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上古秘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这时提起了太后,大家都不禁哭起来。帝喾在旁边引起了终天之恨,尤其泣不可抑。过了一会,还是简狄含着泪来劝帝女道:“你可不要再哭了,一则你沿途劳顿,伤心过度,恐怕损害身体;二则太后去世,帝亦悲伤之至,到现在才有点停止,你不可使帝再伤心了。”帝女道:“女儿这几年里总是终日以泪洗面,损害身体的一层,只好不去管它。至于女儿的这种境遇,二母亲想想看,怎能够不伤悲?”帝喾一面拭泪,一面立起身来,说道:“罢了,罢了,以前的事,都不必去提它了。
汝那个地图还带在身边吗?可交与朕,再写一信给宫女,朕立刻饬人去接她们到此地来,何如?”帝女收泪道:“承父亲如此,那是好极了。不过地图在外边行李里,停一会,等女儿信写好之后,一同检出,送交父亲吧。”帝喾道:“如此亦好。
”遂往外而去。
这里姜嫄、简狄、常仪等就和帝女问长问短,多年阔别,劫后余生,自然分外的亲热。有好几个小兄弟都是近来生的,尚未见过,都上前见过了。常仪又到里面拿出一套衣裳来,叫帝女将独力之衣换去,一面说道:“这套衣裳还是你从前的呢,你认识吗?可怜我自从你遭难之后,回到这里,看到你剩下的这些衣裳用具,实在难过之至,几次三番要想分给宫人,不愿再放在眼面前了。然而仔细想想,终究不忍,硬着头皮,年年的替你收拾晒晾。看到这几件衣裳,仿佛如看见你这个人一般。
不想你今朝果然能够回来,依旧穿这几件衣裳,这真是皇天保佑。”说到此处,禁不住那眼泪又和珍珠一般籁籁的下来,帝女亦哭起来了。姜嫄忙打岔,指指那独力之衣,问道:“这种衣服是哪里来的?”帝女道.‘‘女儿在石d中住了几时,衣服只有这随身几件,又垢又敝,实在困苦不堪,便是那宫女也是如此。后来走到d外,偶然看见一种野草,仿佛和葛草一般,采来考验起来,的确相类。女儿从前在宫中曾经听见大母亲讲过,并且看见制过织过,所以颇有点经验。因此同宫女商量,就拿了来试试织织,果然成功了一种布,不过没有器具,纯是手工,所以粗拙到这个样子,但是现在已经改良而又改良了,当初还要难看呢。”说罢,走进房中。
宫人早将浴具等备好,帝女洗过了浴,换好了衣服,又梳栉了一回,然后写了一封给宫女的信,报告别后一切情形,叫她见信之后,就领这批男女回来。又在行李之中寻出地图,叫宫人一并送与帝喾。帝喾将地图展开一看,只见那地图画得虽然详细,但只有从石d到村镇的一条路,显系这图是专为帝女归路而画的。画的是什么人?送的又是什么人?盘瓠的长子自能向来不跑下山,何以这日不听母命,直跑下山?又何以巧巧与那送图的人相遇?帝喾将这几点联想起来,再合之上次的大雾拦阻,决定其中不但是个天意,而且冥冥之中竟还有鬼神在那里往来簸弄。但是这种簸弄究竟是祸是福,不得而知,只能顺势顺理做过去就是了。当下帝喾想罢,就叫了一个素来和宫女相识之人,随同许多人星夜往南方而去。
过了数日,帝喾正在视朝,只见木正出班奏道:“昨日臣属下有人从东海回来,说道在那边遇到柏昭老师,叫他转致问候帝的起居,特谨奏闻。”帝喾听了大喜道:“朕即位之后,就叫人到扶桑去问候,哪知柏老师已不在扶桑了。后来又几次饬人去探听,都说不曾回来,哪知老师却不在西海,而在东海,那自然寻不着了。但不知老师在东海是久住,还是偶然经过?
