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之深宫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簪花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各怀苦楚终相见
有些不安地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徐珮忽然想到了什么,只衣着单薄地走了出去,有些茫然地在走廊上站着。刚才确实有人靠近自己,还吻了自己,不是梦,会是他吗?为什么他不肯与自己相认呢?徐珮潸然泪下,只咬着唇儿低泣,必定是恼了自己如今归了慕容瑄……
“主子,你怎么了?”侍书在外间睡着起夜的时候瞧见她正在走廊上哭,忙把她搂在怀里。“虽说天气热,夜里起风可别着凉了。”
“唉……”被侍书劝回了房里,又让她为自己擦脸敷眼睛,得瞧着过于憔悴,好一会儿才重又歇下,拿出太子殿下的玉佩仔细地看着,徐珮总觉得很是不安。隔天,宫里又来了人,说是陛下赏了吃食与她,自是一番谢恩。临走前掌事太监又悄悄同徐珮说自太后知道了容才人侍寝的事,又逼着慕容瑄临幸了另二位宫嫔,而月皇后亦大有复宠之势,如此总总。
徐珮只微笑应对赏了那掌事太监一把金瓜子。此时她身边的拂柳却有些打抱不平。“陛下虽说宠着您,总归不如先帝,那个时候除了您,先帝可不曾……”
“那些菜你同侍书吃了吧,我如今有些反应了,吃不得荤腥。”想必慕容瑄亦是有些羞愧才让人送来,花无百日红,男人从来如此,徐珮亦是感慨好在自己早早看透他了。
近来身体越发昏沉,徐珮知道那是初孕反应了,午后且坐在凉亭上打瞌睡。她知道那人又来了,他却不肯见自己,伏在石桌上假寐,她感觉又是入梦一般,不多时便感觉有人在捻着自己的长发,徐珮怕他又逃开,只低低伏着,男人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她终于忍不住坐了起来,想抓着男人的手,那带着面具的男人却忽地一惊,匆忙跑开,徐珮想去追,奈何怀着身孕,一时激动才跑几步便忽地干抱紧呕起来,整个人捂着心口很是难熬。
那男人见状忽地折了回来,趁四下无人把她抱进了一旁的房间里。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咬着手指头低泣,这身形这气息应是太子殿下,可她不敢确定,只抓紧男人的衣襟。“是你吗?”
男人没有回应,而是瞧了瞧她的肚子,徐珮忽地羞愧难堪,不住落泪。“已有月余……却是无面目见你同陛下……”
男人见她落泪忙轻轻拍她的背,抱着她坐下,好半天才声音嘶哑地道:“无妨,你安好便是大幸。”
“你是怎么了?”觉得男人的声音有些奇怪,徐珮不住紧张起来。
男人摇摇头,只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一时相对无言。徐珮却忍不住抱紧了他。“琰,可是恼我了,不肯把面具摘下来。”
男人没有回应她,而是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万分怜惜的模样。徐珮想了想方道:“哥哥们知道你在府里吗?那爹……是……”瞧了瞧四周确定门窗都紧闭着,徐珮方低声道:“假意归顺么?”
想了一会儿,太子殿下才点点头,徐珮忽地抱紧男人的肩头哭起来,“妾身亦是假意逢迎……”她又想起来男人既然一直待在徐家自然是知道她前些天备受盛宠的龌龊事,一时又羞又愧,好半天才道:“只是身为女子,无力回天,只得想了别的法子,我……我让安太医调了媚药使慕容瑄对我迷恋……才……这腹中骨肉亦不是他的……”徐珮一时不知所以,只说的有些乱,男人却大抵明白了,眼中满是心疼。
“我明白珮儿你一颗心,你莫要为了其他愧疚。”太子殿下认真地听着她的解释,捧着她的脸与她深情凝视。好半天才道:“珮儿心里比我更苦,我是明白的。”他知道他的小珮儿是个贞烈的女子,也知道她半年前被慕容瑄强幸的事,几乎中毒身亡的事,那个时候他也怕她熬不下去!
“唉……”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肩头,徐珮不住点头又不住摇头。“只要琰好好的,珮儿不要紧的……”可她总感觉男人还有事瞒着她,可一时三刻又怕说不清,两人又是一阵热吻相拥方才分开。
临走前,徐珮只羞臊地咬着唇儿,好半天才道:“若是,若是琰不嫌弃……夜里来寻我好吗?”
