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佳人(民国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是许言呀
季纥生在一片昏暗中低头看着她只有个大概的模样,心中说不出来的安心,时隔几天罢了,她却叫他这样想她。
他想起昨日傅若岚说的话,眼神暗了暗,本以为这次应当无他意外,却没曾想还是一推再推。
她实在太无安全感,小小的年纪不知如何隐藏自己的表情,那愧疚而又失落的表情一览无遗。
他实在不愿再等。
第二天傅佳人醒来时,季纥生已经离开。虽然他在的时候她总是习惯性依赖他,但他如若不在了,她也并非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洗漱好,吃好服务员送来的早餐,傅佳人窝在柔软的沙发上看起书来。
冬日的阳光并不强烈,反倒是暖洋洋的。窗外的风景萧条,街道上却十分热闹,只是没了季纥生在身旁,她总是提不起兴趣来。
门铃响了起来,她开心不已,脸上的笑容不掩跑去开门,见到门外的人那一刻只想要逃跑。
赠佳人(民国1v1) 难得糊涂
是傅若岚。
她全身僵硬了起来,耳边嗡嗡作响,看着她那熟悉的脸庞,只觉得下一秒她就会厉声指责自己的无耻。
眼前只有她一直在动的嘴唇,耳朵却什么也没听进去。浑身冰凉仿佛坠入深海,连呼吸都不敢。
她好想逃。
傅若岚皱了皱眉,看着脸色发白的妹妹忘记了自己内心的疑惑,摸了摸她的额头,一阵冰凉手下竟还出了一层薄汗。
“这是怎么了?”
傅佳人缓缓地回过神来,艰难的眨了眨眼,手脚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摆放:“我……天气有些冷。”
傅若岚拉着她的手,便要走进去:“纥生也是,这样冷的天将你接到天津来。”
她……知道他将自己接到天津来了?
“我没事的,正好长长见识。”傅佳人有气无力的笑了笑。
可转眼一想到房间里自己打开的行李箱,用过的东西,怎么也不敢让傅若岚进去,正在为难之间,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是说明日才到?”
她仿佛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向他望去,只见他身穿黑色大衣,一身清冷,旁边还站着章先生。
傅若岚转身看他,先同章先生打了个招呼,得体的点了点头:“章先生,许久不见。”
章先生深情算不上好看,但也点了点头,而后对季纥生说道:“等你忙完了我们再继续讨论。”
季纥生点点头。
章先生走了,叁个人有一刻安静了下来。
季纥生上前几步站在傅佳人的身旁:“若没吃饭的话,我们先一同去吃饭。”
傅若岚虽觉得怪异却也不知哪里,心中惦念事情繁多,点了点头。
傅佳人看着自己的脚尖,傅若岚走在了前头,季纥生轻轻握住她的手,很快的又放开。
明明动作很是轻柔,她却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叁个人坐在饭店的餐厅里,傅佳人同姐姐坐在了一排,季纥生将菜单递给了傅若岚,傅若岚没有什么胃口随意点了几样。傅佳人摇头不再多点,季纥生接过菜单对服务员说:“牛腩里不要放香菜。”
傅佳人愣了愣,她不吃香菜。
服务员拿着菜单下去,傅若岚对傅佳人笑了笑:“佳人,你去甜点区拿些喜欢吃的。”
这是要将她只开了。傅佳人点点头。
傅若岚看着妹妹的背影,淡淡的说:“我竟不曾想你会看上我的妹妹。”
“她自小乖巧的很,从未离经叛道,连大声说话都很少。”
她这是看出来了。
“是我的责任。”季纥生什么也没多说。
“自然是你的错,她小不懂事,你都这样年纪,做出这样的事,可想过叫她以后怎么生活?你是要她以后活在别人的眼光中吗?”傅若岚丝毫没想起眼前这位是自己的丈夫,她只是站在家姐的地位上指责这个玷污自己家妹的男人。
“我自会护她周全。”季纥生想起那个柔软的女孩,只是这样坚定的说。
可这样的话在傅若岚看来显得如此苍白。
“我的父亲不会同意的。”傅若岚又问道,“多久了?”