汝那个属官知道吗?”木正道:“据那属官说,柏老师住在那边已有好许多月,将来是否长住,不得而知。”帝喾想了一想,说道:“那么朕明日就去访老师吧,多年不见了。”木正道:“何妨就叫臣的那个属官去请他来呢?”帝喾道:“那个不可,柏老师是朕的师傅,并且未曾做过一日的臣子,哪里可去请呢,还是由朕亲自去拜为是。好在此刻朝中无事,来往不过数月,轻车简从,亦没有什么不便。”说罢,就决定次日起程。
司衡羿带了几十个卫士随同前往。一切政务,仍由众臣工共同处理。
且说帝喾这次出门,并非巡守,所以沿途亦别无耽搁,不过一月,已到东海之濒。哪知事不凑巧,柏昭已渡过海去了,到哪里去,却又探听不出。帝喾不胜嗟怅,驻车海边,望洋而叹,便问那土人道:“海外最近的是什么地方?”土人道:“最近是颛顼国,再过去是羲和国。”帝喾听到“颛顼国”三字,猛然想起一件事,便向羿说道:“当初颛顼帝有一个儿子,名叫伯偁,亦叫伯服,就是现在火正祝融的嫡亲伯父。自少欢喜出游,后来竟一去不返。朕即位之后,到处访问,仿佛听见说他已跑到海外,辟土开疆,自立为一个国王了。现在这个颛顼国不知是否他所立的?朕想就此渡海过去看看,兼可以访问柏老师的踪迹,汝看何如?”司衡羿道:“这个甚好。老臣于陆地山水跑的多了,西海亦去过,只有这东海的风景还不曾见,借此随帝游历,长长见识,多个经历,亦甚有趣。”土人在旁说道:“帝要渡海,恰好明日有船要出口,帝何妨就此同去呢。
不过帝的从人太多,一只船恐怕局促,再叫他们多开一只吧。
”帝喾道:“这个不妨,联的从人可以少带几个去,倘能专开一只尤好,将来朕可以从重酬谢。但不知渡过去要几日?”土人道:“如遇顺风,十日可到。倘遇逆风,则不能定。”帝喾沉吟了一回,决计渡海,于是就叫土人前去定船。
前 页封 面后 页
第十八回 盘瓠逸去帝女归 帝喾东海访柏昭
第十九回 帝喾纳女己羲和 女盘瓠子女到亳都
到了次日,帝喾等一齐登舟泛海,恰好遇着顺风,那船在海中真如箭激一般,四面一望,不见崖涣。帝喾暗想:“我曾祖考黄帝创造舟楫,创造指南针,真是利赖无穷!假使没这项东西,茫茫大海,怎能够飞渡过去呢!”过了八日,果然远远已见陆地,舟子欢呼道:“这回真走得快,不到九日,已经到了,这是圣天子的洪福呢!”天色傍晚,船已泊岸,早有颛顼国的关吏前来检查行李和人数,并问到此地来做什么,帝喾的卫士一一告诉了他。那关吏听说是中华天子降临,诧异到万分,慌忙转身飞奔去报告他的长官。这一夜,帝喾等依旧宿在船中。
次日黎明,只听得岸上人声杂沓,并夹以鼓乐之音。帝喾急忙起身,早有从人来报说:“颛顼国王率领了他的臣民前来迎接了。”帝喾听了,非常不安,忙请那国君登船相见。颛顼国王定要行朝见之礼,帝喾谦让再三,方才行礼坐下。帝喾先说明来意,又细问他建国的历史,才知道他果然是伯偁的孙子。
伯偁开国到现在,已有八十多年。颛顼帝驾崩的时候,伯偁早死了,传到他已经第三世,排起辈行来,颛顼国王是帝喾的堂房侄孙。于是,那国王益发亲敬,一定要邀帝喾到他宫里去住几日。帝喾不能推却,只得依他。于是,颛顼国王亲自带领了他的臣民做前导,帝喾坐在一个极笨重的车上,一路鼓乐拥护着过去,司衡羿和卫士、从人亦都拥护在一起。帝喾四面一望,早知道这个国是很小很贫苦的,大约不过是个小岛吧。
不一时,已到宫中,一切装饰,果然都极简陋。颛顼国王请帝喾在居中坐了,又吩咐臣下招呼司衡羿等,又叫人去查询各处关吏,两月之中有没有一个中华人姓柏名昭的到本国来过。两项吩咐已毕,才来陪侍帝喾,说道:“小国贫苦,又不知圣帝驾临,一切没有预备,很简慢的。”帝喾谦谢了几旬,就问他道:“此处物产不多吗?”颛顼国君道:“只有黍最多,其余都很欠缺,要向邻国去买。”帝喾道:“此地与哪一国最近?”颛顼国王道:“羲和国最近。”帝喾道:“那国丰富吗?
