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吸溜子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魔皇与白月光(结)
范九徵遛狗遛了月余便兴冲冲地回来了,晨起白千羽被人请去城主正殿时,范九徵坐在城主的位置上,手指上晃着一根链子,上面似乎还有一块小令牌。他朝白千羽招手,白千羽懒懒散散地走上前去,他将她拉着坐在自己的腿上,把令牌给她看。
“现在正气盟乱七八糟的,根本没工夫管你的事儿了,有个妙音门的长老见了我琴都不要了,跑的时候还把这个丢了,被我捡回来带给你玩儿。”范九徵单手搂着白千羽,把令牌晃到她眼前,把脸埋在她的颈项间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甜香,白千羽把令牌接过去之后,他的另一只手放在白千羽的大腿上,隔着她的绸裙抚摸着,搂着她的那只手摁在她的小腹上,正准备往里面输送点魔气催情,却察觉到了令他狂怒的事: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人动了他的小猫。他下意识地锁定了犯事之人,景儒衡背着手站在那里令魔皇觉得无比碍眼。
从他的掌心源源不断地灌注着魔气,白千羽很快就觉得浑身燥热,忍不住贴着环抱自己的范九徵,他用略带威胁的口气凑在她的耳边问道:“不是你主动勾引的吧。”
“不,不是。”白千羽的声音就像是风中颤抖的树叶。
“很好,乖猫儿。”范九徵将她鬓边的银丝别到耳后,吻着她的耳廓,低声冲着景儒衡如同毒舌吐信般地说道,“滚出去!”
门刚一关上,范九徵也顾不上下什么禁制,拉开白千羽的上衣,将两团白嫩的乳肉抓出来把玩,白千羽早就被他的魔气弄得浑身发软,小穴流水,眼下魔皇下手不知轻重正合她的心意,也不管门外的魔人有没有撤退便浪叫起来:“魔皇大人……猫儿被弄得好舒服……啊……”
“你这只小淫猫!”范九徵咬了咬牙,白千羽的雪乳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不少,他每一次摸她的乳房都觉得自己的手好似被吸得陷进去一般。
白千羽的上半身往前倾,全靠范九徵的手抓着她的胸乳支撑,腰肢又往后靠,用屁股磨着魔皇的男根,她现在不想管什么妙音门、正气盟的劳什子事情,只想让身后的男人狠狠干她,淫乱的话语不断从她红润可人的嘴唇里冒出来:“魔皇哥哥,小淫猫好想魔皇哥哥的大肉棒。”
范九徵愣了一下,他倒是从来没让白千羽说过这直白粗鄙之语,听见之后被她的淫浪激得气到发笑:“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浪呢?”
白千羽也没反应过来,只当是在夸她:“我是魔皇哥哥的小淫猫,自然是浪的……呀!”
