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传(高H高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玊生非
记得偶然有一次他们一群人跑去偷看丫鬟洗澡。旁人都涨的脸通红,只一个劲地盯着那丫鬟饱满的胸部、平坦的小腹,若隐若现的幽穴,而自己却鬼使神差地注意到了水光潋滟下的两只脚丫。当时他自己都被自己下意识的行为惊到了,想了好久才从他那贫瘠的脑海里搜刮出一句诗来——“新荷脱瓣月生芽,尖瘦纤柔满面花“。
后来自己被居心叵测的群臣裹挟,继承了另一个“父亲“的王位。儿时的玩伴和自己渐行渐远,偶尔相遇时也没有了从前的热络,一道无形的沟壑似乎横在了他们之间,只能笑哈哈地说着客套的场面话。现在想来,唯一没有变的,大概就是自己这恋足的癖好吧。
实话说起来,当年那个丫鬟的脚并不是太好看。因为她经常要走动,不会像大家闺秀一样凡事有人伺候着,不必亲力亲为,所以颜色没有少女年纪本有的鲜嫩。但她却为四王爷开启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不管那些道貌岸然的大臣心里在想什么,自己成了王爷之后确实凡事都顺心的多。他把府上的丫头里抽出一些脚型好看的,不仅免了她们寻常时间的伺候活计,还花钱请了先生教她们琴棋书画,活脱脱把她们当作一般人家的小姐养着的。只有一点,这些赐了名儿的足奴每日叁次都要用香汤沐足,以备自己兴起时的把玩。
其实要真按照儒家所推崇的主流腔调而言,自己的这种癖好是绝不被世人接受的。毕竟他们规定女子连走路都是要行不露足,把足部看作胸部一样和贞洁画上等号的隐私部位。甚至在鼎盛时期,一名女子的脚若是被男人看见了,她就必须嫁给这个男人。
四王爷的恋足癖放在当今实在是可以说得上是离经叛道了。但他却有些不以为意。这些劳什子文人才真是贼喊捉贼的典范。难道他们就对女子两只柔弱无骨的冰肌小脚毫无感觉?若真是如此,那“白练轻轻裹,金莲步步移“、”缓步金莲移小小,持杯玉笋露纤纤“诸如此类的风流诗句又是从何人口中说出?
更大的可能是——大魏女人的两只脚丫,在除了支撑她们纤细轻盈体态和移动身体之外,被骨子里就不安分的文人发掘出了性感方面的用处。
“文人假惺惺地顾及颜面,做了事不仅不敢张扬,还不准别人也做。本王可不怕他们的弹劾,喜欢脚就是喜欢脚。如有些人喜欢淌水的穴儿,有些人喜欢饱满的酥胸一样都是寻常事,没什么好羞的。“四王爷一时得意,毫不掩饰地说着自己的性癖。
如锦见多了违心说话的人,倒也有些喜欢他不怕文人指责的真性情,看他的时候也没有以前的讨厌了。见他像野猪拱地一样在自己的腿上舔来舔去,便起了些迎合的心思。两只脚丫交错一蹬就把“云姣“脱了下来。一只玉足用了些力,伸得足弓笔直,平滑的足背就放在四王爷的嘴边;另一只足儿悄然在男人胯下鼓胀的一大团慢慢摩挲。
四王爷顺着一双玉腿向上看去,就是如锦那羞涩的神情。冬日的阳光通常都是暖洋洋的,穿过窗棂的缝隙洒在她的俏脸上,像是给粉嫩嫩的大桃子贴上了闪闪发光的金箔。可爱的同时又平添了几分绰约贵气的意思。
四王爷就这样抬着眸,静静地看了一会,好像回到了那个盯着丫鬟的脚不肯罢休的晚上。直把如锦看得俏脸粉中带红、偏过头去,才轻轻地吻住了她翘起的足尖,轻笑道,“锦美人真是个天生惹人垂怜的人儿。本王都忍不住动心了,不想把你还给皇兄了呢。“
如锦红着脸大窘,心里暗想倒被一时欢愉迷糊得忘了这一茬,又稀里糊涂地想着四王爷说这话实在是煞风景,便忍不住孩子气似的踹了那躁动的龙根一脚。
