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之深宫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簪花
虽说和那个男人并未发生过什么,可徐珮却紧张不已,只躺在床上装睡,心想睡过去就好了,小时候她也是这么应付爹爹的,诗书抄不完便装睡,总能躲过去。可就这么一刻钟两刻钟过去了还是睡不着,直到她有些迷糊的时候却见皇帝陛下站在自己跟前。徐珮吓得把被子蒙起来不住发颤。
“你怎么了?”坐在床沿,男人只轻笑着把她的被子拉开,手指摩挲着她的粉嫩通红的脸颊不禁感叹,这娇美人确实粉嫩如处子。难怪太子方才见了还替她讨要加封。“方才可遇见了太子?”
“没,没有……”害怕被误会,徐珮忙摇头。“妾不认识太子殿下。”
“那可有男人轻薄你?”俯下身,一手撑在床上,皇帝陛下只拿另一只手缓缓钻进被窝里捏了捏徐珮那混圆的大奶子。
低声娇吟,徐珮忙摇头,又羞又怕。“只,只瞧见一个男人问我这项圈哪里来的?”
“那为何太子身上有你的味道?!”说着,皇帝将她的被子掀开,仔仔细细地瞧着她的身子,她把外裳脱了,只穿着单薄的亵衣,一对玉臂捂着心口,紧张的整个人一颤一颤,正如面对风雨的娇海棠一般。
“我,我……他是太子殿下?我不认识……呃啊……”徐珮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荒唐!竟然隔着亵裤狠狠地捏了自己下身的两片嫩肉一把,引得她不住低吟,好疼!
男人捏完了又不客气地去扒她的长裤跟亵裤,低声道:“朕要瞧瞧,你这儿今天有没有被男人入过。”
“没,没有,真没有……”被皇帝这般羞辱,徐珮又臊又气,可不论她怎么挣扎裤子还是被扒开了,大腿之间那粉粉嫩嫩,却被捏的红肿的媚穴却袒露了出来,一时间徐珮倒是成了偷人寻欢的贱妇了!
陛下知道她的穴儿干干涩涩是被自己捏肿了,却故意奚落她,“小贱妇!穴儿都被操肿了!这般下贱!”说着,又按着她两条腿仔细地瞧着那紧张得不住瑟缩的媚穴,一张一合的像只贪吃的小嘴儿!
乱伦之深宫赋(np) 深宫囚妃(公媳)夫妻重逢
穴儿被皇帝陛下瞧得明明白白,仔仔细细,徐珮紧张得不得了,又觉得被他捏的厉害,好疼,想着合拢双腿却被按的死死的,实在无法,只能咬着唇儿尽量别让自己吟叫出声。
皇帝陛下虽说才三十多岁可后宫嫔妃并不少,可还没有哪个会勾起他的兴致到亲自检查那处私密的穴儿,其实也不算检查,他就是想瞧瞧那儿,甚至……忍不住想亲一亲那儿。想到这儿男人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穴儿。
徐珮没想到皇帝陛下竟然会这般,吓得用尽全力推开他,赶忙那被子捂着自己的身子。“陛下,您别这样……别这样……”她受不住!连安王都不曾这般怜惜自己,她实在承受不住……害怕自己会不小心沉沦……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徐珮这才明白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身子。更是自己的心。
“小妖,朕还未曾这般对待过任何一个妃子……你这小脑袋每天在想些什么呢?总教朕猜不透……”低头蹭着她的额头,皇帝陛下又亲了亲她那嫩嫩的鼻尖,好生可爱的小东西。
