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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压星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刀下留糖
“她睡着了。”邹庆庆说,“叫不醒,所以……”
贺星河愣住了。
顿了几秒,他扯着嘴角,下巴微微仰起,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哦。”
下半场比赛很快开始。
计算机球队的人本以为已经稳操胜券,却不料他们对面的球队主力突然跟磕了药一样,完全杀红了眼,下半场比赛到了第二十分钟,原本落后十二分的会计学院已经实现了反超。
球场边的会计啦啦队加油声分激昂。
最后这场比赛,以会计分院领先八分结束。
严谨行兴奋地脱了球服,一把甩给邹庆庆,光着膀子冲过去抱贺星河,被贺星河一闪扑了个空。
“老贺别这样,快抱一个抱一个!老子爱你你听见了吗,老子爱你!”
贺星河躲了过去,回过头,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下,转身往球场边走去。
邹庆庆捏着严谨行的球衣,嫌弃地塞进了自己的包里,她还是坐在球场边,所以贺星河走过去的时候整个人将她笼罩在影子里,俯视着她。
“你去告诉她,”贺星河低声说,嗓音里全是不满,“今天她没来,我很不开心。”
邹庆庆提着包站起来,对他淡淡一笑,手指对着球场门口一指。
“我觉得你还是自己和她说比较好。”
说完对他挥挥手,三步两步踮着脚走到严谨行身边。
贺星河微怔,脸色不变,扭头朝门口方向看去,目光落在站在门边的瘦小身影上。
他挺直身体,看着远处的阮清梦,因为距离不近,看不清她脸上是什么表情,但至少不是高兴。
还好她不是笑着过来的,不然他真的想要掐死她。
贺星河抱着双臂,隔着半个球场淡淡地与她对视,初夏的风夹带清新的味道从两个人中间穿过,热闹的球场散场后安静了下来,夕阳的余晖落在地面上,这个傍晚看上去祥和而宁静。
他是生气的,这场比赛于他而言没多重要,但邹庆庆都来看严谨行了,阮清梦居然不来看他。
贺星河性子傲,从小到大都不爱退让,他刻意不走过去,就站在原地等着她过来哄,可是等着等着发现越来越不对劲,阮清梦只是低着头杵在门口,根本没有动一下的意思。
他暗骂了一声,还是无奈地放下了手,迈开腿几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在这傻站着干嘛。”他俯下身,手指点在她头顶,“都到了怎么不过来。”
阮清梦不动。
贺星河叹气,手掌揉揉她头发,柔声道:“我又不会骂你,最多有点生气,你哄一下不就好了,你随便哄哄我就不生气了。”
阮清梦依旧不动。
这回轮到贺星河慌了,他皱起眉头,想了想,说:“你不哄也没事,我不跟你生气。”
阮清梦终于动了。
她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
贺星河吓了一跳,心脏一抽,无措地双手抓住她手臂,问:“你怎么了?”、
阮清梦咬着唇看他,一滴眼泪从眼眶里滑落,“啪嗒”掉在他的手背上,炸出一朵水花。
他像是被烫到了,嗖的缩回手,举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再看看她,“抓疼你了?”
阮清梦伸手抹了把眼泪,深呼吸,猛地扑到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腰身。
贺星河刚结束球赛,一身的汗水,她也不放手,死死地抱住,脸庞埋在他胸口啜泣着,肩膀颤抖不停。
“贺星河。”她低低叫他名字。
“嗯。”
“贺星河。”
“嗯。”
“贺星河。”
“嗯。”他回抱住她,“我在这里。”
被这个怀抱包裹着,阮清梦才勉强平复下来。
她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变成了那天浴缸里的水,水是有温度的,可她的心没有,满满当当的水挤得心脏都要爆炸,水里面没有氧气,她觉得自己无法呼吸。
“我找不到你了。”她伸手捏着他的球服,抬起头,眼睛通红,“你去了哪里,我找不到你了。”
贺星河奇怪,“我一直在球场……”
阮清梦抿了抿嘴,退出他的怀抱,侧头看向他后方,严谨行和邹庆庆两个人打闹着往另一边门口走去。
身影缠绕,和谐美好。
她憋回眼泪,想了想,说:“我刚看到你们俩讲话来着。”
贺星河不明所以地点头。
阮清梦哽咽出声,霸道地说:“以后不许跟别的女生讲话,谁都不许!”
