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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孙答应的鸳鸯肚兜
……或者永远不要长大。
家境的差异埋下了他自卑的种子,她说她不在意,但自己总不可能两手空空。
到大家的答案啦!感动!!爱你们~~
其实我想说的是……
阿恺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顾叔也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不要轻易相信他们的假面!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做饭
每日脱下校服再换上稀奇古怪的服装来曲意奉承着那些能反手甩出大票人民币的富婆。
没遇到关融之前他倒也习惯这样肮脏不堪的生活,但有了小公主的陪伴后,却变得越来越厌恶自己。
他不配。
周恺的神承受了极大的压力,毕竟身藏一个那样可怕的秘密,与她每分每秒的相处都像是虹光下一戳即破的泡泡,美丽又脆弱,禁不住深究。
周恺能隐约察觉到那段时间的自己正面临着神分裂。
关融带给他的甜蜜美好让他向往明天,试图去捕捉生活中任意一点渺茫的幸运,与此同时,蛰伏着的危险谎言却叫他望而却步。
想要躲避,尝试过冷淡,她却不泄气、不怪罪,反而将胸怀完全敞开,温暖他的冷若冰霜,包容他的阴晴不定。
是她实在太美好,没有人逃得掉,他没错,周恺对自己说。
然后放任自己深深陷入、再陷入。
......
抽身已晚。
时间回到现在,两人来到生鲜超市,周恺一手推车,一手牵只蹦蹦跳跳的兔子。
关融看着他挑选食材时熟练的动作,摇头叹道,“阿恺,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周恺笑,“挑黑猪肉糜算什么惊喜?”
“我只是觉得,自认识你开始,你好像就已经无所不能。”她弯着一双灼灼桃花眼,笑意全融在眼里。
人如其名,谁看了都要融化。
都说男人无法抵挡来自女人的真诚赞叹,周恺也不例外,从她嘴里出来的恭维的话听得再多也不会腻。
可不是家庭所迫,谁愿意十八般武艺样样都在行呢?
可他转念一想,好像也正因如此才吸引了来自温室里单纯的娇嫩花朵,为他黑白的生活添上许多甜,反倒是要感谢那些人、那些事。
周恺捏捏她的脸算是应下,“不做饭的话你都怎么过的?”
“就在外面小摊吃啊,后来在......”关融差点把天上人间脱口而出,话到嘴边赶紧咽下。
不想在他面前提起,她掩耳盗铃地希望周恺眼里的自己还是那个十八岁,干干净净的少女。
“......也有和朋友一起叫外卖的时候。”
周恺皱眉,神情并不很愉悦,“不健康。”
这下反倒被关融逮住小辫子,反嘴就是三连问,“那你呢?一天几包烟?怎么也敢教育我?”
周恺声,她却乘胜追击,扯着他的袖口撒娇,“别抽烟了好不好,对健康不好的。网上说吸烟会早死啊,我还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呢。”
永远,他默念着这个词,永远啊,真好。
她捏捏他的手心催他答应,周恺心下震动,长久地凝视她之后,轻轻揉揉关融的脑袋,答应道。
“好。”
两人约会的最终目的地又是四季酒店。
周恺独自在小厨房里忙活,关融却不肯闲着,缠在他身后又是蹭又是抱,新奇地碰这碰那,闹得本就忙碌的大厨分身无力,却又不舍冷声将她赶走,只好变着法儿哄着。
“宝贝,刀太危险了不要玩,我泡好了牛奶在桌上,温的。”
“可是我更想看你耍刀工嘛。”
“融融,你先去外面等好不好,这里有油烟,等会儿身上会有味道。”
“那就开抽油烟机,反正我不介意。”
“宝贝......”
“......别想赶我走!”
耐不住她见招拆招,周恺束手无策,只得放任她作乱,于是关融就这样全程星星眼目睹他动作麻利地切葱、炒香、撒盐、加罗勒,最后捧出一盘泰式嘎抛肉。
她用叉子戳戳覆在肉上鲜黄q弹的荷包蛋,“......你有没有考虑换个职业?”
“......”
周恺没舍得告诉她他做泰式嘎抛肉的手艺是先前陪一个丧夫的富婆泰国游的旅程上为讨她欢心才学会的,要不是男公关这个职业,他或许一辈子也没机会拜在最纯正的嘎抛肉匠人门下学艺。
“那融融觉得我适合从事什么职业?”
