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之深宫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簪花
“凤仪宫那位,以后有的是日子发脾气不是,咱们静观其变吧。”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媚惑勾引欲擒故纵
翌日清早,徐珮便早早起身洗漱,换了一身嫩紫色的长裙才将乌蓬蓬的长发拢在一侧,轻声唤着慕容瑄起身。男人有些迷蒙地瞧着她那柔媚可人的模样,立时清醒了,直抚着她的脸儿轻吻。“为何穿得这般素净?你皮肤白穿深色些更艳丽……”
徐珮扶他起身摇了摇头。“侍奉君上要紧,再说了妾身并非正室需时时谨慎才不会错了规矩。”一面说着,徐珮一面跪下来伺候他穿裤子套上靴袜,方才为男人把衣袍套上。细心地替他扣上有些繁复的腰带,又试了试水温伺候他洗漱。这样温柔的她少了当年初为人妇的娇矜稚嫩,却多了份柔顺妩媚,叫男人简直放不开手。搂着这美娇娘一阵逗弄,慕容瑄想像从前那般为她描眉梳妆,徐珮却拒绝了。
“陛下,您今日虽能够晚些去宣政殿却也不能耽搁了……妾身担不起罪名……而且,若有空闲还望陛下去瞧瞧月儿妹妹……呃……”徐珮委婉地推拒,男人却越发情动,又忍不住抱着她的纤腰一阵抚弄,好一会儿才贴着她的嫩唇道:“午后到勤政殿请安可好?”
徐珮又摇摇头,“陛下了妾身往懿云殿请安的规矩已是大恩,若是再错了规矩,妾身可难做人了……”玉指轻轻抚着男人的唇,她不住摇头,只做出无奈的姿态来。后妃初次受封是要去太后跟前请安的,再到凤仪宫聆听新后训导,因着之前下毒的事,慕容瑄与太后生了嫌隙,自然把徐珮这一项给了,只等着来日她腹中有了皇子再亲自带她去请安。听她这么说,慕容瑄又对身边的大太监李术吩咐道:“徐皇后侍君劳累,且身子还需静养,把每日往凤仪宫的请安也了。”
“是!”李术闻言忙传令下去。
徐珮咬着唇儿不大高兴,“陛下过于宠溺妾身了……妾身怕是……难承天恩……”
“这是应该的,你为朕尽心力……”说着男人又紧紧地搂着她,感觉如梦中一般。
“那陛下待会儿议政完去瞧瞧月儿妹妹吧……妾身想去给丽太妃请安……再跟她学学女红,陛下可允准,妾身想亲手为陛下缝件寝衣……”说着说着,徐珮不住红了脸。
男人见她这般娇又体贴,忙不迭允了她去丽太妃那儿的事,便往宣政殿去了。
瞧着男人离开,侍书有些疑惑。“主子,您为何要频频把陛下推到凌皇后那儿,她可恨不得杀了你……”
“做人嘛,有人恨才有价值,说明你有地方足以让人嫉妒,她越是嫉恨越容易变成妒妇,而妒妇却是不容于皇室。来,帮我梳头吧,咱们去丽太妃那儿。”
如今后宫里,她愿意呆的只有丽太妃的虞瑾台,那儿清静,一事一物总是照着原开先帝的喜好摆弄,让她感觉安心,自先帝死后,她从来着素色的衣裳,丽太妃说这般看着沉稳矜持,她却是在为先帝还有太子殿下守着罢了。
到了虞瑾台,玉竹恰好端了放凉了些的燕窝粥来,丽太妃见她来,忙招呼她到自己跟前。
“来,你试试这粥可合你胃口?昨夜累坏了吧。”温柔地抚着徐珮的脑袋,丽太妃亲自舀了一小勺给她,徐珮忙坐在踏板上轻吮,不一会儿就把燕窝吮进嘴里了,又含了一会子才慢慢咽下去,接着一寸一寸用自己的小舌头去舔干净那勺子,脸儿自然而然地红了。
“果然乖觉,学的不错,”说着太妃拿出巾帕给她擦嘴。“昨夜可用到皇帝身上了?”
