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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孙答应的鸳鸯肚兜
心中的念头愈发坚定的同时,一个计划也随之在头脑里逐渐成型。
这天晚上,关融又在天上人间见到了顾元恒。
两人的关系虽未公之于众,但每次顾元恒都会点关融坐台,今天也不例外,这就像是顾元恒与关融之间的小秘密一样。
虽然已是熟人,但秉承着来者是客的原则,关融点头哈腰的问好还是要做到位,“顾先生。”
他眉头难以觉察地一皱,本就端谨严肃的无欲面孔又结上一层寒霜,看上去心情并不是很好,叫人有些难以接近。
顾元恒摩挲着酒杯不说话,关融也看着眼色不敢作声。
但一直沉默也不是事,关融不知他今天哪里不痛快了,只得诚惶诚恐地献上颗紫黑滚圆的葡萄到他嘴边示意他吃下。
顾元恒的脸色好转了些,“今天上班了?“
自那天周恺的生日晚宴之后,关融大概有两三周没见到这位主。
想来生意人也是很忙,自己也应该把握住每次见面的机会,这样才能早日实现上岸的愿望。
“嗯嗯。”
顾元恒突然他将宽厚的手掌附了上来,低下头靠近关融的耳朵,热气染红了她的耳廓,“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顾元恒主动调情,关融隐隐约约看见希望的曙光,故作惊慌地与他对视,移开视线再抬眼,揪着雪纺材质的晚礼服裙摆,点了点头,“有、有。”
“这么紧张做什么?像只受惊的小兔子。”顾元恒见关融垂着脸不敢对视,索性用手捧起她的脸颊。
关融哪里是真的紧张,不过是半年的相处下来,她发现顾元恒格外吃这套罢了。
顾元恒止住她玩弄他衬衫上衣扣的手,递过一根已经剥了皮的香蕉,“来,吃点水果。”
天知道他选了这个水果是不是无心的,但依关融看,他的想法应该不会太单纯。
不过顾元恒既然给了这个表演的机会,她没理由不去珍惜。
不接过他手中的香蕉,关融眼里流动着秋波对他轻声细语。
“顾叔叔喂我吃好不好?”
顾元恒宠溺一笑,平时克己的人不笑则已,这一笑却直闯进关融心里,令她心跳如鼓。
那日在周恺那受到的情伤全在此刻被顾元恒弥补。
如果周恺没有走上歧途,而是一路安稳读书的话,关融相信,以他不凡的资质,即使没有家世的加持,周恺也定会成为像顾元恒这样体面的人上人。
关融直视着顾元恒,透过他的眼看向另一个记忆深处的人,用舌尖极为虔诚地上下摩擦舔弄,把淡黄色的香蕉镀上一层莹亮的津液。
再用放荡又无邪的眼神挑逗着顾元恒,而后缓缓张嘴将整根含入口中,模仿着口交的样子前前后后地放在嘴里抽插。
她能感知到顾元恒的眼神逐渐危险莫测,但面上还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模样。
而关融偏偏见不得这样,她坏心地认为,世间不该存在像顾元恒这样事事自持的男人,很难想象他在床上也是这幅克制的样子,简直不是人。
关融为着这样的猜测,又好几次都将香蕉顶入喉咙深处,逼得自己发出呜呜哼哼的呻吟来。
顾元恒的咬肌紧了又紧,手心是抓了再抓,才没忍住把她脱了衣物就地正法。
可惜这一幕关融并未见到。
关融一心修炼自己的演技,她清楚不能玩得太过火,毕竟自己童真无邪的人设不能倒。
“味道不错。”
关融故意忽略顾元恒看向自己深似幽潭的目光,伸手塞了一颗葡萄,堵住他要说些什么的嘴。

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顾元恒与关融的联系愈发热络。
她经常在天上人间见到他,每次顾元恒都点上价格不菲的洋酒和果盘,而这些提成全数算在关融头上,算是大大地减轻了她的经济负担。
在下班时间,顾元恒也会不时的送来鲜花和奢侈品礼物,虽然关融总是反手就倒卖出去凑钱用,但在浪漫这方面,他算是做足了功夫。
争取做他的情妇吗?关融想起那天妈咪循循善诱时说的话——
“一个男人舍得给女人花钱,本身就是对她有意的证明,不管是不是一时兴起,只有能抓住的才是自己的。”
时机快成熟了,她想。
最近s市的地下色情业服务者们在茶余饭后总是会提到一个叫小容的名字。
据说她是天上人间高级会所的一名坐台女。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个下三滥的坐台女似乎因拖欠了某著名高利贷一笔巨款而被暴揍了一顿。
“听说被打了个稀巴烂呢。”
“没那么夸张,只是鼻梁骨被打歪了。”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微醺
“你们两个别以讹传讹啊,我听在天上人间的姐妹说,高利贷的那群混混根本就没打脸,只往身上踹,毕竟还要她靠小脸蛋来还钱呢。”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她被小混混们糟蹋了个遍也是假的吗?”
