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之深宫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簪花
“那……朕许你去凌霄山庄安胎如何?”
原以为只是慕容瑄的玩笑话,不料隔日男人却让太史令择了日子,三日后便让皇城禁卫护送她去了。
可以暂时离开慕容瑄叫她安心许多,也觉得自己能够松泛些,如此便在凌霄山庄静心养胎,直到有一日,齐王路过京郊让人递了一盒酥饼进来,才教徐珮不安起来。
“主子,你看这一块酥饼……是桃仁馅的,孕中并不能食用……”
“你说是什么馅的?”正在绣着朵海棠花,徐珮忽地听见这话,惊得扎了手。
“桃……逃……”
_(:3」∠)_感觉被写成恐怖片了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败局
永和二年,前朝太子琰复辟失败,死于乱军之中,兵部尚书徐雍,威烈将军周子政,淮阳王参与谋逆诛九族,徐皇后受母族牵连触怒圣上,幽禁于凌霄山庄,皇后此时已怀胎近八月,于惊惧中产下圣上之皇长子。
“主子,快瞧瞧,是个皇子,主子别灰心,母凭子贵……”
“爹爹,哥哥们,殿下都没了……我如何苟活……”抱着方诞生不足半日的麟儿,徐珮一张脸儿苍白不已,这连日来的噩耗桩桩件件让她痛不欲生,那日得了齐王递来的信儿,徐珮便知道出事了,奈何还未及逃出来便听闻太子琰兵变失败,乱箭穿心而亡,一时间动了胎气竟一病不起。如此病了半月,在得知母族被诛,贵太妃薨于虞瑾台,徐珮实在心力交瘁,太医们尽心力才为她保住龙子,她自己却是心如死灰,不知所以。
而慕容瑄料理完一干人等便亲自驾临凌霄山庄,一时见了自己孱弱的皇长子自是欣喜不已,可瞧着背叛了自己的徐珮却是恼怒不已。“机关图,布阵图,内侍院的存档,我的皇后可真本事,都弄出来了!”捏着徐珮的下颌,男人此刻恨不得杀了她,却又杀了她实在太便宜她了。“可惜都是假的,当初就是怕被盗了,朕同齐王还有独孤鸣都商量好了,图纸反过来画……皇城里的机关布阵也是排了两套……便是引着太子琰出来受死……珮儿,朕的好珮儿无论何时都是朕的一枚趁手的棋子,却是舍不得杀了你呢……”
“你……臣妾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眼泪忍不住湫湫往下掉,徐珮觉得一阵晕眩,是自己亲手害死了殿下同父亲他们!
“自从发觉朕每每与你相处时总是克制不住纵欲,我便留心追查起来,你竟这般下贱,为了毒害朕在自己身上涂媚药……”
无奈地咬着下唇,徐珮再没有辩解,只虚软地跪坐着。“臣妾该死……”
“可是我给了你机会了,为了你,我把陷害你的凌楚月都幽禁了,还把凤印给了你,为了让你回心转意,我一直同你表明心迹,不再碰其他女人!你为什么这般狠心!”抓着徐珮的肩膀,慕容瑄脸上竟有了悲戚之色。“皇位,权力,我都有了,我只要你一颗心,为何你却把心给了别人!我们才是夫妻,拜过天地,恩爱过的夫妻,我虽先爱的凌楚月,可后来把一颗心都给你了,你为何这般下贱!”
闻言,徐珮忽地大笑起来,“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你也知道我们拜过天地,恩爱过?那你为何要设计把我献给先帝!为何要一再设计太子殿下同我幽会?哪个男人,做丈夫的会把妻子推给别人的?!你教我好恶心!”
“那是为了你我,如今我为皇,你为后,难道不好吗?”