四王爷含笑摇摇头。他虽然武艺不是很高超,但这等小动作还是看在眼里的。虽然看在了眼里,但并未放在心上。女儿家本来气力就小,玉足又是软软呼呼的。如锦这么一脚不仅没有踢疼四王爷,反而让他愈加有些兴奋,被马眼处抵着的亵裤都渗出了一些前精。
如锦敏感的脚心就抵在那处,自然感受到了四王爷身体的变化,不禁娇嗔道,“原来四王爷不单喜欢女孩子的脚,还喜欢女孩子用脚来踢你哩!“
四王爷张口含住了微翘的足趾细细舔舐,每一个指缝都没有放过。如锦是沐了足才来的,没走几步路就被王爷放倒了,玉足上面萦绕着舒服的香气,只有极轻微的汗味,要贴着皮肉才能闻到。
府上的足奴大多投自己所好用香汤沐足,没走几步就要撒一些香粉到鞋子里去。这样香则香矣,就是太腻人了。如锦这般带着淡淡汗味的,倒不觉着臭,而是一种颇为独特的滋味。
他一面像吃鱼时挑鱼刺一样细致地舔弄玉足,一面含糊不清地说道,“本王就是爱玉足,你就是拿玉足踢本王几脚,本王也是照样欢喜的。“
如锦听了这话,莫名的兴奋起来,好像有种自己被他压了这么久今朝突然翻身做主人的感觉。心想:哪能事事都让这好色的王爷占便宜,眼下定要让他吃些苦头才好。
她这般想着,红着脸,气鼓鼓地连踹了那巨龙几脚。四王爷把被舔的水嫩发亮的足趾吐出来,夸张地惨叫几声,神色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如锦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把他踢痛了,心里一下就慌了神,连忙跪直身子,用一双柔荑温柔地抚摸巨龙,怯怯的美眸紧盯着男人的神色变化。可慢慢的,手里的巨龙不但没有疲软,反而愈发坚硬挺拔,再对上四王爷脸上戏谑的笑容,如锦这才知道是被他给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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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锦传(高H高辣) 第五十九章解锁
如锦恼羞成怒,粉裙玉腿在四王爷身上连踢带打。四王爷怕伤了她,只是用手敷衍地招架着。待她气消了,才把她一把揽到怀里,低头轻嗅着运动后少女娇躯里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散开后的如瀑长发濡湿在如锦的鬓角,掩盖了她有些不平静的面容。方才纯属是脑子一热做出的意气之举,现在冷静下来了又想到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火了。但后背传来的男人身上温热的气流又让她有一种恍惚的错觉,好像是在儿时母亲的怀抱里,又好像是在魏乾帝火热而霸道的胸膛里。无论是何种感觉,化作心头都是一种雏鸟归巢的安全感。
四王爷感受到怀里女人的僵硬,只道她还是有些不适应。心里并未有什么芥蒂,反而还有些欣赏起她来。若是这锦美人才来王府没几天就对自己柔情似水、笑脸相迎。纵使自己对儒家的那通学说不是很认可,怕是也会觉得此女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玩个几天便会腻了。
如今这般光景才是最为有趣。大抵男人都有种劝妓从良,逼良为娼的恶趣心理。四王爷也确实想看看待此女心中真的有了自己影子时候,这副娇躯又会绽放出何等的温柔魅惑。
他轻捏着如锦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她的俏脸一番,越看越是觉得好看。他素来不在意女子的容貌,只要身下两只金莲好看喜人便可。眼下这张俏脸上云鬓散乱,他却丝毫不觉不妥,反倒是有一种女子娇憨、眉眼如画的神态。
