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之深宫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簪花
皇帝陛下见她这般终于慵懒地开口道:“不错,虽是涩的很,却讨朕喜欢……”勾起徐珮的下颌,男人低头舔舐着她的嫩唇,好一会儿才道:“朕已经吩咐枢密院的人好生调查了,应该再过三五日便会让瑄儿回安王府……”
听到夫君能够平安,徐珮终于松了口气,忙想着谢恩。皇帝又道:“既然你喜欢侍奉朕,便留在宫里,朕会怜惜你的……”说着,男人并不容她拒绝一把将她摁倒在床上,又准备对她的身子进行一番蹂躏摧残!
徐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皇帝居然说是自己喜欢伺候他,要把自己留在宫里!
乱伦之深宫赋(np) 深宫囚妃(公媳)清白不保,被囚深宫
如此,徐珮便被困在了昭华阁,整日忧思难安,起初还耻于被皇帝陛下羞辱奸淫,后来却总是担忧安王,只要夫君平安就好。到了第五日午后,服侍完陛下沐浴更衣,男人只穿着亵衣便将她搂在怀里揉弄,又蹭着她的脸颊说道:“朕已经准许瑄儿跟珩儿黄昏时分各自回王府。已经查清楚了。”关于政务,皇帝并不想跟她提太多,只这般简略地说着。
徐珮听了很是欣喜,又忍不住道:“既然,既然王爷无罪……陛下我可以,可以回去了吗?”一对桃花眼充满渴求地瞧着男人,徐珮只轻声问道。
“你这淫妇!身为王妃恬不知耻勾引朕,如何还能在安王身边呆着!从今往后便留在宫里,受宫规约束待不再行秽乱之事,朕才许你回去。”
闻言,徐珮如遭雷击,只委屈地跪下不停辩解。“是,是陛下要臣妾这般……臣妾才……”
“够了!你说说你这小淫妇,这几日是不是一直勾引朕,不仅勾引朕临幸你,还主动把朕的衣裳脱了,为朕含食龙根,方才还在替朕沐浴,难道你还要狡辩!真是不知羞耻!”说着皇帝又捏了捏她的乳头,接着道:“而且如贵妃病了,你这个做儿媳的合该留在宫中侍疾,便暂且由朕亲自管教你一年吧。”皇帝说得十分为难的样子,只把徐珮听得一愣一愣的。
“陛下……你怎么可以……”羞愤不已地看着男人,徐珮气得有些发抖。
男人似乎毫不在意只气定神闲地道:“你若不肯,朕便让安王休了你,毕竟像你这般淫荡之人如何做得了安王的正妃?”
“我……”见他要让安王休了自己,徐珮有些害怕只得按下话来,略想了一会儿又道:“既然安王无罪,请陛下准许臣妾看着他离开……而且陛下既然让臣妾为如贵妃侍疾,也请陛下恩准臣妾住在如贵妃的寝宫里。”原先还顾及着夫君的安危现在夫君脱罪了,徐珮也不想时时被皇帝凌辱只这般说着。
“哦?你这是在跟朕谈条件吗?”原以为这丫头跟只兔子似的特别好拿捏,却不想竟也有硬气的时候,皇帝倒有些意外,于是点点头,将她搂在怀里紧抓着她的纤腰,男人的脸几乎贴着她的脸,冷笑着道:“那王妃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朕兴致来了便会去懿云殿,调教你一番!到时候王妃可别后悔,毕竟现在没有人知道你在昭华阁,到了懿云殿可就不一样了……”
徐珮一时也有些后悔提这个要求,可是若待在昭华阁便如同被禁足圈禁一般,更加没希望走出去了!再者能到自己婆婆如贵妃跟前或许她还会帮自己……然而徐珮却不知道从一开始自己便落入了一张大网里,那幕后之人只把她当成入了套的金丝雀一般!
黄昏时分,戴着一方浅紫色的面纱,梳着低垂的发髻穿着缀满浅紫色宝石珠子宫装的徐珮跟在皇帝陛下身后站在城楼上,瞧着安王跟赵王的马车缓缓驶出宫门,又看着宫门徐徐落锁,徐珮觉得自己的心也被封闭起来一般,不知道夫君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会不会难过,而且自己又不能在王府陪伴他……他会不会误会自己?