“呵呵,皇后,皇后!我从来没想过要做皇后……是你利欲熏心!是你疯了,杀兄弑父,为了皇权,你把我都出卖了……我为什么会嫁了这么个魔鬼……”抓着男人的衣襟,徐珮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我恨你……慕容瑄,我恨你,你毁了我的一生……”
“你的一生还很长……我会让你一直做我的皇后,现在赵王珩在封地赵国称帝,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如何把对手们都杀死,看着我如何坐稳皇位……”
“是吗?”将头上的金簪拿下来,徐珮在自己颈上重重划了一道血痕,慕容瑄忙拦着她。“你疯了!”
“我没疯……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杀了你……”说着,徐珮趁男人不注意死死咬住他的肩头,一手将簪子扎进了男人心口!
_(:3」∠)_写到这里离完结还有三分之一的进度条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疯魔
没想到徐珮竟然会这么做,不过她实在产后虚软无力,这样也伤不了任何人,慕容瑄只一把将她摔在床上,掐着她的脖子。“你放心,我也会活得好好的,你若是识相些,仍会是我的皇后……”心或躯壳,他便是退而求其次要这副躯壳也未必不可。
死死地瞪着男人,徐珮笑得讽刺,整个人疯魔了一般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完全没听见男人在说什么。
慕容瑄见她这般亦是烦躁,只觉得心口有些疼,便带着他的皇长子离开了,且把她关在这儿,自己才能忍着不动怒杀了她。
“独孤鸣,你为什么要拿假的图纸放在我那儿?”焦急不已地看着独孤鸣,齐王瑢心里头一直记挂着徐珮,那样娇弱的人儿,如今不知道被慕容瑄折磨得怎么样了!
“那你为何不把东西放好?一见到美色就昏了头了,差点把你是我亲弟弟的事都泄露了,我也是无法才把内侍院的存档扯到慕容瑄身上……”相较于齐王的紧张与不安,独孤鸣却是气定神闲,世人皆知他是摄政王的幼子,却不知那齐王生母娴妃除了是先帝的姨表妹更曾是摄政王的未婚妻,为了引太子党上钩,独孤鸣只得把线索按在太后身上,借徐珮的手传了出去。
“那现在珮儿怎么办?”
“慕容瑄把凌霄山庄交给我看管着,你觉得该如何?”自然是等她身子养好了再好好怜惜一番不是?
齐王却不认同独孤鸣的话,连夜便赶到了凌霄山庄,却见失了亲人失了太子殿下又失了孩子的徐珮疯疯癫癫地抱着个软枕缩在床角自言自语。而妤郡主则一脸担忧地瞧着她,一时亦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这模样,怕是再也回不得后宫……”
“你们都疯了吗,她都这样了,还想让她回到慕容瑄那儿?”心疼地瞧着徐珮,齐王只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陛下?陛下!陛下……”抬头瞧着齐王,徐珮意识有些混乱,将他当成了先帝。
“珮儿……”
“披兰芝之幽露兮,漾芙蕖之芬芳,蕴琅环之髓兮,念汨水之潺潺……陛下说过要臣妾为你孕育皇嗣,得皇子则唤琅,得皇女则为环,日后太子琰承继帝位,亦若宜淑皇后所出享嫡嗣尊荣……陛下……”眼神空洞地瞧着男人,徐珮一直念着先帝说过的话,一时忽又把齐王当成了太子殿下,只不停道:“你说过要用命来护我……如今命没了,撇下妾身一身孤苦……如何使得!”
“珮儿……”她疯了,真的疯了!捧着徐珮的脸儿,齐王不住落泪,“你还有孩子,珮儿,你还有孩子,你冷静些。”
“不若让她暴毙吧……她这般疯疯癫癫,若是把皇长子的秘密泄露出去……你也别想活了。”
扭头看着妤郡主,齐王将珮儿抱得紧紧的。“她已经心死了,你们为何还要这般加害她?”
