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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吸溜子
跟在她身后的魔将想不起这女修是谁,只觉得她很熟悉,觉得她这么大大咧咧地坐下再正常不过,也因为魔皇没有制止她,就没有擅自揣测上意,静默地走回魔皇的身后站着。
“你知道我是谁吗?”魔皇手肘撑在扶手上,托着下巴打量白千羽。
“都带到这儿了还不知道,那我不如直接找根柱子撞死。”白千羽也不客气,魔皇确实是个美人,但是不怎么戳她的性癖,可能康横那种稍微妖一点的桃花眼的男人比较戳她。啊不对,还有一位……算了过去都过去了,不想了。
“那你不该这么狂妄,毕竟你的秘密掌握在我手里,识时务者为俊杰。”魔皇抬高了下巴,作睥睨状。
“魔皇大人有大量,没必要管我这种小人物的破事吧。”白千羽觉得好笑,抖开折扇为自己扇着风,魔皇这家伙摆明了就像是找到新玩具了,还想要新玩具臣服于他,还不能太轻易臣服,呵,有点天赋的人的通病,“我自入魔域,都没吃过一顿好的,要不先吃饭,边吃饭边谈?”
“你还有心情吃饭?”
“不请我吃饭,我脑子转不动。”白千羽皱着眉头像是有些苦恼地说道。
魔皇笑了,让身边的魔将去后面吩咐开宴。刚出关就听到她的妖颜祸水的名号,她坐守城中,竟让她的众位情人以为她被困,纷纷前来援助,他以为那些修士不过是散兵游勇,最后竟将守关的宓风杀了,城池也被践踏得几乎没有复原的可能。范九徵有些兴趣,让下属去调查,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还是让他得知了宓素掳走当时尚在金丹期的白千羽的过往,发现此女心思深沉又耐得住性子,且天赋极高,别人数千年之事被她压缩到几百年间完成。原以为是个美得有攻击性的女子,没想到今天她淡妆前来身披素雪白羽纱竟像一个不舍凡俗的仙女,可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破坏了那种仙意。
范九徵的调查并不止于宓素与她的往事,一路顺蔓摸瓜,发现了她还不打算放过陷害她的始作俑者,联修仙世家、稳妙音门、协同药王谷、牵连正气盟,被她一股脑儿全利用了来报私仇,偏偏这几方就被这一团乱麻扯在中央,谁也别想逃,她倒是又赚了好名声,又把自己摘了个干净。可惜啊可惜,小姑娘百密一疏,没想到他会感兴趣,一路跟踪而来抓她的马脚,原本给了她几十年时间,看她如何善后,没成想她完全不在意那些漏洞,那被他利用来满足私欲,她也不该有怨言。
不过,她还挺机警,照理来说他用魔域的幻术,连大乘期的人也会被骗过去,偏偏她此次似有察觉。
白千羽没怎么指望能在魔域吃到什么好东西,所以当菜品摆上来时,她也没怎么惊讶,只是凭借在魔域的生活经验挑了还不错的几样填饱肚子。范九徵坐在上位,看着白千羽挑挑拣拣,觉得好笑,他并没有想好要把她关在身边做什么,她就是被范九徵一直渴望的玩具,可是真的拥有之后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即便不知道怎么办,似乎看着她吃东西,和她说话也很有趣。
“冒昧问一句,这几十年没事干跟在我屁股后面的人,不会是你吧,魔皇大人。”白千羽咬着筷子,忽然抬起头正对上看她看得出身的范九徵的双眼。
你看,这女人不说话是仙女,一说话就是地痞,范九徵熊了大半辈子,可能是真的遇到克星了,他不说话,不管是否承认,都显得他好像没事做一样。
“哦……这样啊……”见范九徵不说话,白千羽意味深长地笑了,紧接着她想到,不知道她和别的门主修炼他有没有偷看啊。
把自己的肚子填饱之后,白千羽笑着问范九徵:“不知道魔皇大人捏着我的把柄,是想让我干什么呢?”
