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之深宫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簪花
带着惶恐与不安,徐珮终是睡下了,翌日醒来的时候,齐王似乎有事出去了。徐珮闲来无事亦是躺在床上歇息,又想起院子里的玫瑰此时采摘晒花茶最好便起身洗漱更衣,到花圃那儿去,不料却撞见了独孤鸣。
男人好似看什么新鲜事物地瞧着她,目不转睛地,徐珮只拿着剪子剪那些花苞。她尽可能地装作若无其事的,男人却朝她走来。“怎么?还真在这儿当起侍弄花草的小侍女了?我的皇后……”此刻徐珮正蹲在玫瑰花圃间,男人有些恶趣味地伸出脚勾了勾她的臀,吓得她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脸色有些发白地瞧着男人,徐珮拿着剪子护着自己。男人却一把抓起她的手稍一用力便逼得她手软下来,剪子掉在了地上,深深插入土里。
“本王最讨厌你这种明明是荡妇还要装清白的女人,怀着身孕还要勾引男人……我猜你一定跟阿瑢说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一手环着徐珮的腰,男人故意这般说着,又觉得她身上好香,不禁深深嗅着,“是依兰花……谁教你用这个洗身子的?”
“放开……那是侍弄花草留下的味道……”无力地挣扎着,徐珮想踢开他,男人却把她抵在花圃一边的墙上。
“哪个好人家的女人会种依兰花的……必定是学了媚术勾引男人……还真为了得宠连脸都不要了!”说着,男人强势地低头吻她,吓得徐珮不住发颤,只紧咬牙关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男人却是不好相与的,硬是撬开她的唇把舌头伸进去强吻,只吮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正如贵太妃说的,她如今用依兰花洗身子即便是孕期也能勾引男人进而承宠,抑或是这信阳王天生好色,抑或是花香魅惑,男人便青天白日地在这花丛间强吻她,甚至将她的上衣都扯开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怀孕,那对乳儿又产过乳汁,如今有孕再次浮现青筋,一对奶子饱饱胀胀的,甚为诱人,那腰肢虽粗了些却仍比一般女子纤细,现下仍是清晨,花圃里满是晨露雾蒙蒙的,使得她眼角眉梢亦带着些许雾气,好似渴求欢愉一般饥渴难耐。
一吻过后,徐珮无力地倚在墙上,男人却趁虚而入,拢着两团白嫩的肉团亲吻舔舐,不停地吮吸她的乳尖引得她不住轻颤,很快地,男人也十分热切地把裤子脱了,将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间,自下而上狠狠地插入她的嫩穴儿。上次他可是顾惜她的身子,没有好好把玩一通,今天可不同了。
好似想到什么似的,男人忽地问道:“那时候你便有孕了?真是个荡妇?”
被男人说得羞耻,徐珮害怕跌落下来只得抱着他的脑袋,不住点头,“嗯呃……轻些……呃……”娇软地吟叫着,徐珮很是惶恐,只不停地缩着那处嫩穴儿,却把男人夹的心猿意马。男人不住拍了拍她的丰臀。“放松些,你这妖要把本王夹断了。”
“呃嗯……夹断了……才好……莫要让你再祸害人……”赌气一般地,徐珮不住抱怨他,却勾的男人不住轻笑,还没有哪个女人这般不识好歹,独孤鸣只咬了咬她的乳儿抱着她颠弄起来,又忍不住轻笑,“你这骚妇人!”