“是啊是啊,玫姐再给我们多说点吧。”
而正处于外界风口浪尖的关融却正优哉游哉地躺在宿舍里晃着腿张开嘴接受来自婷婷的投食。
“小容,你知不知道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有说你下巴被打掉的,有说你额头被砸扁的,还有人说你被......哎,你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关融嚼着她细心切成小块的苹果,声音模糊不清。
“别人要说就说嘛,我反正不介意。”
“那你这身上的伤怎么办,我听妈咪说,你的那个顾先生都来请了好几次了,你再躺两天,理由都要用光了。”
“嗯......”关融歪着头想了想。
“那我明天就过去。”
“你这一身的伤......?”
“小问题,只是要麻烦一下你。”
周六晚,关融身着黑色蕾丝紧身包臀裙现身于顾元恒的小别墅中。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就算只是个消遣的玩物,但这么长一段时日不见,关融依旧能感受到那道游离在自己裸背上的炽热目光。
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欲念。
小桌上的烛光摇曳,关融的脸庞在暖黄光下更显柔和娇美。
东聊西扯至中场,终于进了正题。
顾元恒抿了一口红酒,兴师问罪道,“连着几天都不见到你,在躲我?”
关融笑嘻嘻回应他,“干嘛要躲顾叔叔呀,只是最近有点累了,想要休息几天。”
“上班很累吗?”
“当然累啦。”
顾元恒是咬着金汤匙出生,哪里会知道社会边缘人的辛酸。
“日夜颠倒的作息表,傍晚刚睡醒就得排着队上妆,一晚上得串五六个场子。”
关融掰着手指头一件件数给顾元恒听,“要陪客人喝酒,要陪客人唱歌,还要哄客人开心......”
“......”
顾元恒夺过关融手里晃晃悠悠的酒杯,哭笑不得,“小姐们的酒量都像你这样差吗?”
“嗯?我又不是生来就能喝的。我告诉你啊,喝酒这件事,它得、它得,慢、慢、练、习。”关融摆出人师的态度,语重心长教育顾元恒。
“那客人如果灌你酒呢,你也像这样发酒疯吗?”
关融嘿嘿一笑,伸出食指在他面前神秘莫测地摇一摇,“笨呐你,别喝呀!你得想办法躲,然后、然后,躲不了的你再想办法吐出来,别喝下胃......”
关融说着打了个酒嗝,拿着酒瓶仔细看,“这酒度数多高啊?我怎么觉得有点上头呢......”
顾元恒无奈笑着摇头,“是你喝太猛了。不垫垫肚子就往里倒,是嫌醉得不够快吗?”
关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啊......是这样的吗....”
又扶着头笑,“顾叔叔,你懂好多。”
她口齿不清说完,然后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举起酒杯豪情万丈地邀请顾元恒共饮一杯。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来来来顾叔叔,我们、我们干杯!”
酒杯没发出预想中清脆的碰撞声,而男人却起身向她走来。
关融视力原是极好的,但此刻就近在眼前的男人的脸,却模模糊糊的怎么也看不清。
关融听到他说,她喝醉了,让她上楼先休息。
没醉,她怎么会醉呢?