“那你能让她像个正常人那般活着吗?”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谋算
照看了徐珮将近十日,她整个人总算是清醒了些,却总是一股子病弱姿态,似有积成宿疾之状,只把齐王看得心焦却无法帮她解困,直到有天黄昏,徐珮倚在窗边瞧着落日出神,好半天才同齐王道:“我……要见见独孤鸣……”
“珮儿……”抚了抚徐珮的长发,齐王只轻声道:“他对你……你先别见他。”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你也不是好人……”抓着齐王的手臂,徐珮笑得有些讽刺,“只不过你同我交媾的时候温柔些,他同我交媾的时候粗暴些,你们都是一路人。”
“珮儿,你!好吧,我让他来见你,只是你要相信我,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没有算计你……那图纸……”他根本不愿再掺和宫廷争斗!如今也只希望他的珮儿好好的。
徐珮不知道哪个人的话能信,亦不知道哪个人是好是坏,在她看来他们都是自己的仇人,慕容瑄不是要自己和他一齐活长些吗?或许她可以这么做……
夜里独孤鸣便过来了,瞧着容颜憔悴却格外盛装打扮的徐珮,不禁有些疑惑。“怎么了我的皇后,想通了?”
“我,想回宫,我知道你能帮我不受猜忌对吧?”
“可是我不希望你回宫,做我的女人,不好吗?”坐下来难得温柔地抱着徐珮,独孤鸣不住问道。“我可以一辈子保护你,那个假死药……”
“我回宫去也可以做你的女人,还可以帮着你除掉慕容瑄,不好吗?”
数日后
“陛下,您瞧瞧,大皇子好生可爱,眉目同您一模一样呢,就是鼻子嘴巴秀气些……”陪着慕容瑄探看徐珮所生的皇长子,长孙兰若不住地逢迎慕容瑄,因着平定太子党有功,她已然加封了兰妃,又因着容貌肖似凌楚月,脾性似徐珮般乖觉而颇得盛宠,但慕容瑄并没有临幸她,他如今想要的女人只有一个而已,而曾经娇如海棠,唾手可得的美人却遥如天上明月,只因为她爱上了别人……
就在这时,李术忽然急匆匆地赶进来通报,满头大汗地瞧着皇帝陛下又瞧瞧兰妃战战兢兢地道:“陛下,凌霄山庄的徐主子……她,她头部受了重创如今,如今危在旦夕,信阳王问是否着手丧仪?”
“珮儿!赶紧备快马往凌霄山庄!”闻言,慕容瑄将皇子托给了兰妃,急忙出宫去找徐珮,什么备丧仪!他不准她死!到了凌霄山庄时,宫里的御医已经早一步到了正紧张地帮着徐珮看诊。
连马鞭都来不及放下,慕容瑄只脸色发白地瞧着卧在床上一动不动才止住血的徐珮,一时间感觉血脉倒流一般。
“太医说她失血过多脉息紊乱,怕是过不了今夜。”为难地看着慕容瑄,独孤鸣只这般说着。
“为什么会这样!朕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她吗?”抓着独孤鸣的衣襟,慕容瑄感觉痛不欲生!他的珮儿死了的话,谁来陪他坐拥江山?!
“她自从知道太子死了一直疯疯癫癫,今早算是清醒了些,不知为何自己偷偷跑到了后山,待我们找到她已然昏了大半日……”妤郡主忙帮着解释道。
“疯了……她疯了……”浑身疲软地跪在床头,慕容瑄只觉得痛心不已,她真的那么爱慕容琰吗?竟能为他疯了?!眼眶血红地瞪着那些太医,慕容瑄只怒道:“一定要把皇后救下来否则你们都得死!”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救赎
太医院的御医们听了这话莫不心惊,这时院判低声道:“从前安太医医术高明……”
“去把那人找来!”