”颛顼国王道:“比小国要丰富得多。”帝喾道:“此地民情很古朴,共有多少人?”颛顼国王道:“小国民情很鄙陋,总共只一千五百多人。”帝喾道:“羲和国民情如何?”颛顼国王道:“他的人民很智慧,善于天文,有几句诗是他们精神的表示,叫做‘空桑之苍苍,八极之既张,乃有夫蒙和,是主日月,职出入以为晦明。’听了这几句诗,就可以知道他们的民情了。”帝喾听了,不胜诧异,暗想:“海外小国,竟有这样的学问,真难得了!”当下又问道:“羲和国离此有多少路?
”颛顼国王道:“他们共有好几个岛,最大的一岛名叫畅谷,是他国都之所在,离此颇远。最近的一岛名叫甘渊,离此地不过半日程。那岛上有一个甘泉,风景颇好,帝如有兴,可以前往游玩。”帝喾道:“那亦甚好。”于是又谈了一会,就进午膳。除黍之外,略有几项鱼r,要算他们的珍品了。
膳后,国王就陪了帝喾等上船,渡到甘渊。天尚未晚,只见他们无数人民皆在海边,男女分行,面西而立。帝喾甚为诧异,不知他们是做什么。颛顼国王道:“这是他们的风俗,每日日出日入的时候,都要来迎送的,早晨在东岸,晚间在西岸,名叫浴日,亦不知道究竟什么意思?”帝喾仔细一看,他们人民文秀者多,内中一个年轻女子,很是庄端,又很姝丽,是有大福之相,不觉称奇,暗想:如此岛国,竟有如此美人,真是芝草无根了!因此一想,不觉看了她几眼,哪知颛顼国王在旁,见帝喾看那女子看得出神,起了误会,以为有意了,便暗地饬人去和那女子的家属商量,要他将女子献与帝喾。一面仍陪了帝喾,到甘泉游玩一回。
那甘泉在山坳之中,其味极甘。登山而望,海中波浪如浮鸥起伏,荡漾无常,中间夹以日光穿s,又如万点金鳞,闪铄不定,风景煞是可爱。隔了一会,斜阳落于水平线下,顿觉暮色苍茫,浮烟四起,羲和国人民亦都归去了。大家急忙回到船中,那时,颛顼国王遣去商量的使者亦回来了。那女子家属听说中华天子要娶他女儿为妃,非常愿意,就是那女子亦愿意了,约定明日送来。颛顼国王大喜,但是仍旧不与帝喾说明。这一夜,大家都住在船里。
到了次日,船回颛顼国,早有人来呈报国王道:“各处关吏都已查过,数月之中,并无中华人柏昭来过。”帝喾道:“既然不在此,朕回去吧。”颛顼国王固留不住,恰好那羲和女也送到了。帝喾问起原由,不禁大惊,忙说道:“这个不行,万万动不得!朕偶然来此一游,娶女子而归,外国之君知道了,必定说朕是个好色之徒,专为猎艳而来,哪里可以呢!”颛顼国君道:“这是臣的一点微忱,她家属又非常愿意,并非帝去强迫,有什么要紧呢?况且羲和国女子极重名节,她既来此,忽又退回,使她难堪,以后不能再嫁,岂不是倒反害了她吗!
