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作者:魏承泽
栗世从小就怕狗,没想到长大之后,遇到了一个比狗还狗的男人。他知道她怕狗,所以一旦惹他生气,就会把她跟狗一起关在笼子里,折磨的精神崩溃,变得跟他一样神经兮兮。最长的纪录,是她跟狗在笼子里生活了一个星期,那是她哭到撕心裂肺的噩梦,隔着铁笼对他臣服。男主没有简介这么可怕,他心思细腻温柔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是HeSc变态慎入坑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下次还敢跑吗?(h)
“呼……呼,哈救命,救命!”
她穿着一条长长的碎花裙,往前狂奔,天色灰蒙阴沉,白色的布鞋踩进刚下过雨的泥坑,溅起的污秽,打湿了干净的鞋子。
“汪汪!”
身后不断传来凶猛的狗叫,此刻正紧追不舍着狂奔追她,凶悍的捷克狼犬压低身子,迈着四肢往前狂烈追捕,紧盯目标,距离越缩越短。
微弱的哭喘声,她已经没了力气,红着脸气喘吁吁,汗水打湿她的发根,粘黏在秀嫩的脸蛋上,玻璃透彻的双眸含着眼泪,闭上眼睛用力挤了出来。
跑不了的,这里将近千平的庄园,只能看到远远的墙壁围栏,根本不会有人听到她的呼救。
“汪!”猎狗传来凶煞的吼叫。
那条狼犬往前一跃,尖锐的獠牙扯住她飞舞的裙角,她尖叫着往前摔去,整个人跌倒在扎人的草坪上,身后的狼犬扑上来,逮捕猎物姿态踩住她的背。
栗世怕狗,最怕狗了。
她连哭喊都忘了,抓住地上的草坪,身子僵硬的动弹不得,只能不停从眼眶里一股股流下眼泪,身子的应激,呕吐感不断传来强烈的反应,她脸色惨白到了极致,呜呜的只能发出破碎呻吟,听着让人格外心疼。
“救命……救救我。”
她听到头顶的狼犬传来极快的呼吸声,伸长舌头呼呼的哈气,甚至舌尖的口水滴落在她的脸上,腥臭味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反呕。
从别墅中走出来的男人,还穿着一身灰色睡袍,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双腿修长,懒洋洋的举起手中的西餐刀,舔舐着上面残留的番茄酱,眼眸危险一眯,过长的刘海掩盖下不少他锋利的神态。
“可别随便乱动,不然它可是会咬你脖子。”
栗世瑟瑟发抖的哭着,“求你把它弄走,我好害怕,拜托你啊!”
狼犬兴奋的朝他哈着,爪子重重的拍在她背上,表情开心得意,似乎是在他面前求表扬。
白江川在她面前蹲下,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柔柔的抚摸着,右手中还握着锋利的西餐刀,在她面前晃了晃。
“竟然趁着我吃饭的时候逃走,真不简单啊,是想成为拉登的盘中餐吗?”
听到自己名字的狼犬,兴奋的汪汪两声,又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样。
“不要,不要吃我,拜托你,不要让它吃我!”
栗世啜泣着哀求,眼睛红肿得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哭声断断续续。
白江川笑的妖孽,他肤色很白,有一双整齐洁白的牙齿,薄唇殷红,眸色深不见底的青黑,像极了西方电影中的吸血鬼。
“那下次还敢跑吗?”
“不敢了不敢了,唔我不跑了。”
“拉登。”
“汪!”