满园的玫瑰花香弥漫在雾气之中,虽是强取豪夺可随着依兰花的催情,两人不多时便像偷情的男女一般从墙角操干到了花丛边上,那高些的玫瑰只不停地坠落花瓣将徐珮的头发,身上都点缀起来,娇艳欲滴的花色只把她那白嫩的身子衬得越发诱人,男人射了两回之后仍没有放开她,而是一边就着插穴的姿势一边在花圃里走动起来,偏生花圃围栏上种了攀得高高的纤萝藤蔓,外人并不能瞧见里面的情形,徐珮被这么被奸了三四回,男人从未淫弄过这样美这样媚的娇美人,不禁心荡神驰,将被奸淫得失神的徐珮搂在怀里,两人便这么幕天席地地躺在花圃里。四周都是散落的玫瑰花瓣,小心地为她拿开那些沾在头发上的花瓣,瞧着那泪汪汪的眸子,男人不住吻了吻她的额头。
“可惜你是慕容瑄的女人,又被阿瑢弄过,不然我会考虑纳你为私宠,如今偶尔弄弄好似不过瘾……你真的好勾人……”
知道这男人凉薄,徐珮也不想同他有太多交集,只面无表情地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发丝同衣裙。男人见她若无其事的模样倒有些恼了。“怎么?你当你在嫖我呢?舒服够了就想走?”从来只有他玩弄女人的份哪里有女人敢这般违逆他!
徐珮只轻笑,“你说我是荡妇,我便做出荡妇的模样,难不成要我哭哭啼啼指责你奸污我?放开!”她才说了一句,男人便重又把她扑倒。“我便是要奸到你求饶!”
一早的情事过后,徐珮被折腾的狼狈不堪,只得跑去浴房沐浴,一面洗身子,她倒把忍了半天的眼泪都哭出来了,而她不知道的是,那独孤鸣正在窗外窥视着她,男人知道贵太妃打的什么主意让她在齐王跟慕容瑄之间周旋,却不想今天自己也入了套了,可现下瞧见这倔丫头偷偷落泪倒有些心疼起来,想想她也才十八岁的年纪,确似乎经历了太多。当初虽是慕容瑄相中了她去勾引先皇,到底他后来有了些感情却是犹豫的,而那带她进宫的暗卫却是自己安排的,想来她有今日,自己也有些许责任。
女人嘛,也不过是男人的依附罢了,他倒不觉得这爱哭的娇美人会弄出什么事端来。就在独孤鸣沉思的时候,齐王却回来了,男人见他在窥视徐珮沐浴不禁有些恼,可又知道徐珮怕臊,不好惊动她,只把独孤鸣拉到一边。
“你这是做什么?”
“她身上有依兰花香,你这蠢货着了道了。”独孤鸣知道他这人脑子不会转弯,直接同他说了。
“你!污了她的身子?”
| ???w??)???邪恶三轴心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笼络齐王魅惑勾引
徐珮并不知晓齐王与信阳王议论自己的事,回到房间里便小心地扑粉,打理自己的妆容,可早上被折腾坏了眼睛里总是噙着水汽雾蒙蒙的,一看便是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这时候齐王却进来了,脸色不大好看。
“你去哪儿了?我早上找不着你……”见男人面色不大好,徐珮有些心虚,又找了话与他说。
“你方才……和独孤鸣……”抓着徐珮的手,男人有些低落。“我去了花圃……你的肚兜落在哪儿了。”
“我……”难堪地低下头,徐珮咬着唇儿不敢多言语。“亦是无法……妾身从来身如浮萍,如今更似落花残败……”说着说着,徐珮拿起一只簪子朝自己脸上划,男人忙把发簪夺了过来。
“你这是做什么!”心疼地把徐珮搂在怀里,男人不住吻了吻她的发丝,眼中满是怜惜。“错不在你,你这般娇弱……”