“还没有……”她得放长线钓大鱼,慢慢来谋划才是。“就像熬甜汤得慢慢试味道一下子全放了过后可就不好了。”
闻言,丽太妃不住点头,又道:“后院那些锦鲤差点被本宫养死了,早上让人请了齐王过来照看,现下怕是忙完了,你把这燕窝端过去给他尝尝如何?这可是本宫特地为你们俩准备的。”
“嗯……”齐王殿下在先帝丧事一毕便出宫,住在如今的齐王府中,他一如往常深居简出,偶尔进宫也是给太后太妃请安陪慕容瑄下下棋聊聊天而已。
“先帝子嗣里唯有齐王最像先帝的模样,本宫每每见着他都不住回忆往事呢,你可要把持住啊。”丽太妃一面吃着燕窝粥一面“提醒”着她。徐珮微微一愣,便端着燕窝粥往后院去了。
来到后院见齐王正忙着脱外裳,擦汗,徐珮不住微微一笑,之前眼睛不大好看不清他的容貌,如今看来他确实同先帝有八九分相似,不过先帝总是板着脸,齐王却温和许多。
“你怎么来了?昨日不是才……”
“我在椒房殿住不惯,便来同丽太妃请安,这是刚熬好的燕窝粥,快来喝吧。”徐珮把方才自己喝了些的粥也端来了,想着同他一齐用,男人有些渴便拿了一碗起来喝,不想却是徐珮方才舔过勺子的那份,她忙叫住。“那是我喝过的……”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媚药作祟徐珮失身于齐王
闻言,齐王有些尴尬,顿了一会儿才道:“那,你吃我那份吧?”说着,齐王面对这个小了自己好几岁的妇人面红起来。
徐珮亦是羞涩,只坐下来有些食不知味。脑子里闪过从前与先帝恩爱的画面,不觉一颗心怦怦直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粥不烫,徐珮却发现脸儿绯红起来,才吃了一半便吃不下了。略抬起头,她才发现男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灼热。“我,我……我要去房里取针线。”
男人却一把抓起她的手腕。“我同你一起去……”齐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看着她吃粥,下身一根肉棒便竖起来了!理智告诉他得离开,可却还是抓起了徐珮的手。
“你,放开……”又羞又怕地低下头,徐珮不住挣扎起来,自在丽太妃这里养身子她一直珍惜自己的身子,连有时候夜里凌威偷偷来瞧她,她也再不肯相与的,不想今日却着了道了!难道是太妃她……她不明白为什么丽太妃要这么做。
有些心慌地挣开,徐珮匆忙地进了自己房里,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齐王已经进去了,顺手把房门落了锁。
站在阁楼上瞧着这一幕,丽太妃不禁轻笑。“这干柴烈火的,待会儿记得再给咱们的小皇后奉参汤补补。”
“娘娘,这……似乎为难徐主子了,她可是一直为先皇守身……万分珍爱自身……”
“本宫便是要扯了她的遮羞布,让她活得更通透些,你没瞧见她如今做了新后仍是一身寡淡素服么?这样,可成不了气候,待会儿参汤里再放点坐胎药,让她好生补着。”
“唉……”
“我……”有些害怕地瞧着齐王,徐珮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袖子,整张脸红透了,她大约知道自己中了媚药,恐怕男人也是……
“珮儿……我,我可以这么喊你吗?”男人慢慢地靠近徐珮,趁机把她扑倒在床上,摁着她的肩膀将她那嫩紫色的宫装扯开,露出了白白嫩嫩的香肩,上头还有许多深深浅浅的情欲痕迹,昭示着昨夜她的“侍寝”过程是那么激烈。
“我……”她想说不要的,可话到嘴边她却说不出来,她隐约明白丽太妃是想做什么,只咬着唇儿,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你轻些……”算是默许了,徐珮没再挣扎甚至主动环着男人的脖颈献上自己的红唇。