范九徵一把扯掉了她的外裙和裤子,手指摁在白千羽的花核上碾磨,她哪里受得住,声音变了调地哀哀直叫,范九徵从她的手里拿过小令牌,就像是逗猫一样在白千羽面前晃,她也真像猫儿一样伸着舌头去想舔,只是往前一探花核就被重重一碾,小穴淫水直流,把范九徵的裤子都打湿了,他的男根像火棍一样抵在白千羽的屁股上,偏生她还贪吃地隔着衣物磨蹭着。
“魔皇哥哥,想要……”白千羽上半身探出去总算叼到了小令牌,范九徵的手指也顺势滑进了她的嫩穴里,她抬动屁股蹭着范九徵的男根的,伸着腰肢想让手指再入深一点。
范九徵早就忍得发狂,拍着她的屁股,让她站起来,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男根一下子弹了出去,打在白千羽雪白有韧性的臀部上。
“想吃……”白千羽回过身子看到范九徵红紫的肉棒,忍不住说道,范九徵偏偏今天就不让她如愿,抽出她嘴里的小令牌,塞进了她的流水小穴里。有些冰凉却窄小仅有两指宽的东西进洞,让白千羽很不舒服,一截银链子留在花穴外面的被淫水打湿了大半。
范九徵拉着她的肩膀让她跪在座位面前,一根火热的男根就这么杵在白千羽的面前,她便欣喜地握住,范九徵的男性气味很让她着迷,她愿不愿意舔男根全看她喜不喜欢那人的味道。她把脸凑近范九徵的肉棒,狠狠嗅着气味,把肉棒贴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乳房贴在城主的座位上让她不大舒服,但是眼前有根可口的肉棒她可以忽略不计。她竭力长大嘴巴像把魔皇的两颗卵蛋含进嘴里,奈何她的嘴太小,只能含住其中一个,她又吸又舔,鼻尖都是范九徵的气味让她兴奋不已,小穴一开一合将链子一下下打在地面上。
“我最喜欢魔皇哥哥的大肉棒了,好喜欢这个气味。”白千羽吐出卵蛋,迷醉地说道,可能是魔皇没控制好剂量,灌的魔气有些多了,她的行为完全顺着欲望走,说出口的话更加淫乱刺激人。
范九徵深吸一口气,真怕被这个操了一年多还操不腻,越操越想念的妖女一下就吸走了液,今天他魔气灌得有些多,白千羽变得更加妖孽,范九徵痴迷得看着眼神迷离,时不时给他抛一个勾人眼神的白千羽,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示意她继续,白千羽就像只发情又粘人的猫,转过脸让他的掌心蹭着她美丽幼滑的脸蛋。
白千羽轻轻咬了一下范九徵男根的柱身,听到他发出了“嘶”的喘气,倒不是疼就是有些刺激,白千羽伸出粉舌扫过范九徵的龟头,在上面留了不少津液,用自己练剑以来有些薄茧的掌心揉着他的龟头,媚眼如丝地观察着范九徵忍耐的模样:“魔皇哥哥很难受吗?”
范九徵毫无威慑力地瞪了她一眼,仿佛在斥责他明知故问。
“小淫猫马上让魔皇哥哥舒服起来。”白千羽笑着,含住范九徵的肉棒,虽然撑满了她的口腔,但是她的舌头仍灵活地在窄小的缝隙间逗弄范九徵的龟头和铃口,逗弄一会儿又去舔别处,再回来继续拍打他的铃口,若不是范九徵锁住关,早被她弄得泄了。
含着套弄了一会儿男根,白千羽也有些嘴巴发酸了,偏偏范九徵就是不泄,她张开嘴有些泄气地吐出男根,红润水灵的嘴唇上牵出几根银丝,又全黏在了她的下巴上。范九徵捏住她的下巴,用拇指擦去了她下巴上津液,白千羽伸出舌头舔着范九徵的拇指。
范九徵将她一把拉起,白千羽轻声尖叫了一下,他箍住她的腰,勾着链子把小令牌从花穴里扯出丢在一边,淫水滴滴答答地把白千羽大腿内侧都弄得湿黏滑腻,范九徵扶住男根对着穴口掐着白千羽的腰就往下贯。
“啊……好厉害,顶到了啊……”白千羽的小穴空虚了很久,猛地被填满,她叫得更欢了。
范九徵咬着她的耳珠,低声笑道:“有你舒服的时候。”说完,便大力抽插起来,范九徵一手握着她的纤腰,一手拉着她的一条手臂,白千羽双脚虚浮地搭在地上,实则重心全副在被抽插顶弄的小穴那儿。范九徵的肉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泛白的沫子很快就堆在了白千羽的花唇边,花唇被摩擦得鲜红,范九徵的卵蛋拍打着白千羽雪白的臀瓣。