“我还没想好。”范九徵觉得这个答案抛出去比较容易让人不安,因为目的未明比较让人恐惧,之前他这么操作也没什么问题,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白千羽的心理素质。目的未明,意味着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呆的过程中会出现什么状况,一般人都会忐忑。
“那我住哪儿?住的地方不好的话,我会酌情叨扰魔皇大人的寝殿。”白千羽淡然地表态。
魔皇不是处男,但是他也不会这么随便,他也有正常的需求,要爬他床的人不少,奔放大胆的魔域女修也好,扭扭捏捏故作姿态的正道女修也好,他全凭性子,想要的时候来者不拒,不想要的话把她们丢出去。
可是白千羽怎么办呢?睡吗?
“随你。”范九徵就算内心纠结,面上也不显露出来,依旧是冷冷淡淡地说话。
“哦。那我不来夜袭了。”白千羽也好想一点不在意的样子,完全放松下来把魔域当成她家了。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但是魔皇的心理活动却是一刻也没有停歇。
“哦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白千羽忽然笑了起来,这一笑恍若春回大地,百花盛放,她眼里晶晶亮得又如漫天星坠,“魔皇大人,秘密的价值在于知晓秘密者的多寡,这您知道的吧。”
范九徵点了点头,心里不由升起一丝不安,更多的是雀跃,挑战与被挑战是他最乐意的事情,他无聊了这么久终于有人能与他正面交锋了,啊不对,她是第二个,但是第一个那个家伙根本不会和自己玩啊!
“可是,能探查到我露出的马脚的人不止魔皇大人一个。”白千羽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范九徵,“羊霜蕾的弟子可能最初懵懵懂懂,自她死后不可能不起疑心;修仙世家那儿被边缘化的一部分麻家人不可能看着况孟夺回家主之位;正气盟这次借势内部清理,被清理的一方势力也想卷土重来……这些人都有可能共享这个秘密,进而瓜分秘密的价值。试问,魔皇大人,多你一人知道我的秘密,我会怕吗?”
范九徵一下就被捏住了把柄,若不是他满脑子只想把人拐来魔域,这些他未必想不到,此刻反倒是他有些骑虎难下:“你,什么意思?”
“排除竞争对手,一家独大啊。”白千羽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她走到范九徵身边,他身边的近卫魔将,覆黑纱的那位还想拦住她,却被范九徵抬手制止了,她坐到范九徵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范九徵内心纠结啊,他不想让自己沦陷得这么快,只能安慰自己,那是为了今后更好地掌控她才去剪除那几方威胁她的势力的,才不是替她扫清障碍。也因为这点别扭,他任凭白千羽在他身上坐着,就是不搂她的腰。
白千羽心想,这家伙可能属于不近女色的那种,还是不要太套近乎了,会适得其反,就松开了范九徵的脖子,像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拍拍裙子坐回原位。
“这是魔皇大人自己的选择,若是您选择不去排除潜在竞争对手,那我只能亲自动手,省得夜长梦多。”白千羽摸着指甲,因为练剑,她从不蓄指甲,每一个指甲都按照留出一条细细的白色上弦月一样的形状修剪,心里想毒花的颜色挺正,不知道能不能染指甲。
“我这里不是你的首选吗?你不怕我主动将消息透出去,让你左支右绌疲于奔命吗?”范九徵夺回了理智,觉得和她交锋绝不能抱着游玩的心态来。
“不怕。”白千羽自信地勾起唇角,“他们若要玩暗杀,我自认身遭没什么破绽,我呆的地方也不是他们轻易可以闯来的,能留给他们的路子只有当面拆穿我的假面具这一招,而这一点需要人证、物证和舞台。等等,我干嘛要跟你分析这么多,这是我的事诶。”
白千羽知道范九徵听得津津有味,故意停住了,作势要走。魔皇没有开口,反倒是他身边的近卫形如鬼魅地拦在她的身前,白千羽探究地看向他,觉得自己肯定认识他而且应该不是在魔域,他避开了白千羽的视线,即便他失忆了她的目光还是令他痛苦。可他越是避开,白千羽的目光就追到哪里,最后还是魔皇开口“救了”他。
“我接下这个挑战。那你先说说,先除掉谁比较好?”魔皇调整回了冷傲的态度说道。
白千羽转过身,粲然一笑,就像是得逞的小狐狸:“修仙世家麻家的残党。”