“我……妾身,妾身害怕……”抓着锦被窝在皇帝陛下怀里,徐珮只不住摇头。“这都不是属于妾身的……不合适……”
“朕会让你明白,这适合你……”说着,男人又勾起她的下颌轻吻她的嫩唇。“今晚是柔嘉的生辰,朕且放过你这回,待夜宴回来你可得好生伺候朕。”
“嗯……”心虚地应着话,徐珮只点了点头。
“瑄儿也会来,朕许你远远地瞧他一眼。可不准逾越。”在皇帝陛下看来,徐珮现在是他的女人,在他腻味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放开她的。
闻言,徐珮只觉得有些心伤,安王可是自己的正经夫君!竟只能远远见一面!可她知道若不答应只怕皇帝陛下会想法子折腾自己,只得应下了。
八公主柔嘉是皇帝陛下最为宠爱的公主,夜里宫宴,皇子王妃以及公主们都到齐了。只安王一个只身前来,徐珮则在宫女的悉心装扮下带着一方面纱随同皇帝陛下一齐落座。
诸位皇子皇女见父皇身边跟了个陌生而神秘的新宠不疑惑,沐婉自小同徐珮一齐长大,却是一眼便认出来不唏嘘不已。
正如皇帝陛下所说的,他让自己远远地瞧了安王一眼,他似乎有些落寞,气色也瞧着不好,自己总会泡一些花茶给他喝不知道侍书记不记得怎么按自己吩咐的服侍他?心不在焉地陪着皇帝陛下,徐珮只觉得眼睛泛酸,心口好闷。皇帝却被女儿哄的开心喝了好些酒,倒是不像白日里那般紧盯着自己,忽地她瞧见安王跟沐婉一前一后地离开,徐珮只推说戴面纱闷得慌去透透气,便往一边去了。
寻着两人的踪迹,徐珮跟到了假山后头,只隐约听见了争吵声。“慕容瑄!你真叫我恶心,咱们好歹相识多年,你竟然这般……”
而夫君也不知道应了她什么话,两人便不欢而散,沐婉似乎从另一边离开了。徐珮忙走了进去,终于瞧见了多日未见的夫君,一时激动的不住落泪。倒未曾想到为何夫君会跟沐婉在一起。“王爷,王爷……”
“珮儿……”安王似乎没料到她会跟过来,有些错愕,顿了顿忙把她搂在怀里。“你……委屈你了……”
乱伦之深宫赋(np) 深宫囚妃(公媳)春鞭淫刑折辱王妃
泪眼朦胧地瞧着自己的夫君,徐珮又羞又愧,直掩面而泣。“王爷……珮儿不干净了……珮儿,被陛下玷污了……不干净了……”
“珮儿……”心疼地搂着娇妻,安王只轻轻抚着她的背,好生安慰着。“对不住……我没有保护好你……父皇现下又时时盯着我,我实在无法把你带回去……”
“只要,只要夫君不嫌弃珮儿,不嫌弃珮儿,珮儿哪怕死也愿意……呃……”徐珮还想说什么表明心迹,男人却低头堵着她的嘴儿,拼命搂着她吮吸舔舐不肯放开她。时隔多日终于感受到夫君的情缠温暖,徐珮亦是觉得满怀安慰,只倚在男人怀里,两腮红扑扑的。她还想说什么,却听见外头传来皇帝陛下的声音。
“你这贱婢!连主子都看不住留你何用?!”原来皇帝陛下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安王妃回来不禁有些着急,忙去寻她,却见自己赏给徐珮的贴身婢女竟把人跟丢了不禁着急起来。正想让人把她拉到暴室处置,徐珮却慌慌张张地走了出来。
“陛下恕罪……我……妾身,妾身一时内急走的快把桃心落下了。”咬着唇儿,徐珮只捻着手绢不住请安告罪,皇帝见她没有逃跑安心了些,忙上去搂着她的香肩却闻到她身上一股子酒味,脸颊绯红,唇儿似乎有些红肿一时火冒三丈,却又不好即时发怒,只将她的手抓起来拉着她往轿辇走去,又在她耳边道:“贱妇!可是同瑄儿私会去了?”