收到命令的它,将爪子放了下来,退回到他的身侧,栗世害怕的腿软,站都站不起来,身上的碎花裙被泥土染成了肮脏的灰色。
白江川拉着她细嫩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她害怕那只狗,哭着躲进他怀里,因为只有他在,才可以百分之百确定,那只狗不会咬她。
白江川喜爱极了她这副柔软的身子,抚摸着娇小可爱的她,含着笑,“做错事的孩子可要受到惩罚,回去可要让我好好操一操你。”
栗世打着哆嗦。
她被关在这里一个星期了,根本想不到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不仅跟这个男人上了床,还被关进这栋华丽阴森的庄园里。
一周前,栗世托姨妈的嘱咐,来这里送袋狗粮,宠物店里生意太忙,只能拜托怕狗的她。
以为只是送狗粮,傻乎乎的去了,恐怖的庄园里,竟然只有一个男人和一条狗生活着,阴森到了极点,连从大门到别墅的距离,她都要开车进来。
她只是想放下狗粮就跑,却被他和狗堵个正着。
栗世看着那条狗就走不动了,害怕的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哭着求他快点把狗拿走,那副样子,简直就是单纯的少女,落到狼人的洞穴中,勾起了男人尘封已久的欲望。
他露着虚假的微笑,邀请她来家中坐坐,栗世哭着摇头不去,可那只凶猛的狼犬步步紧逼,把她逼到了客厅里。
白江川给她准备着放在橱柜里的饼干点心,聊天得知她非常非常怕狗。
终于在栗世第六次说自己要回去的时候,他才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目的。
“吃了我的饼干,作为交换,那就让我尝尝你的身体吧。”
门口的那只狗,蜷坐在那里,哈着长长的舌头,贪婪的凝望着陌生的女人,警惕十足的盯着她,她死也迈不出去一步。
很痛,无论插进来几次都好痛。
他做爱很暴力,床上格外蛮横,喜欢她跪在床上背对他,有时痛的太狠,她会往前爬,这时白江川会更兴奋,抓住她的头发猛地往里插进,他的肉棒很大,龟头能比得上她的拳头。
栗世把头埋进枕头里,窸窸窣窣的哭声求他,“可不可以,轻一点。”
“不行。”他无情的拒绝。
白江川压着她的肩膀,把她摁压下去,脸紧紧埋在枕头里,让她喘不过气,掰开双腿,盯着她的蜜穴是怎么吞吐着他的东西,紫色的肉棒如同她的小臂一样。
淫水很少,作为润滑来说足够了,挺动着臀部,把装满精子的卵蛋不断往她阴唇上拍打,啪啪声格外淫荡。
肉棒沾着她的淫液,抽出来时显而易见的光泽,小穴太紧,被他撑出那么大的洞口,栗世捂着鼓起来的肚皮,不断哼叫出难受的哭声。
“白江川……我难受。”她求饶的说道。
“可我很舒服。”白江川发出笑声,“你的小逼真的很紧,夹着我不放,好舒服,小栗世真的好骚,淫水黏黏的好湿。”
被撞击到了子宫,栗世痛苦的闷哼一声,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她除了哭着被操,根本阻止不了他。
姨妈会不会发现她失踪了来救她,这是她一周来一直期望的事情,可过了这么久,就算报警,警察也早该找上门了,她真的想离开这里,不仅仅是这个可怕的男人和那条凶猛的狗,还有这个阴森的庄园,像个恐怖片中的犯罪现场。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关进狗笼
那条拉登对她很不友好,无缘无故也会冲她叫,没有白江川在,栗世根本不敢走出房间,因为那条凶猛的狗就在门口守着。
她捂着酸疼的大腿,自己一路小心翼翼的走去卫生间里洗澡,刚站直身子,一肚子的精液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想要用手捂住,偏偏又流了满手,她才二十二岁,她不想怀孕,想快点回去。
洗澡前,栗世又趴在洗漱台上哭了十几分钟,精液流干,粘哒哒的沾在大腿上十分的不舒服,眼睛肿了又肿,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白江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床边前,洗澡她用了半个小时,可能她在里面哭的时候,他也早就听到了。
“过来。”
放下手中的书,朝她拍拍自己的大腿,墨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他略长的黑发刘海往下懒散的垂落,再长一点几乎掩盖双眼,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一张鬼魅般的俊脸,仿佛本就是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容貌,完美至极。
白江川抚摸着她的齐肩短发,洗过澡没擦干,湿漉漉的垂落着往下滴水,身上穿着他黑色的棉质短袖,一滴一滴浸湿肩膀。
“今天我们来学习一些有趣的东西,学的好了,奖励你一个饼干。”
幼稚。
他真的很幼稚,才一个饼干,当初就是被这个饼干骗到现在这个地步。
“我不学!”栗世硬气的抬头,黑溜溜的圆眼瞪着他。
“那我可就叫拉登过来了。”
瞬间她的气势没了。
“你想让我学什么?”
他发出一声闷笑,薄唇裂开诱人的弧度,“我教你,跪下来。”
栗世慢吞吞的说道,“可不可以不跪?”