0
皇帝回头瞧着她那对桃花眼中满是落寞的神色,只轻笑道:“你也不必怕瑄儿离了你会寂寞,朕已经赏了他两位美人……”手指摩挲着徐珮的下颌,皇帝又道:“至于你,朕也不会让你觉得寂寞……”
往后退,躲闪着可怕又无赖的男人,徐珮只盈盈一拜,“陛下,臣妾该去给如贵妃侍疾了……”
“去吧……朕有空就去临幸你,不会让你深宫寂寞。”说完,男人便吩咐太监为他的玉美人备轿辇,瞧着她离去的背影笑的邪魅,本来他只是想把这兔子抓来玩几天而已,现在他倒觉得这丫头新鲜得很,他可能会玩久一点……
尴尬而又委屈地来到懿云殿,徐珮在宫人的指引下来到了内室,自成婚后她只来过这儿两次,觉的有些陌生,殿内纱幔层层,虽住着皇帝后宫中如今唯一的贵妃却布置得颇为素净,瞧着正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的如贵妃,徐珮忙跪下来眼眶红红的同她请安。“母妃抱病,儿媳来迟了请母妃恕罪……”
如贵妃在侍女初莲的搀扶下坐起来,只招招手让儿媳妇坐到她跟前,虽说仍病着,却并非大症候,如贵妃的目光只落在了儿媳妇身上,只见她穿着不合仪制的宫装,头上的发簪似乎是从前宜淑皇后所有,那半露着的雪白肩头还带着浅浅的吻痕,她只不住冷笑。“这几日在陛下跟前伺候,你可还习惯?”
( ?? ?)猜猜谁是黑手
乱伦之深宫赋(np) 深宫囚妃(公媳) 苦心规劝贵妃威逼利诱 担
“母妃,儿媳是被逼的,并非,并非自愿,求母妃明鉴。”难过地瞧着如贵妃,徐珮忙这般辩解道。“陛下他……逼迫儿媳就范否则否则……王爷只怕处境危险……”
“好孩子……”让宫女递了巾帕与她擦拭,如贵妃亦是十分为难。“从来伴君如伴虎,虎毒尚且不食子,陛下却心思难料,你又生得这般美,也难怪陛下起了这等心思。”
“可是,可是儿媳从未离开过夫君,况且此身无法清白,只怕夫君知道了容不得我……他也难堪……母妃您在宫里这么些年难道无法帮帮儿媳?”
“唉……陛下自从娴妃之子谋逆后不愿再踏足后宫,只偶尔临幸一二嫔妃,我虽有贵妃名头在,不过是虚名罢了……而且现在陛下又对皇子存疑心,只怕安王以后日子不好过……既然陛下看上你了,你且委身与他,也好借机替瑄儿说说话……”
“这怎么能够,我可是王爷的正妻,如何能服侍陛下?”不住摇头,徐珮忙拒绝。
“徐珮,你该懂事些,本宫只安王一个儿子,现下陛下对瑄儿诸多不满,你若不听话些不是害了他吗?到时候瑄儿被削去王爵圈禁起来,你不是连一点出宫的机会也没有了吗?!”如贵妃见她不从,只神情严肃地说着。
“我……”万分为难地跪着,徐珮觉得自己哭到眼泪都干了,实在无言以对!
“夫妻情缠也不在一时,太祖皇帝的发妻许皇后当年被前朝皇帝软禁十年生育三女,太祖皇帝仍许了她皇后之位。你还怕没有来日么?”
