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之深宫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簪花
太后却不依不挠,“月儿无故受惊,只怕还得多斟酌,你且跪着。”
“是……”徐珮一时紧张起来却不敢违逆,脑海里闪过一些念头,今天有人布局,可又是个什么局?布局者又会是谁?是太后吗?可凌楚月却是诞育了龙嗣还是一对龙凤胎……眼看着慕容瑄进了寝殿,徐珮不住思忖着,忽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喊道:“陛下……臣妾肚子好痛……”
慕容瑄听见她说肚子疼,忙转身回来瞧她,此时一阵炸雷惊起,寝殿里传来凌楚月的哀嚎声。“孩子!我的孩子没了!”
那哀嚎声同雷雨声来得是那么突然,整个凤仪宫一下子气氛肃杀起来,烛光因着风雨忽明忽暗,叫人胆战心惊。
慕容瑄还没来得及问个究竟,凌楚月身边的女官急匆匆地走了出来。“陛下,小皇子突然没气了……”
一时间徐珮吓得软倒在慕容瑄怀里,果然是有人在暗处布局,为保住自己的性命,得被星宿说法拖累,徐珮只捂着肚子满是惊恐。“陛下……臣妾……呃……”
“珮儿,珮儿,你怎么了?”那边凌楚月刚诞育龙嗣,小皇子便没气了,这头徐珮却似乎动了胎气,慕容瑄觉得有些乱,不一会儿李术又通报说方才有人在南池边发现了几块霹雳木,上头刻着月皇后的生辰八字,似乎这宫里有人在用巫蛊之术,诅咒月皇后,一时间气氛紧张起来。
“立刻彻查!”将徐珮扶起来让她好生坐着,慕容瑄面色铁青地让人彻查此事,又忙让在场的李太医为徐珮诊脉。自己则步入殿内,心情复杂地瞧着凌楚月同那已经变成一具尸体的小皇子。
“瑄哥哥!是徐珮那个贱人!一定是那个贱人要害我!我的儿子……我的儿子……”面色苍白地坐起来,凌楚月不断地指责外头的徐珮,“她便是要来复仇的!我哥哥无心之失害她落胎,她便要害咱们的骨肉……”
“月儿……你冷静些,珮儿也动了胎气……”
“瑄儿,你可要掂量清楚了,月儿说的不无道理……”太后面无表情地瞧着那死婴,无形之中逼迫着慕容瑄做决定,不论是天象或是人为,在太后看来,那徐珮不该再留着。
李太医瞧着徐皇后,只不住摇头,低声道:“娘娘……怕是不行了……”
眉头紧皱地瞧着李太医,还未及细想,却见几名侍卫押着个面熟得很的小太监进来。自己曾被桃心诬陷过,一时不安地站起来,回头又见慕容瑄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陛下饶命啊……那霹雳木是椒房殿的掌事太监,林公公交给奴才的,奴才不识字可什么也不懂,只是照林公公的吩咐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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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身怀有孕抑或慕容瑄实在难以决断,还没等自己听见那些宫人如何对质,慕容瑄便让人先将自己带到玉真宫,一时间,徐珮不知该如何反应,只默默地瞧着慕容瑄,好一会儿才道:“臣妾愿听从陛下一切安排, 只是臣妾腹中骨肉可是陛下的骨血,陛下……”
“你到了玉真宫安心养胎,朕会查清楚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慕容瑄只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一时间徐珮倒是安生了些,不多时拂柳同侍书便被指派到玉真宫服侍她,椒房殿却被封起来了。此时此刻,眼看着天快亮了,徐珮只担心起她的太子殿下,其他的她不愿多想,反正机关图到手了,自己该做的基本上都做了,只可惜那些丹药还未能让慕容瑄上瘾,不过此时她一死了之也未不可。
“主子,您为什么不多做辩解?”心疼地瞧着徐珮,侍书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好好歇息吧……”
“无妨,你们两个是我的心腹,慕容瑄却不将你们带去审问,便是仍有转机,只是不知道背后那只手是谁……”谋害皇嗣可是大罪……是谁这么大胆?或许那人有十成的把握能彻底栽赃自己,可这宫里想让自己死的人太多了,凌楚月是一个,太后也是一个,甚至……齐王,也未可知,毕竟自己偷看了机关图,这个秘密或许被发现了,那么……独孤鸣也是一个……越想越迷糊,徐珮亦是累坏了,终是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玉真宫仍是那样平静,里头的人出不去,外头的人也进不来,思来想去,徐珮只洗漱了一番到正殿去给宜淑皇后上香。
虔诚地瞧着那一成不变的画像,徐珮只默默地为太子殿下祝祷,末了又低声道:“皇后娘娘终归是有福之人,有先帝相陪,妾身却蹉跎尘世……”
“珮儿……”太子昨夜在虞瑾台听到椒房殿出事了很是担心,贵太妃却让他先别过来,天蒙蒙亮时他还是忍不住过来了,来的时候见她仍睡着他便在正殿给母后上香,不多时她也来了。他终是小心翼翼地走出来从背后抱着她。
“殿下……你无事便安好……”回过头见她的琰平平安安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徐珮只点点头,扑进他怀里。“你查探完要走了么?”
