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压星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刀下留糖
阮清梦听完她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我和他在一起,不辛苦。”
贺母淡淡地笑,夸奖道:“好姑娘。”
阮清梦偏头想了想,觉得有些话现在说并不正式,但又不得不说,她硬着头皮道:“阿姨,我姓阮,我叫阮清梦……”她翻来覆去地把自己的情况给介绍了一遍。
贺母:“我知道。”
“?”
“你的资料现在就摆在我手边。”
阮清梦一梗,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傻。
贺家是什么情况,怎么可能还会轮得到她来进行自我介绍。
贺母又问:“你家里人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阮清梦:“我弟弟知道。”
“他接受了?”
“接受了。”虽然态度不算很好。
贺母静了一会儿:“无论如何,结婚是件大事,辛辛苦苦养大的闺女就这么便宜了我家臭小子,哪有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可以向你父母转达,找个时间大家见个面,他们可以提任何条件,我们都会尽全力满足,这是贺家应该给你的尊重。”
“好,”她手指紧着,半天才想起自己要讲什么,“谢谢阿姨。”
贺母轻声说:“不用谢。什么时候回家来见爸爸妈妈一面吧,也让我好好看看是什么样的姑娘迷倒了这臭小子。”
*
挂掉电话,阮清梦过了两分钟才反应过来。
她在屋里转了两个圈,跟个陀螺似的扭啊扭,半天才想到给贺星河打电话。
电话接通,贺星河清冽的声音响在耳畔:“喂?”
阮清梦深吸口气,言简意赅,“你妈妈刚才打电话给我了。”
“嗯,她说什么了?”
“让我们回你家,还有约个时间双方父母见个面。”
贺星河:“好,我知道了。”
他的淡定让阮清梦惊叹,她眯了眯眼,问他:“你都不紧张吗?”
贺星河标志性冷笑:“有什么好紧张的,还能离婚不成?她想得美。”
阮清梦低声说:“那我们找个时间回去吧。”
贺星河:“过几天吧,最近忙。”
“好。”
……
阮清梦回到卧室,倒在了颇有弹性的床上。
眼睛能看到的还是那个浮夸到极致的宫廷风吊灯,身边堆放着揉成一团的被子,条纹被套里夹杂着黑色的男性睡衣。
贺星河看着高冷,睡相跟小孩似的,不安分得很,常常醒来后发现被子乱成一团,阮清梦被他抢了好几次被子,忍无可忍提出两个人各盖一床,话都没讲完在他越来越阴沉委屈的眼光下吞了下去,再不敢提。
阮清梦不知道一般夫妻是怎么过日子的,她还在摸索阶段,试着去学习像一个妻子一样照顾贺星河,他们已经不再是年少的校园恋人,婚姻来的太快,还没适应好角色的转变,只能如孩童边学边做。
所幸这种感觉不赖。
她站起来,立在床边,双手拽着被子的两角,抖动着去铺平它。床铺靠着墙边,床头放着一个白色的欧式床头柜,阮清梦抖被子的力气大,被角飞舞着,啪嗒撞到了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微响。
阮清梦俯身,捡起地上的粉色包装袋,举到眼前看。
这是前阵子去试伴娘服时黄心婷送给她的,说是原本送给邹庆庆的,因为她怀孕了所以转赠给她。