她觉得那姿势很屈辱,她从没在人面前下跪过。
“不可以。”
咬了咬下唇,很久她都没动作,白江川冲着外面沉着声音喊道,“拉登。”
“呜我跪。”
双腿弯下去,膝盖砸在冰凉的地面,面前就是他鼓着的胯间,这种无言的羞耻感扑面而来。
“解开我的裤子,帮我脱掉。”
她知道他想让自己做什么了,直接跳起来往后退。
“我不要!你都操我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我不想那么做,你别逼我!”
他笑着把身子慵懒的往后靠去,胳膊撑着床边,歪头肆意的打量着她。
“还以为小栗世会很单纯呢,没想到什么都懂,用你的小嘴帮我舔一舔怎么了?反正下面也让我用过了,舔完之后,你还有一个洞可以用,知道是哪个洞吗?”
她羞愤的红了脸,骂他变态。
“你放我走!你这是非法囚禁我,我姨妈一定会报警抓你,不然等我出去,到时候我就告你强*我!”
“真没脑子的小东西啊。”白江川站了起来,步步紧逼朝她走去,她退到无路可退,被抵在墙角,高大的身躯四面而来的压迫感,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她倔强的不肯看他。
“你都把计划说出来了,觉得我还会放你走吗?傻子。”
栗世气哭了。
白江川知道她本来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哪玩的过他,把她捏在手中也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愿不愿意给我舔?”
“呜呜我不愿意,我就是不愿意!你有本事把我牙齿拔光!”
“说实话,我是会那么做。”
她又被吓出一身冷汗。
白江川抚摸着那双柔软的双唇,面色为难,“不过我还不想,不然跟你接吻起来,岂不是像个掉完牙的老太太一样?那多没劲,以后也不能吃饼干了。”
“呜,呜变态,你动我一个试试!我把你的东西给咬下来!”
他皱了眉。
“既然这样,你自会来求我。”
白江川抓着她的胳膊往外走,门口守着的拉登站直兴奋的汪了一声,栗世恐惧的抱住他的胳膊,用力往他怀中缩,哇的一声叫了出来,他却视而不见,甚至推开她的肩膀,把她拉到另一个房间里。
长宽高一米四的铁笼子,是给拉登用的狗笼,而现在,他却把她强行抓进去,栗世挣扎着反抗要出来,他却朝着后面吆喝一声。
“拉登!”
那条狼犬大步扑过来,很自觉的进入到笼子里,兴奋的朝着白江川直流口水。
栗世却崩溃的哭了,“不要,不要啊!放我出去,呜呜求求你了白江川,不要这么对我!我怕狗,我怕它!”
他装作没听到,关上铁笼,拿来一旁粗长的铁链栓了起来,铁锁紧扣住,咔的一声,无论她怎么拽都不会打开。
男人的手穿过铁笼缝隙,拍了拍她的脸蛋,温柔笑着。
“什么时候愿意了,什么时候出来。”
“白江川……别这样,我求求你了白江川!我真的好害怕,你不要这么对我,呜呜它会咬我的,救命,别走,别走啊求你了别走啊!”
她吼的撕心裂肺,他却无情的转身走了出去,关上房间的大门。
对面那只捷克狼犬乖巧的坐着,等他一走,却恢复了捕猎时的警惕状态,灰色的狼眼紧盯着她,舌头也不吐了,喉咙发出咕咕的闷叫,好似下一秒就要朝她扑过来。
栗世连哭都哭不出来,抱着自己紧贴在笼子的角落里蜷缩,湿答答的头发垂在肩膀,寒冷的身子不断发抖,弱小可怜,心中不断求它别吃自己。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她真的好害怕,谁快来救救她,会被吃掉的,已经想象的到身上的肉一定会被撕咬的皮开肉绽,被它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
“唔…汪!”
它突然闷声一吼,整个笼子都在颤动,栗世终于忍不住又大哭出声,脸色惨白,身子也抖哆起来,哀求着外面的男人求他放过。
“我给你舔,我给你舔!你放我出去,求求你了,救命,救命白江川,求你了啊!”