四王爷温柔地理了理那几缕调皮的发丝,看着她媚眼如丝的娇软模样不禁心生荡漾,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小嘴。
温热的气息从四片或大或小的唇瓣间传来,如锦娇哼了一声,不假思索地就把一条香舌乖乖地伸出来。
四王爷对她的听话十分满意,两只手臂环在如锦纤细的腰间,把她的身子压得更紧了,一只大舌粗中有细地温柔数过两片花唇上的脉络。
如锦也忍不住抱住了四王爷的身子,挺着腰往男人身上凑,两具一黄一白的身子在体液的交织中越缠越紧。
如锦被吻得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懒洋洋地挂在四王爷身上,早把先前的胡思乱想抛到一边,宽下心来沉醉在四王爷火热又带有侵略性的吻中。
在点了地龙的屋子里,如锦的娇躯渗出一层又一层的香汗。被四王爷闻到了,反倒是作为最好的催情剂,让他愈加兴奋起来,伸手几下就把如锦剥成了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
四王爷一只手顺着腰身的曲线径直溜入了少女的腿间,耐心而又细致地在阴蒂的部位揉捏摩挲着;另一只手则捉住了饱满挺巧的一只雪乳,像捏面团一样有些粗暴的揉捏着,还不时用修剪得体的指甲轻轻刮拭已经兴奋起来的乳头。
在这样的双管齐下之下,如锦很快就动了情。被堵住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一双美眸也是充满了情欲的水雾。四王爷才一把舌头抽出,两人舌尖处就拉出了一道淫靡的细丝。
四王爷还没见过如此娇媚敏感的身子,才这么会功夫就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一时间心里也是自得起来。他把头埋在了少女的胸乳之间,像条小狗一样把雪白的肌肤上舔得水光发亮。
“呜呜呜——”如锦被细密的快感如潮水般袭击,一张艳若桃花的俏脸像是涂上了胭脂一样又是晕红了几分,眼睛雾蒙蒙得快要滴出水来似的。
四王爷看见如锦这番模样,心中顿生怜爱之情。趁着她身子软瘫、沉迷性欲之时,悄的把那金黄金黄的贞操带给开了。
随着一声脆响,如锦被禁锢已久的下体终于解放。四王爷细细看去,那花穴并不像自己以为的毛发丛生,反倒是一只不可多得的小白虎。那玉壶门前光洁无毛,两片娇嫩的花瓣中间是严丝合缝的入口,很难想象这么小巧的一个地方居然能容纳男人的阳具。那上面的颜色是远方汇来的一片雪白,到了穴口就是嫩的能掐出水来的粉色。除此以外,这天造地设的胴体上再无第叁种绝色。那贞操带带来的较长时间不透气也不过就是让粉色更深了一层而已。
那清脆的响声几乎是如锦忘不掉的梦魇,那个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男人就在那响声之后毫不留情的把自己送给了眼前的男人做足奴。那样的屈辱、痛苦,如锦再也不想回忆。她低下头,就看到自己的贞操带已经被打开,小穴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男人眼前。他指节分明的手上,是一把银质的钥匙。
如锦咯咯咯地颤抖着,脸色苍白的可怕,好像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无情的扯下。她勉力撑起发软的身子,用胡乱的思绪想着,“既然已经如此,倒不如装的个郎情妾意、琴瑟和谐。日子一到,便二相分别,相忘于江湖。互不打扰、互不伤害,倒也不失为不幸中的万幸。为何还要来戳我的伤疤呢?”