顿了下,觉得不够,再极其认真严肃地加了一句:“不然我就剁了你的手。”
“……”
贺星河静静地看着她。
明明在哭,强装出一副强势的样子。
糯糯的,像一只受了欺负的猫,张牙舞爪又虚张声势。
大概是他的目光着实意味不明,阮清梦那股撑起来的气一下泄了大半。
她咬了咬唇,挺直脊背,说:“你现在可是我的男朋友。”
气氛静谧了两秒。
两秒后,贺星河发出了一声轻笑。
他笑着,弯腰拍拍她头顶,嗯了一声,揽过她的肩膀往外走去。
晚霞漫天,处处人间烟火,此时此刻青春飞扬,如风肆意。
贺星河搂着怀里的小女人,在心里感慨。
虽然严谨行平时行事非常不靠谱,但有的时候说的话倒是也有点道理,女人果然十分不讲理。
明明是自己缺席了他的球赛,还理直气壮要求他不许这不许那。
他居然也答应了。
一开始不开心的人到底是谁啊,怎么她一出现,这颗心就这么不听使唤,只想顺着她,万事都如她意,只要她高兴就好。
昏君啊昏君。
啧。
——
如标题,最后一场梦了。
梦境的结尾就是真相。





清梦压星河 炖八碗红烧肉~
这个时间点刚好下课,s大附近的餐饮店人满为患。
贺星河牵着阮清梦进了一家看起来还相对人少些的店,这里空间大,桌子和桌子间隔的缝隙也大,因为位置偏僻,进去的时候还有一半空位。
贺星河在银台点好餐,转身走到桌边时,阮清梦正抽着餐巾纸擦眼睛。
他哼了声,抽出两张餐巾纸递了过去,阮清梦伸手接过,才发现餐巾纸上一半都被他手臂顺着滑下的汗水浸湿了。
她默默抬头看他一眼。
贺星河乐了,调侃道:“刚才抱我的时候怎么没嫌弃。”
阮清梦低头,把目光了回去。
“发生什么事了?”贺星河挑眉问。
阮清梦假装研究有些油腻的桌面,小声说:“睡过头了。”
“我不是问你这个。”
“……”
“嗯?”
阮清梦抬眸,“路痴,迷路了。”
在s大迷路了,找不到篮球场,然后哭了?
贺星河面无表情,没什么情绪地说:“我不是傻子。”
她又低下头去。
可是有人比她更快,贺星河先她一步起身,复又蹲了下来,单膝跪在地上,自下而上仰视着她。
阮清梦避无可避,和他的目光撞个正着。
他就这样仰头看她,瞳色纯粹。
阮清梦皱眉,正思考着说什么好,为难之际,额前突然落下一只宽厚的手掌。
温暖的力量从他的掌心传到她的心尖,只是不疾不徐的两下,她内心的不安定和焦灼都得到了有效的缓释。
“没关系,是迷路了。”他的神色很包容,接受了这个无语的解释。
“以后出门都打车,不要自己走路了。”
阮清梦笑出来:“怎么可能,s大才那么点大,每天出门打车,说出去人家都要笑话我的。”
“才不会。”贺星河一本正经,“就打车,别人如果笑你,你就说你付钱给司机了,终身包接送。”
阮清梦假装听不懂,“哪个司机这么好,肯定特别贵吧,我以后出门还是都走路好了,大不了买个房子离工作地点近些。”。
贺星河看着她眼睛,“不贵,司机不要钱,你给点别的报酬就行。”
“什么报酬?”
贺星河眼里笑意更弄,逗她:“这么儿童不宜的事情真的要在公共场合说?”
……
来送饭的老板娘一定是个老江湖,面不改色,很淡定地把石锅饭放到桌子上。
老板娘的儿子拽着妈妈的裙子,一脸天真,“妈妈,什么是儿童不宜的事情?”
老板娘牵着他坐到银台后面的桌子上,温柔地说:“乖,写你的作业。”
阮清梦闹了个大红脸。
*
男人成长的标志是什么呢?
