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吸溜子
灵魂画作诞生,况孟一定看得懂,白千羽得意地等墨迹干透装进信封,召来一只纸鸢。
况孟到信的同时,属下来报说最近麻家几位长老接连离奇死亡,疑是魔域所为,她展开那副画作,会心一笑,让属下不必过分担心,这个消息既不用过分传播也不用封锁消息源。她自有说辞。
好一招借刀杀人啊。况孟挥挥手让属下退下,再次展开白千羽的画作,笑得肚子痛,她一定要好好保存这幅画,今后用来嘲笑白千羽。
范九徵不到一个月就回来了,当晚就跑到白千羽房间里问她索要报酬,白千羽隔天注意到卫澄之没有跟在他身边,她没打算问,范九徵却主动提起了:“剑疯子自请外调了,去之前被你毁了的那座城作城主。”
“哦。”白千羽冷淡地应了一声,她和卫澄之的事都过去几百年了,不论他堕魔是不是因为自己,她都不想理会。
范九徵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什么滋味,不知该为白千羽心里没有剑疯子而高兴,还是为白千羽的薄情而自危。他看着把头搁在自己腿上小憩的白千羽,见不到会想,见到了又怕,不可一世的范九徵因为接触了白千羽之后尝到了之前从未体会过的各色情绪,他必须要守住。
下仆拿着纸鸢走进院落时,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掉了眼珠,那个有名的合欢宗妖女胆大包天地枕着魔皇的腿午睡!范九徵皱着眉头,竖了一根手指在嘴唇上,下仆用法术让纸鸢飞到了范九徵身边,才蹑手蹑脚地退下。范九徵拆了信,是况孟写的。
“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魔皇都敢差使,你那幅画我看了真是要笑死,被我裱起来放在卧房的碧纱橱里了,你也算有‘把柄’在我手里了。麻家的事,我用他家和魔域撕破脸遭到暗杀为理由糊弄过去了,你放心吧,我没事。经常给我写信,让我知道你也没事。”
范九徵勾起嘴角,这两个女人倒配合得天衣无缝,还根本不怕消息走漏,也是,一个修仙世家家主,一个情人满大陆的合欢宗长老,怕谁呢?
这么想着,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了白千羽的脸颊,把她捏醒了。
“干什么!”白千羽迷糊地打掉了范九徵的手,范九徵把况孟的信盖到她脸上,她揭下来扫了一眼,笑着打了个响指把信烧了。
范九徵把玩着他的扇子,翻来覆去没觉得这扇子有何玄机,太过普通,顺手往院外一丢,白千羽一下起身,略带愠怒地说:“扔我扇子干什么?”
“这把扇子太不配你了,我让人给你做把好玩的。”范九徵顺毛似的摸了摸她披散的银白色头发。
范九徵万万没想到,一把扇子就让他后院失火了。
原本以为修仙世家麻家出事后另外两方势力也会按捺不住开始动手,没想到不论是羊霜蕾余党还是正气盟被排挤的一方都没有动静。白千羽被范九徵养在宫殿里足足一年,一开始魔皇还喜欢偷袭,后来嫌麻烦索性让白千羽住到他的寝殿去。他给自己下的绝对不跟白千羽做过于亲密的动作,其中包括接吻这个禁令也早就破了。