“啊……啊,小淫猫好舒服,魔皇哥哥顶到花心了啊……”白千羽晃着头,小穴里的快感顺着脊髓直冲她的大脑,大声地叫起来。
范九徵放缓速度,白千羽不解地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他将双手抄在白千羽的膝窝,将她用孩童把尿的姿势抱起,两腿叉开正对着此刻紧闭的厅堂大门。白千羽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小腹那里隐隐顶出了男根的形状。每一下范九徵都退出至一半然后尽根没入,白千羽咿咿呀呀地叫着,头往后仰着搁在范九徵的肩膀上。
白千羽的小穴又热又紧,加上他顶弄的位置奇诡,每一次他都觉得龟头上被嫩肉阻拦着再破开,操弄了几十下范九徵就觉得头皮发麻,他拨开白千羽后颈的头发,在她的后颈留下了一个齿痕。白千羽哭叫着高潮了,一阵淫水尽数洒在范九徵的男根上,其他的泄不出去,堵在里头,弄得白千羽穴内又酸又涨还发痒。
范九徵看着她白嫩的后颈被自己了力还咬出的齿痕,未有些心疼,继而将牙齿放在她的肩膀上磨蹭。
白千羽被范九徵这样抱着操弄,虽然知道眼前的大门不会被打开,然而觉得自己的叫床声肯定被外面的人听了去,一种异样的兴奋后知后觉地升起,她不由地夹紧小穴,范九徵忍不住在她的肩膀上磨牙:“小淫猫你放松点!”
话虽如此,他竟然伸长手摁了一下她的花核,本就被操干得内里又酸又麻的白千羽一时间竟涌上一股尿意,她的眼角堆泪,颇为可怜地说:“魔皇哥哥,小淫猫想尿了。”
“把你操尿了正好。”范九徵抱着她的膝窝,在水哒哒的温柔乡里不停地抽插,幅度比之前更大,方才被堵住的淫水,此刻从两人的交合之处缓慢地滴落下来,让白千羽有种自己已经失禁了的感觉,只是那种酸软涨麻的感觉仍然未有缓解,反而随着魔皇的大幅度抽插更加难受。
“啊……小淫猫不行了……魔皇哥哥……魔皇大人……小淫猫要被操尿了,花心被顶穿了啊……”
白千羽叫得越浪,范九徵干得越狠,他重重地操干进去之后,把手从她的膝窝移到腰腹上,抱着她让龟头在里面碾她的花心,掌心的魔气再次注入她的体内。
小穴越来越酸痒,尿意越发止不住,白千羽哭叫道:“真的要尿了啊……别顶了……”
范九徵猛地抽出男根,摁住她的花心,透明的液体一下子从花穴里泄了出来,范九徵的褪下的裤子、台阶、地上都是白千羽嫩穴里喷出的液体。
范九徵没等她流完又把男根操进去狠干,这次没又锁住关,抱着快被操晕过去的小淫猫狠狠捣了百来下便毫无保留地将男射给白千羽。
她因为一时难以承受磅礴奔涌的魔气而晕了过去,他静静地注视她的脸颊,叹了一口气,从椅背上捞过一件披风将她裹起来抱出去。
他的内心早已不平静了,只是贵为魔皇他不愿意承认,他要给自己一段时间来平复波涛汹涌的心境,将白千羽留在此处,独自一人回到了魔域腹地。
白千羽醒来后,觉得浑身酸痛,肩膀上留了好几个磨牙的印子,胸乳被他抓得有些发青的,后颈看不到,但她恍惚也记得范九徵咬了自己一口。她坐在床上打了个呵欠,伸了懒腰,听到屋外的仆从小声议论说,魔皇大人走的时候脸色是如何的差,这妖女多半是不会再受宠了。
白千羽笑了笑,那不是很好嘛!她嗪着满足的笑,开门吩咐这两日别打扰她。
生怕自己爆出最后一招后魔皇会对她不利,白千羽想尽快修炼到大乘,昨日方才灵力丰沛时意欲一举突破没成想失败了,她难心绪灰败心生冒进的念头。望着百宝袋里常年备着的丸药和灵草,白千羽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将袋子隔空招来放在身边,盯着里头出神……
魔皇回到腹地,思来想去觉得自己独自回来属实不妥,前天才把小猫操狠了没下禁制不说,还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万一景儒衡那家伙觉得自己总算有机会了又去勾搭小猫偷吃了怎么办?