“有一段时间了。”季纥生皱了皱眉,不愿与她纠结于此事,“她一直觉得自己羞愧,你自当不知道便好,其他的事我自会处理。至于你与宋黎安的事,我会替你处理妥当。”
说起宋黎安,傅若岚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想起自己还有求于他,只得弱弱的点点头不肯死心的说了一句:“她实在太过单纯,要她与傅家割裂绝无可能。”
傅佳人刻意在餐区多磨了一会,可一想到他要独自一人面对姐姐又舍不得,所以随便拿了些东西。
这一餐吃的比傅佳人想象中的还要折磨,傅若岚不说话,季纥生也不说话,安静的不像话。
她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却什么也琢磨不清。
吃完饭,傅若岚便要离开:“我还有些事便先走了,佳人便交给你了。”
季纥生点点头,傅佳人许久未见家姐,心中仍有不舍:“大姐你这么快便要回上海吗?”
“对呀,你要在北平好好念书,等韵诗生完孩子我就回来了。”傅若岚摸了摸傅佳人的头,眼底是心疼与满满的愁绪。
载着傅若岚的车很快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中,傅佳人侧头看向季纥生,一下对上了他的视线,深邃如同海底不可明见。
季纥生手下一动牵着她的手,她的手冰凉:“我先送你回房间。”
傅佳人摇摇头,依赖的双手搂住他的腰,钻进他的怀中,什么也没说。
季纥生敲了敲章先生的门,那边很快有人来开门,是章先生的孙女章馨。
并非是亲生的,而是女儿领养的孩子,章先生一直视她如己出。
“季先生。”章馨对他点了点头而后关门离开。
季纥生敲了敲书房的门,而后将门打开,迎面而来的是章先生扔过来的书。
“季纥生你这是在毁自己名声!”章先生经历的事太多,见证的戏剧也太多,他们之间的门道他一眼便了然。
季纥生没有说话,章先生继续说道:“我虽不是你家长辈,但好歹也算个前辈,听我一句劝,同那小姑娘分了。”
季纥生已然是如今文坛最看好的青年作家,这样的丑闻定是不能够的。
“我同她是认真的,断然不会分开。”季纥生皱了皱眉,神色自若并未有所动摇。
“你糊涂啊!”
季纥生淡淡的笑了笑:“难得糊涂。”
赠佳人(民国1v1) 恰到好处
是了,难得糊涂。
季纥生自小同他人不同,没什么太大的欲望,性子冷淡不随意与他人交心。做所有的事情一直都是随心所欲,从未强求什么。
这是第一次,他想要一个东西 那么强烈的。
季纥生回到房间时,傅佳人已经躺在床上睡的香甜,床头昏黄的灯仍旧亮着,照在少女白皙精致的皮肤上。
她睡觉其实并不喜欢开灯,会影响到她的睡眠质量,这盏灯是为他留的。
季纥生将外套脱去,在浴室里洗了个澡,将一身的冰凉洗去。而后带着微微的热气在床的另一端躺下,发尾微湿他顾不得去管,低下身子,在她透着微红的脸颊落下轻轻一吻。
傅佳人没怎么睡着,脸上的触觉令她从睡意中脱离,睡眼惺忪的看着他。小姑娘伸出柔嫩的双手圈住他的腰,而后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两人身上散发着同样的气息,被窝里气温温热,带着少女独特的气味。
近日来的疲惫在这一刻得到缓解。
第二天,季纥生早上难得有空,开着车带傅佳人在天津逛了逛。
天津人的口音很重,不论是小摊贩亦或是其他,几乎一下就能听的出是本地人了。
傅佳人有些好奇的问季纥生:“先生您是从小在北平长大吗?”
“幼时在南京生活过几年。”季纥生答道。
傅佳人点了点头,难怪口音不重。
“你应当自小在上海生活。”季纥生说。
傅佳人眼睛微亮,点点头嗯了一声:“以前家中管的严,我没离开过上海。”
季纥生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勾唇,难怪这样嗲。
“你父亲将你保护的很好。”
傅佳人赞同的说道:“父亲自小最疼我,连凌睿也比不过我。”
这样一个在宠爱中长大的孩子,难怪这样乖巧可人。
季纥生侧过身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声音很轻,傅佳人却听到了,他说,以后,季先生疼你。
她的脸几乎是一瞬间红了起来,心口跳的厉害,仿佛沁了蜂蜜一样甜丝丝的。
接下来的几日,只要不在忙,季纥生总会抽出时间带傅佳人去游玩一番。
天津不大,但好在美食不少,傅佳人虽是小猫胃,所幸季纥生能够帮着吃,并不会造成太多浪费。
“先生。”傅佳人叫他。
“嗯?”