范九徵知道白千羽的自保能力,何止,她若是不高兴,掀了一座城池都不在话下,可他就喜欢把她带在身边,带着她去做一些他曾经不屑为之的事,看花看湖看腐萤,他做了这些事后希望在她眼里看到一丝欣喜,但她只会窝在异兽拉的车里打呵欠。气得打她屁股也没用,她笑着缠上他的身体,主动送上一吻,范九徵就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了。
白千羽对于范九徵的行为从来都是另一套解释:刚养猫的时候连铲屎都是快乐的,现在范九徵对她的兴趣可能就像在爬坡,不过应该很快就到顶,到顶之后就往下落了。
在下落之前,一定要把最后几步棋下好。白千羽暗下决定。
魔皇带着白千羽在城内散步时,遇到了大自在殿的佛子诸晏,他原是来阻止伤愈的范九徵出去屠城的,发现他身上并无杀气后双手合十地离开了。白千羽心下暗叹,好俊俏的和尚,正准备多看几眼,就被范九徵遮住了眼睛。
再与况孟用火柴人绘画通过气之后,白千羽向范九徵提出要离开魔域一阵子,范九徵脸色阴沉,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两人在寝殿里刚准备就寝,眼下就这么僵着。
“就妙音门的几个小家伙,犯不着魔皇大人亲自出手。”白千羽有点无奈,有些人常把独占欲误会为爱,她不会,推己及人,她对自己所有的情人都有占有欲并不代表她很在乎他们,这才是事实,不过能顺的毛还是顺一顺,“我会回来的,最多两个月。”
范九徵觉得很挫败,他不是不能从白千羽的态度中感觉到,如果不是因为捏着她把柄的最大威胁是他,她才不会乖乖待在魔域。
“我跟你一起去。”范九徵不容置疑地说道。
呜哇,麻烦死了,啧,一个人分分钟就能做完的事还要带个监工。白千羽差点忍不出摆出不屑的表情咂舌了,不过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态,索性后续两步工作一起完成。她前两天才让况孟冒充两方势力,暗中偷偷给正气盟被边缘化的势力与羊霜蕾的弟子之间牵了线,估计他们现在还没当回事呢。
等杀了两个人,他们就不会有力去管信件的真伪了,白千羽自信地笑着。
白千羽和范九徵两人乘着异兽拉的车去杀几个小喽啰倒像在游山玩水,半个月过去了白千羽愣是一个人头都没抢到,那些弟子都是如她所想的那般,在游历意外中身故或是屡屡突破不成而陨落。事情有些脱离她掌控了,白千羽难得地有些焦急,面子上却没有表露出来,范九徵好整以暇地观察了一路的白千羽,觉得她真是越看越有趣。
不得已,她给况孟去了封信,请求她调查一下是何人所为,答案令她大跌眼镜,是自己的师尊和法无盐,她有些气闷,只能亲自写了封信,委婉地让康横不要带着法无盐插手她的计划。
最终如愿以偿让白千羽抢到了一个人头,剩下的那位羊霜蕾弟子就像一条走投无路的鱼咬了钩,决定主动和写信之人碰面。
等待事件发酵之时,魔皇决定带着白千羽在魔域边缘的一个城池落脚,城主名叫景儒衡,因为他讨厌毒花,所以城中他的住所里被他百年如一日地努力总算种出了一片片竹林,魔皇就是看中了他家的竹子,老早就吩咐景儒衡给他留意最好的竹子,然后给白千羽做把好玩的扇子。
前几天,景儒衡告诉魔皇扇子就要做好了,为了能让心爱的小猫咪第一时间看到补偿给她的扇子,魔皇特地带白千羽来这里落脚。
范九徵不明白为什么白千羽还要留一个人去与正气盟的人勾结到一起,白千羽只是笑着告诉他:“是秘密。”
范九徵捏着她的脸蛋往两边轻轻扯:“不要我帮忙了?”