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一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引诱?加之媚药作祟,只低头捧着她的脸儿一阵热吻,彼此的呼吸是那样急促,身躯是那样炽热,像两团燃烧着的火焰,不小心融合碰撞到了一起,齐王他从未碰过任何女人,有些生涩许多事都不懂,只觉得下体硬得厉害,似乎得找个地方插进去,很快,他便大胆地扯去这小妇人的裤子,瞧了瞧那毛发已经被剃光了的嫩穴儿,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啊……嗯嗯……疼……疼……”徐珮没想到男人竟是这样粗长,而自己还没准备好就被这样深地插入,不住低吟起来。虽说有了媚药催情,到底受不住这般粗长的肉棒,徐珮不住胡乱地扭动着。男人却很是情动,根本受不住她这般,只一把抓着她狠狠地操干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情潮过后,徐珮浑身赤裸地侧躺在床上,齐王则尴尬而愧疚地坐在床边。有些不安地瞧着那美人儿的背影,纤纤弱弱的叫人怜惜,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把持不住……”
脸上还带着欲望过后的潮红,徐珮只有些吃力地坐起来,拿被子捂着自己的身子露出雪白的肩头,发髻跟釵环都散乱了,她却不敢抬头看男人。方才半是媚药使然半是勾引,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没事……我……”抬头瞧着那张与先皇相似的脸,徐珮竟忽然觉得感激起来,若是旁人她或许会难过,偏偏是他……“我该去太妃那儿了……”说着徐珮有些狼狈地起身,男人却一把按着她,帮她穿起衣裳。
“你不必如此。”瞧着正给自己绑腰带的齐王,徐珮有些心虚,不住舔着自己的唇。
“我……从未和女子做过这事,有没有弄疼你了?”方才她好像很痛的样子。
徐珮瞧着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摇摇头,又点点头,轻声说了一句:“你的……长了些……”
说完两人都不住红了脸,竟相对无言。
让宫女们为徐珮洗身子,丽太妃不住把她一身情欲痕迹瞧了个遍。“都是力旺盛的小年轻,就是不一样,今天可学到什么了?”勾起徐珮的下颌,太妃仍带着微笑。
“谢太妃指点。”
“你似乎有些难过,你要明白死去之人无法复生,好好活着才是最为要紧的,待会儿把坐胎药喝了,争取早日为你的陛下添“皇子”吧。”
_(:3」∠)_实不相瞒,先皇的名字一直没想好,??(???????)??花友说可以叫他慕容狗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各怀心思徐珮疏远陛下
说到诞育皇嗣,徐珮便想到了她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如何了,期间只听过丽太妃说广陵王如今在赵王的封地,身边带这个侍妾生的儿子。兴许那便是自己与陛下的孩子,这让徐珮安心了些。然后太子殿下却还是不知所踪。沐浴过后她便歇息去了,黄昏时分,才悠然转醒,却见慕容瑄正躺在自己边上看着自己,而自己也不知为何把脑袋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陛下……”有些迷茫地瞧着慕容瑄,徐珮坐了起来。“您怎么来了?”理了理长发,她又看了看四周,这儿确实是虞瑾台。
“朕看完奏折就在等你请安,一直等不到便过来瞧瞧你。”如果再不从勤政殿出来,慕容瑄怕凌楚月又要过来请安缠着自己,于是思来想去,还是到丽太妃这儿瞧瞧她,看她是不是还在绣寝衣,却不想她竟睡着了,瞧着她那可爱的睡颜,男人不住将熟睡了的她搂在怀里。从前是他亏欠了她,现在得好好补偿!