“我想亲亲你。”好像只要踏出了第一步,接下来便没那么难了。
傅佳人开始学会不仅站在崇拜者的角度看他,更多的是站在爱人的角度,她会向他提出要求,会在无人寂静时,踮起脚尖来吻他。
他像是一潭包容万象的湖水,温和的包容着她的一切,她不再是小心翼翼的。
傅佳人近日来总觉得胸口闷得慌,直至回到北平才发现,她的胸衣尺寸似乎小了。
她想起前两日两人欢爱时,季纥生曾说过她的乳房似乎变大了些,那时她意乱情迷只当他在挑逗她,没成想。
她捏了捏自己的胸,好像……真的长大了些。
夜晚,她躺在季纥生的怀中,尽管房中无人,她仍旧害羞的凑在他的耳边轻轻的问他:“先生你喜欢胸大一些的还是胸小一些的?”
这话若是放在以前,她肯定要羞死过去。但一想到是他,她满心只有害羞和甜蜜,好像很多以前一点也不敢开口的事情,她现在能够说出口了。
季纥生被她问的一愣,微微皱眉低头看她:“问这作甚?”
傅佳人想了想,扁扁嘴:“我的胸是不是有些小了?”
季纥生失笑,她竟在想这些,轻轻的弹了下她的额头,无奈的说道:“睡觉。”
“你先说嘛,说了我再睡。”傅佳人实在很想知道。
季先生对胸部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加之他并未与其他女人有过亲密接触,只是低低的温柔说了句:“恰到好处。”
赠佳人(民国1v1) 陆骁哥哥(h)
北平进来发生了一件大事,舒家倒台了,舒家一向是北平的地头蛇,本只是从商,近来却望向把握整个北平的商会,想当领头羊,不想却成了出头鸟。
陆骁连同北平其他几个世家策划许久,终于将舒家连根拔起,舒家家主锒铛入狱。
一夜之间,大树倾倒,风势大变,陆骁作为当地的官家更是名声大噪,几大家族更是频频上门。
陆骁并不过多合作交流,只是说希望商会能够依法经营,背后却偷偷养起属于自己的势力,不偏不倚,这股风头正大的火从林家烧起。
林彦君背后有了陆骁撑腰,更是春风得意,只不过背后更是疑惑不解。
“陆骁为何要替林家撑腰?”林云升的好友忍不住疑惑向他询问。
林云升微微挑眉,内心止不住的吐槽,表面却说的冠冕堂皇:“陆将军秉公执法,哪里替林家撑腰了。”
“你可别说笑了,这谁看不出你们林家最近势头大得很。”
“那是林家有本事,抓住了机会。”
林云升自然不会说这陆骁是想拱他们家的白菜。
吃酒回到家中,还未停好车,眼见着家门口停了一辆汽车,正觉着这车十分眼熟,还未等他想起来。
自家妹妹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像只花蝴蝶一样翩翩的走到车旁,打开门坐了进去。
林云升轻哼一声,这丫头一看便是刻意打扮过,里面穿着一条水蓝色小洋装,大冬天的也不怕冻死。
不用想也知道,开车的人必定是陆骁。
这丫头。
车缓缓驶离他的眼前,只在地上碾下一条车痕。
“我们去哪?”林探微将半张脸埋进他刚才丢过来的外套里,上面有淡淡的烟草味。
他烟瘾很大,但从不在她面前抽烟,因为她不喜欢去。
“下次出来多穿点,外面冷。”陆骁没有先回答她的味道,先交代了一句才说道,“你不是想吃信风阁的菜。”
“可它不是要排号吗,我上次去了都还要再等几天。”林探微虽然忍不住的扬起嘴角偷笑,但还是问道。
陆骁转头望了她一眼,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林探微微微坐起身,认真的看着他。
他眉眼很是深邃,是典型的浓颜,硬朗而又流畅的线条,嘴唇薄厚适中,嘴角还有一抹淡淡的红,是她刚刚亲上的。
耳后有一条细长的疤。
“这是什么时候的伤。”她问他,语气间是止不住的心疼。
“刚入伍的第二年。”陆骁神色自若,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身上大大小小大的
伤很多,也曾一度差点死在战场。
可看她紧皱眉头心疼不已的样子又觉得心中仿佛要融化一般:“不疼。”
“你以后……还会去打仗吗。”林探微并没有因为他这句话而放下心来。
陆骁不想骗她,只是沉声道:“如果国家有需要。”
林探微心中说不出的闷,转过头去看着窗外。
