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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孙答应的鸳鸯肚兜
婷婷是个明白人,忙应道。
“我懂得的。天上人间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还来做什么,往后不要再来了。”
关融拿出塞在包里厚厚的红包递给婷婷。
“这是?”
“我的一点心意。”
婷婷赶忙摆手拒绝,关融强硬拉过她的手,“你不要推拒。我今日之所以上岸,全靠那天你帮我遮伤,而且我们之前不是说好,要苟富贵勿相忘的吗?”
虽然坐台女们不会自掀伤疤把故事讲与他人听,但关融敏感,她在分秒的相处中仍能隐约感知到婷婷入夜场的原由。
大抵是为了她老家小男友的求学问题,世事纷扰总归绕不过钱这一字。
关融这么想着,又掏出另一包红包,“我还得再麻烦你另一件事。”
“你说?”
“把这个交给阿强,他看到就明白了。”
“阿强?我都好几日没见到他了。”
“他会出现的,麻烦你了。”
小姐妹口中的阿强几天前就不见了踪迹,婷婷原以为阿强已经跳槽去做了男公关。可看小容这个笃定的语气,他似乎并未离开?婷婷虽不解其意,但也不多嘴去问,只是红着眼眶答应下。
关融心里是感谢的,感谢婷婷没有多问,否则她真难以解释。
好在自己天上人间会所荒唐的一切终于落幕。往后,她终于要开始崭新的人生,即使是做人情妇。
是福是祸?
关融不去管、不去想,她只活在当下。
当下,她虽结束了在会所的过去,但还未理清纷乱的旧情。
关融总归还是没忘记欠周恺的那笔钱,自从无债一身轻后,更是不愿回到欠人钱的窘境,何况现在还不是给不起。
虽然极其不想再面对这个男人,但抱着早解决早好的想法,关融还是发了条短信过去。
“什么时候有空。”
大概过了几分钟,手机震动,关融拿起来确认。
“宝丽金308。”
呸,这才北京时间上午九点整,就开始玩女人找乐子,周恺这个人,真不知是说他是变化太大还是本性如此只是先前隐藏太深。高中那时他哪是这个纵欲的样子,当时明明清俊自持,在一众青春期油腻邋遢的男生堆里出淤泥而不染......
停,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关融一个人在孤独地回忆过去?
最后再见一面。反正给完这笔钱,两人就分道扬镳,像过去这七年一样,互不打扰,互不相欠。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声色
刚出又进,不同的会所相同的吵。
音乐里太强烈的鼓点震得心脏都不得已变成相同的频率,闹得她头昏脑胀心发慌,胃里酸水翻涌直想吐。
关融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礼貌性地扣门进入包间。
昏暗房间内,几缕明明灭灭的黄光照在男人刀锋雕刻宛若神祗的侧脸上,领口半解,领带甩向一侧,脖颈上刺眼的红印和依旧伏在他身上的几名妙龄女子的种种都昭示着放纵与疯狂。
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冷声捅破这酒色声靡的局。
“大上午就这样纵欲过度,周先生身在其职,还是要惜命啊。”
周恺还没出声,坐在男人大腿衣衫欲褪的女人反倒先娇滴滴开口,“哟,这是哪位姐妹呀,怎么说话酸溜溜的呢?”
左拥右抱的男人闻言勾唇,抚摸着怀里女人的头顶,才把眼神投向来人,“劳烦关小姐关心,我身体好得很。”
关融也不愿再和他演戏下去,只得忍住气,把马上要喷涌而出的愤怒踩至脚下,噔噔几步走到他面前,将现金重重甩到桌上。
“这里是十万,我们两清。”
周恺没什么表情,“我只要六万,多的拿走。”
不是一心要钱吗?现在给多了还不愿意?装什么装呢?
