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孙答应的鸳鸯肚兜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愿逼着周恺开口,破坏现下的气氛,关融只得装懂事,不向往日那样跋扈无理。她想,现在是不是只有温柔再温柔才能把周恺的心再次换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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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操我(H)
“好吧......”关融压抑心头不适,还是强撑着笑卖乖,“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周恺见关融并不追究,大松了一口气。美色当前,哪管得了那许多,他勾起唇角,将她一根根葱白手指含入口中,“融融想要我怎么做?”
想要你爱死我,想要你永远属于我。
但心声终归无法宣之于口,关融只能借情欲来掩饰自己频频的失态。
“我想要你......”
“操、我。”
她饱满红唇一字一顿吐出淫荡不堪的欲望。
话音刚落,双唇就被周恺强势堵住。他吻技高超,关融被吻得缺氧,头脑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夕。
让她回过神来的是皮带上金属扣带来的一阵冰冷感,再去看时热铁就已经抵在早已泥泞一片的身下,青筋暴出,呈现出一种勃发的姿态。
老情人做爱,彼此的习惯最为熟稔。周恺知道这是关融从前最喜欢的体位,女上男下,主动权全在她。
她咬着唇,提起细腰,撅起娇臀,借力于周恺的肩膀,把那挺立的巨根往肉缝里蹭,蜜汁丰沛欲滴,因此抽插得很是滑畅。
肉刃破开花唇,却只是暧昧地在洞口经过,箭在弦上欲发未发,这对两人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舒服到极致的折磨。
如此来回几下,关融就软着声调喊酸不肯再动,周恺认命地叹了口气,用大手拖住蜜桃臀,边抚弄边去寻她的眼,明知故问,“怎么了?”
关融睁开迷迷蒙蒙的雾眼,带着喘息苦着调,“累。”
周恺笑意更添三分,心情大好,把她湿漉漉的发别到耳后,又顺着发丝摸到底,玩味地卷着发尾。
“还是要多练练。”
然后握着灼热的男根,轻打在饱满的阴户上以示惩罚。
每拍一下,周恺都能明显的感受到怀中人浑身一震,臀部一紧,肉眼可见的肉穴一抖,又汩汩流出一摊花露,把他的黑裤浸湿好大一片水痕。
他伸手去摸那湿润甘露的发源处,意料之内的沾了满手黏液,
“怎么流了这样多的水......”
周恺盯着满手的花汁仿佛喃喃自语。
这能怪我吗?关融腹诽,但最终没有说出来,毕竟周恺嘴皮子比她厉害,他总有一堆说辞来对付自己,到时候又能把自己说得恨不得钻到地里,于是索性耍赖装作不知,自己拉开裙子侧面的拉链,搂上他脖子,将穿着胸衣的双乳送至他脸前,企图堵住周恺的嘴。
这招果然奏效。
周恺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开来,只不过比关融料想的更加早些。
是从她自解衣服开始。
他看着心上人一步步坦露出嫩白的身体,这一幕犹如电影的慢镜头一般在他眼前播放,他无法按下暂停键让时间停驻,便只能干着嗓子目不转睛,意图将这一切在脑海里深深印刻。
目光从她的锁骨、颈窝、肩峰流连至那双呼之欲出的椒乳,白嫩香馥在鼻尖,引人不自觉靠前亲近。他解开束缚,柔嫩饱满登时弹至脸上,那样绵腻又真实的触感。
周恺伸舌在那樱粉乳晕上划圈打转,涎液将胸乳打湿,晕上一层晶亮的光芒。
关融早已被玩尽了气力,完完全全软倒在周恺怀中任他施为,只余下吸气呼气的份。
“啊.....好舒服......嗯嗯......”
娇喘是鼓励,更是勾引。
他指尖在胸上徘徊揉捏,吸进再吮出,另一只手又探到阴阜上,包裹住滑嫩春光,捻着隐匿在软肉里的花核不断逗弄。
“唔唔,不行了,阿恺......轻点轻点。”
“啊......太快了,阿恺......”
