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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孙答应的鸳鸯肚兜
避他误会,她先开口解释,“顾元恒不会回去,我......我今晚可以留下来......”说完感到甚是羞涩,娇滴滴地回望了他一眼。
狐狸样的脸,狐狸样的眼。
狐狸样的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
在自己面前透露出呆在顾元恒身边的疲倦厌烦,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却又惦念着他的喜好品味。cafe oratnek这样人满为患的网红店都肯为他排。人在曹营心在汉,鬼鬼祟祟躲开人跑到隔间来确认信息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
知晓顾元恒不回家后那落寞的情绪光从背影就能看得出,但下一秒看到自己,却又扑过来暗示可以共度良宵。
他算什么?
不管是在过去还是现在,他周恺从来是关大小姐无聊空闲时打发时间的玩物。
“你怎么了?”她晃晃自己的手臂。
“没怎么,饭热好了,来吃吧。”
在周恺身边,关融这一天的心情都特别愉快,除了......
“阿恺,你能不能别看手机了,陪我一起吃饭嘛。”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划着手机,漫不经心答道,“我吃过了,你吃吧。”
“可是你不陪我吃,饭好像都不香了......”关融不满他冷淡的反应,撅起嘴,屁股朝他那头挪,“你在看什么呀,让我也......”
“没什么”,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机翻过去,“吃完没?吃完我去洗碗。”
周恺从不会催自己的。
从前恋爱时,不论关融吃饭速度有多慢,就算食堂的同学三三两两都走光了,他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只会温温柔柔笑着让她别着急,慢慢来,他说他会一直等她。
记忆很美好,而现实却是她看到了周恺的手机屏幕。
那是他的微信对话窗口,对方叫chloe。周恺的手快,关融的眼也不差。
她看到,那个女生在问他——
「今晚有空吗?」
关融自认为是敏感的人,周恺的态度变化这样明显,她推断,就是在那通电话的前后出了岔子。她反复咀嚼回忆刚才的场面,脑海里的画面快进又后退,最后停留在那句话上——
她说,她今晚可以留下来。
原来如此。
但关融不动声色,还是如常地向周恺撒娇,“还剩一点没吃完,再等等我嘛,等会儿看电影好不好,《花样年华》,我们以前一起看过的那部,你还记得吗?”
周恺看着被她拉住的手,沉默着,却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语。
两个骗子的爱情能不能成呢?~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电影
“两个人多挤破,难容纳多一番秘密。”
关融靠在陈洵的肩头,和他共赏那一场无法宣之于口的朦胧爱情诗。
两个遭遇婚姻背叛的男女间产生的禁断之恋。
高中时,他们就曾手牵手看过一次。
那时的关融只专注于欣赏片中那三十六套各式华美的旗袍、张曼玉婀娜袅袅的曼妙曲线,还有墨镜王营造出的独特东方风韵。
时至今日她才读懂了那平静镜头下不动声色却早已天雷地火的汹涌情感,那是独属于东方人的含蓄内敛。
那时她不屑于男女主的懦弱,但如今她拷问自己,如果她是苏丽珍,她能抛下一切和男主角离开吗?
梁朝伟饰演的周慕云未对苏丽珍说出的话,那句被奉为经典的台词——
“如果我多一张船票,你会不会跟我一起走?”
周恺也想问问怀中人,顾元恒与自己,究竟孰轻孰重?
两人各揣心事,沉默看完,洗漱之后,躺到了床上。
没有想象中的翻云覆雨。
似乎是受了片中人的影响,周恺与关融之间的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
月明星稀的夜晚,两人背靠背同床共枕。他不言,她不语,距离虽近,心却极远。
令人喘不过气的沉默。
关融闭眼假寐,思考着为何她与周恺藕断丝连却难再生爱火?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想,也许不是不生,只是那火苗太弱太微,难以燎原,以致于一缕轻风就能轻飘飘将其熄灭。
半夜时分,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走了。
她听着那小心锁门的声音,把脸蒙进枕头里,让枕芯为她分担泪水。
他今晚本与佳人有约,却被自己出其不意留宿的计划所打破,因此才变了脸色,巴不得自己识趣走人。
她以为那场电影能够唤起他们从前甜蜜的记忆,能作为挽留他离去的理由。
他没有拒绝,但还是选择离开,如果是这样,当时为何还要答应她看那场电影?他大可以一走了之。
关融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只想如果自己再蠢笨一点就好了,不去看周恺的手机屏,不去做过多的假设和挽留,也许她现在就不会红着眼触着他留下的体温心碎。
父亲说,傻人有傻福,可她总是做不到。
......