“不是,可能后面处理正气盟的时候要借一借你的名号,嘿嘿嘿。”白千羽打掉范九徵的手,搂着他的要嘿嘿地笑。
他的全副力都放在白千羽的身上,加之他眼高于顶,自然不会注意到自己下属的反应,可是白千羽看到了,她一下车就看到了。
这个城主和她前世的白月光一样,容貌和身材完全长在了她的性癖上,对于前世的白月光她有些记不清名字了,但是她绝对不会忘记和他的初遇。
她被上一任情人小小地报复了一把,从公寓出来时被一群狗仔围住了,她只能在保镖和助理的阻拦下先跑进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去等候助理处理完再来给她开车。她将束起的头发散开,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从包里掏出烟,在厌恶的若隐若现与地下车库的惨白灯光与阴影间,她看到有一个男人穿着西装戴着细框眼镜坐在一台车里打电话,她抬手挥去那些恼人的烟雾,把烟丢在地上踩灭,像是受到蛊惑般地往那台车走去,随着阴影与灯光的变化,她看清了那张脸,那张脸的主人也恰好抬起头与她对视,白千羽觉得自己的心脏从未跳动得如此热烈过。
眼前的人,既不是西装革履,也没戴眼镜,可白千羽这张长在她性癖上的脸,她绝对不会忘记,连同最后将他追到手时的兴奋再到平静都不会忘却。
他确实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但是为了他放弃树林是绝无可能的,而且白千羽下意识觉得前世这家伙也不算很喜欢自己,大概就是这么优秀的自己追着他不白不的程度,什么都仿佛淡淡的,因此最后两人能成为半个朋友。
白千羽很快回了视线,以魔皇发现端倪,她还需要魔皇亲自出手,让正气盟恐慌,不宜现在因为一个她喜欢的脸而闹翻。
什么时候才能随心所欲呢?从踏入修仙世界的第一天起,这个问题就会时不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到底什么时候呢?不过现在虽有些许顾虑,仍然是快乐的日子,白千羽不否认这一点。
还没在这座城池里呆满一个月,况孟埋在正气盟的内线就告诉她,正气盟内部开始谣传白千羽伙同魔域害死羊霜蕾。
嚯,这是什么鬼谎言,撒谎也要按照基本法啊,看来正气盟确实太闲了,要给他们找点事情做。白千羽得知此消息后,干笑了叁声,把信纸丢给魔皇范九徵,近来她觉得自己太放松了,有时候甚至把范九徵当作一个已经臣服于她的情人来对待,就像现在她把信纸扔给他让他自己揣摩下一步该如何。
白千羽觉得,像魔皇这样的本质熊孩子遇到一个可以放开手整正气盟的机会是不会错过的,可范九徵眼下却是诚心实意地想帮白千羽解决麻烦。
魔皇主动搂住白千羽,吻轻柔地落在她的额头上:“乖猫猫在这里住几天,等我遛完正气盟那群狗再回来接你。”
城主景儒衡的院落里确实有很多竹子,白千羽也喜欢竹子,她在合欢宗的住所也被竹林包围着,白千羽一点也不担心范九徵,正如况孟所说,她还没出生的时候,范九徵就是修真大陆首屈一指的遛狗能手。这几天她闲来无事就喜欢绕到景儒衡那边去,或许是他长得太像白月光了,他的肤色、他的剑眉星目、他高挺鼻梁、他似笑非笑的嘴唇和他挽起袖口后露出的手腕。她看得出了神,前世的记忆碎片洋洋洒洒在她的脑海里,她无意去拼凑,前世就是前世,就算被人害死了她也是跟当时的情人死一起的,没什么遗憾,对于前世害死她的那个人,她有时甚至不想去追究,当然也追究不了。