不论有再多的理由,她必须先扫清况孟身边的危险,况孟无处可躲,身为家主她几乎是整个人暴露在恶意之下。要先保她。她知道魔皇出手必没她这么多顾忌,自然是能杀的都杀了,后顾之忧什么的完全没有啦,而且还不用她背锅。
“理由。”魔皇不是没有调查过白千羽的人际关系,知道她不把情人放心上,看似不常去见闺蜜,实际上一个个都揣在胸口呢,闺蜜啥时候渡劫、啥时候生日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那个况孟。
“最先下手的一定是修仙世家的人,权势等不起耗,况孟掌权时间越久,他们被削弱得越过分,况孟现在这招温水煮青蛙,他们肯定不会任由她煮下去,就算是伪造证据,或是真的从魔域把况慢绑回去澄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就目前来说,他们的威胁最大。”白千羽心里不是没有盘算,就算不发生魔皇这档子事儿,她也会先找机会拾麻家残党。
“好。”范九徵答应得不明不白。
白千羽追问道:“什么时候动手?”
范九徵总算如愿在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急迫:“明天就去。”
白千羽的眼睛亮了,笑起来就像个小太阳,范九徵看着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同时也注意到自己的近卫剑疯子正盯着她看。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魔域魔皇与白月光3
历经一番斗智之后,白千羽在浴桶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把几日的疲劳都清理了个干净,她眯着眼睛把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水一点点漫过她的下巴、嘴唇和鼻子,忽然从窗外飞进来一团丝帕,被人控制了力度,只是轻柔地擦过了她的前额然后落到浴桶里。
窗外传来了冷冷的声音:“你想淹死自己吗?”
“大哥,我淹不死,我洗了髓,现在是水单灵根!”白千羽抱怨道,从水里捞起丝帕,这冰蚕丝怎么看怎么像自己的东西,可是又不那么确定,因为她又不会神经到在帕子上绣自己的名字。那和冰人一样冷冷的声音是魔皇身边那个近卫,这家伙谁啊,神出鬼没地,还偷看她洗澡?
白千羽施了术,把帕子的水抽干,扔出窗外:“还你!”
近卫接到了帕子,不一会儿气息又消失了。
“啧,什么鬼毛病,这么冷冰冰的干什么?”白千羽知道他没走远,也不放低音量地抱怨着,然后把整个人都沉进水里。
他知道,从成为支茂伦的同期开始,自己就有心魔了,他想要证明就算没有破天剑意一样可以赢过支茂伦,可是不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赢过他,支茂伦的那句“没有破天剑意,我或许赢不过你”对他来说并不是安慰。他是万剑山的剑疯子,一生只会以剑为伴,但是她出现了,又消失了,短短十年,卫澄之情根深种,她刚消失那阵还没有太大的感觉,过了两个月,他像疯了一样找她,她就像风一样无法抓住。失魂落魄地卫澄之回到万剑山没多久,在剑锋大会上再一次输给支茂伦,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输得很难看。
从堕魔一直到失忆之前,他都没有怪过白千羽,只希望何时还能再见她一面。
再见她,心里会泛起酸楚,酸楚的同时还有一丝的甜蜜和温暖,他知道魔皇很在意她,所以他打算离开,至少他不想看到她在范九徵的怀里。
白千羽的寝衣都被她改成了宽松背心裙的样式,都是纯棉的,这样她比较习惯,会这么穿的时候多半是她一个人睡,她从浴桶出来就套上包裹里一条灰色棉背心裙里,转着圈让裙摆开出一朵花,然后躺倒在床上,附近似乎又有之前在外感受到的跟踪狂的气息,不过她也明白了这种气息只有可能是近卫或者魔皇。她可以理解,就像是她闺蜜养了猫,头几天她也喜欢盯着猫睡觉看一样,她可以理解把她当宠物养的魔皇没事干跑来看她睡觉。
可能是范九徵清隽冷傲的长相迷惑了白千羽,她总觉得这家伙只是看上了她好用的脑子和古灵怪的脾性,所以像养宠物一样把自己养在身边逗乐罢了,应该是不像和自己上床的,可能是他身边的近卫对自己更有欲望一些。
所以她完全没料到来魔皇回来夜袭。
梦里有一条巨蟒,冰凉的身子从她的小腿盘起,逐渐游走上了她的腰间。白千羽醒来,发现缠着自己的不是蛇,而是范九徵,半梦半醒之间,她皱着眉头说道:“怎么是你?”