凌晨三时,club octagon。
这里是男男女女放肆寻欢作乐的天堂,周恺却在角落寻了个位子,选择杯杯苦酒穿肠过。
这一天原是他近几年无望生活里最值得纪念的一天。
爱人在怀中,幸福在眼前。
他已经许久没找到这样安祥平和的宁静感了。在她身边,听着她娇声娇气的话语,温馨又平淡的愿望从此不再是梦想,今天,他实实在在的抓在手中。
可是这样的幸福很虚无缥缈。
恍惚间,他想起《豌豆公主》的童话,安徒生故事说真正的公主被垫在二十床床垫子和二十床鸭绒被下的豌豆硌得全身发紫。
他也被她那藏在句句蜜语甜言下的谎言刺得心绪不宁。
在感到心安放松警惕时,那根刺就不知从哪冒出,扎得他不得安生。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在逢场作戏。
无法继续配合她的演出,他只能选择离开。
“......kevin?”一名身着性感鲜红吊带小短裙,披着经典渣女大波浪的女人试探性地对着周恺叫了句,又仔细地辨认了卡座上的背影,“我没看错吧?”
周恺没回头,她自来熟的坐到左侧的空位上,托着腮,一只手挪开他面前的高脚杯。
“给你发信息你不回,这漫漫长夜......就打算和它一起度过?”
他没回应,只是又夺回了酒杯,往喉咙又猛灌了一口,辛辣的酒味顿时弥漫口腔,周恺不禁皱眉。
chloe见状轻笑,“你可不是外行人啊,明知是白酒还这么喝......”她晃晃一旁散落的酒瓶,“看来他们说的是真的。”
“......你果然是为情所困。”
周恺食指拇指撑着太阳穴,略偏过脸睨了她一眼,语气里满是不悦和厌恶,“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再联系了。”
女人听后倒不生气,只咯咯地笑,“kevin,你还真是够狠心啊,睡完就不认了。”
“不过真是天道好轮回啊。你玩了那么多女人,也会有今天......这就是报应,知道吗。”
周恺把不耐烦摆到台面上,“废话说够了吗?说完就滚吧。”
“哟,这就戳到痛处了?看来这次用情很深嘛,能让你这么魂不守舍的女人,我都要好奇了。”
chloe不介意他的粗鲁,和平日里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相比,现在的他至少是真实的。有悲伤有愤怒,撕下对待任何事都从容不迫的伪装,这样的他更有人情味。
不愿被女人扰了清净,周恺干脆走人。
去哪?
除了酒色声靡的夜场,还能去哪,他早已无处可栖。
苦命鸳鸯(; ̄ェ ̄)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甜点
这几天,关融过得很是颓唐。
和周恺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她无法鼓起勇气去质问,他更是无声无息。
关融想,他这时应该很是逍遥自在吧。
沉默的默契着渐行渐远,也许这就是成年人世界的告别。
但关融没想到的是,与她告别的不止周恺,还有顾元恒。
顾元恒已经两周没有没回巢了。
一开始关融不当回事,往日不是没有过旧例。他不来,她亦不催,本来状态就一团糟,何来的心情再去找乐子应付他?
可时间一长,关融便开始慌了,她问清姨,为什么顾元恒不出现,对方却只是摇头说不知。
发短信,没有回复;打他手机,无人接听;拨号公司,秘书代接。
关融身为情妇又难以前去公司找人,这时她才惊觉,除了公司,电话号码,她对顾元恒几乎一无所知。
她开始惶恐,害怕包养的关系就此终止。过惯了富婆懒散自在的生活,没有学历,徒有其表,无非又要从底层做起,自己要如何去适应这样的反差与巨变?