“不必,你我之间没什么情谊可讲,十万放在这,你爱拿不拿。”
短暂的沉默过后,周恺一声不响狠劲掷出手里的高脚杯。
这一举动将周围的莺莺燕燕吓得一跳,谁能知道他变脸比翻书还要快。
好在酒杯的角度控制得当,破碎的玻璃虽避过关融,但飞溅出的液体却在她纯白的连衣裙上泼出一道酒迹。
“出去。”
本就低沉的声音一低再低,像是极力隐忍着某种怒火,大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坐台女们受到惊吓,见状不妙各个脚底抹油一下子不见人影。
关融边走边想,这次她和周恺应该是真的分道扬镳了吧。
“让你走了吗?”
不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关融转过身平静地直视他,“不是你说的出去吗?”
“我在和她们说话。怎么,现在还不适应身份的转换吗?”
很幼稚,也很无聊,戳她的脊梁骨,揭下她的遮羞布,不断提示她曾经坐台的身份。不知道曾经深爱的男人怎么会变得这样面目可憎,此刻关融甚至连话都不想回。
“……”
“没话说了?”周恺见她不说话,又用手掐着她的下巴使劲逼迫她开口。
关融皱着眉头拍开他的手,其实他没怎么用上力,所以也很容易逃离他的掌控。
“还有事吗?我觉得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
他冷笑,“你欠我的难道就只有这区区十万?”
关融有些不耐烦了,“那你还想怎样?你说要钱,我也给你了。我扪心自问不欠你什么的,但是……”
“心,你有心吗?”
他在说什么?
质问她有没有心?那不如先看看自己。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关融盯着他,“从前和你谈恋爱的时候,你用侍奉过富婆的手再来抚摸我的身体。周恺,你不挑不代表我不嫌弃。”
见他不说话,关融心下烦躁,拢了拢落下的长发,“周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想再追究了。”
周恺此时在她眼里看到的只是无尽的厌烦和疲倦。
就这么讨厌看到自己?
不是的。从前她是最爱笑的,想让自己做什么事总是哼哼唧唧撒娇个没完没了,为什么现在连对自己辩驳一句也不愿了?
事到如今,终于意识到了关融急不可耐斩断前尘的决绝。
面临着此生再也不复相见的危机,周恺依然无法释怀过去种种,他执意报复,恶言脱口而出。
“嫌我脏?那你呢,你难道少和人睡了?我们根本半斤八两。”
关融本想说,坐台女不等同于妓女,但见到他眼里抹不开的恨意和固执的怒火就懒得再去与他争执。
和这样的人分辨不出结果,那又何必?
他们之间早该结束了。
“嗯,对啊,”关融点点头,“我们既然互相嫌弃,那日后也没有再联系的必要了。”
“所以周恺,再见。”
关融说完这句话,好似卸下了心头重负,更放下了大半生的爱恨嗔痴。不是所有的久别重逢都能够破镜重圆,何况他们之间的镜子早已支离破碎得不成样子,如何再去圆那旧日的故梦?
至此,她算是正式告别了自己无忧的少女时代,就连那最后一点妄念也舍弃得干干净净。
掐指一算居然坚持了半个月的日更,太不可思议了……所以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能开车呢??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对峙
无妄便无心,无心便无情,无情便无爱,无爱便无欲。
已经无欲无求,于是神色更轻松,离开的脚步更轻快。
但这幅神情落在周恺眼里,仿佛是终于摆脱了恶心难缠的细菌病毒,就差没把如释重负四个字写在脸上。
原来在她对自己已经厌恶到这种程度了吗?
“......为什么?”
周恺听见自己的声音,“为什么你可以说不爱就不爱?”
“明明是你先招惹的我,为什么最后却是我不能抽身离开?”
“融融......”
震惊从脚心直窜至头顶,把关融痹在原地动弹不得,头脑像有几十根电线短路一般“噼里啪啦”炸个不停。
关融不相信,也没办法相信。
有了上次丢人的经历,关融已经没办法把周恺的所作所为和他的业绩脱离开来看。
即使内心有多受震动,关融也还是尽量平稳住心神,掰下他的一根根手指,转过身来淡淡开口——
“......别折腾了。”
“我是情妇不是富婆,没那么多闲钱,和你睡一次太贵了,实在消不起。”
周恺的眼满是红血丝,一双眼满是片草不生的荒芜和死寂。
“......你什么意思?”
