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孙答应的鸳鸯肚兜
曼婷也不戳破他的谎,很给面子地继续往下唠,“有没有客人说你长得像明星啊,就是电视里唱歌的那个小男孩?”
只见他窘迫地搓搓手点点头,“嗯嗯有的,姐姐,我们还是上瓶酒慢慢聊吧。”
唉,碰上这么个新来乍到的小孩,今晚怕是要失望了。
连客人都还没哄高兴就打直球提要求的这种骚操作,恐怕也只有刚入行的小朋友会这么做。不过自己本就不是前来找男公关寻欢作乐的,只要曼婷喜欢就好。邀请她来,一是为她疗情伤,二是拿她作挡箭牌。
以面对顾元恒询问的,挡箭牌。
为了让曼婷放轻松,关融便称自己四处逛逛,离开了卡座。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光线昏暗的通道上。
店内的音乐逐渐远去,高跟鞋踩在绵软的地毯上寂静无声,四下无人,关融这才警觉起来。
自己这究竟是走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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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大嫂
昏暗陌生的环境让关融心生恐惧,可这是周恺的地盘,她即使再忐忑不安都能壮着一腔无名的胆气往前走。
她轻着脚步步步趋近,逐渐明亮宽敞的尽头赫然显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关融蹑手蹑脚猫到周恺身后意图作弄他,可手臂刚伸出去,就被他一把握住了纤细的手腕。
周恺根本没使劲,她被捏着也不疼,倒是有股熨帖的暖从他掌心处渡过来,让她略感心安。他转过身来向她眨眨眼,继续对着电话那头道:
“价格无所谓,只是时间比较紧,我希望在这周就能够看到成果。”
关融好奇他们的谈话,可又听不清对面的回应,只好掂着脚尖去够他的高度,周恺笑着轻轻把她头压下,顺势揽到怀里。他有意不让她知晓,她怎么听得到?白努力一场,光听见他应了几句“辛苦了”、“下次见”,便挂了电话。
“今天怎么想起来这里?”
“昨天怎么没回我?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刚才在和谁说话?”
关融没头没尾的三个问题连珠炮噼里啪啦似的冒出来,听得出语气不善,看来是压着小情绪。
周恺仔仔细细地瞧她的眼睛,像是要探寻进她心里去,一句一句答她:
“睡了。最近有点忙。乙方。”
关融根本没顾上他后两个问题的回答,注意力全卡在他轻飘飘一句“睡了”,顿时鲁豫上身,诘问道,“真的吗?我不信。”
周恺无法坦言昨日自己做的荒诞事,更何况正主就在眼前。只是谎言早已手到擒来,他就算做了亏心事也依然能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坦荡样子。
关融狐疑的眼光游离在他脸上搜寻,却找不出任何破绽,只得服气,“这么早就休息......看来最近确实很忙。所以,到底在忙什么呢?”
她尽量说得轻松,却不想还是被周恺捕捉到语气中的醋意。
他勾起嘴角,“你在担心什么?“
关融见他一脸痞气的坏笑,只能以含糊不清来掩盖乱作一团的心跳。
“你管我。”
周恺心情大好,亲呢地揉揉她的头,“今天真的有点事,没注意看手机。”说着便自然地揽过她,“好了。别站着,到里面说。”
虽然有气堵在心口,但关融也不是胡搅蛮缠的女人,便只好暂且放下心事,顺从地将身子靠向他坚实宽阔的胸怀里左蹭右蹭,找回她的归属感。
周恺边揽她边旋开办公室的把手。
门一开,沙发上一位男子转过脸站起身毕恭毕敬问好:
“kevin哥。”
他恭谨的神色在看到举止亲密的两人时顿时不加掩饰地凝固在脸上。
周恺点点头应下,转头向关融介绍,“jason。”
不用他开口,关融就已经猜到来人的身份。他真是要比照片里还要惊为天人得多,桀骜的五官和周恺一样散发着不羁,只不过前者更年轻,也更肆无忌惮自己毕露的锋芒。
周恺见她盯着jason走神,手臂发力搂了搂她,对男子道,“这位,你大嫂。”
关融嗔笑着拍了他一下,“谁是你老婆。”
jason的表情是形容不出的古怪,但还是礼貌问好。
“嫂子好。”
他见这位被称作大嫂的女人正认真地打量着自己的眉眼,似乎还呢喃了一句什么“真人更帅”的话,下一秒就被老板虎口掐下巴捏了回去,她愤恨瞪了kevin哥一眼,随后向自己友善地笑了笑,摆手道,“不用那么客气啦,叫我关融就好。”
老板闻言皱起眉,“他比你小,哪有直呼大嫂名字的道理。”
女人不屑,“搞那么正式干嘛,怪麻烦的。你还比我大一岁呢,我还不是照样喊名字。”
“你不一样。”
“我有什么不一样,我是缺条胳膊还是少条腿了。嘁,反正你就只会嘴上说好听的。”说完看向自己,“jason,我问你,他是不是对所有女人都这么说?”