闻言,徐珮一下子面色苍白,不住摇头。“没,没有,陛下……我没有……”
皇帝陛下如何不知道这这小妖做得什么妖,只将她拉到轿辇上起驾回宫。到了勤政殿,皇帝立刻把她的衣裳扒了,徐珮吓得不住大哭。“求您别这样,别这样,陛下……我真没有私会安王……”
“小贱妇!来人,拿春鞭来!”春鞭,是宫中一种淫靡的刑罚,专门惩治不守妇道的宫嫔,那是一根细细的软毛鞭,沾了春药水,把受刑者扒光了抽打一阵子尤其是对着媚穴抽打,那娇滴滴的人儿便会受不住淫叫翻滚,恨不得有跟大肉棒捅进来。徐珮也是隐约听过这种刑罚吓得不住发抖。“求陛下宽恕妾身……妾身到底是仕宦人家出身,如何受得了如此屈辱?”
“小贱妇!你也知道你是仕宦人家出身的小姐?竟如此不知廉耻没有朕的允许便私会安王?真是下贱!”说着,皇帝命人将她绑到床上吊着,让她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床褥上,挥起春鞭鞭打这小荡妇。那软毛鞭打人并不疼,只是沾了媚药只要稍稍打几鞭子任是贞节烈妇都受不住。
徐珮一个刚出阁不久的小少妇哪里经得起这般,几鞭子下来已经受不住娇喘淫叫,可心里仍是憋屈只不住哭泣。“陛下,您杀了我吧……臣妾受不住这般屈辱……呃嗯……”不停地扭着腰肢,徐珮只觉得浑身上下又热又痒,媚穴更是不停地淌水,整个人又是哭泣又是吟叫几乎失神了!
乱伦之深宫赋(np) 深宫囚妃(公媳)不堪折辱欲寻短见
被皇帝陛下狠狠地抽了二十几下,徐珮便被松绑了,可她觉得整个人已经快不行了,穴儿奇痒难耐,那汨汨的春水直淌到床褥上,可怜徐珮一个稚嫩的小少妇浑身赤裸地敞着大腿失神地扭着腰肢几乎要疯了,可她仍隐忍着,绝不开口求皇帝陛下临幸自己,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小淫妇!你瞧瞧你淫水都流了这么多……是不是该求朕赏些阳给你?老实说方才你去见谁了!”勾起徐珮的下颌瞧着她绯红不已的脸儿,男人故意折辱她又不停地问话。
徐珮此刻虽欲望高涨,可为了安王,为了她的夫君,她只能忍着,绝对不能害了夫君!“妾,没有……没有……嗯呃……”一再否认,换来的却是一下又一下的毛鞭抽打,徐珮连躲开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呼吸急促地喘息着。
男人见她平时娇娇弱弱的,此刻却这般倔一时也想着放了她,不想徐珮忽地艰难地抓着他的手臂坐起来,直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陛下……妾身,妾身告诉你……妾身方才见了谁……求您别打了……”
皇帝陛下闻言,方停了手,却不想这丫头竟撞开自己,一把将自己的前额撞向了床柱!一时间,那娇滴滴的美人磕得鲜血直流,竟晕了过去,皇帝陛下一时也慌了!隔了一小会才想起来忙让人宣太医。
见那柔柳扶风的娇美人近来被折辱得纤瘦,如今又撞破了头,皇帝一颗心乱的很,直让太医细心诊治。太医亦是第一次见皇帝陛下如此“惨烈”地折辱一位宫嫔,一时间也有些措手不及。还好美人只是皮外伤,那春鞭也是有解药,大约诊治了一番整个人算是稳定了却还未醒来。
夜深人静,坐在床沿瞧着徐珮那娇弱的病态,皇帝不禁满心愧疚,只拉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不住叹息。自从皇后病逝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执着,不想他的执着跟病态的独占欲还是害了这丫头,皇帝只不住懊悔!其实,他一直隐瞒了一件事,他当初相中的是沐婉,因为沐婉长得同宜淑皇后有六七分相似性情也是,可偏偏先到的却是徐珮,这丫头从头到脚除了生得美并没有一处像皇后的,可他还是临幸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被迷住了一般,皇帝开始痴迷于与她交媾,作弄她欺负她,甚至嫉妒起自己的儿子瑄儿,安王不仅仅是她的夫君,更被她视为同她身心一体的男人,这后宫之中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为自己这般付出,皇帝也想要她这么一个女人!到底,他还是错了,毕竟自己不是她的夫君。
徐珮只觉得似乎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有夫君温暖的怀抱,他唤着自己凌霄,哦,他们初遇在京城的百花园里,自己就立在那一簇簇凌霄花底下,他说他寻了大半年才寻到自己,了好大劲才到尚书府提亲……可一转眼,洞房花烛夜,掀开自己红盖头的却是皇帝陛下,徐珮一下子惊醒了!睁开眼便瞧见皇帝陛下正倚在床柱边闭目养神,一时她回想起这几日的事,吓得躲在被窝里!她还是回到了现实!