“我……你如今很危险……”满是担忧地瞧着徐珮,男人只低头吻了吻她。
“无妨……”看了看周围,徐珮只轻声说道:“有一事差点忘了同你说,太后进宫前曾是摄政王的私宠,慕容瑄是七星子,内侍院有存档,除却慕容瑄,齐王亦是七星子,八公主也是,可唯有慕容瑄的那页写着皇七子颇为健硕无孱弱状……”
“你的意思是……”太子还想说什么,外头却传来了信阳王的声音。
“徐皇后,怎么一夜之间便从椒房殿挪到了玉真宫?”徐珮听见信阳王来了,忙让太子躲起来,自己强装镇定地撩开幔帐走了出去。
“你怎么来了?如今本宫受凤仪宫牵连,禁足于玉真宫,这地方王爷似乎不该来……”
“本王若是说来搭救你的,皇后信么?”走上前勾起徐珮的下颌,独孤鸣想吻一吻她的唇儿,却被她躲开了。
“信也不信,本宫知道王爷有救人的本事,更知道王爷害人的本事。”不管太子殿下在不在这儿,如今到这番田地她却不想再同这个男人纠缠。
男人也不在意,只拿出一瓶假死药给她。“把这个吃了,本王给你一条生路,这宫里想买你命的人太多了……”
“那事是你做的?”瞧着那假死药,徐珮不禁皱起眉头。
“非也,本王只能告诉你,凌楚月只生了个公主,不过本王也奇怪,送进来的是一个活婴,怎么到了凤仪宫便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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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私密,王爷竟告诉了我……不怕我泄露出去么?”没想到凌楚月为了争宠,竟然用这招,徐珮这才明白为何贵太妃说这宫里人心叵测,她原以为凌楚月爱慕容瑄爱的炽热,一个女人不该对自己心爱之人百般欺瞒,想到这儿她忽又同情起来慕容瑄,不过这也是他咎由自取,他不该物尽其用到如此极致,恐怕也是报应……
“你放心本王既然有假死药自然也会有让你死的透透的真死药,就看你怎么选了……”独孤鸣一如既往地强势让徐珮不得不害怕。
有些犹豫地摩挲着那药瓶,徐珮好一会儿才道:“虽说我恨慕容瑄毁了我的清白,可却对他多少有些感情……你,把真死药也拿来,容我考虑一番?不论结果如何,都是不会连累你。”
独孤鸣原以为她是个怯懦的女子,不想竟有这般决心,不禁有些佩服起她。“对谁有感情是你的事……本王希望你出宫之后能同我培养培养感情如何?那日实在销魂,教本王念念不忘……”说着男人硬逼着她的唇儿贴着自己的脸颊,只把假死药留给了她,便离开了。“给你两天时间足够了吧?”
如蒙大赦一般跪坐在地上,徐珮觉得自己几乎筋疲力尽,这时候太子殿下方走出来,将她抱在怀里。“珮儿……你且随他出去吧……”
“殿下?这如何使得?”回过头眼眶湿润地瞧着男人,徐珮不住摇头,“我……如若答应他……我……”
“对不起……现如今我无法护你周全,你且先逃出去,很快,我会接你回来的,相信我,如若慕容瑄不属父皇子嗣,加之机关图破解,等阿珩的兵马汇集里应外合,我很快可以把你带回来的,相信我……”
“可是……若是若是有意外……珮儿不敢多想!”当初分别不过个把月,先帝便没了,如今若再失去殿下……珮儿害怕自己会承受不住!
“珮儿……”他也是舍不得与他的珮儿分别,可如今他却是带不走她!“相信我,不论你在哪儿,我一定会回来找你……不会太久……”
“珮儿不是信不过殿下,是信不过自己的命……”
“珮儿……”紧紧地搂着这凄苦的小人儿,太子殿下不住落泪只不住轻吻她,好半天才放开。“我得先走了,按我说的做……珮儿……”
勤政殿那头,慕容瑄却是忙的焦头烂额,人证物证,桩桩件件都指向徐珮诅咒凌楚月一事。他一下子却化解不开,竟不知道该怎么做。虽说诅咒之事虚妄,可单单这一项在宫中便是死罪!