范九徵有些不开心,他立马就猜到剑疯子和她之间肯定有过一段,她没醒之前肯定以为是压着她的是剑疯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修仙世家的残党对付起来不方便,你只是想把烂摊子推给我拾。”他说着,有些凉的手还在她的裙摆下摸着她细嫩的大腿。
白千羽干笑两声:“你可以选择让我走,我自己去拾。”
范九徵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情花香气:“你就当是预支我报酬。”
白千羽下意识觉得范九徵这样的人,睡到了之后攻略起来会比较麻烦,眼下的情势却是箭在弦上,她推拒他显得太假了。
范九徵自然不知道白千羽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倒是终于想明白了,自己是不想放任看上的人在她的正派掌门情人之间流连,才用秘密“要挟”她在身边,想明白了自然是要过来偷袭尝个鲜了。
范九徵的左手还在白千羽的睡裙宽摆下作乱,右手轻轻拉下了裙子的肩带,让白千羽把上半身的衣物除去,放肆地埋在她散发着惑人甜香的乳房之间,张开嘴巴将其中一侧乳肉含住,用牙齿轻轻磨着白千羽胸前的小樱桃,很快听到了她软软的呻吟,左手一路袭向她的腿心,亵裤已经湿透了,他惊异于自己的好耐心,用手指隔着亵裤揉着她的花蕾,白千羽最怕被玩了高潮一次之后再进入,那样太刺激了,她的花蒂因为药物的原因早就变得敏感不堪,加之范九徵身上的魔气不知为何对白千羽来说就像是催情药一样,不消多时,白千羽就抓住身下的被子,身子弓起就像脱水的鱼。
“啊……别弄了,要泄了,啊……”白千羽惊叫着,汩汩热流从穴口涌了出来,亵裤承受不了这么多水,渗漏了不少到床单上。
范九徵从嗅到她身上的情花气味开始就硬了,为了要看白千羽可爱的反应忍到现在,果真值得:她的眼角泛红,眼睛水汪汪地朦胧着看向她,身体软成一滩水,胸脯颤颤着上下起伏,小樱桃充血发硬了,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
他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和裤子,又略带粗暴地将白千羽的衣物悉数除去,刚高潮一次的白千羽懒懒地任由他脱掉她的衣服,方才还抓着被子的手移到了范九徵干的小腹上,指腹反复摩挲着他的肌肉纹理。范九徵拉着她的手放在他肿胀的欲望上,白千羽眼瞳里的朦胧消失了继而绽开的是魅惑的笑意,她微微抬起腰让自己的湿热的两腿夹住了范九徵大半男根,抬动着腰肢让他的龟头摩擦她湿滑的花唇,每一次范九徵想就着这份湿滑蹭进去的时候就夹紧花穴推拒着,很快范九徵的嘴里也溢出了低低的呻吟,他毫无威慑力地看了白千羽一眼,低头咬住她的一颗小樱桃。
“啊……有点疼。”白千羽撒娇道。
范九徵不管,两手抓住她的乳头,任意揉捏起来,将两团乳头挤到一起再往两边分开,引得白千羽不能专心,腰肢无意识抬动时花穴的入口也不再紧,好几次男根的头都能顶进去一些。
“你……进来吧……我想要……”白千羽轻声地邀请着。
