭示了她怀中女子的身份。宫里只有一个人名字中有这个字。
许思卉,许贵妃!
怀里的人艰难地抬起头,露出一副紧绷着的脸。只一瞬间就被太后娴熟的指法给击溃,脸上的坚毅慢慢过渡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秀秀,快给我。”她咬着唇,抓着凌乱的床单,发出呜咽的声音。
“给你什么呢?”太后向女人湿漉漉的幽穴探去,脸上勾起暧昧的笑,俯下身把许贵妃四处不安分的手压在身下,在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
滑腻湿润的液体从肉缝里涓涓流出,柔软至极的嫩肉立马包裹住了太后的手指。
情欲的滋味一点点腐蚀掉许贵妃心里的倔强,耳边的一股股热气让耳垂热得有些发烫。这个军侯之女竟然像个小女人一样嗔道,“你是坏人!卉儿想要高潮了嘛。”
“早说出来不就行了?卉儿可真是不乖。”
太后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并着指在花汁的润滑下,开始在许贵妃的软肉里一进一出。
花穴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贪婪地咬住了她的手指,像婴儿吸乳一样吸吮着。明明穴里已经又湿又滑,但紧致的嫩肉还是让手指在抽插来回间有着很大的阻力。
“唔——”许贵妃勉强抬起头,看着秀姐姐脸上柔和的笑,看着自己的小穴是怎么吞吐秀姐姐的手指的。两根葱指拔出时,把穷追不舍的穴肉都带出一些来;插入时又重新塞回去,还连带着弄皱了两片粉红的花瓣。
秀姐姐,卉儿好舒服啊。许贵妃嘴里发出生理性难耐的哭声,但还是努力挺着腰肢迎合太后的动作。
太后的另一只手拨开许贵妃的胸衣,把手改在她胸前的两团软肉上,温柔地在上面抚摸、揉捏。
许贵妃小时候喜欢舞枪弄棒,对自己胸前长的两只白兔很是不喜,认为妨碍到自己上蹿下跳了,便日日戴了束胸。
许贵妃对自己非常心狠,平日里束胸都是极紧的,从外面看不到一点起伏。这么多年的束胸让她的乳房已经有一些下垂,不再是以前的饱满挺立了。
以前自己看着还不觉得,两人赤裸相对后,才越看出差距来。太后的比许贵妃大了约十岁的样子,但她的身体经了很好的保养。一对酥胸雪白挺拔,哪怕太后此时是坐着的也没有下坠的意思。这般一对比许贵妃便有些自卑了。
但从许贵妃的视角看去,太后没有对她的胸有嫌弃的意思。她的眼神里温柔得要滴出水来,像对待一件美的瓷器一样在上面很小心地抚摸、按捏。
“秀姐姐,秀姐姐。”许贵妃的声音里充满了欣喜。
“嘘。不许说话。”太后把手指抵在了许贵妃的红唇上。许贵妃立马张嘴含住了它。秀姐姐不准她说话,她便用舌头在秀姐姐的手指上缠绕流连,世人皆说十指连心,想必秀姐姐此刻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情意吧。
太后对许贵妃身体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她挑逗了一会许贵妃的情欲后就屈指向上顶,碰到了甬道内的一处软肉。
“嗯——”许贵妃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腰部先是向上一缩然后又慢慢回到床上,太后感到在许贵妃嘴里的手指闪过几乎捉摸不到的痛意。
“卉儿忍不住了呢。”太后把手从温热的嘴里抽出,在翘起的花蒂上捏捻揉搓,另一只手顶着那块软肉疯狂地抽插、摩擦。
“啊——”
“哈...哈...秀姐姐——”许贵妃忍不住违背了太后的命令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又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烟视媚行地看着太后。
任谁也不会想到威震一方的镇北侯的女儿竟会像深居闺阁里的娇娇儿一样做出如此娇媚的模样。
“不——”
湿热的甬道开始剧烈地颤抖,加大了吸力的嫩肉仿佛要把太后的手指吸往更深的桃源深处。接着就是一声高亢的悲鸣,许贵妃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猛地弓起,十根脚趾死死地抓住床单,温热滑腻的春液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打湿了悬挂在床上的帷帘。
“哀家只听说过镇北侯的女儿子承父业学了一手的好箭术,不成想卉儿这下面的箭术更是技高一筹啊。”
太后看着瘫软成一摊泥的许贵妃,笑着把沾满了爱液的手伸入她的口中。许贵妃听了这番话,本就带着潮红的俏脸更红了几分,乖顺地舔干净太后手里自己的淫水。
许贵妃小鸟依人般窝在太后的怀里,太后轻轻摩挲她还敏感的穴口,沙哑着声音问道,“卉儿,哀家可满足你了?这女子间的乐趣不比男女之间要快乐百倍?”