“嗯……陛下,我寝衣还没绣好……”指了指方才玉竹替她备好的底料跟图案,徐珮轻笑道。
“无妨,随朕回去,朕看着你绣寝衣,嗯?”说着,男人便拿了梳子为她拢起长发,略绑起来,又将梳妆台上的发簪盒子打开来,徐珮瞧了瞧男人指了指那只较为艳丽的宫花玫瑰海棠发簪。“妾身要这只,陛下可否为妾身簪花?”
“当然!”说着男人为她把海棠宫花簪上,又理了理她的衣裳才牵着她的手知会虞瑾台的宫人便将徐珮领走了。两人同乘御辇,男人直搂着她,与她一齐瞧着黄昏的红霞,仿若当年新婚一般畅快,其实他俩从相识到成婚也才两年而已,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徐珮却倚在扶手上,痴痴地看着那片云霞回忆起齐王午后那情动的俊脸,果然男人在床上的风情与先帝一般无二。慕容瑄见她在发呆,有些好奇却也没有打扰她,便这么慢悠悠地到了勤政殿。不想,凌楚月已经候在内室,只见她梳了个较低的发髻,上头簪着一排嫣红流苏在发髻后头。两侧分别是两只金凤,一身嫣红滚黄边华服很是富贵的模样。
慕容瑄见她坐着,不禁有些头痛,徐珮却恭敬地行了礼,坐到一边描绣花样儿,打算待会儿用过晚膳便开始绣图案。
“其实宫里头有的是针线好的绣娘,徐姐姐何必干这个呢?”一面嘲讽着徐珮,凌楚月又挨着慕容瑄撒娇。“瑄哥哥,我同你说,我怀孕了……太医说快三个月了,就是之前节食得厉害,人瘦了没显怀。”
闻言,徐珮心中一惊,竟让这蠢货先怀孕了。她不禁皱起眉头,慕容瑄也甚为不安,那夜他喝多了些心情不好便临幸了她,不想却让她先怀孕了,这和他预期的不同,也叫他烦躁,在看看徐珮的神色,她似乎不高兴。
而凌楚月则盯着徐珮瞧,她要是不给自己道贺,自己便治她个不敬之罪。仿佛看出来凌楚月的心思,徐珮忙起身道贺,又说身子乏得回去歇息。
慕容瑄很是愧疚,凌楚月却是盛气凌人。“既然身子不好,便不要到处行走招摇了,得身子越发糟糕来日生育龙胎困难。”
“月儿,你好好说话。”虽说能有子嗣对他来说是件高兴的事,可瞧着凌楚月这模样,实在还不够成熟,慕容瑄开始头痛以后皇嗣的教养问题。
徐珮却上前拍了拍慕容瑄的手背,“陛下且放宽心,月皇后怀孕是大喜事。”
“珮儿……朕陪你回椒房殿。”说着,男人忙站起来,又对凌楚月道:“既然你怀孕了便不要乱跑了,今夜且在这儿歇着,朕让宫人好生伺候你。”
“瑄哥哥!月儿可是有了身孕,你怎么能这样。”凌楚月见他想陪徐珮离开,一时甚为羞恼。男人却凌厉地道:“有身孕了便去歇着。”
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凶过,凌楚月吓了一跳,直咬唇想发作,一旁的侍女却拉住了她。
徐珮则微笑地看着他俩,又施施然地行礼,便先行告退了,男人却什么也顾不上忙去追她,不知为何,尽管徐珮对自己千依百顺,慕容瑄却觉得他俩好似跟以前不同了,他的珮儿总给他若即若离的感觉。
“陛下,您去陪月皇后吧,她正值初孕。”
“她虽娇俏可爱没有心机,却不懂事,朕实在不想她过早有孕……如何也不及你……”男人从背后抱着她不停地诉说着。
徐珮不住轻笑,“一切顺其自然,陛下放宽心便是,哪个是二十四个月生下来的?每个人都有优点缺点,陛下得学会推己及人。”徐珮也忧虑那女人怀孕的事,毕竟现在跟她的谋划有出入了。思来想去,还是得试试别的法子。
慕容瑄见她发呆以为还在吃醋,一时间心虚不已。而凌楚月默默地瞧着这情形,气得牙痒痒的。“这该死的狐媚子!”她又忍不住看着自己的婢女。“瑄哥哥竟为了个贱妇变心了……连我怀着身孕都要气我!”