她嘤咛得凄凄惨惨,周恺只觉得欲望更甚,于是以吻封口,将破碎的呜咽吞入腹中,得自己乱了方寸。
细微的快感在关融体内逐渐堆积,酥麻感从花穴传至全身各处,她紧紧抱着周恺的头部,全身上下紧绷到极限,嘴里咿咿呀呀的哼叫,泪眼连连。
周恺感受到暗示,吻着她最为敏感的脖颈,用劲搓弹着早已发硬充血涨红的乳头,手下发力按着那处快速又大力地抽插。突然肉穴狠狠缩了一下,腰部一弹,她开始近乎痉挛的颤抖,抖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
周恺的裤子完全被打湿,这样剧烈的快感将她的理智蚕食殆尽,只见她瞳孔也涣散开来,微张着唇瓣,面颊一片不自然的酡红,
一副初生羊犊脸,那样美丽,那样脆弱,那样忍不住让人一欺再欺。
一撮湿濡的发垂在周恺额前,他咬着牙,明显也是累极,但他并不打算就此停手。
好久没开车真的会手生,溜了溜了 ( ̄▽ ̄)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哥哥(H)
巨根尚未得到安慰,还坚硬火热的一柱擎天,他拉过关融柔荑般的小手,圈住肉棒,为自己上下撸动。
还是记忆中的触感,粉嫩的皮肤和紫红的肉茎形成鲜明的对比,带来视觉上的绝对冲击,周恺看得眼红,身下又肿胀了几分,手也加快了速度。
他仰着头,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房间里满是他嘶哑的闷哼和套弄的撸动声。
她又湿了。
热铁硕大骇人,高高往上翘,侵略感十足。不过没让关融等太久,周恺缓缓将肉柱抵在腿心处。
她双腿大开坐于周恺腿上,两片大阴唇也似花开般绽放,露出内里颤巍巍含苞待放的小阴唇。他用手反复捻搓着暴露在空气中充血的花蒂,又惹得春水淌过,惊喘声声。
他压上来,握着灼热的肉棒蹭过花唇和胀大的豆豆,慢慢向下,最后在她视线可及范围之内,将那肉棒往微微洞开的小口里顶了进去。
“啊……”她轻喘,比猫科幼崽还要再奶上几分。
紧致湿滑的甬道被完全胀满,她爽得连脚趾都死死崩紧,那样长那样粗的肉棒竟然严丝合缝地捅入小洞,似乎连小腹都被撑得凸起了一块。
关融傻傻去验证自己的猜想,把手按在平坦的肚子上,试着左右扭动着屁股。
媚骨浑然天成,不自知的天真勾引。
周恺受不了她那样懵懂呆愣的神情,只觉得身下愈加发紧,紧着牙根,声音低哑地问她,“……好玩吗?”
“嗯?”
他也懒得解释,牵过关融的手放在她肉嘟嘟的肉穴上,让她自己摸着逼打转抚弄。
她从善如流,听话的很,服从周恺的一切指令,主动地掰开粉嫩的花唇,露出内里嫣红的嫩肉来。周恺看她伸着脖子迷离着眼,变着法儿百般玩弄自己的穴,要多诱人有多诱人,诱得他满脑子只有将她蚕食占有的想法。
关融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只觉得在这样淫靡的姿势下,花穴越来越痒,水越流越多,好希望有什么东西能狠劲地往里捅一捅。她用力缩着穴,绞着肉棒催他动作。
周恺本来也就难忍得很,得到暗示,索性放开来肏,臀部发力,向上一挺一挺地弹动撞击脆弱的蕊心。
“阿恺!嗯嗯……啊啊……”
关融已经潮吹过一次,明明已经筋疲力尽连手指头都懒得再抬,可是身体却还是不自觉地跟着他的律动而摇摆,循着九浅一深的韵律将嫩穴往他的肉棒上送。
“不行了,太粗了啊……”
稚嫩的肉壁不停蠕动紧缩着卖力进出的肉根,周恺看见自己发热的性器一点一点没入她体内,眼底隐忍黑潭终于卷起欲望的沉浮,恶劣地把她按得更深。
她惊得欲往上弹,“不行不行,太深了,会坏掉的!”