他一直在门口,盯着墙壁上钟表的时间,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才一分零八秒。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吃下他的肉棒(h)
生涩的口交技巧,还需要他来教她,嘴巴张到最大,小心翼翼含住龟头。
“咬到一次,扇一巴掌屁股,小栗世可要小心点。”
猩红的龟头被插进她的小嘴里,鼓鼓胀胀的脸颊嘟了起来,马眼处渗出来几滴白色的精液,味道很咸,她用舌头舔走,情不自禁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白江川舒服的大腿紧绷,很想把她嘴巴给穿烂。
“快一点。”他忍不住发出命令。
栗世眼角挤出几滴眼泪,小手扶着粗大的肉棒,吸着鼻子往下去含,可太大了,她只能吃到一半,水雾雾的大眼抬眸望着他,告诉他自己吃不下去了。
这副样子真骚,白江川甚至想用脏话去玷污她。
“小栗世,你这样真的很欠操。再敢用这种眼神看我,嘴巴可就要没了,喉咙也别想要了。”
她僵硬的张大嘴巴,吐出了肉棒,声音哭的沙哑,“不好吃,可不可以不要让我吃了,我没办法用嘴让你射出来,拜托你换一个好不好,我给你操。”
他笑,“但我现在就想用你的小嘴,怎么办呢小东西?”
栗世摇头,知道自己逃不过,委屈的抹眼泪,嘴巴都酸了,真的很屈辱,那里明明是那么肮脏的东西,就算以前她经常偷看片子,也没想到真的会去给男人口。
“含住它!”
“可不可以不要——”
话没话说,他揪住她的短发,手指捏开她的小嘴,把硬起来的粗大贯穿进入到她嘴里,太过迅速,牙齿蹭过包皮,让他倒吸一口冷气,目光阴冷的瞪着她。
“这是一次,把嘴巴给我张大!待会儿抽你巴掌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发火的样子,狭长的青眸怒目瞪大,过分苍白的脸逼近着怒火的气息,栗世哭出来,不得不张大嘴巴,去被迫容纳下他更长的东西,龟头插进她的喉咙处,使得她窒息不已。
双手紧紧揪住他的睡袍,快要呼吸不过来,脸色变得一阵青紫。
“唔呕!”
白江川还在往里面塞,穿过喉咙还不够,龟头插进食管,那里更紧,夹的他头皮发麻,爽的真想把她整个食管插坏。
她真的快要窒息死了,眼泪掉的满脸都是,想开口说话的嘴一个闭合,牙齿咬到了他粗大的肉棒。
白江川猛地抽出来,刺痛感扑面而来,让原本快发疯的欲望凉下去半截,把她抓起来摁在大腿上,便开始抽打她的臀部。
啪!
清脆的一声猛扇,直接把她抽哭了,栗世一边激烈的咳嗽着,憋红的脸大哭起来,挣扎着踢着双腿。
“我说了让你牙齿收紧!”
又是一巴掌,脆弱的屁股肿了起来,她不甘的哭着说理,“是你强迫我的!我不喜欢你还硬塞进来,呜,呜我都快要死了你还在往里面塞,你凭什么打我啊,痛啊!”
“我不喜欢吃你的性器官,滚开,滚开!”
“性器官?”他被这个称呼逗笑,扯住她的头发往上仰起,对视上她红肿的眼睛。
“那是肉棒!你就该吃的东西,全身上下的三个洞都得吃,今天我念在你第一次的份上,可以手下留情,我教你怎么去吃,你憋气的时间我都有在算着,不会让你死,下次再敢咬着,你这屁股可有的受了!”
她气的浑身发抖,依然不甘心的瞪着他。
还以为他有多温柔,就只是个强*犯,变态强*犯!他一定杀过人,不然怎么会在这个空无一人的庄园里面居住着,等着警察把他给抓住,一定绳之以法制裁他!
白江川捏着她的脸,“别用这种不服气的眼神看我,在我面前别找死。”
她嘴中逞能,却怕的闭上眼睛哭。
咬了两次,他没心情操下去,惩罚她用手给他撸出来。
平时就连操她都要四十分钟才能射的男人,她把手快撸破了皮,也没有一点想射精的表现。
无视她难受的表情,白江川坐在床边,她双膝跪在冰凉的地面,举手在他胯下握着肉棒,不断上下来回撸动,明明胳膊都已经酸痛的要死,他却命令着她不准停,到后面已经哭着一边撸一边求饶。
最后,白江川在她嘴中插了几下,她盼望的精液终于射了出来,男人捏着她的嘴让她咽下去。
栗世屁股疼的都要趴着睡,她都快委屈死了,半夜里睡不着心中愤愤叨叨的去骂这个男人,把她关狗笼,强迫她口,还扇她屁股,吃恶心的精液。
如果可以,拿着刀把他杀了都不为过,反正去杀一个杀人犯,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第二天栗世醒过来,发现白江川不见了,就连卧室门口也没了那条可怕的狗,她小心翼翼的走去餐桌前,桌子上留了一张卡片和一顿早饭。
【整点回来,勿念】
这个变态,谁会念他!