范九徵也不客气的,扶着男根就着湿滑往里深入,内里又滑又紧,每次往里顶因为白千羽可以地夹紧一些而带着层层阻力,光是往里深入就让范九徵爽快不已。他这一次往外几乎退到入口,一只手掐住白千羽的腰猛地往里送。
“啊……”白千羽叫了起来,其实不管怎么玩她的小穴都敏感得发抖,更别说带点技巧地折腾她,她易敏感的身体一受到刺激就会夹紧穴洞,范九徵觉得自己的欲望被白千羽的穴肉狠狠地缠住了,龟头最敏感的那处仿佛还有张小嘴时不时还在逗弄吮吸着它。他的深红色的眼瞳因为情欲变得炽烈,他调息一口气锁住关,决定多玩弄一会儿她,再次将男根退出些许,白千羽的小穴似乎不乐意它的出逃,缠得更紧,范九徵的额头微微出汗,白千羽也来了逗弄他的兴致,放松小穴,推着自己的上半身把范九徵剩下的男根都推了出去。
她坐直身子,范九徵会意与她面对面坐着,白千羽抱着范九徵的肩膀,双腿盘着他的腰,上半身压在他身上抬起屁股,扶着他的男根往下坐。
白千羽爽得头微微后仰,男根这下坐到了深处,直抵她的宫口,她又忍不住夹紧了不想让它出去,她吻着范九徵的额头上的汗,用舌尖一下下点着,他搂着她的背将她贴近自己,胸前的软肉被挤得变了形。
他的手往下抓住了她的两瓣有些韧性不似胸乳完全绵软的屁股,将男根又往里送了一些,顶得白千羽宫口发酸,眼角又溢出了两滴眼泪,她抓着范九徵的肩膀,任由范九徵抱着她的臀部,将她往上抬起又重重落下,落下时还往里顶一顶磨一磨,白千羽被撞得宫口又酸又麻,阴蒂被范九徵的耻毛磨得又硬起来了,花穴里的水一波波地想要往外涌,却都被范九徵的男根堵在里面,只有在抽出时才留出一丝缝隙争先恐后地滴落。
“啊……魔皇大人……太折磨人了……”白千羽语调娇柔地控诉着。
“一会儿还有更折磨你的。”范九徵得意地侧过头吻住她的耳垂,含在嘴里,他的耳边是白千羽淫乱又破碎的媚叫,她温热的吐息让范九徵心里痒痒的。
又抱着她的臀部上下操干了几十下,白千羽的声音越来越淫乱:“啊,不行了……魔皇大人最厉害了……磨死千羽了……啊……要被魔皇大人顶坏了……”
“你是我的……”范九徵咬着白千羽的耳廓说道,若是放在平常,她早就嗤之以鼻了,但现在是在床上,情况就不一样了。
范九徵让她平躺回床上,轻轻摁着她吃下他男根的小腹,白千羽发出了一声媚人的叫声,眼睛里全是情欲,她的指尖勾着他的手腕,嘴里吐出淫荡的话语:“魔皇大人,想要你狠狠地干我……”
范九徵还是不动,掌心摁着白千羽小腹的地方往里面输入了些许魔气,他的真魔之血和她的体内的情花能引发些许共鸣,从而让她更加情欲勃发,白千羽只觉得内里更加痒,只能紧紧缠着范九徵的男根。
“啊……好痒好热……魔皇大人救救我……狠狠地干我啊……”白千羽哀求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范九徵,另一只手胡乱玩弄着自己的乳肉。
范九徵其实也忍不住,看着她像一只发情的小猫一样情欲难耐地扭动着,他是真的喜欢,喜欢归喜欢,他知道不能被这个女人把心夺走。
他起奇怪的想法,抱着白千羽的腰,一下下又重又深地往里操干,白千羽咿咿呀呀地淫叫着,她也知道跟魔皇这样的人做,随便她床上怎么淫乱都无所谓,也就不敛了。