这时候李术却通报说贵太妃求见,慕容瑄忙让人把贵太妃请进来,贵太妃从来向着徐珮,人也是由她调教了大半年,慕容瑄此刻见她更好过面对一直逼着自己处决徐珮的母后。
“贵太妃,朕近日忙,无空往虞瑾台请安,还望太妃见谅。”见贵太妃来了,慕容瑄忙说着客套话。
贵太妃却摇摇头,“陛下,本宫思来想去,还是认为陛下且赐死徐皇后吧。”
“太妃此话从何说起?”
“便是从这个男婴说起……”说着,贵太妃让宫女拎了个篮子出来,掀开绸布里头竟然是个活着的婴儿!
一时间,慕容瑄站了起来,“来人!搜查凤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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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本宫如今身份尴尬本不应该过多干预后宫之事,只不过凌家人企图鱼目混珠,混淆皇室血脉,其心可诛……所以本宫悄悄儿让太医喂了假死药给这个婴儿,将他弄了出来……不想却牵扯了徐皇后。”
神情肃杀地瞧着那男婴,慕容瑄一时眉头紧皱。“她变了……”他的珮儿在宫中备受屈辱却总是天真浪漫,大度容人,那凌楚月却变得如此可怕……是自己爱错人了!
而后,慕容瑄让人仔细彻查,从凤仪宫着手,果真将一干人等一网打尽,在慕容瑄看来凌家人也利用得差不多了,一时间连消带打便寻了由头除去了凌家人的势力,至于凌楚月,虽曾是他的心头好,还为他诞育公主。可她已经变得心机深沉,还处处想置徐珮于死地,那万分的爱自他称帝后也慢慢消磨了,思来想去,慕容瑄没有对外治她的罪,而是将凤仪宫封了起来,从此凤仪宫便是皇庭里的冷宫。
太后却是如何也不肯承认也不愿相信这回事,一口咬定是徐珮为祸,慕容瑄却不再听她的了,一想到自己的母后为了巩固她的权柄甚至连自己的亲儿子都算计,慕容瑄有些不寒而栗,将一切处理完之后,他便传唤人把徐珮从玉真宫迎回来,他的妻子,他的皇后只会是徐珮一个……他亏欠她太多了……他会用一生好好补偿她……
“贵太妃谋算得如此长远,教本王甘拜下风。”坐在虞瑾台正殿里,瞧着正在喂小公主吃牛乳的贵太妃,独孤鸣对这个女人越发拜服了,还好她要算计的不是自己。
“在这深宫里,我可是如履薄冰,若不是得长公主庇佑,我也是下不了许多棋不是?这座皇宫是个大棋盘,本宫充其量不过是帮着你这个棋手出谋划策,略左右一两步路数罢了。”将一块霹雳木交于独孤鸣,贵太妃不住轻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既然太后她有心对长公主出手,本宫便帮着自己的恩人先她一步出手,岂不快哉?”
“可帮着我同帮着慕容瑄对您来说似乎并无区别,毕竟赵王才是您的亲骨肉不是么?”下那写着自己母亲生辰八字的霹雳木,独孤鸣不禁好奇起来。
“此言差矣,王爷连太子这般关键人物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慕容瑄却企图赶尽杀绝,在本宫看来,本宫的珩儿还是得多多倚仗王爷不是?如今神不知鬼不觉把凌家除去,慕容瑄只能靠你这只臂膀……王爷可得心了。”
“既然贵太妃如此心为本王设了这么一局,把凌家人连同太后都算计进去……本王已无敌手,就不怕我把你的珩儿也算计进去么?”
“如今当务之急,是如何让珩儿为你夺得你想要的不是么?到时候天下又是你们独孤一氏的,就让我的珩儿当个闲散王爷好了……毕竟当皇帝太累不是?”
闻言,独孤鸣只不住轻笑。“那徐珮……”
“让她随太子离去吧,她不适合做宫里的女人……”
乱伦之深宫赋(np) 番外 皇后命
初次遇见徐珮是在两年前的护国寺,那丫头上完香在后山的桃林里扑蝶一时忘了分寸撞进了自己怀里。当时的自己仍是不尴不尬的身份一直留在封地信阳,所以每次来京城独孤鸣总是带着面具以被人发现。
她瞧见带着个面具的男人吓了好大一跳,原就白皙的脸儿越发惨白起来。男人却有些下流地勾起她的下颌捏了捏,真是个胆小鬼!
