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狗而已(高h虐身心慎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花柳安
刚起身,粉色的文胸便隐隐约约现出,她惊慌失措地捂住胸口,站在地上不知所措地呆望着眼前的男人。
尽管她发育的姣好在女生堆里算高的,还是比他矮了许多,估计想气得扇他一巴掌都很难实现。
“我……做你的狗,但是我现在很热我想去……去洗个澡。”她的声音很软,跟一副清纯的小脸十分搭调,尤其脸庞在现出红晕之后显得更加甜美可口。
他扫视一眼少女被捂住却依然露出白花花肉的地方,莫名其妙的也有些燥热。
“你被注射了东西。”
“什么东西?”
翻开手机通讯软件,他点开聊天记录里的图片,从第一张给她看,那竟然是一张她全身赤裸的照片!第二张还是胸部的特写,第叁张特写的地方是……下面的位置。
她的脸变得越加奇妙,沉禛看到她的表情竟然感觉到一丝满足感,再向左滑去便是一个视频:浑身赤裸的少女被一群同样赤裸的腹肌男围着,其中有人翻开她下面的阴唇淫荡地笑,还有人边揉捏着她那对挺拔边在撸动肉棒,最后一个画面是有人在给她胳膊静脉处注射东西。
沉意意错愣着嘴巴都不知该如何合上,脑袋发懵,这些人都是在她被电晕前做的恶心事,说不定她已经被……不!不可能!她才十六岁,她还有大好的年华。
她尽量维持着声音的平静:“我不是傻子,是春药吧,他们给我注射了春药,我已经被玷污了,对吧?”
她现在身下越来越难受了,好想被什么东西塞进去止痒。
要忍住,一定要忍住!
“既然我给你两个选择了,就说明事情还没有发生,小意……”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
他边说边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来一把手枪,当着她的面上膛,“用这个东西塞进你骚穴里止痒,怎么样?你已经很想要肉棒的填满了吧?”
他的狗而已(高h虐身心慎入) 第3章噩梦般的初夜(高h捆绑内射)
“你是认真的吗?沉禛哥你告诉我,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好害怕啊。”
坐在床边不断向后挪退的柳意意,边说边哭着,她身体里的空虚感快要到达顶点了,她现在每向后退一下小穴里都在向外流淌着淫液。
但是眼前的沉禛却没有要绕过他的意思,他依然举着那把上了膛的手枪朝着少女递进,而枪口正对着自己。
她反复思考着如何躲过这一劫数,倘若快速拿过来手枪按下去击毙沉禛,那么她就不会被他羞辱了,想着她已经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的枪上,接了过来——
开枪!开枪!开枪!
她内心出现一个声音在下达杀人指令,食指明明已经放在扳机位置了,可是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七年前初 遇时。
沉禛那个温柔却足以令人心脏暴跳的笑容,她犹豫了下来。
“不敢杀了我?你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吗?”
男人嘲讽地勾起唇角,宛如冰珠般冻人心神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
他摊开手给眼前的人,一颗子弹正躺在掌心处,那个笑容那么志在必得,又是那么的高傲,仿若时间万物都敌不过他。
她终究是败下了阵来,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将上半身的衣物尽数褪去:露出颜色比一般男人白些的肌肤,喉结上正好有颗撩人的痣,向下看是坚实的胸膛与块块轮廓分明的腹肌,他的身材与那张脸结合起来简直是浑然天成。
不禁咽了咽口水,好想拥抱他一下,她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恢复理智,怎料他突然用力掐住了她的下巴,“呜,疼!”。
她说话时只能被迫撅着嘴巴,盯着他的眼睛哪儿都不敢去瞧。
“我只是要你记住,制造这个这个难忘的夜晚的人是我沉禛,如果你没有害死我心爱的女人,我不会找你来发泄怒火。”
沉禛似是恶魔般朝着少女一笑,下一秒拉住她两条双腿,她整个人便与他近在咫尺之间,两条大腿卡在了他温暖的腰际线上。
“苏婷本来就不是我杀的!”她抗拒着还想往床头躲。
听到这句话他怒气值飙升,摸索着不知在床边按下了什么按钮,突然由天花板上坠落下来一根软绳镣铐,他将她双手放进镣铐中禁锢起来,声音放得很大:“你给我把嘴闭上!”