被如贵妃敲打了一番,徐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暂时在如贵妃宫里住下,一面侍疾一面盘算来日。原以为陛下过些日子就能忘记自己了,这日徐珮伺候完如贵妃喝药,闻着那酸枣糕味道不错,便让宫女蘋香取了一小碟给自己。如贵妃见她想吃酸的不禁皱起眉头,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让宫人多拿些。在房里戳着酸枣糕吃,忽地瞧见皇帝陛下进来了,徐珮紧张得站了起来。
“怎么?馋起酸味来了?”坐在徐珮位子上将小美人搂入怀中,皇帝陛下霸道地扣住她的后脑,含住她的嫩唇舔舐着,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那有些浓的酸枣味刺激着男人的味蕾,更让他觉得这小丫头越发有趣。一吻过后,男人不住问道:“可是怀孕了?”
“没,没有……前天刚让人洗了月经带。”紧张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徐珮忙说道,若真怀了陛下的孩子,自己以后还怎么做人?
“是吗?没有欺瞒朕?”抓着她的下颌,皇帝一如往常伸手到她的衣襟里揉她的奶子,那对饱满混圆的奶子有些肥硕,许是她近来纤瘦了些,更显得这奶子特别挺。
徐珮却被他看得心慌,只不住摇头,想捂紧自己的衣裳。男人却干脆把她的衣裳扒开了,那对雪白嫩滑的奶子就这么乱晃着露出来,吓得她不住轻颤。“别这样……陛下……”
皇帝这几天政务忙倒把这磨人冷落了,今天好容易得了个空便立刻来到懿云殿。如今见了这白白嫩嫩的身子哪有放着不吃的道理?只把她摁倒在长塌上肆意揉搓淫弄起来。徐珮好容易松泛了几天又落入男人的魔爪之中,一时羞愤难当,可一想到如贵妃劝说自己的话,她便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只羞怯地环着男人的脖颈接受他的淫弄。
对于这娇美人一时的顺从皇帝有些疑惑,又忍不住舔舐起她的颈子同香肩,声音沙哑地道:“可是如贵妃同你说了什么?”
被男人这么问,徐珮先是一愣,又怕露馅主动贴上去伸出舌尖舔舐男人的唇舌。那软软的丁香小舌勾着男人的舌头交缠,徐珮只闭着眼卖力讨好男人。男人见她乖觉又瞧着她这小脸绯红的娇媚模样甚是可爱一时也忘了其他,只专心淫弄起这娇滴滴的安王妃。
皇帝自来身边不缺美人,可这生得弱柳扶风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娇艳儿媳却让他心动不已,几乎从头到脚将美人儿的身子亲遍了。将她的下身衣物完全除去,皇帝又掏出了自己的大阴茎蹭着儿媳妇那已经湿透了的媚肉缝。徐珮一时有些害怕想着推开他,男人却捧着她的脸又是一阵热吻,挺着腰杆深深一插,把自己的大肉棒插了进去。
乱伦之深宫赋(np) 深宫囚妃(公媳) 违心承欢徐珮委屈勾引 兽
躺在男人的身下承欢,那樱桃小口被男人吮吸舔舐着,徐珮整个人不住喘息嘤咛。相较于安王的柔情蜜意,陛下总是喜欢强势的性爱,含着自己唇舌的时候总爱轻咬自己的舌尖,意识到自己竟拿夫君跟公爹做比较,徐珮只觉得好生羞涩,还没等她回神男人却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颠着。
“小妖,在想什么呢?可是盘算着怎么逃回去?”低头轻咬徐珮的粉嫩乳尖,男人又忍不住把她按得紧紧的,徐珮一时吃痛忙摇头解释。“不是不是……臣妾不敢……妾已经……已经是陛下的人了……”
硬挺的肉棒在小美人的穴儿里进进出出,舌头不住舔舐着她那潮红的脸颊,男人听见这话那根肉棒越发滚烫,直抚着她的身子不愿放开。“你方才说了什么?”