粉色礼物袋被完好地放置在床头,阮清梦一直没注意到,差点忘记了它。
她坐到床边,礼物袋搁到腿上,一用力打开了袋口。
礼物袋里还有礼物盒,同色的粉。
阮清梦打开礼物盒,定睛看去。
这个东西她没接触过,可是并不陌生,她知道这是什么。
可能是为了呼应新婚主题,黄心婷选的东西都是粉嫩嫩的。
一个粉红色的跳蛋。
清梦压星河 炖十五碗红烧肉~
与此同时,袋子里还掉出一张卡片。
阮清梦捡起来,估计是情趣用品店送的广告卡,上面赤裸裸地印着两行大字——
演绎属于你们的激情游戏,让你的ta操纵你的快乐。
……
阮清梦无语,心里腹诽这什么鬼,把卡片和跳蛋一起塞回袋子里,脸蛋红红地丢回床头柜。
贺星河在床上玩的野玩的疯,但他们始终都是遵循着“传统方式”,也就变换体位寻求下刺激,从没想过要用道具来助兴。
就他那脾气,只有他用道具玩她的份,她要是私底下用这玩意,得被他整死。
在心里啐了黄心婷一口,阮清梦拍拍脸蛋,继续拾床铺。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床面上,她把每一个褶子都细致地抚平,再拿起那套黑色睡衣,认真折叠起来。
睡衣按照阮清承的尺寸,给贺星河小了些,他前几次穿这套睡衣的时候嫌弃得要死,话里话外都是鄙视阮清承腿短。
腿短……
阮清承一米八一,腿够长了,明明是他个子太高。
腿长腿长,就你腿长。
你腿最长。
阮清梦猛地一顿,手下动作倏地停住。
她盯着黑色长裤,指头紧,开始回忆上一次和贺星河做爱的情景。那些暧昧缠绵统统不算,穿过汹涌情欲抽丝剥茧,她力回想,想到脑壳都痛,才挫败地后知后觉一件事。
阮清梦跟个泄气的皮球一样,没了整理东西的兴致,怏怏地靠在床头,身体僵硬着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松。
温柔的日光一下子变得焦躁。她阖起双眼,一手无意识地在床单上抠挖,一手去拿起床头柜上那个小袋子。
阮清梦知道,贺星河他也有心魔。
不管做了多少次,他始终逃避着让她看到他的左腿,要么关灯要么用领带蒙眼,甚至不脱裤子扯下内裤直接干,也不愿意她碰他的腿一下。
他在欲望里沉沦,仍旧守着自尊的底线。
她叹气,拧着秀气的眉头,想着想着手指就不由自主抽出礼物袋里的卡片。
红润的唇对着那行字,声声念道:“让你的ta……操纵你的快乐……”
你的ta。
你的她。
*
下午五点,t.z公司总经理办公室。
财务科长在面前侃侃而谈,时不时看一眼坐在办公椅后面无表情的男人,谨慎而小心。
小贺总年纪不大,但气势上总能给他压人一头的感觉,每次和他说话他都莫名犯怵。
尤其他还绷着脸认真听他报告,模样更恐怖,生怕自己讲错了什么,让这人发怒,承担不该有的后果。
财务科长虽然也年轻,但好歹见过世面,在贺星河深沉如冰的眼神下稳住自己,一张嘴口若悬河,从上季度报告讲到本季度,叽里呱啦语不停歇。
小贺总还是很平静地听他讲,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财务科长分神想着,这年轻人不愧是贺总的儿子,平静到天大的事都无法打扰到他,气度自成一派。
最后打断这平静的是一通电话。
桌子上的手机嗡嗡震动,在安静的室内发出闷响,贺星河低头看了眼来电,出乎财务科长的意料,他没有犹豫地摁下了接听。
“星河,你快下班了吗?”
他抬眸看了财务科长一眼,后者颇为识相,捧着文件夹小声说了句什么。
贺星河回眼神,低声说:“快了,怎么了?”
