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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压星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刀下留糖





清梦压星河 炖十三碗红烧肉~
她低下头,往下扯了扯内裤,那一条紫红色的肉棒就弹跳了出来,打在她手背上。
上头青筋遍布,龟头已经分泌出湿滑的液体。
贺星河猝不及防被她偷袭,微微抬起下颌,喉头里发出难耐的低哑嘶吼,似痛苦更似享受。
阮清梦得寸进尺,弯腰一口含住他的喉结,伸出舌头细细舔弄。
“唔……清梦……”
阮清梦在他喉结上吻了吻,“在这儿呢。”
贺星河仰头闷哼。
她退了些,手撑在桌面上坐了上去,就在他面前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抬起腿开始褪丝袜。
办公室里暖气很足,她不用怕冷。
贺星河脸色紧绷,眼神火热地盯着她的动作。
阮清梦的腿很美,细白修长,穿了条黑色加绒丝袜也挡不住其间诱惑,她大喇喇坐着,朝着他弯起腿,慢慢脱着丝袜。
她有备而来,穿的是两截式的长袜,内裤是黑色蕾丝,都是他喜欢的品味。
脱了一只,还有另一只。
白晃晃的一条腿踩在他完好的那条腿上,指头圆润,顺着黑色西装裤向上,碰到了那条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
阮清梦坏心眼地笑笑,蜷起脚趾头绕着它摩擦。
“贺星河,它变大了诶。”
这女人是个妖物吧。
当初第一眼看到她半裸的上身,就勾走了他一颗心。
后来又在床上勾走了他的魂,让他心甘情愿为她失去小腿。
现在还堂而皇之地在他工作的办公室,挑逗他,逼他臣服。
“星河,不要装了。”她诱惑他,“你明明也很想要。”
贺星河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
阮清梦伸出没有褪下丝袜的那条腿,慵懒地交叠在雪白的另一条腿上,声音一声比一声娇媚,脚趾玩弄着他高高顶起的性器,去挑逗他所有潜藏在清冷外表下的欲望。
“你想不想要?”她冲他眨眨眼,“不说也可以,帮我脱了这条丝袜就行。”
贺星河看着她,脸色晦涩不明。
阮清梦支着下巴,挑着眉盯着他被夹在她的双脚间的肉棒,一黑一白,中间一根紫红近黑,赤裸裸的冲击,赤裸裸的性欲。
她绕着它打圈,脚趾抚摸过底下囊袋,指甲轻轻刮蹭他下体耻毛,龟头又大又硬,稍微碰碰,它的主人喘气就更加浑浊。
“星河,它好烫,好硬。”
贺星河胸膛起伏,伸出双手,一把捏住她穿着丝袜的小腿,另一只手探进裙子里,在大腿根上摸索,找到丝袜边沿,毫不温柔地直接撕裂。
“嗤啦”一声,黑色丝袜从顶端裂开口子,被野蛮地扯离皮肤,丢在办公桌下。
阮清梦娇笑着跳下办公桌,手撑在椅子上低头啄吻贺星河的唇。
“这么想要?可是不行。”
贺星河的脸色一下子很难看。
下一秒,阮清梦推后几步,背对着他弯下身体,上身趴在桌子上,臀部高高翘起。
她回头眨眨眼,“还有内裤没有脱。”
贺星河看着她得逞的笑,脸色阴沉,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撩开她的麂皮绒短裙,看着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臀部,大力揉捏了两把,然后扯着内裤的边角,用力往下拉。
阮清梦顺从地张开腿,让他帮她脱了内裤。
黑色蕾丝内裤顺着笔直的腿下滑,裆部全都是深色水渍。
每一个动作都是诱惑,
贺星河忍得快要爆炸,额头上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地疼。
“快点,”他催促道,“过来。”
阮清梦娇俏地笑出声,转身爬到他身上,双腿张开和他面对面,她跪在他的身上,下身毫不设防,与他的肉棒亲密接触。
肉棒刚触碰到潮湿的软肉,贺星河爽的浑身一激灵。
阮清梦低头抽出他的衬衫,一粒粒解开扣子,露出赤裸的胸膛,双手抚摸上去,从乳头到下腹,统统不放过。