景儒衡知道自己被白千羽盯着,扇骨他做好很久了,只是扇面他始终不知道配什么好,因此这把扇子迟迟没能交到魔皇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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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白月光吃上肉,简直最惨白月光。我姬友讲这个根本不是白月光的待遇,笑死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魔皇与白月光5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景儒衡的脑子里蹦出两句诗,自己反应过来后忽然笑了,她怎么可能宜室宜家呢?她分明就是红杏,不会被任何院落圈禁,肆意地往外长,不论在什么世界她都是这样。他有些颓丧地放下笔,她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的理性还能掌控大局,她只要一近身,他就只能硬撑着维持冷淡疏离的态度,他太了解了,她吃过就扔、喜新厌旧的性子。
枯坐书斋许久,景儒衡才往迈步往内院走,他居住的院落里只有男性下仆,那些女性魔修见他儒雅英俊总想爬他的床,他在情感上稍微有些洁癖,即便没有为谁守身如玉的心思,可还是接受不了不是建立在情感上的肉体关系。不知不觉间,他走到白千羽所住的小院,站在门槛外,直骂自己鬼迷心窍。
进去,还是不进去。一旦踏进去了就守不住心不能回头了。景儒衡低头看着门槛,最终还是迈过去了,自己从来不可能拒绝得了她。
白千羽已经入睡了,哪怕范九徵不在自己的身边,她也睡得很安心,且不说这院落里谁也打不过她,也没人有胆觊觎魔皇的女人,因此她压根不知道景儒衡站在一边看着自己。
该如何形容白千羽?景儒衡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藏家。
最表象的说法是,她睡的男人多,而且都是不同风格的,皮相都很不错;景儒衡更倾向于,她藏了不同性格在自己的身体里,也藏了每一个男人的过往与故事。他时常会怀疑大气端庄和刁蛮任性、古灵怪找歪路子和一心一意刻苦钻研是否可以融洽在一个人的身体里,然而她就是这样的造物,任何矛盾都在她的性格里融为一体,每一个侧面都能够吸引住他,太可怕了。
他不允许自己做出出格的行为,任何时候给予她的回应都是克制的,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在厌烦他之后像躲任何一个前任一样躲着他。
其实自己早已爱她爱到整个人都坏掉了,才会在她死后平静地像处理后事那样照顾她的家人、为她欣赏的后辈铺路,最后付出代价许下疯狂的愿望。
白千羽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之间,眼前被人用黑纱蒙了起来,其实她完全可以开灵识,看清楚想对她行不轨的人是谁,可她心里多少有点数,也就放任那人继续对她干奇怪的事。
他低头吻住了白千羽的脸颊,一路亲吻到她的嘴角,然后含住了她的嘴唇,他轻轻撬开她的嘴唇,她能感觉到一种熟悉,他舔舐着她的牙齿和内壁的软肉,最后勾着她的舌头吮吸含舔,白千羽溢出了呻吟,不知何时肩膀上的系带已经被他抽掉了,白千羽觉得上身有些凉,不过很快就被火热的躯体所覆盖。
他拉着白千羽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白千羽想躲也躲不掉,他用舌头灵活地缠着她的舌头,在口水的作用下发出色情的“滋滋”声。她被这个声音刺激得不行,舌头被缠着又发不出叫声,只能软软地“嗯嗯哼哼”着。
一吻终了,白千羽喘着气,景儒衡可以想象到若是摘掉黑纱,她满溢着情欲的双眼该是如何勾人,他没有摘。顺着白千羽嘴角又在她的脖颈间舔舐着,右手袭上她的乳房揉捏着。
他耐心地吻着她的脖子、锁骨、侧乳、小腹,白千羽起了鸡皮疙瘩,她藏在黑纱下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不喜欢这种类似“顶礼膜拜”的亲吻,让她觉得无端烦躁,如果这男人再继续这种操作,她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一脚把他踢下床。