关融为他的演技叹服,真可谓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做鸭做到这个地步的确可以拿金鹰视帝了,周恺值得。
她尤其不喜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于是语气越发不耐起来。
“没什么意思,只是言尽于此,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你是聪明人,为什么就是不懂呢?”
“我不懂什么?我承认,和你在一起的同时我是周旋于富婆身边,可是有什么办法?我不是你,像你一样清白我根本活不下去。”
“学杂、住宿、生活一件不能少。你有爱你宠你视你为心肝宝贝的父亲为你筹谋,我有什么?”
“我努力学习,是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摆脱不堪的过去。你怨我恨我我不怪你,我也恨我自己,可是正如你所说,做人留一线,你自己做到了吗?”
“关融,是你毁了我。”
他什么意思?
周恺一行话信息量太大,叫她云里雾里的理不清头绪,话里字间似是将他辍学的大锅倒扣在了她头上。
关融分明记得那时她应父亲的要求参加了某场慈善晚宴,却在那里见到了平日里恩爱的男友竟亲热搂着另一个女人。
当时手脚冰冷的回忆关融不愿再想,她宁愿相信世界上有张和男友相似的脸庞也不相信周恺会背叛她。
于是在晚宴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关融问他,是不是有人逼迫他这么做的。
她想,兴许会有富家子弟为了追求自己而拿家人逼迫他就范,故意演这么一出戏只为离间二人的感情,小说里是存在狗血情节的,自己昨晚刚熬着眼看了一本,这是合乎常理的。
然而他却是摇头。
她怎么也想不到,周恺放着自己这样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小女友不要,非得去和一个半老徐娘牵扯不清。
关融不死心,卑微地偏要问个水落石出,“......那是为什么?”
她希望他能做出解释,哪怕是说谎,哪怕是随便胡诌一个借口来掩饰敷衍她,一句也好。
但周恺没有。
在无尽的沉默里,关融无意间瞟见周恺手上价格不菲的手表,于是了然,然后彻底心死。
原来周恺是个小白脸。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回放,她终于明白周恺答应和她在一起的理由。
关融倚仗着父亲,花钱从来大手大脚,她知道周恺家里困难,因此和他恋爱时,从来顾及她的感受,拘束着自己的大小姐本性,生怕惹他不快令他不喜。即便是酷日,也忍着热陪他一起等公交,吃饭约会都是街边小店,你来我往全是平价的礼物。
没想到这倒成了他另求新欢的理由。
关融的性格向来爱憎分明,既然是周恺先感情不忠劈的腿,那就不必再假惺惺地说分了手还要做朋友的这一类废话。
“既然你只是为钱,那实话告诉你吧,我对你、也只是玩玩而已。”
她凑近,鄙夷地上下打量他,“你的条件,远不值这身行头,就算是人靠衣裳,骨子里的卑贱也永远改不了。”
“那么想出人头地的话,我帮你。三天之内,我保证你的丑事人尽皆知。”
无视他青灰的脸色和捏紧的拳头,关融从他身旁走过,侧脸道:
“周恺你记住,是我提的分手,是我甩的你。”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真相
尽管关融放了狠话让他身败名裂,但最终却没有那么做。
和他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不是作假,正是因为付出了真心,如今才没办法干干净净地全部抹去。
关融虽未声张,但丑闻却不胫而走,不到三天的时间,周恺在校外做鸭的事就闹得满城风雨。
这一切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不、不对,这一切都太巧了。
意外撞见奸情到周恺失踪离开,加起来还不到两天的时间,这太快了。
回忆闪过,当时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的关融没有仔细多想,而不久后家庭的一系列事故更让她无心留神。
现在看来,事情的确吊诡,联系细节,幕后那个人的脸庞在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
“宝贝,听黄阿姨家的小孩说你交男朋友了?什么时候带来给爸看看。”
“今晚别去自习了,你龚阿姨今晚有个席,爸公司有事抽不出身,你替爸出场,爸爸给你和老师请假。”
“眼睛怎么这么红?是谁欺负我们家融融了?”