他被晾在一旁吃够了狗粮,此时突然被cue,只好陪着笑脸答道,“这个嘛,没有的事。那个,哥,刚刚我已经把这个季度的报表放在桌上了。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二位慢聊哈。”
门被关上,确认人已走后,关融把包往沙发上一丢,重重靠坐下去睨着周恺发问。
“你平常都这么跟你下属摆谱的?还大嫂呢,活活把我叫老了。”
“管理需要。大嫂喝不喝牛奶?”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香水
关融还没应声,周恺却先她一步着手准备起来。
她不服气地喊,“不许叫,叫一声老一岁。听见没?”
可周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空留一个背影,没给任何回应。
她胸闷。都说拌嘴是感情的升温剂,可男主角怠工,光凭她一人热血沸腾,这场独角戏也注定无法唱下去。
周恺其实是没听到。今日她主动来寻,他根本幸福得一塌糊涂,什么难缠的顾客麻烦的生意,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一并被抛诸脑后,只要一想起她,心都化成一滩水,温柔得不像样,不自觉漾开笑意。
太爱她。为她做任何事,他也总是愿意的。
“你怎么不说话?”
关融前脚刚问完,后脚就瞥见他嘴角的弧度,心塞更甚。
她憋着气跳下了沙发,走到周恺背后环住他的腰,用手掐了掐,“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
周恺刚一转过身,大马士革玫瑰包裹着荔枝甘甜的奶油醇香便与他扑了个满怀。
他笑,“丝绒玫瑰与乌木,很适合你。”
关融轻哼了一声,撇开头,“......狗鼻子。”
她可从未告知过周恺。
要准确地说出一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就连专业的柜哥柜姐也难以保证会有这样的学问。可是周恺能,这意味着什么?
关融反复提醒自己,不要深究,不要深究,不要深究。
“只对你,好不好?”
他的反应是轻松调情,关融的心越是沉没海底。
如果是从前,也许她会直截了当问出口,可前车之鉴让她明白,有些问题不是非要刨根问底有个答案的。如果明知道结果只会让她难过心碎,那又何必再开这个口去石锤悬而未决的疑问,为本就不牢靠的感情火上浇油呢。
周恺扯扯她的脸蛋。“怎么了,小脸皱巴巴的,不开心?”
她半真半假地对他吐露心事,“没有......我只是、我只是觉得,这样有点累,你懂我的意思吗......?”
关融将心酸隐藏得好,周恺瞧不透她表面的神色,却能清楚地感知到纠结的情绪,他将她拥入怀中,温声安慰:
“累的话就来我身边,我一直在。”
他说得笃定,连关融也险些相信,可她早已不是年轻气盛的小女孩,安全感终究不能靠上下嘴皮子一张一合就出现的甜言蜜语来给予。
他到底不明白自己。
关融心事山路十八弯的曲折周恺不会知晓,可他亲耳听到她说累,这是不是意味着......