她很认真地想了想,给出了答案,“饲养员吧,专门饲养我,怎么样?”
周恺淡笑回望她,“那我能有什么回报呢。”
“真小气啊,没报酬的事就不做了,老师没告诉你关爱小动物人人有责吗?”关融撇撇嘴站起来,不满地向他走去,周恺拉过她摇摇晃晃的手,顺势将她揽进怀。
关融见他明亮眼眸中含笑,呼吸响在耳边,不禁心跳加速,跳得耳膜也一起震动。
无先兆的心悸。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今天展示的是周恺的厨艺。保守估计下章这两人应该能开上车,再走剧情就要成清水文了。
(; ̄ェ ̄)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吞精(H)
他用修长手指轻抚光滑面颊,温柔将卷曲的长发挽至耳后,熟稔轻缓揉捏洁白耳垂,激起关融一层鸡皮疙瘩,又眯着眼去寻那桃唇逗弄舔咬,咬得她气息不稳,只能缴械投降。
“一个吻换一餐,不过分吧。”
关融这才意识到自己反被他打趣,愤恨咬唇拍他,“你真的坏死了,那我让你养岂不是羊入虎口、要被你占尽便宜?”
周恺拉开她被牙咬着的唇瓣,揩掉残留在手上的颜色,笑着说,“现在知道还不算太晚。”
她最是见不得他这幅成竹在胸的样子,仿佛把一切都掌握在手心,包括她。不愿被吃死,于是逆反心理涌上心头,关融摩挲着他衣上的纹理,越靠越近,吐气如兰。
“这不好说啊,我这种小动物胃口大,饲养难度高,很难喂饱的。”
“......”
关融装模作样地摸摸肚子,眼巴巴地望着他,比可怜兮兮还要再惨两分,“阿恺,我饿了。”
有预感的情动。
话说到这个程度,没有男人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周恺把脸逼进,拿手扣住对方的颈,紧绷的脸似笑非笑,然后从牙间吐出三个字——
“小欲女。”
火不及自身的纵火者也在笑,但笑容比起周恺来显然轻松得多,“你说是就是咯,不狡辩”。
她潋滟的眼中完完全全只装着一个看似波澜不惊的自己,无人知晓他心内的暗潮汹涌。
她就这样定定的盯着自己,然后把手从他胸前一寸寸往下移,最后轻按在他早已肿胀不已的那处。一瞬间,硬物猛地跳动了一下,又胀大了几分,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它急于摆脱束缚的难耐。
安静的房间内,清晰可辨裤拉链被拉下的金属声,还有撸动肉茎的动作声。
关融并着腿斜坐在周恺膝上,一只手扣着他的肩,一只手则不紧不慢的上下活动着,然后再去观察他的脸,意图查出些他情动的痕迹。
只见周恺微仰着头,像是极疲惫似的阖上了那双眼,叫她什么也瞧不出,好生挫败。关融不服气地啃上他的下巴尖,试想着用痛感把他唤醒。
周恺果不其然睁开了眼。
关融加大了手上套弄的力度和速度,眯眼瞧着他,用唇语挑逗,“......舒不舒服?”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摇摇头。
“真的假的?”关融将信将疑,难道自己的手活退步了?不能够啊,但周恺那张不含半分情欲的脸又不似作假,实在是奇怪的很。
抱着狐疑的心态,关融起身,然后慢腾腾地蹲下身去,跪在他腿间,将巨根含进嘴里。
她嘴生的小,他又极大,一时无法整个含进去,光是一个龟头就把嘴撑得满满。
男根霎时被温热又逼窄的口腔所包围,快意从脊柱直冲头皮,一片酥麻叫他无法再克制自己,忍不住往上顶了顶,偷做了个难叫人发现的深呼吸。
灵活的小舌描绘着冠状的顶部,又故意用舌尖戳了戳他敏感的铃口,她感受周恺的分身在嘴里勃发壮大。
关融尽心尽力地为他服务,舔遍满布青筋柱身的同时还不忘安抚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吃得啧啧有声。
但不停歇的吮吸让她腮帮子酸疼得很,不缓下了速度将它吐了出来,苦着脸道,“酸。”
周恺摸摸她的头安抚道,“乖,马上就好了,再努努力?”