这话自是不假。许贵妃身为宫妃,自然要与皇上行那人伦之事的。但魏乾帝当时经验尚浅,只听了性事嬷嬷说的直接捅进去,捅开了之后就好办了的所谓技巧,就和她上了床。
当那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时,她恨不得一马鞭把他从自己身上抽下来,然后把鞭柄插到他身体里去,让他也尝尝这破身的滋味。但她还是忍了下来,指甲掐进了肉里,嘴里全是被她咬出的伤痕。
这夜过后,许贵妃对皇上是极为不喜。皇上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出来,再加上皇上本身就对她父亲多有忌惮,魏乾帝索性根本不去她宫里了。许贵妃也乐得清闲。
但秀姐姐不同,秀姐姐是很温柔的。轻柔的声音像是潺潺的流水一样带着缱绻的暧昧。靠在她怀里,便被馥郁的淡茶香气包围,直熏得自己晕头转向,再也起不来身了。她的手指仿佛有着某种魔力,总能在极短的时间里让自己情欲高涨,然后自己的玉壶就不由自主地泄出一泓清泉,平白地又遭她耻笑一番。
“秀姐姐,你又笑话我。”许贵妃捉着太后鬓边的发丝,委屈道。
“从前你还对我破口大骂,说哀家罔顾人伦、违背礼法,阴阳倒施,现在还会这般想吗?”太后玩弄着许贵妃柔顺的发丝,像是在给豢养的小猫梳毛一样,轻柔、缓慢。
许贵妃偏过头,嗅着太后脖颈里的香气,“那是妹妹还不懂事嘛。妹妹这就给秀姐姐赔罪了。”
她的身子本就是经了训的,休息了这么一会体力已恢复了很多。许贵妃缩到太后身下,把她两条美腿掰开,然后吻上了她的阴部。
“啊——卉儿你在干什么?”太后温和的面容终于被打破,带上了一丝丝忍耐的压抑。她仰起头,看到许贵妃把头贴在自己的穴口,两根手指分开闭合的花瓣,小舌灵巧地舔弄着里面早已饥渴难耐的嫩肉。
太后的小穴虽然不是天生白虎,但也是用宫廷秘药除去了毛发,上面滑不溜秋、光滑细腻。许贵妃脸靠在上面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里面的汁液被她的舌头搅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下体传来一阵阵被舌头摩擦过的快感。更要命的是,许贵妃还用自己的鼻头去撞击已经露头的花蒂,这让太后舒服得哼出声来。
“卉儿你怎么这么会舔了,你以前可是一窍不通的。”太后的声音有些颤抖,许贵妃没有抬头也可以想象到她脸上一定是红霞双飞了。
许贵妃一边大力舔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卉儿这些天来可是有好好看书恶补,一定能让姐姐高兴的。”
一股电流般的颤栗感从穴口涌向了四肢百骸,太后被刺激地大脑都有些发空,只感觉自己好像登上了云顶天宫,享受到了世间极致的快感。
“卉儿...你太快了啊...你看的...是什么书...啊——”太后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突然泄了身,久未释放的子宫猛地吐出一大股阴。
许贵妃的嘴就堵在小穴口,仿佛在品尝琼浆玉液一样把阴一滴不剩地都吞了下去。她眼睛有些通红,胸脯急速地喘息着,仿佛是一只正在寻找猎物的独狼。
两只还在空中抽搐、扑腾的脚丫就成了她的猎物。白璧无瑕,饱满晶莹。尤胜美玉润满,更胜百花娇嫩。因为高潮的缘故,十根脚趾抓得紧紧地,秀气的脚面蹦出了一条直线,脚心脚面都浮现出极致快乐的暗红色,像是太后此时正红透了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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