”帝喾一想,这事太兀突了,然而事已至此,无法可施。转念一想:“凡事皆有天数,或者这也是天数之一种,亦未可知,姑且收纳了吧。”当下就收纳了。一面与颛顼国王道谢作别,转舵而归。
这一次却是逆风,路上日子耽搁甚多,回到东海,已有月余了。那羲和女子资质很聪敏,帝喾给她起一个名字,就叫做羲和。后来十年功夫,连生十子,都以甲乙丙丁做小名,所以史传上面载着说“羲和生十日”,就是这个解释。此是后话,不提。
且说帝喾回到东海边,因柏昭既寻不着,就急急回去。到了亳都,进宫之后,只见无数小孩子在院中乱窜,有的扒到窗上去,有的躺在地上,衣服都是斑斓五色,口中的话亦是叽叽咕咕,一句不可懂。看见帝喾和羲和走进来,大家便一拥上前,或是牵衣,或是抱腿,有几个竟用拳头来打。左右的人喝他们不住,推开了这个,又来了那个。羲和初到,便碰到这种情形,吓得真莫名其妙。帝喾亦无可如何,料想必定是盘瓠的子孙到了。
正在难解难分之际,恰好帝女跟了姜嫄、简狄、常仪等出来迎接,看见了,大喝一声,那些小孩顿时四散奔逃,一霎时不知去向。帝喾等方才进内坐下,先指引羲和与姜嫄、简狄、常仪等相见。行过了礼,又将路上大略情形说了一遍,便问帝女道:“他们是几时来的?”帝女道:“来了第六日了,野性未除,吵得个不了,几乎连房屋都被他们拆去。看见生人就要欺侮,所以几个小兄弟这几日来只好隔绝,不让他们见面,似此情形如何是好?女儿看起来,只好将他们仍旧撵回去,或者挑一所房屋,将他们关禁起来,才是方法,否则恐怕要闯祸呢!
女儿为着这件事,连日与诸位母亲商量,真无良策,专盼父亲回来处置。”帝喾道:“他们既具人形,必有人心,或者因为生长山野之中,与社会从没有接触过,所以发生这种野性,亦未可知。朕想只能慢慢地设法教导,使他们识字读书,范之以礼貌,或者可以变化他们的气质。汝不必这般性急,且待朕来想法吧。就是一层,人数太多,合在一处,实在不宜。第一必须要分他们开来,才有办法,合在一堆,恐怕就是教导,亦无效的。”帝女道:“女儿看起来,恐怕有点难,他们这种桀骜野蛮之性在人与兽之间,是不容易使他变化的,父亲既是这样说,且试试看。如果将来能够成一个人,真是父亲如天之德了!
”帝喾道:“刚才情形看起来,汝大声一喝,他们就逃走,似乎见了汝还有惧怕。对于宫女呢。。”。说到此际,用眼四面一望,就问道:“宫女何以不来见朕?她是同回来的。”帝女听了这一问,顿时脸上露出一种凄怆之色,扑簌簌又掉下泪来,说道:“宫女没有同回来,据说她已化为石头了。”帝喾诧异之至,忙问道:“岂有此理!人哪里会化石头呢?在半路上化的吗?在山d里化的吗?怎样一来会化石头?”帝女道:“据说是在山上化的,至于怎样会化石头,到此刻总想不出这个理由。”
帝喾听了,沉吟了一会,又问道:“还是在我们迎接的人未到以前化的呢?还是在迎接的人到了之后化的?”帝女道:“是在我们迎接的人未到以前化的。”帝喾道:“我们迎接的人既然没有到,怎样知道她是化为石头呢?或者因为汝久无音信,下山寻汝,迷失路途,或为野兽所吞噬,都是难说之事。
人化石头,决无此理,朕总有点不信。”帝女道:“不是化了一块石头,竟是化成一个石人。据那迎接的人回来说,身材面貌,种种确肖,一切都没有改变,看过去俨然可以认识。不过,不动不摇,抚摸她的身体,冷而且硬,竟是个石质罢了。”
帝喾听到此处,愈加诧异,就叫宫人立刻去宜召那个迎接人来。过了一会,那人到了,帝喾便问道:“汝等去接盘瓠的男女,怎样一回事?其中详细情形可说与朕听。”那人道:“臣等到了沅江方面,按照地图,果然寻到一座山,半山中间,果然有一个极大的石d。d内d外有十几个小孩,在那里跳跃嬉戏,看起情形,都不过七八岁光景。臣等知道一定是了,就跑过去问他们话。哪知他们都不懂,一齐向石d里逃进去。臣等追踪进去,只见那d里除出几个小孩之外,并无一个大人。
那些小孩看见臣等进d,有些躲向d的暗陬去伏着,有几个乘隙逃出d外去了。臣等见寻不到宫女,和小孩子又无可说,只得退出d外,向各处找寻。料想宫女不过暂时出外,总在此d附近,不久总要回来的。哪知等了许久,不见踪迹,到处寻喊,亦杳无影响,臣等不胜怀疑。忽见对面山上有许多孩子在那里乱跑,臣等即忙赶过去,那些小孩看见了臣等回身便跑。臣等跟随过去,又走了好几里路,只见远远一个大人立在山坡上,臣等以为一定是宫女了,哪知这些小孩都已跑到那人身边,团团围绕,或是牵,或是推,或是哭叫,?