柳意意浑身都是热汗,身体里又有即将到达顶点的强烈欲望,当感知到了他气场带来的压迫感时,霎时委屈得往前一扑,埋在他胸口哭泣了起来:“呜呜呜……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沉禛,我才十六岁你不能这么对我呜……”
“你做梦!”
眼见她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沉禛将她一把压倒在冰床,天花板上的绳索同时向下抽出一段。
他不顾她泪眼婆娑,拿起了锋利的水果刀贴着她的皮肤划下,不过须臾间她上半身近乎赤裸,双乳饱满又挺拔,乳晕粉粉的比视频里看着还要诱人。
他感觉自己下面的肉棒坚硬了几分,面容也泛了欲色,边向下褪她的牛仔裤边沙哑着嗓子问她:“柳意意,睁开眼睛看看我,你想不想要我的枪插进你的小穴里?”
再往下褪去,她那片无毛阴户便一览无余,小穴口正一缩一缩地动着,向外渗出的透明淫液几乎浸湿了床单。
“别……嗯啊……别看我……我好难受……”
柳意意似乎是被春药折磨得失去理智了,浑身滚烫得像熟透的红苹果一样,只是一味地扭动着身子呻吟。
这个春药是白鹤刚刚研制出来不久的,听说用在女人身上就算再性冷淡的,也会主动扑上来求着男人干死她,如果意志坚定一些女人咬牙忍着,叁个小时以后只会因为体温过高而休克。
药效才刚过半个小时眼前的女人就已经憋得意识模糊了,真是身娇体弱。
沉禛一把将她翻过身子露出白皙滑嫩的后背,伸手刚向下褪去自己的内裤,粗长布满青筋的肉棒便一下子弹了出来,他也硬到极点了,以前都是自己在解决,第一次要破女人的小穴,它显得更加兴奋起来。
“唔…啊……沉禛哥救救我,救救我。”
她将圆润的屁股撅向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摇着,根本没有了任何羞耻感,因为此刻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被填补小穴里的空虚感!
“啪!”
男人的大掌一下拍打在她屁股上发出响声,握住坚硬如铁的罕见巨物,然后将叁四指粗的龟头抵在她洞口:“回答我,想不想我的枪插进你的骚穴里?”
“嗯啊……要要……”
柳意意脸挨在冰床上喘着欲气,眼前已是朦胧一片,她以为抵在自己下面的东西真的是之前那把手枪。
身后端着“枪”的男人满意地勾唇一笑,星辰眉眼里尽是放火烧山之势,面对还未开苞过的处女穴,无情地向前用力一个挺近——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不要……不要,快出去……”
她感觉自己小穴口传来剧烈的撕裂痛感,顿时大声喊叫出来,眼泪溢出眼眶向脸颊下滑落。
对于他来说她的求饶根本不管用,再次将痛得向前仰的少女往自己身前一带,那根在她身体里含着的肉棒一下子长驱直入。
“啊,真骚!”
这一个深入,他被她紧实的小穴爽得头皮发麻,开始缓缓抽插了起来,而就在这一瞬间,血顺着她的小穴口流了出来,沾染在他肉柱上,可他像是没看见一样更加用力得挺进着,边挺进边拍打她的臀部,“嘶啊太紧了,宝贝爽不爽?”
躺在他身下的少女被这几下捣弄搞得已经完全清醒:“嗯啊……救命啊,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快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啊啊我好痛啊……”
男人像是疯了一样用一个滚烫的巨物在惩罚自己,下面小穴里只有撕裂的痛苦毫无快感,而她却连连求饶却得不到任何怜悯。
只有那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插入!抽出!再次插入撞击……无限开始循环着。
柳意意低头向下看着床单上面已经全部都是血!
她好痛好痛,她快要死掉了!
“放过……啊啊啊啊嗯啊,放过我沉禛,我流了好多血,你快从我身体里出去!!嗯嗯啊……”
他两双大手摸向他的双乳,用力地揉捏着像是捏面团一般,附在她右耳宛如恶魔低语道:“今晚我一定会操死你这个婊子。”
毫无感情的一句话,说完之后还狠狠地揪了一把她的乳头。
她小穴里那个粗长的巨物在贯穿她,快要穿透她的灵魂了,速度也在毫无规章得加快放慢。
“你他妈的快要夹射我了,给我放松!”