男人只抚了抚她的脑袋点点头。
(?˙ー˙?)太子殿下喜提史上最惨男主???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相思何解?辗转难安
在徐家的几日里,徐珮总是打扮得素净,如今与太子殿下见面了,一时也开怀起来,初孕却是不能承欢,她只将自己装扮得艳丽些,夜里等着她的琰过来。不想沐浴过后等来的却三哥。
“三哥哥……”有些不安地捻着巾帕,徐珮朝他福了福身,又让侍书奉了茶。
徐珂见她一扫前两日的阴郁,夜里还如此装扮自是明了,不禁皱起眉头。“你可是见过他了?”
“嗯……是你们……”
“答应三哥,且先别见他,莫误了大事!”心疼地瞧着自家小妹,男人神情严肃地说道。
“这……”咬着唇儿,徐珮听了这话好生委屈。“我……”难得重逢太子殿下,却被三哥一句话打发了,徐珮一时委屈极了,可又想起自己从前一时大意将名册弄丢了方惹出如今的祸端来,也不敢辩解,思来想去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听三哥的。”
男人见她委屈也是不舍,只搂着她安慰。“三哥也知道小四儿你委屈,可如今到处有追杀他的人马在,咱们一家也是冒险为之,妹妹莫为了一时儿女私情,误了他也误了咱们全家。”
“是……珮儿知错了……”抹了抹眼泪,徐珮只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又同三哥聊了一会儿方目送哥哥离开,自己坐到梳妆台前把钗环卸下,也不知道哥哥如何说服太子殿下的,当夜他也没有过来,如此,珮儿一颗心又揪了起来。只是在徐家内院行走她总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总在暗处跟随着自己,一时间又觉得情思纷乱,思来想去,她偷偷将一些小诗写在绸布上结在柳树枝条上头。内院的丫鬟大多不识字,只当她是在祈福,夜里头男人便去取了,上头字字句句皆是哭诉相思,男人亦是不舍得她委屈,复又照着她的法子,结了一些。两人便如此传情起来。
算算日子可还有四五天便该回宫去了,徐珮只偷偷在柳树底下落泪,将树上的绸布解落。自言自语一般道:“妾身福薄,从前受不住先帝大恩,如今亦与郎君不得相见,寸寸相思犹断肠,妾身亦不敢奢求太多,只是再过四五日便又要回那不得见人的去处……每每梦回总是意难平……”说着说着,徐珮不住落泪,这时候男人却从暗处走出来轻轻地从背后环着她的纤腰。
“珮儿……”男人的声音仍是嘶哑,却带着柔情蜜意。“委屈你了……我亦是无法……”不住叹息着,男人蹭了蹭她的脸,徐珮感觉到了他那冰凉的面具,顿时满腹委屈又袭上心头想转过身瞧瞧他。不想侍书却在走廊上喊到:“主子,陛下的车马来了,二爷让我赶紧过来帮你梳妆。”
意外地听见慕容瑄来了,徐珮颇为惊讶,忙把脸上的眼泪抹干净,又低声对太子道:“殿下且躲起来……”
男人听见慕容瑄来了十分愤慨,好在这时候躲在一旁的徐珂将他拉住了,又示意妹妹赶紧去梳妆,徐珮只得深深看了太子一眼,恋恋不舍地往房间去了。
“你放开我!”太子殿下本想带着匕首去刺杀慕容瑄,徐珂却拦住了他。
“你冷静些!杀了他还有独孤鸣把持朝政,独孤鸣比他更狠,而且……珮儿如今能迷惑他,未尝不能帮咱们暗中助力……待赵王重整兵马,一举击溃他们永无后患才是我们如今要做的。”
闻言,太子殿下眼中满是悲戚,“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珮儿受尽屈辱?”
“她本就是嫁给慕容瑄做正妃的……你冷静些!如今你杀了他只会把京城里的势力暴露了,莫要让小四儿白白为你牺牲,她不仅仅是你的心爱之人,更是我的亲妹妹,我也是万分心疼……”
这头徐珂终是把太子稳住了,那头徐珮只匆忙地换了衣裳接驾,满是不安与悲戚。不多时慕容瑄便一脸喜色地走了进来。“珮儿,你的闺房还是从前那般模样……”男人悠哉悠哉地坐下来,一把将打算同自己行礼的娇妻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陛下……你怎么来了?”虽说心有不甘,徐珮仍是强颜欢笑,又让侍书递了茶水来。
“今日陪母后往护国寺上香,原是要斋戒三天,朕想你了,偷偷溜出来的,你说说你是不是偷偷给朕吃迷药了?才几日不见,朕好想你的穴儿……”
“你,陛下莫要胡说……”故作羞臊地推拒着男人朝自己衣襟里乱摸的手,徐珮痛心极了,却不好表露出来,只假意逢迎他,男人却爱极了她这娇羞模样,直抱着她热吻,不多时便将她的衣裳解开,在长塌上临幸她一回。
太子立在院子里的暗处,眼看着屋里透亮的烛光下映照下,徐珮那赤裸的身影坐在慕容瑄的怀里,玲珑纤细的身子被男人顶弄深入,那身子不住发颤被男人托着嫩臀颠着,只觉得犹如被一把尖刀插入心脏一般的痛。伴随着肉体交媾的声音,那清脆的娇吟是那么刺耳。
“不要……陛下……不要……您不是得斋戒么?”