“我……”难过地咬着唇儿,徐珮只紧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妾……是陛下的人……不敢不敢违逆……”正如贵妃劝导的,自己的夫君安王平安无恙自己才能有来日,如若现下不依从,只怕陛下不悦会迁怒安王,不如暂且委屈自己……毕竟已不是完璧,又被陛下奸淫多日,身子早已不干净了,只求日后夫君能怜惜自己便罢了!这么想着,徐珮只说着违心的话语讨好皇帝,男人却不太相信她。
“是吗?你之前不是说你是瑄儿的妻子让朕不要临幸你,如今却变卦了?果然是下贱淫妇!”皇帝陛下见的人多了,并不十分相信她,只狠狠捏了捏她的丰臀故意奚落她。
徐珮委屈极了却不能表露出来,只得咬着手指头娇声道:“妾身下贱……离不开男人……如今陛下夺了妾身清白,又,又将妾身囚在宫中,妾身只能倚仗陛下……我……呃嗯……”
男人虽不十分信她的话,却喜欢这个女人对自己摆出谦卑恭顺的模样,如今听了这话十分受用,只搂着她又是一阵热吻,更是卖力地操干起来!
外间,如贵妃正在荷香的搀扶下听着儿媳妇同皇帝的活春宫,一时脸青一阵白一阵,脸色颇为难看。“这丫头,瞧着好皮相,却比赵王妃差多了,也不知道瑄儿当初为何执意娶她?”
“娘娘难道不知道陛下偏爱娇弱些的美人,再者又是这层关系,陛下只怕一时半刻离不开王妃呢……殿下也好谋划一番不是?”
“也是……到时候瑄儿想娶哪个就娶哪个……倒也不失体面。”听了荷香的话,如贵妃只看开了些,不住轻笑。示意荷香同自己离开,“避子汤备下了吗?”
“娘娘,正熬着呢,安王府里大总管递了信儿说安王似乎不太中意陛下送去的两位美人,不如把凌霄姑娘……”
“你且传话给他,再过些时日,避操之过急。露出破绽可不好。”
“是……”
外头如贵妃正跟荷香商议着什么,里头皇帝已经在徐珮穴儿里射了一回滚烫的浓。将那娇滴滴的美人抱起来,放在床上,男人又忍不住磨着她的身子一阵情热。“你这小磨人又香又软……平日里时时同瑄儿厮混吧?”嘴唇贴着娇美人的嫩唇,男人又将自己重新硬挺的阴茎插进了她的穴儿里,缓缓抽插起来。
“我……我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羞羞怯怯地别过脸,徐珮不住躲避着男人的质问,男人却只轻笑一声,就着相连的姿势坐起来,屈起她那修长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她的穴儿缓缓地深入浅出。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因常年禁欲而硬挺非常,瞧着徐珮那粉粉嫩嫩的娇穴只越发兽性大发,才破身三月的娇美人,正是最为粉嫩的时候穴儿比处子好入,又有着一股子少妇的柔媚劲儿,只把男人迷的神魂颠倒,不知所以。
徐珮却是个容易害臊的姑娘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辱?只不住别过脸去低吟,双手抠着枕巾不住轻颤,男人却爱极了她这小模样越操越带劲,竟停不下来,抽插了几百下才又射了一回,又激动地紧扣她的手指堵着她的穴儿射了两三股滚烫的浓才罢休。
此时徐珮已经快被操晕过去了,只眼角噙着泪瞧着男人娇软地低泣,男人却一寸一寸地吻着她的脸似乎还要不够似的。“待会儿不许吃避子药,否则!朕立刻让瑄儿休了你!”
乱伦之深宫赋(np) 深宫囚妃(公媳)不堪受辱徐珮委屈难安
徐珮知道自己得听从皇帝的,当瞧见荷香端来避子汤的时候,宫女蘋香正给她擦身子,徐珮只得委屈地道:“荷香姑姑,陛下不让我吃这个……”
“如此……”皱着眉头为王妃梳头,荷香又低声道,“陛下正同贵妃说话儿,您去跟前候着吧,得陛下说您不侍奉婆母。”
“唉……”为难地应话,徐珮略略洗漱一回便有些虚软地往如贵妃的寝殿去了。此时如贵妃已大好能坐着同皇帝讲话,皇帝见如贵妃前些天受惊也想着安抚她。便亲手喂她吃了口莲子粥,毕竟如贵妃才三十出头加之保养得好,又是贵族出身一身雍容气度皇帝从前颇为宠爱她,又见她乖觉把徐珮都献出来了,自是对她好生宽待。
徐珮见状却一时愣住了,方才皇帝陛下不是还一直同自己温存么,转眼又同母妃!一时间,徐珮恍然大悟,他这是把自己当小玩意作弄呢!难过地咬着唇儿,徐珮怕被瞧出心思,只跪在地上请安。皇帝忙让人赐坐,又想着在如贵妃面前不好太着痕迹只道:“安王妃,你身为命妇,如贵妃又是你亲婆母,为何如此怠慢?朕都过来了,却还不见你的踪影?”