四王爷看出了如锦脸色不对,一下就想到了症结所在。他并没有细声细语地安慰如锦,而是附身屈尊含住了玉蚌顶尖上的珍珠。
如锦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感觉包裹住,不禁“呀“的娇呼一声,白如面纸的脸上也有了些血色。
是的,四王爷想出的就是以毒攻毒的法子。他知道这钻了牛角尖的人不是那么好走出来的。通常顺着毛去哄他会让他越来越偏激,得走些歪门邪道才行。
放在如锦身上就是用快感压制住她心里的苦楚。说的难听点就是把她操爽了,操舒服了,就不会一只脑瓜子成天想七想八地自个儿磋磨自个儿。
四王爷把那颗小豆子舔得硬如石子后,如锦已经是泄了数次了。毕竟这是直接用舌头触碰,而不是先前的隔靴搔痒。
现在如锦浑身都泛着丝丝的粉色,脸上也是去了那凄凄的意思而转为红光满面,一双美眸似幽怨、似纠结地看着四王爷,鼻腔里哼出猫儿似的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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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锦传(高H高辣) 第六十章以毒攻毒
四王爷虽然欢喜女子美足,对正常的性器不感兴趣,但也并不是个不知风月的男子。相反的,大魏男女成婚很早。为了避免新婚之夜两个新人啥也不懂,大眼瞪小眼,每个皇室中人在十五岁左右就会有经验丰富的女婢亲自教导性事。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规矩。对那些子没落了的贵族来说,吃饭都只能勉强温饱哪会管这些事情。大多都是抱着无所谓的心态,大不了新婚之夜在合卺酒下点春药,到时情之所至自然是水到渠成。
其实四王爷本身对巫山云雨并不太反感,他也知道自己无论是基于政治目的还是想延续香火这种事是必须要做的。皇兄之后也给他也配了个处子美婢,只是经了那男欢女爱之后他还是更加钟情于美足,只赏了点金银就把她打发走了。
四王爷这些年来只以为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对一个女子的下体动心,无外乎等皇兄赐个王妃下来,二人琴瑟和谐。待她诞下麟儿后,也可在人前装出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
却不料眼瞧着这锦美人体态娇小,那处也是娇小可人的。连几缕用来遮挡的阴毛都没有,粉嫩的阴唇中间颤颤巍巍地夹着一条狭长闭合的细缝。那缝好似第二道贞操带一样死死闭合,却又不知从何处渗出点点晶莹的水滴,随着如锦的呼吸一张一合地翁动,乍一看去正是花苞含珠、娇艳欲滴之媚态。
再说这如锦心里好似打翻了个五味瓶一样,羞涩、愤懑、紧张等一干情绪一齐在脑海里打转,直叫她玉齿紧咬,两股战战,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去。她身子骨又软在了男人的怀里,可谓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灵,只能瞪着水雾弥漫的眸子,嘴里哼出似欲说还休的呜咽。
见的如锦这番美态,四王爷这回倒不急着提枪上马、采花尝香了,反倒是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只捻着两片早已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花唇在细细地摩挲着。
他把头埋在如锦的乳峰里,一面嗅着鼻翼上温煦的香气,一面轻轻舔舐上面的嫩肉,嘴里还挑了她难受的地方说,“小骚货,人尽可夫的婊子。在皇兄的弟弟面前都能发情,是不是来个男人都能操你?“
如锦都快把唇咬出了血色,过了半晌才从贝齿间挤出一句凄凄楚楚的话来,“在你们男人眼里,女子不过是个物什,想送与谁就送与谁。岂容得到我来置喙?你既要玩弄我的身子,又何必这般折辱于我啊?“
“锦美人怎么答非所问,难不成你是用下面的嘴读的《女戒》么?“四王爷嘿嘿一笑,反而变本加厉地朝着那翘臀就是一拍。那臀肉不像久经人事的妇人一样松松垮垮,而是仍然保持了少女般的挺巧浑圆。四王爷一掌下去,惊起一阵雪白透红的臀浪,再配上如锦小嘴里的娇呼,当真是妙不可言。
如锦想着自己原是魏乾帝的后妃,即使后妃中多有争风吃醋也总归是只服侍一人。不料世事无常,自己被赏给了个爱玩脚的男人。这也就罢了。无非是忍着羞耻给他玩一玩,现在他却是不但要玩弄自己的身子,还要言行折辱自己。