周恺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欢欣,他兀自圈住她嫩白的手左右摆弄着,刀刻般锋利的五官也被爱意敛了戾气,只余脉脉温情。他对着眼前人承诺,又像在自言自语,“我来照顾你,再给我一点时间,相信我。”
她的沉默是应允,是放纵他深陷。
搂她越紧,身下反应越大。将柔弱无骨的腰身拉近,急促的呼吸游离在她的发间鬓角。
来不及除衫,馥郁的香脂引诱他侵略性的吻步步逼近颈后,圆润耳垂是被浸湿了的鲜玫瑰花瓣,灼热的唇漫在她被毛衫遮挡的锁骨肩处,周恺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头脑发热,意乱情迷。
体温飙升,他随着微隆的弧度纵深入沟壑,轻画个轮廓,将浑圆饱满罩了掌弯,贴着柔软奶房揉捏捉弄。周恺不知餍足,正伸手隔衣拍开胸扣,却被她冷不防一把推开。
入眼的是她一张丝毫不染情欲的脸,周恺有些恍神,好似梦一场,“宝宝,怎么了?”
“......有点不舒服。”
她听到他的第一个反应:“生理痛?”可一下又否决了这个猜测,“这个月不是已经来过了吗?”
见她木着没反应,周恺心急如焚,晃晃她,语气也重了些:
“融融,你说话。”
在她脸上急迫搜寻着的那关切的目光关融看在眼中,焦急的责问她也听得清楚,连生理期也记得明白的原因——
原来只是想要这个吗?
她有点想哭。
方才jason呆愣的反应告诉她,嫂子这个称呼的背后另有玄机。
可她不能一直总是装瞎打哈哈开玩笑替他、替自己遮掩过去吧。也许可以借助泼天的情欲或是爱念暂时性遗忘,但当蛛丝马迹的线索堆积成山,逼她不得不抬眼去看时,要如何再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和他扮演热恋拍拖的伴侣、亦或者只是供他泄欲的床伴?
不敢,也不能再想下去了。
关融靠着最后一点理智抛下“胃疼”两个字逃似般地跑出会所。
我得承认,今天周恺确实有点冤了,但和这种人偷情真的难多虑啊 (; ̄ェ ̄)
话说这么晚更新还会有人看吗?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审视
意外地,她没有迷路,找到出口的过程简直顺畅到不可思议。
原来人在情急之下真能发挥出潜能。
满脑混乱思绪堆积,心内一片兵荒马乱,关融逃到别墅后才想起倪曼婷还在会所中,于是拨了个电话过去,告诉她自己有事先走了,叫她玩得开心。
今天的这一遭让她开始好好从头审视和周恺的这段感情。
八年过去,她变了许多,他更是。
各方各面都是翻天覆地的改变。
重逢后,只是短暂考虑过彼此的身份境遇后,她还是止不住迅速与他坠入了爱河。
时间将他的五官雕刻得凌厉狠劲,俯首低头间全浸渍着野心和欲望。他的一举一动邪傲不恭,面无表情时更显阴戾桀佞,分明是相同的人,可早与八年前相距甚远。
思及过去,关融对他最深的印象便是那双满是坚韧、厚积薄发的眼,那是洗得发白的校服和破旧帆布鞋所无法遮掩的气宇不凡,和她见过的任何一个同龄男生都不一样。未经雕饰的他,仿佛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埃,可偏生是这样一个纯净无暇的人,竟会与出卖肉体的肮脏交易挂上钩。
也从此在她生命中留下最浓墨重的一笔。
关融疲惫地阖上眼,刻意跳过伤她最狠的那一段不去回忆。
以现在的心境去看,周恺或许并没有做错。生而为人,从没有什么感同身受,这是她成年后才明白的事理。关融不是周恺,不明白他所经历了什么,又怎么去苛求他符合自己幻想中的正人君子一样永远光明磊落。
虽然道理她都懂,可一想起分手的难堪场面,心脏还是会像被屠刀凌迟成片片血块般钝痛不已。
痛彻心扉的伤痕仍余遗迹,那些被她尽量沉石海底的问题今日又一个个扑腾着跳脱出水面:周恺曾经有过多少露水情缘,又或者,他现在还......
不念则已,一念即是满手的玻璃渣子。关融不清楚,自己现在迷恋着的周恺,究竟是八年前的那个少年,还是如今面前这位分不清真情假意、流连花丛的他。
周恺是游戏人间、漂泊不定的浪子,他会为自己这一滩碧水停驻吗?