沉禛将自己额前的头发向后撩去,那双眼睛已经不似从前般淡漠,那里燃起了欲望之火,但他的心依旧是冰凉的。
他翻过女人的身子,盯着她那张绝望的哭脸与她四目相对,然后抬起了手。
“啪啪”接连两声响。
“啊!”
柳意意脸部火辣辣的,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整整爱了七年的男人会化身恶魔强奸了她,而且骂她是个婊子。
甚至还用力地扇了她两巴掌。
当时她只觉得耳鸣了很长一段时间,眼前的男人轻启薄唇不知道又说着什么羞辱她的话,她伸手一摸,被扇的两边脸很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肿了起来。
见眼前的女人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沉禛向后一挪抽出自己坚硬的肉棒,然后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在便签打下一句话:“再躲的话我叫龙江进来操你。”
本以为噩梦结束了,但是看到那几个字眼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她低下头盯着他那沾满了鲜血的下身一愣。
那个长长的东西尺寸简直比自己手腕还要粗,上面的青筋暴起,顶端还有黏液。
着实被吓到了,就是那东西插在她身体才如此痛不欲生。
“沉禛,你这么折磨我不如杀了我给苏婷赔命。”
她张嘴感觉到自己喉咙在震动,却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
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是那么陌生,那么令人恐惧。
又一个巴掌朝她脸上挥了过来,力度比之前还要大:“你真是倔强!”他居高临下地俯视颤抖如小猫般的她。
耳朵连鸣声都听不到了,霎时疼得柳意意皱起眉头哭,可这痛完全不及她心口处那似被隐形的细线狠狠拉扯的疼痛程度。
沉禛舔了舔后槽牙,也不管她还能不能听到自己讲话:“杀了你太便宜,你要知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怪就怪在你看错了人。”
他将她整个人再次翻过背对自己,抽几张纸巾将自己肉棒擦干净,然后扶着柱身“噗”得一声,重新后入猛插进她又合紧的小穴里。
“嗯啊……不要嗯……我好痛……”
丝毫不留情的第二轮抽插来临,尽管柳意意听不到自己声音,她还是能感觉到喉咙口传来了铁锈味,鼻尖也是整个房间内浓重的血腥味。
下体好痛,痛得她想去死,可嗓子喊破了,沉禛还是没有一点可怜她的意思。
为了减轻痛苦,她只能把脑子放空什么都不去想,可时间依旧是度秒如年,男人在她身后抽插4虐不停,不知是晕过去多少次之后,她迷迷糊糊听到沉禛叫了一句“苏婷”。
随后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她小穴里,她还没来得及想跟他说自己会怀孕,就已经又晕了过去。
他的狗而已(高h虐身心慎入) 第4章逃离(剧情)
金碧辉煌的别墅一楼水晶灯之下,大团烟雾萦绕在上空时久不散,客厅内真皮沙发左右两边各坐着四个黑色西服夹着香烟的男人。
龙江端起桌子上盛着的陈年红酒的高脚杯,轻轻摇晃几下,放在鼻尖细嗅几秒随即一饮而尽。
坐在他对面的白鹤嫌弃地瞥了一眼,张口嘲讽起来:“你丫的这个多年了还是只会装模作样啊,人家都是慢慢品,平时就应该多学学老大!”
“啪!”酒杯被龙江一下子拍在水晶桌之上,“好一个学老大,你们说咱大嫂刚死还在停尸间没冻透呢,他怎么就突然半路改变了主意不让咱们碰那个小丫头了?啊?”
他的笑容越发猥琐,一想想那小妞的极品身材他下半身都硬得不行了。
身旁白面书生似的小弟给他又倒上一杯红酒佳酿,递过去烟与打火机附和:“来喝酒!龙哥说的是,那小妞好像十六岁还是个雏呢!那屁股那小穴粉嫩嫩的,老大有福了!”