上古秘史 第 10 部分
嫉纫晕欢ㄊ枪耍闹庑┬6家雅艿侥侨松肀撸磐盼疲蚴乔#蚴峭疲蚴强藿校悄歉鋈俗苁秦h徊欢3嫉壬跷镆欤ソプ呓侨说纳聿牡娜肥歉雠印!?br /
又走近些,觉得那状貌的确是个宫女。当时极口大叫,那宫女也不应,也不回头。及至走到面前,仍是如此。仔细一看,原来她的面色已经和石头一样了。用手去摸,其冷如冰,其硬如金,真个和石头无异!臣等此时惊异之极,也不知是什么原故。
当时大家商量,无法可施。后来决定,索性连石人找了回来吧,可以做个凭证,大家研究研究,广广见识。哪知众人用尽气力,总扛她不动,原来石人和山石已经连成一块了。回头看那些小孩,因为臣等走到,早已四散跑开,看见臣等搬弄石人,他们都站远处观看,呼之不理。走过去时,他们又跑开了。臣等至此,都是一筹莫展。看看天色将晚,方才一齐会合,向山d而去。他们这些小孩年纪虽小,那爬山越岭的本领却非常之大,臣等几乎跟他们不上,后来看他们都走进d去。那时天已昏黑,d中一无所见,只听见那些小孩都在里面呼叫争闹,亦不知道他们为着何事。臣等不便进内,只得就在d外支帷露宿。后来大家商议,这些小孩言语既不通,接引又不能,宫女又化为石头了,无人管束,我们假使再用柔软的方法,要叫他们跟了我们同走,恐怕不能成功的。万一明朝仍旧是如此,环山追逐起来,顾了这个,顾不了那个,或者发生意外危险,那么何以回来复命呢?因此决定用强硬手段,臣等十余人,制伏二十几个小孩,只要不给他们逃出d外,总有方法可想。到了次日,天尚未明,臣等就到d外守候。过了多时,天大亮了,他们有几个醒来,看见臣等,慌忙爬起,发一声喊,要想逃走,禁不住d口已经堵塞,只得大家陆续都向d底藏躲。臣等多数人守住d口,几个人手携干粮饼饵之类进去分给他们。他们起初一定不敢接收,后来有两个最小的接去吃了,大家才慢慢地接去吃了。但是个个狼吞虎咽,吃得甚多,想来可怜,大约有两日没得吃了。吃完之后,臣等和他们做手势,表示要与他们同走的意思,但是他们始终不懂。有几个大一点的,几次三番要想冲出d去,幸喜有人把守,没有给他们逃出。臣等一想,照此情形,终非了局,只能实行强权,先将六七个大的都捉住了,用布捆住手脚,挟之而行。其余小的,定他同走,方才慢慢地下山。可是臣等有几个已经被他们拳打脚踢嘴咬,几乎体无完肤。下山以后,添雇人夫看守。在路上走了一个多月,防备甚严,幸喜未曾失事,这就是臣等这次去迎接的情形了。”
帝喾听完之后,就说道:“原来如此,朕知道了,汝等辛苦之至,且去休歇吧。”那人退出,帝喾向帝女道:“照此说来,宫女化石之事是无疑的了。朕从前听人说,古时有女子望夫不至,而化为石之事,甚不相信,以为天下必无此理,不料现在竟有此事,可见凡事不可以一概论了。不过,宫女化石不在d内d外,而在相距甚远的地方,甚不可解。”帝女道:“女儿想过,或者为女儿一去,杳无音信,时常到那处盼望,因而化在那处的。或者因女儿的几个长男女不听宫女教训,宫女责备了他们一番,他们不肯服气,逃了出去,不肯回d。