关融想问他是不是故意的,但终究没敌过那双眸的色诱,只能着魔般顺从地再次将肉棒吞入口中,用口腔上膛和舌头同时夹击分身,手上也搓弄活动起来,希望能让他获得最大限度的快感。
她有心使出浑身解数,他怎么逃得掉?
在关融持续的攻势下,房内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周恺的阴茎越涨越大,脑中的快感像是要爆炸,他紧了臀部肌肉,将她的头往下身按,在她嘴里快速的抽插起来。终于,在最后一记用力挺入后,把液全数射进了早已被摩擦得发红的小口里。
释放过后的男人心情极好,眼角眉梢都写着餍足后的慵懒,他看着她含着白液,脸蛋鼓鼓,
便用手掌作出一个窝捧到关融嘴前,“融融,吐出来。”
他开心,她看着也开心。
液的味道其实泛着一股腥甜的怪,但关融觉得如果自己能吞下去周恺应该能更愉悦,于是抱着这样简单的心态这么做了。
真好啊,我们融融真好啊,周恺你要懂得珍惜啊~? ????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指交(H)
周恺眼见她将自己的体液全部吞入肚里,又仔细舔净了残留在根根手指上的白浊,动作自然的像在吃滴在手上的奶油。
天真浪漫,生而自然的勾引,欲而不自知的女孩,是属于他的小欲女,融融。
他想,他大概能理解亨伯特的话了。
关融对于他来说,就是他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
是永远不会消散的荷尔蒙。
关融被周恺一把贯起抱上餐桌,然后直接被掐着腰封住唇。
他看起来很急,动作是从未有过的躁,关融的手腕被捏得生疼,内裤也被轻易的撕坏褪下。
“阿恺,你怎么了?”她不习惯这么粗暴的周恺,躲开他的狼吻急问。
对方没说话,代替应答的是用力破开洞口的食指。
关融没想到他这样急不可耐,惊叫一声把臀往后缩,男人却不由分说按着就往手上插。
进入得很顺利。
在给周恺口交时,她就已屈服于他那满是雄性气息的占有欲,内裤洇开了一大片水渍,随手一摸都是透明的拉丝液体。
她需要被狠狠填满。
男人显然没想到,沉默了片刻,揶揄道,“......这么湿?融融,你真是骚得没边了。”
给他口交都能口出感觉,关融被这么直白地道破了欲望也是有些难做人。
“别、别说了......”
周恺笑了一声,倒是给她台阶下,毕竟性爱这种东西,一头热可不是什么好事。
周恺用修剪整齐的指甲盖抠开唇瓣,莽撞地去探寻她身体的最深处。
关融一下子软了腰,没力气再去问他是什么情况,脑子全没了意识,攀在他后背的手指无目的地划来划去。
阵阵缩,手指和甬道的摩擦与碰撞出的痛感和快感很大程度填补了肉穴的空虚感,花径给出诚实的反应,吐出欣喜的蜜露来迎接他更猛烈的占有和开拓。
但还不够,于是他再加入一根手指继续在柔软的蚌肉里翻搅,啧啧的水声在耳边回荡,关融羞红了脸,任谁看都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勾着人咬上一口,满嘴生津。
周恺亲上她的面庞,一路吻至脖颈。被吻过的区域有如火烧般难熬,关融失了神,任他肆虐,自己只有咬着唇瓣,僵着脖子迷茫望天花板的份。
第三根,惹出一片娇喘连连,关融像个芭蕾舞者崩紧脚背,险些抽筋。
“啊啊......太多了,不行了......”
“......宝贝要对自己有点信心啊,连我都吃得下,三根手指算什么,对不对?”