周恺低沉地笑,咬着她难以自抑扬起的下颚,落下清洗可见的齿痕,模糊道:
“不会的宝贝……来,听话……你吸得我好舒服……”
和温声话语相反的是不容置喙的动作,他用尽把她钉在身下,关融反抗不了重力作用梗反抗不了他的蛮力,挣扎着又吞下一大截,酸胀和快感袭来,她根本无力招架,只得可怜兮兮地嘤咛几声。
面是带露的潮粉玫瑰,被颠弄得狠了,又凄凄切切地哭出声来拿奶子蹭着男人的下巴讨饶。
“轻点……慢点啊……我要受不住了……唔唔唔……”
回应她的只有滋滋的水声,低头一看,男性坚硬无比的肉茎在体内进出是那样显眼,关融听见他伏在自己耳边温柔呢喃。
“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因她被操干得迷迷糊糊,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周恺狠狠往上一顶,“说。”
“唔、轻点.....你,你比顾叔叔厉害。”
“顾叔叔......?”
关融闻到空气中飘来一股极重的醋味,于是小心翼翼地解释,“……他年长我快一轮,这么叫亲热些嘛。”
周恺心里猛然一悸,他哪里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奉承讨好人的手段,讨金主的欢心那是必要的生存技能。虽然理解,但还是难掩心头苦涩,他俯身贴近她,沉下腰来缓慢地研磨花心,一边低声酸道、
“真懂礼貌啊......”
关融没来由地一阵心颤,不满这样难耐的律动,只好屈起腿,用行动传达希冀,却听他问道:
“那我大你一岁,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哥哥?”
心跳如鼓,总觉得有哪里不妥,却也还是乖乖学着他叫。
“哥、哥哥。”
前方发动的是午班车……( ̄▽ ̄)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出血(H)
他轻轻嗯了一声,似是极满意,伸手去探湿漉漉那处,
“怎么这样紧,哥哥给你松松穴好不好。”
以问句的方式说出口语气却斩钉截铁,他断定她不会拒绝。
关融确实是不会拒绝的。她看着那样俊秀的面容在眼内愈放愈大,深黑瞳仁里只专注映出自己一人,便失了心魂,痴痴傻傻应承重复着他的话。
“......那哥哥,哥哥给融融松松穴吧。”
沉默了片刻,他说:
“如你所愿。”
他用手掌拖着对方的臀,缓慢又坚实地把热铁捣入温热湿软的阴肉里,换来她在肩膀上抓下红色的道道指痕。
穴口的肉被撑到极限,但还在吃力地容纳着巨根的进入,薄弱到仿佛下一秒就会涨破裂开。关融只能被迫扬起脖子直起身,努力适应着女上位带来的贯穿和刺激。
花穴为顺宜抽插,又不断吐露出花蜜,周恺见她像是适应了尺寸,挺腰的动作开始加快,如打桩机般一下又一下的用硕大的性器肏弄脆弱的花心。
关融就像风雨飘摇的中一艘无力的小舟,根本无处躲藏,只能一缩一松的翕动着小穴,主动又被迫地迎合他的穿刺,
“唔唔,嗯嗯......”过分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的抽噎起来。
关融能感受到周恺的肉棒也在兴奋地跳动和颤抖,这滋味太过销魂,她憋不住又从花心喷射出一股淫水,直直浇撒在他的柱头上。
周恺粗喘着,无意间看到交合处的体液被快速的抽插捣成了淫糜的白色泡沫,深邃了眼眸,用虎口处掐住关融的细腰,又加大力度紧臀挺身,往她最深最热的地方肏去。
她拧着眉被顶撞得跌跌落落,“阿恺、哥哥!太、太深了......我、我难受......”
周恺闻言又心软,腾出手来按揉肿大的花蒂,企图缓解她的不适。他一边又用嘴叼住了颤巍巍晃动的乳房,粗粝的舌苔从脆弱的顶尖刮过,把奶尖吮得又硬又红。
“好点了吗?”周恺在吃乳的空隙间模模糊糊地问。
他这样体贴照顾自己的感受,关融简直大受感动,她眯着泪眼用侧脸去蹭男人的额头,摸索着点点亲吻在他的侧脸,却反被他回吻在后颈上,种下一个个深红的草莓印。
终于,关融的体力被耗尽,甬道不自然地阵阵紧缩,在他的口手并用下,抖着腿儿痉挛着达到了第二波高潮。
周恺低喘,极力忍耐着射的冲动,又猛力地狠狠将肉棒严丝合缝地钉入她体内,狠劲抽送几个来回,最后把大量滚烫浓稠的白浆灌入关融的宫口。
他舔了舔嘴唇,将释放后的男根拔了出来,视线停留在红肿尚未完全闭合的脆弱穴口,看它无法自抑地流出带着血丝的白灼和花液的混合物,
周恺皱皱眉,拍拍软倒在肩头的女人的脸,“融融。”
关融转转眼球,累到不打算睁眼,“嗯?”