不行,小淫猫吃准了自己放不下她才敢偷吃,自己非得冷她几天才好。
早知道回来前应该先把景儒衡那家伙打得面目全非啊。
再究竟要不要及时赶回去的事情上,魔皇纠结了许久,勉强忍了一个多月,风似的赶到景儒衡的城池。
刚到那地,便接到了剑疯子传来的消息,说是魔域之外有人抓住了白千羽的把柄,将她公报私仇的全过程传得有声有色,一时间她竟被说成了名门正派之大敌。范九徵虽然窃喜白千羽这样的名声这辈子只能呆在魔域了,可又担心小猫误会是他泄露出去的秘密,跑进景儒衡院落的脚步又加快了些。
才刚跨过院落的门槛,范九徵就瞧见了白千羽眼角带泪有些怔忪的模样,心疼地快步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我的小猫别哭了,我一定帮你查清楚究竟是谁走漏了消息。”
怀中哭声渐止,范九徵只觉得怀里小猫正在发生着什么变化,他凝神发现她身周忽然灵力暴涨,区区渡劫期的灵气竟与他几无差别,他心中大震,伸手探她灵根,她竟也成为了大乘修士中的一员。再一看,她的眼中哪里还有泪水,嘴角挂着的分明是笑。
“魔皇大人,以为是谁走漏了消息呢?”
范九徵细细一想,能知道在短时间内查到这么多的人只有可能是原本知晓始末的人,除了眼前之人、便是况孟、莘不危和她的师尊康横,她的笑是如此的诡异,他将怀中之人推开,冷冷地看着她。
“猜对啦,就是我自己啊!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也许现在还没看出效果吧……”
白千羽话音刚落,好几只纸鸢飞了过来,有妙音门的、凌霄宗的、修仙世家的、星机阁的十万大山的,白千羽看着这些纸鸢,笑意更深:“我还以为他们会稍微想想呢。”
她信手摘下其中一只纸鸢带来的信,是星机阁的阁主弘轸,她轻启朱唇念道:“不论发生过什么,我都站在你这里,谁也别想动你。”
她又摘下妙音门国秋派来的信:“我已将羊霜蕾过往与魔域的交易的证据着人送往正气盟了,你,别怕。”
十万大山的:“正气盟那帮家伙怕不是皮痒了?你来我这儿住多久都行。”
范九徵每听一封信,脸色更冷一分,原来她根本不在意秘密被泄露,她不过是想借着自己的手铲除一部分异己,然后让剩下那一部分活在震怖、无处可诉苦的处境当中。至于这些掌门的表态,她也不是真的需要,只是要用他们的承诺换取她无人可撼动的地位。
她从来都不是猫,是毒蛇是鸩,就算被利用了范九徵也说不出什么,并不会怨恨她,反倒为她这样狠厉的手段所折服。
只是魔皇的骄傲不容他轻易低头,他威胁道:“你就不怕我直接将你囚禁起来吗?”