“哎呦!咱大嫂才刚死没多久,你说老大得是多强大的心理啊就又去另寻新欢,刚刚地下室那声惨叫我可是听得真切,老大真是好狠……”
另一位面相扁平满脸麻子的小弟为了讨沉禛身边的红人儿龙哥江欢心,也开始跟着附和,可是说着说着便感觉自己说错了话,感觉到气氛不对立马识趣得闭上了嘴。
“少说话多做事。道上混多少年了都还不懂背后议论大哥的后果吗?”白鹤瞪了这小弟一眼,转悠着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说。
他看了眼龙江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继续教训着两个人,“后天你们两个别跟着去交货了,去给四子喂食吧。”
在沉禛身边混的谁能不知道白鹤从来不说狠话,因为往往他的好话里都是暗藏杀机的,两个小弟在听到四子两个字时双腿一个发软,立刻跪在了白鹤脚边。
四子,沉禛圈养在“际蓝”夜总会的台柱子,那是一只专业驯养师了整整十年都未完全驯化的一只西伯利亚虎。
而因为沉禛那变态的人格,四子的口味早就被养叼了,专门擅长吃人肉,因为老虎的习性它更喜欢亲自咬死撕碎了吃。
所以经常去“际蓝”的熟人无一没欣赏过那血腥残暴的画面。
“都快滚吧!滚滚滚!没看见白哥生气了吗?”
龙江扶额对着两个小弟挥了挥手,别看他一副壮汉的身材平时大大咧咧,他可是比白鹤善良多了。
白色瓷砖之上,两个身着西服的男人听话得从客厅中央滚到了门口,整整十几米远的距离,远远到了门口终于跑了出去。
见此情景的白鹤噗嗤一笑,拿起酒杯跟龙江碰了下,说:“老大这人吧,自那个人死了以后,近几年性子总是阴晴不定的。”
对面的龙江跟着叹了口气,依旧将高脚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谁经历那样的事情之后还能是个正常人啊。”
……
地下室里,浑身酸痛的柳意意刚从噩梦之中醒来。
她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檬黄色的灯光之下,沉禛正离自己不到叁厘米,用一双极其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
下一秒,她喉间突然传来压迫感:“啊!你不要掐我,啊啊,放开,沉禛你是……你是疯了吗……”
她拼尽全力挣扎着,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如果不是因为双手被天花板上的镣铐锁着,她肯定要猛扇他一巴掌。
可是他无动于衷,眼睛里似是含着对灭了他九族般的苦大仇深,手指用力地掐着她纤细的脖颈,不断在收紧。
“沉禛……放……”
眼前事物仿佛在放大开始扭曲起来,她又要懵掉了,刚想闭上眼睛迎接死亡时,他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送开了手。
男人在松手时明显身子颤动了一下,像是回了魂一般,眼里的愤恨逐渐化为平淡,然后恢复了平时那副模样,下床从衣柜里披上一件浴袍。
他连句道歉的话语都没有,打开门只给她留下一个欣长孤单的背影,无情关上了令她与世隔绝的白门。
被扇叁个她似乎恢复了听觉,透过未关严实的门缝,听到他的脚步声清晰,空旷悠荡,声音在向上响。
她猜测这里可能是一个地下室,沉禛能带一大帮人进医院抓走她,那身份定然不简单。
楼上定有不少他的手下守着,要想从这里逃出去不是件易事。
身下还在疼,沉禛真是个禽兽!
如果一个人男人心爱的女人死了,当天晚上这个男人还有心情去操另外一个,他平时用嫌弃眼光去看待的女人吗。
显然这是一道常理题,可是沉禛又为什么会违背了常理呢?
而且刚刚醒过来时他友突然掐住了自己,他好像把自己认错了,一切故事都发生得那么奇怪毫无逻辑。
盯着墙上的钟表,大概在他走以后的半个小时,一个中年妇女拿着床单推门而入。
“你是谁?”柳意意嗓音沙哑得像花甲之年的老奶奶。
她腿间的血已经停滞,顺着脚腕一片已经凝结的鲜红。
妇女伸手朝边上指,示意她走下床,因为自己要换掉那张血迹还未干的床单。
“阿姨,沉禛是不是精神状况有点问题?”