“可又如何能说是旁人错了?我会害了你们……”难受地抹着眼泪,徐珮只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儿女私情只是小事,殿下不该这般,如今我怀了你的孩子,愧对陛下,又失身于信阳王,当我得知身怀有孕之时,想过,想过自裁,又怕被查出来丑事拖累你……如今可真成了淫妇……”
原本齐王是疑心过贵太妃,可到底她做了自己十多年的养母,当年事情败露亦是她求情多日才令自己于一死。而这娇弱的美人儿,说她有意使计策离间自己同慕容瑄还有独孤鸣,他却是不信的,她那般楚楚可怜,又总是羞羞怯怯的,从来弱不禁风的模样。“你身上有依兰花的香味……”男人不住说着。
徐珮羞愧地低下头,好一会儿才低声道:“自知道有了殿下的孩子,心慌得不得了,才求了这花泡水,以应付陛下宠幸。若是殿下实在不信妾身……妾身……只能求去……”
“珮儿……我怎么舍得!”果然如贵太妃所言,齐王是他们三个之中最好相与的,徐珮只说的热切动情些他便三分话信了十分真,又抚着徐珮一阵热情安慰,两人倒成了苦命鸳鸯一般。
而倚在男人肩头,徐珮总疑心慕容瑄的身世,不禁沉思起来,决定在齐王府多待几日。齐王也同她说了慕容瑄被太后要求暂住凤仪宫安抚凌楚月的事,倒是给她腾出了时间在齐王府找寻机关图跟布阵图。
独孤鸣自同齐王争吵过后便没再来过,齐王府又很是平静起来,徐珮原就喜欢打理花花草草,这方面倒同齐王很是合衬,两人每日都爱在一处侍弄那玫瑰花圃,徐珮毕竟是年轻姑娘爱看娇花,有时候用花剪子剪了花枝,料理一番插在花瓶里装饰屋子。在齐王府的日子里总是安静许多,有时她坐在凉亭里修剪玫瑰花枝,瞧着正在吹箫的齐王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日夜里,齐王有事在书房呆的久了,徐珮便烹了玫瑰花茶与他。才刚进书房便瞧见男人急忙将一份册子放进抽屉里,徐珮不禁皱起眉头,复又立时恢复平静。“殿下,且喝些花茶安神如何?莫要累坏了……”将茶盏放在桌上,徐珮拿起一颗梅子含在嘴里又渡给了男人吃。
男人一时有些面红,含含糊糊地吮了吮那梅子,又觉得那美人香勾的自己头昏,将她搂在了怀里。“你的身子……”
“殿下放心……呃……嗯……”徐珮才这般示意男人便忍不住了,直拉着她热吻,自那日独孤鸣横叉一脚,又见她委委屈屈的,男人怜她初孕一直不敢造次,其实这几日每每见她修剪花枝,单看着那娇柔之态男人便忍不住想揽之入怀,好生怜惜!现下寡男寡女共处一室,更是耐不住情动,只将徐珮的衣裳一一褪下,就着坐在椅子上的姿态两人便交缠起来。
一吻过后,徐珮又似调情一般喂他喝那花茶,男人喝完那花茶便将她抱到了长榻上痴缠起来,齐王亦是憋了好些天,又闻着美人身上的催情香很是着迷要了她三回才沉沉睡去,待齐王睡过去了,徐珮方赤裸着起身,只披了外裳去翻男人的抽屉,果然不多时便把要找的图纸翻出来了。徐珮认真细心地边看边记,又找了纸临摹了个大概方放了回去。
虽有些许愧疚,但将图纸拿到手后,徐珮便提了回宫的事,齐王虽不舍得她这可人儿,又明白她是皇后自己亦是无法强留,第二日午后便把她送回去了。
贵太妃瞧着那机关图亦十分欣慰,却也存了疑虑,“这图咱们也难辨真假,你且夹在赏赐母家的器物里,让你三哥想法子印证一番?”