他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在谆谆教导着尚未开窍的笨学生关同学,诱着她接受,相信,然后一心一意依赖,直到无法分开。
他是对的,关融的确是个极具潜力的好学生,乖乖纳下了不断进出作乱的手指,还从中得了快感,猫叫个不停,听得周恺心里直发痒,破坏欲愈强。
两指捏着车厘子色深红的奶头,揉着莹白如羊脂的白肉食入口中,舔咬相加,像个未断奶的婴孩,把乳儿吃得透亮晶泽。
周恺直起腰,将关融的腿分到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她,看她蓄着泪的眼眶,看她微张的红唇,看她胸前那待采的鲜红茱萸挺立起来,透着可怜兮兮,等待男人的安抚疼爱。
疼爱她就是将利刃拢进鞘。
失控的快感正如那根灼热坚硬的男根一般在体内横冲直撞,关融被肏干得喉间只能发出零碎的嗯嗯啊啊的单字。
把她的喘息吞进肚中,胯骨相接,火热的阴茎在湿腻的甬道里杀进杀出,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几欲崩溃。
身下软得厉害,酸痒感从湿麻的阴唇上扩散至全身,关融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服服帖帖地腻在周恺身上动弹不得,只有一双修长雪白小腿在无助地摇晃着。
随着肉棒狠厉的抽插,滚烫湿烂的嫩肉被翻开又合上,断断续续地流出再容纳不下的蜜液,室内只余下小穴咕啾咕啾力吞吐的淫靡水声。
“啊......不成了,太重了......呼......”关融微闭着眼,无意识地求饶。
求饶却没换来想象中的放轻力道,男人似乎越发来了劲,拿出誓把囊袋也肏进小穴的干劲,将肉体撞击得啪啪作响。
姜撞奶,与做爱完全无关,关融却在迷迷糊糊间想起曾经在校门口和他你一口我一口吃过的甜品。
下巴突然被掰正,“做爱还不专心?”
“我没......”委屈的话语没说完就被他咬住了红通通的鼻尖。
终于到周五啦,好好驾驶吧~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爱欲(H)
他的,玲珑剔透的小宝贝,睁着一双渗着水汽的迷蒙双眼,在盯着他瞧。
他读得懂,那是让他狠狠操干的信号。
色心难忍。于是更使劲在女体里驰骋杀伐,一边听她上面的小嘴咿咿呀呀的喊着太深了不要,一边感受那水滑湿嫩的穴肉狠狠缩挽留夹得他进退不能。
口是心非,周恺暗骂一声,却又爱到骨子里,怎么爱?就是用昂扬的性器又快又狠的捅入不听话的花芯,让她发狂地颤抖,让她失智地痉挛。
这是他爱她的方式。
在这样密集的抽插下,关融朦朦胧胧间甚至产生了下面会不会被他插破干坏的想法,于是睁开眼,不怕死的去看二人的交合处。
周恺察觉到她这一动作,狞笑着喘气,“嗯?好奇吗?”
偷看的动作被发现,就像考试作弊被抓到,猜不透监考老师心思的关融就是那个人证物证具在的作弊学生,不明白周恺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搞不懂他的阴晴不定。
所以只能撇开头说没有。
但她被按着头硬往下看,又听到他笑,“口嫌体正直啊。”
她看到男人故意把粗壮的男根缓缓退出,而那包裹着的猩红软肉还在紧密黏腻着,被拉扯得几近透明,“你看,小融融在吸着我不让我走呢。”
说罢又尽根插入,满满涨涨的男根把噗滋噗滋的花浆严丝合缝的封在穴里,却还是难抵挡住汩汩花汁顺着她细滑的腿侧顺延流下,滴滴答答溅落在地砖上。
周恺揉着关融的耳垂,密集的吻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吹气道,“听听,这声音好不好听?”