景儒衡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耐烦,将她的裙子连同底裤一道褪了个干净,也把自己的衣服除去了,白千羽整个身体除了眼睛上的黑纱一丝不挂,她的小穴泛着水光,一开一合地,她不说话,没有喊他的名字,没有打断他用目光怀念她的身体,可是那些被范九徵留下的吻痕怎么看怎么碍眼。
很快,他撑在了她的上方,猛地低下头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唇,准地勾着她舌头缠绵,腾出一只手将她的乳肉包裹在掌心里,用有些粗糙干燥的手掌蹭着她的乳尖,不一会儿她的腿间就泥泞一片,腰肢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寻找能让花穴快乐的男根。景儒衡不再玩弄她的乳房,一路摸到了她的花穴,朝她的花蒂摁了下去,白千羽张大嘴巴,被缠着舌头,只能发出难耐地哼哼。很快他离开了她的唇舌,咬上了方才冷落的另一侧乳肉,他用舌头舔着范九徵留下的印迹,然后在印迹上轻轻吮吸着。他的两指在白千羽腰肢扭动间探进了花穴,他该熟悉的花穴因为修行与曾经化在她体内与她融为一体的药物变得更加勾人,他迫不及待想要深入进去尝尝她现在的滋味,又不想这么快地结束对她的“折磨”。
他知道,在稍浅的地方有她的敏感点,可现在随便在穴里乱戳都能让她放浪起来,可见这具肉体被合欢宗那位长老调教得多么适合交合。
曾经那个温和儒雅,很少生气的自己早就被她摧毁得一干二净,内里的罪过被她全数开发出来,让他根本无法以向阳的姿态去拥抱她,也就是为什么他穿越过来时从一开始就是魔修。
景儒衡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白千羽的花穴因为空虚而想将腿并拢,他支起身子,把她的双腿打开,扶着自己的男根就操干进去,空虚过后的这一下刺激,让白千羽的腰拱了起来。
“啊……”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这家伙和前世的白月光肯定有点关系。白千羽从他的夜袭以来的行为就能推测出来,但是她在床上的智商有时候真的挺可怜的,不知道有没有正常状态下的十分之一,如果是在床下,根据蛛丝马迹,她绝对可以断定,这家伙肯定跟自己一样是穿越过来的!但是现在她只能不确定地觉得他跟白月光有点关系,而且她还很无情地想不起前世白月光叫啥了。
景儒衡自己的脑子乱成一团,根本没有注意到白千羽的异样,他抱着白千羽的腿重重地往里顶了两下,穴肉死死地纠缠住他的男根,每一次抽送都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白千羽被重顶了两下后什么思考的余力都没有了,情欲一下子把她冲回了当下的快感之中,再厉害一些的话,她连自己前世叫白蓁都要想不起来了。
她总有一种魔力,让男人想在床上放肆地对待她,就像现在的景儒衡,他也很想温柔一些,可是忍不住,她的小穴缩间吞吐着他的欲望,每次深入顶到宫口时在龟头处甚至能感受到一股让他脊椎发麻的吸力。
他紧扣白千羽的大腿,一下下像是把男根挈进去一样重重地操干着她,方才还嗯嗯啊啊的嘴里,一下就被顶出了淫词浪语。
“唔,好棒……好厉害……”
殊不知,景儒衡听到她浪叫就火大,干得更加狠,一直顶得白千羽宫口发酸,大腿根也被胯骨撞得生疼。
“啊……小穴里面好酸,要被插坏了……呜呜……”为了堵住这张乱叫的嘴,景儒衡只能俯下身子,含住她的舌头。
以前的她虽然床上也放得开,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淫荡,还算是有所顾忌的,这家伙穿成合欢宗女修之后就彻底放飞自我了吗?借着修炼的名头早就百人斩了吧!真是可恶的小家伙!