财务科长听到那头女人的声音似乎有些为难,踌躇两下,说:“没什么,等你回来再说吧。”
音调软绵绵的,自透着一股女性的娇嗲和香甜。
财务科长思忖,听说小贺总前阵子闪婚了,原来是真的。
也不知道小嫂子是什么样的人。
“没关系,你说。”贺星河放下手里的文件,从抽屉里拿出降噪蓝牙耳机,塞进右耳,“我戴耳机了。”
抬头看了看面前直直杵着的人,微微扬起下巴,示意他也继续。
“星河,我……”她娇声叫他,几番犹豫,像是很为难,始终没有说出口。
安静的两端,传来彼此绵长的呼吸声。
阮清梦看着被搁置在自己脑袋边的手机,开了扩音,他的细微响动都能听得见。
她听到他身旁还有人,他的说话声时不时传来,不是在对着她说的。
听着听着,心里明明知道这样不应该,但因为看不见对方,反而对这种神秘的禁忌刺激更加欲罢不能。
她扭了扭腰,在又听到他用清冷的声音交代着工作的时候,没忍住,下身酥酥麻麻的,那个东西一直在动个不停,她快受不了了。
“啊——星河,不行了,好痒,好痒……”
t.z公司总经理办公室,响起一道极有力的钢笔破纸声。
吱嘎一下,像在心脏上吹口冷气。
清梦压星河 炖十六碗红烧肉~
阮清梦难耐地把双腿打开,支起,露出底下毫不设防的蜜穴,衣裙穿着嫌麻烦,直接脱了扔地上。
这下好了,全身赤条条地躺在床上。
她侧头看向屋里全身镜,里面的女人一身细腻白皙的皮肉,眯着眼睛,咬唇的样子楚楚可怜,暴露在空气里的双腿中间一个嗡嗡振动的粉色小跳蛋,在她的阴唇上来回勾弄摩擦,很快那里啧啧作响。
真淫荡,这样玩着自己,居然立马就有感觉了。
身体里每个细胞都是爆炸的欲望,她快要化成一滩水,氤氲进欲望的海洋里。
可是不够,这个玩具没有贺星河好。
她想要抽插抚摸自己的人是贺星河。
阮清梦把振动强度调到最强,跳蛋疯狂地震动起来,狠了狠心,用力按在充血的阴唇上。
“嗯……动,重一点,大力点……”
女人的声音娇滴滴,能滴水。
贺星河又不是没经验的小处男,怎么会猜不到她在做什么。他闭眼,仿佛能想象到那个场景,她惨兮兮地跪在床中央,身上穿的是黑色吊带睡裙,一边肩带掉落,露出大半个饱满的奶子。她的眼里全是水光,撅着光溜溜的小屁股,一步一步往前爬,爬到他身前,用脸颊蹭着他的硬挺,奶子摩擦着大腿。
他不给她,她就含住他的肉棒,舔弄它,把它舔硬,小小的嘴里塞满粗壮的一整根,被他插得口水直流,下面的水流得更多。
光是想象,下体性器就肿胀发疼,慢慢充血坚硬。
“抱歉。”
贺星河伸手,调整了下蓝牙耳机,脸色不变,说道:“继续。”
“嗯,好,继续……可是星河,它没有你好,没有你的大,也没有你的舒服。”
阮清梦仰着脖子,一手抓着枕边的床单,一手控制着跳蛋,在阴唇上来回打圈,震动频率太快,手腕都麻了。
“我想要你,星河,插进来。”
她闭上眼睛,完全放开了自己,手机反正丢在一边开了外放,空着的那只手伸到下面,去把两片蚌肉掰开,粉色小跳蛋摩擦着嫩肉,下面的水流一股一股,涌动起热潮。
“嗯,啊啊啊啊——我,我都已经掰开小穴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插进来……啊,星河,好痒啊,下面好难受,要你舔一下……”
贺星河握着钢笔,阳光在笔头折射出金色的凌厉光芒,将他眼里的滚烫恰到好处地隐藏。
耳机里女人的呻吟浪叫越来越娇媚,不知道是不是被玩弄地高潮了。
她勾引他,这样明目张胆。
阮清梦不知道自己碰到了哪一点,浑身一道电流直击灵魂深处,她拱起身子,想象着贺星河此刻就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自慰。
清清冷冷的样子对比她的淫乱不堪。
啊呀,下面又流水了。
穴肉在发痒,被大肉棒填满过的小穴已经越来越难以满足,想要肉棒蛮横插入,最好碾压她,撕碎她。
阮清梦的穴偏粉嫩,毛发稀疏,跳蛋是有线的,她只能伸到下面力地将它往里塞。
小穴慢慢吞进去跳蛋,发出噗嗤水声,水液飞溅,短暂地满足了空虚的身体。
“星河,插进来了……你好大,好硬……”
贺星河脸色发青。
她居然真的把那个玩具插进了自己的小穴!
阮清梦觉得不够,两只手捧着自己的奶子开始揉捏,食指在乳头上转圈摁压,捻着乳头拉长,再猛地放开。
用的力气大,想着摸着自己奶子的人是贺星河。
想象的画面中,下面不是跳蛋,贺星河将自己的肉棒狠狠贯穿她,按着她的肩,腰部疯狂耸动,肉棒整根插入,整根抽出,撞击着她下体,她被干得话都说不清楚,两条腿颤抖着,小穴每每吐出淫液,就被肉棒猛地又塞回去。
到最后,她的穴吞着他的性器,分不清身下液体到底来自于谁,那根棍状物总归死死插在她身体里面,不知停歇地挺动,白嫩的屁股因为他的撞击红了一大片,他根本不晓得怜香惜玉,只红了眼操她,说的话下流的要死,却给她带来更深的高潮。
“星河,不要总是插下面,啊嗯嗯,这里,这里也要……”
这里。
是她的嘴吗?
