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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烧(沙雕高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鹿葱
暗烧(沙雕高干H)
作者:鹿葱

一个“暴躁疯批二货美艳纨绔子弟对患有阿斯伯格症的清冷仙女科学家一见钟情,疯狂追求,追求不成就强取豪夺,豪夺成功又整日胡思乱想患得患失。然而他每一次作天作地要证明后,都会进一步得出女主真的不爱他的结论。既然求爱不成就求恨吧,求恨都不成吧,那就凑合着过吧”的沙雕故事。

晏栩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是莫得感情的木偶人,我没信,然后栽了一生,下辈子我再也不想认识你了。

慕如笙……

晏栩我宁愿倾其所有回到那个晚上,我不会走那条路,不会进便利店买打火机,更不会问你帮忙付款,我宁愿从来遇见你。

慕如笙……

晏栩给个反应呗?

慕如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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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烧(沙雕高干H) 01 一根不充电的活鸡…鸡
“我要结婚了,”晏栩后背靠着门板,烦躁地踢了踢脚边的行李箱,“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暮色四合,夜幕初降。
房间没有开灯,门厅昏暗的光线映照着晏栩的侧脸。
多日不见他整个人瘦了一圈,本就清晰的下颌线更加利落,显得眼窝深邃鼻梁高挺。
空气静得令人焦躁,晏栩又吐了口烟圈。
慕如笙望着他,眼神漠然得就像看一件没有生命的死物,甚至连声音都飘渺到虚无:“恭喜?”
恭喜?!!
晏栩喉结上下一滑,血丝密布的眼球几乎滴出血来。
一瞬间周遭气压猛地收紧了。
晏栩,诨号晏二,因为继承了革命先烈的基因,才能平安活到二十多岁还没被人打死的大龄男巨婴——在高干圈里“闻名遐迩”,以“别人家的孩子”出圈。
子曾曰过:人不怕烂,就怕没有更烂的比烂。晏二就是这个垫底的更烂。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些年反腐扫黑打老虎,晏家树大招风,几次在重点名单的榜首,可运气就跟开了外挂似的,一次队都没站错过,铁拳擦着晏老虎的尾巴根就呼噜过去了。
晏栩那为革命洒过血流过泪亲爷爷、亲奶奶在京郊大院里被勤务兵伺候着,亲姥姥亲姥爷在八宝山烈士公墓里安稳沉睡着,亲爹亲妈在新闻联播里四处访问着,亲哥在军队里继续保密着。
狐朋狗友们逃出国的逃出国,蹲监狱的蹲监狱,他还是那个常年占据京城纨绔子弟风云榜榜首、天不怕地不怕的晏老二。
简而言之,把大g开进故宫里的那孙子要想甩锅,只要提一句“晏二最近干了什么”,从爷奶到爸妈立刻熄火,还得夸夸自家“小宝贝”乖巧听话。
晏二公子从小就会仗势欺人,长大后仗着后台没塌就更4无忌惮搞事情。
寻常人若被晏二少这么盯着,早就浑身打战,汗毛倒竖了。可慕如笙天生情感缺失,望着晏栩的眼睛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恭喜’?”