“对着自己的皇后,哪里戒得了荤腥?你这磨人……”说着,男人又把她抱到床上一阵操弄,又泄了一回却还觉得不过瘾,便让李术呈上来安太医之前献上的丹药。慕容瑄又吃了一颗,复又神勃发,要了她三回才安心睡下。
此时徐珮已经被折腾得浑身皆是阳,不住落泪,又觉得自己好生狼狈,便拿了衣裳往浴房洗浴,却见太子殿下正立在浴池边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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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美人沐浴太子怜惜 太后责罚徐珮有
满是伤怀地瞧着太子,她的琰,珮儿一时又羞又愧,只忍着抽噎声默默落泪。她知道此刻自己脏的很,只捂着身子有些发颤。
男人见她难受亦是心疼,只牵着她的手用巾帕为她擦去那嘴角的阳,珮儿原以为自己用香片漱口了会看不出来,不想竟这般狼狈。男人却又为她浇了清水在身上,不多时一身滑腻便被洗去了,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示意她莫哭,又扶着她坐在浴池里,才温柔地为她打理着长发。他的珮儿如今为他牺牲所有,今后他一定会报答她,若有违誓他必定不得好死,太子在心里头这么想着。
而珮儿见他眼中没有责怪的意思,亦是感动,扭过头默默地瞧着他,她想吻一吻他可又怕男人嫌弃她脏。男人却看出了她的心思,低头轻吻她的唇儿,珮儿很是犹豫不敢像之前那般张开嘴,男人却深情地捧着她的脸儿,用唇舌撬开她的嫩唇一寸一寸地热吻。珮儿不多时便软倒在他怀里,两人便默默地在浴池里痴缠起来。太子顾念她的身子并未进入,珮儿又觉得愧疚,想用口为他疏解,男人却摇摇头,让她早些歇息去,又帮她穿了寝衣才从浴房里的窗户翻了出去。
徐珮知道有个男人这般怜惜她,便是立刻死去也值得了。慕容瑄是趁着入夜偷偷过来临幸她的,有如偷情一般,天蒙蒙亮便起身了。瞧着徐珮一身海棠色薄纱寝衣躺在床上又回想起昨夜那万种风情,还有那替自己品箫时的勾人情景不禁心荡神驰。
发觉慕容瑄起身了,徐珮亦是娇软地扶着床头坐起来。“陛下可要去寺里?让妾身伺候您更衣洗漱。”
“不必,你只管躺着……朕夜里还要来你这儿饱腹,可莫要累坏了。”
徐珮自然知道男人口中的饱腹指的是什么,只有些无奈地点头,复又躺下了,虽说服了延育丹,可对于男人的临幸仍是吃力,只得好生歇息。不多时,慕容瑄便洗漱好了,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了好些情话方离开。
一连三夜,慕容瑄白日里斋戒夜里头有如偷情的男子一般私下进徐家临幸徐珮,本是私密,不想还是被有心人泄露出去了。离开护国寺前太史令又传来荧惑守心的天象异动,一时间皇帝斋戒期间临幸妖后才致荧惑星蠢动的传言甚嚣尘上。
太后亦听见了这传闻,却是顺水推舟提了回宫路上将徐珮接回去的事,慕容瑄倒有些迟疑,毕竟才出来这事便半路上将她接回宫不是坐实了传闻么?可他的母后执意如此,他也不好再多言语只得听从。
徐珮在府里也听了这事,难不安,果然不多时圣上同太后的銮驾便路经城西,也来不及拾太多物件,太后跟前的女官便传诏她伴驾。徐珮无法只得前去。
自中毒后慕容瑄便了她同太后请安,如今为担心她伴驾太后的事,可又觉得才些许路程想来亦是无碍。
“臣妾恭请太后圣安。”上了太后的銮驾,徐珮很是恭敬地行礼叩拜,那太后只低头看了她一眼,也不让她起身良久方道:“你啊,从儿媳妇做到哀家的“姐妹”如今又做回儿媳妇,到底也有些本事。只是后宫的女人要的是本分,安分守已,进退得宜,你若存了私心,再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这几日夜里头,可风光够了?”