思量再三,关融还是打开了微信。对话框里是是他发来的关怀话语,嘘寒问暖,字字情真意切。
是啊,他永远是这样,话术进退有度,分寸拿捏得毫厘不差,时而叫人如沐春风,时而让人为他寸断肝肠。
她是被操纵于鼓掌的人偶娃娃,喜怒根本不由自己。
......
周恺摩挲着装着纯奶的玻璃杯,本是心调整的最适合入口的温度,现在却在大理石桌面上慢慢透彻发凉,一如他冰冷的心。
他回想再回想,不知是出了什么事,让她一下子变了脸色,冷淡地拒绝了自己求欢的信号。
他怎会不知晓关融所说的胃痛只是借口,可周恺此时却自欺欺人地希望确有此事,而不是发生了其他变故。
亡羊补牢地发过去几条信息,又事无巨细地叮嘱了一遍,才四肢脱力,瘫在她刚才坐过的沙发上。
他不明白,是自己做得过分了?
可比这过分的事太多了,她一向也是乐在其中,甚至会反向施以更加恶劣的伎俩。他们在床上做的荒唐事,多得三天三夜说不过来。
一阵目眦欲裂的头痛袭来,周恺条件反射去摸烟盒,两个口袋空空如也,他这才想起自己为她许下的诺言,不禁低笑出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旋了两声,终于归于平静。
打破骇人平静的是扣门的声音,周恺简单拾了下情绪,说了声进。
来人是jason。他听完店内人员的讲述后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前来报告老板,可一看他这副郁卒的脸色,便知是二人闹了矛盾,才导致关小姐匆忙离开。
老板的事本不该他一个外人来操心,可近日他的一系列情绪变化实在太过诡异。他先前猜测这个掌控老板心绪的到底会是怎样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美人,可今日一见,漂亮是漂亮,可怎么也想不出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叫老板为她神魂颠倒,变成半人半鬼的模样。
话在肚子里转了一圈,才揣测着对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kevin哥,要不要像之前一样......叫人打探一下?”
周恺倦怠地撑着太阳穴,听完他的提议,这才缓缓抬起头,敛了敛眼睑,冷声吩咐道——
“去查。”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初恋
头疼的人今天可不止一个。
这顿晚餐的气氛很是诡秘,两个人心内各怀鬼胎,空气中只剩餐具的碰撞声,安静得让人窒息。
顾元恒看到关融把食物送到口中食不知味的样子,回想起下属报告的内容,脸上阴霾一片,终是开了口。
“今天下午好像不在家?”
关融像是在冬眠中被异动惊扰的兔子,瞳孔瞬间放大了一倍,又马上低下头,戳了戳饭粒小声道,“和曼婷出去玩了......顾叔叔是怎么知道的?”
别墅里长期无人,清姨也只是到点来一趟做个饭顺便再拾屋子。她一个情妇,谁会告诉他她的行踪呢?
“电话没人接。”
原来如此,关融的心稍稍放下。可令人不安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你最近似乎和她走得很近?”
不知是关融做贼心虚还是确有其事,总觉得顾元恒平日温润的嗓音藏着一层火,像是地下岩浆时刻就要迸发。
她小心翼翼地说,“嗯......我们以前一起工作,关系一直很要好的。”
听完关融的解释,顾元恒也不急着回答,细嚼慢咽食物后放下筷子,拭了拭嘴,才慢悠悠地开了尊口:
“以后少和她来往。”
关融少从他口中听到这样严肃的命令。
顾元恒的声音其实很好听,斯文温润,说话向来文绉绉的不带脏,今天更没有什么过分的用词,可不知怎么的听起来像针刺一样尖锐,让她心里不舒服。
“为什么?”
他不带感情地答,“既然都从会所出来了,不再和那些人联系不是很好吗?”
是啊,她承认,夜场确实充斥着利益往来和勾心斗角,可不是没有真情在。
本以为顾元恒会不同,可现在看来简直失望透顶。他也和那些高高在上的公子哥一样,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他是人上人,自己只是个被豢养的玩意,平日的宠溺不过是表象,开心了就抱起来爱抚两下,玩腻生厌了就抛弃,她有什么不一样?