“陛下!”徐珮不知道这善变的男人为何说这话,只委屈地喊他一声,干脆赌气跪下来。“臣妾无德,自请陛下赐罪。”
如贵妃伴君多年哪里不知道皇帝的意思忙过去扶着儿媳,“陛下也太苛责了,徐尚书只珮儿一个女儿。难娇养些,瑄儿素日里也爱宠着她,这伺候人也是得慢慢学不是?”
“哼!”皇帝一把将桌上的莲子粥打翻在地上,只冷冷地道:“安王妃德不配位,无心侍奉如贵妃,怠慢母上,恣意傲慢,且去朕的勤政殿跪上一夜!”
“陛下!”听见这话,徐珮一时才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不害怕起来,原来他是故意想法子把自己弄回去!自己也傻竟接了他的话入了圈套!
如贵妃闻言也知道皇帝的意思忙赔笑道:“三郎也是爱计较,且看在瑄儿的面子上宽恕一回如何?”如贵妃原盘算着利用徐珮争宠,如今人又被要回去,可不是落空了吗?
皇帝并不言语只将徐珮拉起来,直接扯着她往外走,徐珮才被他奸过一回,整个人虚软着哪里承受得住只不停挣扎,男人回头把她拦腰搂住只低声道:“不想让朕立刻奸了你……便乖乖听话!”
听到男人这话,又被他捏住,徐珮无法只得咬着下唇点点头,不再说话,只留下如贵妃立在原地竟不知道说什么,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帝对一个女子如此执着,只因为容貌吗?可他那夜并没有要了沐婉……沐婉的容貌气度并不在徐珮之下……
逼着徐珮坐在自己的轿辇上,皇帝只捏着她的下颌,有些气恼。“怎么?方才还在床上说自己是朕的人,现下发什么小孩脾气?”不知为何虽不喜欢她不听话,可她现在这倔强的小模样并不比床上的风情差,真可爱。
“陛下的女人多了去了……不缺臣妾一个……我……”话一出口,徐珮便后悔了,忙捂住嘴,这不是承认自己在吃醋么!自己是傻了吗?又羞又恼地别过脸去,徐珮不再言语,男人却不住轻笑起来。
“可是酸枣糕吃多了,小妖嘴里都是酸味!真熏人!”抚着徐珮的背,皇帝故意倚在她肩头说着,又不住轻吻她的脸颊,果然这娇美人一下子便脸红了!
“我没有……没有……只是累……”
乱伦之深宫赋(np) 深宫囚妃(公媳)初遇太子
“是吗?可是把朕的小美人累坏了!”嗅着徐珮身上幽幽的香味,皇帝只搂着她的纤腰不住揉搓,这娇美人他是怎么也要不够只觉得满宫里没有一个比得上她,而且她还有点小女儿家的心思,竟会吃醋了,真可爱!
徐珮不知道为何,脑海里总回想着皇帝陛下给如贵妃亲手喂莲子粥的画面,还有如贵妃唤他三郎,只怕,只怕在陛下心中自己只是个无足轻重供他玩弄的罢了!转念一想,自己本就是被他逼迫奸污的难道还要这个男人的爱吗?而且自己爱的不是夫君吗?如何如何会起了这种心思?