若以性为界,那么在她身前的这个人不该是少年,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濡湿纠缠的声音响在宾馆的某间房里。
阮清梦被用力抵在墙上,身前的男人身躯炽热,赤裸着上身,肌肉紧绷,整齐的腹肌鼓胀,和她静静贴合在一起,隔着薄薄的短袖摩擦每一寸肌肤。
急切的吻像是要夺走她的呼吸,唇瓣和唇瓣密不可分,舌头伸进口腔,在里面煽风点火,贺星河咬住她的舌尖,轻轻下口,阮清梦吃痛,嗔怪地打了下他手臂,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沿着肌肉走向往下腹那儿滑去。
“呜……痛……”
贺星河不管,眼底欲望的火点燃,灵魂都灼烧,固执地咬着她舌尖吸吮,把她粉嫩的舌头吸得发麻,再退出来含住下唇,舌头描摹着唇部形状,感受浅浅唇纹,温柔地舔舐。
男人清冷的脸色染上浓重的欲,胯下的性器勃发,隔着篮球裤耸起高高的一坨,将裤头顶立起来。
那硬邦邦的一块戳在阮清梦柔软的小腹上,他的手抽出衣服下摆,顺势滑了进去,往上隔着胸罩揉捏乳房。
才捏了两下,就觉得很不爽,手指探到胸罩下沿,强势地往上推起蕾丝胸罩,大手伸进去毫无阻隔地抚摸,指尖挑逗着敏感的乳头,捏一下,摸一下,往里摁压,两根手指转着圈爱抚。
阮清梦被他抵在墙上,她穿的是短袖短裙,下身除了内裤还穿了条黑色打底裤,贺星河目光幽深,按住她肩膀,左腿往上抬起,她被迫分开双腿,以及不雅观的姿势踮起脚,半靠在墙面,下身力量都压在他膝盖。
贺星河喉结一滚,低下头,撩起她的短裙,手下用力,一把撕掉了打底裤和内裤,衣料脱离下体,阮清梦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就夹紧双腿,奈何两条腿早就被他强制用腿分开,不过夹着他膝盖摩擦。
她脸上涌现红潮,无措地抓住他露在外面的另一只手,目光往下看去,看到的是短裙完好无损地垂下,保护了她的秘密。
不,并没有。阮清梦刚松了口气,下一秒贺星河的动作又让她身体绷紧。
那只修长的手挣脱了她,从下面伸进了裙子里,先是在雪白的大腿上来回抚摸,再向上摸到腿心,腿间的穴已经泌出了点点湿液,他感受到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无声地笑,呵出的气痒痒的,喷在她裸露的肩颈处。
“湿了。”贺星河语气平静。
两根手指在她的阴唇打转,坚硬的指甲时不时抠到细嫩的肉上,阮清梦尾椎骨泛起若有似无的痒。
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那条缝抚摸了会,蓦地插了进去,食指和无名指掰开两片花唇,中指在穴肉中间摸索,摸到那颗敏感的珠,用力摁下去。
阮清梦一哆嗦,下身立刻流淌出一阵水,房里本来只是唇齿间才有的濡湿声,顿时掺杂进了下体的淫液啪嗒。
“星河……星河,你,啊——”
“我什么?”他挑眉,敛了笑,面无表情。
隐在裙底的手却没有停下作祟的动作。
那根中指很长,在她的穴口浅浅插进,再缓缓抽出,反复机械动作,她却越来越软了身子,胸口那块都泛着粉,一双灵动的眼睛像清晨迷蒙的大雾,无辜地看着他。
男人骨子里都是坏水,喜欢清纯,更喜欢无辜。
因为可以满足内心黑暗的毁灭欲。
她咬着唇撒娇,“你慢点……”
贺星河对上这样的眼,手底下动作非但没有慢,更加加了几分力道,原来只是在穴口抽插,这下把大半根手指都送了进去,摸到她阴道里滑湿的软肉,手指尽情享受里面的蠕动缩。
这样旖旎的时刻,他骨子里那点儿坏都冒出了头。
他吻着她,舌头舔蹭着她的唇,慢慢移到脸颊,移到耳朵,对着她的左耳呵气,嗓音性感低沉。
“我教你四个字。”
阮清梦不明觉厉,“什么?”