“主子莫恼,指不定那位不能生养呢,不论男女,您这一胎可金贵着呢……”
“不成,我这一胎必须得是个儿子!”
~( ̄▽ ̄~)~绿王一个渣而不自知的渣渣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借病修养徐珮借精生子
思来想去,目前只能到虞瑾台那儿找丽太妃帮忙,于是徐珮同慕容瑄告假道椒房殿实在住不惯,想挪到丽太妃那儿养身子,慕容瑄起初不同意,后又使了法子让安太医奏报她确实需安心静养方答应了。末了安太医还替她说了句徐皇后这是心结难解,让慕容瑄甚为内疚,更是赏赐了金银器物与她。
“本宫知道安大人原是想摘开身的,不料还是为本宫破了戒,实在为难您了。”亲自为安太医奉茶,徐珮对此甚为感激。
安太医却先是跪了下来。“老臣当年能活下来全靠皇后大恩,如今不过是效犬马之劳罢了……日后娘娘若有所需臣必定倾力相助。”
见安太医跪下,徐珮也忙跪下来,眼中含泪,“如此,安大人也应该知晓本宫的苦楚,先帝还有太子的仇……您可愿帮我报了?”
闻言,安太医沉默了许久,方叹息一声,“当年臣竟是误会娘娘了……”
翌日,徐珮便搬回了虞瑾台同丽太妃住了。阖宫只道徐皇后是嫉妒月皇后先怀孕而使性子无不嘲笑的,慕容瑄却是对她越发心生怜惜,可凌楚月借着怀孕的由头三天两头便使性子让他陪着,一时也脱不开身去找她。
殊不知,徐珮在虞瑾台已经同凌威厮混了三日。“之前如何不肯依我?如今倒是需索无度起来。”被这娇美人痴缠了三夜,凌威原是想克制的,可每每进了房间便入了套,只抱着她交媾交缠起来,简直放不开手。
浑身赤裸地倚在凌威怀里,徐珮又含了一颗丹药喂他吃下,这是安太医调制的可以使男人力越发旺盛且利于怀男胎,不过,徐珮倒是瞒着他,只说是补身用的,如今已喂了他三颗,肚子一连三日都是男人的浓。“先前身子有些不适,当时生下孩儿,便被你抓去,身子没调理好,如今方才大好。”摩挲着男人的心口,徐珮只这般敷衍着。
“你为何不早说?竟是从前错怪你了,以为你是薄情的女子”吻了吻徐珮的额头,男人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满是心疼。
“世间薄情寡义的男儿多了去了,我也是怕你尽了兴便弃了我……”将男人的巨根纳入媚穴里,徐珮拿手指摩挲着男人的唇,一对桃花眼不住施媚勾引。男人很爱她这模样很快便又在她体内沉沦了。
如此灌了三五日,徐珮才歇下来让丽太妃瞧瞧自己。“来,让我摸摸你的肚子。”说着丽太妃轻轻按一按她的肚子,“可有感觉?”