“臣妾不敢……”
“不敢?你若真不敢如何让瑄儿斋戒期间日日临幸?你一时下贱贪欢倒是把罪名落在了瑄儿头上,且跪着,等回了宫往玉真宫清修半月。”
“是……”
好在从徐家到皇宫的路程亦不是很远,黄昏时分銮驾便到了,徐珮在宫女的搀扶下下了车马,却因着跪了许久忽觉头晕目眩,竟生生昏了过去!一时间宫里人都忙了起来,慕容瑄听见她昏倒了亦是忧虑再顾不得其他忙将她抱起来,因离勤政殿近干脆把她带到勤政殿,又宣了太医来。太后也没料到她会昏倒一时也觉得有些失策。
“母后,你又对她做了什么。”着急地瞧着徐珮,慕容瑄不住问道。
太后却不言语,这时候安太医却道:“陛下,徐皇后是初孕体力不支,昏倒了。”
“哦?是吗?”太后听他这话,站了起来,“皇嗣这事可不能糊涂,再宣其他太医过来确诊。”
慕容瑄听见她怀孕了却是兴奋不已,忙坐到床边瞧着虚弱不堪的徐珮。“竟是怀孕了,快让内侍院递来册子。”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分久必合,各个击破
徐珮原是想回宫才道出怀孕之事不料昏厥过去,好在吃了延育丹,原是与齐王偷欢两个月的身孕倒成了月余的脉息,也是顺理成章地瞒过去了。
“陛下……”经三位太医诊脉皆说是怀孕月余,徐珮只觉得松了口气,慕容瑄也同她一齐看了内侍院的册子,又让宫人呈给太后瞧。
“这可是朕登基后孕育的第一子,珮儿辛劳了。”慕容瑄如今爱她爱得跟宝贝似的,言语间有些情不自禁。
“陛下……”徐珮让太后听了不好,想拦着他,一旁的太后则站了起来。
“瑄儿,你可把月儿忘了,她肚子里的才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且她这肚子也不知男女,如何便说是第一子?”
“太后所言甚是,陛下是有些糊涂了。”徐珮也怕太后再紧盯自己,忙说着。
慕容瑄也知道他母后的用意于是说道:“徐皇后有孕是宫中喜事,且把月皇后的禁足解了,母后觉得如何?”
“如此甚好,好了,母后也不打搅你,且先回懿云殿去了。”
恭敬地起身拜伏,徐珮又在慕容瑄的搀扶下站起来,男人爱她谦恭温顺,如今怀了身孕更是怜惜无比,只把她搂在怀里轻吻。“怪不得这几日总是倦怠,竟是有孕了,你也是个糊涂的,竟不知道。”
“妾身也不大肯定……且并不怎么害喜,倒是陛下,总是那般急……臣妾受不住呢。”思来想去又知道凌楚月如今解了禁足,徐珮不担心起来,只央求男人让她去虞瑾台养胎。
慕容瑄也怕她回椒房殿不安全,呆在勤政殿自己又怕把持不住,便允了。于是让尚宫局挪了一应开支与虞瑾台,如此后宫里太后把持着月皇后,虞瑾台那位得了徐皇后这么个活宝贝,又加封了贵太妃的名分在,一时间颇有两宫太后并尊的架势。
“你瞧瞧你,一朝盛宠,连本宫也连带沾光,可见在这后宫里,你可把我教的都学透彻了。”颇为得意地瞧着正在洗浴的徐珮,丽贵太妃不住感叹。“且用这依兰花水好生滋润着,待胎气稳固了,可又能承宠了。”
有些茫然地瞧着为自己撒着花瓣的贵太妃,徐珮不住低声问道:“娘娘可知道赵王那儿如何了?”
“能如何?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别看慕容瑄似乎色欲熏心的模样,关键问题他可不含糊,还有那信阳王把持军务……”说着,贵太妃贴着她的耳朵道:“除非从齐王那儿下手。”
“可他们三个结盟已久……”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分合合,各个击破……全看你的本事,且听我的,用你肚子里的种去拉拢他,嗯?”
“明白。”
““本宫栽的鸳鸯藤竟枯了,得让齐王瞧瞧,你明儿帮我带齐王瞧瞧吧?”