挺翘的龟头摩擦着阴唇,只是短短接触,竟然就已经发出啪嗒水声。
阮清梦浑身火烧一样,红着脸抓住那根涨大发硬的东西,把它往自己下体塞,绕着肥嫩的阴唇打转。
水液汩汩流下,湿了贺星河的西装裤,他像一个冷眼旁观者,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人软绵绵地扭动腰臀,细嫩的小手抓着肉棒,龟头在她下身穴口浅浅进入,又慢慢抽出,每一下动作都淫靡至极。
如果滚烫的快要爆炸的肉棒,没人能将他这副清冷的外表和狰狞的性器联想到一起。
阮清梦的腿发酸,那根肉棒刮的皮肤瘙痒,骨头缝里都难受起来。
好大啊,好烫。
很硬。
阮清梦不明白,怎么明明是她在玩他,自己下体却越来越空虚。
贺星河爽的腰后发麻,掰着她的臀瓣,手抵着她的后脑勺,像要吃了她一样用力嘶咬,舌头伸进去含住她的舌,疯狂肆意地和她交缠。
“脱掉。”他嫌弃她身上衣服碍事,“脱光。”
阮清梦扭着腰,“凭什么你穿戴整齐,我就要脱光。”
贺星河懒得跟她废话,自己上手,脱了她的针织衫,再解开衬衫扣子,露出里面黑色胸罩包裹的一堆硕大奶子。
阮清梦哭笑不得,点了点他的额头,嗔怪:“我就说你有抢女孩子衣服的癖好。”
贺星河三下两下,把她的衣服全部扒光,女人的衣服扔了满地,男人却还是西装革履,只露出一片胸膛。
女人的皮肤白,身上道道红痕就格外醒目。
他看着看着,先是心疼,再看两眼,这股心疼就被另一股邪火给压了下去。
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此情此景没几个男人能维持住理智。
“你的水流下来了……”他喃喃说着。
阮清梦臀部下压,那儿湿得不像话,没一会儿就又吐出水来。
贺星河抱着她的臀,两只手色情地来回揉搓,头埋在她的胸口,吸得奶子啧啧作响,娇软的乳头挺立充血,周围深深浅浅都是他的牙印和吻痕。
阮清梦在他怀里,扭得像条蛇,声音放荡,呻吟一下比一下妖媚。
贺星河抓着她抖动的奶子,肉棒塞进穴口一截,蛮横不讲道理地往里顶,破开层层软肉,一点也不怜惜地一插到底。
“啊——”
进入到最深处的时候,贺星河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好爽。”
阮清梦猝不及防被他插进去,脑子里白光一闪,耳边一阵嗡嗡作响,差点从他身上摔下去。
她有点懵地瘫在他身上,小穴被大肉棒塞满,蘑菇头把水流堵得死死的。
体内的巨物在跳动,贺星河不等她反应,自顾自动了起来。
“嗯……”阮清梦仰着脖子闷哼一声,大腿绷紧。
“乖,放松点。”
粗大火热的东西再进去几分,破开紧致的媚肉,这个姿势让他们结合地更紧密,完完全全地塞到了最深处。
男人胯间浓密的阴毛中立着一根紫黑肉棒,戳刺着女人粉嫩的穴,尽根插入,强势律动,时不时只能看到露出的一截根部,在女人白皙的双腿间隐约出现。
他喜欢这种感觉,她也是。




清梦压星河 炖十四碗红烧肉~
贺星河敛着眸,下身缓缓抽动着,一手紧紧掐着女人白细的腰肢,五个手指头陷在软肉里,腰上清晨留下的痕迹还未褪去,又覆了新的红痕。另一手插在她上面的小嘴里,红艳的唇含着两根修长的手指,湿润柔软的舌围绕指尖打转。
阮清梦被刺激得失了神,迷迷糊糊地吮着他的指,媚穴被肉棒塞紧,男人有力的臀不断耸动着,她被这种火热操弄得神魂颠倒,啪啪的水声在耳边作响,下意识咬住男人的手指。
一口下去,男人的动作停下。
“唔……”阮清梦睁着迷蒙的双眼,颇为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人。
高频的抽插猛地停下来,全身的空虚蔓延,她不满地扭着屁股迎上去。肉棒还插在她体内,硕大的一根硬邦邦的,她颤颤巍巍地挺起腰,半根露了出来,自己再缓缓坐下来。
骚媚的小穴吞进整根阴茎,棒身摩擦着湿滑的穴道,顶端灼热,深深顶弄着花心,淫靡的水流哗啦流出一波,湿了他们交合的地方。
男人的下身定住不动,任凭身上的女人自己上下动着。
“呵。”贺星河挑眉,喉咙滚动,溢出一声性感的音节。
他把自己的手指从阮清梦嘴里抽出来,看了眼指尖晶亮的水光,问的暧昧又挑衅:“用下面的嘴咬我不够,还要用这张嘴咬我?”