“陛下,安太医已然畏罪自杀了……”李术忙说道,“不过安太医的徒弟李太医还在太后那儿为太后看诊请脉。”
“把人传唤来!”握着徐珮的手,把脑袋贴在她的心口,感受着那微弱的心跳,慕容瑄不住道:“徐家的人还在大牢里,秋后方处决,你要是死了,他们就全为你陪葬,你知道吗?!徐珮!朕不准你死!”
李太医接了旨意赶忙来到凌霄山庄,好一会儿才道:“皇后娘娘病情危重,加之原就五内郁结,如今坏了根本怕是难以医治……不过,安太医从前曾与我一个方子可以治疗此类病症创伤,只是据说此药非常霸道,只怕治好了心脉却治不好神志……臣……”
“只要人还在怎么治都可以!”他现如今只要徐珮活着!
有了皇帝这话,李太医方放心医治,如此,施针用药,徐珮的心脉终于护住了,可一直没有转醒的迹象,夜以继日地守在徐珮跟前,慕容瑄衣不解带,不眠不休,生怕她医治不好或是错过她清醒的时机,朝政已然交给了齐王同独孤鸣打理,他只耐心地守着,连胡子都长出来了都浑然不觉。
到了第六天,徐珮终于悠然转醒,太医们都松了口气,慕容瑄则是欣喜地瞧着她。“珮儿!珮儿你醒了……”带着胡渣的下颌不停地蹭着徐珮,慕容瑄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儿,徐珮却懵懵懂懂地瞧着他,好半天才道:“爹……你的胡子扎到我了……”
“你,你喊我什么?”颇为惊讶地瞧着徐珮,慕容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爹……爹爹……”明明是成年人的身体,徐珮却是奶声奶气地唤着慕容瑄爹爹。“我肚子饿……爹爹……三哥哥骗我去采花,我掉池子里了……”
“李太医,你看看皇后她怎么了?”难以置信地抱着自己坐起来,撅着嘴儿摸摸肚子的徐珮,慕容瑄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太医正在外间候着,赶忙进来查看,为徐珮瞧了半天又询问了一番,李太医终是无奈地跪下叩头,“臣该死,实在不如安太医的医术……皇后娘娘如今只能保证身体如常人一般,心智却似乎只有孩童一般,请陛下赐罪!”
“这……”茫然地瞧着徐珮,慕容瑄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只抓着她的肩膀仔细地看她。
李太医忙道:“陛下,你看看娘娘的眼神是不是与从前不同了?”
“珮儿,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知道啊,你是我爹,徐雍,我是徐珮,娘亲说下个月爹爹你要带我去逛西市给我过八岁生日……”
“珮儿……”听着那奶声奶气的话语,慕容瑄一时间心痛得热泪盈眶,上天是给了他挽回的机会吗?他的珮儿……捧着徐珮的脸,慕容瑄只不停地蹭着她那因病瘦削下来的脸颊,不住落泪。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慕容狗剩
“珮儿还记得这个娃娃是谁吗?”在凌霄山庄陪着徐珮休养了十来天,带她身子调养好了大半,慕容瑄终是带着她回了宫里,一回宫他立马带她去长孙兰若那儿看大皇子,那娃娃正躺在小摇篮里,憨憨地瞧着他俩,徐珮则跪在一旁把脑袋搁在摇篮边。
“知道!他是……三哥奶妈的小幺儿!”伸出纤细的玉指勾了勾她儿子的手指,徐珮只奶声奶气地道:“小幺儿前几天还呕了我一身奶……讨厌!”