已是深冬,树枝上光秃秃的,树叶早已落光,街边小吃的摊贩还冒着热气,行人交谈间口中还冒着雾气。
天气真的好冷。
林探微心中思绪早已过了千百遍,眼泪摇摇欲坠蓄在眼角,泪眼婆娑却憋住了,只是再开口时声音带着哭腔:“你要是死了我一定不会独活。”
陆骁的神色终于有了波澜,眼底是化了的泉水,声音低沉而又深情:“自不会独留你一人。”
信风阁里人声鼎沸,味道也并非徒有虚名。两人坐在雅间中,林探微食指大开吃的开心,好他似方才的烦恼都被遗忘。
陆骁见着她开心,嘴角也带着淡淡的笑容。
“陆骁。”林探微夹了块牛肉喂给他,陆骁低头张口想要吃掉,未曾想她先一步吻上了自己的唇。
她唇薄而软,细软的舌头钻入他的口中,舔过他的牙齿,最后舔弄他的舌头。她的动作轻柔而又青涩,睫毛微颤,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太懂她,手臂强有力的锢住她的细腰,仿佛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抬起下颚夺回主动权,她轻哼一声,他轻咬住她的舌继而吸吮汲取她的香味。
他的手轻揉着她腰肢的敏感部位,她一再被挑逗的浑身发软。最后只得躺在他怀里轻喘着气,眼角泛红,樱桃小嘴微张,神色迷离。
男人的手早已解开她的拉链,手自后往前覆盖住她的柔软,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她的脖子。
她被他挑逗的节节败退,双腿之间越发敏感湿润,只得紧闭双腿相互摩擦着给予自己快感。
陆骁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大手扶住她的腿,顺着她细腻的肌肤缓缓向她的双腿之间移动。
她顺从的微微张开,让他的手轻而易举的抚上她的湿润,他轻轻一揉,她便低吟出声。
他在她耳边轻声轻笑:“湿透了。”
她微微皱眉,害羞起来,抬起头咬在他的脖子上,而后坏心眼的动了动臀部磨了磨:“你好硬。”
陆骁的笑意直达眼底,挑开她的内裤,粗粝的指腹很快捏住她发硬的小豆子轻轻揉捏,一股股暖流从泉眼流出打湿了他的手。他一手挑开她的花瓣,缓缓插入,柔软的花瓣咬住他的手指慢慢吸吮,紧致不已。
她胸前起伏不断,娇喘连连:“陆骁……你动一动……好痒”
他的手指开始缓缓地抽插,那一处越发的湿滑粘腻,将他咬的越发的紧。
就在她即将要高潮时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下一秒,他将她翻过身来,让她扶着墙壁,从后面进入了她。
她起初低低的喘着,而后浑身无力的依靠在他的身上毫无理智的呻吟着,头发凌乱不已的摇着头抗拒,眼角的眼泪最后还是流了出来:“陆骁……啊啊啊……不要了……”
他的动作却仍旧迅速而又有力,铜古色的手臂圈住她白皙的腰肢,黑红的滚烫进出着她粉嫩的花瓣。
“叫哥哥……微微乖……叫声哥哥”他的声音沙哑而又性感,眼神之间满是情欲。
“哥哥……呜呜……陆骁哥哥……嗯啊啊啊……”
林探微在即将昏睡过去的时候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却没有听清。
赠佳人(民国1v1) 逝世
北平已进入深冬,漫天大雪终将黑色土地覆盖,整个城市银装素裹,显得干净而又透亮。
清华今日来了一位记者,来采访几位先生的。
傅佳人见过一次,在傍晚放学后,在季纥生的办公室里。
两人一直默认放学后到他的办公室一齐而后回家,今天也与平时一样。
不等敲门,傅佳人脸上挂着笑意,声音甜美:“季先生我们回家吧。”
刚一进门,便看到一位身穿洋装的女人,很是好看,皮肤白皙,五官很是精致,一眼望去十分赏心悦目。
傅佳人还未反应过来,那女子十分大气从容的站了起来,向她伸出手,嘴上说着不太标准的中国话:“你好,我的叫高希,是一名记者。”
“你好,我是傅佳人。”傅佳人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她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去。