“嗯嗯嗯……呃啊,那里,痒……”阮清梦双手抓着座椅,腰部力地动着,膝盖已然麻木,身体的空虚却越堆越高,靠她自己根本无法止痒。
“你动啊!啊,啊,嗯啊,动呀!”她委屈地快哭出来,伸手摸到贺星河后背紧绷的肌肉,下身用力一沉,和男人的耻骨紧紧贴合。
入得深了,才勉强有点儿快感。
“自己动。”贺星河勾唇,眸色深沉,低下头看了眼,伸手扶住了她的臀部。
“蹲起来,”他冷静地指挥,“蹲到我身上。”
“啊……”阮清梦迟疑,下头酥痒难忍,但理智尚存,她犹豫着看了眼旁边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对着低矮建筑,依稀可见川流人群。
“现在才知道害怕?”贺星河扣着她光滑的背,手掌在她蝴蝶骨处抚摸,“都插了那么久,才反应过来?”
阮清梦怵了,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
贺星河嗤笑一声,把她从腿上提起来,扣着她脚腕让她踩到椅子上。
“单向玻璃,隔音的。”
贺星河一手掐她腰,一手捏她脚踝,两条本就大张的双腿被他拉扯着分得更开,露出下面又红又肿的小穴,穴口糊着层层白沫,含着肉棒顶端,姿势转换间发出淫靡水声,但那粗长阴茎却始终塞在小穴里,一刻也没有拔出来。
说来奇怪,她自己怎么动也只能获得丁点儿快感,他只是把着她的腿,那根东西甚至只是浅浅插在穴口,摩擦了下软肉,快感竟然从尾骨升至四肢百骸。
“啊——”
阮清梦嗲嗲地叫了一声,眼里水雾潋滟,猫儿般妩媚。
“这就舒服地流水了?”这一句依旧挑衅。
这人骨子里就不是个光风霁月的君子,她早清楚。
贺星河的额头沾满汗水,打湿了前端的发,肉棒肿大了一圈,和一直发骚流水的小穴紧密相连。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到穴口,摸到了满手湿滑液体,顺畅地来回揉弄,毫不犹豫地掰开一片阴唇,逗弄着里头的小珠。
“啊啊……星河,嗯呢,啊……”他怎么这么坏呀……本来就痒极了的穴,被他一搅弄,穴肉不停蠕动缩,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空虚。
淫水顺着手指淌下来,贺星河动了十几下后终于满意,把透明的液体抹到阴茎上,两手掐住女人的腰,挺立充血的肉棒这次不再犹豫,直直地插进穴瓣里。
阮清梦被他顶得晕了一下,喘着粗气,“唔,插进去了。”
“自己动。”贺星河放开手,改握住她肩膀,瘦削的肩上有几个浅浅的牙印,他凑上前伸出舌头舔了舔。
西装裤已经没办法看,两人的液体把裤子彻底弄脏,贺星河只裸着上半身,肌肉快快绷起,喉结滚动得厉害,并没有比她好过多少。
阮清梦咬着下唇,深吸口气,慢慢挺着屁股去吞贺星河的肉棒。
“星河,好大啊,唔……烫,它又大了……”娇娇地叫着,闭上眼睛也能想象此刻办公室里的画面多么淫荡出格。
如果此时有人进来,大概就能看见他们平日里清高无双的小贺总,衣衫凌乱,由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蹲在他身上,冲他张开双腿,用流水的小穴不断吸他的肉棒。
“嗯……”贺星河粗喘着,埋在她脖颈处一顿舔舐,手掌毫不怜惜地打在圆翘的屁股上,狠厉地打了好几下,啪啪声响彻办公室,白嫩的臀肉变得赤红一片。
“快点,再深点。”他催促着,龟头被含地太舒服了,囊袋打在湿漉漉的臀上,声音悦耳。
阮清梦流着汗,全身热烫,刺激的性爱体位让她有点迷失理智,身体敏感的不行,肉棒一寸寸深入,一寸寸抽出,甚至溅出的每一滴淫水,都成了催情剂,情欲和快感一同没顶,只想和他死死黏合在一起。