即使关融看不清她也知道,这脸是好脸,五官脸型都是没得挑的好,就是这上下张合的薄唇似乎还不够颜色,不像那个人,永远的皓齿红唇,永远想让人一亲芳泽。
这么想于是也就这么做了,关融揩去嘴角的酒迹,扣过顾元恒的脑袋,将芳唇印在他的唇上一通乱蹭。
嗯,这下他也红唇潋滟了,她关融向来随心所欲。
“唔,你和我一样漂亮了!”关融对自己的作品越看越喜欢,喜欢到凑近狠狠地吧唧了一口。
“别闹了。”
顾元恒的嗓音低沉没有温度,“快上楼睡觉吧。”
“不要不要不要。”
关融借着酒意肆意撒酒疯,回归她最初骄纵自傲的本性。她主动用双手勾着顾元恒的脖子拉向自己,又啵叽叽叽了好几下。
很醇厚的酒味。都说别家的月亮圆,关融看也是,这同样是酒,为什么顾元恒嘴里的就比她的还甜还要醉人呢?
关融闭起眼,用灵巧的丁香小舌去勾顾元恒里满嘴香浓的酒气,挑逗着他的唇,吸进再吮出。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接吻(H)
虽已有数不清次数的肌肤之亲,但这却是二人之间的第一次接吻。
清醒状态下的关融不敢僭越,但现在却是肆无忌惮地品尝着他的唇。
关融勾绘描画着顾元恒的唇,心中不住腹诽: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不知道顾先生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边关融专心致志、满心陶醉在亲吻,却不知那边已经勾起顾元恒的欲火,直到圈在腰间的手变热变紧,身下的硬物猛然烙住自己时,她才意识到这一切已在向着无法预知的方向蔓延。
女人微翘卷曲的睫毛,小巧尖挺的鼻尖,红润光泽的双唇,微醺酡红的面颊,无一不是催情的利器。
而最是将顾元恒陷入不复的则是那双迷蒙着水雾的狐狸眼。那眼扰得他日夜心神不宁,甚至此刻也无法再克己复礼。
口齿交缠焚身,顾元恒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手下也没个轻重的将怀里的人狠狠按至墙角,继续撕咬吞咽着柔软的唇舌。
背上的伤处直接撞上冰冷的墙,这种痛难以言说。关融疼得睁开眸,顿时淌下泪来,小声地惊叫起来。
“啊!”
顾元恒正沉浸在女人鬓间的香气里不知归路,只当这是娇喘。
他粗暴地捏着她肉感圆润的耳垂,一面胡乱地吻着她修长的天鹅颈,颇有不吸出满脖紫红草莓印便不罢休的气势。
男人的力道关融无力推拒,或者说他反转的魅力让关融欲罢不能,今日的顾元恒似月圆之夜变身的恶狼,力度气场与平日都很是不同,手上的动作更是愈发地孟浪放肆起来。
顾元恒隔着衣料狠劲揉捏,关融却先耐不住这样的隔靴搔痒,自己倒是痛快拉下裙子,释放出两团憋屈的浑圆来供他抚摸揉慰。
顾元恒看着她放荡的模样红了眼角,将细腻滑嫩照单全,包入手掌心内大肆抚弄。
在摩挲的刺激下,雪丘上红梅颤动,随着指尖的徘徊挺立发硬起来。
关融迷乱地攀着他的肩背,舒爽从尾椎骨窜上脊背,险些站不住脚。
她忍着身后摩擦撞击的疼,又受着顾元恒啃噬吮咬的痒,痛爽交加,叫她在天堂和地狱间反复,身下的热流也不受控地涌出来。
顾元恒把她这副妖媚妍艳入漆黑的眼底,呼吸变热,贴近她的耳边问道,“......湿了吗?”
在关融眼里顾元恒一向谈吐得体,再加上年龄的加持,所以她时常把他当作长辈对待,而今听他口中吐出这样下流不堪的字眼,关融心内不但不反感,反倒升起一股禁忌的快感。
不知哪来这样大的胆子,关融把顾元恒的手从胸上拉至裙底,领着他伸入自己内裤里,踮起脚用流光潋滟的双眸盯住他,气息轻吐。
“那、顾叔叔来摸摸看,到底湿不湿了?”