“嗯……”徐珮还想说慕容瑄的身世疑云却听外头宣唱陛下驾临,忙将图纸藏在坐垫下。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频频邀宠色若桃花
那凌楚月自解了禁足,虽减了三分傲气却仍是娇矜个性,且怀着龙胎,日日借着这个由头缠着慕容瑄,又有太后撑腰,少不得与她相就。可一段时间下来,慕容瑄仍是念着徐珮的好,且天象异动后并无天灾人祸,思来想去男人还是来虞瑾台这儿看她。
那图纸藏在坐垫下,徐珮唯恐被发现了,见男人入内便躲到露台那儿去,贵太妃则故意邀慕容瑄坐下,男人一时全副身心都念着徐珮,如何坐得住?立时追了出去。只见徐珮正捻着一支玫瑰海棠,那娇艳欲滴的花朵儿衬得女人的手越发白皙细腻。男人只几步上前从身后搂住她。“珮儿……”
“陛下……”虽说知道男人跟过来了,却不想男人这般热情,徐珮微微一愣。扭头想同他说些什么,男人却勾着她热吻,唇舌不停地勾逗着她,又不住轻嗅她身上的香味。“好香……可是这儿花苞多,朕的皇后都被熏成花仙了?你为何躲着,嗯?”捧着徐珮的脸儿,男人不住问道。
“是臣妾失仪了……我,我近来害喜得厉害,脸色苍白些,不宜面圣。”娇软地倚在男人的怀里,徐珮只轻声解释道。
男人听了很是心疼,“为何不遣人告诉朕?楚月她稍有动作便催朕去陪她……你这傻丫头。”
闻言,徐珮只轻笑,“寻常初孕害喜的症候,女子皆有之,单我娇气不是?再说了,太史令说臣妾不祥……”捻着男人的衣襟,徐珮有些黯然失神,那小模样让男人看了好生心疼,甚至一时间让男人觉得如若自己并非结识凌楚月在先,她如今亦不会如此苦楚……到底自己亏欠她太多了!
徐珮也知道男人朝秦暮楚,并不十分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微微一笑,轻声道:“陛下不若到臣妾房里?”
“自然。”说着,男人将她抱到了房间里,徐珮虽假意说自己面色不好,其实已过了初孕又好生调理着以备承宠,倚在床上却是面若桃花,朱唇润泽,不多时便勾的男人将她的衣裳解开,徐珮却佯装羞臊,低语道:“虞瑾台这儿供着菩萨呢,哪里行得了这事儿?”说着徐珮指了指供桌,这儿卧房里都供着菩萨,是太祖一朝便有的例子。
男人却越发情动将她扑倒,“那是送子观音,教朕好生怜惜朕的娇妻贵子呢!”
“呃嗯……陛下……”虽说知道男人如今急色得很,身上有拿依兰花泡了水,难勾的他热情许多,却不想男人这般亢奋,因着顾惜孕肚,男人只跪坐着小心操干她,却到底不如齐王温柔,徐珮有些受不住,便扣弄起枕巾,男人见状将她的随侍拂柳唤来,那拂柳亦一早在外间候着,忙进了来,见她主子汗湿得厉害递了茶水抚着她坐起来倚在自己肩上喂了茶水,又让她抱住自己的身子,好支撑她承宠。此时男人只褪了裤子,徐珮亦是汗湿罗裙,男人示意她把徐珮的衣裳解了,拂柳忙照做。
不多时那光裸白嫩的娇躯便露在了男人面前,男人看了十分悸动,想着抱紧她深入,拂柳忙拦着。“陛下,轻些,娘娘怕受不住。”
男人这才清醒些吻了吻徐珮的额头,又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如此操干了约半个时辰才射了一通。此时徐珮方倚在男人怀里低泣,拂柳则将她那湿漉漉的衣裙拿去换了。感觉不多时男人又硬起来了,徐珮有些紧张。“陛下……”
“没法子,对着你总是这般……这些日子都提不起神,只临幸了杨修仪一回虽说是处子,终不及珮儿你娇艳欲滴,那穴儿勾魂得厉害……”
闻言,徐珮只面色泛红地轻笑,“陛下在床上总是爱胡言乱语……安太医可配了丹药与你保养?”
“朕除了对着你,其他时间都保养自身哪里需要丹药了?”