“是……”
翌日,齐王从宣政殿出来就去给贵太妃请安道贺,不料贵太妃推说身子不爽利,让徐珮隔着珠帘与他见面,齐王亦听说了她怀孕的事,不有些伤怀,不想才进内室,徐珮便大哭起来。
“你怎么了?”那娇软的身子扑到自己怀里,齐王有些紧张,忙捧着那挂满泪珠如玉的面庞细问。
“还能如何,竟是那日,那日被你奸淫……怀了你的骨肉……”徐珮神色紧张地瞧着四周,又低声道:“如今已有二月身孕,只得偷偷央求母妃与了延育丹,陛下虽未察觉可到底内心不安,妾身原不清白,现如今竟成淫妇了……”
“我……”齐王与信阳王以及慕容瑄从来交好,彼此之间盘根错节亦是固若金汤,却不想多出来这个美娇娘,倒是勾引得自己出了错,可又不能说是勾引,毕竟是自己用强……
“如今虽说日子瞒过去了,只盼着是个公主,若是皇子,陛下可是信誓旦旦要立为太子的,你不是害我么?”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私生子疑云
“这……”有些为难地瞧着徐珮,男人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难道你还想赖了不成?”有些羞恼地捻着男人的衣襟,徐珮又不住摇头,“若是被陛下知道了……可是大罪。”
“我……莫要哭了,我想想法子……”齐王自行刺先帝一事败露后,再没有与宫廷有纠葛,只是为了摆脱圈禁联合外祖势力与慕容瑄结盟,倒不成想在这等事上头出了错。
“这宫里住的闷得慌,我想去你那儿歇几天可以么?”这几日慕容瑄一直被凌楚月留在凤仪宫,徐珮倒是乐得自在,贵太妃又暗中查探到皇城的布阵图以及重新排列的机关图有一半在齐王那儿,徐珮只得想办法去齐王府一探究竟。
齐王听她这么说,先是有些犹豫,毕竟她如今怀着身孕,可又怕不答应她会哭坏身子,只得像之前那般,让她假扮成侍女随自己出宫,而齐王从十二岁起就过继给了贵太妃他平常出去虞瑾台也是没有人去留心自是又混过去了。
是夜,拉着齐王陪自己就寝,徐珮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说着话儿。“好生奇怪,瑢殿下是贵太妃的养子,却如何同陛下那般交好?”
侧躺着瞧着笑魇如花的娇美人,齐王只不住吻了吻她那光洁的额头。“许是随缘吧,独孤鸣是姑母的儿子,但他的生父同我的母亲亦是表亲,而陛下自从同独孤鸣处的不错,我出事后被软禁起来,只有他俩时不时过来看望我,要知道宫廷之中人心凉薄,他俩却是不同。”
“嗯……”乖顺地点头,徐珮忽地觉得先帝从前对待皇子亦是严苛,可她总觉得他们三个,似乎独孤鸣像是主脑一般的存在,若不是慕容瑄拥有皇室血统,恐怕……
就在她沉思之时,外头却来人通报信阳王来了。徐珮听见那人来了不禁有些害怕,齐王也感觉到她的异状。“怎么了?”
“没事儿……我有些累……”
“那去歇歇吧,我去见一见独孤鸣。”
“嗯……”
不多时男人便套上衣裳起身了,徐珮却不住想他们会谈些什么,待齐王离开后,她也穿上衣裳偷偷从另一边绕到了书房。
“怎么?你从来甚少近女色,一个女人还真让你上瘾了?”书房里头,独孤鸣吊儿郎当地坐着,将两条腿靠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翻着齐王的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端坐在长榻上喝茶,齐王不禁皱起眉头。
“私藏皇后,想不到咱们的瑢殿下也做得出这种事,可比我父王当年玩弄那个如贵妃有趣多了。”
“这是啊瑄不愿提及的私密,你不该拿出来讲。”见男人口无遮拦,齐王忙阻止他。“便是在我书房里亦是不便提及。”
“怕什么,该害怕的是他,他恐怕最担心的是,你我二人哪个才是他的亲兄弟,毕竟先帝子嗣多,他若是身份不明恐怕……”
万分惊愕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徐珮不住发颤,好半天不敢喘息,只悄悄地离开。难道……慕容瑄不是先帝的儿子?咬着自己的手指头,逼自己冷静下来,徐珮只紧张得眼眶红红的,如果,如果把慕容瑄不是皇室血脉的消息递信儿出去,让爹跟太子他们知道,是不是就可以帮他们一把?可又该怎么让他们知道这事儿呢?
害怕被发现自己偷听,徐珮忙躲回了卧房,钻进被窝里。这一夜,独孤鸣好似同齐王谈了许久,直到她昏昏欲睡,男人才回到房里,恍惚间,徐珮只搂着他热吻,两人痴缠了一会儿才睡下。
临睡前男人复又低声道:“好生安胎,莫要害怕。”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花圃里的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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