先是被周恺刺激,又被顾元恒无视。十四天的时间,关融无时无刻不处于焦灼的状态,失去联系,她做过挣扎,却还是在苦等里慢慢失去希望,只能束手无策地等待顾元恒的最终判决,然后自己带着行李,灰溜溜离开这座金色牢笼。
但世事总是难料,就在关融放弃希望的第七天,顾元恒出现了。
那时关融把自己窝在沙发里,盘算着日后的人生该如何谋生。空荡荡的大厅里没有人声,只有墙上的钟表嘀嗒,昭示着时间的流逝,嘲笑着弃妇的孤单。
滴滴,电子锁发出了声响,门打开了。
关融以为是清姨,头也不回,不带感情的随口问了句,“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久久无人回应,她满腹疑惑往后看。
“清......顾叔叔?!”
讶异,还有不可思议的狂喜。
许久不见的男人面色不虞,可她却不怕他的阎王脸。
关融奔至玄关,“好久没见到你......”她把头埋进他胸前,闷闷地,似是受了极大委屈。
“......我好想你。”
顾元恒没有推开她,却也没有回搂住。
关融不介意他的冷淡,毕竟知晓他的坏脾性。再说了,热脸贴冷屁股算什么挫折,哪天贴都贴不上了那才是世界末日。
男人心情差,大多是由于工作不顺的关系。
不是下属愚钝就是上级严苛,还有可能是来自同级的恶性竞争。
以顾元恒的条件来说,家族企业的继承人这个身份基本排除了前两个选项,而最大可能性便是他的竞争对手。
让她解决公司间的矛盾她做不到,但让她哄男人开心却是拿手活。
......倒不枉她这段时间的努力。
关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从他怀里钻出,一边说着“等一等”一边跑开,然后从餐厅小心翼翼捧出一盘甜点献宝似的给他看。
“顾叔叔!你尝尝看!”
顾元恒看着她的笑靥,一时间说不出拒绝的话语,迟疑了片刻,还是吃下她高高伸到嘴边的蛋糕。
馥郁巧克力浆包裹着的松软蛋糕入口即化。
“怎么样?”
她眨巴着像是亮晶晶的眼睛,活像只机敏灵动的小兔子,那双写满了期待的眼让他没忍心说出蛋糕糖度太高的话来。
“......还不错。”
得到他的肯定,顾元恒似乎都看到她因异常兴奋而竖起晃动的两只长兔耳。
“你做的?”
“嗯!”她高兴地应了声,随后意识到不对,“顾叔叔怎么知道的?”
他能不知道吗?
软糯糯叫着顾叔叔的目的,闹着太胖要减肥的企图......甚至是前段时日重金聘请cafe oratnek糕点师来家里授艺的事情,他都知道。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明知是糖衣炮弹,还是顺着她的牵引亦步亦趋走入为他心设计的陷阱。
“......难道味道不对?不应该啊......”她喃喃自语着,舀了一勺放入嘴中。
“......糟糕,好像白糖放太多了。”
她暗恨自己因为周恺的事而走神失手,脑子运转得飞快,试图找到补救的措施。
关融一心扑在做坏的蛋糕上,没有注意到顾元恒在打量她略显稚嫩的眉眼。
其实很像小朋友,连做的事也是。
第一面就已经知晓她惯用的诡计。那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抑或是遮掩过错的小心机,他都只当是小孩子的调皮捣蛋。他年长她十二岁,完全可以用长辈的心态包容。
或者不只是包容,他甚至乐在其中。
你们爱的顾叔来了……( ̄▽ ̄)
向各位宝贝们请个假,最近两周考三门加上实验课题,窝有点顶不住了……所以大概会停更一段时间……坑是肯定不会坑的,爱你们,回见~??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宠溺
乐得见到她处心积虑的狡黠,乐得看见她目的达成后的欣喜。
愿意为她的表演买单,他可以做她依靠乘凉的荫蔽。如果她是台上不遗余力施展演技的演员,那么他就是台下场场必至最忠心的观众。
“其实还好。初学者能做到这个程度不容易。”看到她因不服气而鼓起的脸颊,安慰的话又不自觉脱口而出。
关融未注意到初学者三字的奥妙,还傻傻接茬,“我感觉我就是没天赋啊,不是这块料。算了,还是和顾叔叔一起去店里吃吧。”
说完就自然而然地把头枕在他腿上,翻过身来,一双狐狸眼朝上,定定把他望着,拿手推推他。
“以后我们一起去吃,好不好?”