“......你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周恺问得直白,关融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又想起前两天肚子一直不舒服的事,就往身下看去。
待她看到穴口的血色,又转眼瞧到周恺的肉棒顶部也带有的红丝,一下子红了脸。
画面让关融想到周恺和她的第一次,但又像是自己被肏干到流血,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关融缩缩腿,低下头,“......不好意思啊,我没去记。”
还是一贯的风格,还是那么不规则的生理期。
她听到周恺像是叹了口气,然后用温暖的大掌轻轻熨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痛不痛?”
她摇摇头,现在状态确实还好,但等到真正血崩的那几天就难说了,每个月总会有辗转反侧的那几天,是天生的体质所迫。
本来不委屈的,也没什么好委屈的。但一听到周恺温柔的声音,她却没来由得想哭。
也许是想起了他们交往的那段时日,每每自己痛经发作,他也会像现在一样,帮忙揉着肚子,用实际行动来安慰关心。而在他离开以后的几年里,在夜里疼到辗转反侧时身旁却空无一人,只能自己一人独自咬牙忍受,这时候她就特别想周恺。
但好不容易再次与他相遇,每次却都是剑拔弩张、恶言相向到两败俱伤,她排斥这样,为什么不能回到过去呢?她想听周恺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嗓音温言喊自己的名字,尤其是在叫融融的时候,最为好听。
关融努力平复了翻江倒海涌上来的记忆,又对上他的眼。
“我好喜欢听你这样说话。”
蛮打蛮算四章的肉,窝真的一滴也没有了……(涙)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求和
在极致的欢愉后声音都变得有些微弱,轻轻缓缓的,似乎飘在风里就一下子散了。
“哪样?”
关融笑得开心,“就是现在这样。”
她拉过周恺的手,低头勾着他的指尖,思绪飘到很远的地方。
“记得高中的时候,我拿着物理题缠着让你教,不管我是怎样的榆木脑袋教不会,你也不发火,总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一点也不生气,总是那么迁就我,和这张冰山脸一点也不搭,其他女生看到了不知道有多羡慕。”
“晚自习一起牵手走在无人的操场上,我说我的愿望是能出国学服装设计,你说......你还记得吗?”
周恺把两人的手调整成十指交握的姿势,明亮眼眸中含着笑。
“我说,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
想到这里,关融脸上显出了微茫的笑意,显然无比怀念过去。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明明已经在梦里见到你那么多次了,你怎么就不能来我身边看看我呢?”
“......周恺,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她小声的求和,周恺听到耳里化在心里,不知道要怎么爱她才好。油嘴滑舌呵插科打诨是他平日里最擅长的,但此时女人想要听到的蜜语甜言周恺却一句也说不出口,千言万语化作无声,最后只能沉默把她搂到胸前,用心跳代替他的回答。
关融被抱在怀里分享体温。
她不是不记得之前的不愉快。周恺劈腿一直是她心上的一根刺,可是自己呢?现在不也是做着顾元恒的情妇一边还在和周恺藕断丝连吗?哪还有立场再去诘问过去的种种?
他们是一类人。
为了金钱可以出卖肉体的那一类人。
想通这一点让她心里难受到甚至有想要呕吐的冲动,但凡条件允许,谁会不希望自己的伴侣忠诚可信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他们的身份摆在眼前,一个男公关,一个情妇。很明显,肉体不洁已是必然,现在只能盼感情能够一心一意干干净净不惹尘埃。
他是爱自己的,他爱自己就好,只需要确认这一点,关融在反复地说服自己,尽力把那些纷纷扰扰的杂念赶出脑海,希望能纯粹享受在他怀抱里的温存和美好。
爱火逐渐消退,荷尔蒙散了大半,理智回巢,关融想起比此刻相拥更重要的事。
“阿恺,我、我得回去了。”
周恺搂过她的后肩,哑着嗓挽留,“再多留会儿,嗯?”