傅佳人平日并不喷香水,也鲜少化妆,在高希的面前显得十分幼嫩娇小。
季纥生见着傅佳人来了,拿起早就整理好的公文包:“我们回去吧。”
高希挡在了他的面前,十分不解的问:“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的采访。”
“受之有愧,园中有众多先生,文识皆在我之上,高小姐不必纠缠与我,采访之事还请不要再多言。”季纥生见着傅佳人疑惑的眼神,所幸将事情说开直接拒绝了他。
高希一动不动的,脸色严肃:“我了解过的,季先生您知识渊博,又是文坛少有的青年作家,何必妄自菲薄。”
季纥生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为何她还要这样相逼:“我不愿也不想,不必多说,言尽于此。”
高希就这样对上他的眼神,即便他已表示出不耐,但她仍旧不甘示弱。
“高小姐,季先生不愿面对记者,还望你不要相逼。”傅佳人走了过去,将她与季先生隔开来,虽个子不如他高,但傅佳人也丝毫不退让。
“傅小姐,这是季先生私事,能上……”高希还要说什么,但神情明显是对傅佳人的不在意。
“他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代表他拒绝你,请你让开。”傅佳人提高了音量,神情严肃,微微皱着眉,不等高希说什么,她直接撞开她的身子拉着季纥生离开。
高希看着两人离开,仍旧是不服气的跺跺脚:“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敢撞我吗!”
傅佳人哪里管她是谁,气凶凶的向外走,出了门就松开手自顾自的就要向前走。季纥生伸手将她一把拉了回来,脸上带着笑意,神情看上去心情似乎不错。
将她凌乱的鬓发理至脑后,带着些调侃的语气:“怎么还自己气上了。”
傅佳人抬着头看他,本就还有些气恼,见他还在笑着,轻哼一声:“那个高希哪里是想要采访你,她就是喜欢你。”
“可我已经心有所属了不是。”季纥生低声哄她。
对上他的眼神,傅佳人又有些理不直气不壮,觉得似乎没什么好生气,扁了扁嘴:“你是我的对不对。”
“嗯,是我们佳人的。”
可她一想到前有柳清茶,后有高希,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优秀了,巴不得藏起来才好。
傅佳人实在好哄,想了想自己想通了,而后将自己小小的手钻进季纥生的手中:“季先生我们回家吧。”
“好。”
还未等到傅韵诗的孩子出生,傅若岚却出了大事,电话那头的傅瑞虽语速仍旧舒缓,但语气明显焦急:“警察方才来通知,在路上发生了车祸,现在还未在山底搜查到人,只发现了车。”
“佳人,若是……”
“不会的父亲,姐姐一定会没事的。”傅佳人只觉得喉咙被东西掐住了,明明上次才见到人,如今却。
虽是这样安慰,可挂了电话,傅佳人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如同脱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了下来:“父亲说……我姐姐出了车祸,若是她……季先生,我姐姐她那么善良,一定不会出事的对不对。”
季纥生眼神微暗,心疼的将她搂进怀中,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若是你实在担心,我们便回去看看。”
“好。”傅佳人悲痛不已的点点头。
学校已经放假,临除夕之余半月,傅家却丝毫没有喜庆的样子。傅若岚迟迟没有消息,警官说可能是被山中的野狼吃了。
傅佳人回到家中,本就伤心不已看到了满天白发的傅瑞更是止不住流泪,还未经历什么大事的小姑娘被父亲抱住。
就那样在父亲的怀中大哭了一场:“真的找不到了吗,怎么会呢,她明明那么惜命的人,我要我的大姐,我好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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