铁索镣铐的长度刚好可以让她在这个房间内活动,她下了床腿在抖,所以靠在墙壁上压着嗓子问眼前的中年妇女。
妇应该是动容了:“小丫头,你千万不要在沉老板面前提这件事情。”
她本来还想问为什么,可是还没张口,这妇女便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在换好床单之后又给她指了指一个位置:“那儿推开是浴室,祝你早日怀上沉老板的孩子。”
“怀孩子?我为什么给他怀孩子?喂你别说完就走啊!大婶……”
人已经走远了,柳意意只觉得脑袋嗡嗡嗡的,摸索着打开浴室的门,每走一步腿心都是酸痛感。
浴室里洗发液沐浴露都有,因为两手被镣铐锁着,她半天才按到沐浴开关键,水声响起。
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她才看到对面床下部是可以调节温度的,难怪沉禛将自己压在那儿的时候后背是那么冰凉刺骨,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真是奇怪,为什么要搞得那么冰凉。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她四处看了看,一把刀与一把枪,子弹躺在地上也没有被他带走,看样子沉禛并不担忧自己会有自杀的念头。
他那样的人,当然也会留一手防止意外发生。
走下沙发,两手的绳索随着她的动作一起移动,发出“咯吱”声,她关掉房间灯,蹲下身将地上还未燃尽的蜡烛吹灭,视线在一片黑暗里寻觅。
而与此同时在车内后座拿着手机的沉禛,双眼恰好跟监控屏幕里少女愤恨的眼神对上,她真的很像一个人。
“白鹤,回庄园。”沉禛声音不悦。
白鹤从后视镜里偷瞄一眼,见他那双眼里微微卷起了怒火,“老大,老爷那儿催得紧……”
“回去!”
“好的老大。”
刚驶出去不远的车辆折返回了庄园,正在客厅内抽着水烟的龙江与两人对视时也是一愣,刚刚老大接到老爷子电话说有急事,这才不到十分钟怎么又回来了?
他慌乱站起来,跟白鹤对视了一眼,眼见着沉禛匆忙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地下室的封闭房间内,柳意意艰难地将子弹装进手枪里,躲在监控死角的浴室内,把手枪抵在自己身前做着心理准备。
她并不是要自杀,而是等沉禛推开门的一瞬间,将子弹故意打偏到自己手臂上,她前后思索了一下,用这个方法能更快逃出去报警,因为她实在恐惧接下来他对自己的折磨。
就因为这份折磨刚刚开始,她才要提前扼杀在摇篮里。
深呼出一口气,挪动了一下后背的位置,她感受着腿心的酸痛,心脏的剧烈跳动。
脚步声出现了,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嘭!”房间门被猛地踹开发出巨响。
在这一刻的柳意意也鼓起勇气扣下扳机,“嘭!地一声……
手枪振动之际,子弹飞速穿透她左上臂的皮肤,不可言喻的疼痛感来临,手臂好像是断掉了一样,枪掉在了白瓷砖上。
白鹤打开房间灯,龙江跟着沉禛大走几步停顿在了浴室门前,眼前是浑身赤裸的少女半倚靠在墙边,手臂的血正如泉般涌出,身体皮肤与那鲜艳的红形成极大色差。
毕竟是在枪雨中度过半生的人,龙江震惊了一下,看见这幅景象即刻明白了子弹应当是卡在她骨头里了:“老大……这,我叫宿朽来吧。”
说着,已经拨通了电话。
少女对着表情冷漠的沉禛微微一笑,那表情轻松的就仿佛地上那摊血与自己毫无瓜葛,缓缓将绳索往下拉,两只手已经拿到了提前准备好的水果刀。
她明明提前预料到了沉禛面临这样的自己会无动于衷,心口竟还是莫名说不出的难受。
原来自己竟然在他心里,依旧是毫无分量,哪怕在强制要了她的初夜之后。
眼前居高临下,用好奇的眼神审视自己的男人,点起了一根烟,另外一个之前见过的男人好像在通知医生。
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她身后的动作时,她心下一狠将刀拿出,用力地插进了胸口里——
“柳意意!!!”
“呲——”
刀瞬间脱离了她的手卡进了肉里,她痛得瞪大了眼睛,脑袋懵了一下,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你他妈的!龙江!叫救护车!”
沉禛本来刚想开口问她疼不疼,下一秒已经被她突然的动作惊呆了,他大声喊着坐在沙发上的龙江。
他没想过这丫头会这么倔,自己只是夺走了她的初夜而已,她竟然就要寻死觅活。
她今天的所作所为,简直像极了那个女孩儿,葬在他心里那片薰衣草田的那个女孩儿。
也是,如果她不像那个女孩儿的话,他根本不会把她的命留到现在。
……
救护车赶来的时候,宿朽已经赶到在给柳意意止血了。
在她被送上救护车时,龙江竟然从沉禛眼里看到了一丝回忆往昔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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