晏栩咂摸着这两个字,神色复杂,一口接一口地抽烟,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半晌,他抽完了最后一口烟,指尖抵着防盗门狠狠碾碎了烟蒂,怒吼:
“我他妈就多余问你这句话!”
说罢,他把刚收完的行李箱一脚踹进客厅,猛地甩上门板,骂骂咧咧往厨房走。
“你不走了吗?”慕如笙望着他的背影问道。
“走?走哪儿去!老子给你做饭去,”晏栩套上围裙,从厨房探出头骂道,“妈个鸡的,我被关……我不在这些天你都吃什么了?瘦得跟特么猴儿似的。”
“体重53.3千克,身高167.2厘米,没有变化,”慕如笙站在厨房门口,“早餐吃310克叁文鱼叁明治,250毫升牛奶,午餐吃……”
“闭嘴吧你!”晏栩头更疼了。
他赌十根黄瓜,不打断这木头精,她能把金丝猴……金丝猴……嗯……六耳猕猴、那个啥猴和那个啥啥猴的体重都报一遍,以此证明自己和猴儿的区别,还要下个定义——你的夸张修辞用得太多了。
拉开冰箱门,只见体积相等,模样相似的土豆、洋葱和圆白菜分层排放得整整齐齐,甚至颜色还能根据饱和度逐渐递减。
晏栩对这强迫症晚期的排列方式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还把最外层的一颗圆白菜撕了两片叶下来和第叁排对齐。
“愣在这儿干吗?我要切洋葱了,出去,别碍事……欸等会儿!”晏栩侧面对着慕如笙,避开了她的目光,先舔了舔嘴唇又摸了摸鼻尖,似乎非常漫不经心、非常不在乎地问道,“那什么,你就不问问我消失这么多天去干吗了吗?”
慕如笙平静陈述:“准备结婚。”
晏栩一口鲜血哽在喉咙:“结个鸡巴呀结婚!”
慕如笙皱起了眉。
晏栩心一沉,他对她这个表情很是熟悉。
木偶人脸上只有两个表情,皱眉和不皱眉,代表了她的两种反应,舒服和不舒服。
她没有喜欢和厌恶,也没有快乐或悲伤,对世界的感知只有“yes or no”。
晏栩时常在夜深人静时分,魔障似的注视着慕如笙的睡颜,然后狠狠抽自己俩大耳刮子,怎么他妈的就鬼迷心窍了,和充气娃娃谈恋爱都比现在痛快。
“你哪不舒服?”晏栩问。
“你说‘鸡巴’。”
晏栩“扑哧”一声乐了。
慕如笙这张脸说好听了是网红顶配的脸,说难听了就是天然的整容脸,眼睛大、下颌小、鼻子挺、嘴唇薄,美得中规中矩,本来没什么辨识度的木头美人,却先天“叁无”——无口无心无表情,周身仙气缭绕,整个是一被贬下凡的清冷仙女。
从仙女嘴里说出了“鸡巴”这两个字……
正蹲在垃圾桶旁剥洋葱的晏栩哗哗流着眼泪,笑得却像羊癫疯发作的病人,又哭又笑的,看起来精神失常。
“鸡巴怎么了,男人不长鸡巴不能叫男人,男人不说鸡巴也不能叫男人,”晏栩剥完洋葱皮,送到水龙头下冲洗,顺口胡说道,“鸡巴,可大可小,可软可硬,可暖手可伤人,白天晚上都能让你爽。”
“我不舒服。”
“扯淡!”晏栩道,“摸着你的良心说,老子哪回没让你爽哭啊?哪个小王八蛋一到点儿就躺平张腿的?哪个小王八蛋不爽叁次就不睡觉的?”
慕如笙:“你偷换概念。”
“哈哈哈哈哈,行,你不爽我就不说了,”晏栩坏笑擦干陶瓷刀,“大鸡鸡、小弟弟、大丁丁、小晏栩,怎么开心你怎么叫。”
“阴茎或男性生殖器官的一部分。”
“………………”
和一块天山神木生活,预防心脑血管疾病的最好方法就是别和木头精较真儿,晏栩忘了他是怎么开启“鸡巴”这个话题了,也懒得再和她啰唆了,把洋葱往案板上一拍:“吃完晚饭我要用我的男性生殖器官让你爽可以了吗,出去吧,切洋葱了。”
晏栩凝视着案板上洋葱,无声叹了口气。
被亲哥逮回去关小汤山这么多天,一日叁餐有人照顾,享受了久违的舒坦。虽然他鸡……男性生殖器闲得发慌,担心木偶人那九级残废的生活能力更是心里发慌,这叁天一小闹,五天一自杀,还跟越狱似的从一帮特种兵手里逃出来,路上还真有点舍不得那舒舒服服的极乐世界。