“珮儿……”见徐珮撅着嘴不住抱怨还想捏儿子的脸,慕容瑄忙把她抱紧,让她看着自己,只见她眼神仍是呆呆的,治了许久仍不见好。
“爹爹不打他吗?他欺负珮儿……”
“乖……珮儿乖……”紧紧地搂着徐珮,慕容瑄只不停地蹭着她的脸,如此也好,如此也好……只要他的珮儿还活着。
而一旁的长孙兰若见状则满心疑惑,又招来侍女道:“都晌午了,别让皇后娘娘饿着,让小厨房备膳。”
“好呀好呀,我要去吃东西……我去拿……”徐珮听见有东西吃立马想跟着去却被男人拦着,只是命人先端来牛乳与她,“你坐这儿,乖乖的,喝完这个爹再带你去用膳。”
不多时长孙兰若身边的侍女竹音便端了一碗牛乳与她,徐珮只扶着碗伸出舌头舔了舔,觉着味道不错又舔了舔,像只猫儿似的。
“陛下……恕臣妾多嘴,皇后娘娘这般,是……”
“她坏了神志,如今这般已是大幸……”将大皇子抱起来,慕容瑄不住说着。
长孙兰若却存了疑惑,一时说了句:“陛下……可确认了?”
一时间,慕容瑄僵在原地,徐珮则不小心把碗打翻了,呜呜地哭起来。“爹爹……爹爹……牛乳没了呜呜呜……”
“珮儿,别动……”瞧着被摔得粉碎的碗,慕容瑄怕她受伤,忙把孩子递给长孙兰若,将徐珮整个人抱起来,好生拍着她的背安慰。“乖,乖丫头,没事,爹带你吃别的。”
“不要,不要,珮儿要牛乳!不要别的!”勾着男人的脖颈倚在男人肩头,徐珮吃的嘴巴都溢满牛乳汁又胡乱地蹭着把慕容瑄的衣裳都弄脏了。
“好好,听珮儿的……”说着男人忙掏出巾帕为她擦嘴,徐珮又觉得那巾帕好玩叼在嘴里磨牙。
看着神志不清的皇后娘娘再看看如此溺爱皇后的皇帝陛下,长孙兰若只将皇子紧了紧,第一美人,即便疯了傻了仍是宠眷不衰,呵呵。待他俩走后,长孙兰若把皇子放下低声对身边的心腹琴音道:“想法子探探信阳王那边的口风。”
“奴婢看着皇后确实……”
“你没听太后说的吗?她最擅长迷惑圣心?本宫要确认一番。”
“是……”
蹲在勤政殿里拍着个绒球,徐珮只不停地从一数到十,已经数了不知道多少遍,她现在只会从一数到十,偶尔得把鞋子脱了,慕容瑄教着她才能数着脚趾头才能数到二十。李术看她这般亦是很无奈,也不知道如此对她来说是好是坏。一个手滑,绒球滚到了珠帘边上,李术想帮她捡回来,徐珮忙摆手。“爹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珮儿自己来。”说着便爬了过去。
隔着珠帘瞧着已然神志不清的皇后娘娘,独孤鸣忽地提到,“陛下打算如何处置徐雍?”故意撩开珠帘,把脚踩在绒球上,蹴鞠一般把绒球颠到脚上引得徐珮好奇地蹲在地上瞧着,独孤鸣又看了看慕容瑄。
“朕打算……”慕容瑄知道独孤鸣打的什么主意,故意盯着徐珮的神色,只见她仍托着腮看着独孤鸣踢绒球,咯咯地笑着好似没听见他们在讲什么。
“朕打算照先前的旨意处置。”
“哦?他们可是皇长子的外戚,皇后的母族……珮儿,认识徐雍吗?”将球踢还给了徐珮,独孤鸣不住问她。
徐珮忙笑着点头。“知道……他是我爹!”说着珮儿指了指慕容瑄。
“那珮儿记得我是谁吗?”将徐珮扶起来,独孤鸣抓着她的手臂问道。
“嗯……你是二哥的……蹴鞠师傅对不对。”
瞧着徐珮仍是这般憨,慕容瑄又道:“或者可以考虑把年幼者流放边地……”
独孤鸣又指了指刚挂上的先帝画像。“他是谁你认识吗?”