听慕容瑄这般道,徐珮反而惴惴不安,那药得引他时刻备着才是。思来想去恐怕得回椒房殿邀宠。“那臣妾回椒房殿去?这儿有菩萨在,却是不敢……呃……”男人早盼着她回了,如今听她这话自是乐意非常,又抱着她胡乱地吻着。
这般,连幸了她三回,男人才让李术备好御辇亲自把她带回椒房殿,又让安太医给她请了平安脉,道明胎气稳固了,又言徐皇后产道紧小需拓之,男人又不住频繁宠幸她来。徐珮为了引他服食丹药自然百般邀宠,每每沐浴后便涂了特制的凝露在下身,勾的男人特别容易泄身,有时候他感觉还未尽兴已泄了两回,慕容瑄便重又服食安太医的丹药,这等事关系他的颜面,男人只吩咐李术瞒着,加之只在临幸徐皇后时有这症候,因而知晓的人甚少。
徐珮之前已借着有孕赏赐母家将图纸递了出去,亦不知如何了,转眼到了中秋,慕容瑄特地恩准徐家人探看她,徐珮同嫂子们说了几句,复又见了哥哥们,此时她已显怀,而月皇后那边已临近产期。
徐珂亦知晓妹妹甚为思念太子,只让太子殿下戴上人皮面具装作内侍,让他俩好相处一阵,顺便让太子殿下亲自验证那机关图,毕竟从前那机关图是太子殿下同皇帝陛下一齐保管,如今换了格局亦不知如何了。
瞧着徐珮日渐隆起的肚子,太子殿下只在内室紧搂着她,恐惊动他人,两人皆不敢言语,便这么默默相拥,好一会儿才放开彼此。不多时侍书来通报说太后提议月皇后产期临近让陛下这几日常住凤仪宫,徐珮才觉得松了口气,让侍书将内室关上,忽地潸然泪下默默吻着男人。
男人亦是热切地回吻,两人便把床帐放下,交缠起来。徐珮主动地为男人解开了衣裳,瞧着男人那壮的躯体,有些贪婪地伏在男人身上含着男人的乳尖舔舐亲吻。那处穴儿已经汨汨地淌水了,虽隔着衣裙,太子也感受到她的情动,只小心地褪下她的亵裤,把玉茎插了进去。
这时候拂柳有些紧张地通报:“娘娘,信阳王让人拿了两盆玫瑰色的海棠盆栽来,顺道来同您请安。”
| ???w??)???太子殿下吃块肉总是特别难,有木有看着像要大结局的样子呀(然而并没有_(:3」∠)_)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海棠春蕊为君绽放
不知那信阳王因何而来,徐珮有些慌张,太子则缓缓退出她的体内,一时两人自得分开了,不禁让徐珮恼起来。却又怕被那独孤鸣看出端倪,她只得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让太子且在内室躲着,自己在拂柳的搀扶下到正殿接见信阳王。
“皇后娘娘别来无恙。”独孤鸣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侧摆着两盆颇为玲珑的玫瑰海棠。
徐珮大大方方地在凤座上落座,重又命人奉茶。瞧着那海棠,徐珮不禁想起那日两人有些荒唐的交媾情状一时间觉得这个男人好生龌蹉。
男人见她脸颊绯红,眼眶红红的,倒是十分好奇。“娘娘孕中似乎十分多思……”他送这花来便是要时刻提醒她两人那日的欢愉,不想没等她娇羞反应却见她一副慵懒多情的模样,好生勾人。
“王爷无子嗣,自是不懂。”徐珮见他这般恶心自己,故意强调他“无子嗣”想着回击他,男人却忽地笑起来,“孕育子嗣方面,本王自然比不上娘娘如此能耐……娘娘何不过来仔细瞧瞧这盆栽,王府里的花匠心多时栽的,只得了三株,一株送了齐王,两株在这儿。”
见他提起齐王徐珮便知道他又要说什么龌龊事,未他胡言乱语只得下了台阶细看。“确实不错的颜色,王爷心了。”拈起一朵花儿,徐珮不禁轻笑,想着让侍书把花搬下去,不料男人却一把抓起她的手儿,轻轻落下一吻,轻声道:“娘娘有如这娇花,让人垂涎欲滴……夜里可否一亲芳泽以慰本王?”
“你……”紧张地把手缩回来,徐珮不置可否,只不住涨红了脸,她知道如若不答应他会逼着自己答应,于是轻笑道:“只要王爷夜里进得来椒房殿……便可……”
两人有些剑拔弩张地“商量”完,徐珮便让人送客,也无心看那海棠花,她又回到了寝殿内室,见太子殿下这次没有离开,只心满意足地扑进了他怀里。“让郎君久候了!”