触及大片粘稠的湿意时,顾元恒陡然变得疯狂起来,发了狠地把两片花瓣掰开,捏着凸起的花蒂,揉得关融晕眩缭乱,无力再去抵抗这滔天的情潮,只得任由他的手指猛力在湿润逼窄的甬道里进出抽插。
顾元恒见春水流淌不停已经到了火候,于是掐着女人的细腰一把翻转过来,让她压着墙接受自己从后抵入。
除了这张脸,关融一身都伤痕累累,胸前的柔软硌着坚硬的墙壁,双手被顾元恒紧紧扣着动弹不得,滚烫的欲望在身后一撞一冲,全身像从刀尖上滚过般生疼得冒出热汗来。
关融无法承受他这样蛮力的爱抚和侵占,她本就忍不住疼,此刻的情况更是火上浇油,但没理由喊痛,她只能呜咽着讨饶:
“顾叔叔......轻点轻点!啊、嘶......”
“......不、不要捏那里......呜呜......”
再先前的情事里关融是常掉泪的,她生性娇气,像个易碎的玻璃娃娃,受一点委屈就会眼红,不尽兴了要落珠子,太舒爽了也要落珠子,因此顾元恒不是没听过她这样的嘤咛惊呼。
一开始他也以为她是在耍小性子调情,但这一会儿听下来,却是越听越不对劲。
虽然还是那样娇滴滴的带着哭声,但那呜咽声抽抽噎噎似是真的痛极了般委屈,哭得顾元恒的心发慌。
他止了动作,把关融转过身来,认真端详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擦掉满脸的泪痕,问道,“怎么了这是?”
关融一肚子委屈没处讲,只得低着头含泪摇头。
顾元恒见她的脆弱样子不似作假,便笃定了关融有什么事瞒他。计上心来,他试探性地用力扣住她的腰身,五指陷入骨肉里。
只见关融眼珠一红,雾气顿时萦绕整个眼眶,往一旁躲去。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绵羊
顾元恒肯定了心中猜忌,强硬将她拉至光下,仔细看这看似光滑白嫩的皮肤。
竟像是浮了层薄粉?
他心下疑惑,于是随手抄过桌上的湿巾往关融背上擦拭几个来回,顿时一片青青紫紫的淤痕显现在面前,颜色比中国地图还要再丰富几分。
气氛冷淡下来,一片寂静,关融达到了目的,此时索性也不去挣扎掩饰了,只是低着头装乖,等待顾元恒发话。
果不其然,沉默过后,关融听到他沉着嗓子问道,“......谁做的?”
关融嗫嚅着唇,似有难言之隐,支支吾吾老半天,才老老实实坦白:
“......我......我欠了一笔钱......”
既然是欠了钱,那这一身伤痕也自然是拜债主所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做不到,吃点苦头也是情理之中。
顾元恒按着太阳穴,脸色不明,“多少?”
这颇像是小孩在外胡闹出事然后回家找长辈要钱的场景实在令关融难堪。
但自尊心在此刻一文不值,她还是按着既定的剧本走向发展,于是小声道,“200万......”
顾元恒皱起眉,不解像关融这样的小姑娘是怎么惹出这笔债务上身的。
关融刚一试探抬头就见到顾元恒蹙着眉的脸,心里直犯怵,想着是不是自己狮子大开口喊价太高,惹了顾元恒的怀疑,抑或是他根本没有这个身家?
不可能啊,他平时随便派来接自己的凤鸾春恩车都是迈巴赫62s,200万对他应该只是小数目。
再说了,照着关融这么多年的坐台经历来看,顾元恒心里是一定有她的,那样温柔的神情仅对自己流露过,就算不是他心尖上的女人,手背上的女人还是做得的,没理由会误判形势啊?
他问,“......这是怎么回事?”
关融转念一想,这风月场所的女子最是巧舌如簧,自己今日张口就是一个大数字,再加上家里发生的戏剧化巨变,难保顾元恒这样心思深重的男人不会生出疑心。
被包养的事情还没个着落,别反倒连这块香饽饽都要叫她弄丢了。
关融忐忑说完,顾元恒也没作声,只是黑着脸将她抱至怀中把她被掀起的裙角掖好。
关融不明白这一遭为何意,另外坐在顾元恒的腿上的这件事也让她甚感不安。她怕压着他的病肢,于是往旁边一躲再躲。
顾元恒却是强硬摆正她乱扭动的身体,一边扯了纸巾来擦她的泪。
“坐好。”
这样的对待是关融想也没想到的。她在脑海里曾饰演过无数遍坦白后的场景,没有一幕会如现在这般。
关融方才不顾形象的哭泣完全哭花了妆,当下是眼线眼影黑乎乎糊成一团,甚至于一只眼的假睫毛还半耷拉着。
顾元恒心下看着好笑,拿着纸巾就往眼上抹。
“哎哎,疼疼疼,不是这样卸的......!”