乱伦之深宫赋(np) 深宫囚妃(公媳)若即若离彼此难堪 偷看密函
紧张地抓着被子,徐珮只把半张脸掩在被子里,盯着那熟睡的男人,一时间热泪盈眶,竟不知未来该何去何从。而皇帝却是半睡半醒,见她醒了也不惊动她,略顿了顿叹息一声坐了起来,便不再理会她竟破例在长塌上睡下。
一时间徐珮有些不安可又觉得庆幸,庆幸男人没再折辱她了。接下几日,皇帝对她总是小心翼翼的,仿佛对待一只刚受了伤的金丝雀,总是留心观察小心对待,不出三日伤口便恢复如初了,皇帝却似乎没有再次临幸她的打算,徐珮也觉得松了口气。夜里皇帝仍是卧在长塌上,徐珮却开始觉得不安起来,这天入夜沐浴过后便便自己个儿躺在了榻上,把龙床让给皇帝陛下。
刚从太妃那儿请安回来的皇帝见她这般不好笑,便坐到了长榻边上。“怎么?朕的龙床不舒服吗?”皇帝怕她仍抵触自己,只规矩地坐着并不像从前那般轻浮。
徐珮只咬着唇儿摇摇头。“那儿不该是妾身躺着的地儿……”说着她又不住淌泪,皇帝实在拿她无法,只那些手指拭去她的泪珠儿,为她盖好被子,起身往床上去。他确实有考虑过向她道歉可是话到嘴边就说不出口了……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只知道月儿又圆了一回,如贵妃有天忽然神色匆忙地来找她,只紧张地道安王无缘无故又被暗算,皇帝下令把他软禁在王府半月,忽地听闻这消息,徐珮急得六神无主,只暗自落泪,“这可怎么办?我,我帮不了王爷……母妃……”
如贵妃亦是有些无奈,略顿了顿才道:“你可有法子去瞧瞧陛下的奏折?总要把黑手揪出来才好……”说着,如贵妃又递了一盒媚药与她,“这个是迷春散,男人喝了这个化的水在床上折腾得厉害,过后便会昏睡至少三个时辰毫无知觉,你……”
“这,这……”难过地推着那药,徐珮不住摇头。“母妃,我,我做不到……”好不容易消停了几日,难不成还要自己主动引诱男人奸污自己?
如贵妃一心为了儿子一时有些恼只把盒子塞给她,“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死心眼?偏要害死你夫君我的瑄儿才安生吗?”