宫女到处寻找不着,恐无以对女儿,因而忧愁焦急,就在那里化为石的,亦未可知。女儿前日问过那些孩子,据说不服教训,有两日逃走不归的事情是有之。依此看来,似乎第二层为近。然而石人无语,莫可究诘,这个疑团如何能破呢?”说到这里,不免又痛哭起来。帝喾忙安慰她道:“汝和宫女虽有上下的名分关系,但是数年以来,同处患难之中,情同姊妹。今朝她化为石头,汝的伤心亦是应该的。不过事已至此,无可如何,汝亦不必过于哀悼了。至于这些孩子,朕总替汝等设法,分别请人来教导,汝可放心。”说罢,起身出宫而去。
前 页封 面后 页
第十九回 帝喾纳女己羲和 女盘瓠子女到亳都
第二十回 赤松子来访 凤凰鸟翔集
一日,帝喾正在视朝之际,忽报有一道人自称赤松子,前来求见。原来这赤松子是个神仙,他在炎帝神农氏的时候曾经任过雨师之职,要天雨,天就雨;要天晴,天就晴;五日一雨叫行雨,十日一雨叫谷雨,十五日一雨叫时雨。当时百姓因为他有这样大本领,给他所下的雨叫作神雨。他善于吐纳导引之术,辟谷不食,常常吃些火芝,以当餐饭。他又喜欢吃枸杞实,所以他的牙齿生了又落,落了又生,不知道有几次了。他在神农氏的时候,常劝神农氏服食水玉,说是能够入火不烧的。但是神农氏没有工夫去依他,只有神农氏的一个小女儿非常相信他。他自从辞了雨师之职之后,遨游天下,遍访名山,神农氏的小女总是跟着他走,后来亦得道而仙去。
这位赤松子的老家是在云阳山下。他所常游玩的地方,是梁州西北、闽海之滨、震泽边的穹窿山和彭蠡之滨。他最欢喜住的是昆仑山,常住在西王母的石室之中,任是狂风大雨,他出来游玩,总是随风雨而上下,衣裳一点也不动,一些也不湿,所以真正是个神仙,这就是他的历史了。
且说帝喾是知道他的历史的,听说他来求见,非常欢喜,慌忙迎接他进入殿内。行礼既毕,推他上坐,赤松子却不过,只好在上面坐下。帝喾细看那赤松子,生得长身玉立,颜如朝霞,仿佛只有三四十岁的模样,不禁暗暗诧异,便说道:“垒久闻老仙人大名,只是无缘,不曾拜识。今日难得鹤驾亲临,不胜欣幸之至,想来必有以见教也。”赤松子道:“山人前在令曾祖轩辕皇帝时,对于轩辕皇帝的成仙登天,亦曾小效微劳。
如今见王子功德巍焕,与轩辕皇帝不相上下,那么成仙登天,亦大有期望,所以山人不揣冒昧,前来造谒,打算略略有点贡献,不知王子肯赐容纳否?”帝喾听了,大喜道:“那么真是俊之万幸了!既然如此,俊就拜老师为师,以便朝夕承教。”
说着,就起身北面,拜了下去。赤松子慌忙还礼,重复坐下。
帝喾道:“弟子蒙老师如此厚爱,实属感激不荆不过弟子想想,从前先曾祖皇考功业何等伟大,天资又何等圣哲,何等智慧,尚且要经过多少困难,经过多少时间,才能成功。如今炎这样庸愚,不能及先曾祖考于万一,恐怕老师虽肯不吝教诲,亦终不渡脱这个凡夫俗骨呢。”赤松子道:“这个不然。
1...1213141516...12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