徐珮摇摇头,一般受了孕的女子身子会变得敏感,不出七日便会开始觉得肚子有饱胀感下腹也经不起揉搓,不过徐珮却是没什么感觉。
“这可难办,再歇两天……再试试,嗯?如今凤仪宫那个没脑子的怀了龙胎就跟怀了个金子似的,矫情,待来日诞下个公主看她还能得意几天。”剥着橘子,丽太妃递了一瓣到她嘴边,徐珮轻舔一口方才拿着一端吮起来。那模样乖觉得很,丽太妃不住点头。“这闺房事讲究的是新鲜,你这般好学不错。”
将一瓣橘子含在嘴里吮了一小会儿,才吃下去,徐珮又不住轻笑,“陛下似乎很害怕她教导皇嗣。”
“这有何难?把皇嗣交于你不就得了,对了,午后齐王要过来,你去歇一歇吧,同他多坐坐也是好的。”丽太妃的做坐坐,徐珮自然知道是指什么,于是点点头。
果然,还没睡完午觉齐王便来了,迷蒙之中,徐珮感觉有个男人钻到了自己被窝里,她一下惊醒了,近来交媾频繁,她疲累得很,恍惚间以为是先帝入梦,那娇软的身子倚在男人怀里,不停地撒娇。“怎么才来?珮儿好心焦……”
“磨人!朕看你日夜为子嗣操劳,特地过来赐你阳来日诞育贵子……”陛下不住轻笑道。
徐珮点点头,勾着男人热吻,一脸迷醉。齐王只是见她似乎把被子踢开了,忙上前想替她盖被子,不想被睡梦中的她勾着接吻,一时间,涨得满脸通红,不多时便抵不住诱惑将她扑倒了。待到将美人儿的衣裳脱了,学着春宫图里的模样,停下来揉了揉她的媚穴,女人才清醒过来。
“原是你……”有些失望地瞧着齐王,徐珮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此刻穴儿已经汨汨地淌水了。
“怎么了?”低头有些不安地吻了吻她的嫩唇,齐王不住涨红了脸。
为尴尬徐珮摇了摇头复又有些羞臊地说,“亦不叫我起身……那般粗长,可要把我捅坏了……”
男人虽说知道自己的是长了些,可听美人儿这般“抱怨”内心又惊又喜,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那怎么办?”尴尬地隔着衣物捏了捏自己的肉棒,齐王想着要不试试把肉棒捏软了。
徐珮见了不住轻笑。“你这憨憨……”说着,她坐了起来,贴着男人的耳朵说了几句,男人顿时又脸红了,复又听话的躺下,此刻齐王只觉得自己想一亲芳泽,倒紧张得跟美人想奸污自己似的!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媚眼如丝徐珮侍奉齐王 口舌之争两
按着齐王躺下,徐珮伏在他身上对着男人的脸吹了吹气,又慢慢地窝到了被子底下,用自己的下颌蹭了蹭男人的巨根。一时间男人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偷偷瞧着锦被下的娇人儿。却见徐珮面色绯红,伸出了那香软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男根顶端!齐王几乎受不住要射了出来!
徐珮却不管他如何反应,只张开嘴,扶着那巨物含了一截进去,慢慢地抿着,男人才破处没多久,被她这么挑逗有些受不了地低吼,想着让她放开,却又舍不得,那巨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加上小舌头的勾弄舔舐,齐王只觉得欲仙欲死,只难耐地抚着她的脑袋,缓缓坐起来,瞧着那勾人的美人儿。
男人的阴茎实在太长了徐珮几乎含不过来,只能吐出来然后继续捧着一点点地舔着他的巨根以及两个阴囊,舔得有些累了,徐珮方才重重一吸将男人的全部阳吞进了嘴里。
瞧着小人儿把自己的阳全吃进肚子里,缓缓坐起来,男人十分悸动,只一把搂着她热吻,吻着吻着,那处男根又硬挺了来,男人有些紧张地蹭了蹭徐珮的肉穴儿,轻声道:“可以进去了吗?”
徐珮点点头,让他慢些,男人知道上次把她弄疼了,也不敢太冲动。只缓缓地插进去一小部分,感觉那热情的肉穴儿立刻夹着自己,男人又不住低头吻她的脖颈,再试探着插入些,待到全根没入两人都松了口气,徐珮觉得男人几乎捅到了自己肚子里,有些饱胀的窒息感。而男人则觉得被夹的几乎要射了!抱着她轻轻抽插操干,男人像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而徐珮这几日习惯了凌威的猛烈倒不习惯他的温柔,只环着男人的背低声道:“不疼了……你可以快些……哦嗯……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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