天知道她有多想留下,周恺餍足后的一举一动都慵懒性感得要命,她恨不得就在他身旁一直这样待下去,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足够满足,只是她知道顾元恒今晚一定会回来,否则怎么会有拒绝周恺的道理?
“不行啊......那个,今晚顾叔、顾元恒会来的。”
周恺轻哼了声,放开了手倒向沙发。
关融心里酸涩苦楚,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对于他的歉疚简直无以复加,不晓得如何去弥补这样的负罪感。这一切好似是自己的一场大梦,既清清楚楚,又糊里糊涂。歉意和爱意撕扯,矛盾到极致。
而关融解决矛盾心情的途径则是睡觉。
从宝丽金回到别墅时已是傍晚,关融连午餐也没来得及用就累倒在床上一阵猛睡,心理和生理都累,她无法一下子消化这样复杂的信息。
真的能和周恺重修旧好吗?
在不断的质疑与摇摆间关融迷迷糊糊睡去,期间似有人蹑手蹑脚爬上床搂住她,但她身心俱疲也实在懒得再去应付,只能装作不知,索性睡死过去。
而在关融走后,周恺则一直看着她消失的那道门缝失神。
所以呢,还是被抛下了。
心底阴郁难解,周恺模模糊糊揣测着关融此时的想法,不知道是否已经走上了自己心设计的既定轨迹,还是说......她正在怀疑自己是否别有用心?
越想越头疼,阔别太久,他实在没把握如今的关融究竟是在真情流露抑或是在逢场作戏。
猜不透,抓不住。
陡然意识到这点的男人变得愈发焦躁起来,反射性地去翻口袋。
烟,他需要一根烟。
击喉的辛辣让他短暂清醒,大脑释放的多巴胺让他舒缓情绪,只有尼古丁才能麻痹那些盘根错杂的神经,抑制他像荆棘一样疯狂滋长的妄想和执念。
狠吸一口入肺,再缓呼出一团白色淡雾,似是吐出了这些年一直憋在心里的怨气和恨意。
又是一个漫长的黑夜,有人在清醒中麻木,也有人在昏沉中苏醒过来。
终于和好了……别再作妖辣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下厨
第二天关融是被扑鼻的饭香叫醒的,她搓着惺忪睡眼爬下床走到餐桌就见到顾元恒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
关融惊得睡意全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结结巴巴地开口,“顾......顾叔叔?”
“嗯。”他看了她一眼,温声催促道,“去刷牙洗脸,来吃早饭。”
关融赶忙答应,一阵自我清洁后坐到餐桌前,见到面前满满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早饭差点没惊掉了下巴。
顾元恒原来这么会做饭啊?她原以为像他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应当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想到还挺内秀。
“昨天做什么去了?”顾元恒淡淡开口却把关融的心脏吓停了好几秒。
其实只是个平平常常的谈话罢了,只不过关融心中有鬼才听什么怕什么,此时就算顾元恒只是说她今日气色不错她都可能都会浮想联翩,越想越怕,直到心脏爆炸。
“去逛街了。”她指了指堆在墙角的几大袋战利品。
这是昨晚想到的主意。自己故意扯出购物的幌子,为了配合这谎,还特意到百货里带回了一大堆战利品,不至于引起顾元恒的怀疑。
自己爱美爱购物的事顾元恒应该是知情的,情妇嘛,自然是每天每日一身俏才算尽职尽责。
她偷偷去瞧顾元恒的神色,和平常一样,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购物的行径能为昨晚的去向开脱,但并不能够很好地解释为何今日一反常态地睡到日上三竿。
情妇的自我修养,即是早起准备早餐,让金主过得开心才是。然而关融天生厨艺无能,家里的三餐也是由顾元恒请来的阿姨一手包办的,今天不知怎么,一向守在岗位的清姨破天荒的不见人影,反倒让顾元恒下了厨房。
关融心里还是有点不安。好在他没在意到自己的异常,而是把盛满鸡汤的碗推过来。
“多喝点汤,补气。”
关融一眼认出这是四物汤。
四物汤是中医里补血养血的经典药方,最早来自于晚唐蔺道人所著的《仙授理伤续断秘方》,母亲在世时也曾炖过,说是能调经化瘀,经期喝最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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