她根本不需要男人诱导,就能说出淫乱的话语,只是脏话什么的她还要看当事人的接受程度:“呜呜……我是魔皇大人淫乱的小母猫……”
“啊……魔皇大人……要把我戳坏了……”
“啊那里……啊,我不行了……”白千羽绞紧了内壁,身体战栗着迎来了第二波高潮,她能感觉到魔皇的魔气和液灌进了她的体内,她颤抖着,嘴唇微张,艳红的舌尖若隐若现,范九徵很想凑上去含住,但他忍住了,伸了两根手指进白千羽的嘴巴,夹着她的舌头玩弄,她无意识地应和他的手指,口水从她的嘴角溢出。
直到她高潮渐渐退却,范九徵才回手,拔出男根,白浊从她被操干到鲜红的花唇中涌出。
太可爱了,这只小色猫。范九徵摸着白千羽的脸,躺在她身边,把她瘫软无力的身子搂在怀里。
其实范九徵也不想这样计较,趁着情欲尚未退却理智没回笼的时候,他问了:“你和剑疯子之前发生过什么?”
被折腾得直犯困的白千羽在听到“剑疯子”这个称呼后,将抛入深海的记忆打捞了起来,“卫澄之”叁个字总算浮现起来,可她脑子还是糊的,回答起问题来完全不顾忌对方的感受:“几百年前他教过我练剑……”
“还有呢?”
“我睡过他。”说完白千羽如释重负般睡了过去,其实她也不是被搞累了,实在是范九徵灌给她的魔气太多,她一下子消耗光太力了,对于只有她能感觉到被跟踪的气息这个问题,她也有了点头绪。
范九徵有些生闷气,可理智回归后又觉得自己的情绪不能轻易地被这个女人牵着走,也不知是跟谁较劲,他撇下白千羽跑回自己的寝殿,盘腿坐着冥想了一晚上,倒让白千羽睡了个日上叁竿。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 魔皇与白月光4
可能是下意识觉得魔域魔皇这儿最安全,白千羽有种终于找到能放心单独睡个安稳觉的好地方了,前提是范九徵别来夜袭。她在床上伸了懒腰,懒洋洋地推开了门,旁边就有两个女性下仆进来把床上用品换了,还替她带来了首饰和一小箱衣物,还有盥洗用的水。挺好挺好,又能享受万恶的地主阶级生活了。
用过早午饭后,白千羽支使人把榻搬到院落里,躺着一边给自己打扇子,一边分析范九徵夜袭的心理成因。她始终认为,范九徵对待她就像对待一只名贵的猫,像他这种没耐心的人迟早会厌倦一大早喂猫铲屎,还要关照猫咪卫生健康的生活,然后将猫送人或者弃养,当然不是说她需要被铲屎,她是不拉屎的仙女。范九徵这样的人属于付出多少就要讨回多少的斤斤计较的人,即便他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欲望,一想到自己要给白千羽办事,还是会让白千羽用身体付出点代价。
好了,自洽了,白千羽又能安心地享受生活了。
哦不对,得跟况孟打个招呼,她一下从榻上竖了起来,跑进屋里,咬着鼻头思索了一阵,在纸上画了两个火柴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刀,脸上花了个歪歪扭扭的藤蔓,另一个躲在拿刀火柴人后面,下身画了个叁角形当作裙子,还画了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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