阮清梦不管不顾地动起来,屁股向上挺,小穴离开阳物,再沉下腰整根吃进去,大腿肉和臀肉用力,穴道缩,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着肉棒,汁液涌出来,从腿心滴落,落到西装裤上,落到男人的内裤上,晕进椅子,汇成几摊。
“星河!呜呜呜呜,星河,嗯……啊!”骨头都酥了,要疯掉了,疯掉了啊……
腿已经张开到极致,身体起伏,小穴吸住阴茎,把它往最深处吸,肉棒跳动着,淫水横流。
贺星河被紧致的穴儿绞地头皮发麻,腰部堆积的快感冲撞,他死死捏着椅子扶手,用力到青筋暴起。
办公室里只能听到水液啪嗒,椅子吱呀作响,女人的呻吟尖叫。
他被弄得爽到极点,大手掌着她的屁股,把她用力往下压,自己挺着胯狠狠抽插了几十下。
“啊——啊——”
阮清梦松了手,被快速的灭顶般的欲望冲击得晃了眼,只能无力地靠在贺星河胸前。
“要,要死了啊……慢点儿……”
“不会的。”他拽过长发尾端,迫她仰起脖子,恶狠狠亲了上去,“要死也是我们一起死。”
声音沙哑,性感如斯。
阮清梦在他的吻中哭了出来。
“不行了,我……不行了,太,嗯啊,太快了……”
贺星河闭着眼,与她的唇瓣厮磨,下身再用力撞了几下,闷哼一声,顿时小穴里灌满了白灼的液。
阮清梦浑身哆嗦,话都说不完整。
男人的肉体得到了无上的欢愉,阴茎埋在穴道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抽出来。
小穴里没了东西,液体汩汩流出,沾满肿胀的媚穴。
贺星河揽着阮清梦的背,双手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提到了办公桌上,她的双腿无力的合不上,他低着头,摁着膝盖分开她的腿。
红肿的穴道还含着他的白灼。
察觉到他的手指正沿着大腿根往里,阮清梦咬牙合拢腿,把他的手掌夹在了腿间。
眼睛一斜,满地凌乱的衣物,大多是女人的衣服,突兀地丢着件男人的黑色西装外套。
阮清梦合上眼,眼前出现夏秘书那张风情的脸庞,还有她穿着职业套装,扣上扣子时势在必得的模样。
啧,那个女人,她不喜欢。
“嗯……星河……”阮清梦弯着腰,蹭了蹭他肌肉分明的手臂,脸庞沾着几缕湿发,小嘴勾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我喜欢你的西装,送给我好不好?”
贺星河用另一只手掌摸了摸她的奶子,感受手掌下弹性的触感,连眼神都没有给到地上衣物一下,随口答应。
“你想要我的命都可以。”




清梦压星河 我的初恋,我的妻子
事毕。
阮清梦穿好衣服,手里抱着自己的呢大衣,肩上披着贺星河的西装外套,整个人窝在办公椅上,手撑着下巴看他慢斯条理地扣衬衫上的扣子。
他的手生的真好看,让人想到最上等最挺拔的绿竹。皮肤略有些白,衬得身上浅浅抓痕更加明显。
扣子一颗颗扣上,那些痕迹慢慢地被隐藏在白色的布料之下,不多时又是那个清冷熟悉的小贺总。
阮清梦跳下椅子,凑过去,被他一把揽着抱到胸口。
她力从他胸膛钻出一颗脑袋,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嗔道:“你闷死我了。”
贺星河轻笑,没说话,只是用手梳了梳她身后打结的长发。
“不来根事后烟?”
“不想抽。”
“为什么,你以前不是都会抽的?”
“现在不抽了。”他小狗一样俯身,闻她颈间长发的清香,感慨:“果真是我的味道。”
阮清梦被他弄得很痒,往后躲了些,“戒烟了?”
“嗯。”他攥着她的手,吻了下她手背,语气认真笃定:“要备孕。”
……
阮清梦惊住了。
这哪是坐直升机的速度,这分明是坐了火箭。
试问哪对情侣能够在两天内完成确定关系、求婚、准备见家长、备孕等一系列流程。
闪婚都不带他们这么闪的。
“你还记得吗……”贺星河偏过头,眼神炙热真挚,迸发出从未有过的光芒,“她叫贺念。”
阮清梦心软,点头,“记得。”
他求婚的时候说过的。
顿了下,又问:“你觉得她是个女孩?”