“你在想什么?”轻吻着徐珮的粉嫩脸颊,皇帝又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揉搓捏弄起她那肥硕的奶子,只把她抓得不住低声嘤咛,自上而下窥视着那若隐若现的粉红乳晕,皇帝又不住想着舔一舔,徐珮却不着痕迹地躲开,拢紧了自己的衣裳。
“我真的累了,陛下……”疲累地倚在一边,徐珮只这般回应着他,男人却忍不住轻笑,捻了捻她的鬓发。
“真是个小性的丫头,怎么?不愿成为朕的嫔妃却想着同贵妃争宠了?”手指抚着徐珮的白嫩脸庞,男人很直白地把话挑明。
“我没有!”被男人戳破心思,徐珮忙否认,皇帝却将她搂的紧紧的。
“无妨……朕迟早会让你亲口承认的。”
当晚,说是罚徐珮跪一夜,确实也是跪,只不过是跪在勤政殿的龙床,让皇帝陛下操弄后入罢了!被摆弄成犬交一般的姿势,徐珮只浑身赤裸地抓着床头不住低吟,那与纤瘦腰肢十分不相称的丰满臀部正挺得高高的被皇帝陛下托着,硕大粗壮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那肥美的肉穴,只顶弄得她几乎失神。
“小珮儿,你可有乳名?”一面舔着徐珮的后颈,一面揉搓着她那对饱满混圆的大奶子,皇帝只觉得被她勾的整个人神魂颠倒不可自拔!
“嗯啊……”被皇帝操干得失神,徐珮只不停地抓挠着床头,扭着纤腰,好一会儿才道:“夫君喜欢唤我凌霄。”
闻言,皇帝只轻笑道,“这个名儿不适合你,朕还是唤你小珮儿好了……”紧贴着徐珮的身子不住操干,皇帝只动情地低语。又是一夜颠鸾倒凤,缠绵春情。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宫人们忙伺候着她洗漱更衣。这天是八公主的生辰。皇帝去陪瑾嫔去了,徐珮倒是落得自在些,只悠闲地吃着糕点,喝着清茶。
“你是何人?”太子慕容琰也隐约听说父皇纳了新宠,日夜带在身边。不想今日却在勤政殿瞧见这正坐在长塌上吃着点心的娇美人,五官致,脸儿略显纤瘦,那对奶子饱满混圆,领口低低的能瞧见那深深的乳沟,只把他看得有些饥渴。
“我,我……”有些不安地站起来,徐珮只捻着自己的手绢不知道该说什么。
直到她站起来,太子殿下才发现她竟然戴着母后从前戴过的项圈不禁皱起眉头。
乱伦之深宫赋(np) 深宫囚妃(公媳)无故栽赃,检查媚穴
“这个是?父皇赏赐你的?”奇怪地瞧着那项圈,太子不禁走上前抓起项圈上的玉石细看,果然……是母亲当年戴过的,这女人,不简单。那清朗的俊脸一时间几乎跟徐珮的小脸儿贴在一起,男人轻轻叹息,果然物是人非事事休,自己的母后轻而易举地就被别的女人替代了。
徐珮被他瞧得越发紧张,直捂着领口,奶子随着心口的剧烈起伏乱晃着,浑身一股子玉女粉的幽香味直侵入男人的鼻息。慕容琰这才发现两人有些尴尬,忙放开那项圈,眼睛却忍不住瞧着徐珮那如玉的面庞。这美人好生眼熟,似乎是哪户仕宦人家的闺秀,父皇已经好些年没有纳新宠了,她是如何近的了父皇的身?
“是陛下亲赐,嘱咐妾身时时戴着……”咬着唇儿,徐珮被他看得脸儿绯红只娇软地说着。
男人却不住轻笑,“可有了位份?”瞧她一生华丽宫装,似乎位分不低,可进来也没有听说过父皇加封哪个妃子。徐珮只无奈地摇摇头,“那……你住哪儿?”
“我……”徐珮只满脸绯红地指了指偏殿。“陛下睡哪儿……妾身便……跟随……”
“这……”分明把这小美人当暖床的小玩意!慕容琰有些气恼,这时却听到外头一阵宣唱,是父皇回宫了。慕容琰一时有些尴尬,那美人却着急慌忙地越过屏风穿过一个侧门往偏殿去了,地上只留下一方巾帕,慕容琰忍不住拾起巾帕,藏进了衣襟里。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