“不怕,我修为虽然刚到大乘,也不是你一时半会能轻易制服的对象,更何况,我的寿数比你长,总能等到有人将我救走的时候,到时魔皇大人就休想再见我了。”白千羽巧笑嫣然地陈述这个令范九徵挫败的事实。
“你狠。”范九徵从牙缝里吐出这两个字,眼睛却是很诚实地注视着她,许是知道她可能几年、几十年都不会再来魔域,想将她的模样镌刻在心里。
“我要是不狠,怎么得到魔皇大人的青眼?”白千羽歪着头,步履轻盈地经过魔皇,“再见啦魔皇大人,想你了我自然会来看你的。”
景儒衡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切。她永远不会让自己落于下风,一时的委屈不过是掩饰罢了,想必她都乐在其中呢。一开始心疼她伴君如伴虎的自己当真傻得可笑。
白千羽经过他身边时,放慢了脚步,冲他展颜一笑,捏了捏他垂在一旁的手,之后头也不回地御风离开。
面上一派轻松,一离开两人的视线,白千羽御风的速度就飙到了最大,生怕魔皇追上来,她心如擂鼓,直到飞到妙音门的山前才停下来。她的脚一踏到地面就有些发颤,只能撑着山石支撑住自己,忽然胸口一滞,一股腥甜涌上,白千羽咳嗽了起来,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从唇角和指缝间流下了鲜血,之后天旋地转她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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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皇:“小猫太狠养不熟可是我又超喜欢怎么办,急,在线等”
白月光:“呵,你才知道啊。”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国秋的照顾(上)
如同置身海边,耳畔是海潮拍打沙滩又退却的声音,她却觉得身子直往下坠,意识飘飘忽忽仿佛随着海潮有规律地进退,除此之外再无活跃之处。她坐在车里当剧痛褪却意识模糊时也是现在这样,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白光,她在这片纯白里走了很久,不知脚下踏着的是什么,不知前方是什么。她不相信轮回转生,前世她把不论每种正统宗教里的禁忌踏了个遍,或许有人觉得她玩弄了这么多人的感情,落得死状凄惨还算轻的,可她也没觉得自己错在哪里,她的旧情人们虽然对她又爱又恨,可她没坑他们的钱没败坏他们的名声,有些人甚至在她的引荐下交到了好的合作伙伴。她到底得罪了谁,要落得如此下场?明明她是个给大家带去爱和快乐的优秀海王啊!
就在她这么想之后,就被抛到了修真世界,成为了合欢宗女修,现在距离登顶只有一步之遥,自己决不能命丧于此!
“啊!”白千羽尖叫着从混沌中醒来,身上宽松的白色寝衣后背都被汗湿了,她挠了挠脖子,觉得汗湿的地方痒痒的。莘不危和国秋两人惊喜地推门而入:“你醒了!”
“我想洗澡。”白千羽觉得身上黏黏的,毛孔都被堵住一样很不舒服,虽然有避尘咒,但还是泡澡舒服。
“我马上让人准备!”国秋唤来小童絮絮地吩咐了一通,莘不危叁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搭着她的手腕探查她的经络和脉息。
“已经恢复了,就是身体还有些虚弱不能承受正常的灵力运作,休养一个月就好了。”莘不危长长呼出一口气,他眼下有些青紫,但与白千羽初见时身上的那种瘾君子的颓废已经不见了,他握住白千羽的手,“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修行不能冒进……”
白千羽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当时是迫不得已,到了大乘期了,我还想多玩几年,不会这么快飞升的。”
她的嘴唇有些泛白,莘不危心疼地拿泛着草药香气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我已经不再服食异种情花丸了,我想陪你久一点,再久一点。”
“那很好啊……”白千羽至今不明白莘不危到底怎么喜欢上她的,只是简单地敷衍着。
“所以你搬去我那里疗养吧。”
国秋抱臂站在一边:“羊霜蕾最后出现的地点是药王谷,就算威胁千羽的大部分人已经不在了,不能保证仍有宵小之辈想要在药王谷寻点什么,若是在你那里休养她难会被打扰。我这里最好,有她自己布置的地方……”
莘不危回头瞪了一眼国秋:“药王谷自然有能力把这些宵小赶出去,不会让她受到骚扰!”
白千羽自己也倾向于待在国秋这里,一来毗邻魔域方便她获得第一手消息,二来莘不危的住所布置她不喜欢,太过简单了。
“我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多走动了,这里挺好的,等我休养好了就去药王谷找你。”莘不危肉眼可见颓丧了下去,白千羽忙凑到他耳边安慰道,“其实是你那里的床我睡着不舒服,下次我去之前你换一张。”
国秋显然听到后一句话了,表情僵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原本含笑的模样。
养病期间,白千羽不想去听任何有关局势的消息,她还没有狂傲到丝毫不担心的程度,眼不见心不烦。她白千羽可以做到不在乎局势,再不济她可以放低身段回到魔域图谋后策,可况孟不行,身居家主之位,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多少双手想把她拉下来。正气盟有一部分人想动用权力发布白千羽的通缉令,文书还没拟好,各大门派的掌门接连传书来替她担保,妙音门门主国秋更是让人将羊霜蕾的罪行证据张贴在正气盟的各个入口。他们摆明了要保她,就算白千羽真的和魔域有牵扯,谁又敢动她?