听见如贵妃责怪自己,徐珮亦是无法,只偷偷抹眼泪,如贵妃也怕被人发现不多时便走了。瞧着那盒子,再瞧瞧自己贴身着的安王给自己的定情指环,徐珮只掩面而泣,思来想去,要她用媚药勾引却是不能够,便盘算着趁着陛下早朝时偷看他的密函。第二日,皇帝上朝去了她忙偷偷起身到桌案前紧张地搜寻。偏偏皇帝陛下见她近来少言寡语送了只小花猫给她,那花猫也黏她,见她跑到堆着奏折的桌前一直好奇地叫个不停,徐珮也顾不得其他,把抽屉里的好几封密函偷出来匆匆阅读记在脑海里,便打算拾起来,谁知道刚拾好,忽地听见陛下的脚步声传来唤着小花猫的名儿。
徐珮吓得一阵激灵,忙把那猫儿放在砚台上,自己颤抖着扯开自己的腰带跟薄纱外裳,直哭哭啼啼地分开珠帘扑到皇帝陛下怀里。“陛下……你那只猫儿轻薄妾身……”
自从那日之后,皇帝并不敢碰她,不想今日这娇滴滴的美人投怀送抱,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感觉心跳有些快,低头瞧她,只见她鼻尖沾了些朱砂,外裳似乎被别破了,腰带全散开了,下裙几乎垂落下来,上衣里头的小肚兜松松垮垮的,一对香软的大奶子若隐若现,皇帝几乎看直了眼!
乱伦之深宫赋(np) 后篇 淫后欲奴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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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后欲奴
她是大周第一美人,亦是大周艳名远播的淫后,传闻中她狐媚主上,勾引朝中权臣,颠倒世间伦常,几乎是祸国妖姬,而她的一颗心却紧紧封闭着为那久等不至的心爱之人守候,她能等到她的太子殿下回来吗?
乱伦之深宫赋(np) 后篇 淫后欲奴 初承恩露妾娇吟
相对于凌楚月的华贵装扮,徐珮却素净多了,毕竟虽同为皇后,凌楚月的地位仍略高一些,何况她还管着六宫事务。而如今徐珮第一件要做的便是如何获得盛宠。
与凌楚月及其他宫嫔立在宣政殿接受陛下册封的圣旨,徐珮也并没有多做什么,而是将当年他俩所谓的定情指环戴在了手上,慕容瑄只一眼便认了出来,不觉有些雀跃,仿佛瞧见了当年新婚时的妻子。而徐珮只稍稍抬头瞧了男人一眼,那对桃花眼雾蒙蒙的,噙着水汽,只这一眼,男人几乎昏了头,待后妃们退下后便连忙让宫人知会椒房殿夜里接驾。
忙了一阵子,接受册封后,徐珮才将将歇了半天,起身卸去那嫣红的浓妆,以及繁复的皇后吉服,沐浴过后,徐珮瞧了瞧宫人奉上的半透明寝衣,只摇摇头,“过于淫靡,并不合中宫仪制。”说着,便想着让侍书拿一套素净些的来,不料慕容瑄却等不及了,来椒房殿时一听她在沐浴便在外头候着,本不想吓坏她的,可一听那寝衣她不肯穿便走了进去。
忽地瞧见男人进来,徐珮连忙用手捂着自己那赤裸的身子,急得脸儿涨红。“陛下……”
“皇后……珮儿……”这半年来虽有凌楚月作陪,可慕容瑄却越发思念起徐珮来,虽说他与丽太妃约定了半年内不再见徐珮,可他有时候仍偷偷潜入虞瑾台瞧她,有时候她在学跳舞,有时候她在学谈筝,甚至有时候她在沐浴,只偷看一小会儿自己便几乎耐不住了,好在有丽太妃拦着,否则他可能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临幸这娇美人!
“陛下……”难过地转过身去,徐珮不住落下盈盈粉泪,勾的男人立马将她抱起来,一颗心砰砰直跳。
“如何哭了?小珮儿?”男人瞧着她那羞得绯红的脸,以及赤裸的身子,不禁心荡神驰!“可是谁欺负朕的娇娘子了?”
“不许胡说,”将手指竖在男人唇上,徐珮咬着唇儿委委屈屈的,“妾身不过是侧后,凌皇后才是陛下的娘子,莫坏了规矩,以后这话传出去了,妾身可见罪他人了……”
闻言,慕容瑄忍不住扣着她的后脑低头与她热吻,好半天才放开她。“你是朕的第一个女人,还记得当年新婚时朕说过的话吗?”