“珮儿……”心疼地搂着徐珮,她那一声郎君直唤到他心坎里去了,一时间两人又忍不住热吻交缠起来。男人的阴茎复又竖起顶着徐珮的下身,她宛如处子一般羞得满脸通红,只把脑袋倚在男人胸前。
“你总教我心发慌……”双手抱着太子殿下的背。徐珮只轻声吐露爱语,两人重又到了床上缠绵起来。一如从前一般,绵密的热吻,男人温柔地舔舐着她每一寸娇嫩的肌肤,连那娇软可爱的脚趾头都要含在嘴里吮吸着,只把她折腾得晕眩。
脱了衣裳,孕肚已微微隆起,即便腹中不是他的骨肉,男人亦是情动地贴着肚皮轻吻好似怜惜自己的骨血一般,叫徐珮好生惭愧。“琰……”
“珮儿的血脉便是我之血脉……”温柔地将脑袋小心地贴在她那孕肚之上,男人的眼神是那样热情,徐珮感动的不住落泪。上天没有给她一副干净的身子,却给了她一份干干净净的感情……这如何不教她感激涕零?男人伸出舌头自上而下地舔舐着她的肚子,又扶着她半跪着,慢慢往下,不多时便来到了她的大腿内侧。
“别……那儿……”那儿甚是脏污,徐珮羞得想起来,一只手扶着床壁一只手捂着那媚肉缝儿,男人却温柔地瞧着她,缓缓拉开她的手儿,复又用舌尖轻轻地舔着那处媚肉,直引得她不住娇吟。那处穴儿虽历经侵染,却总如处子一般敏感,不多时那粘腻的蜜液便汨汨地淌出来了,全被男人尽数吞下,徐珮再也支撑不住只软在床上,捂着脸儿瑟缩着。
“琰……莫要这般,珮儿受不起……”
“傻丫头……”温柔地把心尖肉搂在怀里,太子殿下只抚着她缓缓插入,两人十指紧扣,尽情地偷欢,他的小珮儿无论何时都如娇花一般,情动之时还会噙着泪珠儿,宛如经历雨露恩泽的花骨朵一般,在自己的抽插之下绽放出最为娇艳的姿态。
情潮退却,徐珮只枕在男人怀里听着他那蓬勃的心跳,一对香软饱胀的乳儿贴紧他的身躯。“琰总叫我安心,此刻便是死也甘愿……”
男人不多言语,只抚了抚她的鬓发,轻唤她的名儿。
夜里头,太子便要去各处查探,印证那机关图,徐珮却欲言又止,她不知道今夜信阳王会不会来,只瞧着正在换夜行服的男人。想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忙完且去贵太妃那儿躲着……”
闻言,男人皱起眉头来,想问她是谁会来,徐珮只咬了咬唇儿,低声道:“我被独孤鸣拿住了把柄……怕是……怕是……对不起……”
乱伦之深宫赋(np) 淫后欲奴 霹雳木疑云
?听见徐珮这么说,太子殿下甚为恼怒,可他如今必须忍耐,只沉默着,搂着她一言不发,好会儿才放开她。徐珮只不住偷抹眼泪,复又嘱咐他万事小心,便目送他离去了。夜里,那独孤鸣却没有来,徐珮自觉松了口气。
临近子时,却听见宫人来报,说是凤仪宫的月皇后惊了胎气,似有早产的迹象让几位内命妇往凤仪宫偏殿祝祷。听见小太监如此通传,徐珮有些疑惑,却仍梳妆前去。
“珮儿,你如何来了?”眉头紧皱地瞧着徐珮,慕容瑄有些奇怪。此时一旁的太后却道:“徐皇后此值荧惑星所扰,嫡后生产,实不该出现于此。”
徐珮听见这话,自是明白中计了,忙跪下请罪,不一会儿却有宫人从寝殿出来通报月皇后诞下龙凤胎。一时慕容瑄甚为欣喜,忙想着同太后一齐入内,又示意宫人将徐珮扶起来,对着太后道:“楚月诞育龙凤胎乃大吉之兆,天象之说怕是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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