“嗯……射出来了,都吃掉,吃掉……”
贺星河的眼,氤氲开一团暗色的雾。
他低头看了眼,西装裤高高隆起。
女人的叫唤还没停下。
“嗯……给我,插进来,好舒服啊……星河,想要,我想要你……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
跳蛋在穴道里快速跳动,带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两团奶子被小小的手掌握住狠狠揉捏,捏到变了形状。
动着动着,戳到了她最软的点,高频挤压,大滩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小腿蹬了蹬,阮清梦狠狠咬住自己手背,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
她浑身抽搐,就这么到达了高潮。
清梦压星河 炖十七碗红烧肉~
女人勾引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勾引的方式有很多种,付出的代价却没有差别。
阮清梦知道贺星河肯定会找她“算账”,她没打算躲,跳蛋被她丢到床下,她瘫软在床上,小小地喘息着,享受短时间内高潮带来的舒爽。
做爱是件浪力气的事,高潮也是,她不知道自己弄了多久,只觉得结束以后全身疲乏惬意,屋里开了暖空调,她躺在床上不想动,迷迷糊糊小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自然就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拐杖点在地板上,咚声极有规律,由远及近,伴随着男人皮鞋踩在地面的摩挲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床边,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大部分亮光,落在女人裸体上的光线就有了重影。
她尚且不觉,扭了扭细腰,脚趾动了动,没有醒来。
这画面落在贺星河眼中,色情至极。
没人能受得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羞耻地大张着双腿,阴唇红肿泥泞不堪,流出丝丝黏液,黑色毛发染得晶亮,大腿根上都是湿哒哒一片。
奶子也挺,乳头粉嫩,颤巍巍暴露在空气里。
啧啧。
“勾引了我,居然自己睡着了……”
睡着了又如何,她敢冲他发骚,就要做好被他玩死的准备。
冰凉的拐杖顺着细腻的皮肤下滑,滑过双乳中间的沟壑,恶意地戳弄了下乳头,看她难耐地发出嘤咛,男人发出低沉的笑,拐杖再往下,在小腹处肚脐眼打转,顶了顶她的阴唇。
“想我操你,可不能睡着啊。”
修长的手指抚上刚经历过高潮的花唇,阮清梦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腿,约莫觉得痒,想合上双腿,却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把控住,腿被掰开到最大,折成m状,男人的指刚探进去一点,她明显一颤。
他没有在意,自顾自往里插了进去,指尖顿时被女人的水液打湿,下面很滑,进去得很顺利,那张小嘴像有生命力,一点一点把他的手指给吞了进去。
“啊……”阮清梦挺起腰肢,娇娇地呻吟出声,身体泛着动情的红晕。
贺星河站起身,扯下领带,迅速脱了自己上衣,露出壮的上身,人鱼线性感深陷,从腰间顺延而下,腹部毛发醒目,诉说着他骨子里沸腾的欲望。
小小的卧室里连空气都充满了蓬勃的色欲。
贺星河拉过阮清梦的手,隔着裤子按在自己硬挺的那处,小小的手掌白白嫩嫩,被男人的手包裹着,在性器处来回动作。
西装裤剪裁得体,勾勒出束缚在里头的肉棒的模样,直直挺立,囊袋肿大,想要冲破牢笼的野兽。
好烫,好烫啊……
半梦半醒间,阮清梦模糊感觉到不对劲,挣扎着醒过来。
睁开眼看到的,是男人笔挺的黑色西裤,昏暗的室内,贺星河压抑着声音,低音从喉咙里窜出来,手下动作不停。
她这才看见,她的手正按在男人鼓鼓囊囊的裤裆上,揉捏着肉棒。
“醒了?”他冲她笑笑,俯身吻住她,舌头勾着她的唇。
手臂扣住她的腰,往下捏着饱满的臀瓣,狠狠抓揉,留下五个指印。
两人之间紧紧相贴,阮清梦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柔软贴着男人胸膛摩擦,甚至他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下,她听到的不是清脆的拍打声,而是下体鼓动又淌出一股水的声音。
她瞥向他衣着完好的下身,“星河,我想要……”
他埋在她胸前,嘴里含着一个玩弄,手里揉着另一个,模糊问:“想要什么?”