“之前我就不看好他,我们家心肝还怕没人爱吗?哭一场就把他忘了吧。”
......
不是无迹可寻,只是她太傻。
她古文学得并不好,但此刻却突然想起一句话: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一声对不起事到如今已经不再重要,但她除了这句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还能说什么?难道要告诉周恺把他逼上绝境的是自己最爱最敬重的父亲?
这不可能。
父亲或许早就已经摸清了周恺的底细,都是为她好,才选择用这样一种方式把最残酷的真相摆在面前让她接受。
关融没办法恨父亲,更没理由去恨周恺,今时今日,到底要去怪谁?
面对道歉,受害人却是镇静自若,仿佛整件事情与他无关。
他淡淡然开口,“我不需要。”
“……”
既然谁都怪不了,就只能怪自己。
罪魁祸首的歉疚感压得她抬不起头。
周恺清越的声音自上方响起——
“你如果真的感到抱歉,那就留下来,留在我身边。”
关融不可思议地抬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如果一开始只是玩玩而已,我不介意你一直玩下去。”
关融想说那都是气话,他们的感情不是玩玩而已,但一看见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跳便不自然的噗通作响,竟鬼使神差地问他:
“要怎么玩?”
天真魅惑又不自知的脸,咬下去满嘴生津的水蜜桃。
周恺本想一把将她推至沙发上,但又顾及着她爱干净的性子,恐她不肯在别的女人云雨过的沙发上躺定,于是索性自己半靠,抱她坐于膝上。
亲密的坐姿让两人之间毫无缝隙,相抵着额头望进她的脸,呼吸近在咫尺,他用近乎蛊惑的声音耐心诱导。
“融融想怎么玩?”
狡猾地把球又抛给她。
周恺特有的体香和近在咫尺的荷尔蒙让关融红了脸,连连摇头拒绝回答。
“这么难回答吗,”周恺略加思索,“那我换一个问题。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三分试探,七分真心,周恺略有迟疑的语气暴露出他此刻并不平稳的内心。
紧张的又何止他一人。
关融低着头,不敢去对上那样太过直白灼热的目光,只好绞着手指头咬唇。
“有、有啊。”
得到答案,周恺卡在喉咙眼的心猛地一沉,终于归回原处。
他强装镇定,拥着她倾听心声,问道,“都想我什么?”
被周恺这么一问,关融想起自己那些糟糕的春梦,全是年少轻狂和周恺一起做过的荒唐事,思及此,脸上陡然腾起大片不自然的红云。
身为头牌男公关的周恺眼,自然没放过关融这样暧昧的反应,于是笑着引诱她说出真相,“嗯?脸怎的这样红?是想到我们以前在宾馆里……”
话还没说完就被关融一手掌捂住。
关融被他的笑热得心发虚又微微抖动,那些荒唐事有没有做过是一回事,可说不说出口又是一回事。
周恺含笑吻过她娇嫩的手掌心,她脸皮本就薄,经他这么一挑逗更是没了主见,稍微联想一番,便连耳根子都是发烫的了。
猎物已经上钩,他用冷咧的唇试探着那红似充血的耳根,又将气息带至耳后,这样缓慢又磨人的逗弄让关融软了身子,汗毛颤栗,密密麻麻起了一手的鸡皮疙瘩。
嗯,发车了




禁色(情妇的自我修养) 抚慰(H)
常言道,“身娇体软易推倒”,关融碰上周恺就是这么个结局。
周恺见她眼睛也不敢对视的四处乱瞟,便知她心虚。
“好孩子不能说谎哦。”
她羞得小脸通红,一颗心怦怦直跳,对上他真挚热切眸光,心事无处躲藏。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面前,要如何躲藏?