徐珮忽地抱着男人埋在他肩头低泣,“妾身记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男人怕她受凉忙让宫人递来外裳与她披上,她却仍在啼哭,不禁整颗心揪了起来。抱着她来到床上,男人又拿着巾帕为她抹眼泪。“今儿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如何如此落泪?”
“我……妾身……妾身这半年一直静思己过,原是失贞妇人又曾孕过子嗣,卑贱不已,陛下却一直错爱妾身,妾身如今又得了后位,实在配不上……呃……”
男人如今爱极了她这小模样,听她一直埋怨她自己不禁心疼起来,只抱着她热吻,宫人忙乖觉地把床帐放下来,到外间候着,好让陛下畅快地临幸右皇后。男人不停地含着她的嫩唇吸吮舔舐,舌头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地逗弄,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将那给她遮羞的外裳褪下,瞧着那白白嫩嫩的身子,不同于从前青涩少妇的娇憨模样,如今的她受了半年调教,越发成熟了,可又因为心境好了许多,人也圆润起来,行动间倒有一股子少女的灵动,却让男人渐渐痴迷。手指戳着那可爱又肥硕的乳儿,男人不由把她从头看到脚,总觉得她连跟脚趾头都会勾人一般!“不许再轻贱自己了,你可是朕的结发妻。”
“唉……”顺势扑在男人怀里,徐珮止住了哭,又悄声道:“陛下可先临幸了凌皇后?可莫要为了贱妾坏了规矩。”
闻言,慕容瑄有些烦躁起来,这大半年与凌楚月相处,他越发倦怠起来,虽说凌楚月一直爱娇也没有心机可却爱拈酸吃醋,自己多看一眼宫婢也是不行的,一直爱闹,思来想去还是不及他的结发妻徐珮仪态万千,落落大方。“今儿是咱们圆房的日子,别提她了,朕满心里可都是你……快给朕好不好?”说着男人一把将她扑倒,有些急色地舔弄起她的身子。
“呃嗯……妾身受不住……啊……别……”嘴上说着拒绝男人的话语,徐珮却很自觉地把双腿分开了,任由男人吻着自己的身子,口中不断吐出娇吟声,听得男人几乎酥了!男人为了让她更畅快甚至按住她的双腿去吻她的大腿内侧,羞得她不住乱扭,“啊……别……嗯嗯……”她越是推拒,男人却越是兴奋不多时整根肉棒鼓得胀胀的,感觉已经将女人舔出淫水来,男人亦是兴奋极了,坐起来脱自己的衣裳,徐珮虽被折腾的虚软仍坐起来为他解开腰带倚在他身上脱去他的衣裳。
“朕自己来就好……”
“不……这是妾身该做的……合该妾身服侍陛下……难为陛下了……”满脸潮红地贴着男人,徐珮眼中漾着浓浓的春情,手指悠悠地剥开男人的衣裳,很是虚软无力的模样,直一边贴着男人的嘴唇告罪,一边服侍男人宽衣,男人快被她勾引坏了,等不及她脱自己的亵裤便自己扯开,拉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便插了进去!
抱着这娇美人兴奋地抽插操干,狠狠地颠弄着她,慕容瑄这大半年来第一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而他怀里的美人儿又仿佛回到了从前温顺可爱的娇俏模样让他沉迷不已!大约射了三回,男人才放开她,一脸餍足地抚着她的身子,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了,见男人睡下了,徐珮忙起身下床让侍书燃上自己特地调制的安息香,才吩咐宫人为自己清洗下身,后又饮下了那早已备好的避子药。
裹着藕色的寝衣,瞧着窗外的明月,徐珮拿着发簪挑着那摇曳着火光的红烛,哼起了先帝最爱听的曲子。如今她失去的所有便借着慕容瑄的手一点一点拿回来吧……
“主子,方才听见宫人议论说,因着陛下在咱们这儿过夜,凤仪宫那位发了好大脾气呢。”侍书怕她着凉忙为她披多件外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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