顾元恒没回应,默默拉好她的衣领,又用手抚上她的眼下,“怎么有黑眼圈了?”
“是吗?”关融有点慌了,条件性反射用手摸了摸,好像摸一摸就能擦拭干净一样,“……可能是熬夜了。”
“熬夜?你作息一向规律。做什么去了?”
又被家长问责了。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周恺而失眠,因为担心自己前途未卜而辗转反侧吧。
她弱弱找了个借口,“看电影了……”
“看什么?”
“……《花样年华》。”
顾元恒的神色有一瞬异样,摆弄着她的手,“……说说观后感?”
关融认真回想,给出了答案。
“从前我喜欢看皆大欢喜的团圆,但有时候,也许分开才是最好的结局。”
末了,她加上一句,“一点都不可惜。”
顾元恒轻笑,与她十指交扣,“小朋友长大了。”
“没有!我还很小呢。”关融梗着脖子分辨,然后学着人类幼崽眨着无辜水汪的大眼,一边蹬腿,嘟着嘴咿咿呀呀撒娇讨奶喝,“顾叔叔,我要喝nei nei……”
千年冰山也被融化,顾元恒笑得开心,摸摸她的头起身,“好,叔叔给你泡。”
……
虽然和周恺失联了半个多月,但关融的情绪似乎也并不是十分低落,也许是因为顾元恒在身边。一连十几天他都宿在这处,自己却也未生厌烦。
有什么好厌烦的呢?
与其当一个低声下气热脸都贴不上冷屁股的舔狗,不如在金丝笼里做一个撒撒娇就有糖吃的乖宝宝。
原先觉得自己是为钱低头身不由己,但如今却很是如鱼得水。卖萌撒娇,手到擒来;善解人意,更是游刃有余。顾元恒长得不比周恺逊色,肯为自己花钱又会疼人,关融没道理生厌。
他在失恋期的及时陪伴,实在在她心里长了一万点的好感度。也许他们之间可以不只是冰冷的金钱关系,将他视作一个交往对象,其实也未尝不可。
小别胜新婚。昨晚大战到天刚蒙蒙亮,关融累得昏昏欲睡却又被顾元恒拉起来抱在怀里陪他在书房办公,美名其曰“健康作息”。
关融软绵绵靠在他胸膛,“你要是真想让我健康作息就该早睡早起啊,昨晚逮住我熬夜现在还逼我起这么早,既想马儿跑又想它不吃草,你这是在欺压童工,压榨我的劳动力。哼,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马克思说的对,你们全都坏透了。”
顾元恒听完她噼里啪啦一整篇长篇大论,目瞪口呆,“我才说了你一句……”
“我觉得你对我已经没有新鲜感了吧。也对,难怪前段时间一直不回来,又看上哪个漂亮美眉了呢。算了算了我不听,你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只有心虚的人才掩饰。”
顾元恒哭笑不得,“所以都怪我。”
“是啊,不怪你怪谁,罪恶的源头就是你。”关融恨恨白他。
“说完了?”
“嗯,说完了。”
“你说你又困又累起不来床,我怎么看你小嘴叭叭的神得很呢?”
“……错觉。我回光返照了。“
“不可以乱说话。”
“好吧,”关融边翻着眼白边放心地就往他臂弯里倒,“可是我真的好困啊,眼皮打架了……”
顾元恒无奈于她的无赖,也知道这是自己昨晚执意纵欲的结果,于是只好稳稳接住,顺她的意。
“要是实在困就睡会儿吧。”
“我要是真睡了你手得多酸啊,还是回床上睡吧……”关融将睡未睡,打着哈欠就要起身,却被他拉住手臂。
“是在心疼我?”