这般思绪流转,她心里的苦水再也阻拦不住,这连着种种加在心头。一时悲极,竟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好似破罐子破摔一般答道,“如锦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如锦的奶儿、如锦的穴儿都是专门为男人生的。如锦一想到男人就浑身发骚,哪个男人来的都能操我。唔——“
如锦自暴自弃的淫词浪语还没说话,男人的唇舌就堵住了她的小嘴。一只大舌温柔爱怜地舔舐她的小舌,温热的气流好像能直接暖到她的魂灵。他说,“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你不是婊子。你是我的锦奴。“
如锦还没从他的话里回过神来,就觉得一杆长枪势如破竹般的破开层层嫩肉,径直撞倒了那蜜穴深处。
女儿家那娇嫩的花心被这么一顶,那里还遭受得住。她大呼一声“受不住啦“,整个人好像筛糠一样抖了一阵,一双玉腿情不自禁地夹住了男人的熊腰。
四王爷轻轻吻去如锦俏脸上的泪珠,又见那面若桃花的脸上带了点雪白,小嘴也是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来。心里便知晓定是她许久没有欢爱过,一时受不住这么粗暴的进入。
他向来不喜欢什么采青折蕊的淫虐之举,见到如锦小脸煞白、浑身僵硬,便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抬头在如锦的锁骨、酥胸、小腹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慢慢软化她的身子;同时也在小心地挪动自己的龙根,让那巨大的龟头轻轻地刮过蜜穴里敏感的嫩肉。
如锦本来就生了一具敏感多汁的娇躯,在男人的百般挑逗之下也是慢慢尝到了其中的妙处。雪白的幼臀好似寂寞难耐的妇人一样在男人的腿间不停地摆动,像是在催促四王爷快些动作起来。
四王爷身处美人乡,其实也不太好受。他只觉得里面的腔肉好像一个个蠕动的小嘴一样在对龙根进行全方位的吮吸、舔舐。他这些年都是只用足交,很少真正接触肉壁的龙根被这么一吸险些要精关大泄。
“锦美人的下面可真是不同凡响,又骚又浪,怕是专门为了吸男子阳精而生的吧。“
四王爷连忙运气,锁住精关,感到里面水头很足了,然后抱着两只欺霜赛雪的玉腿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下去。他不知道老手口中“九浅一深“的技法,只按着自己兴头来,每一次都是尽根入、尽根出。直把如锦娇软的身子干的东倒西歪,两团雪乳也是像水球一样左摇右晃。
他这样的插法和魏乾帝的完全不同。魏乾帝先是和风细水,调动起她的情欲后才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而四王爷的则是和他儒雅面相截然不同的狂暴,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是风浪里被肆意摆动的小舟。
“太快了,四王爷。锦奴受不了了——“如锦吐着舌头媚叫道。布满红晕的俏脸上丝毫看不出方才的凄凄楚楚的意思,一头如瀑长发早已散落在身上,里面是若隐若现被遮住的酥胸。
如锦传(高H高辣) 第六十一章只争朝夕
四王爷嘿嘿一笑,胯下动作丝毫未减,反而愈加大力起来。他用手抓住两条纤细的腿儿,提身狠狠地插入,然后又狠狠地抽出。如锦那久旱逢甘霖的小穴被粗大的龙根如此抽插,连里面深藏的嫩肉都再也护不得,被坚硬的冠状沟刮出不少粉红的嫩肉。
如锦侧耳听着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小腹深处的子宫好像一只冬日里的暖炉在源源不断地辐射着难耐的快感。
“哈…快点,再快点…”她一面微张着小嘴细碎地呻吟着,一面又忍不住把幼臀抬高,好让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阳物能够更方便地操弄自己。
四王爷看到如锦这般淫乱的表情,不由得低笑一声,伸手捉住如锦浑圆挺翘的两只淑乳不住揉搓着,整个身子像野兽一样伏在如锦白花花的胴体上冲刺。杂乱的阴毛每一次都若即若离地划过没有一丝阻挡的阴蒂,直让如锦下体的酥麻快感如潮水般阵阵袭来,俏脸上满是妖艳的晕红。
四王爷深知这一紧一松的御人之道,见得时机成熟,便放缓了胯部抽插的力度,直维持了一个不紧不慢的节奏慢着性子动着。
他慢慢体会那粗暴抽插中不曾感受到的那小穴里面嫩肉缠绕蠕动的致密快感,然后轻轻拍了拍那红透了的俏脸,笑道,“锦美人刚才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怎么如今被我这阳物捣了几下就一副快要高潮了的脸色?”