徐珮想理论一番又觉得自己大约说不过这男人便吓得跑开了。这让向来喜欢捉弄人的独孤鸣觉得越发好笑起来,不过他今天忙得很,有空的话他想戏弄戏弄这一美人。
这时候却见太子琰同赵王珩穿着便服一齐走了过来,独孤鸣忙躲起来。“太子殿下不去瞧瞧那第一美人的风采么?”
“啊珩你向来眼高于顶却不将那美人放在眼里,如何引我去看?”太子琰只轻笑一声折下来一根桃枝。
“不是我看不上她,是她生得太美了,我怕以后娶做王妃出入宫禁会惹事端……”提起那第一美人徐珮,赵王不禁感叹。
“所以你选择了沐婉?”太子琰仿佛听见了沐婉同那有第一美人名号在的徐珮的笑声,开始有些好奇,奈何沐婉那鬼灵竟给徐珮带了个面具,竟瞧不见正在树林里玩耍的大美人长什么样!想来也就比一般美女美一些罢了吧?
而那头徐珮刚被独孤鸣吓了一通,又被沐婉套了个面具不禁有些恼,一时转过身去把面具摘下来,娇嗔道:“怎么了你?今天专门挑我欺负?”
“也不是挑你欺负……今天啊珩跟我说太子殿下会和他一齐过来,我怕你会被扣下来做太子妃!我可是要把你留给我弟弟的!”
“你这没脸没皮的!你弟弟比我小三岁,我才不要!再说了……那太子殿下什么人没见过,偏偏看中我……”说到这儿,徐珮不住面红,沐婉的弟弟人确实好,待人也不错……不过她还是喜欢温柔些的……听说那七殿下温文儒雅,长相随了他生母如贵妃,不只人俊朗文采也风流……可是京中贵女的春闺梦里人……
“你在想什么呢?我弟弟你不要,太子殿下你也不要,难不成你要做皇后去哈哈……”沐婉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尖故意臊她,一旁她的丫鬟默鸳却不住道:“这倒提醒了我,记得前年,我们家婉姐儿遇着了个癞头和尚说能测生辰算世运,疯疯癫癫的,珮小姐又和咱们小姐前后脚生日。那癞头和尚竟说这两个八字都是皇后命……”
“就是就是,还被我一顿骂,哪有一出便出两个皇后的?如今我同啊珩定了亲,皇后命可没了,估摸着小珮儿可得当皇后去了……却不知是如今陛下的皇后还是太子殿下未来的皇后,呵呵呵……”沐婉这人爱开玩笑,只臊得徐珮抬不起头来,直追着她打!不想年少时的玩笑话倒成真了……她竟真成了皇后,却是被困起来锁与深宫之中的皇后……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偷情信阳王
徐珮没想到自己会这般轻易地从玉真宫出来,不禁有些意外,可再见到慕容瑄之时,她尽量让自己平静些。慕容瑄却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陛下……”硬挤出几滴眼泪,徐珮只不停地瑟缩着。“臣妾以为再没活命的机会了……陛下!”
“珮儿,是朕辜负了你,几乎害你丧命,朕会好好补偿你的……”勾起徐珮的下颌,慕容瑄眼中满是怜惜与不舍,直轻吻她的额头,好一会儿才道:“朕想好了,这后宫还是由你主理,朕才放心,你现在月份大了,就跟朕一齐住勤政殿可好?”
“听陛下的……”
如此,徐珮便日日在勤政殿承宠,复又用上了安太医调制的膏露,令慕容瑄越发迷恋自己的身子。太子殿下忙于追查慕容瑄的身世却是好些日子没有出现了。徐珮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暴风雨来临的前夜一般。
然而她专宠的日子似乎让人眼红,不多时的中秋夜宴上,独孤鸣将自己亲信的女儿长孙兰若,推了出来。那长孙兰若生得颇为妩媚,虽同自己差不多年纪却是未经风霜的娇俏少女,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何况慕容瑄一直是贵女们的春闺梦里人,又是皇帝,宴席上力尽所能地邀宠勾引。
而慕容瑄似乎亦很是受用几乎移不开眼,徐珮也不想拂了独孤鸣的意便悄悄离席了,不想才在偏殿歇息便被那男人拦住了,只抵在墙角挣扎不得。
“皇后娘娘可是恼了?竟悄悄离席……那女子比您妩媚动人吧?”紧贴着徐珮,几乎将她一对乳儿挤的变形,独孤鸣贴着她的唇儿不住嘲讽道。这小淫妇,总是用她的身子邀宠,他得找个人替她分分忧不是?