他的手还在她裙子底下动个不停。
贺星河低低笑了,凑过去咬住她耳朵,舌头在耳垂上舔吻,脸颊相贴,一字一字发出清晰的气音:
“裙下之臣。”
阮清梦一顿,恰逢他抽出手指,慢斯条理,淫液潺潺。
她好像霎时懂了,全身都涌出羞耻的快意。
“你今天没来看我比赛,我很生气。”贺星河动作淫靡,语气淡然。
中指恶狠狠捅进穴道,阮清梦臀部肌肉一抽,细腰下意识扭动,被他把住腰部,中指顺势往里送得更深,竟然整根都进去了。
“啊……嗯嗯,啊,我说了,我睡着了……”
贺星河冷着脸,虽然赤裸上身,但气质一派清风明月,脸上的情欲看着反倒艺术。
“你一来就哭,害得我有气也不能撒,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嗯……太深了。”
他搁在她衣服里的手,手腕仰起,将她的衣襟挑了上去,露出光洁的小腹。
男人黑眸无波,手指挑着衣服下摆,阮清梦身上这件t恤有点长,遮盖下来十分不方便。
他往外拉着衣摆,卷了两下塞到她嘴里。
“乖乖咬着。”
阮清梦抽了抽鼻子,无奈地张嘴,将自己的t恤下摆咬住。
这样一来,她的整个上身就完全曝光在贺星河的眼前,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着硕大的两团绵乳,左边胸罩被他推了上去,粉嫩的乳头硬如石子,挺立在空气中。
贺星河盯着她的胸看,扯开半挂不挂的胸罩,一口含住了奶子,同时还插在她下身的手指一顶,顶到了极深的里面。
“唔唔——”
阮清梦流出眼泪,仰着脖子,迷乱地晃着,全身哆嗦。
贺星河含着她的奶子,一边吸,一边含糊地发出声音:“你到底哭什么呢?眼泪那么多。”
“呜呜呜……”
男人微凉的指插着她的穴,火热的唇含着她的奶子,阮清梦踮着脚,小腿肚酸麻不已,下体水流不断,从他的手指尖带来一阵空虚感,让她整个人都痒起来,用力咬着嘴里的衣服也不能缓解,只想要他插进来,用力插到她身体里,狠狠地撞击,让她不再难受。
“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贺星河舌头舔了舔乳尖,他抬手,指尖上水光一片,点在阮清梦泪湿的眼睑。
“不仅眼泪多,下面的水更多。”
阮清梦哭泣着摇头。
“想不想要我?”
她松口,吐出嘴里的衣服。
贺星河又问:“想不想要我?”
他似乎很爱问这个问题。
阮清梦也是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刻竟然理智尚存,她伸手抵住他赤裸的胸膛,小声嘟囔道:“没,没洗澡。”
贺星河微顿,没一会儿,发出一声嗤笑。




清梦压星河 炖九碗红烧肉~
热气蒸腾的浴室门口,地面上全是凌乱堆放的衣物。
女人的高跟鞋和男人的球衣缠绕到一起,酒红色与黑白色相撞,泾渭分明又浑然一体。
男人掐着女人的腰,将她放置在盥洗台上,掰开她双腿,两条白嫩的腿挂在他的手臂上,朝他打开了自己的秘密花园,露出毫不设防的小穴。
那里泥泞一片,她已经全然动情。
男人胯下的性器突兀地顶立,青筋环绕,紫红充血。
“嗯啊……”
阮清梦双手撑在身后,闭上眼睛去感受他,感到滚烫的龟头抵住了自己的穴口,来回摩擦。
她“嘶——”了声,浑身一激灵,流淌出一股水。
贺星河发出一声短促的笑。
“你喜欢我吗?”
“啊……”阮清梦咬着唇,脚趾头蜷起,浴室里温度高,她脑袋昏昏涨涨的,结巴道:“喜欢,很喜欢你……”
“真的?”