“我,我帮你。”她立起身子,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抬眼看他,细长的手指点在自己的嘴唇上,“用这里。”
炖十八碗红烧肉~
男人站立着,冷眼看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
这样楚楚可怜,含羞带怯,眉目间自带风情,猫儿般的眸子透出恳求,明艳动人里还有着无法忽视的纯洁。
他突然明白,她在无声地请求着他什么。
阮清梦立起身子,双臂环住他瘦的腰身,脸颊贴着他腹部,粗砺的毛发戳在脸上,微微痛痒,男人那儿的味道和他身上不同,麝香味惑人,蛊惑着她。
“没有关系的,让我看看。”
她解开扣子,摸到西装裤裤沿,双手用力往下一拉,困在内裤里的肉棒像终于能喘口气,猛烈跳动了下。
“唔……黑色的。”她点了点裤头,嘴角上扬,勾起娇媚的笑,“你果然最喜欢这个颜色。”
贺星河不说话,背部肌肉紧绷,死死盯着她。
在这样的目光下,阮清梦也有点不自在,她微微张嘴,长出口气,手指勾上内裤边,将它拉下。
肿胀的肉棒跳了出来,打在她手背上。
她摸着它,低头在上面亲了口,双手却没有继续,而是勾着裤沿继续下拉。
一只宽厚的手掌摁在她的手臂上。
“够了。”贺星河冷声道,“清梦,可以了。”
不,不可以。
她蹭过去,从他的小腹开始慢慢吻,舌头舔过人鱼线,埋在男人双腿间舔舐囊袋,含住马眼将马眼上的液体吮吸干净。
贺星河的眼神越发深沉,他全身最敏感的点被她恰到好处地玩弄,身体上获得了莫大的愉悦,手下力气就轻了很多。
她还嫌不够,一点一点舔遍他的肉棒,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女人撅着光溜溜的臀部,腰臀弯成一个极美的弧度,头部在他微张的双腿间起起伏伏,不时发出啪嗒声和吞咽声。
“没关系,我爱你……”
她说着,手灵巧地脱离他的掌控,伸到后腰处往下摸去,摸到男人挺翘的臀部,慢慢地把他的裤子扯离大腿。
贺星河赤裸的胸膛急速起伏,看着阮清梦动作,淫荡却不下贱,两颗奶子晃动着,屁股和细腰一扭一扭,嘴里含弄着龟头,细腻的手掌在他的腰臀来回抚摸。
他知道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她想要的,他都能给,包括他自己。
贺星河松了手,手指插进她发间,感受体内那股许久不见的矛盾感又腾地升起。他绷紧腹部肌肉,手指紧,拉扯着她的长发,顶着胯部在她嘴里抽插两下,然后猛地放开,像是投降般说道:“很难看,不要怕。”
“唔……我…爱你。”
贺星河叹口气,闭上眼睛任由女人将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
难以控制的矛盾感肆无忌惮地冲袭着他。
他知道自己是不完整的,这种不完整令他如此无力。他很想阮清梦能够接受他的残缺,却又不愿意向她暴露自己的残缺,他知道她不介意,可他自己心里又在介意,他希望自己是完美的,但更多时候却也希望她能接纳他的所有,包括他的不完美。
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阮清梦看着他的左腿渐渐呈现在眼前,尽可能让自己保持表情不变。
西装裤被褪下,贺星河面无表情地将它踢开,赤着身子站在她面前,毫不避讳地展示自己的身体。
他的左腿……
它的皮肉到膝盖处就没有了,再往下就是假肢的材质,她看不到截肢面,因为它和假肢牢牢连在一起,但从手下的触感来看,她能感觉出膝盖那块的肌肉似乎有点萎缩。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阮清梦抿了抿唇,在冰冷的假肢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像面对自己信仰的教徒。
他怎么会是残缺的呢,他是最完整最美好的个体,是世上最独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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