如锦之前早就被四王爷那狂风骤雨般的冲刺下肏的四肢酸软,只得咬住樱唇,说不得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的享受着那细雨春风般的酥麻快意。到最后倒真是成了叉开两只腿儿随着男人来操,自己只管躺着享受便是了。
现下听了四王爷又一番的调戏之语,心里纵使有些不快也没有之前的那么强烈了。就像人们常说的一回生二回熟那样,刚开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立马跳了起来,多来个几次也就默许一般地说不得话了。
“是不是——”如锦红着脸不说话,反倒是助长了四王爷的嚣张气焰。他乘胜追击地摩挲着已经硬如石子的乳头,看着那天鹅般雪白的玉颈渗出些薄汗。
“本王——”他俯身上去,轻轻吻住了那细腻如白瓷的锁骨,牙齿细细咬噬白皙温热的皮肉。如锦嘤咛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的技艺——”四王爷拨开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修长的手指在如锦后穴的褶皱上打圈、研磨。如锦忍不住肛肉一阵收缩,顽强地抵抗着外敌的入侵。
“比皇兄要好啊!” 就像是行文作词设铺垫一样,四王爷的一步步举措都是为了把如锦带上极乐的天堂。一个“啊”字还没落音,他就伸手钳住如锦的小屁股发狂般的抽送。
那只龙根不知是什么做的,插得是又深又重,坚硬的龟头不时会撞到深处的花心或是藏匿起来的敏感软肉。如锦娇软的身子被操得花枝乱颤,一双满是水雾的美眸似闭似睁,淫靡的花汁“咕噜咕噜”地自二人的交合处流下。
“啊…好舒服…快一点,再快一点…操死我吧——”在四王爷越来越猛烈的攻势之下,如锦的四肢百骸被无尽的快感充斥,整个脑子都是晕晕乎乎的,忍不住说出了一连串可能只有魏乾帝才能听到的淫词浪语。
四王爷哈哈大笑,把那瘫软成泥的娇躯翻了个边,成狗趴的姿势伏在地毯上。这样姿势能让女子的身体柔美万千地展现出来。
自那修长的玉颈往下是优美的玲珑的身段,在腰身处凹下一个小巧可爱的腰窝。两片粉红的臀瓣里面是遮不住的万千春光,那嫩的能掐出汁来的小穴正淅淅沥沥地滴着淫水,就像是一个赤身裸体在淫贼面前的无知少女正在请君入瓮。
四王爷越看越是欢喜,忍不住拍了几下蜜桃臀试试手感,然后提枪上马在淫水的润滑之下毫不费力地一杆进洞。
如锦低吟一声,螓首在强烈的刺激下微微摆动。墨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无声地洒在光滑的玉背上。像是一副雪白宣纸上的泼墨山水画卷。明明是个承欢男人胯下的人儿,却不自觉间流露出闺阁处子般的恬雅、安谧。
这样的女子往往在冥冥之中让人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畏惧之情。若是一般的男子说不得要把她当作天上的神女一样在家里供奉着,哪里敢兴起胆子把这仿佛食着杨枝甘露的女子压在自己身下肆意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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