“嗯,喜欢好久,好久了……”
贺星河嗯了声,声音低沉沙哑:“我也喜欢你。”
他把着她的腿,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低下头吻住她红唇。
“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全世界的女人再多,也只喜欢你这一个。”
阮清梦一阵,被欲望迷住的眼睛露出一丝清明,但下一秒,贺星河腰部一挺,龟头塞到穴口里,将自己挤进去她体内。
阮清梦仰起头,脖子弯成一道优美的弧度,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婉转娇嗲,微张开唇,露出一点点白色的牙齿。
她用这一声呻吟表示,她很爽。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根热烫的棒子从下面撕开,先是龟头抵住入口,慢慢分出一条缝,他嫌弃太慢,伸手将她双腿分得更开,掰开两片阴唇,一寸一寸深入,挤进最里面,逼她从身体到灵魂都要臣服。
贺星河恶狠狠地咬住她的唇,手掌抓住女孩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方向狠命拉,再挺动肉棒,往前把自己送进去,插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
阮清梦猝不及防被这样的猛力插干弄得头晕目眩,无措地抱住他的肩膀,双腿自发地缠上他的腰部,随着他的挺动一下下发出颤颤巍巍的呻吟。
这个姿势让她下体缩地很紧,穴里媚肉层层叠叠咬住肉棒,贺星河撞着撞着,肉棒大了一圈。
“嗯嗯,啊……星河,你太快了,啊……好深……”
她被操干得不知今夕何夕。
贺星河觉得不爽,双手绕后抓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双腿用力往两边一扯。
“啊!”
贺星河红了眼,手掌掐在她的脖子后,强迫她低头去看。
“你看,我插在你里面,我们在一起。”
下体赤裸裸得呈现在面前,男女性器结合是那么直观
湿漉漉的、粉嫩的穴插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棒。
她这么小小个,有时候他担心她会不会被自己撕裂,但有时候又宁愿去撕裂她。人的感情其实很难掌握,感官的感觉却来的直白,痛苦也好欢愉也好,他动一下,她的表情就会变化,他插进去,她的身体就为他盛开。
抵死缠绵,真是妙绝伦的四个字。
在彼此深入的这一刻,高潮到来的这一秒,若有似无的,贺星河竟发出天荒地老的喟叹。
他爱惨了阮清梦身上那种迷离,就如她名字,真是一场梦,梦里腥风血雨还是春花秋月都不重要,他只想把这个“梦”牢牢握在手心。
“呜呜唔……继续,继续……快点”阮清梦勾住他脖子,自己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像吃美味的棒棒糖,舌尖勾着唇瓣上下舔弄,“继续,操我。”
贺星河眼里欲念更重,被她撩拨起火,不控制力道也不心疼她,胯下用力,狠狠凿到最深,根部都没了进去。
阮清梦受不住,贺星河动作太快太凶,下身那根棒子硬戳戳的,往她的小穴里塞,不仅涨,还烫,她要被逼疯了。
“你伸手,掰开自己的腿。”贺星河被她的敏感紧致绞得发狂,拍拍她的脸颊,“你配合我点,我就射得快点。”
真是这样吗?
阮清梦忍住羞涩,伸手到自己膝盖处,控着膝盖骨往两边打开,再往自己的方向拉去。
她把自己摆成了一个极端淫荡的姿势,贺星河松了手,抓住颤抖的乳房,色情地捏,下体操弄的频率却没停下,完全失控。
“你,你骗人。”她指控道:“你每次都骗人。”
贺星河耸动臀部,放肆玩弄,女人的职责男人的嘶吼,交杂出迷乱的乐章。
阮清梦觉得下体发麻,只能捏着自己的腿寻求平衡,她不用低头,完全足以窥见贺星河是如何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他力道猛干,而她任由他操弄,包容他,接纳他。
淫水打湿两人毛发,快感一波一波,如海浪推进。
“唔,啊啊啊啊!要到了!不行了……嗯,到了到了……”
“嗯啊——”
阮清梦松了手,两条腿软绵绵地垂挂下来,穴口喷涌出清澈的水柱,闭着眼睛浑身抽搐,腰下部分暂时都没了感觉。
贺星河垂眸看了眼两人交欢的地方,缓缓抽出肉棒,紫红肉棒充血,他还没有释放。
阮清梦被人抱下盥洗台,扶着到了淋浴头下,热水冲流而下,缓解了肌肉的酸痛。
她刚刚经历了高潮,腿软的站不稳,只能挂在贺星河的身上,但就是这样,才发觉他的欲根依旧高高昂起,没有射。
阮清梦喘着气,吞咽了下唾液,问他:“你……难受吗?”
“没事。”他将她的黑色长发捋到身后,眼神暗沉,声音嘶哑,手摸到她下体穴口,帮她洗干净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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