光是看还不够,偏偏还要实时解说出来,仿佛性爱直播,视觉加听觉的双重刺激,真真是要羞死人了。
关融要抓着他的背保持平衡,没空余的手去堵他那持续放出淫言浪语的嘴,只能牺牲色相,抬头急急向他索吻,试图以吻封缄。
周恺心情大好,愉悦地接受了她别有目的的亲吻,任她的小舌湿漉漉地啄吻舔舐着自己的唇珠。唇瓣上的痒意难忍,他只好反客为主,勾住她相互交缠。
伸手去探那肥沃饱满早已盛开满是蜜露的阴阜,玩弄着那本该藏于肥厚唇肉中的殷红花蒂,捏一捏,感受怀中人的反射的弹动,那正是周恺的恶趣味所在。
“别......呼......别玩那里呀......”关融眼角垂着泪,带着些羞怯的红,无邪的纯真。
他吻上去,回她,“嗯,知道了。”
意外的好商量反倒让关融感到些许的失落,但没等她失落太久,体内的那根粗长肉棒就准地怼在她的敏感带上,一深一浅的刺激着那块软肉,引来破碎不堪的吟哦喘息。
关融筛糠似的颤抖,穴肉不知餍足的绞紧,企盼着被操动得更深更快,断断续续发出难耐的呻吟,但听在周恺耳里还是那样甜腻,那样让他爱不释手。
她的大腿在打颤,那块被进出最狠的皮肉已然发麻变红,被贯穿的小穴还在不知疲倦地蠕动缩,锁着男根不舍它离去。快感绵密地敲打着关融的脑内神经,指引她忘记羞耻地张着腿,恭迎方便男人更深的撞击。
周恺不舍几尺春水无辜淌下,用手接来全数抹在跳动的雪顶上,水光滋蜜,显得淫靡一片。
热量在两人肌肤交接的地带聚集加温,不容抵抗的顶弄节奏愈发加快,胸肉上下颠动,震出一片白花花的乳波,小穴前后吸吮,激起一阵雪茫茫的肉浪。
臀尖的律动破开脆弱的宫口,她小腹上的阴茎形状随着抽动时隐时现,病态的刺激,别样的美感。
他感到身下的小穴翕动着越夹越紧,临近崩溃的关融受不住这样的进攻,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大波水流顿时喷射在周恺火热的龟头上,水淋淋一片,把交接的下体弄得淫乱不堪。
周恺舒服的喟叹,通体血脉沸腾,更加肆意地横冲直撞起来。只有在她身上释放出的欲望才是真实的,是那些女人给不了的刺激和快感,是从心底喷薄而出难以自持的爱欲。
花瓣抽搐个没完没了,花径也仍在情欲中哆嗦紧绷,周恺被吮得头皮发麻,终于忍受不住,在最后几下猛厉的撞击下,长吁了一口气,把温热的浓全数射进她的子宫内壁上。
将她揉碎嵌入自己的身体,与她合二为一,共登极乐,是他理想中的最终归宿。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还是缘。
写作倦怠期了……sos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谎言
关融歪头趴在周恺肩上喘息,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一下。
周恺倒是神,擦净两人下体的污浊,又找来一件女式浴袍为关融穿上,把她抱在腿上给她喂水喝。
关融喝着喝着自觉好笑,“我觉得我好像婴儿呀。”
“你在我眼里就是宝宝啊。”
关融用指尖不满地轻戳着周恺的下唇,“情话张口就来。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经常对别的女人这么说?”
他只是笑,顾左右而言他,“饿不饿了?”
关融的注意力显然被这句话吸引走,以为他还想再做一次,但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连忙摇头回应,“饱了饱了,这下真的饱了。”
周恺知道她误解了,笑着摇摇头,用手揉着她的肚子,“我是说真的,肚子饿不饿?”
她为自己的散发性思维红了脸,“呃,有点吧......”转头又看向那碗香气四溢的嘎抛肉。
“我想吃饭了。”
“那我去热一热。”
关融乖巧答应,双臂交叠着趴在椅背上欣赏他在忙碌的身影。
小窗外的暮色映衬在他的脸庞上,为他的五官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关融看着看着,却又想起了破坏这样美好意境的烦心事。
她趁周恺不注意,悄悄走到别间,拨了个电话到别墅。
嘟嘟两声后,手机那头传来清姨疏离的问好声。
“清姨,我是小容。一会儿我会路过cafe oratnek,可以麻烦您帮我问下顾叔叔喜欢哪种口味的莱明顿蛋糕吗?我打他电话没接。”
“顾先生不在,他说今晚不回了。”
“这样啊......”关融往下压了又压不住上扬的嘴角,尽力压抑自己雀跃的心情,表现出一万分的失落和遗憾,“我知道了。”
对方顿了顿,“需要准备晚饭吗?”
“呃不用了!我在外面吃了再回,您先下班吧。”
然后迫不及待挂断了电话。
天大的好消息。
清姨到点就会下班走人,顾元恒今晚又不在,机会不请自来,这时候还回去做什么?
自然是要与周恺厮混到天明了。
关融转过身,却看到静静立在门边的周恺。
“阿恺!你吓我一跳。”她抚着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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