一时间矛头转向了刚刚有了得势希望的势力,为求自保他们果断供出了羊霜蕾门下的弟子,正气盟奉命来抓人时,国秋拦住了,他不容许正气盟伸手管辖妙音门的事。确实,训诫弟子的权力一旦旁落,他这个门主就只能沦为摆设,从这一层角度来说,白千羽也赞成国秋的做法。
那几天国秋忙得都没空回到住所,白千羽一个人乐得逍遥修养,还挖出了国秋藏在屋子后头的桃花酿,为了不让国秋发现自己偷偷在修养期间喝酒,她每天只能用玉瓶倒出一点再把坛子埋回去,白千羽酒量差,但她还是爱喝酒,尤其是香香甜甜的这种,也许酒才能够真的让她变成小孩子吧,她抚摸着玉瓶的瓶口,忽然之间惆怅了起来。
她抱着玉瓶沉沉睡去时,妙音门的石牢里却发生了险些让她被石子绊一跤的事。
贡莲知道,师祖羊霜蕾已经一败涂地,只是她不想让那个女人好过,门主国秋这个人骨子里高傲,不喜被欺骗利用,若是能成功挑拨门主和妖女的关系,或许事情还有一线转机。
国秋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贡莲听到之后,连忙起身拖拽着闭锁灵气的链条走到石牢门前跪下:“参见门主。”
“嗯。羊霜蕾的事情已经查的很清楚了,她犯下的一件不会落下,她被污蔑的部分我也会负责澄清,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国秋的声音在阴冷的石牢里显得更加无情。
“门主已经忘了岚若师叔了吗?”贡莲的声音如泣如诉,话语里包含着轻微的谴责。
国秋皱了皱眉:“岚若真心待我不假,可是把她送到我身边的羊霜蕾心思却多得很。”
“师祖是不忍师叔为情所苦,才给了她机会,并非要将她安插在您身边做眼线啊!”
“我说过了,我承认岚若的真心,但是羊霜蕾,我不信她动机如此单纯。”国秋一字一句地纠正道。
贡莲觉得自己无论如何是纠不了师祖在国秋心中的偏见了,但她还能抹黑白千羽:“就算师祖动机不纯,那合欢宗妖女就动机纯洁了?”
“你住口!”国秋何尝不知白千羽接近他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她自己报复羊霜蕾时不至于掣肘。
贡莲眼里有眼泪打转,深深地拜服下去:“妖女也是在利用门主啊!请门主明鉴,将妖女赶出去,交给正气盟裁决!”
“不可能。”国秋从牙缝里挤出这叁个字。
“妖女淫乱无度,毫无节操,星机阁、凌霄宗再到十万大山,哪处的掌门她没有染指,传闻中连魔域魔皇她都……”贡莲觉得自己发不出声音了,绝望的她抬起撞上了国秋震怒的面容。
“你不必再说了……”国秋知道,贡莲说的国秋都知道,莘不危、弘轸、华复,那些曾经的点头之交,现在都是自己的情敌。
他原以为再见她,他能够克制自己,冷淡地告诉她不要再来找他了,但是听到弟子说她吐血昏倒在山门外,他焦急得快要发疯,御风过去时连头上的玉冠都有些歪了。只能接受,接受她除了他之外还有许多情人,接受自己根本没法与她诀别的事实。可是,这一点被旁人戳穿,国秋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他当机立断让贡莲噤声,虽然知道这一做法看起来就像逃避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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