贺星河立刻点头,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背,掌心温度和眼中一样热,“肯定是女儿。”
“万一是男孩呢?”
贺星河静默,半晌说:“那也没关系。”
阮清梦哭笑不得,小幅度摇晃着他的手,“现在讨论孩子是不是太早了,我们都还没结婚。”
贺星河没有笑,用力反握住她手,像是想起了什么,顺着她的话应下去:“等下就去。”
“去哪儿?”
“民政局。”他神色异常淡然,只是眉梢眼角带了丝丝喜悦,说起这句话尾音上扬,“去登记结婚。”
阮清梦被他这话弄得猝不及防,一下子面热,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心神荡漾,但转念一想,稍稍犹豫:“你爸妈……”
“没关系。”他直接打断她,“你呢,你想不想和我结婚?”
想不想?
当然想。
阮清梦鼻头莫名泛酸,眼眶一热,心跳瞬间扑通加快,已经这么这么久了,她喜欢了他这么多年,他找了她这么多年,现实如梦境一样不可思议,让人服软,让人无法抗拒。
阮清梦小小屏息,怕自己胡乱狂跳的心会乱了此刻的美好,她用力点头,小声道:“想,我想!”
贺星河紧手臂,把她完全圈住,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有释然的欣慰,“那……我们结婚吧。”
阮清梦整个人靠着他,被他身上的薄荷味包围,笑容不变,瓮声瓮气道:“星河,你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额头传来温热气息,眼前人胸膛微微起伏,“开心。”
“结婚以后,也会这么开心吗?”
“会。”
“你爱我吗?”
“爱。”
“那你……”她顿了下,笑容敛去,“后悔过吗?”
一只手轻轻拍了下她的后脑,额头被弹了弹。
“没有。”
……
我爱你。
以前爱,以后爱,不管身在何处,不管你是何人。
梦境虚幻,便以全部年轻的赤诚颠倒轮回,偏要和天作对,偏要和世俗人心作对,拼一个你死我活,也要保留爱情最原本的模样。
现实荒凉,那就不求全身而退,破碎的灵魂困在残缺的躯体里,流淌的时间定格在自我迷失里,无悲无喜地面对岁月流逝,自顾自地画地为牢,清醒给世人,沉沦给自己。
我走过的路不曾回头,看过的风景不曾留恋,却始终紧抓着一丝过去不放。不畏嘲笑,不畏鄙夷,惟愿在某个人来人往的街道,能够再次遇见你。
上天总是垂帘深爱的人,破碎的灵魂得以圆满,那些如痴如狂的日子便成了一笑而过的叹息。
你我终相逢,在事隔经年之后。
除了感谢,别无其他。
是非恩怨皆过往,十二载一轮回,渺渺几轮回人生拍马而过,余下的人生,只愿相知相守,以我此生的热情,以我唯一的心动。
我的初恋,我的妻子。
*
约半小时后,阮清梦和贺星河开车去了民政局。
司机先是载着他们去了阮清梦家,阮家的户口本放在她那里保管,很顺利就拿了出来。
去贺家的路上她有些忐忑,没见过贺家父母总有些不安,但出乎意料,贺星河只是打了个电话,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伯便提着文件袋出来,递给了他们。
贺星河接过,给了阮清梦。文件袋薄薄的,打开来看果然只有一本户口本。
叶伯眯着眼睛看了眼车里,和蔼地笑道:“这是要去做什么呀?”
贺星河低声吩咐司机开车,慢慢摇上车窗,淡淡回道:“领证。”
叶伯眨眼,没有反应过来,又问:“领什么证?”
“结婚证。”
“……”
司机一脚油门下去,车子飞速离开贺家,阮清梦犹豫了会,扭头看了眼后方。
叶伯还是维持着僵硬的姿势站在原地。
一只厚实的手掌遮住她眼睛,视线被阻碍,她顺从地转身过来,把两本户口本牢牢捏在手里。
贺星河微微后仰,靠着椅背,说:“先去民政局,其他什么先不要管。”
阮清梦:“我们这算不算先斩后奏?”
“算。”他跟她对视,突然暧昧地笑了下,“我妈可能会以为你怀孕了。”
阮清梦噎了下,手里的本子突然有些烫,她抿了抿唇,问:“万一你爸妈不喜欢我的话……”
贺星河抽出本子,淡淡道:“不会的,你只需要准备接受他们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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