她迷迷蒙蒙点头应答,“算是吧。”
“……”
“那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大家好,我诈尸一下……(; ̄ェ ̄)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奶油(H)
正经人说起情话来面不改色,脸红的却是关融,一拉一拽间,瞌睡劲都被稍稍缓解。
“哇。”
她捂着心口像是被丘比特射中,眼里闪着光,“我好像有点心动了。”
顾元恒不明白,问她,“怎么就心动了?”
“‘不放你走’,哈哈哈,你好像霸道总裁哦,”关融嘻笑着躲到他怀里,“我最喜欢霸道总裁了。”
“小没良心的,”顾元恒捏捏她的鼻子,“供你吃穿供你刷卡也没见你这么开心,就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你心动了?”
“你太容易被人骗走了。”
“可你如果足够优秀还会怕我被人骗走吗?”
顾元恒点点头,“所以说来说去又是我的错了。”
“对,知错就改是好习惯。”
顾元恒拉好她的睡衣,遮掩住因磨蹭扭动而走露的春光。
关融偏故意又往下拉了拉,非要露出白嫩的香肩和大半个胸脯,笑嘻嘻问他,“怎么样?身材好不好?”
他避开眼不看,“……把衣服穿好。”
“你未太保守了,好身材就是要秀出来,世界需要美,我是在为人类造福,明白吗。”
“那你造吧,生病了我可不负责。”
“切。老古板,没情趣。”看他一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样子关融就气不打一出来,好像失去了自己作为女人的尊严,实在有些不服气,眼珠转转,坏主意又上心来。
她懒懒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想吃点东西提神。”
顾元恒推过一旁的奶油蛋糕。
关融摇摇头,有气无力往他怀里凑,向蛋糕抬抬下巴示意他,“……没力气嘛,叔叔喂我吃?”
甜蜜的负担。顾元恒个像养娃的老父亲,一边处理文件一边还得腾出手来喂食。
他忙着手里的工作没抬头,只是顺着感觉把蛋糕送到她嘴边。这样来回了两三次,手里的叉子突然动弹不得,于是顾元恒抬眼去看。
原是她咬住了叉子。
“怎么了?”瞧她一副委屈样。
她松开嘴,嘴角还沾带上了不自知的奶油,单纯无害的五官似被清水洗涤过千遍,幼嫩又脆弱,有一种令人想要撕碎的美。
他曾看过这样一句话:
一向中国人喜欢人皮肤白,那是幼稚的审美观念,好比小孩只爱吃奶,没资格喝咖啡。
再看眼前人,也许顾元恒就被归类于那类幼女的审美,可是他的小孩,不仅能够喝奶,还能喝咖啡。他强忍心颤,伸手去揩净奶油,却不想被她含住了手指。
温热的口腔包裹,舌根和上膛的挤压,她用舌尖将奶油舔净。
还那样望着他。
关融见他牙关紧闭,便知计策奏效,忍不住泛出笑来,趴在他耳边吐息:
“叔叔,我还想吃奶油。”
热气萦绕,他的耳廓悄悄变红,关融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将吻密密点缀在他的耳后脖颈。他拽过女人,将她按好在自己胯上,哑着嗓盯她,“昨晚没玩够?”
他看得太认真,眸内一心一意只装着她一人,被诱惑的反是关融自己,玩火自焚,她倒有些支吾的顾左右而言他起来。
“……没、没有呀,就是想逗逗你……你、你文件是不是还没看完?我先去吃早餐了……”
他闷笑,“惹了火又负不起责任了?”
激将法对她最是有用,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这一点顾元恒早有察觉。果不其然,她不服输地反驳,提高音量似给自己壮胆,“谁说我负不起责任了?”
“好,既然你要负责任……”他摁着她的后脑勺朝自己逼进,逗弄着她的唇,似吻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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