徐珮盯着那画像撅了撅嘴,摇摇头。独孤鸣拉着她的衣袖将她引到画像边上。教她指着画像边上的字。
“你会念这些字吗?”
“会!这两个爹教了的,叫慕容……”
“后面两个呢?”
“呃……这两个是……是……狗……剩……”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欲念
“侍书,带皇后去用膳。”温柔地瞧着徐珮,慕容瑄一时盼望她能恢复神智,一时又盼望她再也记不起来往事,如此他才能安心把她留在身边,等她身子调养好了再同自己生儿育女,他们两个一定还会跟新婚时那般恩爱。慕容瑄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自欺欺人。
而独孤鸣瞧着侍书将徐珮带走又低声道:“不若交给我处置吧,日后她若是清醒了,你们夫妻俩再艰难也不会成仇敌不是。”看来李太医的药确实不错,独孤鸣这般想着。
“不过朕奇怪的是徐家那两个儿子能够逃了,只怕那个容貌被毁的太子的尸身……”手指抚了抚被徐珮称作“狗剩”的二字,慕容瑄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已经着人追查了。”
侍书同拂柳细心地为主子夹了菜又拿了勺子让她笨拙地自己握着勺子吃着,一时间两人不住偷抹眼泪,如今太子殿下也没了,徐家人也不知如何处置,主子却是这般疯疯癫癫便是诞育皇长子盛眷正隆主子只怕也无力回天,不禁戚戚然。
徐珮力地咬了块鸡腿肉嚼了嚼觉得有些辣又吐出来,紧皱眉头地瞧着她俩,“姐姐们吃肉肉,太辣珮儿吃不下。”
“是奴婢该死,不记得主子如今吃不得辣,奴婢捡别的给你吃好吗?”拂柳忙夹了别的菜与她,侍书则递了汤水给她漱口,徐珮抿了一口汤只咕噜咕噜地含着,又噗噗噗地吐在自己的饭碗里,又咯咯笑起来,“我还要喝汤这样咕噜咕噜的声音好玩!”
“小祖宗,您好好用膳,待会儿陛下见您吃没几口,她俩可是要挨罚的!”
“我知道,爹要她们顶水盆跪着,这个好玩!珮儿也要顶水盆!”
同独孤鸣谈完正事,慕容瑄见徐珮又吃没几口饭,一只手笨拙地握着汤勺,不禁皱起眉头,将她抱在怀里,“乖珮儿,爹爹喂你吃。”
“不要……珮儿要吃牛乳,吃牛乳。”磨牙一般地咬着沾了饭粒的勺子,徐珮又吐了一些饭粒在桌子上,只不停地撒娇。见她这般,慕容瑄只能先安抚她。“去端牛乳来。”
如今徐珮已然出了月子,加之天气炎热易出汗,她衣着总单薄些,一对乳儿因着生育涨乳,加上这般闹奶水已经把裹胸裙打湿了,只把慕容瑄看的饥渴起来,眼睛直盯着她那对雪白肉团瞧,忍不住把手放上去想揉一揉。
拂柳看不下去了忙跪下来道:“陛下,主子才出月子,身子亦不知道恢复得如何,陛下且顾惜主子……”
徐珮也觉得自己的奶子涨得有些疼,自顾自把裹胸裙扯下来道:“爹爹,珮儿奶奶,这里硬硬疼。”
“你们都下去。”他自然知道徐珮如今身子还有些弱,却是许久未有泄欲,想着揉揉她的身子疏解疏解亦是无妨。“珮儿哪里疼?”
“奶奶这里疼……”奶声奶气地说着徐珮自己捏了捏自己的大奶子不住说道,就像说自己腿疼那般自然。
一时间那浑圆饱满的大奶子教慕容瑄看得有些痴迷。他的珮儿便只是一副躯壳亦是动人的……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蹉跎
温柔地抚了抚徐珮那近来才慢慢圆润起来的脸颊,只低声道:“那……爹帮你吮出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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