他心想回来要是见木头没有半点反应,就收拾东西回家当二世祖,门当户对的大小姐一娶,小酒喝着,小妞泡着,木偶人自己玩蛋去吧。
然后……意料之内,情理之中。
木偶人没了他还照常活着,至于活得好不好……没参考物不好下结论。
晏二公子当场就闹了,二话不说开始收拾行李。
行!您老人家妾心古井水,波澜誓不起。那他就孔雀东南飞,自挂东南枝。
慕如笙看着他翻墙倒柜装东西,一言不发直挺挺地站在一旁。
晏栩心说,收拾完东西前,这木头要是问一句他去哪儿了,他就不闹了。
然后他装完衣服,拉上行李箱拉链时,心说,这木头要是说一个字,他就不闹了。
再然后他走到门口穿鞋,心说,哪怕这木头吭一声,他都不闹了。
结果,他防盗门都推开了,一只脚都迈出门了,就他妈嘴欠说了一句“我要结婚了”,就把自己逼回来了,还特么给她做饭?!
晏栩把菜刀狠狠一剁,洋葱碎飞得七零八落,溅到脸上呛得他眼泪直流。
……我他妈怎么就这么犯贱呢!
晏栩叹了口气,抽了张厨用纸擦脸。泪眼模糊间,一抬头只见慕如笙还站在门口。傍晚的天光从她背后照来,恍若为她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
“你……还站那儿干吗?”晏栩心一暖,都没注意到自己语气的期待,抓着刀柄的手下意识动了动,“咳咳,你想我问什么?”
“生姜切段,最长不要超过0.7厘米。”
——操!就不该对这木头精心存幻想!
晚上十点。
晏栩光着身子走出浴室,头发吹干了身上还带着暧昧的水汽。他肩宽腰窄大长腿,肌肉线条结实流畅,再加上这张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俨然是从古希腊穿越来的男美人。
男美人坐在床上,端起床头柜上的水咕咚喝了半杯,刚放下水杯,一双冰凉柔软的手就从后面缠上了他的腰。
慕如笙半坐在床上,同样浑身赤裸,双胸磨蹭着他的后背。
晏栩一瞬间就硬了。
可晏二公子进步了!学会矜持了!从舔狗学校里毕业了!
晏栩“啪”地拍掉了她的手,凶巴巴问道:“干吗?”
“十点了,”慕如笙陈述道,“该做爱了。”
阿斯伯格患者的行为模式刻板,近乎固执地遵守日常活动的程序。
慕如笙的叁餐从份量到菜品从不变化,晏栩常说喂猫还得给喵主子换罐头吃,可见慕如笙比猫还好养,这让狐朋狗友们更加坚信晏二少被狐狸精pua了。
她上班回家路线固定,出门到家的时间精确到秒,如果因为堵车变动,她烦燥到轻微自残,所以晏二少这祖宗才“不得不”心甘情愿地和她窝在距离学校步行二十分钟的老破小公寓里。
起床、睡觉、吃饭、排泄,她的生物钟准得像天文台的原子钟。
当初晏二少强取豪夺抱得美人归,在她刻板的时间表上硬生生操出来“做爱”这一项,这大概是晏二少荒唐人生中唯一的辉煌成就了。
房间里没关窗,夜风拂过床帘,勾得人心痒痒的。
“你让我做我就做呀,我不在这些天,你不是也过来了吗?”晏栩嘴角一勾,作势躺下,“睡吧睡吧,我累了啊。”
慕如笙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转头拉开了床头柜,取出了一方纸盒,只见充电线、跳蛋、硅胶阴茎、抑菌剂、酒精棉片整整齐齐摆放其中。
晏栩目瞪口呆,嘴角直抽。
“妈的,合着我在着你这儿就相当于一根不充电的活鸡……鸡……”
“鸡”了半天也没有“鸡”出来个“巴”字,硬生生在剧烈震惊中拐了个弯:“男……茎……”
操!都他妈这样了,还能避开关键词说让她舒服的“男性生殖器官”,真他妈贱到骨头里了!!
晏栩欲哭无泪。