就算是这样,就算她淫荡不堪,情人满大陆,自己还是爱到从心底都涌起苦涩。
景儒衡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放开了她的粉嫩的舌头,舔去她嘴角流下的津液。
“唔……”方才几乎灭顶的快感在景儒衡的速度放慢下,变成了一种折磨,快感的欲潮在她即将漫出的关口晃荡着,却迟迟不给她一个结果。
景儒衡爱惨了她得不到时的无辜小猫样子,喉头溢出的呻吟都无比惹人怜爱,他的手扶住她的后颈,用大拇指慢慢摸索她的颈窝,白千羽忽然坏笑着狠狠夹住了体内的男根,进而抬动自己的腰肢摩擦着他的下腹。虽然眼睛被蒙着,但是她如愿听到了男人粗喘变得紊乱,景儒衡看到她嘴角得意的坏笑,知道她是故意的,无奈也只能如她所愿,像是最后冲刺一般地冲击她的宫口,她盈盈乳波,晃动着,勾引着身上的男人去吸吮,去紧紧抓在手里。
在漫天的星光迸溅进她的脑海里时,她听到了梦呓般的呼唤。
“蓁蓁。”
和魔修做爱,尤其是渡劫期、大乘期的魔修,白千羽总要耗些力把他们与灵气混杂在一起的魔气消耗掉,因此完事之后总会力竭般地瘫软在床。眼前的黑纱没有被拿走,白千羽也不在意,他好像在帮自己清理,其实她也不在意,反正到时候自己施个咒又干干净净了,在消化魔气之后她没力气多想便沉沉睡去,留下景儒衡一个人叹气。
之后白千羽再也没有被景儒衡夜袭,两个人之间保持着奇怪的社交距离,谁也没有戳穿谁。
景儒衡也绘制了合适的扇面,组装上之后在某天白千羽专注于给况孟画画时放在了她的桌上。
白千羽抬起头看着他,下意识把手里的灵魂画作合了过去,眼睛里礼节性的冷漠就像一根芒刺刺在景儒衡的心底。
“魔皇大人交代我做的扇子。”景儒衡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里带上一丝情感。
“他神经真粗,给我送东西拜托你做也就罢了,还要拜托你送的吗?”白千羽撇了撇嘴角,手仍旧掩着信纸,没动手边的扇子。
“魔皇大人让我做好了尽快送给你,之前不知道应该画什么扇面,着实耽搁了一阵。”景儒衡不敢说自己废了多少稿,结果扯了个无比天方夜谭的谎,“之前与你不熟悉,不知道什么扇面适合你。”
“哈。”白千羽短促地笑了一声,显得极其嘲讽,“那深入交流后你就有灵感了?”
她和景儒衡之间隔着窗户,她盯着他缓缓展开扇面,景儒衡被她看得不自在,摸着鼻子低下了头。白千羽将视线移到扇面上,这是一面相当朴素的扇面:大片的留白,扇面的正面和背面相对的位置,各画了一只蝴蝶,蝶翼脆弱却绚烂,上面点缀着金箔、被心碾碎的青玉和铜晶,蝶翼的华美反倒将那本身就画得苍白干瘪僵硬的胸腹衬得更加诡谲。她心里很喜欢,脸上却不显现出来反问道:“这是什么?”
“纸蝴蝶。”景儒衡的眼里闪动着痛苦,被白千羽看在眼里,她忽然百分百确认,眼前之人保留的前世记忆远比她要多,毕竟她可是连他的名字都记不清了。
“要是用扇子去扇这样的蝴蝶,它可飞不动。”
“是的,它只能被钉起来、裱起来做成装饰品,永远也飞不起来。”景儒衡支撑着自己说完这些对白千羽来说没头没脑的话,颓丧着快步离开了。
白千羽望着扇面,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虽然自己对他的记忆只剩碎片,但他似乎不是。
既然保留了前世的记忆,就应该离自己远一点,何苦呢?白千羽百思不得其解。
白千羽这两天摸索着这把扇子,越发觉得制扇人用心之深,扇骨是用曜红金木和狐哭竹做的,触手即可感受到与体内灵力的共鸣,扇面上的留白处镶着金箔和各色磨碎当作颜料使的灵材,不得不说是下了血本。
不过白千羽这样没心没肺之人,自然不会将扇子束之高阁,她日日拿在手里把玩,很快就把心里对于范九徵把她原先那把扔了的一丝恼怒消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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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记得女主前世叫白蓁吗。。。文案里有写,但是正文没出现过。白月光前世也不叫这个名字。
明天再更一章,把魔皇白月光篇结了。然后周一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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