“若真那般诱人,此时此刻,被信阳王你这般淫弄的还是她,而不是本宫……对吧……”虽说厌恶这个男人,但却比对着慕容瑄要好许多,徐珮故意这般说出引诱的言语,复又主动捧着男人亲吻他的脸颊。她记得贵太妃教的,这三个人要各个击破,齐王自是不在话下,慕容瑄虽多疑却是信自己的,眼前只有这个男人难应付,思来想去,再难应付她也是得服下来。
男人虽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却也受用,直含着她的嫩唇儿吮吸起来,不住轻笑。“你这小淫妇,是个男人就想施媚勾引吧?”
“那也得看那人值不值得我勾引……”踮起脚尖,攀着男人的肩头,徐珮对着他轻轻吹气,自己一颗心也忍不住碰碰跳起来,倒不是她如何爱上了独孤鸣,而是偷情一般的快感让她沉迷其中。
独孤鸣很快便扯下她的上衣,搂着她热吻,托起她一对肥硕的乳儿尽情舔舐起来。“今夜,信阳王可让人把陛下勾走了……本宫可得独坐熏笼……呃……”那香软的乳尖被男人含食着,徐珮不住发颤,男人贪婪地舔弄着她的身子,一双大掌抚弄着她的下身,感觉那处媚穴开始吐露春水后,男人挺着阳具一面揉捏着她的翘臀将阳具插入了媚穴之中!
“本王不会让娘娘深宫寂寞……”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步步惊情
好些日子没有入这美人的娇穴了,独孤鸣只觉得被她越发紧致的身子箍得紧紧的,一时情动地咬着她的耳珠不停吮吸。“你这妖……生了个吃人的穴儿……”
“嗯呃……”徐珮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自从用了安太医的凝露,那私密之处确实越发紧致,身子也越发敏感,而独孤鸣总是那般强势地抽插叫她难以自持。脸儿潮红地瞧着男人,徐珮只顺从自己的此刻的心意去亲吻舔舐男人的脖颈,情动之时不住道:“你为什么不做皇帝呢?我便是做你的妃妾亦是心甘情愿的……”
“是吗?”捧着徐珮的脸,男人不住轻笑,“是你想让我做皇帝,还是你想做我的妃妾?”
“这有区别吗?”徐珮已然泄身了,只娇软地倚在男人身上。
“小淫妇!”
纵情过后,徐珮有些仓皇地回了勤政殿沐浴,独孤鸣却把她的肚兜带走了,偷情一般的野合,总教人惊心动魄。有了温水的浸泡总算不再发颤了,徐珮却觉得浑身疲软,得侍书搀扶着才能在床边坐下。
“主子歇息去吧?”
“嗯……”抱着个软枕,徐珮忽觉心酸起来,若是有来日,太子终登帝位,自己亦是回不去了,没有哪一国的皇后有如自己这般肮脏的……便是做太子殿下的妃妾亦是不堪……
这时候,慕容瑄却回来了,他似乎有些醉,身上带着脂粉香,撩开纱帐,对上粉泪盈盈的徐珮,男人拉起了她的手腕。“对不起,朕又叫珮儿伤心了……”
满心疑虑地瞧着慕容瑄,徐珮忙拭去泪水,坐了起来,只轻声道:“陛下如何来了,那长孙姑娘……”
“世间再有万种风情亦敌不过珮儿一滴珠泪。”将徐珮纳入怀抱,慕容瑄不住轻叹,“朕没有碰她,虽是酒醉满脑子却都是珮儿,珮儿可是伤心了?”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觉得自己还爱他呢?他把自己当成工具,去讨好先帝,原本清白的身子因着他被各种男人弄脏了,他觉得自己会原谅他吗?真可笑。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脑袋,徐珮不住道:“陛下既如此,让李术把丹药拿来,咱们俩尽尽兴?”
“不必了……如此这般便好。”说着,男人将她的寝衣扯开,有些疯狂地舔舐她的身子,不多时便把阳具插进了她的媚穴里。
又是一阵娇软的吟叫声,又是一夜的曲意逢迎,徐珮越发觉得自己有如娼妓一般,她知道自己已有了妖后的名头在,其实她不过是男人们欲望的奴隶罢了。夜不能寐,徐珮只披着薄纱跪坐在长榻上望着窗外的明月,慕容瑄酒醉醒来发现她不见了有些着急,又见她只是在发呆不觉安心一些。
“如何睡不着?”温柔地把她整个人捞起来,慕容瑄不住问道。
“我想起从前的日子了,皇宫里的日子,臣妾并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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