暗烧(沙雕高干H) 02爷生来是让人伺候的,不是伺候人的!
这二十多天,晏二公子思“木”心切,连硬起来的欲望都没有,谁知道这木头在家夜夜玩蛋儿好生快活呢。
他带着火气按着慕如笙就是一顿猛操,把她两条细长的腿掰成180度直线,摁住了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大腿根,然后一挺腰,涨得发紫的肉棒破开了嫣红的肉穴直接捅进慕如笙的身体最深处。
他不知道慕如笙怎么玩假鸡巴,但他知道假鸡巴一定很听话,轻重得当,快慢适中,让她爽得飘飘欲仙。
可晏二少是讨债鬼投胎的,平生最擅长的就是自己痛快而让别人不爽。
他压在慕如笙身上,单手捏住她的两个手腕,高高举过头顶,然后下身的凶器一下又一下贯穿她的身体,每一次抽送,床铺都发出剧烈的声响。
慕如笙仰头粗喘着,两只手紧握成拳,一开口声音就被撞得断断续续:“摸……摸摸我……”
“摸哪儿?”晏栩眼底猩红,声音暴戾。
慕如笙喉咙滚动一下,刚要说话,又被擦着敏感点顶进去,爽得一下拔高了音量,嘴边的话化为淫荡的呻吟喊出来。
晏栩挺着腰狠狠操进去,不耐烦道:“问你话呢,摸哪儿?”
“阴蒂……乳头……哪儿都行……”
对妖精而言,羞耻乃身外之物。
而对仙女而言……人家神仙根本就没听说过羞耻什么玩意儿。
如同日本av里最能挑起性欲的不是放浪淫荡的欲女骚货,而是穿得多捂得严长相乖巧听话的好姑娘一样,与“性”相关的字词从木头精口中说出来,晏栩的阴茎一瞬间变成了一根烧红的铁棍。
熊熊大火从腹部蔓延至全身,血管里奔流的火焰攀着脊椎而上,呼啦烧断了那根本就濒临断绝的脑神经。
“操!”他暗骂了一声,深深盯着慕如笙看了几秒钟,然后抽出阴茎,俯下身,手指拨开她双腿间的肉缝,一口叼住了凸起的阴蒂!
“啊——”
慕如笙全身无可抑制地颤抖着,被释放的两只手紧紧揪着床单,雪白的身体沾染上艳糜的桃色,在黑夜中骤然绽放。
二十多天没有修的阴毛长出了一层硬茬儿,晏栩面朝下趴在她双腿间,稍微一动毛就扎他的脸。
他喜欢早起没刮胡子的时候去亲慕如笙,然后看着她皱着眉头说疼。
现在他知道了,真他妈疼。不仅疼,还痒。
晏栩挠了一把脸颊,舌尖勾起硬肉粒,嘴唇用力吸吮,舌吻似的胡乱勾着肉缝,紧接着他感觉到下颌骨被一阵黏腻的液体打湿,私处特有的腥膻味充斥着鼻腔。
但他没有停止,只是胡乱抹了一把水,舌尖继续向下去舔那肉穴里的一层层粉肉,勾出黏糊糊的液体,钻洞似的往里挤,就好像亲慕如笙上面那张嘴一样,在里面横冲直撞,搅合得翻天覆地。舌头忙着,嘴也没闲着,两片唇抵着穴口吸奶似的狠狠吸吮。
——上天入地,能让晏二少这么伺候的,也就这一位了。
一年前要是有老和尚算命说他愿意给女人舔穴,他不但能把庙烧了,连和尚骨灰都能扬了。
瞎他妈扯淡。
爷生来是让人伺候的,不是伺候人的。
阴道口温度蓦然升高,一层层褶皱剧烈收缩起来,紧接着一股黏腻腥膻的液体喷射似的涌出,晏二公子呛了一口,撑着床板坐起来不住咳嗽。
夜色沉沉,房间内的窗帘没拉严,小区路灯与对面居民楼的窗灯照进来些许朦胧的暗光。
慕如笙双眼失焦,怔怔注视着虚空。赤裸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双腿敞开,腿间一片湿亮。
晏二少咽了口唾沫,深深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恶狠狠地扑到她身上,扳过她的下颌,撬开她的齿关,强势又粗鲁地与她接吻。
他嘴里满是淫液的臭味儿,勾着慕如笙嘴里茉莉花牙膏的香味混在一起,报复似的啃咬她。失而复得的喜悦,腰腹一挺,阴茎又重新回到慕如笙的身体内,滚烫的硬物擦着她的敏感点狠狠撞击。
宫颈没有神经,被顶住也没感觉。
晏二喜欢顶到最深处撞她的宫口,慕如笙才会有反应。
好像他敲开的是她的心房。
顶开了子宫,就能把木头的心剖开,看看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空洞的木偶,连活人都称不上,怎么他妈就让他这么着迷?
晏栩身体里邪火,顶弄抽送的动作越来越癫狂剧烈,肉棒顶到可怕的深度,他的手在身下人雪白的皮肤上掐出深深红印,就像要在她身上落下所有权的标记,把自己身体的一部份撞进她的身体里与她合二为一。
慕如笙下身紧紧吸附着他,大声粗喘,头向后仰,爽得直翻白眼。黑暗中颈侧线条显现出优雅好看的轮廓,滚烫的血液冲上头顶,晏栩脑子里“嗡”的一声,猛地咬住了她的脖子,牙尖用力一啃,嘴里瞬间充斥着血腥味。
不知道多少下格外疯癫强势的抽搐后,晏栩掐着慕如笙的胳膊,把她往怀里塞,阴茎抵着她的宫颈口,爆发出精液,他憋了太久,精液又浓又多,射精过程中阴茎突突跳动,被持续收缩的穴肉吸吮包裹。
慕如笙紧紧抓住晏栩的背后,修剪平滑的指甲却死死戳进他了肉里,然后一抬头,呻吟了一声。