栗世站在原地拿着卡片思考了两秒钟,扔下东西转身便往楼下的大门跑,脑海里不断闪过她车子停放的位置。
一楼后花园的右侧,她前些天跑的时候看到了,钥匙还一定插在车里。
找到了车后,想也没想的启动就跑,副驾驶放着的手机包包全都不见了,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是个小偷,里面可有着一千元的现金,和她的身份证。
反正钱没了再挣,逃跑可就这一次机会了!
一辆粉色mini掉头便冲向大门,占地千平的庄园两侧,是修剪完美的草坪绿植,一路上路过两三个喷泉,终于看到了黑色的大铁门,看到没上锁,直接冲了过去,砰的一声将铁门撞开,往马路上逃窜而去。
她前脚刚走,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停在庄园外,白江川迈着长腿下车,穿着一尘不染白色的运动衣,一手拿着塑料袋,里面装满刚从超市采购回来的食材,一手掐着烟,慢悠悠的走向被撞开的铁门旁,门口划过的轮胎印,与她的mini轮胎完美融为一体。
掐灭了手中的烟,殷红薄唇中吐出一口白雾,缭绕的烟气散播在空气中,忽明忽暗的遮挡住他妖孽的五官,眯着眼望去,还能看到马路尽头的车尾灯。
“拉登。”他声音阴郁。
披着灰白色绒毛的狼犬乖巧的来到他身旁,以猎人的姿态紧盯目标,等待着他的下令。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 盘中餐
宠物店里到处都是狗叫声,她撑着发软的腿进去,看到正在给客人结账的姨妈,哭哭啼啼跑过去抱住了她。
“呜呜呜呜姨妈!姨妈我好想你啊,我被人绑架了!”
留着一头绚烂金发的年轻女人先是一愣。
“栗世你又在胡说什么呢?没看我正忙着,你出去玩了一个星期不回家,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起开,等我给人家先算完账再说。”
“不!我不要,呜呜姨妈你根本就不关心我!我不见了一个星期你就这么无视我啊!”栗世委屈的趴在她怀里不停哭,扯着的嗓门比那狗叫声还大。
于桥尴尬的看了一眼客人,把手中的活交给了一旁的员工,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出去。
“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外面比里面嘈杂狗叫声顿时清净了许多,栗世抱着她的胳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呜,我被一个男人绑架了,你让我去送狗粮,就是被他给关进了那个庄园里面,我整整被关了一个星期,姨妈你为什么不报警救我啊!我都失踪了!”
面前的女人皱着眉头,奇怪的上下打量着她,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
“臭丫头,我都不知道从你这张嘴巴里,说出来的话是真是假,你骗我的次数还少吗?哪次不是打着出去在朋友家过夜的幌子,跟人去网吧打游戏?我都不想再信你了!”
“要不是你妈出差前叮嘱我照顾好你,你早就被我给丢到大马路上去了。”
“呜呜,姨妈你这次一定要信我啊!”她扯着嗓子,撕心裂肺,“我真没说谎,那个男人真的好可怕,他,他把我关到房子里面,还,还对我那样,我要去报警!”
于桥笑了笑,中年女人脸上的皮肤保养极好,化着精致的小妆,年过三十却像二十的少女,对她取笑了几番。
“是不是看什么恐怖片了?少来在我面前博同情,这个月再不敢给我洗狗,生活费可是一分都不给你了,自己出去打工去,姨妈我都养不起你了。”
“不是,呜不是啊姨妈!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拿我的生命担保,你一定要相信我!”
于桥看到一旁停着的mini,尖叫着啊了一声,急忙跑过去,看着车头前撞出来的凹痕,心疼不已的抚摸着,抬头冲她凶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