“这样?”顾元恒换了手法擦净脏物。
关融拉住他的手,小声劝阻:“哎呀不是,顾叔叔,这得用卸妆油来卸,这样干擦擦不干净的呀......!”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话题往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开来了?
顾元恒也接受了自己不会给人卸妆这一事实,没再坚持,“等会儿我让刘叔去买卸妆水,你今天就在这住下吧。”
关融不乐意了,“不行啊,我凌晨有班的!”
顾元恒没多加思考,直接甩出话。
“会所别干了,以后就在这住。”
这是......?
不等关融反应,他不知从哪摸出一张卡来推到目瞪口呆的女人面前,“卡里的钱够你还债了,剩下的由你处置。”
顾元恒直视她那写着不可思议的眼,上下嘴唇一开一合,轻飘飘道。
“我养你。”
出现了,有钱人发言!
《喜剧之王》里周星驰对张柏芝说的“我养你啊”不知让多少人红了眼眶,关融此刻也想红,因为实在没想到幸福来得这样快这样直接。
关融被这番话震在了原地,甚至都来不及狂喜。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她再也不用过被人催债而担惊受怕的日子,再也不用忍受咸猪手的抚摸和调戏,再也不用受人侮辱忍受白眼,她也终于可以活得像个人样。
想到这,关融一下子红了眼,一把抱住顾元恒,把脸埋在他颈间,将感恩之意诉诸于口:
“......顾叔叔,谢谢你。”
谢谢你的温柔。
谢谢你救我于水火。
谢谢你那么善良,相信我的故事。
还有......
谢谢你,给我翻盘的机会。
装小绵羊的融融……(? ̄? ??  ̄??)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翻盘
从泥潭被拉至天堂的体会很难描述,正如当年关融一夕跌落一般,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落差。
从前有多绝望,如今就有多欣喜。
离开天上人间不过半月,再来到这里关融却恍如隔世。
虽是以顾客的身份来访却还是不自觉走了员工通道,白日的天上人间会所不是不营业,但毕竟夜生活才是重头戏,缺少了黑夜的渲染,霓虹灯也不似以往那么闪耀,颇有些冷清。
在场活动的员工并不多,都在各自低头安静做事,耳边只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夜场本是这样,鱼龙混杂,人员更新换代极快,因此关融一路走至员工宿舍,就连一张熟面孔都没见到。
刚这么想着迎面就走过几个熟人,瞬间啪啪打脸。
不过自打赎了身后,关融只觉得世界的一切都太过美好,就连平日里惯是盛气凌人的花魁在她眼里都显得平易近人了起来。她只当花魁和她的小姐妹的冷嘲热讽是在唠家常,微笑着一一应付后,忽视那几张恨极酸极扭曲的脸,回到自己原先的宿舍里。
刚一入门就被婷婷一把搂住,欣喜地拍着她的背,语无伦次不知说啥好。
“哎呀哎呀小容,我都听李姐说了!”
关融左看右看,“小玲呢?”
“她?上班去了。”
婷婷见她这一身的富婆气息,忍不住笑着打趣道。
“闷声发大财啊。”
关融挺不好意思,忸怩地红着脸,“你别取笑我了好不好?”
“我哪是取笑你,我是替你高兴啊。”
关融是人逢喜事神爽,但也没忘记来这一趟的目的。
既是告别,亦是感谢。
她斟酌着措辞,“这几年来,谢谢你和小玲的照顾,如果没有你们,我......婷婷,日后我可能不会再来了......”
虽然有着小姐妹的扶持帮助,但在天上人间会所的这几年却依然是她人生中最黑暗最无法回忆的时日。
关融畏惧这里、恐惧这里。
这里埋藏着她的见不得光的历史,在天上人间,她早被打上了无形的烙印,这是她无法摆脱也始终无法否认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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