暗烧(沙雕高干H) 03连猫都比她有情有义
收拾完一地狼籍,时间临近午夜,慕如笙侧躺着睡着了,夏凉被虚搭着她腰侧,两条蜷缩的腿在黑暗中勾勒流畅的线条。
晏栩把被子往上拽了拽,盖住她瘦削的肩膀,然后下床,拉开阳台门,靠着铁栏杆,点了根烟,夜色里火光短暂映亮了这张美得雌雄莫辨的侧脸。
神木仙女把日子过得跟掐了秒针似的,十点开始做爱,不在乎他持续时间多长,自己高潮叁次后就开始挺尸,不再抱着他的背后让他使劲儿,也不主动收紧下面,就喘息着承受他的撞击,“一副本仙爽完了,剩下的你自己个儿搞吧”的冰冷模样。
——不睡觉、不拒绝是本仙给尔等凡人最后的怜爱。
渣得清清楚楚,渣得明明白白,连猫都比她有情有义。
晏栩气得七窍生烟,憋着劲儿搞她。起初,神木仙女只爽了一次就躺倒不配合了,他冷笑着等待不应期过去再次勃起。
反正仙女也不抱着他了,索性把这木偶翻过去,揽着她的腰像狗一样让她撅屁股。这个体位如同野蛮交配的牲畜,撕碎了文明的外衣,激发起最原始的情欲,他想把凌霄之花摧毁殆尽,让九天仙女在他身下因折辱而呜咽哭泣。
——但仙女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姓慕的双手乖巧地撑着床铺,任由他在身后撞击,双胸自然下落,随着他的攻击晃来晃去。
晏栩暗自叹了口气,心说往好点想是这木偶不论怎么折腾都不反抗……以及他哄自己玩儿的功夫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他大力抽送阴茎,两颗鼓鼓囊囊的阴囊啪啪往仙女屁股上撞,操着操着里面水就越来越多,吸附着他的内壁也开始锁紧。
天山神木有感觉了,两只手抓住床单,鼻腔里小声哼哼,雪白的皮肤从里到外泛着粉红,紧接着再一次呻吟尖叫。
晏栩喘息着勾起嘴角,本来被床铺硌得发酸的膝盖也不在乎了,捞着仙女的腰九浅一深往里面顶,变换着角度横冲直撞,感受仙女因为他而颤抖的内壁,然后肉穴内一阵紧缩,清冷仙子哆嗦着又高潮了。
晏二少跪在她身后,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腰是酸的,腿是疼的,阴茎还硬着没泄出来,但人是傻的。心底的幸福咕噜噜冒着泡。
自从小学二年级莫名其妙没有蝉联倒数第一,而是一跃考到了倒数第叁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成就感。
晏二公子活了二十多年,平生专治各种不服。
你不是躺尸了吗?嘿,也给你操出反应来。
没几天,晏栩就笑不出来了。
这木偶就特么跟有抗药性一样。
从一次高潮就躺尸、到两次高潮躺尸、再到叁次高潮才躺尸,然而超过叁次了,不论晏栩怎么折腾,她都没反应了。
常言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感情他耕的是人参土,一播叁年寸草不生?叁次高潮之后性器官还能自动封闭了?
行吧,叁次就叁次。
但仙女的叁次不等于他的叁次。
干了一辈子革命的爷爷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没有革命的条件,就创造条件革命。
于是晏二少开始掐着时间操,不搞花样了,就压着她用普通的传教士体位,下半身死死交织,上半身紧紧贴合,面对面的姿势方便晏栩看她的脸。
看仙女快高潮了,他就停下来歇会儿,阴茎插在里面小幅度抽送,反正阴道只有前方几厘米有感觉,他不碰阴蒂,也不大开大合的刺激她,就像云层越积越多却不给痛快一样,等她缓过来了,他再继续生猛凶悍的硬操。
……
夜风刮得树梢哗哗作响,远方的风吹来一声声蝉鸣。晏栩吐了口烟,疲惫地闭了闭眼。
在小汤山那鸟不拉屎的破温泉住了半个月多,一抬头就是辽阔天幕与璀璨星河。二环上的破老小公寓紧密相连,只能从居民楼的缝隙中窥见一丝天色。
怎么他妈的就栽了呢。晏栩想。
他不是个好伤春悲秋的人,生下来就没心没肺,是这木偶把他空荡荡的胸膛硬挖出心肺来。
他出生时赶上计划生育严打,爹妈生了个混世大魔王后想要个乖乖甜甜的小女儿,就在国外悄悄生下他当女儿养着。养到叁四岁,晏栩这张脸也不知怎么长的,越来越像个漂亮的女娃娃,小时候的照片没有一张不穿着公主裙。
一直到他五岁他爹升官了,他和他妈才回国。全家人都说这小东西命苦,一生下来就不能见光,于是大家把他当小公主宠着,宠着宠着就宠得无法无天了。
他哥大了他十几岁,那他当小妹妹疼着,从前不论他怎么犯混,都有他哥给他擦屁股,天塌下来得晏大不行了,才能砸到他晏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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