关融拿出坐台陪客的胆子来,和周恺越靠越近。
“我想你这样……”
拿过周恺护在自己细腰上的手,按在裙底下的那处。
不必多言,只消一个眼神交换,周恺便知她的意思。
他们曾在放学后无人的教室里放肆过,那时关融坐在课桌上,周恺坐在了课椅上,衣衫完整,不细看谁也不知道两人正在互相抚慰对方的性器。
周恺用手指快速进出于关融滑腻的甬道,带起一片羞人的水声,强烈的快感不似人间仿至仙境,双腿欲合又开,希望结束这样折磨人的玩弄又渴盼他能再深入其中直到尽头。
不知怎样去抵挡情潮的关融只能将一腔难耐撒气于手中的粗灼,没有规律的撸动和不加约束的揉捏换来的是周恺越发粗重的喘息,在空荡的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而喘息的背后则是更原始的冲动,她哆嗦不止,他摩擦更甚。
恶性循环。
这样不知廉耻的play通常是由关融惹起。和周恺一起在公共场合酱酱酿酿是她的乐趣,关融热衷于见到他摘下清冷自持的面具,和她一起陷入万劫不复的情欲中去。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把周恺拉下凡间让他沾染烟火气息的启蒙老师,却不知周恺早已遍历情事,只是不愿把自己平日里为了金钱讨好女人的手段施展在她身上而已。
往事是无法逃离的枷锁,无论世事怎样变迁都始终亘在两人心头难以抹去。
再见已是两个在泥浆里摸爬滚打的成年人,浸淫夜场,那些该学的不该学的早已学了个遍。
怎样去献媚,让男人心甘情愿一掷千金,关融很清楚。
怎样才够劲,才能让女人大叫着受不了,周恺更清楚。
周恺将大掌覆在女人嫩白肉感的阴户上,用掌心的温度去熨贴,却不动作。
周恺深陷她泛着柔光的眼瞳,听到她恳切的请求—
“摸摸我好不好?”
她的语气恳切自然,取怜得恰到好处,周恺只觉得一瞬间血冲至头顶,四肢也不属于自己了,只得僵着脖子点头。
关融哪知道他刹那间的心理变化,只是循着自己的心意带着他的手指往阴唇上按捏。
“……这里。”
又牵着他往紧闭的肉缝里陷去。
“……还有这里。”
她领着周恺在私密处放肆滑动,不一会儿便黏腻了满手春水,随着不停的拨弄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
已然动情。
但还不够。
关融索性款摆起腰肢,固定住他修长的手指,当作自慰工具,对准小洞戳进去。
“唔……”
她难捱地哼叫,但显然饥渴的柔穴还可以接受更强烈的占有,于是她狠下心来,一口气又加了两根手指。
周恺随她摆弄,满足她的需求,心甘情愿共她一同沉沦,却也心疼她这样鲁莽,不禁叹道。
“融融,慢慢来。”
关融不管,她只想要被周恺的气息包围,只想要被他的手指所填满,她要所有的一切都由周恺给予,即便痛极,她也甘之如饴。
她不知周恺所思,周恺更难懂关融所想,面对这样主动热情的关融,他又想起顾元恒,那个瘸腿的残疾人。
看来他是真的不能满足女人。
周恺肯定了心下的猜测,思绪却不由地纷纷起来。
他嗤笑不屑顾元恒表面风光内里体虚的身份,但却又疯狂嫉妒仅凭这样的残破之身就可以轻易拥有心上人的青睐和追捧。
即便是别有用心。
“阿恺,你变了。”
甜软不悦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眼前是关融正噘着嘴,面色不虞的小脸。
“你怎么能在这时候走神?你变了。”
周恺听她这样娇声抱怨,心都要塌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忙拉住她的手,低声下气地哄她。
“是我不好,不生气了?嗯?”
“那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关融见他停顿了一瞬,便知他有事瞒着,心下不住苦涩起来。物是人非,一片赤诚丹心的也许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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