此时对他的厌恶感占上风,心里残存的那点偷腥的愧疚全都一扫而光。关融心下不痛快,忍着火,少见的怪里怪气应他,“知道了。我会少和那些人见面。”
她把“那些人”三个字咬得极重。
顾元恒其实在说出去的那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措辞不当,可若在此刻服软道歉,那他所受到的那些憋闷又要如何消解?
真是太惯着她了。
顾元恒狠心硬下心肠,不去理会她难看的脸色,起身走人。
他不屑一顾离开的样子无疑又在关融冒火的心上添了一把柴。
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产生了厌烦呢。
是在自己绞尽脑汁编理由瞒天过海的时候,还是他冷声呵斥自己限制交友的时候?关融知道自己这样想不对,刷着他的卡还往他头顶戴绿帽,是她有错在先,顾元恒救她于水火,她本该感恩戴德地加倍报答于他。
可是现在好像做不到了。
顾元恒离席不知道去了哪,放在自己外套的手机发出了响声。是倪曼婷传来的讯息:
「下午怎么了」
偷情不是光的事,倪曼婷在她心中的形象那么正义,关融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
「没事。玩得怎么样?」
倪曼婷见对方避而不谈也不再深究,继续接住她抛出的话题。
「很不错啊,相谈甚欢。你真的很懂我」
关融的坏情绪被友人三言两语赶跑,忍不住笑出声。
「少来了,他一看就是刚入行的雏,什么技巧都没学会,还相谈甚欢呢」
「没办法,初恋太影响审美,我这辈子大概只能爱这一款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关融想起周恺,也想起顾元恒。
在天上人间坐台期间,以她的姿色容貌,不是没有男人提出包养的提议,其中也不乏家财万贯的老板大款,可为什么最终选择了顾元恒?
他不是为她砸最多钱的人,也不是对她献殷勤最足的人,他甚至身有残缺。但他却是最靠近自己想象中周恺的样子。沉稳、理性、温柔......这些品质,全是她寄予初恋的厚望。
原来,冥冥之中,真的自有天意。
......
关融被自己的这个发现搞得很是不安,连觉都没睡好,中间迷迷糊糊地醒来几次后,终于在凌晨5时彻底失去困意。她惊讶,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会起得比顾元恒还要早。
早起没事可干,因着昨日的事,躺在顾元恒身边也是不快。关融稍作思忖,利落披上外套就出了门。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礼物
顾元恒的这座房子远离喧嚷的市区,而自己竟也在这所谓的富人区居住了大半年。如果关家当初没出事,那么她仍会是那位住在别墅内、不愁吃穿的大小姐。
时过境迁,她现在依然养尊处优,可身份却不同了。寄人篱下,看人脸色吃饭,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想着顾元恒的事,心里不痛快,关融当是发泄,一脚踹开路上的小石子。清楚听见石子滚落的声音,却又清楚看见它回到脚边。
她抬头,下意识往后退两步。
周恺弯腰捡起石子,扔到草坪里,脸上带着笑,“融融。”
12月伊始,s市温度确实是逐渐降下来了,可也不至于让她手脚突然一阵寒意渗骨。关融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打着颤,这可不是被冷出来的。
“......你怎么会在这。”
男人似乎没在意她的问题,更是没听出她刻意压抑的声音,倒是大大方方走上前,牵住她颤抖的两只手,皱起眉头,用关心的语调询问,“怎么这么凉?”
关融怒气克制不住上涌,狠狠甩开他,加重了语气,可依旧压低声音:
“我问你为什么会在这!”
男人这次倒是认真了起来,视线直射向她,“来找你啊。”
受不了了,顿时恨不得能把她知道的脏话全都喷到他那张脸上,但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了高地。她把怒气一压再压,却还是压不住语气中的狠。
“你疯了吗,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来?”
周恺原本和煦的神色阴下来,不似先前疏朗,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关融没他皮厚,更不比他胆大,这会儿根本没心思和他在此处掰扯,不便回嘴,她索性直接把他拉远,远到她自认为的安全距离,确认周围没人后才松开手,开门见山地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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